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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点霸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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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需要感谢神明,让你在这个节骨眼认识荆堂。”
  莫容洁摇着头。“我不要……”她哭得几乎失去控制。“妈,我可以嫁给李公子,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嫁给荆堂!”
  莫母焦急地说道:“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傻话,什么叫可以嫁给李公子啊?你明天就要和荆堂结婚了,这种话可千万别被外人听到啊!”
  莫容洁拉着母亲的手,泪眼婆娑地寻求母亲的支持。“妈,我不能嫁给他,我真的不能嫁给他……”
  “为什么?!”母亲大喊。
  “因为我爱他!”她哭泣着,心好痛好痛。“和李公子结婚,是因为双方都知道我们需要李家的金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但荆堂不知道啊,我不要他以为我是因为贪图他的财产才和他结婚的,如果是如此,那我和其他处心积虑接近他的人又有什么不同?”
  “那只是附加利益,附加利益啊!女儿,亲家互助是稀松平常的事,况且荆家财产多得比山高,就算你不用,以后也有你的一份,我们只是提早领出来罢了,容容,爸爸就靠你了!你要想想,这些年来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读的私立名校都是谁供应你的?你忍心看我们那些员工被资遣,回家喝西北风吗?”父亲大怒。
  “孩子的爸,不要这么说……”莫母拉着激动的丈夫。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长大了,要懂事,多为家里着想一点!”
  “够了,够了,你别再说了……”
  “我不说,她永远都不知道!”
  “够了!”
  最后,莫母强拉着莫父离开书房,安静的空间只听得到莫容洁低低的啜泣声。
  爸爸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都像把刀在割着她的心——
  这些年来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读的私立名校都是谁供应你的?
  她该怎么报答父母的养育、栽培之恩?她要怎么挽救公司?
  她真的能够继续明天的婚礼,然后开口向荆堂说要金援莫家?
  荆堂会怎么想她?
  荆阿姨会怎么想她?
  到头来,他们会不会以为机场的援助只是她有计划的接近?
  一堆无解的问题,一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恐惧,山崩水淹般的绝望几乎将她淹没,她该怎么办……
  她失神落寞地走回卧房,小时候,只要有委屈的事,她就会躲在棉被里偷偷哭泣,她今天就要这样。
  莫容洁来到床边,看到床头柜上,手机一闪一闪的简讯提示灯。
  她开启手机,萤幕上有他的讯息——
  “晚安,我的容容,我爱你。
  堂 “
  莫容洁将手机放在胸口,最靠近心脏跳动的位置。
  荆堂……
  我的爱。
  她该怎么办?
  她抱膝坐在床上,瞪着落地窗,一直从漆黑的夜看到东方渐渐泛蓝。
  倏地,她抹去脸颊上一夜未曾停歇的泪,拿起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最绝望的讯息——
  “对不起,其实我不爱你,婚礼取消吧。”
  莫容洁以颤抖的手指按下传送键,然后将手机关机放置一旁,环抱住自己痛哭失声。
  第4章(1)
  也许我可以用一种最温柔的想像
  让自己不再忧伤
  因为有你最真实的目光给我方向
  让真心不再逃亡
  靠在你的臂弯
  感觉你的胸膛
  天堂就在不远的地方
  一见钟情不隐藏
  两颗心才不孤单
  三生三世也不会觉得漫长
  一见钟情不隐藏
  两颗心才不孤单
  三生三世我都会守在有你的地方
  我真的很喜欢能够赖在你的身旁
  让自己不再躲藏
  在每个有风的夜晚贴近你的心房
  让一切变得简单
  靠在你的臂弯
  感觉你的胸膛
  梦想就在不远的地方
  〈歌名:一见钟情/演唱者:蓝心湄〉
