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尽日随流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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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切都是像是梦里一样不可思议的。自己竟然真的侵犯了馨馨，虽然自己内心深处存着一些自己都不敢正视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这些东西今天就这样轻易的从自己心里最深的地方轻易的跑出来，自己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自己这个时候只是后悔这样粗暴的对待馨馨，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占有这个女孩子。
　　　　　　忽然灵光乍现，四阿哥披着衣裳走到那个香炉前，揭开盖子仔细的闻闻，四阿哥脸上变得黑的难看。四阿哥又拿着那个没有喝完的茶壶看看，这一下脸上更是变得难看极了。这个时候舒兰忽然掀开帘子一边一边说着：“馨馨，那个账本看不完没有关系的，”舒兰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完全是傻了，呆呆的看着四阿哥和一边榻上身上盖着一件四阿哥外衣，露出大片肌肤昏睡的馨馨。“爷！你这是——”四阿哥对着舒兰身后那些要进来伺候的丫头婆子喝道：“你们都出去，爷有事情和福晋商量！”那些喜下人听着四阿哥带着愤怒的声气赶紧都是退出去到了院子里远远地候着了。
　　　　　　　等着馨馨慢慢地从黑暗里醒过来，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正轻轻地擦着自己的脸。睁开眼睛竟然是舒兰担心的眼神，馨馨闭上眼睛，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面对这个疼爱自己的姑姑。看着馨馨又闭上眼睛，舒兰轻轻地摸摸馨馨的额头说：“这个事情是有人动了手脚了。那个茶水里和香炉里全是那些叫人发狂的东西，这个事情我一定是要查清楚的，还有你已经是睡了一天一夜了，要是再不醒真是要出事情了。放心我叫人带话给额娘和阿玛了，就说这一段时间你跟着我作伴。你就好好的修养一段时间，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的？告诉姑姑。”
　　　　　　　舒兰伸手要摸摸馨馨的头发，馨馨就跟被电电着一样惊叫一声，“不要碰我，姑姑你叫我回去吧，求求你了。”舒兰看着馨馨这个样子赶紧把馨馨抱紧怀里，不顾馨馨的挣扎，使劲的抱着馨馨安慰着说：“这些事情都不怪你，就是一个噩梦，等着天亮了，一切都过去了。都是姑姑不好竟然连你都没有保护住，这叫姑姑怎么跟你阿玛和额娘交代啊！”说着舒兰抱着馨馨哭成一团，泪水真是神奇的东西，好像真的可以使人平静下来。源源不断的泪水好像冲掉了一些馨馨心里一些黑沉沉的东西，好像能够安静下来仔细的想想以后的事情了。
　　　　　　舒兰也是渐渐的平静下来，看着两眼无神的馨馨，心里感觉真是复杂没有办法说清楚。要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府里其他的女人身上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情，可是这个是自己当成女儿一样疼爱的馨馨，是自己亲哥哥的女儿。更要命的是十四未来的嫡福晋。要是能够遮掩过去，馨馨要是能把这件事情当成噩梦一样忘掉，以后还是能够嫁给十四接着过她的生活。谁知四爷竟然是　怀着那样的心思。自己真是夹在中间真是难办。要是这件事情闹出去，不光是四阿哥脸上无光，被人唾弃，就是自己的阿玛和额娘还有自己哥哥星辉都是要受牵连的。真是难办！
　　　　　　舒兰看着馨馨这个样子，心里知道一定是这件事情把馨馨给打击坏了，于是安慰着说：“你一天都是没有醒来了，这个是大夫开的药方，是安神的。快点喝了。想吃什么？姑姑叫人做去。”说着端着一碗药对着馨馨说。
　　　　　　　　馨馨完全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呆呆的接过舒兰递来的药碗，很听话的把这些药汤喝的一点不剩，舒兰看着馨馨乖乖的喝掉了这些药，眼睛里全是复杂的眼神，接着又问馨馨想吃什么。谁知馨馨只是摇头，一个字都是不说。舒兰端来一碗粥就跟哄孩子一样喂着馨馨喝了几口，看着馨馨食不下咽恹恹的样子，也没有勉强馨馨就看着馨馨又是安静的睡着了。
