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粉嫰老公,别太涩-第8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句问候或者关切的话语,连眼睛都不看她一眼,她顿时心灰意冷地没有了食欲。

强忍着心底翻腾的不舒服,这么一小碗稀粥,她如果剩下了恐怕也是不好的,忍耐着不舒服,她快速地喝下了。

宋清哲已经起身出去了,她站起身和公公以及宁纤柔道别,然后掂起自己习惯随身携带的大包,跟了出去。

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她有气无力地踏着有些绵软的步子走到车前,抬手用力的拽了两次也没有把门拽开。

宋清哲从驾驶座探身推开车门,等她坐好,才问:“直接上班?”

“嗯。”春子掩饰着毫无精神的粹白的脸,仰头靠在身后的靠背上。

宋清哲当即就紧抿着唇开始挂档开车,冲出家里的巷子往大路上拐得时候,力道极其猛烈,春子被离心力甩得差点撞到旁边的车窗上,她不舒服地shen吟一声,侧头看了他一眼,他似乎都没有内疚的意思,连看她一眼都不曾,照样飞速前行,没有一句问候和关切。

春子第一次有些自怜自伤了。

看来他对她真的是没有什么感情,这样细枝末节又怎么能注意到?

既然彼此之间就是交换,成为彼此向上爬的阶梯,就不要有什么奢望,对于一架搭在墙上让人走向成功的梯子,想到的时候,最多也就是这个梯子能够用多久,可以延续多久,谁会想到这梯子是不是睡得安稳,是不是为踩在上边的人担忧,脸色是否会难看?

不过,她向来是有担当的,自己选择的出路,人家又有恩于她,这样的后果就自己吞下好了,向谁哭呢,大家都觉得她是交了天大的好运,连她妈妈都说宋清哲是打着灯笼都让她想象不到的女婿,她要是不知道感恩的话,是不是会死得很难堪!

她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强忍着胃里翻腾的酸气和不适,她知道,此刻如果开口说话,一定会吐出来,那样吐在他的爱车上的话,是不是太难堪了。

宋清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不安甚至焦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甚至还抬手打开了车内的音响,很怅惘的音乐声在车内回荡,春子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不过,她却被这音乐声安慰了有些不安的情绪,开始怀旧起来。

那些她刻意不去想的点点滴滴,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大脑,袭击着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身边这个人如果是叶怀瑾,他必然会探手摸摸她的额头来探试她的体温,然后不由分说地带她去医院,还会在她打点滴的时候,陪着她身边,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

她当然不会想,她在吉林一个人站在曾经熟识的街道上怀旧的时候,这个男人给了她什么答案;她当然不会想,她被困在那深山里的矿上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想到过他。

所有的初恋都可能会被女人惦记着,而久久不能忘怀也多半是因为那些纷纷扰扰的误会和过失,那些东西随着时间和不可能再得到,而渐渐蒸发掉不愉快的部分,留下的都是身边的人做不到的脉脉温情,却从不曾回顾,当初自己选择这样的枕边人的真正原因。

春子昏昏沉沉地神游天外,到最后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的身体极好,几乎所有的小病都能自动免疫,这样的来势汹汹的不舒服和头痛,她相当然地认为,撑一撑就会好的。

或许到了办公室,让秘书到外边的药店帮她买些常见的止痛药就行了,如果真的自己撑不下去了,再抽时间到医院看看,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个亟待过目的新提案。

车子猛然地一个刹车,春子的身体再次前冲几乎撞到了前边的挡风玻璃,然后又被身上的安全带给扯回了椅背,她的头顿时眩晕得白雾蒙蒙,眼睛什么都看不清。

她茫茫然本能地抓住随身的大包包,抬起手漫无目标地在车门上边摸索,寻找打开车门的地方,摸了几次都没有摸到。

宋清哲神色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叫你坐好,听到了没有。”

春子随口说:“我没事,上去喝点水就会好了。”说着强撑着继续开车门。

宋清哲不动声色地下车,绕到了这边,刚要伸手,她已经茫然地顺着车门滚了出来。

他慌忙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周围的环境有些陌生,春子眯眼往那没有丝毫威压的建筑看看,初升起的朝阳下,金光闪闪的建筑上边竟然写着市中心医院。

他,竟然把车开到了这里了。

这是她头脑里半天混混吞吞地搞不明白的事情,张口就说:“不用了,我的身体很好了,从来都不进医院。”

宋清哲不睬她,抱着就往前边走。

“喂,你没有锁车。”春子提醒。

“听到了吗?这车好几十万哪,不要乱丢。”她继续挣扎着提醒。

宋清哲停下脚步,低头盯着怀里的女人那惨白虚弱的脸,挑眉诧异:“你都不舒服成这般模样了,还担心这些?”

