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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尽日随流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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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的。”
觉罗氏点点头，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说：“现在你们都是好了，你妹妹现在也是一切都慢慢地顺序了，弘晖是个聪明的孩子，这就不怕了。你这回去得地方可是个肥缺，看着皇上也是器重你的意思。你就带着馨馨和雅亲一道上任吧，你们这一家子难得什么时候这样齐全。老爷看呢？”
一边的飞扬古捻着自己的胡子点点头说：“我是步兵衙门的都统，这些大大小小的军务都是我说了算。你是个副都统，咱们虽然是说是世代的武职，可是这样太亲近了也不好，犯忌讳，皇上这是爱护你，江南倒是比准格尔强多了，就带着孩子们逍遥几年再说。反正你们女人操心的事情还有好几年才能讲究得到，到时候不行了我就豁出去老脸跟着皇上打擂台，叫馨馨不用进宫选秀不就行了？然后咱们在看着是个什么情况，反正馨馨还是不要进去跟着搅和为好。”一边的恩华和星辉脸上都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这样在十三和十四失望的眼神里面馨馨还是很高兴的收拾着行礼准备着过了中秋节就跟着自己的阿玛额娘一起南下逍遥去了。
舒兰还是有点舍不得这个可爱侄女，这几天叫人把馨馨有接过来跟着自己住上一段时间，这天馨馨想着自己那个月饼的事情，于是一早上就钻进了厨房把那个功夫高深的厨子给折腾的满头大汗的按着馨馨的指示一步一步小心的做着匪夷所思的点心，最后那个打出看着出来洁白如玉的点心，里面馅料散发出来的香气，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个小格格的想法虽然有点古怪，但是这个点心还真是独具匠心的。
没有抽油烟机的下场就是做饭之后要彻底的洗澡。等着馨馨从浴桶里面泡的舒舒服服的爬起来的时候周嬷嬷没有在馨馨身边，原来是舒兰叫周嬷嬷过去说话了，这一会还是回不来，于是馨馨把那些老是把自己头发给拽疼的小丫头都是打发掉了，自己一个人跟着浓黑的头发斗争着。结果不知是馨馨的头发太丰厚了，还是馨馨小人小胳膊腿的，这些头发就是越梳理越难通顺，胳膊伸的酸疼，看着还是跟着海藻一样的头发，馨馨气急败坏的找出一把剪刀就要给自己换一个新发型。一边的丫头都是看着傻眼了，知道是明白了馨馨的意思都是一窝蜂的抛着劝解，看着馨馨拿着剪刀也不敢靠着太近，生怕是抢夺剪刀要是伤了馨馨就更没法交代了。这一下馨馨的院子真是乱成一团了。一些机灵的赶紧出去叫周嬷嬷了。
四阿哥在书房里面就听见馨馨院子里传来的这些喧哗，过来一看就看见馨馨一头长发散乱着披着，一张笑脸更是我见尤怜的嘟着嘴，手里却是拿着一把亮闪闪的剪刀，一边的丫头都是想上前有不敢的。四阿哥看着这一场混乱说：“你们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叫主子头发湿着 ，要是着凉你们有几个脑袋？”
一看见四阿哥，馨馨对着四阿哥叫着说：“我要把这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给剪掉，快点！我要受不了了！”说着示意四阿哥帮帮忙。四阿哥笑着过来接过馨馨手里的剪刀说：“真是胡闹，你一个小孩子留了这样长的头发就这样轻易的剪掉岂不是可惜了？还有咱们满人是不会轻易剪掉自己的头发的。虽然你还是个小孩，可是明年起就要正式的留头了，以前应该剪掉的时候你倒是宝贝着不叫动。这一回更不能了。”
四阿哥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梳子给馨馨开始梳头了，看来真是个未来皇帝，什么都会！四阿哥手劲掌握的很好，一点也不会那馨馨的头发拽疼，四阿哥很有耐心的把馨馨的头发仔细的梳理通顺，看来这个小丫头小的时候哭着闹着不叫别人动她的头发，涨到今年，馨馨的头发已经快要长大膝盖上了。看着手里蜿蜒着就像是一条潺潺小溪一样的长发渐渐的变得柔顺，闪着美丽的光泽，在手里的的发丝真是叫人爱不释手，要是等着馨馨长大的时候该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风情？蜿蜒郎膝上，何处不见怜？
