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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挡不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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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知道打扮呢?这些女人中有很多是已为人母的,总觉得灵星舞是因为没有母亲的缘故,为此每个人都向她发出爱的光芒,谁叫灵星舞是她们的恩人,并且是这么可爱的一个恩人,为了改造她,她们可是想了好多的办法,无奈朽木不可雕也。
  被围困的灵星舞正打算冲出重围离开,她真的是无福消受这样的热情,早知道就让霓羽把样品拿去给她看就好,干什么自找苦吃的还跑来。管他的,等会儿让莫言来拿,她就先走一步。
  可腿还没迈出去,一个让人听了骨头都可以酥起来的声音响起:“怎么都没活儿干了,”一时间众人作鸟散,接着又对已转身往门口方向的人说道,“才来又想走啊,哼哼。”走出去试试。
  灵星舞马上在脸上堆起让人恶心至极的笑,转过头去,“羽姐姐,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被那群人给吃了。”那中年妇女真是太可怕了。
  来人从鼻子里一哼,摆明就是不相信她的说词,此人就是掌管八间绣坊的人——霓羽,美艳不可方物,声音更是酥软至极,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霓羽原本也是商人之女,因为艳名远播,一个地方官想娶她为妾,她家里不应,那人就给她们家里安了一个私通大辽的罪名,诬赖他们家在运送货物的过程中,挟带情报,结果落了个满门抄斩,她则在父兄的掩护下逃了出来。
  灵星舞遇见她时,她正在乞讨。本来对于这样有人有脚还在街上行乞的人,灵星舞是从不理会的,可是她看见她污泥下的那张脸,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灵星舞走向她,
  她问她:“你要什么?”
  霓羽毫不犹豫地说要钱。
  意外的灵星舞并没有走开,而是问她:“多少?”霓羽说出一个让人咋舌的数字,灵星舞连想都没想就让莫言给她,她也不推让,只说一声她会来还的就走了,连个谢字都没说。莫言当时还说灵星舞那天是被鬼附身了,跟了她两年的莫言还说以他近两年做生意的眼光来看,灵星舞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一年之后,霓羽出现在她的面前,说她的事已了,她来还债,就这样以她曾是商人世家的精道眼光,和高超的交际手腕,不到两年的时间她就坐上灵家八家绣坊的头把交椅,这也让莫言的下巴掉到地上久久都没有捡起来。后来她告诉灵星舞她是去报仇,她当了一年的花魁报了仇,再用灵星舞给她的钱赎了身,她还问灵星舞为什么要帮她,居然敢把那么大一笔钱交给她,难道就不怕她是骗子吗?
  灵星舞只说是因为她美,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像当年救莫言一样,是一时的冲动,但这也说明了她的眼光很好,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伯乐。幸好霓羽也没有追问下去,不然她真不知要怎么来解释,总不能说是我想帮莫言找个老婆,看你还不错所以才帮你的,反正给你的钱我也从莫言身上压榨回来了,所以我才不怕你跑!她要是真敢说出来,她保证莫言绝不会放过她的。
  霓羽将灵星舞引入自己房中,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莫言正坐在厅里喝茶,绣坊里几个年轻的女子在他身边有意无意地转着,木头就是木头,理也不理,像没有人一样只顾喝茶,真不知道是渴了多少年,专门上她这儿来喝茶的。
  莫言直到灵星舞和霓羽走进去才敢把目光投向那早已合上的门,露出一丝苦笑。
  “今天怎么来了?”霓羽问道。
  “没什么,想你了吧,来香一个。”说着灵星舞当真要去亲霓羽,霓羽只看着她,并没有躲,没人陪她玩,她只好无趣地坐下,“也就我敢,那呆子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也就在梦里想想。”灵星舞知道霓羽喜欢谁,她是故意带那家伙来的,要是他自己来了不到半刻准会走人,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胆小鬼。
  没有装作不明白,霓羽悠悠地看着窗外,“我是做过妓女的人,他怎么会看得上我。”
