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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坏男人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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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它,亲爱的,你会喜欢它的味道。”他目光灼灼地催促,蛊惑著面前娇艳欲滴的两片唇喝下他赐给她的爱情毒药。

“我不能……”

“你可以,还是你觉得让我亲自喂你会更好?”他勇气的将脸凑近她,带著葡萄酒味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吹送上她的脸庞。

骚痒、酥麻,让她的心莫名的悸动了一下,竟有些期待著……疯了!她铁定是疯了!她怎么可以顺眼于这样邪恶的男人呢?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引诱她犯罪。

闭上阵子又睁开,清灵澄透的眸子瞬间染上一抹愤怒的光芒,她强迫自己勇敢的对视曹他,虽然心狂跳得厉害。

“你不能喂我,你根本一点权利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如此的霸道,她却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他,甚至生气。

为什么?是因为他长得异常迷人且好看?还是她的骨子里其实是个虚荣的女人,所以无法拒绝这样有权势、有地位的男人?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讨厌自己的行为牢控在别人的手里而无能为力!虽然现在的她在佛瑞克家的地位便是如此,但光一个佛瑞克就够了,她不可能再让自己陷入另一个同样的境地里。

“只是一杯酒而已,你的反应会不会太激烈了?”他好笑的看著她。

她瞪视著他,此刻,他眼中、嘴角的用弄是那般的明显而毫饰,让她觉得现在的g 已真是狼狈不堪得一塌糊涂!

在商场上从容自在、老是喜欢当旁观者的角色、懂得自我安慰……这些她一向引以为做的人格特质在他面前全不见了,从第一次邀见他时便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输个彻底。

“我不喝。”她相信他不敢大的强迫喂她,就算改,这田间餐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她也不怕闹笑话。

安德烈带丝兴味的看著地,“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吻你?”

“什么?”宋希辰这回当真是激动得红了脸,不敢相信自己会听到这样令人不可思议的话。

她生气的站起身,有一股冲动想伸手挥去眼前男人脸上那扶可恶至极的笑容,可是她忍住没这么做,转身抓起包包,打算马上离开他,离开这个危险又令人讨厌的男人。

可她忘了自己脚踝受伤,才迈出一步便疼得让地快要掉下泪来。

不管了,再痛她都认了,她现在非得离开这里不可!

咬著牙、忍著痛,她拐著脚一步步往大门走去,一直到她走到门边,伸手要推开门,才听到身后一个男人的声耷懒洋洋的响起——“这么好强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她的身体一僵,感觉得到他宽大厂实的胸膛此刻正贴著他,她更急著想逃了。

长手一伸,安德烈在她推开门之前将她拉进怀中,高大的身子俯低,伸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眼俯视著她慌乱又极其迷人的脸庞。

“请你放开我,安德烈先生。”她想转动被他的大手定住的脸,却因此让他将她的下巴握得更紧。

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她看见他越来越逼近的脸,俊挺的鼻、轻吐著浓浓男性气味的废、深远又令人迷惑不已的阵于……不断的放大再放大……“你该则的,你不是不愿意我靠近你?”他向弄的低语,跟著一笑,在她感到错愕与羞辱之时搜获她惊险的唇。

“咯。”她的心一窒,忘了该怎么呼吸,忘了自己该马上推开他,迷惑在他深深的长吻里。

吻,由探索转为热烈,由浅啄变成深吻,他的气息渐渐的粗重浓厚,瞩气的翎地压迫而去。

他的大手温柔的抚上她起伏不已的胸前,隔著一层薄薄的衣料寻找那致命性感的蓓蕾。轻轻地拨弄、挑逗著……他的唇移开了她的唇,猎人般的探向她纤细白过的日项,轻柔的啃咬、吸吮著,直到上头留下一抹间于他的粉红色印记。

“不……”娇咛的轻哼声控自己听了都觉得睑红,宋希辰虚弱的想要推开他,却似乎有些无可自B。

“你要我放开你?!”安德烈停止了吻她,询问他的看著她。

“是,求你。”她头低低的不敢让他瞧见她眼中对他这个吻的沉溺。

她觉得好羞愧、好无助也好脆弱,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下子汹涌而至,让她有点分不清自己要什么又不要什么。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笑著捧起她的脸,将鼻尖凑上碰触著她娇小美挺的鼻头,”你喜欢我的吻,喜欢极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怎么可以喜欢他的吻呢?

