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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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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就是娘娘养的那些宠物时有减少的事?”
  终于回过神,龙睿不明白的看着岁岁。
  岁岁万般艰难的讨好一笑,“那些鹤和梅花鹿其实……其实……被奴才打牙祭了。”
  牙祭?龙睿终于彻底的明白了,心凉了个透。原来他所想和小书僮所言根本不是一回事?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原来,小书僮是为‘牙祭’求免死金牌?龙睿难压心中的怒气,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你就为这求免死金牌?”
  岁岁点了点头。
  “你不说,也不会有人查觉。”龙睿虽如此说着,但自我感觉声音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想去岁的时候,为了那失踪的鹤和梅花鹿,楼惜君还不知哭过多少回呢?搞半天,是他的小书僮在作怪?
  “可是……可是……”岁岁指了指冷宫的方向,“可是,奴才将那些鹤和梅花鹿的骨头埋在了冷宫。”
  “你!”终于他的眼角也抽搐起来了,龙睿懊恼的将手拍向水中,引得水花四溅,溅得岁岁湿了一身。
  看着小书僮狼狈的拍着身上的水,龙睿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是哭还是笑的好?难怪小书僮因了刘妃入冷宫一事力求去冷宫清扫?原来是想销赃!
  难怪小诚子、小信子等人今天的眼神交流多了些?原以为是离别后重逢,心生喜欢。看来,这冷宫埋骨头的勾当,小诚子等人也脱不了干系?
  难怪小书僮一直有些迷茫?原以为小书僮的魂不守舍是因了替他沐浴的事,搞半天,是他自做多情,小书僮不过是在考虑冷宫事发如何脱身的问题?
  想到这些,龙睿有些挫败的感觉,颓废的转过身,再度闭起眼,靠在浴桶上。
  久久不见龙睿作声,岁岁试探性的上前,“殿下?”见龙睿一动不动,岁岁嘟起嘴,“公子爷方才可答应得好好的,现在想不作数?”
  从殿下到公子爷了?不作数?叫他如何说他现在的心就像……冰山一座啊。
  因在外长处了一段时日,岁岁对龙睿倒也没什么顾及。如今方方归来,难免还有些脾气。见龙睿仍旧久不作声,她难免生气,猛地将手中的浴巾扔到浴桶中,“人家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公子爷以后是天子呢,更要一言九鼎。”
  浴巾溅起的水花将龙睿的脸湿了个透,他有些苦笑的睁开眼睛,为什么?他就是拿这个小书僮没有办法呢?是他的心不够狠?耳听着小书僮说完话似乎要离去的脚步声,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拽住小书僮,“没洗完呢?跑什么?”
  猛不及防,被龙睿拽到浴桶边,岁岁一个踉跄显些扑进浴桶中。好在龙睿眼明手快,伸手抱住,才阻止了她进一步落水的举动。
  活生生撞进裸男的胸中,岁岁慌乱的推着想摆脱目前的尴尬境地。偏因了光溜溜的身子沾着水更是滑腻,一推不成,再次撞进龙睿的怀中。鼻子生疼生疼。
  二人均在慌乱之际,外面响起邹时宇的声音,“殿下,老奴有急事禀报。”
  急忙将岁岁推离自己的胸前,龙睿有一丝不自然的转头看向外室,很快的平复心神,“何事?”
  “方才,老奴带人清扫冷宫的时候,发现冷宫的废院中有许多骨头。”
  骨头?龙睿吃了一惊,“什么骨头?”继而他从先前的慌乱中猛然清醒,看向紧咬着唇的小书僮,怒瞪了一眼。
  “奴才请太医院的人看了,说是鹤和梅花鹿的骨头。”
  闻言,龙睿好笑的看着低着头的小书僮。继而又坐直了身子,“鹤?梅花鹿?”
  “正是。”邹时宇回答着,半晌没听龙睿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按数量来看,似乎和去岁娘娘失踪的鹤、梅花鹿的数量一般无二。”更有可能的是,去岁他就曾经见过有人吃过鹿肉,只是没有和梅花鹿失踪一事联系到一处。万没有想到,小岁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啦。这一回,想到殿下对太子妃娘娘的疼爱,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岁子再怎么是红人一个,只怕不死也得瘫了。想到这里,邹时宇扬起笑容,“殿下您看这事是不是交给老奴去处理,好歹查清是哪个奴才狗胆包天,敢伤娘娘的宠物?”