  “你是卖艺不卖身的,怕什么,何况莫言也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真敢看不起你,我就把他赶出灵家,让他上街要饭去。”“别……”一时心急明明知道灵星舞是说着玩的还是忍不住开口,“是我配不上他,这不关她的事。”
  灵星舞不住地打哈欠,真不明白怎么女人一遇上这事儿就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她看着两个人是郎有情妾有意就是不说出来,女的说我配不上他,男的也说我一个大老粗配不上她,看吧,等到七老八十了两人还是霓羽姑娘,莫大哥的。
  “我看你做什么事都好,就是这事儿,你真要看他娶妻生子,你才开心,你不主动那根木头是不会说的,等他开口,下辈子都没可能。”
  “别说我了,你呢?听说你爹又要让你嫁人,还是嫁给……”
  “莫言,你的莫大哥,我爹向他提亲了。”灵星舞故意刺激着霓羽。
  “是吗?他同意了?”她早就听说了,的确,他和星舞才是一对,看着他们同进同出,她早就把他们看做是一对。
  “是啊,一口答应的,本来我爹还怕他不答应准备了好些说词,没想到我爹才一问,他就答应,害得我爹直说他英雄无用武之地。”看你还怎么说,看霓羽伤心她也没有不安,她并没有说谎,只是说出事实并且省略了一点点的内容而已。
  霓羽忍住心痛,这不是早就料到的吗?“你的嫁衣我早就给你绣好了,什么时候来试试?”
  “好啊!”灵星舞很爽快地答应。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灵星舞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要怎么样,再不刺激一下,真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两个人不开心,就会让他们没心情工作,没心情工作,就会让她的收入减少,收入减少了她就会不开心,为了让她的银子能够多多地来,她会不惜一切地搓合他们。
  霓羽明明就是个敢作敢为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凭自己一个女儿身报了家仇,又把这绣坊管理得那么好,但就是在和莫言的这件事上扭扭捏捏。灵星舞忘记一点,她和霓羽不一样。就是她娘死了以后根本没有人教她女孩子应该做的事,她爹告诉她的生活就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管别人说什么。而霓羽虽说是商人之女,但以前也是大家闺秀,这样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尤其是她还在烟花之地侍酒,这叫她情何以堪。
  不再逗霓羽,她说出莫言提出的条件:“莫言答应娶我还有一个条件。”
  “条件?”
  灵星舞点头,娶她是天下掉下的好事,还敢有条件,摆明就是不想娶嘛。虽然她没有霓羽美,可是她有钱呐,真不懂得欣赏。
  “他说……”故意顿一下,“要娶我可以,但是他要我爹把我教养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还有,他不入赘,成亲之后就要我跟随着他回他的老家。”鬼知道他还有什么老家。
  看看星舞,她不禁摇头,教养成大家闺秀,这个难度还真高。
  “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出病来。”灵星舞非常明白霓羽在相什么。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溢出霓羽的小口,还夸张得笑出眼泪,一想到灵星舞说话轻声细语,她就好笑。
  “看吧,一看我嫁不了你的莫大哥就高兴成这样。”
  霓羽止住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想灵星舞有所误会。
  “行行行,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全都留在灵家好了,然后再生一堆小家伙,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地想法子挣钱,只要数钱就好。”
  霓羽正想骂她,才要骂,门就被推开,是莫言。
  灵星舞刚想问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个大木头想通了的时候,莫言已经开口,他不看霓羽只对着灵星舞,“家里人来报,说是官府的人把灵家给抄了,还把老爷抓走,正在到处找你。”
  没等灵星舞说话,霓羽顾不得羞涩,一下子恢复她的精明强干,“什么原因?”
