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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历险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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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
  “汪汪!”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小王子不满地叫了几声,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睡觉。
  “喂!找谁?”无聊到发慌的聂芙不耐烦地说着。
  (找你呀!宝贝。)严少烈听出她似乎不太高兴。
  “又有什么事?”听到是严少烈,她更加气愤。
  (怎么啦?是哪个人让我的宝贝生气了?)严少烈低沉的声音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功用,聂芙原本烦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下来,我在你家门口,我们出去!)听到“出去”二字,聂芙开心地迅速冲下楼,不等严少烈开车门,便径自跳了进去。
  “我、我们要去哪儿?”因为跑得太快,聂芙有些喘不过气。
  看着脸上充满期待的聂芙,严少烈宠溺地笑了。这个性情多变的女人还真是难以捉摸,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却开心得像什么似的。
  “你饿不饿?”
  “我才不饿,快!我们要去哪里玩?”聂芙再次问道。
  “别急,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想去哪里玩再去玩吧!”
  最后,他们决定在路边的一家海产店祭五脏庙。
  “吃慢一点,又没有人在赶你。”严少烈看着狼吞虎咽的聂芙,不禁想发笑。
  “古人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我们要吃快一点,才能找到好位子……玩水……咳……咳……”聂芙嘴巴塞满了食物,却还不忘说话,一个不小心就噎着了。
  “小心一点,来,喝口水。”严少烈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咳咳,真难过,这些臭虾子干嘛有壳啊?害我吃得这么麻烦,咳……”聂芙把自己噎到的原因,全都推给前面那盘可怜的虾子。
  没吃几口的严少烈,见聂芙猴急的吃相大笑出声。和这有趣的女人一同吃饭,还真是感觉幸福啊!
  于是,为了让聂芙方便将虾子入口,他便细心地为她剥壳,将虾肉全放在她的碗里。
  严少烈明天将去日本视察分公司的营运,为了能多看聂芙几眼,所以他特地提早下班,想多制造两人共处的时光。
  黑色的跑车奔驰在通往宜兰的路上,严少烈想要拥有和聂芙独处的空间,于是选择离台北较远的海水浴场。
  “呼!吃得真饱。”聂芙摸着因吃饱而鼓胀的小肚子。
  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色,聂芙不禁在车内大声欢呼:“哇!好美丽、好壮观的海。”
  “哈哈,你看有人在玩水上摩托车耶!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聂芙欣喜的声音充斥在车子里。
  车子停在福隆沙滩的某一角,聂芙迫不及待地奔向美丽的沙滩,蹦蹦跳跳地就像个贪玩的孩子。
  身着米白色连身洋装的聂芙,奔跑在阳光洒落的沙滩上,阵阵海风吹拂她轻柔的发丝与衣裳,就像天使般地美丽动人。
  聂芙浑身散发出的淡淡芳香随着凉爽的风飘向静静坐在一旁的严少烈,更吹动了他封闭已久的心。
  接着,她突然瞥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严少烈,奔向他,使尽全力将他从沙滩上拉起。
  “你也来玩嘛!别像块木头一样一直坐在这儿。”
  被聂芙拉起的严少烈,被她逼着做一些苦力,一会儿被迫躺在沙堆里,让她做一个人像;一会儿又必须帮她用沙子在沙滩上堆成老虎、龙或是城堡,然而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半点倦态,只有满满的宠溺。
  许久,玩累的聂芙倒坐在沙滩上,仰望着天空中逐渐落下的夕阳,突发奇想地道:“喂!我的脚好酸,可是我又想追夕阳,你能不能……”
  听到聂芙如此称呼他,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你干嘛亲我?”