“我爱你,宋希辰。”未曾加以考虑的,他向她丢了一颗炸弹——对女人而言威力十足的爱情炸弹。

他从来不是花花公子,但是女人……他看太多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对从男人口中吐出的这三个字无动于衷。

果然,她的心动摇了一下,染上眸子的那种怦然、慌乱、羞涩,几乎要让男人忍不住爱怜、疼惜。

“不可能的。”她不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们才见过一次面……”

“今天是第二次!”他纠正道,“而且我一点都不以为这跟我爱上你有任何的相关性。”

“你根本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所了解的你比你所以为的多更多,二十人岁,剑桥大学企管硕士毕业,担任英皇沈空总裁巴非的机要秘书三年,父亲在五年前身故。在你六岁那一年,你和你的父亲被佛瑞克的父亲巴非所收养,待在佛瑞克家整整二十二个年头,可是佛瑞克的母亲琳达却一点都不喜欢你当他们家的媳妇,还有……”

“够了!”宋希辰瞪大了眼,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你调查我?”

“当我的女人,这是必要的手续。”

“我说过了我一点都不想当你的女人,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希望你从今而后远离我的生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安德烈一笑,“那得先让我厌倦你。”

“怎么做?告诉我!”

闻言,他轻轻的在她嘴边啄上一记,“到目前为止,我也还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对你厌倦,以后想到再告诉你好了。”

※※※

“如果消息无误,安德烈先生现在人就在纽约。”

“我们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再次与他接洽,人都已经到纽约了,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

佛瑞克揉揉眼,没有正面回答主管们的问题,反问道:“卡诺。潘那头接洽得如何?”

“报告总裁,我们一直联络不到他本人,听说他人不在意大利。”

“就算是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他。”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而且他这回听说是追妻去了,就算我们找到他的人,他也不会有空搭理我们的,全意大利的人都知道,威登伯爵非访疼爱他的妻子……”

“够了!都是些没用的借口!”佛瑞克生气的打断—名主管的发言,关于安德烈人竟然在纽约一亭,莫名的令他烦躁不堪。

“总裁,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去用安德烈先生谈谈?据我所知,安德烈先生是个十分出明的生意人,只要我们给的报酬是他想要的,相信关于欧洲航权问题,他一定会出意替我们解决。”

班尼尔的一席话,总算稍稍平息了佛瑞克紧绷的怒意,“你之前认识安德烈吗?”

“是有一些间接的交集,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班尼尔含蓄温文地道。

“那你上次怎么不早说?害我和来秘书浪费时间白跑一趟!”

“报告总裁,因为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我跟安德烈先生虽然有些交集,但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如果我无法提出他想要的条件,一样会连谈判的机会都无法取得。

“而因为我的职权有限,所以当初才和大家一致认为由总裁亲自去会更适合,现在,如果总裁认为我还可以去试试的话,也请给予我应有的权限范围,否则同下有可能也只是白跑一趟。”

“宋秘书,你认为呢?”佛瑞克转头问身边的宋希辰,却发现她竟然在发呆。他简宜不敢相信她会在这么重要的会议场合中发起呆来。该死的!她真的想要气死他吗?这么的心不在焉!

他冷冷的看著她,想看她要发多久的呆才回过神来,不过未能如他所愿的,坐在她身边的出尼尔已经伸手推了她一下——“嘎?”宋希辰错愕的在沉思中苏醒过来,赫然发现会议室里有二十几双眼睛全落在她身上,让她尴尬的红了脸,下意识地望向佛瑞克。

“你当英皇航空是什么地方,宋希辰小姐?”佛瑞克犀利、不悦的目光冷漠的扫向她,半点不留情分。

是啊,她早该知道不该向他求助的,在工作上,他一向无情得很,对她这个未婚妻也非常不假辞色,她向他求助根本就是自讨没趣。

“对不起。”无论如何开会发呆就是她的错。

“要有下次,你就调到东南亚的分公司去。”佛瑞克平静无他的宜告。

东南亚?呵,他说得好像她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的存在对他也一点意义都没有,他要调她去东南亚,看不见她,他想必也不会有任何的不舍吧?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想要要她?