  这是一首很多年前的流行歌曲,现在听来却格外符合她目前的心境,字字句句都触动到她的心,她和荆堂称得上是一见钟情吧,荆堂说是,有次斗嘴提到是谁先喜欢对方的,荆堂大方承认是他,他说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立刻被她所迷惑,荆堂还逼她招供,家族里是不是有哪一个长辈是法师,竟偷偷对他下了爱情的魔法。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从第一次见面,他便在她心中埋下恋爱的种子,她期待能再见到他,还傻傻地对着他的电话发呆,被自己这种异样的思念折腾着——
  三生三世我都会守在有你的地方。
  守在有你的地方……是啊,她原本唾手可得的愿望,现在再也遥不可及了,这一世中,能真心爱上几个人呢?失去了荆堂她等于失去了爱的能力、被爱的勇气,莫容洁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呵,原来眼泪是可以源源不绝的,她以为痛哭了一整夜后,泪应该已流尽了。
  她关掉音乐,拿下耳机,小心挪动着身体,不让自己碰到隔壁的先生。
  她没有坐过经济舱,不晓得经济舱的座位居然是如此狭窄,以前的她过着富裕的生活,吃好用好穿好,连搭机都是头等舱,这些都要感谢父母的恩赐,但她却什么也无法回报……
  不想了,从今尔后,她必须接受和过去完全不同的生活,或许会很不能适应、或许会很辛苦,但既然已决定如此,就无路可退。
  早上离开家前往搭机之前,她将自己名下的银行存折印监、基金、父母给的地产、持有的股票明细,以及保险箱的密码全留在书房,她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全留给父母。然后,她之前在日本读书时,有替自己在东京买了房子,这是家人都不知道的,这趟去日本,就是要把房子的事处理好,再把钱汇回台湾。
  这是她目前想到的方法,虽然这一切都是父母给的,她自己并没有任何贡献,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全数归还了。
  还有,干妈,等到了日本后,她该打个电话和她解释。
  婚礼临时取消,干妈一定吓坏了,早上在机场原本想打,但她怕干妈会阻拦她的决定所以作罢,她只能往前冲,做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其他的,已无法再想。
  短时间内她会留在日本,台湾的事、取消婚礼的混乱、父母的愤怒、荆阿姨的焦急或者不谅解,荆堂……
  她都必须放下。
  在混乱的思绪中,飞机已缓缓降落在成田机场,莫容洁依序走出飞机,才刚走出空桥,她立刻被两名陌生的黑衣男子团团围住。
  “莫小姐。”他们颔首招呼,说的是日语。
  她的心一揪,这样的装扮她只认识一家……
  “你是荆家的人?”她以流利的日语回应。
  “是。”
  果然,她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手提包,这是她唯一的行李,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她只能带一、两套换洗衣服和随身物品,身上穿的是最简单的牛仔裤、衬衫、大外套,怕有人认出她来,还刻意戴着口罩,同时将头发绑成一束,戴了帽子,没想到如此低调的打扮,荆家的手下还是能识出她。
  “有事等我出海关再说。”她必须找机会逃跑。
  “您不用出海关,直接和我们走就可以了。”
  她多笨啊,这两人都能够直接在空桥外逮人了,她过不过海关根本只是多余,这就是荆家的能力。
  “或者我再去订一张机票,回台湾再说。”所有能用的招式,她全用上了,只要能到人多开放的空间,她就有机会逃跑。
  “莫小姐,我们无法违背上头的指令,您必须立刻随我们来,我们都想维持和平有礼的态度。”
  言下之意,就算动粗将她五花大绑,他们也要将她带走就对了!
  莫容洁叹了口气,要她见谁?
  荆家的大家长吗?等着严厉责备她怎敢戏弄富可敌国、强权在握的荆家?
  “我要去见谁?”
  黑衣人不回答。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乖乖就范,她必须赌上这一次。
  待机上乘客已陆续离开,所有空服员开始撤离时,她必须把握这个唯一的机会——
  莫容洁冲向前,对着空服员叫喊着:“救我,救我,请帮帮我——”
  只是跑没两步路,莫容洁立刻被黑衣人握住胳臂扯了回来,拉扯的力气毫不怜香惜玉,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她痛得皱起眉头,仍不放弃地喊着。“救我,救我!请救救我——”
  无视于她两脚乱踹、拚命挣扎,两名黑衣人迅速架着她离开。
  在一旁的空服员被这诡异的情况吓傻了,谁都没有回过神来出手援救。
  他们来到停机坪,映入她眼帘的是架直升机,莫容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挣扎得更加用力。“放开我!放开我!”