  “因为你用词不当,所以惩罚你。”
  “严少烈……唔……”严少烈再次欺上她的唇。
  “你……”他的眼神告诉她若再如此,他不能保证不会有第三次。
  看着夕阳即将落下,聂芙不得不妥协,“好嘛!少烈。”
  “上来吧!”严少烈蹲低身子,好让聂芙爬上自己的背。
  “好好玩喔!再快一点!太阳都快落到海里去了。”
  夕阳下,身穿黑与白的男女像极了天使与恶魔的化身——相处融洽的天使与恶魔。
  严少烈走了许久,太阳也早已下山,他背上喋喋不休的聂芙也累得睡着了,毫无防备地在他背上沉睡,让他感到很窝心。
  严少烈走到跑车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座位上,并帮她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开车往回家的路前进。
  第五章
  “什么?严少烈出外了!”林雨萱微愠中带点惊讶。
  她每天都细心打扮自己,希望能与严少烈共进早餐和晚餐,但听说公事繁忙的他很少有机会能在家里吃饭,再加上他一回家后通常就直奔二楼,所以她住在这儿已有两三天,却从未碰到他,更别说是要执行她安排已久的计划,让他能够喜欢上她了。
  “是呀!”看护看着脸色大变的林雨萱,在心里暗自偷笑。
  林雨萱自从住进严宅后,个性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娇弱、楚楚可怜,与以往大不相同。
  她每天一直向老刘询问一些有关严少烈的事,也时常跟在连蓉荷的身边,打探有关严少烈的消息。
  “喂!那他何时回来?”
  看护毫不理会她,故意装作忙碌没听到她说话,走出了房间。
  “喂、喂!”
  林雨萱盛怒的瞪着房门,在心里嘀咕着:你等着瞧,等我当上这个家的女主人后,我必定会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开车在街道上乱窜的聂芙烦闷不已,于是在车内开始碎碎念起来:“严少烈还真奇怪,平常不是老爱打电话烦我,或是到家中骚扰我的吗?怎么这几天却音讯全无,像突然消失似的。嘻嘻!那我就去突击检查好了。”
  聂芙将车开向天母,目标是严少烈的住所。
  “喔!你走慢一点……啊!你这死奴才,你弄痛我的脚了。”林雨萱放声斥责搀扶她做复健的看护,因为今天家里没人,只剩下她与看护两人,所以她才敢露出本性。
  看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天知道她多不想协助这趾高气昂的林雨萱做复健啊!
  “喂!你的脸干嘛那么臭啊?也不秤秤自己有几两重,还敢在这儿嚣张,我快是这儿的女主人,你真是……”林雨萱自以为自己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盛怒的指责可怜的看护。
  此番情景聂芙全看在眼里,于是才刚下车的她又跳进车里,加速奔驰离开了严宅。
  “哼!臭严少烈,还说喜欢我,骗人!骗子!难怪这几天都不见踪影,原来是家中早已私藏一个女人。谁希罕!我才不喜欢那个大色狼。”正在生气的聂芙边敲方向盘边大骂严少烈。
  痛骂一阵子后,聂芙突然感到惊讶。“咦!我干嘛这么生气呀?呵……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嫁给他,不是更好吗?”聂芙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唉……心情好烦闷呀!”聂芙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前进。
  “算了,不如去喝酒算了,听说酒可以消愁呢!”从没喝过酒的聂芙决定趁这机会尝试一下能让人消愁的东西。
  走进酒吧,聂芙东张西望地看着这灯红酒绿的世界。
  酒吧的一角有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影,也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嗨!好久不见。”聂芙开心的向那男人打招呼。
  竟然能在这儿遇到熟人,感觉真是奇妙。
  孟邪早已习惯女人向他搭汕。
  他以为拍他肩膀的人又是一个即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并不理会她,继续喝着他的酒。
  “喂!小子。”聂芙看着不理她的孟邪,再次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背对聂芙的孟邪挑起了眉,心想:哼!这无理取闹的女人一定是属于死缠烂打型的。
  看着依然不理她的孟邪,聂芙更是火大,于是大力地用手推着孟邪的后脑勺。“你重听啊!”
  “你这无理取闹的……”被激怒的孟邪正想转身反击时,一见到打他的女人竟是聂芙,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怎样啊?”聂芙的口气也不太好。
  他们俩过大的声音和极出色的外貌,引来众人的目光。
  害怕聂芙的行为会让两人出糗的孟邪急忙把盛怒的她拉下,让她坐在他身旁的位子。
  孟邪左顾右盼,等四周不再骚动后,才放心地与聂芙交谈。
  “你干嘛来这里?”
  “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而且我早已满二十岁了。”
  “不是啦!我是说少烈会准你来这儿吗?”
