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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坏男人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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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关于宋希辰……”

听到她的名字,安德烈的眸子微微一沉,心思也飘得老远,“继续盯紧她,跟我报告,就这样了。”

※※※

英皇航空大楼外。

安德烈的修长双腿不耐的抵在车内的座椅上,车内二十度的冷气温度也无法消减一些他的烦躁与郁闷。

他已经等在这栋大楼外头整整两个钟头,似乎所有的人都走光了,他都还等不到宋希辰的身影。

该死的!她竟然可以那样无声无息的离开医院,连看都没去看他一眼,距离事发到现在整整十天,她甚至一通电话也没有,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那天在车上她所说的话是他的幻觉吗?

我要你活得好好的。

这句话不是她说的吗?

以她善良的个性根本没道理对他的伤势不闻不问,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还是她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事?

就在安德烈沉思之际,一抹淡紫色的纤细身影缓缓从大门走出,不是宋希辰是谁?她正左顾右盼地在寻找什么?

踩下油门,安德烈才想将车子驶近她,另一部宝蓝色凯迪拉克却比他快一步的停在宋希辰面前“上车吧,一起回去。”佛瑞克探身替她开了车门。

“谢谢。”宋希辰微笑的上了车,身子才刚坐好,佛瑞克便俯身过来在她的顿边亲吻一记。

“你今天好漂亮。”他赞美道。

“你已经看一整天了。”对于近日来佛瑞克对她的特别亲密与殷勤,她有些不自在。

“在办公室里不能对你这么说,我可是忍了好久。”坐直身子,佛瑞克跌下油门将车开离。

安德烈神情阴沉的走下车,将车门重重的甩上,一直目视著那辆凯迪拉克,直到它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

※※※

回到纽约的下塌别墅,安德烈人还没走进客厅,远远地已经听到一阵熟悉却令他皱眉的笑声。

“哎呀,少爷你回来了,怎么这么不安分呢,真是!手都还缠著绷带就到处乱跑,要是伤口发炎了可怎么好?”凯弟一见主人回家,又喜又气又担忧的走上前去,将他好好审视一番,“我就知道你没有我的照顾根本活不好,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放心了。”

放心?安德烈阴沉的瞅了一旁幸灾乐祸的席丝一眼,再瞪向一脸无辜至极的卡诺。

“谁叫你这么多事?”一个大男人,正事放著不于,老爱搞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他。

“不是我。”卡诺抿著唇忍住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是我请凯弟爷爷来纽约的,你受了伤,又一个人住在外头,卡诺很不放心。”席丝。凯恩黑色的长发柔柔的技在肩上,已经成了少妇的她一点也不减美艳的姿容,反而更添一份沉潜之美。

这对可以攀岩走壁又可以一句话便撼动山河的夫妻档,一直是他安德烈心口的痛与恨,尤其是席丝。凯恩,他跟她的梁子结得太深,深到连卡诺也无法阻止她整他,让他日子不好过。

“你什么时候也懂得替别人著想了?”安德烈嘲弄的看她一眼,想要丢下他们上楼去。

“好吧,我老实说好了,你这样霸著我老公不放让我非常的不悦,所以我把凯弟爷爷请了过来,请你以后不要没事动著我老公,让我一天到晚看不见他的人影,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这才像你嘛,明明一到巴不得算计我的小人嘴脸,却装作一例端庄贴心的温柔模样,我看了伤势都会加重。”

“喂,安德烈先生,你今天的嘴巴很臭!早上忘了刷牙吗?还是被人放了强酸物品?”席丝漂亮的眸于因愤怒而闪闪发光。

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难得看到安德烈这只用险狡诈的狐狸,也会被整到绑在病床上十天无法动弹,她根本不会大发慈悲的软了心肠,移动她的尊臀跑来看他,瞧,她还以为他会感激涕泣呢,结果还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安德烈冷冷的扫向她,“我的身体被人放了不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少惹我,女奴。”

什么?他竟敢……他竟然敢叫她女奴?!