  眼见着岁岁咬得红唇死紧,龙睿清了清嗓子,“不必了。”
  万不想等来这么一个回答,邹时宇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不必了?”
  “怎么?还要本殿替你解释?”
  邹时宇总算回神,“老奴不敢。”
  “如今适逢大婚之期,将这事翻出来难免惹得娘娘伤心。所以,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权如去岁所言,只当是天上的神仙收了去,为娘娘增福添寿去了。”
  邹时宇急忙以头叩地,“是。”
  “好了,没什么事就下去罢。”
  “是!”
  耳听得邹时宇的脚步声远去,似乎还听到外间的小诚子、小信子二人长吁一口气的声音,龙睿好笑的看着岁岁,“怎么样,拿什么感谢本殿?”
  终于知道‘打牙祭’的祸事不翼而飞,岁岁本有些感激龙睿,只是龙睿讨要好处的神情……她无形中又有些懊恼,“殿下都答应了给我免死金牌了。”
  意思是说,有了免死金牌也不惧此事?龙睿的脸有些黑了,冷哼一声,“洗快点,你想让本殿的皮肤泡成老树皮不成?”
  “噢”了一声,岁岁急忙重新走到龙睿的身后,仔细的替龙睿清洗起来。
  118章人不轻狂枉少年
  还未到午时,阳光强硬的穿透层层云霭,肆无忌惮的照在东傲城的各个角落。
  兵部尚书府的大院中,绿荫成阵。可就算大院中绿荫成林,但也止不住那热气逼人的热浪。来往的仆人、小厮个个以手当扇的挥着,汗水滚滚而下,却也不敢解下身上厚厚的衣衫,只因兵部尚书府中家规甚严,衣衫不整的无论是上至管家还是下至喂马的小厮都得无条件走人。
  早朝一过,兵部尚书名扬已是急急骑马赶回府中,只因他唯一的妻子希雅近段时日由于天热,长期未犯的狂燥之症又犯了。他对她爱极,自也是担心之极。
  “老爷回来了!”
  “请老爷安。”
  未理会一众作拜的丫环、小厮,颀长高大的身影将手中的缰绳丢到守门人手中,一溜烟的急步往后花园而去。
  后花园是他专门为妻子而建的一处花园,四周环水,亭台楼阁都筑在水源之上,在这盛暑的天气是这硕大的尚书府中最为清凉的地方。
  一路走着,一路将身上厚厚的朝服褪去,露出里面紧身的藏青长衫,更显出昂藏七尺之身,早有随从递来冷毛巾到名扬的手中。他脚步不停的接过擦了汗,将毛巾丢到随行手中,仍旧急急的往后院中赶去。已近中年的人在举手投足间仍旧是风度翩翩,一看就是血性男儿之人。
  后院显得幽静之极。各色花儿竟相开放,引得蝴蝶团团飞舞。虽然也有知了不停的鸣叫,但比起前院的鸣叫,这里不觉得烦燥不安,似一曲清曲诉说着夏日的美丽。
  远远的,鲜花满缀的秋千上,坐着一袭海蓝衣衫的佳人,头发未有挽起,只是随意的披着,随着秋千来回不时晃动,亦似被风吹起般轻轻的飘舞着,似大海在平静无风的日子里卷起的细浪。
  看着心爱的妻子那般恬静的坐在秋千上,嘴角柔和的笑看着宁静的院子,名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一路跟随而来的仆从退下去,不要打断了这份宁静。
  如今的这份宁静来得相当的不易。
  二十多年前,他是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郎,以年少之资冠‘战神’之名,征战四海,无一败仗,只有一次……一次……
  波澜壮阔的大海,数丈高的海湾,熟悉陆战的他不熟悉水仗,在战船几近要随着暴风雨颠没在大海的时候,一袭蔚蓝色衣衫的少女似海之神从天而降,将他的船队引到了避风港。
  “哈哈哈……希雅,好样的,不废一兵一卒,擒得东傲战神。”
  “希雅,你这以不变应万变真是屡试不爽。”
  “希雅,你是我们海岛的战神。”
  “战神!战神!”
  名扬在还没有对那位救他们一众人脱险的海之神说声‘谢谢’的时候,已是如梦初醒,原来,被海盗带进海盗窝子中了。
  “这位战神。”一位黑衣的少年揶揄的口气拍了拍名扬的肩,指了指希雅的方向,“败给我们的战神,有何话可说?”