  孟邪心想,她一定是偷偷来这里的,因为严少烈是个有强烈占有欲的男人,他绝对不会准许他的女人来这种声色场所。
  听到“严少烈”三个字,聂芙的心里突然有一股气。
  “哼!他是谁呀!就算他是皇帝,也管不了我的。”于是,聂芙拿起孟邪面前的酒杯,将里头的烈酒一口气饮尽。
  “你……”还来不及阻止她的孟邪马上拿起旁边的矿泉水,要她赶紧喝下去。
  “咳……咳……这是什么鬼玩意呀?好苦、好辣,真是难喝死了!”
  聂芙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那种痛苦的感觉像是食道突然被火烧到一样难受。
  看着聂芙涨红的清丽容颜及布满泪水的汪汪大眼,孟邪突然觉得她既可爱又淘气。
  “哪有人这样喝酒的,这种酒的酒精浓度至少有百分之四十五,一般人这样喝一定会醉的。”孟邪像个大哥哥般轻拍着聂芙的背,单纯、温柔且毫无邪念;他看着鬼点子特多,整天都在想着该如何算计人家的聂芙,心中油然生起一股爱。
  她竟然会想要喝酒,代表她一定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而具当他提到有关严少烈的事,她就马上生气,这不就表示着她现在这副模样八成与严少烈脱不了关系。
  聂芙一直闭口不谈,但只要他一提到严少烈,她就放声大骂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般。
  过了数分钟,袭翼走进酒吧;他的步伐虽然很快,却依然保持着优雅姿态走到孟邪的身旁。
  袭翼打着呵欠,斜眼看孟邪。
  “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牺牲美好的睡眠来到这儿?”
  一向要求生活规律的袭翼每天一定要睡上十二个小时,但今晚却被孟邪打电话吵醒,心里难免有些怒气。
  孟邪看川袭翼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于是使个眼色,要他帮忙解决身旁这位已喝醉的小妞。
  袭翼看着不胜酒力、满脸通红的聂芙道:“是不是少烈惹你生气了?”
  “对!就是他惹我生气的,咯……”所谓酒后吐真言就是这么回事。“那个大……咯!色狼,他、他竟然欺骗我的感情,在、在家私藏女人,呜……”聂芙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啊……呜……大骗子,呜……”
  聂芙突然大哭,让两人不知该如何回应。
  放声大哭的聂芙再度引来众人的目光,众人仿佛都认为他们在欺负她。
  无计可施的两人只好连哄带骗的将聂芙拉出去,结束这一场闹剧。
  因为哭太久而感到疲累的聂芙,在出了酒吧后就睡着了。
  “你别睡着呀!”孟邪努力地摇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聂芙,希望能借此摇醒她。
  “别吵!”聂芙不满身边嘈杂的声音,于是向孟邪用力挥了一拳。
  “哎哟,好痛啊!”这一拳,刚好击中孟邪脆弱的鼻子。
  “喂……袭翼,你带她回家。”孟邪揉着已瘀青的鼻子。
  袭翼挑起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不!若是让少烈知道我将她带回家,不砍死我才怪!”
  “我的好兄弟,拜托你啦!我不知道她住哪儿,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在旅馆里。反正你妹妹不在家有空房间,你知道我那里只有一个房间,要是让她睡我的床,那我会被少烈劈死的,拜托啦!”