“钱很难赚的,一辆车够得上多少普通百姓的几年的花销?”春子虚弱的笑笑,算是解释。

“我锁了,你没有听到。”他声音冷冷地说,抱着她继续走。

春子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探出头去,只见黑色的车门正敞开着,刚刚他为了帮她下车,连车钥匙都没有拔下来。

她用力地挣扎着下来,跑回去把钥匙拔了下来,锁上车;回头的时候却再也忍不住呕吐,蹲在路边吐了个昏天暗地,连口气都几乎缓不上来。

她接过身边递过来的纸巾,把嘴巴擦干净,然后顽强地站起身,狠狠地把钥匙摔在身边那个站得直直的男人身上,口气恶劣地质问:

“宋总,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为什么连这样的小事情都要骗我,难道你说谎成瘾了?”

“春子,先去看病。”宋清哲皱了英挺的眉头,声音压抑着不悦。

春子仰头看着他,声音冰冷:“我有病吗?和你有关吗?

你明明知道我昨晚一夜没有睡安稳,早上竟然连个关切的问话都不曾有;

明明看到我在蹲在这里吐得死去活来的,你竟然连拍拍我的背安慰我一下都做不到;

宋清哲,你真的是冷血,别说我们夜里睡在一张床上,我们就算是普通朋友,你也不该这么的冷情。”

春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她忽然很恶心他在大家的面前假装夫妻情深,真的情深的话,会在外人都看出她不舒服了,他却连一句安慰都没有。

她此刻只想要一个普通的知冷知热的男人,一个真的能对她稍加辞色予以温情的男人。

明知道他们之间就是交易,但是她忍不住在生病的时候,允许自己任性一些,哪怕只是一句嘘寒问暖的体贴。

他要是过来抱住她,她就不会再和他闹了;或者他对她温和地笑笑,做了她刚刚是那两件事情中的任何一件,她都会原谅他的漠视了。

可是,现实很快粉碎了她的卑微得可怜的梦想。

“青春子,我警告你,不要无理取闹,这里是医院,你生病了有医生,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送你到最有效的终止你不舒服的地方来了,你还要怎么样!”

宋清哲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他很用力,用力到让她疼痛难忍。

她说着那么多,原来都是鸡同鸭讲,他不明白她心底的伤痕是因为他的冷漠,而不是因为身体的不舒服。

绝望至极的春子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宋清哲连躲都不曾闪躲一下,结结实实地受了:

“宋清哲,我就是你养着的一条狗,除了狗骨头,还是需要一点温情才可能摇摇尾巴活下去的,你放开,我恶心你的虚情假意。”

“过分?春子,到底是谁在过分?

你在发着这股无名邪火的时候,不就是因为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人体贴吗?

你想念他我也无所谓,你整夜的为他辗转反侧我也可以无所谓,但是我告诉你,不要拿我和他比,我是你丈夫,他什么都不是;

还有,你不用担心了,他挂念着你哪,这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他说着阴沉着脸,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塞进她的手里,春子听着他的话,轰鸣如雷的耳鸣顿时消失了,头脑一瞬间无比地清明,她无措地瞪着他额上不停暴跳着的青筋。

他竟然什么都清楚,连她的心理活动都揣摩得一清二楚,礼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到的,但是,是昨晚之前绝对是毋庸置疑的,那他昨晚的深情款款地对她表白,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压制心底的惶惑和难受?

这个无比骄傲的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才可以把这个情敌送的礼物转交给她?

