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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娶我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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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办完手续,一问才知道是校内领导的意思,具体是谁主任没说,只说是上头的意思,劝她也别多问了,好好补习跟上进度,拿个优秀成绩好毕业吧。
  莱迪激动的对家人说,这可不是花钱就能办成的事,有人砸了十多万都转不进来。她当初报考这所大学的时候也憧憬着这个专业,可惜成绩太低去不了。如今这般真是天上掉馅饼,做梦都想不到的大好事。
  日落西山的时候,弟弟回家了。夏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小金豆,一回家就瘪着个嘴。吃完晚饭才问出来,原来是班主任叫他带家长来学校一趟,谈谈进重点班的事。
  他本来成绩就不大好,家里重男轻女,对他宠着惯着,能进这所重点中学还是借钱买进去的,没想到高二分班还能分到重点班,重点班任务重压力大,小皇帝可能不愿意了。
  但这事儿可乐坏了夏爸爸夏妈妈,望子成龙心切啊,他们就盼着儿子能进重点班,将来考个好大学光宗耀祖呢!可冷静下来想想儿子那成绩,这事不对啊。
  夏爸爸给儿子学校里的一个熟人打了电话,当初能花钱把儿子买进去读书也是靠的这位熟人,这事没准他知道一些。
  夏晓迪低着头在爸爸身边忙来忙去的,一会儿扫地一会儿喂鸡,晃的夏妈妈眼都花了,好不容易夏爸爸把电话放下了,夏晓迪赶紧竖起耳朵听结果。
  爸爸表情十分疑惑,“说是有人托校长办的这个事,是咱们家夏帝没错啊。可是,我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一位姓傅的先生?”
  夏晓迪一颗心拔凉拔凉,八点不到就躲进自己的屋子里,关上灯蒙着被子躺在床上,挺尸。
  原来是小牧!夏妈妈一肚子疑问也问不出结果。这么个大有来头的人物平白无故替他们家办了这么多事,还自称是女儿的朋友,简直跟做梦一样!
  夏晓迪躺在黑黢黢的屋子里,闷得喘不过气来。仿佛有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自己,并不断的慢慢收紧,她变成蛛网里的小飞虫,越挣扎,缠得越紧。
  几十万的车子,她还能算出价格把钱还给他,但弟弟妹妹的这份人情债,她要拿什么还?
  爸爸轻轻推了门进来,见女儿睡下了,又小心翼翼关上门准备出去,夏晓迪听出是爸爸的脚步声,一咕噜就从床上爬起来,“爸爸?”
  夏爸爸意外的抬眼,跟着把门关上,坐到她的床边来:“爸爸看得出来,你好像不大情愿,是不是那个人有什么问题?他是不是有老婆孩子的,还是你不喜欢他?没关系,你说出来,欠他的我们全还给他,不能让我的女儿受委屈。”
  夏晓迪心头发酸,但犹豫着,怎么也开不了口。难不成还真让姐姐把车退回去,让弟弟回到普通班,让妹妹念垃圾专业?
  她对傅牧说过,最怕的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拥有了再失去。他怎么记的这么牢?
  “不是那样的爸爸,我和他现在还只是朋友,我怕欠人家人情。”
  爸爸松了口气,这才敢放心的高兴起来,“傻丫头,就为这事为难成这样?你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就行,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他欣慰地展望:“将来三妹和小弟工作的事,不知道人家能不能帮上忙……”
  夏晓迪垂头苦笑。
  第二天,大女儿三朝回门。一大家子人起了个大早,杀鸡宰羊,忙得热火朝天。
  女儿女婿回来的时候,二老放了一回鞭炮。可等傅牧来的时候,车门还没开,二老也点了一长串鞭炮,比女儿回门的那串还长,傅牧倒觉得没什么,踩着炮竹声就进门了。
  倒是夏晓迪,躲在厨房里,一张脸都要红透了。他又不是女婿,放什么炮啊?!
  夏妈妈热情的把他迎进屋,那架势,把女儿女婿都比下去了。
  夏晓迪耷拉着脑袋在厨房里忙活,故意不出来接待傅牧。夏爸爸真是看不下去了,把夏晓迪从灶台旁边拽起来,一看,吓了一跳,女儿怎么搞的像煤球一样!