  看着袭翼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孟邪苦苦哀求。
  “少烈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睡在你那儿也会比较放心。”
  “好吧!”袭翼决定不再继续为难孟邪。
  孟邪得到袭翼的许可,马上将怀里睡得正香甜的聂芙推给他,接着诚恳地向他道谢,然后二话不说地加速逃离现场,因为他怕袭翼突然反悔。
  无奈之下,袭翼只有带着聂芙回家。
  进家门后的袭翼将怀里熟睡的聂芙轻轻放在他妹妹的床上,发现她绝美动人的小脸似乎带着一丝忧愁。
  “真是委屈了你。”袭翼轻轻拨去她脸上的发丝。
  袭翼知道聂芙误会了严少烈,但这次的误会刚好可以让聂芙看清自己的心,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袭翼看着聂芙熟睡的脸是如此纯真可爱,不禁想到那个曾经让他痛彻心扉的女人。
  如果他们之间的事也能像严少烈和聂芙一样单纯,该有多好。
  心思细腻的袭翼在关门前替聂芙留了盏灯,怕她半夜醒来,在陌生的房间里会感到害怕。
  走出房门,袭翼恢复以往的平静,一扫脸上的阴霾,拨了通电话给远在日本的严少烈。
  严少烈因为袭翼的一通电话而得知当晚事情的经过,一想到心爱的女人为他伤心落泪,他再也无心继续手边的工作,立刻丢下工作搭机返回。
  清晨时分,严少烈已到达台北,毫不犹豫地迅速赶到袭翼家。
  “聂芙呢?”一路上奔波的严少烈,疲倦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
  “她在我妹的房间。”袭翼见严少烈竟为一个女人抛下工作,知道他是真的找到了他的幸福。
  严少烈看着袭翼,发自内心地道:“谢谢你。”
  说完,他大步走向袭翼所指的房间。
  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缩在床上,清丽的脸庞依稀看得到哭过的痕迹,严少烈的心不禁猛然抽痛。
  他心疼地轻拭她眼角的泪水,大手握住她小巧的肩头,将她拉入自己宽阔的胸膛,紧紧地抱住她,在心中发誓自己这辈子绝不会再让她为他伤心。
  他温柔的呵护让原本皱着脸的聂芙突然陷人舒服安全的梦境,但她的嘴里仍不时发出咒骂严少烈的咕哝声。
  “臭严少烈……大骗子……”
  哭笑不得的严少烈,温柔地在聂芙耳边轻声道:“宝贝,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他轻柔地将她拥在怀中,她骂他一句,他就更加抱紧她一些,像是在表达他对她的歉意。
  站在门外许久的袭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为了这对恋人,他一晚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于是他做了个决定—破例提前上班。其实,他只是想到医院里好好补个眠。
  “啊……头好痛。”聂芙一睡醒,便痛苦地抱头哀号。
  当她睁开眼,看到身旁竟然躺着一个男人,聂芙以为是自己眼花,于是揉了揉眼睛想再看清楚。
  “你……唔……”正当她靠近他,还来不及看清他的长相时,小嘴就紧紧地被封住了。
  结束了又深又长的早安吻,严少烈脸上露出满足的笑,与小脸因喘不过气而布满红潮的聂芙有极大的不同。
  “早呀!”
  “你……这大……大色狼。”青涩纯真的聂芙对严少烈强烈的索吻还有些无法适应。
  他抚摸着她因怒气而涨红的可爱小脸。
  “宝贝,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你要好好学着,等我们结婚后,这是每天必备的工作。”
  “谁要跟你结婚?做梦!”聂芙挥开他不正经的手。
  不想才刚见面就争吵的严少烈,抱着聂芙走出袭翼家,随意挥手招来一部计程车,吩咐司机前往天母。
  “你干嘛?我才不要去你家。司机,请停车。”聂芙生气地大喊着。
  他干嘛带她回家?难道是要她去见他的女人吗?不!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司机看着照后镜寻求答案,严少烈则用眼神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计程车继续开着,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聂芙更加生气地瞪着一脸毫不在意的严少烈。
  “你叫司机停车。”
  严少烈看着不肯妥协的聂芙,只好使出一贯绝招,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前座的司机看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识相地不打扰后座的小俩口,继续专心开车。
  因为害羞而脸红的聂芙,一直到下了车,脸上的红潮依旧不曾退去。
  聂芙噘着嘴,“你……你不怕丢脸吗?怎么在司机面前亲我?”
  “我亲我的老婆,还要看旁边的人是谁吗?”严少烈理所当然地道。
  严少烈回答聂芙的问题后,又俯身吻上她的粉唇,感觉自己早已迷恋上了她香软粉嫩的唇,无法自拔。
  “你又来了,超级大色狼。”聂芙握拳往严少烈身上捶去。
  他们一路追赶打闹进入严宅,而这一幕则完全落入站在一楼窗口后的林雨萱眼里。
  她脸上满布着愤怒与嫉妒,像是想将聂芙生吞活剥般。
  “小芙儿,你终于来了。”连蓉荷在房间里,听到了他们小俩口打情骂俏的声音,连忙走了出来。
  “奶奶!”原本一直想打严少烈的聂芙,一看到笑容满面的连蓉荷,突然愣住了,高举的拳头也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连蓉荷走近聂芙身旁搂着她坐下,慈祥的问:“是不是少烈惹你生气?”