她当然没有预料之中的惊喜,反而充满着惴惴不安的惶恐,她一直把自己当成了这桩婚姻的牺牲者,其实,真正被利用应该有受伤感的那个人是他。

她抬手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让头脑因为疼痛清晰起来,想法解释这个误会,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直奔核心的问题:

“对不起,宋总,我昨晚辗转反侧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周琳的事情。”

宋清哲抬眼看了她一眼,他何尝不讨厌带着面具的她,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呢?刚刚有了丝恢复的苗头,又被自己的嫉妒给打回了原形,恢复到谦卑的模样。

他狠狠地压下心底的懊恼,张口:“青总监,我们都管理好自己的事儿,有什么矛盾要及时沟通,这样很伤夫妻感情的。”

“宋总教诲的是,我会谨记的。”春子低了头,双手下垂,紧紧地抓着包包的带子。

看着她这般恭顺的学生犯错一般的模样,他更加懊恼地想要打自己一嘴巴,他怎么能不由自主地就会用她的口气和她说话!

“进去看病,这一周不要上班了。”他说着过去拉住她的手,她张张口,又闭上了,顺从地没有再说什么。

他一进医院,自然就有周到的服务,吩咐了医生几句话,看着她躺在了病床上,看着点滴滴进了她的手臂,他一句话都不说就转身离开了。

春子怅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英挺的背影,心底也是拔凉拔凉的。

意料之外的是,她没有烦恼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廖小萌已经躺在了她旁边的另一张床上,看到她醒过来,顿时笑得无比的促狭和猥琐:

“喂,青春子,老实招来,你的身体有多棒,我会不知道,现在新婚期间,竟然躺倒在医院里,嘿嘿,你的身体做了什么样的坏事,才如此地吃不消的?”

春子听出她话里暧昧的意味儿,当即少见地红了脸解释:

“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轻微的神经衰弱。”

“哈哈哈——”廖小萌发出周星驰的招牌笑声,“真的是那样,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到底是谁在胡思乱想了。”

春子被她逗得露出一丝苦笑。

廖小萌被她脸上的苦涩吓住了,细细看去,竟然看清她的脸上有些鲜少看到的忧郁和纤弱。

她无比纳闷地说:

“春子,那天看你做新娘子,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我们家宋明哲都说了,看到你有惊艳的感觉,你也明明是笑得很幸福的,宋清哲看着也是很宝贝你的,究竟出了什么事儿,让你的脸色灰白如此?”

春子看着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喂,难道是宋清哲这厮的本性又复发了,到处拈花惹草惹你厌烦?你怎么不给我电话,我要是早知道,刚才他去病房里叫我来陪你的时候,是就给他两巴掌替你出气了;

现在也不晚,他下次过来看你,我会替你讨个公道的。”

廖小萌顿时被自己的猜测气得小脸刷白,抬手就把宽大的病服袖子拉了上去,露出细伶伶的白皙的胳膊,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小正太恰好在这样的时候走进来,端着满满的清洗干净的水果,问春子:“二嫂,你吃什么,我帮你削了皮。”

抬手把盘子放在她的床头柜边,随意地坐在廖小萌的床边,看着她。

春子被他这句二嫂叫的有些愣怔,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说:“刚刚吐过了,什么都吃不下。”

小正太打量着她的神色,回头和廖小萌诧异地对视,一阵微微的惊愕,两人神色俱是又惊又喜:

“嘿嘿,二嫂,难道你和小萌一样害喜?”

廖小萌更是无比兴奋,无比八卦地坐直身子,扒拉开碍事的小正太,一叠声地问:

“春子,你也怀孕了!老天,多久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千万不要为那个烂人生气,安心养胎是正事。”

春子额头挂上了三道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赶紧否认:

“只是这两天心绪不稳,刚刚医生也说了,是因为高烧过度引起的胃部痉挛,才呕吐的,我才结婚几天,怎么可能怀孕?”