  “谋反。”霓羽一听吓了一大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是官衙抓了两个人,是李唐的旧臣。”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灵星舞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几日前来家中的一老一少。
  “我立即去官衙。”
  霓羽拉住她,“你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总不能让我爹一个人在那儿吧。”说着就率先走出绣坊,虽说她和她爹常斗气,但是心里她是很佩服她爹的。
  莫言急忙跟着出去,霓羽及时叫住他:“好好照顾星舞,你、你也小心。”莫言没有回头,急去追走在前面的星舞。
  才出绣坊,他又感到有人在盯着他和灵星舞,不知为何,今天他总感觉有人正盯着他们,只是一回头,又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难道是自己多心?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好把灵老爷子救出来。
  第2章(1)
  那个人会是她吗?她还活着,活在这世上,那她为什么不去找他?刚才在大街上看到她,除了穿着比较普通以外,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时间似乎在她的身上停止,她还是和三年前一模一样。他是多么的想她,她是否也一样?看她身边的那名男子对她十分的宠爱,难道是她的夫?不,不可能的,她是他的,他一定要找回她,哪怕是上天下地。三年前他失去了她,三年后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在京里实在是让赵煌言透不过气来,借着为要远嫁西夏的十三妹采办嫁妆才溜出来。本来他并不打算到益州,可是十三皇妹的嫁衣不是在苏州订制的而是在益州,因此他不得不到这里来。真是天意,今天一到益州就看见那名女子,那明明就是以为死了三年的拂舞。
  他想确定那名女子到底是不是拂舞,他就跟着,那名女子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并命陈翦去打听,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如果不是女子身边的那个男子差点发现他,他是不会离开的,不过他还是让一个下属跟着,他才放心地回到驿馆等陈翦的消息去。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爷,是小的。”
  “进来吧。”是陈翦。
  “爷。”
  “打听得怎么样?”
  “小的已经打听清楚,那名女子叫灵星舞,她身边的男子是他们家的总管叫莫言,五年前来的。”
  “星舞,拂舞,这会是一个人吗?五年前来的?”拂舞是三年前才出事的,那日她去寺里烧香,回来时因大雨马车滑下山谷,车毁人亡,雨停后去找,只找到部分马车的残骸,人因为大雨已被水冲走。后来相继找到两名婢女和一名车夫的尸首,对于她的生还他两年前就不再抱有希望,为此,他的心也跟着她死去,再没有娶妻。可就在刚才他又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
  “启禀王爷,小的是说那男的是五年前来的。”陈翦慢慢地说道。
  “那女的呢?”赵煌言的样子变得有点吓人。
  “女的从小就生在这里,这灵家是益州的大户,众人皆知,况且这个灵星舞十分的聪慧,从小就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十五岁就出来掌管灵家所有的生意,今年刚满十八。”陈翦硬着头皮一次说完,他敢再吞吞吐吐,王爷一定会把他的舌头拔下来的。
  “也就是说,她不可能是拂舞。”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天下不可能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人,他不想相信,这难道又是一个梦吗?
  陈翦也不敢回答,他两年前才到的王府,一进王府,他就听说王爷对那位还没有过门就早逝的王妃十分的宠爱,王妃的话王爷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王妃死了以后,王府就成了人间地狱,只要王爷心情不好,那下人就应该躲得远远的,不然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所以喽,王府的下人都不知道换了几拨了。他是不知道才被骗去当王爷的护卫,这两年吓得连话都不敢多说,说一个字看一眼王爷的脸色,一不对劲马上谢罪。
  “王爷,还、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那个,灵家涉嫌谋反,已经让府衙给抓了。”
  赵煌言皱起眉头,“怎么回事?”陈翦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向他禀报,他越听眉头皱得就越紧,不过,也许他可以用件事来……
  益州知州刘庶昌坐在后堂正等着灵星舞,旁边是他的二儿子刘邺。
  “爹,那灵星舞会不会跑了?她会自投罗网吗?”刘邺不由得有此担心。自从他见到灵星舞之后,对外边那些茑茑燕燕都没有了兴趣,再加上灵家庞大的家产,他对灵星舞可是花了大力气,可灵星舞却不买他的账,还有她身边的那个莫言,每次都让他出丑,他对莫言恨得牙痒痒,只要娶了灵星舞他第一件事就是把莫言那小子给赶出去。
  他都说愿意到他们灵家去做上门女婿了,可灵星舞还是不点头答应,八成就是因为有个莫言在那儿。今天他爹抓到抓到两个反贼,一查他们还到过灵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看这回人和钱还不手到擒来。
  刘庶昌可不是这么想的,女人嘛,哪没有,抓住反贼那可是大功一件,要升官还不容易,再没收灵家的财产,那可是几辈子都吃不完的。对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大是个傻子,这老二……一天到晚往妓院跑,后来还想到灵家去上门,真是个孽子。看来刘家真要败在他这个不成气的儿子身上。
  “老爷,灵星舞来了。”一个衙役进来禀报刘庶昌,跟在他身后的灵星舞忍下怒火对刘庶昌拜了拜。
  “大人,不知我灵家犯了什么罪,让大人又是抄家又是拿人的?”