该死的!今天她非得跟他打上一场不可!脑子才想著,她的纤纤玉手已毫不犹豫的朝他拍去一只大手稳稳地挡住她的袭击,并将之握在掌心里。

“卡诺。潘!你竟然带他?”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在你心里,在别人的眼中,我就只是个女奴而已?他也不想想自己亦曾经是一条只会在你身边摇尾巴的狗!”

吸!老天,她怎么又这么损安德烈!卡诺觉得身后似乎射来一道足以杀死人的冷光,瞬间让室内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老婆,他是病人,你这样打他根本胜之不武。”卡诺边说边拥著她往门边走去。

为了安全起见,他得马上把她带离这里,免得她跟安德烈擦枪走火,真要上演一场全武行……

第六章

安德烈终于堵到宋希辰了,在他受伤之后的第十人天。

她怔愣的看著他,意外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不,或许不能说是意外,因为他总是这样来去如风,丝毫不管别人的看法与心他。

她的眸子缓缓地、不经意地扫视了他一圈,虽然她不该关心他的死活,但能亲眼见到他平安无事,这半个多月以来压在心上的大石终是落下。

“看够了吗?”安德烈嘲讽的一笑,“原来你还挺想念我的嘛,这阵子存心躲我难不成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看著他,不想辩驳,自己该有权利选择不要站在这里听他的责难与奚落。

“我要走了。”说著,她越过他便要离去。

他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扯进怀里,一双眸子阴沉地瞪视著她,“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在我为了保护你而深受重伤的躺在医院时,你却高高兴兴的挽著佛瑞克的手,在大家面前同进同出、卿卿我我?”

为什么他受伤的眼神看起来那么逼真呢?明明是一场戏而已,他为什么可以演得这么好?

他想让她自责、愧疚?

是的,她承认自己觉得愧疚与自责,但不是对他,而是对佛瑞克。

“那只是你的苦肉计而已,我不会再上当了。”她闭上眸子痛心地道。

扯著她的手蓦地一僵,“你说什么?”

“那场飞车表演员的很逼真,我相信你一定很爱你的未婚妻,所以才愿意拿自己的生命来赌,借此将我从佛瑞克身边拐走。”

未婚妻……她知道了什么?安德烈震惊的望向她,不言不语。

不过,这不是重点,至少,现在的他根本不在乎她知不知道这件事,他在乎的是——她竟然以为他是故意在她面前表演飞车特技?这真是太可笑了!也很讽刺!

当他难得的有了良心,害怕她因他而受伤,一心一意极力护住她的同时,她却以为他是为了讨好她?

他,安德烈,何时需要讨好一个女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来著?在她眼中,他竟是如此的不济?

很恨瞪视著她,很难形容自己五味杂陈的心增,他可以不在乎全世界的人怎么想他、看他,但他就是不能容忍她这样想他、看他。

“但你错估了很多事,一来,佛瑞克对我的爱可能并不是如你所想像的那么深,二来,我是不会为任何原因离开佛瑞克的,我劝你不必再花费任何心思在我身上了。”

看著她,他很想对她说些什么,但面对她那双清澈且带著受伤似的眸子,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很想告诉她,不是那样的,根本不是那样一的。

但。为什么他要解释呢?她只是一个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女人而已。

※※※

酒吧内的现场摇滚乐团将气氛炒得火热,百来坪的空间里乐音沸腾,群情激昂,不管是坐是站,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随著音乐舞动著身体,把酒狂欢。

褐发用眼,有著东方血统的卡诺一推开酒吧的门就不由得皱起眉头,扫视了场内一囵,才大步的朝金发蓝眼的安德烈走去。

“这个地方太吵,换个地方吧。”卡诺一手搭上安德烈的肩,并不打算坐下来。

“这个地方很好啊,大家吵得像疯子似的,快乐得不得了。”安德烈撒尼一笑,仰头喝下了一杯马丁尼。

卡诺做挑了挑眉,不太情愿的在他身边坐下来,“你最近好像快变成酒鬼了,事情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

“是,顺利极了!那天你在医院里跟我的谈话被宋希辰听到了。”

卡诺若有所思的瞅了安德烈一眼,“就为了这件事?”

