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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点霸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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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堂从皮夹里掏出一千元纸钞放在桌上,准备走人,可却在门口停住脚步,似乎想回头说什么,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莫容洁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男人。”
  十点半打烊,她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三个人快手快脚地收拾好店面后,厨房阿姨好心地问:“需要我骑车送你回家吗?我今天有带我女儿的安全帽来。”
  莫容洁笑着摇摇头。“不了,今天是满月,我想散步回家。”
  “男人在满月会变成狼喔!”洗碗阿姨说着玩笑话。
  “哈,真可惜,狼人九点不到就全被摆平啦!”莫容洁笑道。
  三人哈哈大笑,关灯锁门,和两位阿姨挥手说再见后,莫容洁拉紧大外套,竖高衣领,慢慢散步回家。
  一辆黑色BMW745突然停在她旁边,莫容洁愣了愣,是来搭讪的吗?
  车门打开后,荆堂走下车。
  “我送你回家。”
  莫容洁甩过头不打算理他,故意绕过他,拦了部计程车,快快上车离去。
  荆堂望着离去的计程车,他抚着下颚,扯着微笑。
  莫容洁盯着后视镜,确定他没追上来后才松了口气。
  太累了。
  心里累、身体累,所以不要再去想了,她抹去眼角的泪光,总有一天,再怎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只要没有交集,应该都能遗忘吧。
  回到干妈的小套房,连大灯都没力气开,莫容洁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所有的勇气和战斗力全部归零,刚才的豪迈帅气全没了,她好累、真的好累……
  叮咚!
  电铃响起,她站起身,抹掉眼泪,开门,发现站在外面的是荆堂,她赶紧想关上门,但力气哪能跟荆堂抗衡?
  荆堂得意、堂而皇之地进了大门,室内一片黑暗,可他还是看到她潮湿的双眼,他不舍地将她拥进怀中。“容容……”
  多么温暖的怀抱。
  这无疑是在考验着莫容洁最后的底线,她全身都在颤抖,无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俯身吻住她颤抖的唇瓣,她凝视着他,发现他的黑眼在灰暗的光源里还是炯炯发亮……
  她迷惑于他眼中的光亮,彷佛那是茫茫大海里唯一的指引——她不想管了,什么都不想想、也不想管了。
  莫容洁踮起脚尖,双手攀住他的颈,轻轻唤道:“堂。”
  他低吼,热烈的吻猛然袭来,饥渴而有力,他的手爱抚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上……
  她按住即将袭胸的手,两人着了火的眼燃烧着彼此。“不要在这里,这里是我干妈家。”
  他凝视着她,打横抱起她。“那就回我们家。”
  第8章(1)
  莫容洁跪坐在大床上,赤裸的胸展现在黑夜的冷空气中,她双颊绯红,有些害羞,抬头凝视着他,今晚将和之前很不一样,她可以很坦然地面对彼此的情欲。
  结束。
  上一回,他默默无语地离开她,这一回,莫容洁推开了他,硬是忽略下半身突然袭来的空虚感,她咬着牙走下床,无视颤抖的双脚,她要走,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走就对了!她是笨蛋,她怎么能够……她怎么可以!
  喔,她是笨蛋!
  荆堂下床,打横抱起了她。
  “放开我。”她不看他,声音好冷。
  “洗澡。”
  “我要回去!”她大吼。
  “是你说要来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欢爱后和他吵架的,荆堂很气,很气自己在乎的人到底在不在乎他!
  她推着他的肩膀。“我可以反悔。”
  “想都别想!”他吼了回去。
  他将她丢进按摩浴缸里,她气恼地抗议道:“很痛耶!”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反省,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摔疼你的小屁屁啦?我真是抱歉啊!”
  荆堂拿起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后,想亲自帮她洗澡,但手一碰触到她每一寸的肌肤就是种折磨,即使才刚欢爱过,她赤裸的身体还是有办法唤起他的反应,只要想到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感觉,他的灼热就硬得像石头,天知道他是着了什么魔,容容总是有办法轻易挑起他的欲火!
  他生气地将莲蓬头塞给她,跨进浴缸里。“你帮我洗!”
