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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点霸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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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把荆玫带走,并拿回我的钥匙。”
  “当然,这里是你的。”
  荆靖带着小妹离开。
  荆堂坐在床沿,握住她冷冰冰的手,看着她脸上不停掉落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串连着一串,敲打在他的心上。
  他躺上床,轻轻将她拥进怀中,吻着她的发,失去她的恐惧瞬间如排山倒海般袭了过来。
  感谢上苍,让容容回到他身边,这一生他将不愿再面对那种失去的恐惧。
  “你想回家?”
  她不说话。
  回家?其实她早已不确定了,在昏迷和清醒之间,她唯一想到的只有荆堂,如果这一生她再也见不到他,她该怎么办?
  “我不可能让你走。”
  “为什么?”余波的恐惧令她仍然啜泣着。
  换他不说话。
  如果他告白,她是否会在乎?
  他是荆堂,拥有一切的荆堂,在商场呼风唤雨的荆堂,但,唯有面对她时,他没了一贯的自信。
  “会痛吗?”
  “会,好痛。”
  “活该。”他心疼地吻着她的头发。
  她用力捶他。
  “痛啊。”
  “哼,你真是脆弱。”
  或许是事发之后,恐惧虽然余波荡漾,但两人之间的寒冰似乎悄悄融化了。
  她怕回不来见他。
  他怕再次失去她。
  荆堂轻抚着她的长发,举止间充满宠溺。
  她偎在他怀里轻轻叹息。
  “以后请不要买裙子给我好吗?摔倒会很痛。”她抱怨道,还伸手指着膝盖的伤口。“还有鞋子,我想请问一下,我之前的鞋子到哪儿去了?这双鞋会咬脚,穿了很痛。”
  他大笑,很怀念她轻巧俏皮的嗓音。
  “裙子很适合你,鞋子我会再想办法,找到不会咬脚的鞋子。”
  莫容洁微笑。
  “休息吧,今天休战。”
  “我想洗澡,我全身都是泥巴。”她嚷嚷着,内心有种感觉在发酵。
  “我无所谓。”
  她仰头,打趣地瞪着他。“喂。”
  “睡觉。”
  他轻吻她的额头。“晚安。”
  两人紧紧相拥,她闭上双眼。“晚安。”
  他们珍惜此刻的宁静。
  第6章(1)
  膝盖的伤、手心的伤、脚跟的伤、额头的伤,四伤合体,所以要她当小女佣的报复方式便有了修正,堂堂男子汉,让每个女人都流口水的荆家二少爷变成围着白色荷叶边围裙的大男佣。
  这诡异的景象,让莫容洁笑到喷泪。
  大男佣要下厨表现厨艺,但却把简单易做的义大利面搞得乱糟糟,连厨房都像刚经历过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似的。
  真的只是义大利面而已,酱料还是荆家厨娘送来的完成品,他只要将面条煮熟,就可以享用到充满异国情调的义大利午餐了。
  只可惜,大男佣太臭屁了,他以为煮义大利面条就和泡面一样简单,只要水滚了,面条加进去滚一滚就一切OK,哪管什么技术和注意事项?
  也就是因为这样,坐在一旁当观众的莫容洁看得笑到喷泪,无法自制。
  “有这么好笑吗?”荆堂懊恼地瞪着他的观众。
  莫容洁擦了擦眼角的泪。“有,义大利面不能这么下锅的,二少爷您真的太随兴了……”
  “这面为什么要以扇形投入,为何不能一把丢?反正都是面!”荆二少爷很不甘心。
  她摇摇头,看着锅子里糊成一团的面团,笑到弯了腰。“不知道,这是前人传承的,大家煮义大利面都会这么做,或许是面条很细,需要空间呼吸,不然就会像你现在这样全部黏成一团,哈~~”
  荆二少爷完全不信前人经验这一套,他皱眉抱怨:“面条要呼吸?最好是啦,那我还真想访问这些面条需要多少空气才够呼吸?糊成这一团又有什么感想?不过我一点感想也没有,明明肚子饿个半死,却还要在厨房和这些爱呼吸的面团瞎搅和!”
  莫容洁擦擦眼泪。“交棒吧,把厨房还给我好了,如果你有诚意的话,可以帮我做后续收拾的工作。”虽然收拾厨房这工作很简单,但她仍怀疑这荆二少爷是不是也会搞得一团乱?