　　　　　等着馨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四阿哥府里而是在一个精致隐秘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很是小巧玲珑，但是看不出这是那里。身边伺候馨馨的是一个叫做张嬷嬷的女人，馨馨有什么要求都是很麻利的办好，但是嘴和蚌壳一样闭的紧紧地。就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是一问三不知的不肯说。馨馨很想出去看看这是哪里，谁知自己根本不能靠近那个院门，这里的一切要用的东西和水都是有人送来，但是只是从院门上的一个小小的洞口递进来，水则是从远墙上一个进水口流进来的。这里根本就是一个被封闭的世界。
　　　　　　馨馨完全是呆了，那天发生的事情馨馨根本不想回想，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人远远地，就连十四都已经变成馨馨最不敢想的人了。每一次想起十四那张脸，馨馨都会会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没有一点忧虑的女孩子了，对于十四馨馨已经不知道给如何面对他了。馨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从这里出去。
　　　　　　看着自己硬要出去是没有一点可能了，于是馨馨开始非暴力不合作，用绝食来抗议了。张嬷嬷开始还是劝劝馨馨，看着馨馨态度坚决，根本就不理自己的劝说，对着那些饭菜看都是不看。最后眼看着馨馨已经是三天一点东西都没吃了，整个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张嬷嬷这才是慌张起来了。
　　　　　　馨馨抱着膝盖缩在床脚，听着一阵脚步声，想着又是张嬷嬷进来劝自己吃东西了，于是坐在转过身，看也不看门口的方向。这个时候四阿哥的声音传来：“你就是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是不是！”随波逐流？
　　　　　馨馨好像一直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浑身瑟缩一下，四阿哥站在晃动的灯影下，半张脸被烛台的阴影遮住了，但是听着语气却不是平时的那样严厉而是带着一些无奈的声调在里面。看着馨馨瑟缩的样子四阿哥忍不住上前坐在床边上看着将自己仅仅抱成一团的馨馨，想伸出手将散乱下来的头发拨开，可是看着馨馨可怜兮兮的样子四阿哥还是叹息一声放下手。“你就这样不吃东西，想着出去。告诉你这段时间京城上线全都是知道了兰馨格格生了重病，被放在庄子上仔细的看护着。这个时候你要是忽然出现想想谁个什么样子。你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带上一段时间，十四这些天都是想着办法要见你的。都是拿着你生病了会传染这个借口给搪塞过去了。”
　　　　　“　为什么你要关着我，我没有生病！”馨馨终于是把那些心里恐惧的不看记忆给推出自己的脑海了，鼓起勇气对着四阿哥大叫着，其实这些天馨馨根本没有吃东西，一点力气都是没有，说是大叫其实跟着小猫叫一样，没有什么气势。
　　　　　　四阿哥一笑说：“你还有力气叫喊，你要想出去也可以。不过还要等上几天等着大夫来看过没事了你就回家去，反正这些天你就是闹出什么来都是不能出这个院子的。要是你不想着叫那拉氏一家丢脸，叫十四难堪就想着办法的跑出去！”四阿哥好像觉得这件事情跟着自己一点什么关系都是没有，而且很高兴这样的而局面出现。
　　　　　　　“为什么不叫我出去，难不成你是害怕这件事情被我说出去是不是？我什么也不说行不行，求求你放我出去，只要你放我出去这些事情我当作没有发生行不行！求你放我出去，不想在这里被关着。”馨馨的眼泪忍不住下来了，其实这些天馨馨仔细的想过了，这件事情不管是现代还是清朝都是一件天大的丑闻，要是传出去自己就算是一个被贴上标签的坏女人了，其实这些对馨馨还说倒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大不了自己离开这里远远地，也许时间久了这件事情也就是渐渐的忘掉了。可是飞扬古一家和自己的额娘阿玛都是要吃挂涝了。既然自己已经被康熙正式宣布给了十四，要是这些事情闹出来不管是飞扬古担责任，就是十四以后如何让面对自己的哥哥？这件事情里面最无辜就是十四，这些事情都是那些八卦的最好材料，以后十四是不是永远都要背着这些东西了。馨馨在心里打定主意这件事情只能是哑巴吃黄连，认了！
