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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老公,别太涩-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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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用自己的身子铺就一条平坦的道路,来让你安安稳稳地走向幸福的日子,可惜,我没有这个能力,我们一样出身微寒,一样无依无靠,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让你在如花的岁月里过早地承担生活的重压,我什么都不曾给你。
于是,我只能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那就是尽力地对你好,这种想法很傻吧?
工作疲惫真的不算什么,付出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就是想看到你那渐渐消失的笑影能重新出现在你的脸上。
虽然,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我仍然希望能在这让人悲戚无力的贫贱里让你多一些欢笑。
每天晚上,看着你梦里紧紧地皱着的小眉心,看你挪动累得抽筋的身体辗转着难以入眠,我是多么的憎恨自己的无能,我对领导阿谀奉承,我对工作任劳任怨,甚至勾心斗角的参与,即便如此,在这个冷漠的城市里,我依然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后来,生活宽裕了一些,我考了研究生,就是躲在了实验室里,我也无法忘记你一个人承担我们无望的生活时候的落寞和无助,一念之差,我走了最不该走的捷径,可是,我不后悔,顶多就是在我不光彩的人生里,再涂一抹败笔而已,我憎恶无能的自己。
因为,来美国学习的机会,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最快地爬上去的捷径,只要有了这层镀金,以后我们俩的生活才可以衣食无忧。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惩罚我对爱情的背叛,如果没有了你,我得到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曾经以为,一个转身,放过了彼此,我们都会有相对轻松的未来,可是,我没有想到放弃你竟然这么的难。
那晚我受伤躺在医院里,你在隔壁的卫生间里哭得肝肠寸断,我在房内更是绝望得要死,可是,我们都没有回头的机会了,那时候我已经通过学长叶怀瑾之口,知道了宋明哲的身份。
我只能闭着眼不看你,因为,一旦看了你,我肯定是会后悔的,那后悔只会把我们俩重新拉到生活的深渊,除了万劫不复,什么都得不到。
我在出国之前,已经用一个专利权和白兰交换,解除了婚约。
这里的科研环境很好,条件也很优越,我会珍惜机会,把自己对科研全部的热诚都发挥出来,给我们未来的生活做下尽可能多的保障,丫头,相信我,再见到你时,我会给你一个梦想中的家。
丫头,你每次哭泣我都能感觉得到,因为,我的心会痛,你自以为咬牙切齿的恨意在我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就像用国王的新衣来拼命遮挡其实什么都没有的真实,尴尬无措,其实,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走得不是那么内疚;
你和我一样懂得生活在底层的艰辛。
关于你和宋明哲,我没有权利过问,我也不会怀疑,有什么人会比我的小胖妞更爱我呢?虽然是我让你变得这么瘦,既然,那么多的苦难岁月我们都一起过来了,所以,我写这封信,算是给你道歉好了,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把你养胖的机会。
我发誓,未来的一辈子我都要对你好,给你吃好的,穿好的,让你像猫儿一般盘踞在大阳台上写你的小说,做你的诺贝尔文学奖的梦,而我,会拼命地赚钱,把你重新养成小时候那般的胖模样,一直胖到像球一样地滚着走,胖到再没有一个男人肯看你一眼,那时候多好,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是我吴毅一个人捧在手掌心里的胖乎乎的傻丫头。
丫头,求你答应我好吗?
等我一年,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
小正太的饭菜都上了桌,廖小萌竟然还没有出来的动静。
他站在卫生间门口,伸手一推浴室的门,竟然是锁上的。
他有些诧异,他们俩从一起住开始,浴室什么时候锁上过?小正太的眼神有些黯然,他曲起指节,扣了扣门:
“小萌,饭菜都熟了,你怎么了,需要人提供贴身服务吗?”
……
“小萌,你说话!不是晕倒了吧?”
小正太侧耳听了听,除了哗哗的水响声什么都没有,敲门声和声音都显得有些急切了。
廖小萌侧头看看一直喷着热水的淋浴,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没有睡衣,我怎么出去?”
她怅然地闭上了泪水浸泡得有些酸涩的眼睛,硬下心用力地把手中的信纸和信封,一片片地撕成了碎片,抛到了座便器里,按下了按钮,一阵湍急的漩涡,冲得无影无踪。
……
五个月!五个月可以改变的事情太多了!