  “我不要!”她拒绝。
  她想站起来,却又不小心滑坐了下来,她抬起头,看到他直挺挺的男性欲望就在她眼前,她一愣,虽然欢爱过,但却从未“正眼”看过它。
  荆堂觉得没什么好回避的,反而很得意地展现着。
  它……好壮观。
  莫容洁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心中的小恶魔正偷偷地告诉她——碰一下不知会怎么样?碰碰看啊!
  她抬起手,食指轻触他肿胀的前端,他闷哼,身体震了一下。呵,真好玩,莫容洁有种胜利的感觉,她仰头看着他期待的表情,小手怯生生地握住他男性的骄傲,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刷过,他的臀猛地一缩,表情很震惊,呵呵,她扬起得意的笑。
  “你在玩火。”他咬牙警告。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种事总不能老是他在主导,她要让他知道,就算她经验只有一点点,她还是可以掌控一切的。
  她张口,尽力地含住了他……
  浴室春意浓浓。
  爱情果然让每个人都变成笨蛋,前一秒才指责自己因为情欲而变成笨蛋,下一秒又继续当笨蛋。
  莫容洁今天很烦躁,很烦躁,真的很烦躁。
  首先,是今天早上,当她从荆堂怀里醒来时,他那得意餍足的表情,活像偷吃了好几头小肥羊的狼一样开心得不得了。
  再来,荆堂疯了,不但不让她离开半步,连上班也要她陪,还叫她和他一起开了好多个会,但她鸭子听雷,有听没有懂,只能频频打瞌睡,男人体力真好,欢爱到天亮,她全身肌肉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一拉扯就痛,可他居然还满脸春风,在会议上虎虎生风的,只能说,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哼。
  还有,好不容易甩掉荆堂来开店,一到店里立刻接到干妈来电问她为什么昨夜家里没人接电话,连手机也不接?唉,她只能跟干妈解释昨晚因为太累睡着了,所以才没接电话……
  她现在气恼的是,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番田地?!她明明就该推开他、远离他的,但心里却又矛盾地想和他凑在一起……
  唉,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然后就是现在,两个黑衣人像卫兵一样站在店里,只要有熟客和她说话,就会站出来表达关心;只要有男客人盯着她超过十秒,也会站出来表达关切,反正不管如何,只要客人想对她怎样,黑衣人就会跑出来就对了啦!
  搞得熟客坐不久就快快闪人,新客以为里头有黑道大哥在用餐也不敢进来,小酒馆被这两个凶神恶煞一站,请问还有客人敢进来吗?她要怎么做生意?!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加起来,她要怎么不烦躁啊?!
  厨房阿姨和洗碗阿姨好奇极了,全挤在柜台缠着老板娘的干女儿问东问西。“小莫,他们是谁啊?”
  该死的荆堂的手下。“不知道。”
  “看起来好像不错用喔,可以叫他们来帮忙洗个碗啊……”洗碗阿姨的表情挺高兴的。
  够了!
  莫容洁再也忍不住了!
  反正现在也没客人,她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不是恨她吗?不是气她吗?那他能不能闪远一点,不要抱她,不要亲她,不要用灼热的眼光看她?
  重点是,不要派黑衣人来气她。
  她冲到黑衣人面前问道:“你们二少爷呢?”
  “二少爷今天有重要的应酬——”黑衣人恭敬地回答。
  “应什么酬,谈亲事就谈亲事啊,有什么不敢说?”
  回话的人是荆玫,对,她又来了,人在台湾就要找事做,哪里好玩她就要往哪里钻。
  莫容洁一愣。“谈亲事?”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嗯哼,我爸来台湾了,上回婚礼新娘不见后,他气得跑到上海和日本商会主席打高尔夫球,打着打着就很开心啊,决定要亲上加亲,二哥和凉子会择日结婚。你瞧,你不要二哥,还是有一堆人爱他的呢!”荆玫乐意提供最新讯息。
  原来荆堂和美丽的凉子就要结婚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昨晚还主动和他……
  老天,她替自己安排了什么命运?!
  离开日本后,她就知道两人不会再有任何关系,就算再怎么思念他,思念的心情再怎么难熬,她也不能放任自己再和他在一起。
  荆堂要结婚了,昨天的一切,今天自己嘴上抱怨心中却甜蜜的心情都像个大笑话!
  莫容洁傻愣在那儿,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灵魂般。
  荆玫很满意看到这个效果,就是嘛,不能老是她二哥爱她爱个半死吧!