他可不以为这件事会影响安德烈的报复计划,他甚至不该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但却刚刚好相反,他似乎在意极了。

“她很难过。”他忘不了她眼中的忧伤。

对他,她是恨得多还是爱得多呢?恨得多吧?否则她不会选择继续待在佛瑞克身边,当时——“我要结婚了。”她朝他晃了晃手上的钻戒,“星形的设计,很漂亮吧?是佛瑞克请设计师特别为我订做的。”

钻戒太亮了,在阳光的反射之下几乎要花了他的眼。

“是你很难过吧?”卡诺开始有点同情他了,因为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丝的矛盾、若有所失。

心惊,像是被刺中了体内最脆弱,最不想示人的角落,让安德烈下意识地将盔甲给戴上。

“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难过!我只是不太高兴自己的计划里出现一个漏洞而已,现在她知道了,佛瑞克也可能知道,定是对我有所防备,很多事将不再如之前的顺利。”

“我相信这根本难不倒你,安德烈。”

“当然。”

“那借酒浇愁是为了什么?”

“让佛瑞克爱情得意不是我所乐见的。”

“你有太多种方式可以让他爱情失意。”

安德烈瞅向卡诺,“譬如?”

“安排个女人上佛瑞克的床让宋希辰瞧见,或者安排宋希辰上你的床然后刚好被佛瑞克瞧见,不然,就捏造一些新闻让宋希辰身败名裂,让她根本进不了佛瑞克的家门,这些,你不是挺拿手的吗?”

说起不择手段,安德烈可以稳坐世界第一把交椅,他现在竟然要请教他?有没有搞错?

“你不是说她是无辜的?”他不想伤害地,而且也没有必要。

卡诺好笑的同他一眼,“怪了,你何时管过他人是不是无事的来著?宋希辰还真是个例外啊。”

是,他承认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个例外,一个温柔的意外。

“俄国黑手党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他不想再谈她,光听到宋希辰二个字就让他的心乱成一团。

“席丝已经和他们的首领见过面了,他说这件事可能是党员私底下偷接的案子,他们并不知情。”

安德烈眯起了眼,冷笑一声,“现在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他要说那些人根本不是他们的人也可以。”

“查过了,那些的确是俄国黑手党成员错不了,谅他们也不敢相我。”

安德烈不经意的撇嘴。“那怎么办?难不成要一直等人来暗杀我而不能有所行动?”

“你看起来并不怕死啊。”老爱跑来这种乱哄哄又闹哄哄的地方才叫自寻死路。

“谁说的?我怕极了。”

“那就躲在家里不要出来乱跑。”

“家里有凯弟爷爷,你忘了你的爱妻做的好事?”在家里光听他念他的次数就足以让他突然暴员身亡。

“她真的是为你好。”

“算了,那个女人很会记仇的。”她永远都会记得他曾经把她关进水牢里,更不会忘记她的父亲被他陷害这件事。

“安簿烈……”

“有个妻子的感觉真的很好吧?”

卡诺一笑,爱极了这个话题,“无限美好。”

见到他脸上那副幸福得让人嫉妒的笑,安德烈不由得也扯了扯嘴角笑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每次一提到她你都会笑。得像个白痴。”

闻言,卡诺尊贵且俊逸非凡的脸上瞬间多了好几条黑线,“安德烈,你真是赵来越目无长上了,好说歹说我也是个伯爵。”

“难道我说错了?你不爱席丝?你不是为了爱她,宁可被人笑说自己像个白痴也无所谓?”一个高挑的身影晃进了安德烈的眼帘,让他一时恶性又起。

卡诺也看见席丝了,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老公!”席丝明媚的眼眸朝他勾来,声音比平日柔酥三分,“你爱我吗?”

“当然,亲爱的。”卡诺将她拥紧,俯身便要吻她。

她将他的嘴巴推开,不放弃的追问,“你为了爱我被人笑是白痴也无所谓'奇書網整理提供',对吧?”

“席丝……”卡诺为难的看著她。

“你回答我,嗯?”