  夏晓迪是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乱发蓬松,脸蛋被炉烟熏得漆黑,穿着打扫用的花衣服,脚上还踩着一双破布鞋,土得掉渣,与衣着光鲜的傅牧形成鲜明对比。
  他穿着休闲的T恤衫和西裤,质感挺括,每一处细节都能彰显出男人尊贵成熟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沉稳内敛,一点也不张扬。
  看到灰头土脸的夏晓迪,他居然开怀大笑,那么爽朗迷人,把一屋子人都看呆了。
  夏晓迪百感交杂,也不好发作,况且当着家人的面,只能恭恭敬敬的招呼他。
  傅牧参观了夏晓迪的房间。说实话,夏晓迪的闺房一点也不像闺房,更像粮仓,或者柴房,他心生怜惜,原来这就是她从小到大读书睡觉的地方,环境真是艰苦。
  吃饭的时候傅牧没喝酒,他只是来吃顿饭就走。夏妈妈把最大的鸡腿夹给他,夏爸爸不太会讲话,只是用朴实的话语不断感谢傅牧的帮忙。
  被冷落的石女婿坐在一旁猛喝闷酒,夏招娣也顾不上自己老公了,只是一个劲地打量傅牧。
  谈个恋爱就这么舍得花钱,娶进门还不知道宠成什么样呢,二妹的命可真好。
  一家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傅牧身上,他文质彬彬,谦虚有礼,夏家二老的鱼尾纹都笑出来了,心想这男人真是不错,帮了他们家这么大的忙还不想让人知道,反倒把姿态放的这么低,把夏家人捧得高高的,给足了面子。
  夏妈妈笑得最开心,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收拾碗筷之后夏晓迪蹲在水池边洗碗,妈妈也在一边忙活,趁身边没人赶紧问她:“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在跟小牧处对象?他是你的男朋友吗?你们发展到哪一步啦?”
  夏晓迪心烦:“妈,你别瞎说!”
  夏妈妈才不相信,“不是男朋友,人家会对你这么好?”
  夏晓迪用力刷着筷子撒气,感觉很寒心,“不是你说的吗,没把弟弟妹妹供出来,不给谈恋爱,不许找男朋友?怎么这么快就变卦!”
  夏妈妈气不过揪了她的脸蛋一把,“让你嘴犟!我是怕你被城里男人骗了,人财两空才那么说的,还真指望你一个丫头能有多大本事吗,靠你赚钱养家?”
  夏晓迪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你怎么知道我没本事赚钱养家!你倒不怕我被他骗?你都不问我喜不喜欢他,对他动没动心!”
  “唉哟,你从小就傻,长大了还是不开窍!没有感情可以培养,但好男人错过了可就没了!我跟你爸不就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吗,不是一样好的很!”
  夏晓迪不接话,低头继续洗碗刷筷子,打一桶水,仔仔细细再清洗一遍。
  石涛去后山上抽烟,碰着傅牧了,礼貌的发了一根烟给他,其实心里挺不情愿的。他才是夏家的正牌女婿,反倒被这个外人抢了风头。
  可是想想他那车,真是拿人手软,“车的事,真是谢谢你啊,那钱——”
  “不急,没事。”
  “要不我再添点儿?”
  傅牧侧过身来打量了他一眼,瞧得石涛心虚,这才笑了笑:“不用。”
  石涛跟着后面讪讪的笑,“那你可真是破费……”
  傅牧道:“没准儿以后还得叫你一声姐夫,当作见面礼也好。”
  姐夫二字石涛听了很受用,都是男人,跟傅牧一比较,石涛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矮了好几节,笑得越来越不自然。
  傅牧闲聊:“听说你在空军基地工作?”
  “是,空军第十师。”
  “巧了,我有个发小跟你在同一个师,叫聂云霄。”
  聂云霄?聂师长!石涛猛地抬头,狂喜,“来来来,妹夫再来一根烟!我给你点上!”
  作者有话要说:入V啦,来看的都是真爱啊!

☆、第30章荒野车震
  不知道傅牧是不是故意的;打了一下午麻将;尽做散财童子;输个精光,让夏家人赚了个盆满钵满。
  五点多的时候;傅牧起身告辞。
  夏家哪肯放人?傅牧盛情难却;只得吃了晚饭再走,山里路天黑了不好开,所以晚饭吃的比较早;结束的也不晚。
  傅牧走的时候,夏晓迪也收拾东西;跟着一道出了门。
  反正明天一早她也要坐车回去,索性就搭他的顺风车回市里,省得留下来被家里人狂轰滥炸。
  傅牧的车旁围着许多小朋友,调皮的夏帝拿树枝乱戳车标,对小伙伴们炫耀:“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车吗?不知道吧,我知道!”
