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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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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莎莉知道自己带着所有的手下倾巢而出是作对了,连枪械也都带着的,这样的深山密林里,外来的洋鬼子保镖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哦,不是你这次踢到了铁板,我也不会如此地对付你;
这位宋先生,是我们公司请求谈判了很久的一位国际知名科学家,这样的一个了不起的人才,怎么能落在你的手里被如此折辱?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们此前已经通知了警方,说你劫持了我们的一个重量级的技术合作人员,要求警方提供最高警护,外边的门岗,你们以为是普通的保镖吗?
呵呵,那是真正的中国特警;
至于你的那些手下,你自己想想吧。”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一般,外边响起了几声尖利的枪响。
杨莎莉顿时惨白了脸,她如同困兽一般狂暴的目光在室内的几个人脸上逡巡着,最后凶狠地落在了戴晓蕾的脸上。
戴晓蕾被她瞪得毛骨悚然,顿时胆怯地把头缩往小正太的怀里。
她一动,小正太指着杨莎莉的枪口顿时偏了一下,杨莎莉等得就是这样的时机,她的长腿向后一踢,俄罗斯女人想不到她会如此反击,痛得一愣神之际,她拧身就抓住那俄罗斯女人的枪口,对着小正太就按下了她握着扳机的手指。
“啪”地一声,枪声在室内响起。
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凄厉异常——。
杨莎莉抓紧俄罗斯女人的胳膊,一个错身把她挡在自己的跟前,用她的身体做掩护,不停地向宋明哲开枪。
宋明哲早就在戴晓蕾身体萎顿在地的时候,就惊恐地抱着她隐藏,可是室内根本就没有大件的家具,他只能矮着身护着戴晓蕾往远处躲。
那几个专家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四散跑开。
俄罗斯女人尖声叫着“爬下——”,一边努力让枪口偏离方向。
那一声惨叫正是戴晓蕾,她本能地抬起了头,就看到了杨莎莉疯狂的目光,她无措地拼命摇着头,挡在了小正太的身前,那子弹穿过了她的肩胛。
杨莎莉拼死只想和小正太同归于尽,她要杀了这个把她出卖的该死的男人,没想到那子弹在俄罗斯女人拼力的抗拒下,悉数打空。
手枪已经没有子弹了,咔咔两声空弹响,她急得疯狂地狂笑着:“戴晓蕾,帮我杀了宋明哲,不然,我就揭穿你的老底。”
小正太惊愕一下,低头。
戴晓蕾躺在地上的血泊中,对宋明哲艰难地说:“对不起,我骗了你——这眼睛——”
她说着左手颤抖着带血的指尖,撕去了右眼上边的伪装。
杨莎莉和俄罗斯女人展开了肉搏,两个人在地上翻滚着,杨莎莉毕竟实战经验丰富些,她很快就占了上风,她用膝盖压制住身下的女人,艰难地低头去拔腿上的匕首——
小正太看着她那完后无损的眼睛,抬手轻轻地摸了摸,顿时含泪带笑地点点头:“你真是个好姑娘,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这样被你骗挺好的!
你躺着,我这就给你把这一枪讨回来。”
小正太举起枪,紧紧地盯着手中拿着匕首,猛力要往俄罗斯女人身上扎的杨莎莉,终于一咬牙,一枪打在了她握着匕首和俄罗斯女人僵持着的那只肩膀。
杨莎莉吃惊地抬头看了小正太,他的枪口正冒着火药的气息。
然后,她的头部噗地一下,被人射穿了。
小正太讶然地顺着那颗致命的子弹看过去,只见Dell收了枪,担心地看向他:“宋,快些,你的女友需要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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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吃完要负责》文/笔下生花
一场你情我愿的欢爱过后,她惹上了丢不掉的麻烦,他堂堂一个名门政要居然死赖着她,没皮没脸的耍无赖:“我可是处男!你把我吃干抹尽就想不负责?没门!”
【正版简介】
郎才女貌成追忆,夫妻五年一场空是阮薇萍婚姻的最真实写照。
背叛,离婚,丧子,失财,痛彻心扉后她一心报复,断情绝爱
情爱泯灭,心无旁骛,然,面对腹黑政要程昱的温水煮青蛙般“渗进”式爱情攻势,她又能否坚守心房?