  黑衣人没理会她的挣扎,两人合力将她丢到直升机里,她撞到头,痛得闷哼了声,狼狈地斜躺在座椅上,机门用力关上,在她感到头晕眼花之际,直升机已迅速起飞。
  她揉着撞伤的额头,大势已去,她再怎么做垂死的挣扎也没用了,这么严密的防守,连跳机都有困难,她要怎么逃?
  她坐直,瞪着窗外,直升机从市中心渐渐驶往树林茂密的地方,她东张西望,希望能猜到所在的位置,她的行李被黑衣人拿走了,不然她的手机有GPS卫星定位的功能,她或许能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虽然不知系统能不能和日本的相容,但至少可以试试……
  “能将手机给我吗?我觉得很无聊,想听听音乐,放心,通讯系统不同,在日本我的手机是不能通话的。”她要求道。
  黑衣人没理她,他们戴着大墨镜,什么表情也猜不出来,冷着脸,尽职地看守着她。
  飞行了一段时间后,直升机在密林之中一处尖顶别墅上盘旋,最后缓缓降落。
  黑衣人粗鲁地扯着她下机,她瞪着眼前偌大的房子——就像是童话故事里放大版的糖果屋,尖尖的褐色屋顶,乳白色的屋身,屋顶上可爱的烟囱,圆弧形的窗户,屋子的四周还种植着许多的银杏树,如果不是怕个半死、如果能让她静心欣赏,她绝对会爱上这里的宁静和浪漫。
  黑衣人将她带到屋内,屋内同样布置得温馨舒适,完全可以让人好好放松,最后来到主卧房,黑衣人将她推了进去,关上门,她听到门上锁的声音。
  她环顾着房间,和屋里屋外相同,这个房间绝对是许多人的梦想,疲惫时只要来这里休息一夜,绝对能得到充足的能量。她走到落地窗前,开关已事先上了锁,她看着窗外浓浓冬意的风景,同时注意到直升机已升起离开,屋子隔音效果很好,当门窗紧闭时,她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好吧,如果是监狱,这里绝对是全世界最豪华、最舒适的监狱了。
  窗户上锁、房间上锁、古董桌上的电话根本没有插线,很好,她似乎是真的被囚禁了。
  莫容洁检查着四周,在房间里寻找还有没有“狱卒”漏掉没有加锁的门窗——只要能逃出去,就算要走过这一片森林才能对外求救,她也愿意去做。
  只是找了又找,锁头甚至拿了台灯敲了又敲,到了晚上,她还是只能瞪着空荡荡的四周发呆。
  入夜后,别墅不像白天一样浪漫可爱了,它显得孤独而阴森,像极了中世纪的鬼屋,而且好冷好冷,莫容洁发着抖,拉上浪漫的白纱窗帘,突然觉得那看起来像极了厉鬼的衣裙……
  她打了个冷颤,环抱自己缩在床角,她不敢上床休息,有太多可怕的想像在脑袋里乱窜,她闭上眼,压抑着自己内心不断涌上来的恐惧。
  偌大的房间里,她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她好累好累,昨夜一夜未眠,加上情绪激动的哭了一整夜,又历经今天的惊魂之旅后,她每寸肌肉又酸又痛,却无法真正入睡,只能倚靠在床角,闭上眼睛做短暂的休息。
  直到深夜,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开锁的声音,她惊醒,瞪着房门。
  门缓缓开启——
  她紧握双手,然后脸色渐渐刷白……
  来的人竟然是——荆堂。
  “对不起,其实我不爱你,婚礼取消吧。”
  其实我不爱你……
  荆堂愤怒地瞪视畏缩在床角的她,巨大且难以控制的怒火焚烧着他的全身,终其一生,他愤恨商场上的背叛,并且发誓如果有人胆敢背叛他,将遭受到他严厉的报复,只是,谁会想到呢,背叛他的人不是他的工作、不是商场上的任何人,而是他曾经承诺一生一世必定细心守护、忠心呵护的唯一至宝,他的妻子,他的容容。
  “我的妻。”他说,声音好轻好轻。
  莫容洁的泪迅速涌上。“荆堂?”
  原来策动掳人计划的是荆堂,不是荆家的大长辈。
  “满意我的度假小屋吗?亲爱的?”