　　　　　　　馨馨认为自己已经把件事情想着很周全了，谁知四阿哥一句话把馨馨带进了更深的深渊里面。“要是你有了身子，爷岂能叫自己的骨肉流落出去！还是耐心的等上几天好了。等着你没事了，就叫你回家去。”四阿哥淡淡的看着馨馨，拿着灯光的阴影掩饰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要是馨馨有了孩子，这样馨馨就永远离不开自己了。
　　　　　　馨馨好像被毒蛇咬着一口一样，完全没有料到还有这样一种可能性，馨馨尖叫着：“既然是这样那就叫买上一副打胎药我现在当着你的面喝下去。这下就算是放心了吧！”谁知四阿哥脸上显出一丝怒意，使劲的抓着馨馨的肩膀摇晃着：“你要是敢动这些歪脑筋看爷怎么收拾你。”说着手上使劲硬是把馨馨拉下床来，按在桌子前对着馨馨威逼着说：“把这些都乖乖的吃完，要是敢剩一点，爷就亲自把这些全喂进去。”
　　　　说着就要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在馨馨嘴边。看着好像变得很陌生的四阿哥，馨馨完全是傻眼了。心里想着就算是自己真的不幸怀孕了，也不会这样轻松的叫你能得意的。自己这样跟着四阿哥硬来一点胜算都没有，恐怕飞扬古和觉罗氏都是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他们是个什么态度，还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声誉准备牺牲自己了。这些都是不知道。于是馨馨打定主意先要争取自己的自由，大不了离开这里，可是要实行这些计划还是要有体力的。于是馨馨张开嘴乖乖的把粥咽下去。好几天没有吃东西，忽然吃进东西已经饿得扁扁的胃里一阵的恶心。强忍着把这些恶心的感觉压下去，馨馨结果四阿哥手里的勺子一口一口的把这一碗粥全都吃掉了。
　　　　四阿哥在一边看着倒是很高兴，脸上神气显得温和许多。默默地看着馨馨吃饭，等着张嬷嬷收拾了这些东西退下去的时候四阿哥倒是没有离开，而是抱着馨馨坐在梳妆台前面，拿着一柄精致的象牙梳子仔细的给馨馨梳着头发。
　　　　馨馨很想挣扎开这样叫自己不舒服的碰触，谁知四阿哥手劲大得出奇，加上馨馨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是任由四阿哥摆弄着一个洋娃娃一样，兴致盎然的给馨馨梳头。长长的黑发一直垂到到馨馨的腿上，四阿哥爱不释手的摩挲着丝丝顺滑的秀发，满是回忆的说：“小得时候人家都是要剪头发的，只是你哭着不肯叫人给你剪头发，一看见有人拿着剪刀走过来就是闹得天翻地覆的。谁都是被你闹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叫你留着头发罢了。不过这样好的头发被剪下来真是可惜了。这样美的头发真是天下少见了。”
　　　　　　　四阿哥耐心的给馨馨梳理着长发，手上的劲道把我的很好，这些天馨馨都是没有好好的整理自己的头发，有些地方头发纠结着，四阿哥也是耐心的把每一个打结的地方仔细的梳通，一点也没有不耐烦。馨馨对着这样的四阿哥真是有点不知所措，浑身难受的想要挣扎着离开。四阿哥温柔的抱着馨馨，热热的气息就那样喷在馨馨的耳朵上，“那次的事情是爷不对。可是那是有人对你不怀好意。这个事情已经是查出了大概来了。这些狗奴才心底真是狠毒，你好好的，想要什么就跟着伺候的奴才说。一切都是给你准备的妥帖。你的那些东西明天就给你送来，不是喜欢画画吗？这次有人送来上好的湖笔还有两令难得的宋纸。叫人拿给你看着喜欢不喜欢。”
　　　　　　馨馨没有想到四阿哥就跟没有事情发生一样对自己的那些作为一点歉意都没有，生气的扭着身子不看四阿哥。四阿哥感到的了馨馨的怒气，叹息着说：“这件事情你是生气的，这个爷知道的，你没有不是，都是爷不好。女孩子自然是看重名节的，可是要是死抱着那些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陈腐套子就真的不是馨馨了。放心不叫你受委屈，以后爷还是和以前一样宠着你，还叫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管你，谁都让着你。好不好。”说着四阿哥凑过来吻上馨馨的脸颊。
　　　　　那些不堪的记忆涌上来，馨馨使劲的推开四阿哥，尖叫一声要往外跑。四阿哥紧紧地抓着馨馨，嘴里说：“不要害怕，爷不会再伤害你了。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知道上次真是把你吓坏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你是我一直宝贝的，就是一点小小的磕碰都是叫爷心疼上半天的。再不会那样对你了。”馨馨使劲的在四阿哥怀里挣扎着，四阿哥使劲的抱着馨馨，不叫她被这样激动的行为伤到自己。