  刘庶昌还没开口,刘邺就急着说:“私通反贼。”一看到灵星舞他的眼睛就亮起来。虽说灵星舞没有那个霓羽艳丽,可是她身上就是有一种东西让刘邺着迷,这个女人一定是他的,以后他再把霓羽收入房中,那就是真真的人财两得。
  听到刘邺的回答,灵星舞皱起眉头,“大人,这空口无凭的不是诬陷吗?”
  “本官有的是证据,来人,带人犯。”早就料到灵星舞会这么说,不过为什么他不升堂,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灵家常年为宫里织锦,连这次十三公主的嫁衣都是灵家来做,可见灵家的能耐。他怕万一这灵家的在京里有后台那怎么办。如果没有他可以领功,万一有那还得再想想,现在还不宜大动灵家。他得看看……
  那日到过灵家的一老一少和灵柏同时被带上来,除她爹以外的那两人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年老的把头抬得高高的,一副舍身成仁的表情,小的就显得十分的不安,很害怕,再审一次这小的绝对是竹筒倒豆子全招了。只有她老爹灵柏倒还一脸的悠然自得,好不舒服的,他还真以为人家是请他来作客呀。
  “大胆人犯,可认得眼前这两人?”刘庶昌指着灵星舞和灵柏,问跪在下边的一老一少。
  老者看都没看一眼,“不认识。”被抓那是他的命,他不会再连累任何人。
  刘庶昌转向那年少的,“你呢。”
  “不、不、不认识。”年少的说得十分小声,还颤巍巍的,说得结结巴巴。
  “来人,大刑侍候。”刘庶昌大喝道,接着左右就要上夹棍。
  “等等。”那年轻的立马叫道,他不想再受这种罪,他和那两个人非亲非故的管他们去死,“大人,草民认识他们,他们曾答应要资助小的完成复唐大业,小的愿意将功赎罪,还望大人饶小的一命。”他开始胡说八道,能拖一个人下水算一个,好来减轻他的罪行。
  “你……”老者怒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掐死。
  灵柏这时抬头问站在一边的女儿:“女儿,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资助他们复辟大唐的?”
  “他做梦的时候。”灵星舞没也好气地回答灵柏,就这种家伙还想做义士,也不看看是不是那块料。
  “哦。”灵柏表示了解,不过还有一件事?“既然是他做梦时梦到的,那关我们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这你问刘大人啊。”
  灵星舞说的只是玩笑话,可灵柏还当真去问:“刘大人,既然是他做梦梦的,那就没有我们的事嘛,大人你就快放了我们吧。”
  “大胆灵柏、灵星舞,你们俩不要在本官面前装疯卖傻,就算你们舌粲莲花,你们敢说这两个人不曾到过灵家?”他还有人证见到这两个人从灵家出来的,不怕他们不承认。
  “不曾。”灵星舞想都没想就回答。
  “到过。”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来。
  灵星舞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灵柏的舌头给割下来,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人家空口无凭,他干吗自己承认?刘庶昌就是借题发挥,根本就没什么真凭实据,她爹还那么的笨。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刘庶昌接着追问。
  “没有。”
  “有。”
  灵星舞咬牙切齿地看着灵柏,“灵柏。”她的声音恨不得把灵柏给吃下去。
  这时,刘邺急急说道:“爹,这一定是灵柏背着舞舞做的,不关舞舞的事,你看舞舞都不认识他们。”他生怕他爹把他的舞舞连着一起问罪。
  “闭嘴。”刘庶昌和灵星舞同时吼出来。
  灵星舞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舞舞,还真恶心,谁准他那么叫的,还好莫言不在,在肯定会揍他的。说起莫言,原本他要一起来,但她以安抚家里人为由,把他赶回家去安抚众人,以免他当众把刘庶昌给宰了。
  “滚进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刘庶昌头疼地叫儿子进去,成天就只想着女人,如果真是谋逆,那可是满门抄斩的,这,他是不是想跟着去陪葬?