“不必那么麻烦了,如果有下次,我直接递辞呈给总裁好了。”她负气道,忘了他们此刻正在会议室里,忘了他们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也同时忘了该给他这个总裁留点颜面。

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从四面八方传进她的耳里,以前的她会急得想道歉,现在的她却莫名的觉得快意非常。

“宋秘书,总裁只是说说玩笑话罢了,你又何必这么讲呢?”

“是啊,来秘书,大家都知道总裁很器重你,老总裁也很疼爱你,这种气话该收回去,知道吗?”

在场的几个主管忙著做和事佬,却没发现他们越说佛瑞克的脸色越难看——“全给我住口!现在在开会,开会内容以外的事不准浪费时间讨论!”

※※※

回到佛瑞克位于纽约市郊的别墅,在车中一宜沉默的佛瑞克终是压抑不住愤怒将宋希辰一把拉过,狠狠把她甩到宽大的白色沙发椅上。

“你翅膀长硬想飞了?”挑得老高的眉、紧抿的唇,写明他的不悦与愤怒。

她的手腕被他粗鲁的扯过之后,已经留下红红的一圈红印,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粗暴的对待她。

“说话呀,之前在会议室里嘴巴不是挺刁的吗?现在回到家就哑了?看来你是故意让我难看的,是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开你?”

宋希辰没有吭声,静静地看著他。

“辞呈?这辈子你有什么权利离开英皇?它收因你、抚养你、栽培你,你忘了自己答应过爸爸什么了?你答应他会一辈子留在英皇,日在我身边,来回报他的恩情,不是吗?怎么,现在爸爸归天了,你的话就不算数了?”

“不是这样的,佛瑞克。”他根本就是存心冤枉她。

“那是怎么样?嗯?”他气得将桌上的酒杯挥到地上,“你公然在所有的主管面前反驳我的话,不是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里吗?在你心中我究竟算什么?你跟那堆垃圾一样,等著看我在接手英皇之后出丑,等著看英皇在我手上垮下来,是吗?”

“我不是……”

“告诉你,就算英皇垮了Z 你也永远离不开我身边,你欠我们家的情根本花一辈子还不了!你得还到下一世,下下一世,你认命吧!”

“佛瑞克……”她不懂他看起来为什么竟是如此的恨她?

对她而言,佛瑞克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像哥哥,像亲人,就算她答应嫁给他并不是因为爱情,但她以为他是爱她的,不然又为什么要答应老总裁提出的婚约要求呢?她没有权利拒绝,可是他有啊。

“你叫著我名字时的样子真是令人借不自禁啊,宋希辰。”佛瑞克突然间笑了笑,走上前跨上沙发用双腿压住她的身子。

“你想干什么?”宋希辰十分意外他会这么做,挣扎的想起身却根本动弹不得。

她急了,慌了,双手使力要将他推开却让他反绑在后。

“你得继续叫我的名字,我想听。”他俯身粗暴的吻她,伸手扯开她的丝质衬衫,上头的钮扣因而散落一地。

“不要这样,求求你,佛瑞克,不要这样!”她扭动著身子,雪白的胴体却更展现在他面前。

“我今天非要你不可,我早该这么做的,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我早该这么做的……”他低头去吻她粉嫩白皙的胸前,伸手向她的两腿之间探去——

“你们在干什么?”冷冷地,琳达站在通往二楼的阶梯上看著他们。

第四章

闻声,佛瑞克顿了一下,停住所有的动作,缓缓站起身,宋希辰则慌乱的拉紧被扯开的上衣,将身子绻缩在沙发椅内低头不语。

她的手颤抖著,身子也颤抖著,要不是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佛瑞克的母亲,她会头也不回的冲出这里……

“我真不敢想像你们两个居然开放到这种程度,你们当我不在了吗?竟公然在客厅做出这种事!”琳达不以为然的扫向在沙发上颤抖的宋希辰,“东方人不是很讲求礼教廉耻的吗?你明知道这间屋子里头还有我,而老总裁才刚刚过世不久,竟然勾引佛瑞克……”

“妈,这不关希辰的事。”

“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这样的女人究竟哪里好,你非得喜欢她不可?瞧她一天到晚像个小媳妇似的,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不知检点。”

“妈,你住口!”