廖小萌脸色有些掩饰不住的失望,旋即她委屈地撇撇嘴:“宋明哲,春子说没结婚不能怀孕。”

“额——”春子无语掩住额头,这女人现在竟然被小正太娇惯到如此傲娇的地步。

小正太当下就笑得很甜腻地开导她:

“春子哪里说这样的话了,上车补票和买票再上车,本质是一样的事情,感情稳固了,什么时候有孩子,那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心了。”

说完看她刚想反驳,当即就指着她卷起来的衣袖,好奇地问她:“你挽起胳膊做什么?怎么了,难道有什么要动拳头的事情,交给老公我就好了,你这样的小胳膊小腿儿的,打人也让人担心闪住腰。”

“切,交给你?你舍得打?”廖小萌很白目地被他转移了注意力。

“那是当然,谁都照打无误,气坏了我老婆,我还不得跟着受罪?”

“真的?还不是你那差劲的二哥,把春子折腾成这幅模样,欠扁。”廖小萌撇嘴。

小正太撩起眼皮看了春子一眼,笑笑:“当着人家的老婆,说这样的话。”

看看春子无动于衷,他话锋一转:“那家伙的确很欠扁,而且我很久没有和他打架了,正好手痒痒;

春子,你说吧,我这人就是有异性没人性,有了老婆忘了哥;

宋清哲那厮要是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情,伤害了你,我保证替你讨回公道,打他一顿;谁让你是小萌唯一的闺蜜哪。”

春子被他无厘头的话给搞得啼笑皆非,看看廖小萌和他一起同仇敌忾的模样,她不由勾起了唇角,这俩人真的是天生一对。

她看看两个人看着她的模样,知道不说点什么就无法搪塞过去,可是,说谎,连面对廖小萌都要说谎,这活得也太虚伪了。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然后怅然地开口说:

“其实,我们能结婚,就是因为他帮助我摆平了我身上所有的麻烦,我知道他对我已经很好了,三次都救我于水火,没有他,我现在还存不存在,都成了一个问题;

我知道自己应该对他心存感恩,可是,这样的日子过着,忍不住就心生了贪念,想要更多,相敬如宾让我感觉很虚伪;

昨天去参加苏姗的婚礼,小勇告诉我,周琳那天在婚礼上边闹那一出,是早就有准备的,外边有人拍照,她的身上想必就带着针孔摄像头什么的;

虽然没有什么失礼的举动,可是我依然有些惶惶不安;

昨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给他讲,天亮了这头就痛得不成样子,看到他连一句闻言软语、体贴的话都没有,我就忍无可忍地冲他发了火。”

“发了火好啊,夫妻之间不怕吵架,就怕不吵,不吵的话那矛盾就压在心底越来越深了,吵了倒可能说出心底的话,减少隔阂。”

廖小萌有着切身体会一般地插嘴。

小正太点点头随声附和:“是,很多离婚的,都是貌似相敬如宾、让人艳羡的情侣。”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吵架?你都不怕我郁闷挤压心头,不要你了?”廖小萌回头瞪他。

小正太尴尬地张了嘴,心道,你现在身体暴躁得好像母狮子,心灵娇嫩的好像小青菜,一不小心生怕伤着你的嫩菜心,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还和你吵架,我疯了吗?自找麻烦!

可是嘴上却笑嘻嘻地说:“你这样的乖巧,这样的善解人意,我怎么有理由吵架?”

“可是,我有理由和你吵,我就是不会发火才这样郁闷到想死,你有了小的就不要大的,很久你都不抱我睡觉,连我的手你都不拉一下,让我恨死你了。”

廖小萌顿时被他惯常的柔顺给刺激得发疯。

小正太顿时红了脸,他尴尬无措地瞥了眼春子,春子以手扶额,掩饰了笑意干脆地捂住了眼,不让他觉得尴尬。

小正太再看看咬牙切齿的廖小萌,干脆一咬牙不要脸了,他拉着廖小萌的手:

“小萌萌,再忍忍,医生说你受了惊吓胎儿不稳——”

“看看吧,一句话就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要小的不要大的!再忍忍,再忍忍,你都说了多少次了,这个‘再’到底是多久?你今天不给我说个清楚的期限,我不会饶你。”

“等胎儿够了三个月,三个月,这样清楚了吧?”

“不好,三个月是自然月还是怀孕期的二十八天一个月?”