  “可是没面了。”他很帅地耸肩。
  莫容洁惊愕地瞪大眼。“全让你玩完了?!”
  “对。”
  一个没注意,讲究效率的二少爷居然把所有的面条一股脑儿全丢进滚滚的热水里,难怪会变成一团大面糊。
  莫容洁哈哈大笑。“那是我们最后的主食,你惨了!”
  因为她的伤势,这两天荆堂都留在度假小屋没有外出,这是和平的两天,她总有个错觉,觉得这是场梦,她和荆堂不可能这么和乐融融,他们聊天、看星星、研究星象,他们像老夫老妻,盖着棉被聊着自己童年的回忆,聊聊家人,骂骂可恶任性的荆玫。
  而且,顾及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荆堂对她只有呵护,没有逾矩,有时候两人视线相对,她知道他想吻她,但却会立刻撇头换话题,她很明显地感受到,荆堂将她当成最珍贵的宝物细心照顾着,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时常在想,当梦醒了的时候,她可能还在荒郊野外,躺在山崖下,全身是伤,等着被救援……
  “我们出去吃饭。”
  荆二少爷正式宣布放弃,他大步一迈,到二楼拿了自己和容容的外套及外出鞋。
  “你真的要出去吃饭?可是我头发乱乱的,你等我一下啦~~”容容哇哇抗议。
  荆堂将容容抱下高脚椅,啄吻着她红嫩的唇。“你够美了,别让我和偷瞄你的男人打架。”
  她脸一红,害羞地道:“喂,不管你怎么说,我没梳头发是不出门的。”
  她仰头看他,很冲动地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吻了他带笑的薄唇,然后立刻放开跑掉。
  就算是作梦也罢,现在的快乐和甜蜜让她根本不想醒来,他们没有争吵,没有什么复仇,两个人彼此相爱,对,就是这么简单,说她逃避也好,反正什么都无所谓了。
  “十五分钟。”她笑道。
  荆堂看着容容飞舞的身影,伸手碰碰嘴唇,脸上噙着宠爱的笑。
  从容容被救回来那一刻开始,他对自己承诺,从今尔后,容容就是他的一切,他会呵护她、照顾她,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得到她的心。
  这就是荆堂充满自信的气魄。
  十五分钟后莫容洁走下楼,她换了件高领毛衣,长发轻轻柔柔地披在肩上,素净的脸上只有搽了些唇蜜,双颊喜悦的酡红让她美得让人停止呼吸。
  荆堂扬着笑,握住她的手。“坐好,来穿鞋了。”
  他服侍她入座。“我的公主,你好漂亮。”
  “谢谢你的夸赞。”
  他蹲下来,手上的手工鞋是老师傅连夜赶出来的,事发的第二天,他便叫老师傅来小屋替容容量身订制,款式是米白色圆头包鞋,简单却不失流行,重点是皮质很软,穿起来很舒服。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望着荆堂的头顶,莫容洁的心头好暖好暖。
  他掬起她赤裸白皙的小脚,轻声道:“我的公主,这是我的责任。”
  她红着脸看着他,他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的脚,脚是最多神经和穴道的部位,他每个碰触都可以让她深呼吸、可以让她的脸倏地燥热胀红。
  他轻抚她的脚趾,见她不自觉缩了一下,放开了笑。“你怕痒?”
  “没错!”
  够啦!她想尖叫。
  莫容洁抢过另一只鞋。“我自己来。”赶紧穿好鞋后,她站起身。
  “你很紧张?”
  “不会。”她摇摇头,避着他的眼。
  荆堂将她拥入怀中,他挑起她的下颚。“你伤口好了吗?”
  她点头,两天没离床,没拉扯到伤口,自然已好得差不多了。“嗯,应该好了。”
  荆堂凝视着她,眼中有无法忽略的热火。“如果不去吃饭会怎样?”
  她呼吸一窒,不是不明白他的暗示,她红着脸,赶紧摇头。“我们会饿肚子,冰箱和橱柜都没食物了。”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喉头一样。
  荆堂摸摸失控乱叫的肚子,嗯,这的确是现在极需解决的事,他放开她,改牵起她的手。“吃饭去。”
  “嗯。”
  莫容洁笑着附和,却无法漠视自己心中怪异的感觉,似乎吃饭并不是那么重要,她想留下来,她想念两人曾经迸发的火花,如果他执意留下来,或许她会配合……
  老天,她在想什么啦?!
