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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扫把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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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近来梅步樵很有警觉性,下听见弯弯的话,他立刻跳下床。
  “我……见鬼,在相思搂那里……”
  弯弯才一说完,梅步樵便往外冲去。
  “喂!等等啊!你的衣服……”弯弯拿起了挂在椅背上的衣裳,随后就追了出去。她实在是不想再跟来的,但她却担心他著凉。
  相思楼是蝶恋楼里专供贵客住的厢房。因此,它位于靠竹林的那一方,有座独立的小庭院及一栋木造的仿唐建筑。平常这里是门禁森严,除了专属的仆役能进来打扫走动之外,其他人是不准擅进一步的。不过,半夜三更就另当别论了,毕竟,这不过是个酒楼,并非王宫宅第,哪来那么多规矩。
  “大哥,刚刚明明在这里啊!”弯弯紧抓著梅步樵的手。
  “嘘。”梅步樵听见了细微的声音,示意弯弯安静。接著,他发现了在前方的阁楼里,窗口有人影在晃动。“你待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喂!大……”弯弯还来不及抗议,他就已经使著轻功,飞上了那阁楼。“不是说有难同当吗?”她不服气地拔腿追去,想问问他这句话的正确意义。
  白姬冰全身泡在黄色的浴桶中,额头上香汗淋淳,脸上则是痛苦坚忍的神色。她闭著眼睛,专心地运著体内真气,想打通全身的经脉。那琥珀通筋粉像是要把她的皮肤烧起来似地,一波波势力直逼入她的五脏六腑。
  “啊……”她虽咬紧牙关,却仍忍不住痛得发出哀叫。还好她早撤了这里所有的奴仆,免得秘漏了她的秘密。
  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梅步樵已经潜到了她房间口外,而她那一声声隐忍的闷哼,听在他的耳中,却了让人掐住脖子喊救命的声调。
  因此,就在她又发出闷哼的那一刹那,“啪”一声!左侧的纸窗让人破窗而入,她一个惊慌,旋即扯下了一旁浴巾里住自己,再一跃出木桶。
  “是你?”
  “是你?”
  他与她同时惊呼出声音。
  “大哥,你在哪里?”这时,房门“啪”地一声,突然让人撞开了。
  梅步樵第一个反应,迅速奔向白姬冰,试著用自己的身体来挡住白姬冰。
  柳弯变一个定睛,霎时愣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看见她的结拜兄弟张著双臂,神情紧张地挡在一位女子的前头,而那位女子,全身湿淋淋的,仅用条不算大的毛巾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哇塞!她的身材婀娜、肤泽晶透、五官分明,要说是绝色也不为过……弯弯除了欣赏之外,还觉得她……挺眼熟。
  “柳弯弯,你来干什么?”听得出梅步樵这话有火气在里头。
  “啥?我担心你嘛!你不是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弯弯不过随便说说,却一语双关,让梅步樵一脸红得像似火。
  白姬冰更衣完毕后,端了一壶酒,来到了梅步樵跟前。
  “什么时候你也跟人家时兴结拜了?你不是向来讨厌这些俗套吗?”她强自镇定地假装谈笑自若,斟了一酒才递上去,就让他一饮而尽了。
  “你为什么躲我?连来到此处,也不上银灿山庄我?”他一脸的不悦。
  “干嘛找你?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婚约早已解除,我们之间早就没半点关系了。”
  “那是你片面解除的,我根本没答应……”一想到里,梅步樵不禁一肚子火。“姬冰,你到底怎么了?九前的事,我爹也是遭人陷害的,你不能把帐也算在我头上,我爱你,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没变,为什么你要这么固执呢?”
  “我固执?哼!如果今天惨遭灭门的是你们梅家,你还会这么说吗?你走!梅步樵,我已经不是当年那纯浩的白姬冰了,我不值得你再为我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白姬冰转过脸,掩饰著她满溢的泪。
  “不!姬冰,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的,我会一直等回心转意。”潇洒的梅步樵,此刻再也无法洒脱起来,对她是如此地悬心,为了找她,他不知耗费了多少的心力,而今,佳人就近在咫尺,而她的心却仍在海角天涯……
  “不要!不要等我!”她依然不敢面对他。“我不是白琉居那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了。我是江南第一名妓,只要谁能达成我的要求,我便陪他饮酒作乐……管他是张三或李四……”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何苦要如此作践自己呢?我可以娶你,我可以给你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只要你点个头。我只要你点个头啊!”
