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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能奈我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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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咳咳……有种你就下手啊……”她笑看着他,“呵呵,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菊花茶虽然对人体有益,但是却是‘清缘’的天敌,它可以催促‘清缘’的毒发,你当真,咳咳,当真以为我这个出云,云宫的宫主是白当的,咳咳,么……”
  
  闻言,飒徳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愕,面色也顿时垮了下来,喑哑的声音里是冷决的杀意,“说!你明明知道还喝,你想耍什么把戏!”他情绪突然激动,手上便也没了数,偌大的石室中只留宁可馨的咳嗽声,和她腰间装有夫妻蛊铜铃的清脆铃声。
  
  而飒徳却因过分恼怒,完全没有留意到她腰际的铜铃。
  
  飒徳看着那张因为自己失了力道的手而越发苍白的那张清丽面容,心中越发的畅快,她嘴角的血迹仍在缓缓的流淌着,滴在了他黑色的斗篷上,随即消散开来,他厌恶的瞥了一眼。
  
  她吃力的侧过头,笑说,“你……咳咳……杀不了我的……”
  
  “我让你看看,我能不能杀的了你!”说完,他便开始毫不犹豫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宁可馨也开始随着他手中的力道,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石门忽然打开,一个白色身影随之闪了进来,随后便见一颗圆形的珠子重重的击在了飒徳的胳膊上,让他吃痛的松开了扼制在她脖颈上的手。
  
  他扶住自己的胳膊,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一步,与此同时,地上的珠子也停止了滚动,飒徳这才发现,那是一颗夜明珠。
  
  宇文逸轩面若冰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冷然的肃杀之意,他不疾不徐的向飒徳走去,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不但没有显出一丝暖意,反而显得他周身的杀意更加的决绝起来。
  
  白色的云衫有如一阵烟雾一般一闪而过,旋即他站在了她的边上,而另一边,却是靠在床沿半死不活的飒徳。
  
  宇文逸轩赶忙扶住宁可馨虚弱快要下滑的身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坐上椅子,然后让她倚在自己的怀中。
  
  他怜惜的抚去她嘴角的血迹,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他手触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一般,看着她白皙脖颈处的深红色,他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旁奄奄一息的飒徳。
  
  他眉头紧蹙,心中却极是庆幸,幸好自己及时醒来,发现腰际铜铃中的小蛊在不停的跳动,这才知道她出了事,没有多想的很快的解决了那些看着他的手下,若是她有损伤半点分毫,他不介意让这洞里活着的所有人来给她陪葬!
  
  宁可馨倚在他的怀中,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体里传来的丝丝暖意,和那让她倍感安心的淡淡薄荷香,她有些费力的扬了扬嘴角,想要伸出手去抚平他蹙起的眉,却在伸到了一半的时候有些无力的要落下来,却在即将落下来的那一刻,被他紧紧的握住。
  
  似是知道她想做什么,他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将她的手慢慢放向自己的眉心,他说,“馨儿,只要你好起来,以后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不蹙眉,不难过,陪你一起疯,一起游戏江湖。”
  
  她将脑袋在他的怀中左右蹭了蹭,满足的说,“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啊……”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她虚弱的说,“万一我活不下去了呢?”
  
  闻言,他心中一滞,将她的脸掰了过来,逼迫着让她与自己直视,他一脸的严肃,“馨儿,我可以宠你,纵容你,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你听好,我唯一不准的,便是你说这种话!”
  
  闻言,她的身子僵了一僵,随即轻笑出声,“好,不说,不说。”她的声音很轻,不说二字却是狠狠的敲击在他的心房。
  
  他轻轻抚去她额前的碎发,笑道,“馨儿,我们一定会是整个江湖人人艳羡的一对夫妻。”
  
  她微微点头,“那是必须的。”
  
  “所以前提是,你一定要给我活的好好的,要向以前那样活蹦乱跳的。”顿了顿,他忽而笑道,“我想你绝对不希望以后人人艳羡的夫妻是你三哥和千枣吧,而我却被说是命苦的鳏夫吧?”
  