想着以后要是这个小丫头嫁人了，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四阿哥心里忽然有点恨起那个将要在以后的日子里给馨馨梳头，能名正言顺的把玩着馨馨发髻的男人了。四阿哥猛地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住了。赶紧收回心思给馨馨接着把头发梳理整齐。
半天功夫，馨馨的头发总算是梳理整齐了，谁知等着四阿哥放下手里的梳子的时候馨馨已经靠着四阿哥的腿睡着了。看着馨馨天真无邪的睡脸，就如同一只安静的白莲花一样。四阿哥把那些小心翼翼在一边伺候的丫头都是挥挥手叫他们出去。边拿着一本放在榻上的《新唐书》看起来，一点也不舍得自己动一下，生怕叫馨馨醒过来。
门外周嬷嬷小心翼翼的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馨馨很舒服的枕着四阿哥的腿，睡得正香，一头长长的黑发蜿蜒铺散在榻上，四阿哥的腿上。四阿哥倒是很气惬意的靠着美人榻上的软垫，一手拿着一本书看着，一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那样叫人心动的长发。
看着这个样子周嬷嬷小心翼翼的退下台阶，叫走了那些站着在廊下伺候的丫头。
就在十四和十三还有那些阿哥们都是回味着馨馨的点心的时候，馨馨已经登上南下的航船，开始新的生活了。远隔万重山
北京城的一切都跟一座古老的座钟一样，按部就班着往前走着。时光已经是过去了三年了，已经是康熙四十三年的秋天了，这一年对于四阿哥府里真是一个不吉利的年份，李氏生的两个儿子一个一直是身体不好病弱的拖延着好几年，最后还是医治无效，夭折了。另一个更是干脆，出生的时候就是难产，没有一年也是夭折了。现在四阿哥的嫡长子弘晖也得了重病，这几天舒兰跟疯了一样，整天不是叫人满城的寻找着好医生，就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弘晖。
李氏倒是因为上一次被馨馨教训的缘故，从那以后收敛很多，这一回又是挺着肚子，一个人静悄悄的躲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整天对着那尊观音像不知是祈祷着什么。
秋天的天气真是叫人琢磨不定，这几天都是连着阴天下雨，整个空气里全是充斥着一种叫人从心里发冷的凉意。一个大阴天模样的端着一个小小的添漆托盘，上面是一个小小的成窑药碗。舒兰的正房西厢房倒是已经升上了炭火和地龙了，舒兰虽然还是浑身上线都是一丝不苟的整齐清爽，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舒兰的眼神已经全是绝望和麻木了。看着床上被病痛折磨的弘晖正昏沉的睡着，一边的周嬷嬷正愁眉苦脸的看着一脸悲伤的已经漠然的舒兰。看着鹦哥端着药碗进来，周嬷嬷赶紧挥手叫鹦哥放下药碗就赶紧出去。现在舒兰很不耐烦看着这些侍妾丫头的，虽然还是要保持着正室妻子的尊严和端庄，但是那种从心里流露出来的厌恶感觉是很那掩饰的。看着周嬷嬷的示意，那个鹦哥低着头赶紧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屋子安静的叫人有点窒息，舒兰呆呆的保持这一个姿势，好像就是一个玻璃盒子里面的蝴蝶标本，眼里可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力了。鹦哥小心的退出厢房，正看见四阿哥一脸官司的进门，于是鹦哥赶紧冲着四阿哥一蹲身，对着四阿哥用着小心翼翼的声音说：“给四爷请安！”一边上前给四阿哥换衣裳。把自己的天鹅绒纱冠交给一边殷勤伺候的鹦哥说：“福晋干什么呢？”
鹦哥小心翼翼的看着厢房的门帘，小声的说：“大阿哥还是不见好，福晋看着阿哥呢。”鹦哥的眼神满是温柔，可惜四阿哥根本就没有看鹦哥一眼，看着西厢房的门帘轻不可闻叹了一口气，便叫鹦哥下去了。鹦哥这几年总算是明白了这位主子爷的脾气，一点多余的话也没有边赶紧出去了。
四阿哥进了弘晖的房间，看着被病痛折磨的弘晖皱着眉头，一边的舒兰看着四阿哥进来挣扎着要站起来，四阿哥按着舒兰的肩膀说：“你这样守着也不是一回事。还是歇歇去，看着这些嬷嬷都是老成的，要不然弘晖的病没有好，你就先垮了。”