  “你脸好红。”
  她力持冷静。“今天好像回暖了,穿高领毛衣有点热。”
  荆堂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凝视着她的眼神清晰到像是可以洞悉她心里的小秘密。
  “看什么看?”她瞪他。
  “看你漂亮啊!”他耍嘴皮。
  两人上了车,车子是日系的品牌。虽然她不懂车,但也看得出来这辆车价格不菲,她轻叹了口气,荆家还真是不简单啊!
  莫容洁见过荆家三兄妹,荆堂的野心、荆靖的冷静、荆玫的初生之犊不畏虎,就算是继承家产,但以他们的活力和冲劲,荆家的事业绝对会更加壮大甚至锦上添花,超越上一代的成就。
  “这一片人造林是公有的吗?”
  “是我的。”他的语气很骄傲。
  “那你其他兄妹呢?”
  “他们的住所都在别处,我们彼此都有对方的钥匙可以自由进出,不过荆玫的钥匙我收回来了!”提到那个该死的小妹,荆堂依旧是气得牙痒痒。
  车子开出荆家的范围,她这才看到传说中轻井泽的豪华别墅区,根本和荆家度假小屋有一段距离,难怪那天她从日正当中走到夜幕低垂,仍走不出这片森林。
  “欸,你们荆家到底有多少产业?”她问。
  他打趣地看着她。“你到现在才好奇?”
  她耸耸肩。“随口问问。”父母视荆家为超级大肥羊果然不是没原因的,荆家已经不单单只是成功的企业家了。
  来到市区,荆堂熟门熟路地找到一家传统的中华料理店,他将车停在公用停车场,下了车后,牵着容容的手,往店家走去。
  莫容洁很意外,她原以为荆堂会走尊贵路线,会去吃那种很昂贵、量很少又不见得好吃的高级餐厅,但没想到……
  荆堂看出容容的疑惑,柔声问道:“这个很好吃,你喜欢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喜欢。”否则她不会去中华食堂学习厨艺。
  小店门口大排长龙,店家老板一见到荆堂立刻走出来招呼。“二少爷,稀客稀客。”
  “容容,这位是潘叔。”
  “潘叔好。”
  潘叔很开心,大大的笑容挂在脸上。“二少奶奶客气了,听说二少爷在台湾结婚,我开心极了,只可惜我家那口子最近在坐月子,实在走不开,不然绝对会到台湾亲自参加二少爷的喜宴!二少爷啊,接下来就等着喝您和二少奶奶的满月酒喽!”
  这是一个颇为尴尬的话题,两位主角笑而不答。
  潘叔热情又有活力,店内座位全坐满了,他带着两人到员工休憩的地方,领着他们坐下。“小地方,委屈两位了,二少爷、二少奶奶今天想吃什么?”
  两人入座后,荆堂始终握着容容的小手,眼眸之间的勾挑,亲亲爱爱的感觉就像在度蜜月般甜蜜。“都可以,潘叔,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好,没问题,饭菜立刻来!”
  潘叔离开后,莫容洁一脸疑惑地问道:“潘叔是——”
  在荆堂的解释下,莫容洁了解了潘叔和荆家的关系,潘叔原本在荆家香港主屋做事,是荆堂父亲的司机之一,但却有一身家传的好厨艺,时常下厨客串厨子料理荆家三餐,荆堂的父亲认为潘叔不应该受限在荆家,于是便出钱出力让潘叔来日本开店,主要也是因为三个孩子和妻子的别墅都在东京,这样也能就近满足妻小的口腹之欲。
  潘叔的料理很快便送上桌,莫容洁先喝了口汤后,忍不住在心中发出赞叹。难怪荆家人对潘叔的好手艺像着了迷一样,只要人在东京一定会天天光顾。
  两个人饿到不行,瞬间狼吞虎咽地吃光了主食。
  “好吃吗?”荆堂笑问。
  才刚结束丰盛可口的大餐,莫容洁现在正吃着潘叔手工制作的杏仁冻,幸福地眯起眼来。“好好吃~~”
  她挖了一口送到荆堂面前。“你吃吃看。”
  “我不吃甜食。”
  “不管不管,你一定要吃吃看!”