  她轻笑出声,撇了撇嘴,有些撒娇的说,“当然不会。”言毕,她忽然轻咳一声,嘴角的血渍又开始流了起来,宇文逸轩赶忙伸手帮她抹去。
  
  她皱了皱眉,旋即舒展开来,眸中是满满的幸福,“宇文逸轩,你还记得我们成亲时候的约法三章么。”
  
  她没有等他回话,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着,“那时候我说,第一,你不准跟我睡同一间房,第二,要给我钱花,第三待定。现在第一条已经不成立了,所以只有二三两条。”
  
  她顿了顿,继而身子又向他的怀里靠了靠,“现在我想到了第三条,你会答应我么?”
  
  宇文逸轩从未见过她如此,一时之间有些怔住,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满目柔情,温柔的看着她,“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
  
  她说,“宇文逸轩……我也想穿一次真正的嫁衣……”
  
  是啊,他们成亲的时候,都想着怎么恶整对方,成亲于她来说不过就是故意报复他而为之,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女孩子从小到大都会有一个新娘梦,虽然她性子随性,但是自打她爱上他以后,每每看见其他人家的姑娘出嫁,心中总是会有些说不出的羡慕。
  
  他听后,心脏似是顿时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的难受,是了,纵使他百般宠爱她,却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真真正正的婚礼。
  
  他抚了抚她的面颊,清越的声音里是柔柔的笑意,有如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的心里一样,“只要你好起来,我宇文逸轩,一定给你一个天朝最盛大的婚礼!”
  
  她伸出小拇指,“拉钩,说话算话。”
  
  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梁,失笑摇头。
  
  宁可馨满足的闭了闭眸,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种异样的光彩,灵动的双眸咕噜噜的转了两圈,她邪邪一笑,“相公,解药在我腰带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好煽情啊……= =。

哎哎,今天是冬至,大家多吃吃青菜豆腐,保平安呐。




49

49、〇四九 。。。 
 
 
  相公,解药在我腰带那儿……此话一出,有如一个惊雷一般劈在了宇文逸轩的头顶,而一旁奄奄一息的飒徳在听后,却是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就这样一命呜呼掉。
  
  宇文逸轩看了看她嘴角那抹邪邪狡黠的笑容,他的嘴角不禁抽了抽,从她身上拿出了一颗雪白通透的药丸,有如白雪捏成的小雪球一般,放在手中还有些凉凉的触感。
  
  他面色已黑了大半,喂她吃下后,他阴沉着声音说,“馨儿……”
  
  吃了解药的宁可馨,没有理他,只是闭眸稍稍休息了片刻,又径自调理了下气息,待再睁开眼时,已是满眸的笑意,方才还白的几近透明的小脸,此刻也开始慢慢恢复了血色。
  
  她有些娇嗔的说,“你方才说过什么?恩?不记得了嘛?你真的舍得对我生气嘛?”
  
  闻言,他哑然的看着她,只见她在地上盘膝而坐,双眸微闭,似是在运功,片刻功夫,她从口中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额头上有些微的薄汗。
  
  他赶忙将她慢慢扶起,见她脚下还有些无力虚浮,便一下将她打横抱起,方才欲要发作的怒火也在此时烟消云散,心中失笑,是啊,只要她好,比什么都好,就让她骗一次又何妨,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骗了。
  
  只是若说这次的事他完全不生气是不可能的,而经过这件事也更让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定要让她好好待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惊吓,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宁可馨笑着靠在他的怀中,双手换上他白皙的脖子,笑道,“看来我的解药是对的。”也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飒徳听的,又或许是说给他们两个人听的。
  
  “其实我本来只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的。”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以前义父给我的那些毒谱里,虽然对‘清缘’的记载甚少,可是也不是没有记载,上面写的是‘镜中水月,寒山雪芝’看字迹,应该是义父自己写上去的。”
  
  “只不过我一直没弄懂是什么意思,镜中水月我想得通,应该就是出云宫特有的镜月丹,至于寒山雪芝,我那时候却是完全没想到是什么。”她笑着顿了顿,“直到我们在洞里发现了紫芝草我才【恍【然【网】大悟,心想,寒山雪芝,既然是生长在冰雪之地,那便是应了寒山二字,而它的样子又有如灵芝,却又是雪一般的白色,所以我想,这所谓的寒山雪芝会不会就是紫芝草。”
  
  宇文逸轩道,“所以你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你身上带着的几颗镜月丹和紫芝草配在了一起?”
  