他落磊洒脱腹黑无赖,遵行“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却因“食”而丢心失魂……
商场骤变阴谋来袭她被世人所弃,他不管不顾,长臂一伸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高调宣布震惊全市的婚讯……
第一六一章
随着他的喊声,那几个专家过来,戴晓蕾已经痛得昏迷过去。
一个人熟练地检查了她肩头的伤口,打开随身的医疗箱,拿出器械剪开她肩头的衣服,用绷带做了紧急的包扎,然后一摆手,拿出手机开始和外边的人联系。
小正太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杨莎莉临时之前的那一幕。
杨莎莉抬头看着他的目光里,闪着晶然的笑意。
她是要告诉自己廖小萌的下落吗?
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她刚刚张口嘴,然后,血就从她脸上喷涌而出,她顿时就像一个失了重力的破布娃娃,头部被子弹强力冲击,面部被诡异地往远处拉出恐怖的角度,然后,缓缓地仰面倒下。
她身下的俄罗斯女人惊惶地尖叫着从她的身下爬出来。
Dell对着她摆摆手:“别动!”
小正太目光中透出疑虑,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过来,终于艰难地开口:“她已经受伤了,可以说是——束手就擒,你为什么把她打死得那么惨?
这是中国境内,轮不到你来裁决她的生死!”
Dell无奈地耸耸肩膀摊摊手:“你也看到了,我们的枪几乎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同时打在她的身上;
她拘禁你,还把你的女人打成这幅模样了,你还护着她?”
小正太恶心得难受,他艰难地说:“即便如此,我也无权裁决她的生死,你很可怕!你怕她说出什么对你们不利的话吗?”
“呵呵,算是吧,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困兽尤斗,这女人明知道生机尽失,绝对会胡乱地咬人,警察解决了外边,马上就会进来,我不想我们的公司和她牵连上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再说,她用枪乱打,还用匕首攻击我的属下,我这是正当防卫;
她的命轮不到我们来裁决,可是,手枪在她手里的时候,她却在裁决着我们的命运;
你下不去手,我来做,像这样的女人,毒蛇一样难缠,身后的黑道背景极深,你敢肯定,把她送入监狱,法律会公正的审判她?
你们的法律太不完善了,这些蛀虫就是专门钻法律空子过活的败类!”
小正太选择了沉默,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从一个死人口中问出什么话来,他的廖小萌究竟在哪里?
Dell把手中的湿巾递给宋明哲:“那是她的枪,擦干你的指纹,放回去。”
小正太摇摇头。
他强力地从小正太手中夺过枪:“想想吧,那么多的特警队员,我们都能说这是公司机密,让他们留在外边解决外围的危险,他们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们的头儿能把这室内的掌控权交给我们,就证明了,他们也是图个省事,不愿意承担我们这些外国人的生命风险;
这事情的结果顺利成章,不是我这个手下失手,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风险。”
他说着把子弹退出来,然后熟练地把枪擦拭干净,走过去在女助手的帮助下,把枪重新放到了杨莎莉的身上。
“你现在是我们的合伙人,协议已经签好了,根据你的要求,我们会尽快在S市投资一个最先进的试验开发研究室,产品研究开发得顺利的话,这里将建一个大型的生产基地,想想吧,这个女人差点毁了这一切。”
宋明哲抬头看着他,眼中是颓然的绝望:“不,她已经毁了我的一切了。”
他把茫然的目光移到了戴晓蕾的身上。
“现在外边的暴徒还没有清理干净,直升机落在楼顶,你们快从楼顶离开好了,这女人失血过多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小正太听了他的话,立刻从地上努力地站起来,麻木地俯身抱起戴晓蕾,跟着他们往楼梯上走。
房门被强力推开的咣当声,然后是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飞跑过来。
“三儿——”宋清哲的声音急切地传了进来,他一把推开迎上来的Dell,往小正太跑去。
“哥,你怎么才来?小萌怎么样?你有没有见到她?”
小正太看到宋清哲的第一句话就是廖小萌,他都为此心焦死了,生怕杨莎莉不放她走,只是做了个放她的幌子,现在杨莎莉死了,他真的很害怕,廖小萌从此无影无踪。
“先顾着能看到的人,她没有在这枪子不长眼的地方正好,傻人傻福,你说她会怎么样?恢复了力气自己找去。”
宋清哲说着伸手接过他胳膊上的戴晓蕾,眼睛却从上到下把他仔细看了一遍,说:“你有没有受伤?”