一个人只需要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全新的习惯,五个月,早已经让很多东西变得面目全非了,包括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分离的他们,分开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廖小萌知道她不能回头,有些裂痕出现了,就无法再磨平,破镜重圆的故事里,隐藏的有多少女人委屈的泪水?
再者,眼前的这个宠她上了天的小男人,怎么能任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她把冰冷的身体站在淋浴下边取暖。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神随性而为的一出闹剧,她的命运怎么总是被一只荒谬至极的大手,翻云覆雨地搅得让她片刻都不得安宁?
滚烫的水渐渐地冲走了她身上的寒意,她草草地抓了一下浴液洗涂抹了几把,活在当下,她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曾经背叛过他的男人,他透支了她的感情和信任,今生,他没有机会补救了。
“小萌,你的睡衣明天再买好了,现在我给你拿了件我的衬衣,你先应付着穿好了。”
小正太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宋明哲,你一定饿了,就先吃了睡吧,我一会儿就好,别等我了。”廖小萌看看镜中自己那红通通的眼睛,她不想让他再多心了。
“好,那你快些,我担心粥和菜凉了,你吃了不舒服。”
“嗯,你吃吧,不用管我。”
……
廖小萌洗完澡,听着他的动静,估摸着他进了卧室,她才开门,把他挂在门把上边的衬衣拿进去换上,她端详着自己的模样。
都说男人的衬衫是偷情的制服诱惑,女人只要穿上了,就能引爆男人潜在的占有欲。
可怜她没得选择,不然,能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
她把袖子往上挽了挽,一溜烟把扣子一直扣到了领口,犹豫了一下,又解开了领口的一个扣子,那样包得紧紧的十足禁欲一般的模样,对今晚的气氛是不合适的。
她觉得衬衣的下摆有点短,刚刚到了大腿的中上一点,她只好抬手前扯后拽,极力避免走光。
可是那宽宽大大的衬衣极不贴身,走路姿势真可谓是步步惊心了。
她走到餐桌边草草地吃了几口饭菜,轻手轻脚地就要拿到厨房收拾干净,小正太的声音笑笑地传了过来:“放着呗,我明天收拾。”
“还是我洗吧,你做的饭菜,够辛苦了。”廖小萌听到自己小心谄媚的笑模样。
“小萌萌,其实,做饭对我来说一点都不辛苦,倒是这样子看着你在卫生间里磨蹭,在饭桌边磨蹭,才是真正的辛苦。”
“额——”
廖小萌正要说什么,只见小正太已经闲闲地靠在卧室的门框上。
她鬼祟闪躲地瞟了他一眼,飞快地端了桌上最后的两个盘子溜到了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
小正太看着她那带着一点点羞涩,一点点戒备,一点点尴尬,一点点慌乱的模样,哪里能按捺住心中的激荡,想都不曾想,已经像轻捷的猎豹看到诱人的猎物一样尾随而去。
他结实的臂膀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热热地贴着她的背,手指已经顺着她的双臂缓缓地滑下去,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手中的盘子轻轻地夺下,放在水槽里;
捏着她的小手,放在水龙头下边,把那带着泡泡的洗碗液冲洗干净;
然后拿起旁边的白细布细细致致地沾干她的手,这才凑到她的耳边,声音魅惑地说:
“小萌萌,我的耐性被你消磨殆尽,再磨蹭我就在这里要你了。”
如他所料,廖小萌粉粉的耳垂一下子就红得娇艳起来。
他继续低声呢喃:“现在我抱你上床好了,你好像忘了床在什么地方了。”
说完不顾她弱弱的抗议,一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他嗅到她熟悉的体香,感觉身体里有关她的记忆立刻鲜活地复苏,叫嚣着想要让他把她吞吃入腹。
她屏息静气地看着他,他漆黑的眼眸闪亮如星子,让她心跳如鼓。
他俯身用力地狠狠压在她的身上,只一瞬就滑向了一侧。
受到惊吓的廖小萌脑子还有些混屯,等到他在她的脖子上边咬了一口,才意识到眼前袭来的危险,眼睁睁地看着闪烁在他眼底的笑意,他不紧不慢地用略显粗噶的声音说:“小萌萌,我喜欢你穿着我的衬衣,这样子好迷人。”
下一个动作已经把炽热的唇覆上,吮吻。
廖小萌一向对他的缺乏抵抗力,除了美色之外,他的技巧也是让她意志力薄弱的关键,可是今晚,她有些失神。
“小萌萌,你给我专心点。”他用手臂撑起身体,严肃地看着她。
迷乱的廖小萌闭上眼睛,虚弱地笑笑,算是听到了,可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让她无力操控。
小正太显然很不满意她的消极懈怠,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
第一一零章
小正太显然很不满意廖小萌的消极懈怠,他伸臂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
廖小萌闪避不成,只能咬了唇,任由身体的本能,向后倾身。
他顿时舒服地挑了眉尖,笑着放了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细致,极富耐心,厮磨得她意乱神迷,不由放松了紧咬的贝齿。
小正太这才叹息一声:“唉,这可怎么着,你就这样微微地蹙了眉尖,咬着唇瓣,都会让我万般不舍地心疼。”
廖小萌突然听他说话声,茫然地睁开迷离的眸子看他,这慵懒迷蒙的眼神,让小正太头脑蒙地一声,险些失控。
他一咬牙,有些纳闷,怎么就这样的温柔调笑之间,就能让自己乱了呼吸,迷了心智?