  她睁大双眸,一脸无辜的点点头。
  
  若不是此刻抱着她,宇文逸轩真有抚额长叹的冲动,娶了个这样的夫人,真是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估计,他这辈子的寿命要被折了一半了……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宁可馨嘿嘿傻笑两声,“相公,放心,回去我就让千枣开点补药给你,保证把你补得活成个老妖精都不成问题,啊哈哈哈哈哈……”
  
  宇文逸轩无语。
  
  她又继续说道,“至于飒徳让我们找的那几样,我想那不是解药,反而是制作出‘清缘’需要的最基本的几样草药。”说完,她侧过头,看着靠在床沿的飒徳,笑的很是和蔼很是可亲,“是不是啊,飒徳。”
  
  只见飒徳在听了这番话后,身子猛地一震,瞳眸紧缩,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模样。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体力,便让宇文逸轩放她下来,她负手身后,慢悠悠的荡到他的跟前,“啧啧,都跟你说了本姑娘从五岁起就开始玩儿毒了,你还不信,哎……”
  
  看了看飒徳此刻的模样,有如风中残烛,估计也活不过多久,最多也只能撑个一两月了,她悠悠启齿,“飒徳,我们做个交易吧。我不杀你,甚至可以救你一命,让你安详的过完余下的晚年,但是你要把你的族长之位给让出来。”她想了想,继而微微一笑,“就让阿蛮来做族长吧。”她的语气很平稳,却根本不像是交易而是命令一样。
  
  见飒徳许久未开口,她满意的点点头,“就当你是默认了。”
  
  重新回到苗疆,她和宇文逸轩才知道,原来这一趟他们竟已经在山中待了快一个半月,想想那漆黑的山洞,宁可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紧紧拽着宇文逸轩的衣袖,泪流满面的说,“宇文逸轩,我的七彩夜明珠……我们是不是丢在山洞里忘记拿了……”
  
  “啊。”他故作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的表情,被她看到,她更是泪流满面,却见他突然反手伸在她的面前,继而展开手掌,手心中间却正是那颗七彩夜明珠。
  
  宁可馨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当他们领着飒徳一同回去的时候,族人们看见飒徳的样子也都纷纷疑惑和不解,却都以为是族长在山中遇了难,正好被他们二人给救了回来,于是便对二人更加的热情起来。
  
  因此在宁可馨说出飒徳决定退位让阿蛮来继承族长之位的时候,众人出了吃惊以外,便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加上自个儿的族长都没摇头,只是保持沉默,众人便更是相信了。
  
  阿蛮平时素来与人为善,虽然年纪较轻,但是若是真做了族长,倒也让人信服。
  
  三日后,苗疆举行了新族长继位的仪式,但是阿蛮却没有搬去飒徳原本的族长府,依旧住在自己原先的屋子,她说,这样可以和族人更加亲近,不会因着族长的身份就生疏起来。
  
  而飒徳,虽然被宁可馨救活了命,却再也没了一丝锐气,仿佛如平常老人家一般,阿蛮见他如此,便也将他留在了自己的住所,当做自己的另一个父亲来赡养。
  
  离开苗疆的时候,宁可馨和宇文逸轩可以说是满载而归,不但两人的毒都解了,还捞了一堆土特产,临走时,宁可馨还特地又向阿蛮讨了两个放在铜铃中的夫妻蛊,准备带回去给千枣和自己的三哥。
  
  回去的时候,两人顾忌着宇文逸枢的身体,便也没有在路上多做停留,只是来时初春,回去时,又是一个盛夏。
  
  宁可馨没有随宇文逸轩一同回王府,反而回了宁府,与他分开的时候,她笑着对他说,“小白脸,两日后便是难得的大吉之日,我等着你两日后来迎娶我哟,虽然时间短暂,不过现在就是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了,你说是吧?”
  