  白姬冰一时无语。因为,她怕一开口泪先流。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又重整了那淡然的脸孔,转过头对著他说:“九年前,属于我的美满生活已经毁了。这一辈子我不会嫁人,人也不能娶我!今晚,算是我招待老朋友,明天起,如果你想见我,就得一切照规矩来!我想想……你们梅家的'落叶追风剑法'或是'银灿夜光珠'都不错,要是你愿意的话,我是有兴趣的……”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梅步樵走了,不等她那伤人的话说完,他已经跄踉地出去了。
  “大师姐,你伤他的心了。”独孤无畏早就杵在门后了。
  “不是说,无情不似多情苦吗?我爹娘要是无情些,今日我就不会成为孤儿了。那是他自讨苦吃,他活该受罪的。”话虽是这么说,但她依旧觉得心口灼热,全身疲软得不听使唤。她是爱他的,只是……她永远不能承认。
  一壶酒、两行泪,大男人暗伤悲。梅步樵晃著身子颠著脚步,从二更天喝到了四更天,只与寒夜的风声对饮不止。
  “大哥,你怎么喝成这样子?别躺在这里睡啊!会著凉的。”弯弯打从先行退出那间阁楼后,就再也睡不著觉了。不知怎地,她的一颗心像是从云端摔下来似的,她还来不及准备好,就从天上摔落到地。
  “别管我!我要喝到把你忘掉。”说罢,梅步樵又把缸里的酒,当头灌下。
  “大哥!这样喝会喝坏身子的。来,我扶你回房。”弯弯心里有数,他这副模样铁定跟那位绝色美女有关系。不过,她向来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她只想把梅步樵安稳地送回房休息。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难道你真能忘却我们的种种感情?”梅步樵一路喃喃自语地被扶进了房里。
  “好好睡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弯弯为他盖被,满脸的心疼怜惜。
  “不!过不去的。”梅步樵一把抓住了弯弯的手臂,情绪激动地说:“打从我十一岁那一年,我就知道,要你白姬冰当我的妻……我等了一年又一年,终于你长大了,本来,我们就要成亲的……谁知道……”
  “大哥,别这样,你弄痛我了!”弯弯对眼前的他到有点心慌。
  “冰儿,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我,好不好?你知道吗?我已经在心底对自己许下一个誓言,如果这辈子无法跟你结为连理,我宁可终身不娶。我宁可违背我爹的心意,也不要别的女人来取代你啊!”原来,这就是梅步樵坚决不娶的原因。
  梅剑书当然也是知晓的,为此,他才特别的心急,深怕梅家真因此而绝后。他倒不是嫌弃白姬冰的歌妓背景,而是她对他心生怨恨,压根就不会嫁给他儿子,当他梅剑书的儿媳妇。
  终身不娶!弯弯听得懂这四个字的意义。突然间,她的手颤了一下,让梅步樵那句严重的话,直接敲到了心窝里。
  “冰儿,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不过是具行尸走肉。”梅步樵喝醉了,而酒后吐真言,向来落拓的他,竟然是如此真情执著?
  瞧著满身酒味、两行清泪的他,弯弯从未见过那平常笑颜常开、威风凛凛的大哥,此刻却是如此情深义重!
  弯弯动容了!不知不觉地她两颊凉凉的,一摸,才知是泪。算是结拜之义吧?她虽无法分担他的伤心,但至少,她可以陪他痛哭一场。是的,她可以陪他,这样的幸运,不是每个女孩都能有的。于是,她心疼地将他抱在怀中,让他可以在她无言的安慰里,好好哭个够。
  “喔!冰儿,我的冰儿呀!”哭著哭著,梅步樵情不自禁地愈贴愈紧,一双手游移在她的背上,倏地一翻,他将弯弯翻到了床上,压在身子下面。
  “不要!大哥,是我……”弯弯发觉不对,然而已动弹不得。
  “冰儿,不要走,你是我的,你是爱我的……”然而,梅步樵已让酒精与往事冲昏了头,根本什么都分不清。于是,他一个顺手,拉掉了弯弯的帽子,扯下了她的发簪,一头与白姬冰相同的黑发顿时倾泻而下,再度将他的心思蛊惑。
  “啊?大哥,不行!”不知是无力还是她心底的渴望被撩了起来,弯弯突然失去了托儿所的力气。她感受著梅步樵温热的唇,正以一种排山倒海的激情,侵略著她的身体,她知道,他的爱是给另外那位女子的。而她,不过是个卑微的人,怎么配得上他如此的怜惜?