“是。”卡诺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然后阴沉著脸膛向她身后的安德烈,压低嗓音道:“我真希望有人可以一枪毙了你。”

安德烈咧嘴一笑,开心得不得了,“我跟你一样的期待。”

※※※

时钟正指著五点三十,宋希辰忙不迭将手上的文件收好,拿起皮包起身要走人。

今天晚上是她要向琳达正式道歉及赂罪的日子,佛瑞克已经管她订好了六星级饭店的日本料理,为的就是让她好好巴结一下未来的准婆婆。

“不可以再出任何差错了。”早上佛瑞克还特别嘱咐她。

是的,再出任何差错,她不仅对不起佛瑞克,也对不起死去的老总部。

“宋小姐。”

闻官,宋希辰下意识抬起头来,看见来人,她不得不停下手边的动作,“班尼尔先生?有事吗?”

“是这样的,这里有一件极重要的资金调度文件需要整三,麻烦宋小姐抽空看看,听说总裁一鳖天都不在办公室,所以……”

“很赶吗?非得今天完成不可?”

“是的。真的很赶,对方官明这是紧急文书,明天就要呈到意大利总理办公室。”

她又看了一眼壁上的钟,微微皱眉。

“来小姐有事?”

“给我吧。”宋希辰重新坐下来,接过他手中的文件,打开电脑,“这件事通知总裁了吗?”

“是的,他已经交给我全权处理。”

“好,请你稍等一下。”

“麻烦你了,宋小姐。”

※※※

冲出了英皇大楼,宋希辰忙不迭挥手要拦计程车,仁们此刻天空不作美,雨下得老大,每辆计程车都坐了人,急得她像热锅上的妈故。

她不由得更靠近马路边好拦车子,而一辆接著一辆急驰而过的车将她践得一身泥泞,飞散的水花喷了她一脸一身……完了!她的衣服、她脸上的妆,浑身修不忍睹的模样,让她几乎要仰天狂叫!

一辆白色宾土车发出滋声地突然停靠在她脚边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宋希辰吓得花容失色的后退了几步。

车窗被拐下,她看见车子的主人。

“上车。”安德烈对她微微一笑,满意的看著她一身的狼狈不堪。

一肚子的火再加上几秒钟前的惊吓,宋希辰失去了平日的好风度与好脾气,咬牙切齿瞪著他。

“你为什么非得要这么死皮幢脸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范!”现在要她当个当街叫骂的拔妇她也无所谓,反正她这个样子看起来民没妇实在差不了多少。

她好气,真的好气,气他老是一再出现撩拨她本就不太坚定的心,气他老是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一面。让她在他的面前彻头彻尾失去了形象。

“先上车,外头而很大。”

谁在他的关心来著?伯伯温柔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就让他不禁红了眼眶。

不,她不该为他动心的,虽然她发现自己这阵子总是不住地想起他,但,他是个骡子,是个坏蛋,是个阴险的小人,她怎么可以爱上他?怎么可以想著他、恋著他?

“宋希辰,你怎么了?”他仿佛看到她眼眶里有泪。

宋希辰突然转过身急步跑离。

安德烈想也不想的打开车门跨下车。大步朝她追去。

耳边传来的是此起彼落的喇叭声及咒骂声,不过他都没听进耳里,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只看得见前头在滂论大雨中那抹跑得踉跄的纤细背影。

拿掉了不打紧,宋希辰死命的往前跑,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像是一条迫命索,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只要一被缠上就再也甩不开。

跑得太急,高跟鞋的鞋跟在慌乱之中竟笔直的跌进一个小洼洞里,将她整个人绊倒在地上。

她痛得直掉泪,想要爬起身却根本动不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是一身湿淋淋的安德烈。

“放我下来!”看见他,她有些歇斯底里,伸手捶他,张口咬他,深深的齿痕透著紫红。

她看得有些傻了,在大雨中,眼睛都快睁不开,却依然怔怔的望著他,望著望著,泪再度跟著落在脸上的雨水一块流下……

※※※

六星级饭店的日本料理厅里,安静得连针掉下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佛瑞克阴沉的脸上写满怒气与羞民却还是执意坐在位子上,等待一个在两个小时前就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佛瑞克先生,我替您加点水。”服务生战战兢兢的一著水壶靠近桌旁,却在下一秒钟吓得把手上的水壶给掉在地上。