小正太摇摇头。
宋清哲打量着怀里的戴晓蕾,耸耸鼻子嗅嗅室内呛鼻的火药味儿:“这是枪伤?”
小正太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捂着胸口喘息。
“抓到了俘虏,这些暴徒手拿枪支,被特警打得死伤惨重,附近市内的医生都在全力地往这里的一个日军当初的实验基地赶;
那里曾经被层层封锁,因为在这深山老林里,被坏人改造了利用都不知道,据说是国内外有名的器官生产供应基地,国外的黑市都知道。”
小正太听得顿时脸色一白,难怪他觉得那建筑十分让人不舒服,虽然进行过改建,干净整洁得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不过,那个大型的仓库一样的手术室,的确给他和压抑的恐怖感。
那里该有多少的冤魂!
“怎么,你们难道——”宋清哲拖长了声音问。
小正太对他摆摆手,一弯腰就吐出一口血来。
宋清哲看着他抬起头嘴角那艳红的血渍,顿时大惊,喊道:“快过来两个人,这里有吐血的伤员,赶紧把他扶到外边的救护车上。”
一个特警队员过来,弯腰背起小正太,小正太犹豫了一下,没有挣扎,他垂了头依靠在他的肩上:“兄弟,谢谢你!”
“这是我们的使命,请您不要说话,以免加重伤情。”
那特警队员回答的声音很亮,让小正太觉得心底的阴霾有了丝亮光。
路过正在和警官说着笔录的Dell时,小正太看到了他关切的目光,他努力地对着他笑了一下,毕竟,归根结底,还是他把他们从困境里救了出来,这份情谊,他是要记在心上的。
……
清净的大院落灯火通明,救护车的鸣笛声不停地往这里赶。
重伤的人员,就近被送到了这个地方手术,轻伤的,被转入对应的医院治疗——嫌疑犯统一送往监狱的医院等待伤好后接受审判,受伤的警员当然是去部队的医院,等着伤好后成为英雄,受到表彰。
各个大医院哪里肯放过这个宣传自己医院形象的机会,都争先恐后地送来了最好的名医生和最好的医疗设施。
一时间,媒体云集,这里成了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名利场。
宋明哲和戴晓蕾毫无疑问地被宋清哲送到了最可信任的部队军医的手下。
戴晓蕾从钝痛的昏迷中苏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捂着大口罩、今天上午才给独眼的男人做假眼安装手术的清秀男子。
她以为是做梦,谁知道努力地眨了好几下眼皮,看清那张眉目如月的露在口罩外边的眼睛正凑近了她的脸,关切地打量着她。
怎么中枪死了还能看到噩梦中的人脸?难道真的如人们常说的,一个人死后,她的大脑开始自动地像倒磁带一样开始回放大脑记忆深刻的影像?
这个男人的确是她的噩梦,他真的要剜去她的眼睛吗?
她顿时惊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男子取下遮脸的口罩,露出一张精明清秀的面孔,一脸纳闷地看看身边飒爽英姿的小护士:“是不是我太帅了,她惊为天人才晕了过去?”
拜托,人家这女人连你完整的脸都没有看到过,怎么可能?
那护士虽然这样想着,依然堆了甜蜜的笑脸,啪地行了一个军礼:“报告上尉,可能是的!”
“喂喂——,这是枪伤,抢救了这么久,说了改醒了,竟然一睁眼就又晕了过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的医德在哪里!”
戴晓蕾的爸爸眼睛红肿地从门外冲进来就去揪那医生的衣领。
那上尉一个敏捷的旋身,握着他的手腕,就把他的手臂背在了他的身后,很和气地把他推到对面的床上,伸手拍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老先生,稍安勿躁!”
身后紧跟而来的宋清哲慌忙对那医生歉意地笑笑:“对不起,这是病人的父亲,太担心女儿了,才如此失态,请您不要计较,能不能说一下病人现在的状况,是不是濒于危险的边缘?”