“我为什么要住口?她要是真知道感恩图报就不要巴著你不放,养她二十几年还不够,现在连你都要抢走,我真是大错特错,当初真不该让你爸爸把她和她那个没出息的爸爸带回家来……”

“请你不要污辱我父亲!”宋希辰冷斥一声,不想继续听到对她父亲不敬的话,她直视若琳达的眼。

“你敢顶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琳达压根儿没想到她敢打断她的话,怒气一下子涌上,“呵,我看你是原形毕露了,以前的温柔和善全都是为了骗老总裁和佛瑞克的吧?

“打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我就知道你的个性有多烈,却没想到你一直伪装得这么好,现在是不想获了还是装不下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从现在开始,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想出去,永远永远不要再回来!”

※※※

冲出了别墅,宋希辰拉拢过已经无法扣上的上衣,只想著要往山下跑。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连坐计程车的钱也没有,只能一直跑一直跑,跑累了就用走的,脚步不曾停歇,她不知道这路是否会有尽头。

一辆红色的敞篷车缓缓跟在她身后,车上的安德烈并不急著上前查看她是怎么回事,因为她的背影是那么的脆弱和孤单,在静寂的夜里奔跑的哭声听了是那么令人鼻酸。

不管什么事,哭一哭总是好的,等她二个人哭够了,发泄完了,他会大方的让她靠著他的肩头歇一歇。

这样,她该会感动得无以复加吧?他守在佛瑞克家门前等的,不就是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吗?若真只为了这样,他该在她一冲出佛瑞克家时,就奇迹似的出现在她面前,保证当时狼狈不堪的她会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中,不然,也会心动得说不出话来。

偏偏,他只是这样开车跟著她……他究竟想要什么?又想做什么呢?或许他得承认自己体内有一股冲动想马上将哭泣的她拥进怀里,但……不行!

心里的渴望越急切,他就越不能去做,因为这表示他的心已经为她的喜怒哀乐动摇,这根本不是他要的。

吐了一个又一个烟圈,安德烈眯起眼,顿觉烦躁不堪,索性将车停在一旁,走下车远远跟在她身后。

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在转弯处突然紧急煞车,难听的煞车声伴随一阵烟尘飞扬而起,车门打开后,走下了三名跌跌撞撞的醉汉挡在宋希辰的面前。

“晦,美人,你怎么这么孤单啊?一个人走在山路上也不怕迟到歹徒,幸好你退到了我们三个,我们开车载你下山吧。”说著,这名高大的美国人笑咪咪的伸手去拉她。

“不用了,我一个人很好。”来希辰惊慌地抽开手,身于不往往后退,揪住领口的手不由得抓得更紧。

“瞧瞧,这个女人的衣服没扣上呢!”“名醉汉色迷迷的拉了拉身旁另一个人的手臂,”搞不好刚办完事出来……呃!“

“是啊,瞧她泪眼汪汪的,哎呀呀,真是我见犹怜啊!我真羡慕她的男人!”

最先开口的那个高大美国人搓了握手,不断的逼上前,“小姐啊,你这个样子走在路上很危险的,跟我走吧,我会保护你。”

“走开!你不要过来,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宋希辰胡乱的挥动著手,转身往后跑——脆弱的鼻梁却在瞬间狠狠撞上一堵厚实的肉墙,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泪马上掉了下来。

不过她的泪不是因为痛,而是发觉无路可逃。老天!谁来救救她?她该怎么办?荒郊野外的……“小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醉汉的话自动消音了,不是因为他看见站在宋希辰身后的男人,而是一记迅雷不及掩耳的勾拳袭上他的面颊。