  她太满足了,急于和荆堂分享这美味的甜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娇嗲的嗓音和动作无疑开启了一道欲望之门。
  荆堂张开口,准备接受她的喂食时,突然握住她的手,拉她向前,他前倾,封吻住她的唇,他饥渴的舌尖刷过她的贝齿,卷着、吸吮着,激烈的舌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放开她,回味地吮着唇,坏坏地道:“这才叫美味。”
  莫容洁红着脸,抱着玻璃杯刻意闪得远远的。“才怪。”
  午餐结束。
  在潘叔的小店吃饭,荆家人绝对是坚持付帐的,结完帐后,在潘叔的目送下,两人外带了一堆食物,缓步离开小店。
  他们手牵着手,惬意的散步着,今天天气很好,虽然气温还是偏低,但因为有温暖的阳光,所以减轻了不少寒意。
  这样的日子就是她梦想版图中很重要的一块,和自己心爱的人漫步在午后暖阳里,感觉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慵懒而浪漫。
  她投入他怀中,轻轻搂着他有力的腰,仰起头,对着他愉快地笑。
  荆堂将她紧拥入怀,打趣地道:“不要那样对我笑,我会当那是邀请,而你也别想散步逛街了。”
  虽说是玩笑话,但荆堂灼热的眼神可是再认真不过了……
  莫容洁心一悸,两人深深地凝视彼此。
  他们之间总是存在着一触即发的情火,等着看谁第一个点燃。
  铃!
  突然,荆堂的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应了几句后收线,面色凝重。
  莫容洁心一紧,赶紧问道:“怎么了?”
  “我妈要见你。”
  第6章(2)
  久没见到荆母,觉得她看起来好疲惫,彷佛老了好几岁似的。
  莫容洁跪坐在榻榻米上,深深一鞠躬。
  这是她应该做的,荆阿姨对她照顾疼爱,但她却以逃婚这个方式回报她。
  “我真的很抱歉。”
  荆堂被保镳挡在大门外,连母亲的住所也进不来,荆母只想和没缘的媳妇直接面对面单独谈谈。
  “莫小姐,是我儿子不够迷人吗?还是他对你不够好?所以你才会选择逃婚这条路?”
  一句“莫小姐”震得莫容洁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不再是荆阿姨最疼爱的容容了,她只是一个让荆家蒙羞、在婚礼前抛弃荆堂的女人罢了。
  情况回归到最初离开荆堂的时候,她忘了自己所下的决定,不能和荆家有任何来往,她必须离开荆堂,这几天那短暂的幸福感,她只能放在回忆里,绝对不能扩张或延长。
  “不是的。”
  荆母长叹了口气。“那是什么原因呢?总有原因吧!你不爱荆堂是因为本来就有喜欢的对象吗?”
  莫容洁摇摇头。“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但你不要荆堂却是事实。莫小姐,任何事情都有原因的,你把原因说出来,荆堂可以死心、我也可以死心,至此之后,我们将不会再联络,荆堂也不会把你掳到这儿来,让你感到不便。”荆母有些失去耐心,音量也不自觉地拔高了些。
  是啊,她也可以死心,打从第一眼见到这漂亮女孩,她就觉得很对眼,她是真的喜欢容容,要怪就怪自己的女儿,荆玫的个性既任性又刁钻,每次都只有惹妈妈生气的分,哪可能像容容一样,会陪她聊天、陪她泡汤、陪她逛街,贴心得像是她的亲生女儿一样。
  唉,这样的孩子就是这么讨人喜欢,就算做错了事,她还是无法对她生气,呜——她还是想要容容当她的二媳妇啦……
  “夫人。”她深吸了口气,想藉此逼退悬在眼眶边的泪。“请原谅我无法说出实情,但请你相信这绝对是唯一的方式。”
  “离开荆堂叫唯一的方式?!”荆母哇哇大叫。
  “对。”
  “你……我开始相信荆玫的话了,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荆堂对吧。”唉——荆母深深地叹了口气。
  莫容洁没有回话,只是直挺挺地坐着。
  “或许我真的错了,我强求了,我不该主导你和我儿子的未来,如果说你不爱他,当然会选择逃婚,没人想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真的不喜欢吗?
  她快六十岁了,看尽世间百态,这种基本的直觉难道没有吗?
  容容真的不爱荆堂吗?
  她能不能再赌看看年轻人的未来?
  他们会很合适的,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你和荆堂有夫妻之实了吗?”