东厢房舒兰摸着眼泪说：“要是弘晖还是不好，我就跟着他去了。反正我是一点活着的念想都没有了。”四阿哥拿着一封信说：“今天星辉来的信，还叫人带来一些上好的犀角和羚羊角什么的。还说有一种很好的成药，是新改进的的配方对法人很有点效验的。给弘晖试试看。”听见星辉来信了，舒兰眼睛里闪出一点神采，看着那个递上来的小盒子，里面是个小小的瓷瓶子，打开之后有着淡淡的药味。舒兰有点绝望的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瓶，说：“反正现在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哥哥这一回又是从两江总督的位置上好好的就被皇上给换到两广总督的位置上，虽然是平级转换，可是这看着离着家里是越来越远了。馨馨还好吗。这个孩子就是个有福气的，弘晖是馨馨带来的，刚才弘晖还跟着我念叨上次馨馨给弘晖带来的万花筒。这个孩子也该是十岁了。”舒兰好像是看着很远的地方，神情渐渐的变得飘忽起来。
四阿哥看着那张满是墨迹的信纸说：“还有馨馨给十三和十四的信，还封的严严实实的，不叫别人看见，这个孩子跟着十四和十三还是有很多话说，想来又是一些孩子之间的话，不过是风光人情罢了。叫人赶紧拿给十三和十四，省的被两个人吵得头疼。看着馨馨那个丫头还真是乐不思蜀了。还是叫太医看看这个要是不是能合适弘晖吃了。”
等着那个老太医看完了这个小小的药瓶之后点点头对着四阿哥和舒兰说：“四爷，福晋，这个要倒是上好的良药，能够清火散热，小阿哥的高热能退下去，但是毕竟这个药不能根治小阿哥的病根，只能拖延着看看情况。四爷和福晋还是要有个准备。再好的药也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的！
舒兰眼睛里转瞬的希望就被那个太医的话给浇灭了，四阿哥也是阴沉的一张脸对那个太医说：“这个要就给弘晖试试看吧，这个病根慢慢地调治着。”那个太医赶紧下去商议着给弘晖的加减药方了。星辉弄来的药方还真是管用，眼看着奄奄一息的弘晖不退的高烧终于是退下来了。但是太医还是很不乐观的告诉舒兰和四阿哥，弘晖的病根还是没有办法根除，随时的发作都有可能叫弘晖丧命！
这天十四阿哥眼巴巴的看着先生宣布了下课就跟着后面有人赶他一样的飞快的跑回自己的院子，后面的小太监跟着十四后面气喘吁吁的，差点都要被十四给折腾的断气。一进院子门十四阿哥一脚踢开房门看着上前的端茶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说：“今天那个送来的信在哪里？”舒舒觉罗氏春纤笑着说：“今天早上爷刚走，那个外面的小平子就把一封信送来了。就放在书房的案上。”十四一转身就向着书房跑去了，被落在身后的春纤还要跟着十四说弘春的事情，看着已经没影的十四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
春纤一边心里念叨着这个是什么人经常给爷写信，被爷这样看重的。可惜自己一个贴身丫头擢拔上来的侧福晋能有什么资格问十四爷这些外面的事情？只能是心里暗叹一声，给十四准备点心茶水去了。这个时候十三也是不请自来的直接跑进十四的书房两个人管着房门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等着十四和十三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神都是一只种那个很温和的样子。见惯了十四飞扬跳脱的性子，十三温和但是很有距离的神情，猛一看见这两个兄弟都是这个温柔的样子，倒是把在外面摆着茶点的舒舒觉罗氏春纤给吓了一跳。瞬间变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这两个兄弟了。
十三跟着春纤都是见惯了，而且十三没有出宫分府之前跟着十四都是在德妃身边的，这个春纤还是个丫头的时候都是很熟悉的。十三看着春纤娇羞的样子打趣着说：“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们天天都是见面的，还要这样黏糊的？”十四有点半满的看着十三说：“十三哥真是说笑了，眼看着着十三哥就要娶福晋了，真是该恭喜了。”十三的眼神不易察觉的黯了一下，就转开话题说：“十四弟咱们还是把今天的窗课帖子赶紧写出来，就是明天先生不检查，四哥也是要看的。”
十四看着十三笑着抢先说：“这一回馨馨的那首诗是我先看上的，十三哥就割爱吧。”两个兄弟相视一笑，边各自回去做功课去了。只剩下春纤看着十四的背影有点失落的看着这些费了自己一上午心思的点心了。