  夏晓迪等着弟弟的答案。
  “彪马!”
  夏晓迪差点滑倒。
  坐进车里,傅牧替她扣好安全带,笑说:“你弟弟跟你一样傻乎乎的,家族遗传?”
  夏晓迪没搭理他,转身跟车窗外的家人道别。傅牧也挥了挥手,亲人一样,良久才驱车离去。
  一边开车一边欣赏日落,看着山间的一抹橘红渐渐隐去,不失为一件浪漫的事。
  傅牧娴熟流畅的打着方向,在山间弯道里恣意穿梭,随意瞥一眼,小姑娘正在心事重重的想事情。
  他眉头一皱,“想什么呢,没精打采的?”
  她脱口而出:“想怎么还你的债。”
  “简单,”傅牧说:“亲我一下,一笔勾销。”
  他说的是玩笑话,帮她并不是为了让她觉得亏欠,而是纯粹想要待她好。
  但夏晓迪却正经八百的凑过来,在他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湿润的小嘴在他的脸上亲出“啵”的一声。
  傅牧猝不及防,就跟过了电似的,全身一软,几乎连方向盘都握不住,一种冲动逼得他咬紧下颌。
  踩住刹车,他利落的将车停靠在路边的丛林里。
  他解开安全带,转身就将她压进椅背,咬牙切齿:“宝贝,再亲一下,命都能给你!”
  换做平时,夏晓迪早就骂回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突然骂不出口,不知道是什么使她失去了断然拒绝他的硬气。
  就是这两三秒的犹豫,令傅牧再一次产生错觉。尤其是刚刚,她那一吻更是意义非凡,让他激动不已。
  他就知道,这丫头对自己有意思!但她怎么就那么害羞呢?非得逼他要点手段才肯乖乖听话!
  “咔嗒”一声,车门从内部被锁上保险,夏晓迪一惊,迅速反应过来去拉门把,“你想干什么!”
  他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嘴。
  夏晓迪拼命挣扎,可惜车门紧锁,纹丝不动,“就知道不该坐你的车,你再来我可就喊了!”
  他弯弯嘴角,“这车的密封性还不错,你喊了恐怕别人也听不见,再说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车窗外阴测测的一片漆黑,的确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下意识的想再试一次,手刚伸向门把,就被他扣住了,按到她的身后。
  他坏笑着解开她胸前的安全带绕到身后去,动作迅速地绑着她的双手绕了几圈,重新扣下安全扣的时候,她双手反剪,牢牢拴在身后。
  “你……别开这种玩笑……”夏晓迪的牙齿不受控制的上下打架,像只受惊的小鹿,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楚楚可怜的样子真不想装的,他放平座椅,爱怜地把她压进靠背里,戏弄她,“莱迪对新专业还满意吗?你弟弟的新班主任呢,有没有特别关照他的学习成绩?”
  夏晓迪立刻停止了挣扎。
  看来这回还真是押对了宝。她这么快就松动了态度,肯定是被他感动的,毕竟家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无可取代。
  他的手探进她的上衣下摆,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胸衣被推高的时候,她吓得轻轻“啊”了一声,发抖的嗓音柔弱可怜,让男人更加冲动。
  “傅总!我替我们全家谢谢你,但是请你不要这个样子……”
  “听话!”傅牧佯装不悦:“我能让你妹妹进最好的系,也能让她大学肄业,能让你弟弟进重点班,就能让他高中不了了业……”
  他一时戏言,她却信以为真。
  “卑鄙!”她红了眼眶。
  “宝贝!”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重新吻住她,“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男人带着麝香味的气息在口腔和鼻尖环绕,他那么热情,舌尖柔软却有力度,霸道的缠住她的,唇舌共舞,后脖被男人扣住,她只得仰着头,任他越吻越深,呼吸艰难。
  密闭的车内,一对纠缠中的男女呼吸声越发粗重。她愤怒绝望,他兴奋难耐。
  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他慢条斯理的扔掉她的胸衣,熟练的握住一侧丰盈,不断揉捏。她羞愤难当,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上去,“快把你的脏手拿开,放了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充耳不闻,自娱自乐。用指尖和唇舌轮流逗弄那里,时轻时重,若有似无,“别叫我臭流氓,因为这会让我更加兴奋。”的确,遇上夏晓迪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流氓!