  她喉咙紧缩着,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荆堂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对她笑,但眼里没有笑意,只有千真万确的怒火。
  她不爱他……
  “荆堂……”她困难地唤道,视线则难堪的左右飘着。
  他握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接受他愤怒的注视。“亲爱的,就算你背叛了我,我还是要给你一个甜蜜的假期,这是我们的蜜月旅行,请原谅我,宝贝,我无法随你同行,我必须招待今天婚礼的宾客,这是新郎的职责。”
  她恐惧地瞪着他。“婚礼?!”
  他放开她的下巴,掬起她的手,拇指轻抚着她细滑的手背,动作虽然温柔,却带给莫容洁深深的压迫感,荆堂轻声地说:“是啊,新娘身体微恙,但婚礼照常举行。亲爱的容容,别用脆弱的眼光看着我,你还不了解我一向说到做到的臭脾气吗?”
  “不、不可能有婚礼的……”她颤抖地说。
  他冷笑,用力将她扯进怀里,怨愤地低吼:“当然会有婚礼,莫容洁,就算你不爱我,终究,你还是我的妻、我的人,你跑不掉。”
  “荆堂……”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她挣扎,长到这么大,她是第一次感到无比的恐惧。“放开我——”
  他俯视着她,黑眸好冷好冷,拉紧的唇角像欲断的琴弦,冷冷地说:“放开你?为什么?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怎能放开你?你是我的新娘,我怎么能够放开你?”
  突然,他打横抱起了她,用力将她丢在大床上,她转身想跑,他却迅速地压制住她的身体,他拉高她的双手,有力的腿制住她双腿的挣扎,台灯带来充足的光线,他看到她额头上新的瘀青,钳制的行动突然震住,他以食指轻触伤口,犀利的黑眼中闪过半秒的不舍,在莫容洁还没察觉时,荆堂已在下一秒起身,冲到门口,打开门,大声叫着手下的名字。
  荆堂斥责的日语快速流利,他在指责手下怎么可以让她受伤,手下解释了她的不配合,趁着这个空档,莫容洁冲下床,躲进浴室,用颤抖的手锁上门。
  她虚软地跪坐在地,眼眶的泪如大雨般倾泻而下——
  天啊,她该怎么办,要是真的结婚了,她这一切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开门。”
  她不能跟荆堂结婚的。她在心里悲喊着。
  “你以为我是舍不得你吗?莫容洁,折磨你是要经由我的手,这是我的权利。”他替自己失控的关心解释。
  “让我走……”她哭喊着。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想走?”
  “对。”
  “给我一个理由。”
  “让我走!”
  第4章(2)
  砰!
  浴室的门在下一秒被荆堂用力踹开。
  “啊!”莫容洁抱头尖叫。
  “你是不是要说,你不爱我,所以要我放你走?!”
  他攫住她的双臂,粗鲁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怒吼着:“我不可能让你走,你是我的妻、我的人,这一辈子你都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除非等我玩腻了、甜头尝足了,不要你了,才会放你走!”他心痛的怒吼道。
  他抱起了她,回到房间。
  “荆堂!”她大叫。
  两人同时跌落在大床上,他发疯似地吻着她,大手用力扯开她的外套,扯破她的衬衫,钮扣四散,湿热的吻落在剧烈跳动的胸口上,她拚了命挣扎,哭喊着:“放开我,荆堂,你不要这样——”
  过去甜蜜着火般的期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如果他真的以暴力的方式要了她,老天,她该怎么办?
  “为什么?这是我的权利!”他粗暴地吻住了她。
  “荆堂!”
  然后他尝到她微咸的眼泪……
  “放开我……”她泣不成声。
  荆堂看着她,看着她泪流满面且充满惧怕的小脸,回忆来到求婚的那一夜,那一夜是女眷们的“淑女之夜”,他认为他应该给她一个求婚的仪式,而越是困难的环境,往后回味起来也越甜蜜,于是他来到母亲阳明山的住所,硬是闯过家中微笑守卫的仆人,当着妈妈和干妈面前掳走了他的新娘,在皎白的月光下,他真心承诺将守护她一生一世,此生不渝、此生不弃,那一夜,她的泪水沾湿了小脸,脸上的表情尽是幸福和满足……
  但现在对比起她的无情,他只觉得自己愚蠢得要命!他信了爱情,他信了她给他幸福的假象,他误以为她就是他的未来、他的一切,但结果却什么都不是,所有的承诺全化为那封该死的简讯——其实我不爱你。
  他低咒,跳开她身体,扯起她的手腕拉起她。“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背叛我?!如果你不爱我,为何要作践自己接受我的追求?”