几天之后康熙把十四和十三叫进乾清宫，看着这两个跪在地上给自己请安之后一直跪着的两个儿子，康熙只是看着手上那两个薄薄的本子，就是没有出声叫他们起来。十四和十三心里有点惴惴不安的互相透着交换一下眼神，康熙这个时候清清嗓子说：“胤祥，胤禵你们在窗课本子上写得这首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的半首清平乐是谁写得？”
十三和十四都是小心翼翼的对视一眼，正想着找一个说辞，康熙哼了一声：“不要这样鬼鬼祟祟的，照实说！”结果十三和十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十四坚定的说：“这是儿臣偶尔得来的半首词，全是因为平时不用功，这个词就作了半首。”十四很坚定的承认这首词是自己写得。
康熙没有表态只是看着一边的十三说：“那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这一首忆秦娥就是十三的佳作了？”十三应着头皮刚要答应下来，这个时候康熙把手里的本子扔在十四和十三面前怒声说：“你们整天不好好的上进好学，就闹着这些东西来欺哄朕躬！这不是你们写得出来的？朕问你们什么时候上过战场？这些东西还拿着说是自己的东西，真是没的叫朕替你们害臊了！这些东西谁写得？”
看着康熙真的动怒了，十三、十四最后忍不住了，只能是说：“这个是馨馨写在信里的，儿臣看着很好就拿着写在窗课上的。因为馨馨在信里嘱咐了不叫给别人看的。故此是说是儿臣写的，不是有意欺瞒皇阿玛。”
康熙不敢置信的看着十三和十四，但是看着两个儿子一点撒谎的样子都是没有，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一个长的漂亮的小女孩娇生惯养的能写出这样的东西，于是康熙对着十四和十三说：“你们把馨馨写来的信拿来朕看看。还有把老四叫来，朕要看看是不是这回事！”魔女下凡尘
乾清宫的偏殿里，康熙不动声色的看着手里这些信纸，上面的字迹还算是整齐，虽然是笔力硬朗，但是从布局上面来看还是一个女孩子的轻巧，秀丽。那些诗词有些是一半，有些是写完的。可是看起来却是文风相差很远，有的伤春悲秋，一看就是女子的心绪。有些却是大气磅礴，甚至是气吞万里如虎的感觉。不像一个女子的手笔，倒是像一个心怀远大的男子。
四阿哥一脸黑沉沉的看着一边跪着的十三和十四，心里那个气，这个该死的丫头每次叫自己给十三和十四弟弟信件上面竟然全是这些荒谬不经的东西，这两个弟弟更是个不懂事的，还把馨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写在窗课本子上，这一回叫皇阿玛看见了，这不是给馨馨找麻烦？想到这里四阿哥气哼哼的看了一边这会已经有点担心的十三和十四。结果感到了四阿哥责备的眼神，十三和十四只能是低着头看着眼前擦得干净的地砖了。
空气有点凝固的趋向，康熙将手里这些信纸放下声音就跟一阵惊雷一样，把十四和十三吓了一跳，也把凝固的空气震碎了，碎片散落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四阿哥也是有点紧张的看着康熙的脸色，生怕康熙要发作起来。
“唔，看来老四教得馨馨还是不错。能写出这样的诗词来，可见是当时老四没有少费工夫，这个字迹看着像是老四手把手教得，还看得过。只是真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能写出这些东西来。你们就连一个丫头都比不上！馨馨跟着她的阿玛在外面也是有些时间了？星辉是个办事牢靠的人，难得有才干，手上干净能够清廉自守的。出身更是八旗亲贵，好像前一段时间调到了两广总督的任上了？”四阿哥看着康熙不想着要发作谁的样子，就赶紧应着：“回皇阿玛，正是。”
“飞扬古又到了西北了，这一下那拉氏家里又是只剩下飞扬古的夫人带着孩子了？飞扬古是你岳父，有什么事情老四你就照看着。弘晖的病情如何了？”康熙不知是有打着什么算计了。
“前天星辉倒是捎来一些特效药，给弘晖用了倒是能缓解一下症状，只是还是不能根治。这一切都是天命，皇阿玛不必担心。”四阿哥说起洪湖的病情眼神好像有点失落。康熙叹了一口气，想想说：“你叫星辉把馨馨送回来，也好安慰一些飞扬古夫人和你媳妇。好像德妃前些时候也跟着朕提了馨馨。叫她回来进宫，朕看看这个小丫头，这些年不见都长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太医院朕已经叫人传旨了，弘晖要什么叫要去。”