真真是挑战他自制力的克星!
他抬手把她半推半拒的手臂往上一推,倒扣了她的腕子,俯身看她,呼吸粗重:
“你这样引诱我,就怪不得我了。”
“我哪有?”廖小萌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丝丝鼻音,充满了委屈。
“就有,你只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是要作乱。”小正太蛮不讲理地说着,埋头在她的颈项间。
那亲昵霸道的姿态和神色,让廖小萌心底那看似坚硬的外壳早已经斑驳脱落。
廖小萌的手臂抬起,犹豫了瞬间,终于绕上小正太略显单薄却充满着力感的肩膀。
他温柔地吻着她,纤长的指抬起她的后颈,深深地注视她,这样的极尽虔诚和宠溺的姿态,而她就那么自然地陷入了他温柔的目光中,溺进去,几近窒息。
这世上,还会有谁能用这样的目光看她呢?
那些让她挣扎在清醒和迷离之间的往事,随着他的隐忍和喘息渐渐消散远去,就这样沉溺吧,这让人黯然**的温柔谁能挣得脱?
心底那极稀薄的冰层终于破裂,融化了的,呼啸着的热浪融进廖小萌的身体里,搅和得瞬间天昏地暗、风云失色。
小正太用了极强的克制力,来无比温柔地、不着痕迹地诱导着她,意识像在海面上浮动,波浪一层一层地漾过战栗的肌肤,拍打着,把理智通通打湿,沉沦进暗黑的深渊。
渐渐地,她听得见他如鼓的心跳。
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声逐渐地融为一体,有节奏地、有力地、蓬勃着,这是他们从相识之后,分开最久的一次,而这个再次接近的过程,竟然像是青涩的初识,惊悸又心动。
……
激情过去,他一副餍足的模样,躺在她的身侧,抬手把她的左手拉到眼前,眯眼看着上边幽光流转的戒指,笑意慢慢绽放,棱唇贴着她的耳畔,语气温柔,鼻息间气息暖热,他说:
“小萌,这些天,你虽然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可是,只要每次看到你手上的戒指,我就知道你只是在怨我,只要我找到了让你生气的原因,你就还会回来的;
其实,每一次瞟向你的左手,我的心都是忐忑至极,虽然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但是,它让我的心很笃定,你是爱我的。”
“你这奸诈的家伙,下次吵架,我一定把这东西丢了。”廖小萌刚刚被他折磨得身体酸痛至极,嘟着嘴气呼呼地挑衅他。
“我们不会再吵架了,小萌,下一次无论你怎么挑刺,我都坚决不会放你走的;
这戒指不准丢,等我们结婚的时候,需要换成婚戒的。”
小正太抬手把她揽进怀里,口里软软地说着,手臂体贴地绕过她的后背,给她揉着腰。
柔软纤细的腰肢,脊椎的骨节一粒粒地从他的指下滑过,她舒服得再也发不出哀怨声,也就任他随他了,只是时候不大,小正太的身体就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在心底暗暗琢磨,这女人怎么说都该锻炼身体了,这样怎么行,只能抱着不能吃饱,这种折磨太——太——让人有咬牙切齿的甜蜜了。
第二天,廖小萌迷迷蒙蒙地被小正太推醒。
她不高兴地嘟囔着,把身体往被窝里缩:“再睡十分钟,十分钟后叫我。”
……
“十分钟了,小懒虫,起床了。”小正太凑在她耳边笑。
廖小萌眼睛都不睁开,以为是该上班了,垂死挣扎一般地准备起身,那手顺着枕头往里摸,摸到了手机打开一看,才六点多,她不相信地睁开眼,这次看清了,她立刻气势汹汹地说:
“喂,这么早,叫我做什么!”