  面对他厉声的指控,她无法辩解。
  荆堂低着头推开她,离开大床,开门走了出去,上锁。
  我爱你,我爱你,荆堂,我真的爱你,真的……
  她不想这样,今天是她的婚礼,她和荆堂应该幸福快乐的,不应该这样的,老天,她该怎么办……
  莫容洁哭得无法自制,她屈膝坐在地上,环抱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缩得小小的,然后用力哭泣。
  荆堂站在门外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哭泣,他双手紧握拳头,黑暗双眸中的悲愤如盛燃的火炬般烧痛了他的心。
  天亮,两夜没睡,哭了两夜,她现在的样子和鬼没两样,挺符合中世纪鬼屋的感觉,呵。
  这样很好,当人的rou体和心灵都疲惫到一个程度时,脑子会放空,什么都无法思考,所有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累这个字,她喜欢这种方式,只要让她不去想、不用想,要她都不睡觉她也愿意。
  牢门再度开启,神清气爽的荆堂走了进来,他将她的小提包粗鲁地丢在一旁,注视着她精神涣散的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手机我拿走了,盥洗和换洗衣服你都有,给你半小时梳洗,下楼准备早餐,我饿了。”
  荆堂转身离开,片刻后,莫容洁才疲惫地爬起床,而在下床的那一刹那间,只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她咬牙,坐了下来,等待眼前那片黑暗过后才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浴室门被荆堂踹坏了,现在无法上锁,她拉了化妆镜前的椅子抵住门后,才脱掉身上破碎的衣物走进分离式的淋浴间,开启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洒在自己身上,奇怪,明明应该是冷到骨子里的冰水,她却没有丝毫感觉,原来当人累到一个极限时,全身上下的感官神经全会罢工。
  莫容洁凄凄地扯着嘴角,不想再折腾自己,她将水温调高,现在着凉感冒对她来说没有好处,她必须保持清醒和健康才能逃。
  是啊,就算面对荆堂被背叛的愤怒,她还是必须逃,无论如何,她不能和荆堂纠扯不清,莫家的财务危机在一个月后必会爆发,她因为爱他,所以不想见到他因为自己而承受这些压力。
  她该安慰自己,现在发生的事和就算和平结婚一个月后所发生的事是一样的,他们会有同样的争吵,差别在荆堂会不会看轻她罢了。
  她可以接受荆堂责怪她背叛,但却无法接受荆堂指控她只是为了钱,如果让荆堂认为她会和他结婚,只是一场计划周详、算尽心机的诡计——
  她宁愿死。
  梳洗后,她换上干净的衬衫和休闲裤,再套上毛衣外套,将头发扎成一束,素净的脸上没有任何色彩,还因疲惫而更显苍白,她离开主卧室来到一楼,她的狱卒正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等着她。
  “厨房在左边。”
  依言,她走向厨房,累到没有力气佩服他,怎敢让她准备餐点?他不怕她迷晕他,然后逃跑吗?她可是荆家万恶的仇人呢……
  她看了冰箱,检查了橱柜,生鲜食品似乎是早上补足的,不像是隔夜冷冻过的食物,荆堂叫人填满冰箱和橱柜,却没命令人煮食、填饱他的肚子?
  这就是他的复仇计划吗?无力多想,莫容洁动手以最快的时间煮好笋子肉片粥,在日本读书时,闲暇之余参加了中华食堂的厨艺教室,成绩还不错呢,只是没想到头一回大展身手,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她将粥品端到餐桌,拿了小碗添满,然后直挺挺地站在餐桌旁。
  荆堂起身,走到餐桌旁,在经过她身边时,扯着嘴角嘲笑道:“你总是让人侍候着,要你侍候别人难道就不会了?你在日本读过书,应该知道日本女人是如何服侍她的先生。”
  “你想要我怎么做?”她疲惫地问。
  “你该招呼丈夫用餐。”
  莫容洁面无表情。“请用餐。”她刻意用日语说,骨子里的拗脾气让她不自觉反抗。
  他讥笑,入座,她仍旧直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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