  他玩上了瘾,咬住顶端,猛地一吸!
  如此清晰真实的感觉到胸前传来的吮吸感,疼痛麻痒,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这个变态!别碰我,再碰我就咬舌自尽!”
  她作势把舌尖伸出来,整齐的贝齿狠狠咬下去。
  可惜却被傅牧含住了舌尖,狠狠地吮,连舌根都吮麻了才放开满面潮红的她。他撑在她的上方,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动作称得上温柔的,把她不老实的小嘴给绑起来,在脑后系了个蝴蝶结。
  车内空间有限,逼得两人紧紧贴着彼此,他俯身下来的时候,她就像被一座山压住了全身一样,连动弹的空隙都没有。
  他终于可以畅快的为所欲为。指尖在她的胸|尖优雅的弹奏,恰如其分的力道,让她想喊出来却堪堪卡在喉咙里,想要一样东西,却偏偏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
  而他及时给了她想要的。
  她的底裤被他褪到膝盖上,手掌沿着起伏的曲线滑向腿间,在隆起的小山丘上,巧妙精准地滑向更低谷的那一点。像是发现了她身上从未存在过的器官一样,他轻轻打着圈抚弄的那处,就像个按键一样,碰一下,便是一阵酸麻,接着源源不断地散发着骚|动的余波,陌生,震撼。
  他在她的耳旁蛊惑,“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惊恐万分,瞪大双眼,他却更加放肆,“我要让你舒服一回。”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陌生的情潮在未经人事的她的体内,蠢蠢欲动。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那处有节奏的摩擦着,把越堆越高的浪潮推向她,胸前被吸的很疼,但却与身下传来的酥|麻感遥相呼应,她呼吸不稳,嘴巴被绑住,小小的鼻翼紧张的煽动着,偏偏被他看穿,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幅度也加快了很多。
  分不清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受,身体完全不像自己的,有奇怪的感觉在体内澎湃,心脏就像是随着起飞的飞机一起,被拉向高处——
  体内仿佛爆开了一大片烟花,璀璨,美妙,难以形容。
  她紧闭双眼捱过那一阵,布满细汗的脸上,表情既痛苦,也享受。
  没想到只是揉|弄外部就到了极致,她的敏感实在超出他的想象。他在此时扯开了她口中的束缚,将舌尖探入她微张着喘息的嘴里,肆意纠缠,兴奋难耐。
  但她却茫然放空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根本回应不了他的舌。任他勾着自己的小舌头含着吮着,有种乖巧顺从的假象。
  直到快|感消逝,她才缓过气来,等体内一阵阵律动过去,心脏狂跳不已,久久不能平息。
  傅牧的指尖沾着属于她的粘腻体|液,使坏的弄出尴尬的声响,让她清醒,觉得羞耻。
  男人再也等不及,松开裤子翻身压住了她。异常烫人的事物紧压着她的下面,夏晓迪惊恐的回过神来,“不要!”
  傅牧温柔的吻她,说着更不堪入耳的流氓话:“别怕,我不会进去。”
  动弹不得,她全身的感觉都凝聚到身下去,他动一下,她便惊出一身冷汗,生怕他擦枪走火一下捅了进去,身体像一根紧绷的弦,弓在椅背里,僵硬的很。
  压着她的男人早兴奋的不行,哪里还注意的了这些,嘴上咬着她的唇,下面占着她的身子,在隐秘的谷间来回滑动,舒服的叹息:“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夏晓迪生怕他弄破了最后一层防线,扭着身子左躲右闪,胸前一片白波晃动,甚至供到他的嘴边来,而动来动去的腿间柔软,时深时浅的滑过他的昂扬,逼的男人都要发疯。
  傅牧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的说:“宝贝,你再动我就真进去了!”