“晨练啊,你不是说十分钟再叫你嘛。”小正太已经在拉起她的胳膊帮她穿内衣了。
廖小萌身体软软地向旁边一滑,又一咕噜就缩到了被窝里:“不要,我不要晨练。”
……
没有回声,咦,这不像是那个奸诈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小正太啊。
廖小萌发觉气氛有异,她努力地撑起一只眼皮悄悄地悄悄地瞄一眼,一看立刻睁圆了大眼睛:“宋明哲,你怎么开始脱衣服了?”
正在双臂上举进行奥特曼飞天姿势脱着运动的套头衫的家伙,闻言慢条斯理地脱着袖子说:
“你不要晨练,可是我精力过剩,需要晨练,如果你不陪我出去练,我们就一起在被窝里练好了。”
说着就要作势爬过去压她,吓得廖小萌了无睡意,哀哀地叫:“你这色兔子,就会欺负我。”
“廖小萌,是去外边晨练,还是在床上晨练,一分钟内给我选择好,但凡还有衣衫不整诱惑我的嫌疑,坚决就地正法!”
小正太恶狠狠地在她粉嘟嘟的脸上啵了一下,起身抬腕煞有介事地看表。
廖小萌看看他那嚣张的模样,想想自己如果再被他蹂躏一次,今天上班这腰就要弯成虾米了,那些等着笑话她的家伙会不会一天都把眼睛都黏在她的身上?
“还有五十秒——”
廖小萌愤愤地拿起内衣。
“还有四十秒——”
廖小萌气恼地抬脚踢他:“还不过来帮忙,难道让我裸奔?”
小正太闲闲地笑:“人家正想收点福利,你就催了。”
“我们怎么吃饭,在外边?”廖小萌快速地穿着,一边问。
“便当已经准备好了,面包在烤着,果汁已经榨好,一个煎蛋只需要三分钟,回来再做也能跟上,我们出去跑三十分钟,七点回来不会耽误你开饭的。”
小正太说着帮她理理有些乱的头发,用橡皮筋给她扎起了一个马尾辫,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头了。
廖小萌第一次发现晨起的好处,她这段时间不写稿子,心情郁郁的憋得慌,能在外边跑跑,觉得这心情也好了很多。
小正太照顾着她的身体,第一次锻炼,时间不宜久,强度不宜大,他希望她能够感受到锻炼的愉悦,可不想把她给重新吓得缩回了被窝去。
回来的时候,两个人是步行的,到了家,廖小萌从容地洗澡化妆,连早餐都觉得有味道了很多,而且比往常多吃了一个煎蛋。
小正太看着她精神不错,满意地说:“走吧,时间还早,我们一起上班,你开车。”
“我开?你可不准再和那次一样,不停地唠叨我。”
“当然,我已经见识了你的水平了,有心理准备,再不会多嘴,你尽管发挥好了。”
小正太很干脆,既然时间充足,当蜗牛就蜗牛呗。
……
到了单位的时候,廖小萌看看时间,几乎要傻眼了,竟然比坐公交车用的时间还多,她愤愤然:“要是这样干吗还提心吊胆地开车上班?费油费钱费精力,我以后坚决不开车。”
“第二次练手而已,急什么,今天你不过才熄火了三次,等以后手熟了,那速度自然就快了。”小正太很宽容地对她露齿而笑,“下午下班等我接你。”
廖小萌一看他真的没有因为她的速度慢而着恼,那心情顿时就阳光灿烂起来:
“嗯嗯,的确有进步,那次和春子一起开她的车,熄火了五次,后边催我的喇叭声都让我耳鸣了很久,今天这样,一对比应该是有进步的。”
眼角扫到小正太笑得促狭的模样,她顿时有些赧然,这一不小心地露底了,当即羞恼地说:“快滚了!”