  名扬瞄了眼笑得娇艳如花的人一眼,“无话可说。”先前的感激如今剩下的只有懊恼。
  “名战神。”似乎看出他的懊恼,希雅娇笑着走近名扬,“兵法最讲天时、地利。名战神以一介陆路之战神堂而皇之闯我海界,可是犯了兵法上的大忌了。要不输……都难。”
  看着娇笑如花的人,名扬扭过头,败就是败了,无话可说。
  “自你们出兵,我就已测得,一个月后会有海暴。是以,我只命属下与你周旋,却从不与你接触。在你感觉得到海暴要来临的时候,我故意命属下佯败予你,诱你继续追踪,从而,就是今天这副状况了。”
  怪他第一次海战贪功,犯了败兵勿追的大忌,中了人家诱敌深入的圈套。这些,他已知,却是悔之晚矣。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兄弟至少都活着。从此,名扬成了海岛上的俘虏。他打听清楚了,海岛上的头子,也就是那黑衣少年名唤彭皓枫,人称‘海阎罗’。而那个人称‘海战神’的希雅却少有出现。后来,他知道,她住宿的地方,是另一处海岛,一处被称为女儿国的海岛。希雅是原岛主的女儿,所以可以打破这海岛上的一应禁忌,时有出现在这以男人为主的海岛上。
  从此后,名扬看向女儿国海岛的时间特别的多,似乎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袭蔚蓝色衣衫的明媚少女,既调皮娇俏又清纯可人的神情……
  一定要赢了彭皓枫,也一定要赢了她!
  打定主意,名扬卧薪尝胆不足一月,成功逃离海岛,再次和她一战,却是在海滩上。
  飞扬的蔚蓝色裙衫和大海的颜色融为一体,手中银色的长鞭卷起海浪迎面扑来,名扬手中的弯刀利落的劈出,刀之罡气挡住了那扑面而来的水珠,溅得海滩上的沙子如尘般飞舞。
  当他的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她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他的短刀如何胜过她的长鞭?
  “再战一次,我若赢了,你必须跟我走。”
  她闻言,不可置信的眼光转为诧异。
  “做我的妻子。”
  没有理会她的震惊,名扬只是简单的摆了摆手,和一众兄弟告退。他知道海岛通婚的规矩,他不会屈服于那规矩之下,他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什么一年数次、一次数天,他不吃这一套。
  第三场较量,名扬出其不意,借助了离彭皓枫二百海哩之外的一股海盗势力,攻上了女儿国海岛,虽然蜂火如狼烟四起,但他看到她灿若烟花般的笑容……
  东傲国‘战神’大婚,新婚主母不知来自何方,却是极得战神宠爱。为了她,‘战神’再未纳任何偏房。名扬和希雅的结合成了东傲国的传奇,也成了伉俪情深的美谈。
  只至希雅怀孕,国人众盼所归,依脉像看是女孩,也就是天定的‘帝后星’!
  一切变化,缘自孩子出生的那一天,他因公务身在外,不想妻子发生意外提前发作,当他马不停蹄赶回府中的时候,一众跪着的人都颤颤兢兢。他颤抖的伸出手,接到的只是一具夭折的女婴的身子。
  “大人,夫人提前生产,胎儿……呃……在夫人肚中时间过长……我等不材,未能救活大小姐……大小姐在卯时出生……未时殁了……”
  没有听跪着的御医说了些什么,他只是抱着冰凉的小身子,感觉到自己的心都结了冰般。意外?意外?他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陪在妻子的身边,如果他在身边就不会有这般意外。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囡囡!”