  “不过呢,如果我爸爸知道二哥和你还纠缠不清的话,一定会气到脑中风,上回你逃婚,我爸已经气到心脏病快发作了呢!”
  纠缠不清。
  在外人眼中她和荆堂是不是就是那四个字?纠缠不清,她纠缠着一个即将结婚的男人……
  莫容洁深吸了口气,不发一语地走回柜台。
  “我带你去看好不好?”荆玫提议道。
  莫容洁摇摇头,接起电话。“小酒馆,您好。”
  “容容,你的房子刚刚卖出去了!高价卖出!高价卖出!突然来了一个律师,没喊价就算了,还加价耶,我好奇是哪个笨蛋买的,就技巧性地问了仲介,结果你猜是谁,是荆堂!荆堂多花一倍的钱买了你的小套房!”
  莫容洁闭上眼。“干妈,我等一下打给你,你先和仲介说买卖的事先等一下。”
  她挂上电话,平静地和荆玫说:“我要见他。”
  如果要见他,她可以回到荆堂信义路的家等他,这两个黑衣人一定可以带她去,但她必须让自己死心,那么直接去参观他的提亲宴一定是最直接明了的了。
  无缘二嫂严肃的表情让荆玫犹豫了,二嫂像决定了某些事,她有感觉这些事绝对会让二哥抓狂,如果让二哥知道导火线又是她,她这条小命准会玩完。
  “算了,我不带你去了。”荆玫耍赖。
  莫容洁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们是大人物,不难查。”
  莫容洁拿起店内的电话打回宜兰老家,先问到爸爸好朋友的电话,这个好朋友和日本商会主席也是球友,再问到日本商会主席秘书的电话,最后她以流利的日语谎称自己是日本驻台记者,表示想独家采访凉子小姐和荆家少爷的事,秘书一听,便将私人俱乐部的地址告诉她。
  荆玫目瞪口呆,无缘二嫂看来安静无害,难道是扮猪吃老虎吗?
  莫容洁扬扬手中写着地址的纸条。“想看好戏吗?你敢载我去吗?”
  荆玫哪禁得起激,她立刻答应,和黑衣人说了声后,荆玫便飞车前往俱乐部。
  私人俱乐部向来控管严格,荆玫要是不来,莫容洁根本进不去,荆玫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呵,反正就闪远一点别让二哥看到就行了,好戏还是不能错过的。
  荆家和商会主席另开包厢用餐,莫容洁和荆玫坐在包厢外头的沙发等候,只听到来来去去的服务生激动地赞叹道:“哇,新郎好帅,新娘好美喔!”
  “对啊对啊,他们好速配喔!才子佳人也不过如此吧!”
  莫容洁的表情很平静。
  倒是荆玫坐立不安。“二嫂,我们回去好了,你这样出现,我家人会很难堪耶……”其实她才不会在乎这个,她在乎的是二哥会不会扒了她的皮。
  莫容洁叹了口气,起身。“荆玫,你帮我和你二哥说——”
  根本来不及说了,二哥的保镳发现她和无缘二嫂在外面,已经进去通报了,二哥像个火车头急急地冲了出来——
  “容容?”
  莫容洁转过身,不想对到他的眼。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下午,到黄昏,他们一直都在一起,但他没说他要去相亲。难怪她可以顺利脱身,难怪到店里守着她的人是他的手下而不是他本人。
  他就要结婚了,她当不成他的新娘,就不能接受他的呵护之情,这些回台湾后所造成的混乱她要亲自画上句点。
  她漾开笑,就要结束了,句点要画漂亮一点。“嗨。”
  “你怎么会来?”
  包厢的门再度打开,凉子跟了出来,看到莫容洁时一愣,怎么又是她?听说她是堂之前的未婚妻,他们之前的婚礼临时取消,原因以及任何消息都被荆家封锁,无从得知。
  凉子走向前勾住荆堂的手臂,他们两家正用完餐,等会儿就会讨论到有关结婚的细节,堂一直没拒绝也没同意她父亲的提议,她害怕只是两家父亲一头热的撮合,她也想知道堂的心意。
  相较于凉子急于宣示主权,无缘二嫂反而显得落落大方,她虽然没有华丽的礼服和精致的彩妆,身上也只穿着简单的衬衫、及膝裙、披肩外套,呵,无缘二嫂搭配的衣服还真像二哥会喜欢的类型……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无缘二嫂在打扮上略逊一筹,但气势是胜利的,绝对不输给那个小眼睛小鼻子的凉子小姐,荆玫顿时觉得好骄傲喔!