  “冰儿肚我疼你,让我好好疼你。”梅步樵款款低语著。
  “大哥!”弯弯仰著头,两行泪倏地坠落。他深沉的悲伤,竟然严重到把她心底的秘密淹没了。她知道,有些事她永远都说不出口,不过那又如何?至少今晚她可以解他的忧、他的愁。至少,她可以给他些什么……
  “冰儿,我的小冰儿……”梅步樵不知是醉昏了,还是让怀里的美人儿给薰醉了。他感到自己体内一股灼热的气焰,就这么放肆地冲上了他的心间,再撞击成千万火星的热力光点,钻进他每个细胞,化成了吻,偷袭著弯弯衣下的一切。
  “嘶”地一声!他迫不及待地扯下阻隔著他与她之间的衣裳。
  弯弯轻轻地一声低吟,泛红的双颊藏在如瀑而泻的秀发下,泄漏了她荡漾的春光。
  “大哥,我爱你,弯弯只能用这种方式爱你了……”她呢喃地说著话,并闭著眼,让梅步樵的吻,撒遍她早已赤裸的身上。那是一种热度贴著热度的温暖,而他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抚触与吸吮,在在都将她的思绪推到了边缘地带。
  一张床、两颗寂寞的心,就这么交缠出炽热的火光,静谧的月亮依然高挂天上,殊不知,里头的那张床,却正澎湃激荡……
  无意识的,梅步樵大手抚上她的玉峰,他揉捏吸吮,恨不得将他满腔的浓情蜜爱,全数灌注给她……
  弯弯不知他到底在她身上施加了什么魔力,让她浑身滚烫发热,心底有份说不上来的悸动,冲击著她……,让她情不自禁随著他的温柔抚触发出呻吟……
  梅步樵的手逐渐往下,来到她最深幽的秘密之地,探手触寻,想获得她湿润的蜜汁……
  弯弯激喘著,在他那汗涔涔的热力下,她一次又一让心思飘上云端……
  第四章
  四更的锣才刚敲过,柳弯弯偷偷地把梅步樵的吻留在心头。天知、地知、她知。从此,弯弯的秘密又多了一个。
  睡到了接近中午的时刻,梅步樵才从疼痛欲裂的头痛中醒了。
  “大哥,你醒啦?”弯弯早恢复了一切,端著洗脸盆在一旁伺候。
  “你……嗯,这个……昨晚……”梅步樵一脸的迷惑。他明明记得昨晚就在这个房间里,与白姬冰缠绵不休。可是,怎么一醒来,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喔,昨晚你喝了好多酒啊!害我背你背得腰酸背痛。”弯弯口气正常,但眼神却透露著忐忑,她拧了毛巾,匆匆地递上他的手。
  “是你带我回房的?那……那……只有你一个人罗?”梅步樵追根究柢地问道。
  “是啊!你又吐又叫的,到四更过后才睡著,可把我给忙坏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记得……难道我真是喝醉了酒?作了个春梦!”
  “大哥,我帮你跟管事请假,说你人不舒服,你再躺躺吧!我还有活儿要干呢!”弯弯一说完,偷偷吐吐舌头,就往外走。一听见梅步樵的喃喃自语,她就脸红心跳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逼出个只字片语,那她与他不就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不过,她忘了最重要的一个破绽没收拾。尽管她在天亮前就帮梅步樵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再……装好糊涂,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留下了一摊血在梅步樵的床巾中。
  “是我醉昏头了吗?可是……那秀发、那香味,对还有她背上隐约的一道掌痕……她身上有掌痕?”梅步樵想,倘若这真是梦,那也未免太过清楚了吧!
  “哎呀!”他叹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脑袋瓜,正想翻身下床时,却发现了床巾上的血渍,“这……这……”他脸色一凛,果然事有蹊跷!
  **
  才近傍晚,整座蝶恋楼却热闹得像要娶新娘子似的。
  “来来来!进来坐啊!今晚是咱们姬冰仙子初次设宴,煞是精采啊!错过了您肯定会后梅呀!”蝶恋楼的小仆,早在门口迎接客人了。
  “小人儿哪!前面那么热闹你怎么不去?尽窝在这里穷磨蹭?”忘珠虽说冷漠成性,但,她还是一眼瞧出了弯弯今天的不对劲。
  “忘珠婆婆,我……我有点不舒服嘛!想一个人静静。”弯弯不经心地剥著豆子,心里却全是昨晚的情结。
  “那小子惹你生气了?”