  里面传来妻子悲悲泣泣的声音,他这才想起妻子,抱着夭折的孩子步入房内,就看见妻子披头散发要冲下床来。当看到他的时候,她猛地痛哭失声,“这是先祖在惩罚我……惩罚我……惩罚我破坏了海岛的规矩……所以,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囡囡没有了……”
  这是他听过的妻子神智清白之时的最后一句话……从此后,妻子患上了失心症,偶尔会狂燥之极,只说她对不起孩子,是她不该坏了海岛的规矩贪图享乐。
  他遍请名医,却再也治不好妻子的病。只知道,幽静的环境对她有利,是以,建了这清幽的后院。
  一晃十数年,妻子的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他自责心痛,好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回到过往那段最为美好的过往。直至想到孩子,他的心才会抽痛。
  浓密花荫处缓缓走来一个人,名扬盯睛看去,是他的乳母,如今妻子的贴身妈妈‘孟妈妈’,他知道,这个时候,孟妈妈会端着冰镇好的酸梅汁给妻子喝。他摆了摆手,示意孟妈妈走过来。
  接过孟妈妈手中的酸梅汁,名扬再度摆手,“去罢,我来。”
  孟妈妈礼貌的告退。
  端着冰镇酸梅汁,名扬缓步来到妻子的面前,“希雅。”
  “名扬。”希雅露出难得的一笑,伸手圈住了丈夫的腰。
  名扬的眼角中有些许的湿润,无论妻子是好是坏,却只认他一个人。他伸出一只手,拍着妻子的背,“来,乖,将这酸梅汁喝了,凉快些。”
  轻轻的抬起头,希雅看着自己的丈夫,“嗯。”
  得到妻子的允许,名扬坐到妻子的身边,一勺一勺的将酸梅汁送到妻子的口中。见妻子今天神情相当的好,名扬也感到高兴,“知道不?太子要大婚了?”
  太子?大婚?希雅的头有些疼起来,蹩了蹩眉。
  “希雅,不怕。”将空碗放在石几上,名扬轻搂着妻子入怀,“太医说,越是你担心的,越是你恐惧的,越是你不想凑及的,越发要告诉你。只有你接受了这一切,你的病才能彻底好。”
  “嗯,我知道。”希雅的眼中露出忧郁之神,双手紧紧的圈着丈夫的腰身,“我不怕。”她知道,无论她是好是坏,这个男人都会陪在她的身边对她不离不弃。
  “可是,楼府拿不出五行宝衣。”
  五行宝衣?似乎看到自己的孩子那乌黑的身子裹在五行宝衣中的一幕,希雅的脸都白了,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我的孩子……我们的囡囡受不起。”
  “是啊。”名扬有些悲愤的点头,“早知道我们的囡囡受不起,就不该接受那件五行宝衣。早知道那五行宝衣克我们的囡囡和你的命,我就应该毁了它。”
  “不。”希雅急忙捂着丈夫的唇,“这话是大逆不道。五行宝衣没有错,是我,是我不该坏了海岛的规矩。”
  见妻子又要老调重弹,明白是妻子狂燥之前的表像,名扬急忙回神,轻揉着妻子的背,“希雅,你答应过我,不怕的。”
  本是十分激动的人,又平静下来,“嗯,我不怕,不怕。”
  “太子大婚,我的希雅去不去看热闹?”要知道,妻子原来最喜欢看热闹,如今却总是深锁大院,闭门不出。
  “没有五行宝衣,不能大婚。”她多少也懂东傲的规矩,五行宝衣必须在大婚前交到皇宫的内库局。
  “可是,陛下为了东傲平稳,不致发生动乱,已是和为夫、楼致远父子、何英韶讲定,由我们几人作证,五行宝衣已归内库局了。”
  这是什么意思?希雅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丈夫,继而恍然大悟,“陛下要你说谎?”
  名扬点了点头。
  “五行宝衣明明在楼致远的手中,为何不拿出来?”继而想到什么,希雅有些焦急的摇着名扬的身子,“虞姜呢?虞姜妹妹呢?她为何不将五行宝衣拿出来?”
  名扬避过妻子焦急的眼神,“为夫不知道虞姜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楼致远却说他从来没有拿过五行宝衣。”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希雅有些糊涂了,“不是在当天,送给他了?”当天钦天监的神师认为那五行宝衣克孩子和她的命,丈夫心焦的拿着五行宝衣骑马而去啊。
  名扬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事也怨为夫。当初心焦你的病情,也未讲国法,只身送到楼致远的手中。导致现在楼致远不承认。”
  “这……说不通啊。”希雅虽时有糊涂,但一旦好起来,聪慧如昔,“惜君是他的女儿,他有五行宝衣为什么不给他的女儿?”
  “为夫也想不通。”名扬盯着妻子看了许久,发现妻子神清气爽,终于决定说出心中多时不敢说的话,“不过。你听了下面的话,也许就会想通了。”
  “什么话?”
  “答应为夫,不要激动。”
  “好。”
  见妻子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名扬咬了咬唇,“楼致远说,五行宝衣为夫根本就没有交予他。”
  “怎么可能?”希雅惊叫着从秋千上滑了下来,“他为什么要说谎?”
  “希雅。”名扬拉过妻子,坐到他的腿上,“你不是答应过为夫,不激动?”