“该死!”安德烈接著又挥拳击倒了上前挑衅的另外两个男人,一拳一个直中面门毫不虚击。

三个人被打倒在地,鼻血不断冒出来,顿觉头昏眼花,根本站不起身。

“滚!三秒钟之后还让我看见你们,保证你们三个一个耳聋、一个眼瞎、一个无能。”安德烈的话方落,三个人已经连滚带爬的火速离开,飞奔上车,动作迅速利落,完全没有喝醉酒的模样。

安德烈回身著向宋希辰,果然看见她衣衫不整……刚刚那几个醉汉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传进他的耳里,让他非常不悦,感觉像是属于自己的某样东西被人给剥夺了,他恨不得想要捧佛瑞克一拳。

早知道她是这个模样走在路上的,他会在她一冲出门的时候便把她给带上车,而不是像个白痴一样的跟在她身后胡思乱想!

脱下身上的白色线衫,想也不想的套进她的脖子管她穿上,他拉著她的手笔直往他停在不远处的敞篷车走去。

宋希辰几乎要小跑步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在他身后,她的一双眸子不自主的盯著眼前赤裸结实的臂膀与宽阔厚实的肩背,古铜色的肌肤、健硕的肌理,在月夜里张扬著力与美,炫目得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他的大手紧紧的握著她的手,火热的温度不断前她延饶而来……“进去。”他将她塞进车于,自己坐进驾驶座将车开上路。

呼啸的风声打散了两人之间不说话的沉闷,却打不散她心里浓浓的不安与难过……关于安德烈,关于佛瑞克,脑海中堆叠著许许多多的迷惑。

“你要带我去哪里?”过了好久,她才怯生生的问了一句。实在是他不说话的模样太令人不安,但她又不能一直不闻不问让他载著走。

侧过睑,安德烈嘲弄的看她一眼,“你害怕?”

“我……不该害怕吗?”

“你早该害怕的,在你半裸著身体走在路上的时候,现在再来害怕不是太矫情了吗?还是你习惯在喜欢的男人面前表现得比较脆弱,赢取男人的怜爱?”

她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望著他,在他出面英雄救美后的现在,他竟开始质疑她的人格?他既然这么讨厌她、看不起她,又为什么要救她?

“你为什么老是要这样羞辱我?”她的心有点疼,不,是很疼。

“我以为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闻言,她难过的闭上眸子,“让我下车。”

他看了她一眼,按了一个钮将车顶盖上,让两人顿时陷入一个极私密的空间里。

“等你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再说吧。”

“什么意思?”这样窄小的空间突然让她很不安,还有他的眼神,似是若有所图,她下意识地往因边靠了些。

安德烈好笑的看著她的动作,突然把车熄了火,一只手挪上了她的椅背,将她因在他与椅背之间。

“你不会是想跳车吧?如果我现在说要在车上要了你的话。”

※※※

结果,他只是要她将头枕在他的肩上,然后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那是一种奇异的温柔,仿佛像是妈妈的怀抱怨,永远的包容与付出,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是好是坏。

砰一声,堆得像山一样高的文件突然被丢在宋希辰的桌上,将她从沉思与迷惘中惊醒。

她惊跳起来,看了来人一眼又垂下眼去,“总裁。”

“我不知道你有如此心不在焉的毛病。”佛瑞克冷冷地道。他已经站在她面前唤了她数次,她却置若罔闻,真是让人气结。

“对不起。”

“这些都是急件,你盖过章之后就尽速发还给各部门。”他公式化的命令著,一双眸子却像是在探索什么似的瞅著她低垂的羽睫。

“是!”

“关于安德烈……”

“嘎?”听到安德烈三个字,宋希辰心虚的抬起头来看著佛瑞克。

他知道了吗?知道她昨天晚上跟安德烈见过面,还跟安德烈在车子上整整相处了好几个钟头?

不会的,应该不会,但是……“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佛瑞克皱起眉,“我只是要告诉你关于安德烈的事,班尼尔已经办妥了。”

“是……吗?”她有些诧异的望著他,为什么昨天晚上安德烈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呢?他为什么会突然同意帮英皇航空这个忙?

他犀利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开心。”

“不是的。”她不安的舔舔唇,‘“我只是在想安德烈先生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心意了?”

“我同意让他取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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