  莫容洁没回答,张大眼,满脸通红。
  “看样子是没有的,好——”
  荆母下定决心,要再导一场激将法的苦肉计,如果这个方法还是不能留住他们的心,那这两个人是注定没缘分了。“莫小姐,我让你走,你不用担心我儿子是不是会再去骚扰你,我能找到更适合的新娘,男人嘛,有了新欢谁会在乎旧爱呢?”
  荆母定定地看着容容苍白的脸,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些蛛丝马迹。“我会请保镳跟你回荆堂的小屋整理你的行李,之后再送你去机场,我要你今天离开日本,从今尔后,你和荆家和荆堂和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驱逐令从疼爱的荆阿姨口中说出,杀伤力痛苦到无法想像,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倾泻而下……
  莫容洁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荆阿姨肯协助她脱离荆堂,她必须感谢,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能多想。
  莫容洁紧揪着自己的胸口,没办法,她必须这样做,否则她不知道心脏会不会痛到裂开……
  突然,她想到荆堂之前说的话。“荆堂说之前的婚礼照常举行了,那么,我需要给夫人怎样的文件,才能去完成离婚的手续?”
  荆母大惊。“荆堂说婚礼照常举行?!怎么可能?那天早上,他起床后,一收到你的简讯,立刻赶到你家找人,你父母根本不知道你去哪儿,全家乱成一团,荆堂怕你出事,是被坏人强迫才发出那样的简讯,于是动员了在台湾所有的人,并且要求警方提供协助,最后找到你是独自一人前往日本,他才会让他的人在日本机场等你,婚礼根本没有开始,这孩子……唉……”
  荆母痛心地叹息。
  “只能说我儿子死脑筋,真爱上了,要他放弃也不愿意。”
  莫容洁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手背上,她控制不了情绪,只能任由眼泪悄悄滑落,这是她的无助和心痛。
  “你真的不爱荆堂吗?”
  莫容洁没有回话,她站起身,深深的一鞠躬。“荆阿姨,谢谢。”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载着莫容洁的黑头车从后门离开后,还在前门等待的荆堂实在沉不住气了,硬是推开母亲保镳的阻拦,冲进屋内。
  “堂,我正要叫你进来说~~”荆母将插好的花移到一旁。
  荆堂环顾四周。“容容呢?”
  “走了。”
  “走了?!”
  “是啊,走了,我让人陪她回家收拾行李,之后会送她到机场塔机回台湾。”
  荆堂气急败坏低吼道:“是谁准许她离开的?!”
  荆母叹了口气,这两个年轻人已经让她因为烦恼而老了好多岁,这是她最后一次帮他们了。“儿子,她不爱你,你应该放她走,不要这么死心眼!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当初我要是没把你们凑成一对,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荆堂所有的心思都在容容身上,他转身就要走,可荆母却拦下了他。
  “让她走,荆堂,既然你们没有夫妻之实,就让她走吧!而且就算你们是夫妻,她还是想走的,你跟她说婚礼照常,她还问我要给我什么资料才能办离婚,可见她心意已决。”
  荆堂的脸瞬间冷掉,像冻结的冰,表情让人畏惧。
  他问:“夫妻之实?”
  “对啊,没夫妻之实就不能算真正的夫妻,你别误了人家。”
  荆母必须忍住不能笑场。
  她还是适合当出馊主意的人,而且,容容没给她确切的答案,就算现在离开了也不能解决事情。
  荆堂转身走人,这回荆母没再阻止,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像移动的喷火龙,不禁心情大好,床头吵床尾和不是吗?
  她是这么相信的。
  荆堂冲上二楼主卧室,看见莫容洁正在收拾她的盥洗用具,熊熊怒火立刻爆发,他冲下前,将容容床上的袋子一股脑儿的全丢在地毯上。
  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沉醉在这些天的宁静和谐!
  他以为她和他一样认为他们的未来充满希望!
  他甚至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整颗心洋溢着满满的爱!
  “你执意要离开吗?!”他双手攫住她的手臂,用力摇晃,嘶哑地低吼道:“你就这么希望和我离婚?你就这么希望早点离开我的身边?夫妻之实,如果有夫妻之实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吼着,激动地封吻住她的唇。“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荆堂,放开我——”莫容洁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整个人挣扎不已。
  “不放!”他用力脱掉她身上的毛衣。“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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