  而宇文逸轩则是温润一笑,“馨儿说的是,两日后,馨儿只管做你的新娘便好,其他的事皆有为夫来处理。”
  
  于是宁可馨就两袖清风的回家去了,可怜了宇文逸轩又忙着吩咐管家布置王府,又忙着进宫向自己的父皇母后说明情况,还好这两位很是配合,当天下午就颁下旨意诏告天下七子轩王将在两日后重新郑重迎娶宁府七女。
  
  而宁可馨回家以后,惊讶的发现,所有人都坐在客厅,似是早就知道她会回来一样,不但如此,就连她那个不喜沾家的三哥都回来了,更让她惊讶的是,竟竟竟竟竟然连千枣也在,而且就坐在自己三哥的旁边。
  
  她摸了摸脑袋,尴尬的冲所有人笑笑,“爹,娘,姨娘,哥哥,嫂子。”
  
  话音刚落,就见宁相爷大掌一挥,重重的拍在几案上,震的上面的杯盏也都有节奏的跳动了一下。
  
  想起前几日自己那个三儿子带回来一个女子就说是他的结发妻子,他就一肚子气,不过见云千枣相貌不凡,也甚是懂得礼仪,询问之下知道,竟然是出云宫的大宫主,还是江湖上的神医,便也不好再说什么,虽说不是出自什么官宦之家,但这身份,若说是门当户对也不为过。
  
  而最最让他不得不接受了云千枣成为自己儿媳的原因便是,宁枫十分郑重的说,“爹,你若是不让千枣进我们宁家的门,你的外孙可能就要流落街头了……”
  
  此话一出,宁相爷当场就蔫了,不过后来在见证了云千枣的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和良好的修养后,宁相爷深深的觉得,这个不中用的儿子,从出生到现在唯一做了一件对宁家的好事便是娶了云千枣这么个妻子。
  
  此刻,宁相爷看着自己这个从小便疼爱的小女儿,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愤慨,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他的女儿就是出云宫的二宫主,出云宫的二宫主竟然就是他的小女儿!!!
  
  宁可馨撇了撇嘴,在他开口之前,立马撒娇的缠上他的胳膊,声音放得很甜很甜,“爹爹……馨儿想死你啦。”一边说着,一边还将脑袋放在宁相爷的胳膊上左右的蹭。
  
  宁相爷一时语塞,毕竟是自己最疼的女儿啊……
  
  况且这些日子,他也想通了,皇上作为亲家也时常带着皇后换上便装一同出宫来宁府做客,对外说是微服私访,其实不过就是皇帝在宫里待得无聊了,带着老婆出来玩儿。
  
  宁相爷故意板着一张脸,“哼。亏你这丫头还有点良心,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我这个爹呢!”继而问,“怎么舍得回来了,没和王爷一起回王府?”
  
  闻言,她扁扁嘴,继而咧嘴笑了起来,“女儿我要嫁人啦!”
  
  “噗——”宁相爷刚入口的茶就这么喷了出来,“你,嫁嫁嫁人?”
  
  她点点头,“是啊。”
  
  宁相爷顿时捶胸顿首,万分悲愤,“我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个女儿啊!!!好的不学,竟学坏的!!!现在竟然学起人家不守妇道乱爬墙了!!!”
  
  宁可馨抽了抽嘴角,“爹,我是嫁给宇文逸轩那小白脸,他答应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就在两日后。”
  
  “……”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下一章就是婚礼了,可能会在圣诞节那天或者圣诞节的后一天发出来。

然后想说,夫君快完结了,这也是小染的第一篇文,文笔有些粗糙,许多地方都很不尽人意,但是终于是把心中所想的故事给写了出来,这一点小染还是觉得好开心啊好开心。

另外,提前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50

50、〇五〇 。。。 
 
 
  于是,两日后。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早便响彻了整个京城。
  
  艳阳高照,暖意十足,就连暖暖的夏风里都透着一股子喜庆的气息,风过的地方,无不都是准备前去看热闹的人群。
  
  与上一次不同,在看到皇帝颁下的旨意后,整个京城的百姓都沸腾起来了,他们不明白明明已经成过亲了的七王爷为什么又要再成一次亲,而娶的竟还是同一个人。
  
  许多本就爱慕着宇文逸轩的闺中姑娘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各自心里也都开始不爽起来,心里把宁可馨骂了个遍,却也不得不说,这其中也存着些嫉妒的成分,明明都已经是轩王妃了,为什么还要再成一次亲,是故意想在她们这些人的面前炫耀么?
  