  “啥?”弯弯没料到,平常谁都不肯搭理的忘珠,竟然会知道梅步樵的存在。
  “早跟你说过了,别成天不男不女的打扮,那小子俊,追他的姑娘肯定不少,你怎么跟人家抢吗?”一边说一边比划著待会儿要上场的舞蹈。
  “我不跟人抢的!”弯弯脱口而出,却发现泄漏事。“我……他只把我当成是哥儿们,我也没其他法。”她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是吗?”忘珠瞟了她一下,眼底诤是死鸭子嘴硬的眼光。
  弯弯被看得突然心虚了起来,索性转移话题,说道:“忘珠婆婆,你跳的是什么舞啊?怎么转来转去的!让人都靠近不了?”她想起了那一日的“领一袋米”。
  “你怎么知道?”忘珠顿时停下所有的动作,惊望著她瞧。
  于是,弯弯就把那一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描述给忘珠知道。反正,平常的忘珠婆婆闷不吭声的,难得她有兴致,弯弯干脆多陪她聊聊。
  “忘珠婆婆,该准备罗!”没一会儿,舞妓们叫唤著。
  “小人儿,你很会掰嘛,一会儿,我们要跳另一支新舞,你不妨过去瞧瞧,要真能学起来的话,我忘珠才刚刚说的一堆鬼话!”原来,忘珠压根就不信,她只弯弯拿来哄她的马屁话。
  “嗯!当然要去看了,当人家的替身,也该知道有几斤几两。”弯弯心酸酸的,却故意绽著笑脸,往的“迎冰宴”方向走去。
  “老弟,怎么一整天都见不著你的人影?”梅步樵早在厅旁候著,见到了弯弯,就用力的一记拍下去,呵!真当她是兄弟!
  “我……好忙啊!”弯弯怕自己一不小心,让心跳出喉咙去。
  “各位嘉宾!想来大家都清楚姬冰仙子的规矩。”酒楼的老板亲自出来说明。“一会儿,她会先弹奏几首曲宴嘉宾,倘若各位还有意想与姬冰仙子单独共进晚餐的话,就必须露几手让仙子满意才行。”
  “好好!没问题。”这似乎已是众人来此处的唯一目的。
  待掌声渐缓,酒楼里的灯笼也瞬间熄灭了。
  约莫沉寂了片刻,接著,一盏盏小烛火,慢慢地出现人的赞叹声中,那是由忘珠婆婆调教出来的那群舞妓,人手捧著一盏烛火,莲步轻移地,缓缓来到了厅前搭高的舞台上头。接著,音乐由轻而快地吹奏了起来,台上的舞妓扭著腰,跳出了弯弯从来没见过的“浮影掠光”。
  “哇!忘珠婆婆好厉害呀!她编的舞都是仙女跳的。”弯弯忘神地说著。
  “只可惜!这却是妓女住的地方,任何女孩住进来,都是糟蹋!”梅步樵想到了沦落风尘的白姬冰,心就不觉一阵抽痛。
  而弯弯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再接著问道:“那那位白斩鸡小姐呢?”
  “她不叫什么白斩鸡,”梅步樵没好气地回道:“她叫白姬冰,多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他愈说愈近乎喃喃自语,让一旁的弯弯,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掌声突然响了起来!而“浮影掠光”也在热烈的掌声中拆成了两排,顿时,中央出现了一位身著白色纱衣,脸蒙白纱的女子,她坐在一张特制的大圆椅上,前面摆著一张黑色的古筝,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所有的人,皆屏息地拭目以待,想看看这位江南第一歌妓,窨有啥本领,可以让许多大人物不惜献出珍宝,来讨她的欢心。
  “叮叮咚咚”地几声弦音,滑过了空气,像一柄利刃划过水面,俐落有形。
  躲在白纱后的那张绝色容颜,只露出了那双一眨不会出水的大眼睛,她环视了台下的人群一圈,仿佛是故意将眼眸中的星光,一一地抖落在每位客人的面前。白姬冰连话都还没说,却顷刻收摄了所有人的心神……只用她那一双勾魂眼。
  接著,她开始低垂著头,专心凝神地拨弄著筝里的琴弦。优扬的琴声,忽高忽低、忽缓忽急,一会儿小桥流水,一会儿高山峻岭。白姬冰确在此中下过功夫,再加上遗传了母亲欧阳心兰的天份,她那十根纤细手指像是掌握了大千世界,由著音符编织了梦幻飘渺的山光水色,让闻者如痴如醉……
  “啪啪啪。”突兀的掌声,顿时刺耳地打断了白姬冰的弹奏。所有的人皆愕然地望向那门前的一群宾客。
  “紫玉庐的于桑德!”梅步樵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来干什么?”弯弯的问题,大家都想知道。
  “喂!你们懂不懂规矩啊?敢扰了大爷我的好兴致!”一位虎威镖局的人站了起来,不客气地朝于桑德斥著。
  “唰唰。”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回旋转,只见那于桑德袖子挥了两下,那位大汉就应声倒下,恐怕连招式都见著呢!