“额——”

第一二二章

“额你个头,我现在简直是度日如年,你倒是说啊!”廖小萌逼问。

“二十八天一个月,行不?”小正太看她口气极其不善,心道,这点应该问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问我,当即却只能顺着她的话说,神色依旧是丝毫都不着恼。

廖小萌彻底没了脾气,身体直直地就向后边靠去,小正太慌忙用手挡住她的背,缓缓地把她放在身后摞起来的枕头上:“你现在这腹肌怎么能用力?”

心底暗暗叫苦,老天爷呀,刚刚我们是在谈春子为什么住进了医院,这女人怎么愣是有能力把话题往这上边引?真的够丢人的。

他也很久没有碰过她了,真正受罪的那个人是他好吧,他一向对她敏感,单单就是她水汪汪的一个秋波,都能让他的小弟弟立正了,这么几天,除了抵御自己靠近的渴望,他还要时时抵抗来自廖小萌有意无意的挑逗。

他好过吗?

怀孕期的女人,那性子简直就和暑期的天气一样难以捉摸,更恐怖的是,这短期的禁欲,竟然让一向不怎么热衷那件事的女人彻底变成的母狼,每天眼睛绿油油地在他的身上转呀转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对他简直就是吃果果的挑衅。

根据他自从和她一起,每夜无肉不欢的记录,这几天,对他来说那简直是炼狱,每天他的眼睛也熬得发绿,看到她就想扑倒,刚开始也曾经这里摸摸那里蹭蹭地过过干瘾,可是这身体邪火愣是越来越难收拾,他就吓得不敢挨她了。

单单就是刚刚扶着她躺下的这一个瞬间,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已经刺激得他直吞口水,那柔软的触感都让他迷恋眷顾至极得身体发僵。

可是,不行,医生说了是非常时期。

他只能用惊人的意志力来克制自己:

“小萌,刚刚春子的话,因为你打岔跑题了。”

“咦?”廖小萌发了阵疯之后,这情绪好了许多,听到他提醒,当即想到了身边的春子,顿时无比的郁摧。

“春子,对不起,我这段时间被关在医院里,什么都不能做,每天都是打点滴养胎,我都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生孩子的容器了,这家伙都不当我是女人——”

廖小萌撇撇嘴,厚颜无耻地告状。

春子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黑压压地飞过,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廖小萌,你抽什么疯,据说孕妇的情绪将来影响到胎儿的性格,你丫要是这样歪理横缠的教坏了我的干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啥?春子——连你都成了孩子控了,为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叫声干妈的小孩子,你连我这死党都不要了?宋明哲,你们都欺负我!”

廖小萌顿时又委屈至极地对小正太告状。

春子对宋明哲狠狠地瞪了一眼:“你都是怎么调教自己的女人的,嫉妒成性,连自己的孩子都嫉妒的女人,孩子将来怎么教育?你打算孩子生下来之后就送人吗?”

“啥?送人 ?'…fsktxt'”廖小萌大惊,她茫然不解,她什么时候说过孩子送人事情了。

“唉,生下来再说吧,到时候小萌要是真的不喜欢孩子,就送给我爸爸他们带着好了。”小正太神色很是无奈地摊摊手。

“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什么时候说要送给别人带了?”一想到可能生下来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型的宋明哲,廖小萌的心顿时有些痒痒的纠结和不舍。

“你这副模样,是准妈妈的心态吗?没事多买些胎教之类的书籍给她补补,别看这厮是写东西的,其实脑子里装的东西,除了伤春悲秋之类的小言,一点有用的都没有。”春子鄙视。

“呵呵,这倒是个好办法,我正好也需要恶补一下有关护理宝宝和妈妈的常识,大家都看看专业的知识,很多的问题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小正太一听春子的建议,顿时如同醍醐灌顶,他这些天只顾着跑前跑后地照顾老婆的口腹之欲,竟然忘记了老婆大人精神食粮的短缺,真是不应该。

“去吧去吧,想起来就去吧,别在我的跟前晃眼了。”

廖小萌故作嫌弃地对小正太摆摆手,他现在在她眼里纯粹就成了诱惑符号了,眼不见心才静。

小正太笑着摸摸头,指指她们两人床之间的床头柜说:“那你们边吃边聊,我这就去买,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说了我一并采买回来。”

两个人都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看到小正太关上了病房的门,两个女人的情绪都沉静了下来。

廖小萌叹息着最先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