  “对……不、不是他啦!”聂芙红着脸急忙否认。她总不能说严少烈吻了她。
  “不是他?那是谁惹我们的小公主生气?”连蓉荷心疼地继续问。
  “奶奶,没有人惹我生气。”聂芙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连蓉荷伸手摸着聂芙因生气而红得像苹果的脸。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是……因为天气冷……对!就是这个原因。”聂芙连忙胡乱诌了个理由。
  “天气冷?会吗?”连蓉荷狐疑地看着阳光普照的天空。
  “哈哈……哈……”站在一旁看好戏的严少烈,听到聂芙支支吾吾的解释,不禁大笑起来。
  聂芙朝严少烈丢了一个白眼警告他别胡乱说话。
  “少烈,你不是要去日本半个月?怎么才去五天就回来了?”连蓉荷看着站在一旁的严少烈,有些疑惑。
  “日本?”聂芙不解地看着他。
  “我是为了捉住老婆大人的心,所以才提早赶回来。”严少烈深情款款地看着一头雾水的聂芙。
  “所以我就叫你先订婚嘛!”连蓉荷的声音里有着不满。
  在房里打扮许久的林雨萱,故意跛着脚走出房门。
  “雨萱,你怎么起来了?你应该多多休息。”连蓉荷马上起身,到她身旁搀扶着她,将她扶到沙发上。
  “奶奶,您别这样,我已经可以自己慢慢走了。”林雨萱在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笑得很灿烂。
  看到聂芙后,她便觉得自己差了她一大截,聂芙实在是长得太美了,所以她现在只能尽量把自己打扮得出色一点,才不会被比下去。
  聂芙睁大眼睛看着林雨萱。是她!上次在严少烈家中前院看到的那个气焰高张的女人。
  “小芙儿,她叫雨萱。雨萱,她叫聂芙,是少烈的未婚妻。”连蓉荷替两人互相介绍。
  “你好。”聂芙礼貌地微微一笑。
  “你……好。”林雨萱被连蓉荷的介绍词吓到。她竟然是严少烈的未婚妻!严少烈已经有了未婚妻?
  林雨萱不友善地上下打量着坐在严少烈身旁的聂芙。如果她真的是严少烈的未婚妻,对自己成为这个家女主人的计划就是一大绊脚石,看来她得赶紧想个对策。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住在严家?聂芙心中有一大堆疑问,却碍于场面不好发问。
  聂芙看着林雨萱,感觉她对自己似乎不是很友善,甚至带着敌意。
  对,没错!女人的直觉一向是最准的,但为什么呢?
  不习惯有陌生人在场的严少烈,起身抱起正在观察林雨萱的聂芙,转身向连蓉荷道:“奶奶,我们先上去了,因为我们还有事要谈。”
  “谁……谁说我有事要跟你谈啊?”严少烈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聂芙既惊吓又害羞。
  “放我下来,我又不是不会走路。”聂芙生气地扭动身子,要严少烈将她放下。
  “不行,我就是喜欢这样抱着你。”严少烈强烈地表示出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听到严少烈如此露骨、霸道的回答,聂芙顿时羞红了脸。
  “好了、好了!别在这儿打情骂俏,你们赶快上去吧!”连蓉荷识趣地挥手,要他们赶快上楼去。
  看着他们小俩口亲密的模样,连蓉荷不自觉地笑开了嘴,猜想孙子的婚期不远了。
  林雨萱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她原本努力打扮就是想让严少烈注意到自己,孰料他非但不理她,还明显地排斥她。
  哼!你这女人敢坏我的计划,我一定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被严少烈抱到房间的聂芙,假装生气地轻捶他坚硬的胸膛。
  “你要不要脸啊!竟敢在奶奶的面前抱我。”
  严少烈微笑不语,将怀中的聂芙轻柔地放在床上,便开始动手脱起自己身上的衬衫。
  “啊!你……你在干嘛?”聂芙害羞地用手遮住眼睛。
  迅速脱掉衬衫和长裤,身上只剩内裤的严少烈坐在床上,亲吻着聂芙遮在脸上的细白纤手。
  “你……啊!你干嘛脱衣服?快……快穿上衣服,我有话要问你。”聂芙想阻止严少烈的亲吻,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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