他说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说!”戴云河抹去泪痕,催促着推了那上尉一把。
上尉也不着恼,只是手指慢慢地把衣领处被他揪皱的衣领拂了又拂,才看看输液架上的名字,说:“戴晓蕾,你这不是做梦,是真的,你再不醒过来,你的眼睛——”
他说着故意地停顿了一会子,目光落在戴晓蕾那眼睫轻颤的脸上,对他们俩招招手。
“蕾蕾,你醒醒,我是爸爸,爸爸来看你了。”
“晓蕾,明哲吐血,在隔壁的房间里躺着,拒绝接受治疗,非要等你醒过来才愿意做检查,你就睁开眼睛看看吧。”
……
两个人看着戴晓蕾的眼睫毛颤抖了半晌,终于眯成了一条缝,不确定地看着他们,目光在他们俩的身上游移不定,终于她的眼睛看清了爸爸的脸,这才一撇嘴:
“爸爸,我好害怕,刚刚我看到上午要剜了我眼睛的那个医生,我以为自己中了枪,死了在地狱里看到他的,真的好害怕。”
那上尉听得眼睛都绿了,他气势汹汹地从两个人的身后站出来,指着戴晓蕾的鼻子:
“谁剜你的眼睛了,不是我及时地制造事端,缠住了那个真正前来动手术的医生,还带来一只假眼派上用场,你以为你的眼睛能保住吗?”
戴晓蕾顿时一下把头缩到了被子里,一手紧紧地揪住爸爸的手:“爸,快报警把他抓走,他是坏人,真的是坏人!”
宋清哲疑惑不已地打量着那个上尉,这人看着一身清朗之气,怎么看都没有一丝邪气。
他回头对身边的护士说:“去叫你们部队的领导来。”
护士为难地说:“他就是我的领导。”
“我说的是负责这次事故安全问题的负责领导,快去!”说完他指了指门口。
那上尉对她点点头,那护士顿时飞奔而去。
宋清哲背着手在小小的房间里转了个身又转了个身,忽然指着那个上尉问戴晓蕾:“你们刚刚的话显示出,你们俩上午见过面,是不是就在这里?”
戴晓蕾看看四周,摇摇头:“我不确定,那个院子很大的,很多栋建筑,可是,我记得他的眼睛。”
不多时那个护士带了一个军衔更高的军官过来,那军官一看宋清哲,顿时笑了招呼:
“误会,全是误会!这位是我们部队里潜伏在这里一个军官,负责彻查器官贩卖的案子,就是他及时地传回去这位女士的信息,告诉我们这么久,这个基地终于开始重操旧业了,所以,我们才派人过来捉拿罪犯,没有想到还有连环的阴谋,竟然牵涉到绑架国外知名企业的科学技术研究人员,大家通力合作,来了一次围剿,彻底地清除了危害一方的犯罪团伙;
因为形势严峻,伤员都是枪伤,他就提出建议,先来这里进行初步的治疗,等度过了危险期再往市里转,不然,这几百里的山路颠簸,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
刚才医生人手奇缺,暂时就没有让他休息,顶岗抢救,现在你说他们俩认识,这显然就是那位他说的被劫持的女士了。”
宋清哲侧头看看戴晓蕾,只见戴晓蕾脸上浮现出很羞惭的神色,他依然开口问:“晓蕾,是他说的这样吗?他上午有没有为难你?”
戴晓蕾摇摇头,歉意地瞟了眼那个上尉:“如此说来,是我误会了,本来应该是恩人的,我这几天神经紧张,被吓得草木皆兵了,真的很对不起。”
戴云河一听是女儿的救命恩人,顿时脸上就堆了笑:“嘿嘿,对不住啦,兄弟,我是粗人,爱女心切,刚刚的失礼请你见谅,等回了市里,我专门摆酒设宴地款待你。”
那个上尉和他的领导,都很有礼貌地婉言谢绝了,那领导对他们点点头:“既然误会解除,你们进一步交流好了,我还要四处转转,这是晚上,人多事杂,不费心不行。”
说完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那上尉低头看着戴晓蕾那窘迫的小模样,笑了说:
“呵呵,你的警惕性挺高嘛,我这样你都能认得出来?我帮你设计的那个看着酷毙了的眼罩哪去了?怎么转眼你就把假伤弄成了真的了?