  不过不爽归不爽,个个却仍是带着些不解和好奇跑去围观。
  
  大人抱着孩子,老人被自己的儿女搀扶着,生怕在众多的人群中不小心走散或是不小心在挤撞的人群中被踩着。
  
  此时,宁府门前,已满是人群,远远看去,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脑袋。
  
  大大的议论声,惊讶声,都在看见宁府门前的阵仗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张灯结彩的宁府处处洋溢着喜气,依如上次,家中的主人们早已移步去了轩王府,而此时的相府内,只有一位新娘子,两个陪嫁丫头,一个媒婆外加上门外的一众迎亲队伍。
  
  片刻功夫,宁府门前一串带着喜气的鞭炮被管家点燃,人群的议论声也纷纷被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所掩埋。
  
  随后众人只见一名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随着前面媒婆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
  
  虽然看不见女子的脸,但是围观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便是“二”嫁的相府七小姐。
  
  对于天朝的嫁衣来说,通常嫁给王爷郡王的女子,嫁衣上的丝线应是银色的,但是此时此刻,宁可馨身上所穿着的嫁衣,却是金色的丝线,这意味着什么,没人敢去大胆揣测,他们只知道,这个相府七小姐是绝对不能轻易小觑得罪的人。
  
  只见红色的嫁衣是由上等的天蚕纱缝制而成,上面是一朵朵用金色丝线绣制而成的金贵牡丹,示意着花开富贵,袖口衣口皆是金丝祥云,宽大的衣袖直直下坠,上面隐隐穿着杏红色的丝带,手腕之间搭着的是一条细长绫纱制成的绸带,腰间是由金色缎带系成的一个蝴蝶结,看上去优雅华贵,随着走动的步子,腰际上的银铃和铜铃也一同发出清脆的悦耳声。
  
  红色的盖头上,亦是一朵金丝牡丹,四角边则是垂下的赤红流苏。
  
  只见她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走向轿中,十六人抬的轿子,向众人说明对方的财和权,四边是深红薄纱上的金色丝线,则向众人说明对方的身份尊贵。
  
  随着轿子被抬起,四周的薄纱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轻若浮云。
  
  喜庆的乐曲随着轿子的前行而开始奏响,身穿喜衣的十几名婢女手持花篮,不时的向空中洒着清雅的花瓣,让人有着花雨一般的错觉。
  
  而此时跪坐在轿中的某人,心中却早已是乐开了花,可是小心脏却扑通扑通一声声跳的比什么都快。
  
  她心中暗道,第一次嫁人都不紧张,怎么第二次嫁人反而紧张起来了,心中郁闷,手心也在此刻很配合的涔满了汗水。
  
  完全忘记自己所处的场合,伸出手就在半空用力甩了甩,盖头后的小脸纠结成一团,早知道盛大婚礼那么麻烦,她才不要呢,跪坐着的感觉真不好受,便也想都没想,就将自己的脚给移了过来,方才还淑女的跪坐此刻却已经变成了盘膝而坐,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那儿动来动去。
  
  于是,围观的众人们所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诡异的场景。
  
  身穿华贵嫁衣的娇小女子,盘膝坐在轿子之上,双手时不时的像是抽筋了一般的在半空中甩甩,然后在直直的撑在盘坐着的双膝上,好不容易安分了一会儿,又见轿子上的人脖子左右扭了扭,就这样,直到王府门前,那轿子上的人还动个不停。
  
  而宇文逸轩所看到的便是,自己的新娘此刻身上像是有跳蚤一样,让她在那儿动来动去。
  
  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只见那方才还乱动着的身子,顿时僵了一下。
  
  宁可馨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想起来自己此时是待嫁的新娘子,心中顿时老泪纵横,她的婚礼啊,她的形象啊,难道又要这么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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