  “我来祝福你们。”莫容洁轻轻地说,心却在哭泣。
  喔喔,荆玫赶紧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有人要抓狂喽!
  荆堂二话不说,牵着她的手往户外走,昂贵的私人俱乐部的庭院造景果然很美。
  “祝福我什么?”荆堂转身瞪她,怒气冲冲地问。
  “你要结婚了。”她很平静。
  “为什么你会知道?”荆堂失控了,凉子的事,因为昨晚和容容恩爱后,他知道自己必须说个清楚,才会有今晚的聚餐,结果容容来了,不但不生气、不发火,还平静地祝福他和凉子?!
  什么跟什么啊!到头来又是他自己一头热吗?
  昨天她的娇笑、她甜蜜的依偎、她的吻、她的抚触,难道都是假的?只是抒发生理需求?!
  荆堂烦躁不安,又开始来回踱步。“好,就算我真的要结婚,你怎么能这么冷静?!”
  莫容洁自动略过这个话题。“对了,你不需要买我日本的房子,我自己会想办法卖出去。”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你能这么冷静?!”他大吼。
  莫容洁敛下眼帘,轻声地说:“这是好事,你和凉子小姐门当户对,很配。”
  “你不吃醋?!你不在乎吗?荆家二媳妇原来是你的位置!”荆堂气到快爆炸了。
  她深呼吸,因为唇在颤抖所以抿紧唇,因为手在颤抖所以她握紧双手,但心痛呢?她该怎么做?
  “希望你可以联络日本的律师,我的房子不能卖给你。”她依旧面无表情。
  他烦躁又无助,为什么容容总是在拒绝他的好意,撇清他们的关系?为什么容容不会吃醋,在乎一个人会吃醋的不是吗?
  “联络什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急需用钱,我不帮你,谁能帮你?!”
  他情急之下说的话伤到她了,但荆堂已经气昏了,并没有注意到。
  她抬起头看他。“我是需要钱,但我不要出卖自己得到你的钱。”
  像北极的冰河水当头淋下,荆堂的愤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见的心寒。“什么意思?”
  第8章(2)
  莫容洁深吸了口气,她必须不断地想,回到台湾时,如果没有她的出现,荆堂和凉子是一对的,巧遇的那一晚,那两个完美的身影至今还映在她脑海里,她不能这么自私地改变这一切——
  她忍住欲崩溃的情绪,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从我离开日本后,我们就不再有任何关系了,昨天的事是我自愿的,你不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去买我的房子。”
  一口气讲完后,她微微喘着气,在他的眼中看到一座冰山。
  不管是对她生气时的火焰,还是情欲高涨时的欲火,或是当两人甜蜜嬉戏时,他温柔得像要出水般的柔情款款,这些情绪通通不见了,留下来的只有冷,他的眼神好冷。
  两人沉默了好久,只听到对峙的呼吸声……
  荆堂冷笑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应该付出得更多,依照你昨天晚上的服务,你的价值绝对超过一间东京小套房的市价,我会买你的房子,我也会买下莫家失去的一切!我会找你干妈谈一个好价格买下小酒馆,让你不能对别的男人笑,我买下你所有的一切,你以为你还逃得了吗?”
  荆堂转身想走,但莫容洁却抓住他的手臂。
  在这一刻,他总算看到她心急的神色,不是因为他快和别的女人结婚,不是因为她舍不得他,而是因为那间该死的东京小套房!
  “荆堂,我不要你给我任何东西,莫家的事你不要管——”
  荆堂眯眼怒视着她,扬高她的手腕,怒吼道:“你想跟我撇清关系是吗?我偏偏要以这个方式囚禁你,容容,你记住,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撇清就能撇清的!”