　　　好半天馨馨才是啜泣着安静下来，四阿哥叫张嬷嬷端来一盆温水仔细的擦干馨馨脸上的泪痕，很是心疼的抱着馨馨一边安慰着，一边给馨馨道歉，并且许愿只要是馨馨不闹了，什么愿望都是可以答应的。一边说着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这个样子的四阿哥不是以前哄着一个孩子的样子，而完全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哄着心上人的样子。
　　　　　　　这样的四阿哥叫人有点陌生，馨馨浑身都是紧绷绷对着这个完全是陌生的四阿哥充满了防备。看着馨馨还是那个样子，一点软化的样子都是没有，四阿哥只好是又安慰一下馨馨，交代了张嬷嬷要好好的伺候就叹气着离开了。等着四阿哥走了张嬷嬷看着坐在那里流眼泪的馨馨，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半天还是默默的伺候着馨馨梳洗换了衣裳睡下了。
　　　　　　　　第二天果然馨馨那些小东西全出现了，自己画得那些画，上了一半颜色的工笔牡丹花。看着那艳丽到了极致的牡丹还剩下几个花瓣是空白的，馨馨想自己可能再也不能画出那样奔放和快乐的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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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好的湖笔，锋毛软硬适中，真是作画写字的额上好工具，笔杆竟然是上好的和田美玉雕刻出来的，触手温润，就是冬天拿着也是不觉得冰凉的。还有那些装在锦盒里面的宋纸。真是宋朝时候的文物了。街上那些造假的古董商店里面都是不惜重金的想方设法的买来一些，好假作宋朝的名画。现在这些东西就是跟一般的宣纸一样被放在馨馨的桌上给馨馨当成练习的东西。
　　　　　　　　可是奇怪的是馨馨的那些首饰却是一件没有出现，现在馨馨头上只是简单的梳着一个辫子，就连一根簪子都是没有。馨馨问过张嬷嬷，谁知张嬷嬷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说为什么馨馨连一只簪子都没有的事情。但是那些衣裳都是送来了，馨馨随便的打开一个箱子里面竟然是四阿哥送给馨馨那些衣裳，看着那些精致的锦缎和精美绝伦的绣工，馨馨忽然生出一个不好的感觉。
　　　　　　　　自己被关在这个地方到底是谁的主意？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就想这样把自己关上一辈子不成。还是由一个计划已经是实行了。这些都是叫馨馨心烦意乱的。扔下手里的那些衣裳，馨馨颓然的坐在一张凳子上。呆呆的看着地面，脑子里已经全是一片空白了。这个时候张嬷嬷无声的靠近说：“格格这些东西没有缺什么吧。要是不缺了就还是按着以前的样子放了。”说着看着馨馨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就手脚麻利的把这些纸笔之类的东西放在书案上，那些书籍都是井井有条的放上书架。那些衣裳没有一层一层的堆着放在衣柜里，而是拿着衣裳架子把这些衣裳分门别类的挂起来。
　　　　　　　　看着张嬷嬷舒熟练的动作馨馨心里一阵发冷，半晌馨馨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尽量的装成不经意的样子说：“张嬷嬷我的那些手绢怎么不见了？”张嬷嬷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雕着精美图案的沉香木盒子对着馨馨说：“格格的手绢都是收在这里，还是用那条绣着葡萄藤的是不是。”一边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亚麻手绢递给馨馨。馨馨拿着细看果然上面是自己绣的一个白色的藤蔓纹样。
　　　　　　　　　馨馨心里冷到了极点，这些东西的摆放和衣裳的习惯只有跟着自己身边伺候的那些丫头和婆子才知道。而且知道这些习惯的只有小如和小鹊和周嬷嬷这几个贴身的使唤人。可是这个张嬷嬷以前根本就是没有见过，却是这样熟悉自己的一切习惯。看来自己真是要被关在这里了。是谁想要关住自己？四阿哥，最大的嫌疑犯。要是馨馨出去暴露这些事情四阿哥真是颜面扫地。可是舒兰是自己的姑姑为什么不放自己出去，就这样看着馨馨被关起来。等着过上一段时间再宣布兰馨已经是重病不治了。舒兰现在不光是馨馨的姑姑，最重要的是四福晋，她不能允许出这样的事情叫四阿哥完蛋。更不能叫那拉氏一族都是跟着抬不起头。所以只能是牺牲馨馨了。还有觉罗氏和飞扬古他们知道这个事情吗？还是他们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是他们已经知道了，这是默许了他们的做法。相比起家族的荣誉和馨馨一个人里来说，馨馨算不了什么。即使是馨馨是最疼爱的孩子也是一样的。世界上有些事情往往是这样残酷的。有些事情亲情就是必须被舍弃的。