  顿时,全室一片哗然!纷纷对眼前那位出手极狠的不速之客,露出了挑战及猜测的眼光。
  “这位客倌……如果你想见姬冰仙子的话,请按规矩来,怎可如此蛮横?”另一位清山派的弟子,不以为然地出言指责。
  “哈哈!笑话!我从小到大,从来不知道'规矩'这字怎么写!”于桑德一身男子装扮,缓步地走向白姬冰的方向,露出心怀不轨的笑意,“素闻姬冰仙子美若天仙,谁道……我刚刚露的那一手绝活,还不够资格?”
  “小子,凡事有先来后到,你既然不懂规矩怎么写,老子就好心地教教你。”说罢,清山派的那位仁兄一刀挥过去。
  虽然,他的手脚也挺俐落有劲,但是,于桑德却在几回,就完全破了他的攻击,并且赏他一掌,让他当场气绝。
  “哼!清山派也不过如此嘛!还有谁要出来的?”于桑德拍拍手掌,骄傲地环视著周遭的名门大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啊!可恶!你竟然下毒!”有人发现了异样,却已来不及了。
  “哈哈哈!没错!我早在你们的酒里下了苗疆第一的无色无味百步穿肠散,只要乖乖坐著不动,是不会有事的。不过,要是想跑出去的话……可就会穿肠而死喔!”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些中毒的人问著。
  “你这不是废话吗?来这里不就是想看看姬冰姑娘的庐山真面目吗?”
  “姬冰小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独孤无畏站出来,软剑已出了鞘。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看!”于桑德又一挥袖,与独孤无畏的软剑交起锋来。
  “糟了!他不是她的对手!”尽管独孤无畏的悟性高。这几年来也背了不少武学经典,但毕竟,他的内力尚浅,再加上没有名师的指点,因此,在梅步樵看来,只是剑势逼人,却暗藏弱点,根本招架不住于桑德的毒功夫。
  梅步樵才打算要跳出去出手相助之时,白姬冰却先他一步出去了。
  “无畏,用雪花飞剑!”她一跃,闪到了一旁的桌边,借了一把别人的剑,就与独孤无畏配合起来,那招式又美又轻盈,是当年白仙令自创的一套双人剑法。
  “好个雪花飞剑!”梅步樵一眼就知晓,因为,当年他也承白仙令的教导,共同与白姬冰练过这套剑。“不行!这剑法是给情人或夫妻练的,她跟无畏使不出剑法的精髓。”说罢,梅步樵潇洒地跳了出去,也借了一旁的剑,大声地喊道:“无畏,你不能跟冰儿练雪花飞剑!”
  “梅大哥!”独孤无畏愣了一下,立刻识趣地退出战局。
  “是你!”于桑德自然识得他,只不过,她没料到会在此处遇见他。再听见他那一声“冰儿”喊得是亲匿熟稔,她神色一愠,更非得见见白姬冰是何等的妖媚了。
  不过,梅步樵的功夫可不是泛泛之辈,再加上他体内的毒大都消退了,前仇加旧恨,他对于桑德根本毫不留情,更别提什么怜香惜玉了。
  “你这个人有病啊?明明是个女人,却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梅步樵故意嘲讽著于桑德。
  但他的话听在弯弯的耳中,却是心虚的怅然。
  “要你管!总比妓女强。”于桑德分明是冲著白姬冰说的。
  “谁都不许污辱她。”梅步樵一个生气,剑光凌厉地划过了于桑德的袖口,顿时,碎片飘满地。
  “好剑法!梅大哥,你还记得一清二楚?”白姬冰闪了过来,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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