  看一眼灵心舞,不敢违抗刘庶昌的话,刘邺只好不甘不愿地回房去。
  “到底有还是没有?你两人话语互相矛盾,可见有事隐瞒。”
  灵星舞示意灵柏闭嘴,她才回答刘庶昌的问话,“有是他们确实来过灵家,而没有是灵家连一文钱都不曾给过。”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辞。”
  “那他说我们灵家给他银两也只是一面之辞。”
  “这……”
  “况且大人,我灵家一直蒙受朝廷的恩典,织锦也年年进贡,连这次和亲的十三公主的嫁衣也交给灵家缝制,试问灵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谋反的事?还望大人明察。”
  灵星舞说得在情在理,刘庶昌也在冥思苦想,到底要怎么处理此事,这京中到底有没有灵家的人,还有这十三公主的嫁衣也还在缝制,真出了什么问题那他可是要杀头的。如果此时放了灵柏他们,灵家必定感恩在怀,但也有可能怀恨在心,这、这到底如何是好?一时间他还真是骑虎难下,早知道把这一老一少交上去也就没他什么事,他真是鬼迷了心窍。
  正在这时,师爷刘福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在门槛上还差点摔了一跤,“大、大、大人。”
  “怎么回事?”刘庶昌有些不高兴,这刘福不知跑哪儿去了,刚才就找不到他的人,现在他在审案又这么跑来,越来越不懂规矩。
  刘福跑到刘庶昌的跟前,也不知在刘庶昌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刘庶昌听后,瞪大眼睛,“真、真的?”
  “就在花厅。”
  “还还不快带路。”刘庶昌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还理理官服,跟着刘福就要出去。
  看大人好像忘记了他还在审案,“大人,这人犯怎么办?”一个衙役忙问。
  “还押大牢,容后再审。”
  花厅里,赵煌言喝着茶,陈翦在一旁侍候。放下茶杯,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让陈翦附过身来,对他交待一番,陈翦就领命出去,在门口与正往茶厅里走的刘庶昌撞在一起。
  刘庶昌下意识地要骂这个撞到他的奴才,一抬眼看到正在主位上坐着的赵煌言,就又把骂人的话给咽了进去。
  赵煌言打量着刘庶昌,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刘庶昌跪在地上,不停地冒汗,“王爷,小的未曾远迎,望王爷恕罪。”要命,这九王爷怎么会来益州的?他早听说这九王爷只要谁惹他不高兴,那谁的脑袋就要搬家,他可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呀,谁也得罪不起的。
  “起来吧。”
  “谢王爷,敢问王爷可是为十三公主的嫁衣前来?”刘庶昌大着胆子问道,除了这件事也没什么事可以让这种大人物来。
  “你说呢?”赵煌言反问刘庶昌。
  “恕臣愚昧,请王爷明示。”
  “你把灵家的人全抓了,是不是你来做十三公主的嫁衣啊?”
  “啊?王、王爷,下官近日抓获两名前唐旧臣,据有人来报,这两人曾到过灵府,所以下官请灵家父女前来问话。”现在他不管灵家是否背后有人,他都必须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可担不起担搁公主嫁衣延误的罪过。
  “那么结果呢?”赵煌言拿着手中的折扇把玩。
  “那两人确实去过灵家。”
  “哦?”赵煌言眯着眼看他。
  “灵家那丫头也承认那两名反贼到过灵家。”刘庶昌急忙说道。
  “他们可承认与那两人有关?”
  “下官还没有审出。”
  “那你认为呢?”赵煌言问他。
  “下官以为……”他正要说出自己的看法时,一边的师爷刘福拉了拉他的袖子,并示意他看一眼赵煌言的表情。赵煌言阴沉的表情,让他有些不敢再说下去,他本来是想说灵家大有可疑的,为此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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