  “楼致远还说了些什么?”见丈夫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神情,希雅伸手摸着丈夫的脸,“说吧,这一次,我一定不激动。”
  “他……他还说,五行宝衣肯定和我们的囡囡一起下葬了。是我们舍不得拿出来。”明显感觉得到妻子心胸的起伏过大,名扬搂着妻子的手紧了三分,“为夫不得不和你说这件事?希雅,你要冷静。你明白不?”
  希雅的脸苍白之极,盯着丈夫的脸,“你是说,楼致远要挖我们的囡囡的坟找出五行宝衣?”
  名扬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这般狠心?”希雅苍白的脸更是苍白了,“他应该知道我和虞姜是表姐妹啊。我不会妒忌虞姜的孩子是帝后星的。”为了不影响虞府在东傲的地位,她这个海岛上的表姐从来不透露这个消息。这也仅是虞府、楼府、名府之间不传的秘密。
  名扬摸着妻子的秀发,“不管我们是不是亲戚。可是,开墓一事,为夫肯定不同意。囡囡本就命苦,怎么能够再遭此劫?是以,为夫不得不同意陛下的主意,和他们一起撒下瞒天大谎。”
  难怪一向正直的丈夫会撒谎?原来是以不开启孩子的墓为条件交换的?希雅将头搁在丈夫的肩头,“名扬,囡囡去了,我很心痛。可是,如果她在天有灵,知道自己的父亲因了她而不得不撒谎,一定也会痛心。痛心她的到来是给自己的父亲带来麻烦,让她英雄般的父亲变得缩头缩尾。”
  “希雅,你……”名扬似心中有感,扶正妻子,“你的意思是说……宁愿开墓,也不愿说谎?”
  希雅点了点头,“我失去了囡囡,但没有失去做为人的尊严。楼致远如此诋毁我的丈夫,我怎么能够同意?所以,名扬,开墓吧。我相信,囡囡会原谅我们。”
  本来,他也想开墓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又怕妻子受到刺激。再说孩子是他和妻子二人的,开墓这大事不能瞒着她。不想妻子深明大义,支持他开墓?他感动的将妻子搂进怀中,“希雅,谢谢你。”
  “开了墓,我们替囡囡做八十一天的法事,超度她的灵魂早些转世。因了她不怕灵魂被打扰也要救她父亲的英雄之名,神仙会关注她,让她当一名小仙子的。”
  “不行啊。”名扬痛惜的看着妻子,见妻子不明白的神情,他继续说道:“希雅,你应该知道,五行宝衣肯定不在我们囡囡身上了。如果开墓这件事大张旗鼓的进行,整个东傲国的人都会知道五行宝衣失踪的事,到时候,一定会引得东傲大乱。”
  “大乱正好。”希雅的语气有些愤懑,“这样陛下就知道你没有撒谎,知道楼致远私藏了五行宝衣,知道……”
  看见妻子越来越激动,名扬直是轻拍着妻子的背,“希雅,冷静些。这件事,牵涉过广,若认真查起来,只怕……”凭直觉,他觉得会有一个惊天阴谋。
  “只怕什么?”
  “这样。”名扬拍了拍妻子的手,“你哪天觉得舒服了,约个时间请虞姜过府一趟叙叙姐妹之情,告诉她五行宝衣之事。探探她的口风。如果她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就得开囡囡的墓以证清白。如果她不知道这件事,那这件事就有待商榷。”
  “怎么说?”
  见妻子不明白,名扬叹了口气,“事关重大,无论开墓与否,我们都不能让东傲国人知道,只能仅我们几人和陛下知道。只要陛下能够证明为夫的清白就够了。”
  事关丈夫的清白?希雅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仍旧不明白丈夫所言,但她一向聪慧,点了点头,“我会约虞姜妹妹来府中一叙,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119章两姐妹伤谈往事
  楼府,漫天的红幔随风飘舞,在炎热的季节更显得火热。可楼府来往穿梭的仆人们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炎热,而是人人满脸含笑的来来往往。
  “这是喜饼,放在那个大红箱子中,赶明儿沿路要派的。”
  “这是喜糖,放在那个黄梨木箱子中,进宫的时候要派发给那些宫人的。”
  “还有啊,这几套喜服,去交给花儿……”
  “……”
  看着楼府热情洋溢的仆人,看着热热闹闹的画面,虞姜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回首看向楼惜君所住的阁楼处,又看向皇宫的方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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