  荆堂甩开她的手,愤然离开。
  “荆堂——”
  莫容洁无力地滑坐在地,老天,她该怎么办……
  无助的泪水滑下脸颊,她望着荆堂离去的方向,伤心哭泣。
  “无缘二嫂,你是个大笨蛋,你踩到我二哥的地雷了。”
  荆玫蹲了下来,对着无缘二嫂直摇头,同时伸手扶她起来。“哎呀,你知道吗?有钱人最讨厌人家说我们财大气粗了,二哥买你的房子只是想留下你的东西,也可以帮忙解决你家的问题,结果你居然把我二哥说得像是‘恩客’一样,难怪他会生这么大的气,无缘二嫂你这回惨了啦,我从没见过二哥发这么大的脾气说——”
  荆玫话都还没说完,脖子就被无缘二嫂紧紧地抱住,好像把她当成了茫茫大海里唯一的救生圈。
  “二嫂,你放开我啦~~”
  莫容洁的泪流得好急好急,她什么也不管了,激动地说:“荆玫,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莫家的财务危机我在婚礼的前一天才知道,我父母想依赖荆家的资源让莫家起死回生,我只能走,我不想让荆堂以为我是因为荆家的钱才嫁给他,我不想让荆堂以为我在利用他,结果现在,为什么又回到原点?我不要这样……”
  喔喔,这下荆玫知道无缘二嫂最大的秘密了。
  “你爱我二哥吗?”虽然不问也知道,但荆玫只想再确认一次。
  莫容洁的情绪全然失控,压抑许久的情绪、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我爱他,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好爱他——”
  荆玫叹了口气,这两个笨蛋,这两个爱得好傻、好没效率的笨蛋!
  她该怎么帮她的二哥和无缘二嫂呢?
  呵,回台湾真是好玩!
  干妈回来了,但却在日本受了一肚子怨气,因为荆家的律师找上门来,要她提出一个数字出售小酒馆。
  “原来是见不得你服侍其他男人喔。”经容容解释过后,郑美芳总算明白了一切。
  这一天,一群人全聚在宜兰里民中心有家归不得。
  莫家两老也是一副苦瓜脸,人啊,不能休息,一休息全部的冲劲就没了,好不容易满足目前的退休生活,结果半个月前荆家的律师团找上门来,不但插手主导债权会议,十分钟解决莫家的债务问题不说,还派了一组由经济专家、投资专家和许多专家组成的“复苏团”,打算替莫家家业恢复到从前的兴隆,问题是两老完全没劲了,所以只能躲到里民中心,免得被那些专家一直烦,还有,他们大安区的透天洋房也被荆堂买回来了,登记在容容的名下。
  情况好像整个失控了,荆堂替和荆家完全没关系的莫家做了太多事了。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里民中心来了一位稀客,也就是始作俑者——荆堂的妈妈。
  荆母看到大家戒备的眼神,马上安抚道:“呃,不要紧不要紧,就把荆堂当成自己的女婿,他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啦~~”
  “女婿?我们可不敢当!”
  干妈拿出早上的报纸,上面的头条新闻才是一群长辈全聚在宜兰的主因——
  商场联姻又添一桩,荆家二媳妇换人做做看,日本商会千金拔得头筹正式入主荆家!
  干妈有些火大,事情都变成这样了,荆堂他妈妈来宜兰有什么意义?
  报导中还把莫家破产的来龙去脉又详细地说明了一次,当然也不会少了荆莫两家神秘取消婚礼的陈年旧事,且新闻是很现实的,记者绝对不会去得罪最有权有势的荆家,所以,所有的矛头当然就指向容容了,说得彷佛容容有隐疾似的——
  这让干妈非常火大,无论如何,那两家要结婚,又干莫家什么事?为什么每条新闻都少不了莫家?
  “荆太太啊,其实事情都这样了,你再来找容容也于事无补啊,倒不如好好劝劝荆二少爷,不要随便乱花钱在我们身上,容容和他都是过去式了,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
  荆母能体谅干妈的怨气,她无奈地道:“唉,这两个年轻人真是让我们烦恼到头发都白了,怎么会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呢?我真不了解荆堂怎么会顺从他爸的意见娶凉子呢?”
  干妈冷哼了声。“也许你儿子喜欢人家?”
  “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喜欢,荆堂不会夜夜买醉,醉到保镳都开始担心主子是不是快发疯了,才通知大哥荆靖,荆靖说,他从满满的酒瓶中捞起荆堂时,荆堂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念着:“容容~~容容~~容容~~”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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