　　　　　　　　　馨馨感到这以后自己是过什么样的生活只有靠着自己了，于是馨馨声色的观察着一切，张嬷嬷在有意无意的窥探自己的一切，要是馨馨发呆上一段时间张嬷嬷就会有意无意的跟着馨馨说话想套出馨馨在想着什么。只要是馨馨一靠近院门张嬷嬷就会出现阻止，馨馨有时候会有意无意的跟着张嬷嬷说起现在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谁知每次一说到这些张嬷嬷就三缄其口。馨馨发现自己的很多东西都是送来了，可是只有自己的首饰和那些零花钱私房钱都是不见了。这天馨馨接着张嬷嬷给自己梳头的时候对着张嬷嬷发了一番脾气，叫着要把自己的头发挽起来，叫着要张嬷嬷找一根簪子来。
　　　　　　　　馨馨对着张嬷嬷大发雷霆，谁知张嬷嬷只是默默地给馨馨梳好头。第二天早上梳妆台上就出现了一套精美的黄杨木的簪子。材料可以说珍贵，但是比起金银和翡翠玉石的就是不起眼了。馨馨看着这样一套簪子呆了半晌忽然发疯似的把这些全都是扔出去，然后趴在梳妆台上上心的哭泣着。自己就是跑出去，身上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能跑到哪里去！
　　　　　馨馨感到自己就是一只关起来的羔羊，等着那一天被当成替罪羔羊献祭给上天，这样所有人的罪恶都是自己一个人承担。然后大家皆大欢喜的继续着自己的生活。每天看着阳光从下哦那个窗子照进来，在地上和家具商划出一道时光的痕迹。每天张嬷嬷倒是很尽心的端现在馨馨身上什么首饰都是没有，就连耳环都是不知去向。张嬷嬷端来馨馨喜欢吃的东西。这里一切都是很好的，衣裳，吃食，新鲜的水果。馨馨看着蔬菜和水果的变化就知道时光的变迁。看着阳光的影子在、正午的时候越来越短，就知道时光已经是毫不留情的流失着。
　　　　馨馨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已经是不知今夕何夕了。后来馨馨发现自己要是在这样萎靡不振的下去这一辈子可能就永远这样下去了。被当成一个玩物一样关在这里。等着时光把自己带走，大好的生命青春都是这样毫无意义的浪费掉。馨馨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自己也要离开这里。于是馨馨有意无意的问清楚时间。原来离着那天已经是过去了快两个月了，馨馨这才是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大姨妈根本来。这个发现叫馨馨更是绝望了。自己这一切都是被张嬷嬷给掌握的清清楚楚。馨馨就是现在想什么办法都是不能实行的。张嬷嬷看着自己很严，根本不肯能有机会叫自己能够上房顶来一个跳跃，或者来一次比较剧烈的运动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中招了。
　　　就在馨馨完全慌神有点手足无措的时候，这天晚上一直关着的院子门打开了，竟然是舒兰带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进来了。过了一会四阿哥竟然也是出现了。馨馨被张嬷嬷拉拉进帐子，只是伸出一只手给那个大夫诊脉。一边的张嬷嬷就是站在馨馨身后，双手轻轻地放在馨馨肩膀上。好像等会馨馨会叫喊着救命，她好去堵上馨馨的嘴一样。
　　　大夫的手指有点冰凉，好像那不是是一只人手，而是一只　什么怪物的爪子一样。馨馨的心一阵紧张，好像大夫待会会宣告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反复的诊脉之后，那个大夫换上一副笑眯眯的嘴脸对着一边的舒兰和躲在灯影里的四阿哥开口了。何去何从
　　　　　那个大夫一脸笑眯眯的对着舒兰说：“恭喜夫人了，这位太太是有了身孕了。只是身体好像单薄一些，要仔细的养着，吃上一些不养气血的药，心里放宽一点就好了。”说着便是开药方子，交给了一脸不知是惊还是喜的舒兰。舒兰好像被这个消息给惊着了，完全把以往端庄贤淑，处变不惊的样子给丢掉了，傻傻的不知是要作何反映。
　　　　　等着大夫开了药方站起来，有点奇怪的看着这位夫人，心里暗想着真是富人之家常有的事情，看来这个有身孕的一定是一位侧室了。这为全身看着一副气派的肯定是正室夫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看的多了。看着舒兰还是有点愣愣的，没有开口的意思，大夫有点局促起来。这个时候四阿哥淡淡的开口了：“多谢先生了，有劳了。请先生歇息喝茶。”那个大夫有点害怕这个浑身散发着一种无形气势的四阿哥，赶紧放下药方对着四阿哥躬身说：“不敢劳烦了。这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