看着小正太悠然地倒着车子,还有闲暇给她一个飞吻,她真的不是一般的羡慕嫉妒恨了。
……
中午的时候,廖小萌兴冲冲地没有打电话,就直接到春子她们办公的楼层去找她。
到了办公室外边,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到春子。
廖小萌纳闷地拉着一个职员问:“请问社会调查栏目组的青组长办公室在哪里?”
那职员疑惑地看看她说:“青组长——哦,她只上任了很短的时间,就被派做了外联记者,喏,那就是她的办公桌。”
那人说着指了指大办公室最靠门口的那个位子,转身就走了。
廖小萌哑然,她怔怔地看着那个位置,这个位置一般都是刚刚调入这个部门的小妹坐的,最靠前,最显眼,一点儿工都不可能逃掉的,而且最方便做所有人吩咐的杂事。
她一步一步地走进去,那个办公桌非常的小,对于春子来说,坐在前边应该是非常的拘谨难受吧?
她看到春子最喜欢的绘着李宇春图像的马克杯放在右手的位置,左边一捧绢布制作的向日葵放在白色的陶罐里灿烂地笑着,液晶显示屏后边,就是摞得高高的文件。
局促得连放两盆仙人球的地方都没有。
“请问你找谁?”
坐在青春子对面位置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探头问她。
“你好,请问春子去哪里了?”
廖小萌回过神,尴尬地咧咧嘴,指指春子的位置问。
“她现在是外联记者,一般都不在这里办公,应该是出工去了吧?”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廖小萌端着盒饭迷迷糊糊地下了楼,走到自己组的休息室。
里边的那些吃着盒饭的女孩子看到她进来,都苦咧咧地凑过来:
“廖姐,你这一搬回去不打紧,我们这被宋家三少喂叼了胃口,吃这些饭菜怎么都没有原来的胃口了。”
廖小萌苦笑着打开了饭盒,大方地往前一推:“喏,看中什么自己挑,给我多少留点,够垫肚子就行了。”
小正太盒饭里的量准备得很足,所以,即便是被每人都洗劫去一点,她依然能吃饱,因为她的胃口因为春子的事情而变得恹恹的。
“今天怎么没有看到苏姗大姐?”廖小萌左右看看,有些纳闷地说,她不想从任何人的嘴里听到春子的八卦,她只想听最准确的消息。
“唔,她上午活儿都搞定了,已经装修好了房子,婚期将近,今天趁着中午这空闲时间去选请帖了。”跟着苏姗大姐的那个女实习生接口。
“有了爱情滋润,就是不一样,看看苏姗大姐脸上的笑意,让人觉得年轻妩媚了许多,真让人羡慕。”杜明丽叹息着。
廖小萌叹口气:“羡慕什么,都不知道大龄女人有多羡慕你们这样明艳的水灵模样;
有人说女人二十岁是奢侈品,二十五岁就是打折品了,到了三十岁还单身的女人一般都是半价处理品;还能有什么让人心动的爱情?”
“额——那苏姗大姐听说都四十多岁了,她属于什么品?倒贴?”有个女实习生压低声音,吐吐舌头善意地笑着说。
廖小萌心底有些刺痛,用不了多久,她就也成了半价处理品了,苏姗嫁出去之后,她就是单位里数得着的老姑娘。
当即笑笑说:“苏姗大姐的级别,绝对是女王级!地位金钱都有了,自然就有俊俏年轻的后生喜欢;
其实女人一辈子,可以用一出好莱坞励志剧来比喻,究竟是奢侈品还是打折的处理品,这些真的是不能单用年龄来衡量的;
男人奋斗到四十岁,有了耀眼的事业,就有了纷至沓来的贱卖青春的女孩子,女人单靠着相貌,能嫁得好的,有几个?
所以,我觉得女人,还是有自己的事业和主心骨,不能把梦想放在男人身上,十年修炼,即便是嫁不出去,最不济也是个白骨精,不会孤单终老的。”
杜明丽接口:“廖姐的话有道理,虽然钓个金龟婿,是所有女人的梦想,可是,钓鱼也不能荒废了自己,对吧,嘿嘿,廖姐,看那宋家三少对你志在必得的模样,你可是个典型的修炼成精的白骨精了。”
“就是,这刚刚回去一晚上,这脸色都滋润了很多。”
大家闻言看看廖小萌红了脸的模样,都哈哈大笑起来,不停地有人恭喜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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