一边的十四听见馨馨要回来一脸的喜色，康熙看着有点手舞足蹈的十四哼一声，吓得十四不敢动换了。“你们整天的做什么学问？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写出来的东西！还在这里干什么？回去好好好的把那些诗词给朕写上一百遍！”康熙训斥着十四和十三，但是眼神也不是很严厉。
等着三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走出乾清宫的时候十四高兴的说：“这一回，这个小丫头不能写信来馋咱们了。只见着她在江南逍遥完了，这一回又是跟着自己的阿玛到广东广西了。看看什么桂林山水，什么天涯海角！还有什么武夷风光！？真是叫人生气！那些诗词这个丫头是怎么想出来的？难不成她找了一个枪手？这一回馨馨回来可要拉着她问问清楚。要不白叫皇阿玛这一顿训斥了。”
一边的十四阿哥生气的说：“你们两个真是没有计较的，馨馨是个女孩子，这些东西就是不是她写的，你们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就写在窗课本子上，皇阿玛岂是好糊弄的。要是这里面真是有点妨碍什么的，不是叫馨馨为难？”听着四阿哥责怪的意思，十四的好心情就一下消失了。这个时候一边的十三则是说：“刚才皇阿玛的意思弟弟可是听明白了，皇阿玛是想着当面考察一下馨馨的学问。四哥还是赶紧给星辉写信，叫他把馨馨送回来。”
就在这些人念叨着小魔女馨馨的时候，这个馨馨根本就没有好好的呆在广州这个中国当时唯一的对外通商口岸，而是带着一队的亲兵开始了重走长征路了。原因很简单，飞扬古这一段时间被康熙又派到了准格尔了，馨馨一直就想着到新疆去旅游，在现代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在清朝本来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天馨馨看了飞扬古给星辉的信之后便生出这样一个大胆的念头。这个时代没有火车飞机，但是能当一次驴友还是很有意思的。趁着星辉打发人给飞扬古送东西的机会，馨馨竟然是跟着一起出发了。看着那个路应该和现代的长征路线相似。馨馨想着就算是我在一次接受爱国主义教育好了。
等着星辉和恩华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不见了，馨馨跟着那些押送东西的队伍已经走出很远，出了广东的地界了。就在星辉看着四阿哥的来信被这突如其来的皇帝恩典闹得头大的时候，馨馨倒是很舒服的享受着当驴友的乐趣。其实那些诗词什么的还不就是馨馨盗版来的，有些是红楼梦上的经典，还有一些是小时候自己被强迫背下来的毛主席诗词。馨馨的爷爷很喜欢这些东西，经常叫还是小孩子的馨馨背这些。要是很快的背下来，馨馨就会得到很多的奖励。为了糖果玩具这些东西，馨馨可是没有少费工夫，结果那些堂哥都是经常要伸手向着馨馨要零食的。
等着星辉头疼怎样措辞着给四阿哥写回信告诉馨馨这个丫头偷着跑去准格尔的事情，才不会叫人感到馨馨是个无法无天的小孩的时候，馨馨已经是站在青海湖边上看着那些金黄的油菜花放声大喊大叫了。那些星辉的亲兵和一路上运送东西的脚夫看着这个小姐，心里一阵感叹，开始的时候一位这个娇滴滴的小姐一点的辛苦都不能忍受，谁知这一路上只有馨馨最乐观的跑前跑后，能够轻易的把很多麻烦的事情变得很顺利。一个小姑娘能够把那些长年赶马的马帮头和那些沿路的少数民族土司这些人全都是变得服服帖帖的，甚至是以礼相送以礼相迎。使得这一路上顺畅很多。老管家看着那个给湖边的飞鸟喂吃的馨馨，心里感慨着可惜格格是个女孩子，要不然那拉家里又要出一个战功赫赫或者高官显职的大人物了。
西宁城里的飞扬古拧着眉毛看着自己儿子星辉送来的加急快信，心里一阵嘀咕，这个孩子真是将门之后，一点娇弱的气息都没有，小小年纪竟敢翻山越岭的从广东跑来这里。看来这个孩子是个有本事的，但是转瞬又是一阵担忧，看着大儿子在信里的意思是皇上叫馨馨回去的，自己已经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四阿哥了，看着舒兰那个忧郁的样子，现在弘晖又是不在了。自己这个玛法可不希望馨馨走上和舒兰一样的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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