  那处确实被硬物顶住了,夏晓迪吓得立刻停止动作,换成口头无休止的大骂,气得浑身发抖。
  可惜他听着特别顺耳,当是调|情。
  她终于绝望:“放了我……别伤害我行吗……”
  傅牧低头吻上她亮晶晶的泪眼,“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现在得乖乖配合我。”
  双腿乖乖被他提起来,折着,分开到两边。莹白的长腿比他的胳臂也粗不了多少,细细滑滑的,挂在他的手臂上,无助地颤抖。两腿分得大开,腿间的草地幽谷一览无余,她觉得血液逆流,“你能不能别看了……”
  那里粉嫩嫩的,还沾着晶莹的雨珠,他恨不能猛地深入那处神秘,狠狠贯穿她的身体,将她含在嘴里,揉进肉里,在她的体内卖力冲刺,看她在自己身下露出迷乱和满足的表情。
  但现在不行,他还得忍一忍!真是恨不能明天就娶她进门,做他的小妻子,与她夜夜春|宵。
  沉身抵住那柔嫩湿润的入口,他克制地小幅度进出,她努力的夹紧双腿,蠕动的丝绒般的内里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深深浅浅的加快力度和速度,不断的冲撞,车身随之前后晃动,她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
  他双目猩红,她吓得直叫唤,白嫩的胸部也被他捏的变了形状,玩弄的又红又肿,有点痛,但比不过下面的,她怕极了,差点哭出来,他终于找回理智,将危险物移到她的小腹,发泄了出来。
  他只休息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力气,起身替她松绑,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今晚实在是太满足了,恨不能死在她手里。可定睛一瞧,小丫头闷不吭声,低头抹着眼泪。
  “怎么了?”
  “你把灯打开,我想看看……是不是破了……”
  说到最后嗓子都抖起来了,傅牧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她怎么这么封建保守,把那层膜看的也太重了吧?再说,不管怎么样他是娶定她了,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但还是开了车顶灯,替她检查证明,然后安慰:“没有,还在呢还在。”
  纸巾上黏糊糊的液体,她看了一阵反感,真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真是恶心透顶!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她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敏捷地拦截住,握的死紧,还含着她的食指调|情般咬了一口,好疼!
  傅牧人逢喜事精神爽,开了几个钟头的车,一点也不见疲惫。回到市里的时候,还提出让夏晓迪去他家睡。
  夏晓迪恨不能杀了他,怎么可能再去他的狼窝虎穴!
  现在傅牧是一切都听她的,不废话,乖乖开车把人送回四合院。
  她一下车他便跟着下来,被她发现,又给赶回了车上。
  瞧着她愤怒的小脸,严肃正经的跟不认识他一样。再回想之前,她在他的手里达到高|潮时,紧闭双眼,咬唇隐忍的表情……
  这个多变的小女人。他的心头就像是被羽毛抚过一样,痒得不行。
  夏晓迪单纯但不是白痴,他付出那么多,焉有不求回报的道理?今晚是个教训,以后必定严加防范!
  “欠你的人情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还,但车钱……你能不能把你的账号给我,我想每个月给你打钱,还一点是一点。”
  傅牧揶揄:“以你目前挣钱的速度,还不得还几十年?”
  没想到夏晓迪却坚持:“就是一辈子,我也要还,你千万别嫌弃。”
  爱情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傅牧心想。所以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一辈子就一辈子,我等你。(星星眼)

☆、第31章她不爱我
  自从上回吃过大亏之后;夏晓迪都不敢单独进傅牧的办公室。即便是进去了,也不敢把门合上,文件放到他桌上;她便立刻弹开,靠墙边站的老远。
  傅牧拿起文件指了指办公室大门:“把门关上。”
  她开始紧张,“傅总,有什么事吗?”
  “有重要的事,把门关上再说。”傅牧正色道:“不管我们私下交情如何好,到了公司里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公私不分。”
  夏晓迪硬着头皮走过去;把门关上,回到办公桌边;依旧站的很远。
  傅牧抬手一招,“过来。”
  “你就这么说吧,傅总,我听的很清楚!”
  “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是不是要我站起来,给你送过去?”
  他板起脸的时候十分吓人,她本能的感到害怕,只好上前几步,他近在咫尺。
  傅牧的脸上迅速浮上一抹得逞的笑意,胳膊一伸就把她拽过来,夏晓迪“呀”的惊呼一声,身形一晃,倒进他的怀里。
  老板坐在老板椅上,她坐在老板的大腿上。
  夏晓迪冷汗直冒,“快点放开我!”
  生怕有人进来,她撑着扶手想快点站起来,可惜傅牧双手一握,扣紧她的纤腰向下一拉,她又乖乖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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