“滚!”佛瑞克气得大手在桌子上使力一拍,把所有待命守候的服务生都吓得不敢出声。

忍著痛,宋希辰一拐一拐的走向背对著她的佛瑞克,一直走到他的面前,她要求自己笑出最甜最美的笑容。“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对面的位子是空的。她顺势坐下来,好让吃力的支撑著她身体的脚可以得到短暂的解脱。

一杯水突然当空罩下,淋得她一身一脸,让她的笑容错愕的僵在脸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想杀了她!每次他费尽心思要替她讨好母亲,她总是会出状况来稿砸一切,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佛瑞克,你听我说……”

“见鬼的你想跟我说什么?说路上塞车?还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耽搁了?不管你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都不会比这一此饭来得重要!我都已经事先提醒过你了,不是吗?”

“我试著打电话给你,可是你不接,我真的……”

“我为什么要接?听你的那些烂借口?”佛瑞克思狠狠的瞪著她,像是要把她恨进骨髓里。

“对不起。”低下头,她不想再券自己作任何进解了。

她可以了解佛瑞克此时愤怒的心情,因为他总是不断的努力尝试著要让琳达接受她,她却一再地出状况把事借给搞砸。

“对不起?你去向我母亲说吧!她被你气得泪都掉了下来,说她活这么大的岁数还要受你这个外来人的气!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一点都不想嫁给我,但她可是把你养大的长辈啊,说什么你都该尊重她。”

“你说什么?佛瑞克?你说我不喜欢你?不想嫁给你?”他都知道吗?她谁也没说啊。

“难道不是?”佛瑞克冷哼,嘲讽的一笑,“你在房里担爸爸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那勉为其难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明白你答应嫁我是多么的无奈及不惜愿,们们你无法拒绝爸爸,因为你欠我们家太多了,对吗?”

“佛瑞克,不是这样子的。”她抱歉的看著他,想安慰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原来他都知道了,难怪自从老总裁过世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就一直阴晴不定,原来的温柔呵护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埋怨、责难与冷落。

他很恨她吧?因为她答应嫁给他是因为恩情而不是爱情。

高做尊贵如他,怎么能够忍受这个样?但,他又为什么还要娶她?

爱她,似乎是唯一的解释……“你想告诉我什么?”佛瑞克好笑的看著欲言又止的她,真希望可以从她的嘴里听到她爱他之类的谎言。

但从小跟她一块长大的他,怎会不明白她其实是个根本不懂得如何说谎的人?就算她的叹说得出来,她的言行举止也扯不了说、骗不了人。

“我是真心想要嫁给你,佛瑞克。”她不能再伤害他了,只能义无反顾。

有那么一刹那他的内心是窃喜的,有那么一刹那他就要相信她的话,如果她没有在他的注视之下心虚的垂下脸的话。

“你真的太过分了,宋希辰。”绝望的起身离开,佛瑞克再也不看她一眼。

她想追出去,却力不从心,整个人差点扑倒在地上。

“这个就是你的选择?”安德烈嘲弄的语调冷冷落下,他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住她。

“是。”忍著痛,她咬著牙回答。

“被人像狗一样吼叫,被人随便用水泼得一身湿也无所谓,这些就是你要的?”他又问了一次。

“是,是我要的,你不要再管我。”她也气呵,气自己必须这样的低声下气,活得根本不像自己。

但,什么样的她才是真正原来的她呢?是打从进佛瑞克他家住下来开始,这二十多年来所表现出来的她?还是那个常常忘了自己身份,想说什么就忍不住,无法不说出来的地?

这样委曲求全的她,看得他都心疼。

“你可以选择我,留在我身边。”这话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连安德烈自己都觉得诧异不已。

他随即说服自己只是一时被她的楚楚可怜所迷惑,跟他的真心无关……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看著他,宋希辰好想哭,一颗心沉甸甸地难受。

“求你不要再演戏了,好吗?我不会成为你复仇计划下的棋子,绝对不会,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说了。”

“如果……我说我是真心的呢?”几乎想将自己赤裸裸的摊开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真心,这真的很可笑,但他有那么一刹那真的想这么做。

她有点欲哭无泪了,“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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