瞧瞧,险些就把整个肩胛震碎了,你这女人就是命好,到哪里都命大,这子弹刚好就打到了胳膊靠近肩膀的肌肉里,没有伤着骨头,不然,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他越说戴晓蕾越觉得没脸,顿时涨红了脸,苦巴巴地说:“我肩膀痛,受不了了,我要输止痛剂。”
说着就用脚跳腾地踢着床。
戴云河一听,慌忙说:“很痛吗?医生,快点加药啊,这样会痛出人命的。”
那上尉眼神奸猾地瞅到了她的眼底,很镇定地戴上手套,带回口罩,取出一支针剂吸入一次性针管,针尖向上,大拇指按住推手轻轻往上一推,针头跳出了几滴透明的药剂,针管里的空气排空了,他对两个成年男性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这是效果极好的止痛剂,我这就给她注射。”
戴晓蕾一听打针,吓得脸都白了,她张口结舌地拒绝:“还是不要了,我这会儿又不痛了。”
那上尉摇摇头:“这痛感是螺旋式上升,会反复发作的,还是注射了好受些。”
戴云河顿时安慰地拉拉女儿的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好了,听医生的话,爸爸就在外边,你痛就大声哭好了,待会儿爸爸进来哄你开心。”
戴晓蕾只能撇撇嘴。
宋清哲跟着戴云河出去了,很自然地关上了房门。
戴晓蕾乞求地看着那上尉:“求你了,不打行不行?”
那上尉不由分说撩开了她腿上的被子,动手解开她的裤子纽扣,然后把她的裤子往下褪到屁股上,看着她细细的黑色蕾丝小裤裤,他伸手一推她的胯,把她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让她侧了露出半边屁屁,捏起一个酒精棉球在她粉嫩的屁屁上擦了擦,戴晓蕾顿时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放松些,这样会很痛的。”他说着很好心的用手拍拍她的身体。
戴晓蕾觉得身体一阵酥麻,羞得要死的心都有了,她艰难地说:“快打吧!”
那上尉飞快地一针下去,她顿时开始呼痛,他一只手推着针,一只手很好心很好心地轻轻抚摸她的屁屁,这一针真的好漫长,戴晓蕾觉得自己的屁屁上简直在承受着冰与火的折磨,又刺激又惬意。
上尉意犹未尽地拔出了针头,按上了棉球止血。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暖暖的关切。
戴晓蕾的脸已经红得无地自容了,她闭着眼,感觉到他的手很小心地给她穿上褪下的裤腰,然后,拉上拉链,扣上扣子。
“挺好的,不怎么痛了。”
“真的?”
“嗯。”回答的人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你休息一会儿,痛的时候,就叫我来打针,这款止痛剂对你来说,挺有效的,千万不能乱用,切记哦!”
……
门再打开,宋清哲已经带了小正太过来。
小正太靠着门口看着戴晓蕾,关切地问:“伤口很痛吧?”
戴晓蕾努力地对他笑笑:“不痛了,刚刚打了止痛剂,你赶紧过去让他们治疗吧,我真的没有事了,不要让我——担心你。”
她极少说这样温情的话,说了后就是满面飞霞。
小正太看着她笑,眼神中是满满的疲惫:“好,着急了叫我,我——过来陪你聊天。”
宋清哲扶着小正太出去了,戴云河去车上取给戴晓蕾捎来的食物,还没有回来。
那上尉闲闲地脱了手套,取下口罩,看看小正太的模样,看看戴晓蕾的神态:“喏,戴晓蕾,这个就是那位你为他特地戴上眼罩的家伙?”
戴晓蕾收回怅然的眼神,对他黯然一笑:“是,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那上尉撇撇嘴地说:“怎么说呢?你看男人的眼光不错,可是,你看爱人的眼光就不怎么样了。”
“什么意思?”戴晓蕾不解。
“就是话里的意思,你能为他险些被割了眼睛,他能为你连检查都不愿意做,苦熬着等你醒来;
爱人到这个份儿上,自然是情深蜜意的;
可是,真的见面了,他竟然就远远地看着你,都不曾过来问问你究竟伤住了哪里,痛感怎么样,或者抱抱你,或者亲亲你,这些总不难吧?”
戴晓蕾不由脸色更暗了,她说:“你都知道,他受了伤等我很久了,哪里还有力气过来,你看他连站都是靠着门框的,我的伤势,他哥哥一定告诉过他了,为什么耗费力气再问。”
那上尉一声轻笑:“你就嘴硬地袒护他好了,真的痛,爱人那里才有真正的止痛药,抱一个亲一个,就汲取了无限的力量!”
他说着安慰地拍拍她有些难受地挣起的腰:“这样轻微的肢体安慰,就是来自于我这个刚刚认识的朋友,你也能感受到安慰,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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