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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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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他一路将许其然拖到住院部大楼门前的空地上。

许其然站定后,冷硬地拂开他的手,厉声喝道:“姓宋的,你丫是不是脑子有病?!跑到这里撒什么野?!”

卿生显然不准备跟他耍嘴皮,他“砰”一拳狠狠地打在许其然的心口上。力道之大逼得许其然连退几步。

许其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生生挨了他一拳,一股怒火“噌”地蹿上他的心头。

“你追不到萌竹恼羞成怒了,是吧?”他声音中充斥的不屑与轻蔑掩盖了怒意。接着,他握拳一挥,直朝卿生的面门砸下去。

卿生巧妙的一躲,避过了他的拳头,“萌竹刚才就在病房外面,她全看到了。”

“嗡”一声巨响,许其然觉得脑袋中有根弦断裂了。他顾不得拳头落空,双手攥紧卿生的肩膀,一边死命的摇晃一边咆哮:“你说什么?!她人呢?!你再说一次!”

卿生向后弹开一步,淡声说:“她走了。”他后悔极了,如果早料到会撞见如此尴尬的一幕,他说什么也不会怂恿萌竹来医院了。

昏黄的路灯下,许其然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满眼郁色,再一次发疯般揪起卿生的衣襟,大声吼道:“她去哪儿了?!你快说!”

卿生站着没动,他的唇边溢出一个苦笑,沮丧的反问:“如果我知道她去哪儿了,我还会站在这里吗?”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许其然几欲喷出火的眸子一暗,立刻从裤袋里摸出手机。

“别打了,她关机。你快回家看看吧。”卿生一脸无奈,低声说道。他打也打了,气也出了,眼下没有比找到萌竹更紧迫的事情了。

许其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快步走到车边,突然他打开车门的动作一顿,转头问卿生:“点脂和我说了,是你逼她拆散我和萌竹的,是这样吗?”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但不似质问,倒像是在求证。

卿生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说:“算是吧,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点脂出卖他不足为奇,那个女人为了博取许其然的同情和原谅,一定会不择手段。

但是停了一瞬,卿生又补上一句:“你小心点脂吧。”

许其然眉宇间的戾色更甚,他几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闪身坐进车里。

圣诞夜的街头比平日热闹稍许,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分外闪烁,光彩夺目。一金一银两辆小轿车在夜路上疾驰而过,快速向许其然的家驶去。车里的两个男人俱是眉头紧锁,一脸焦虑。

一到目的地,他们没有耐性把车子塞进车位,俩人都是随便在楼下找个空处把车一停,便大步上楼。

许其然打开家门,黑漆漆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心里一紧,那个傻丫头没回来,她去哪里了?

“不在。她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许其然开了灯,转头问卿生。他已经顾不得两人之间的芥蒂,一心只想着找到萌竹。

他皱眉想了想,反问道:“你们平时都去些什么地方?”

许其然挠了挠头,心烦意乱的说:“我一时想不出来。我先给微笑打个电话,看流氓猪在不在她那里。”

卿生按住他的手,沉声说:“你先别打电话惊动她们,流氓猪现在明摆着不想见你,你直接去微笑家看看吧。我去她常去的地方找找,我们分头行动。”

许其然“嗯”了一声,“我们到时电话联系。”说完,他们一前一后匆匆迈出大门。

“叮咚叮咚叮咚”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作响,许其然修长的手指焦躁不安的戳着门铃,恨不得将它戳破,可是迟迟没有人出来开门。微笑不在家?他沮丧的垂下手臂。

“曲奇?你怎么来了?”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

他猛然回头,当看到只有微笑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时,他眸中闪现出的一缕期待转瞬即逝,“流氓猪没有和你在一起?”

微笑一愣,摇了摇手上的钥匙,“我今晚和朋友出去了,刚回来。流氓猪不是和你去SBTV的派对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闻言,许其然顾不上解释,他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急声说:“她不见了。如果她和你联系,你打个电话给我。”

“哎——”微笑还想再问些什么,他挺拔的背影已经一溜烟,消失在黑洞洞的楼梯间尽头了。

而卿生也同样徒劳无功,他把萌竹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了个遍,压根没看到她的人影儿。

真假男朋友

萌竹从医院冲出来时,大脑一片空白。她沿着路边的人行道,一通漫无目的地疯跑。

好端端的一个平安夜竟然被毁了,她满腹委屈。她垮着小脸苦苦思索,依然想不透许其然在医院里为什么没有拒绝点脂母女。

难道他不明白他的举动意味什么?那意味着他原谅了点脂,甚至是接受了点母临终前的遗愿。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她两条小腿酸的再也迈不动了,她一屁股坐在马路边的石阶上。

冷风一吹,萌竹的小脸生疼,她用手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蛋儿,才发觉指尖所及之处全是泪水,一片冰凉的濡湿。

她没出息的把脑袋埋在双腿间,小肩膀剧烈的抖动起来。

她不想回家,难道再与许其然重复一次吵架的过程?争执——妥协——和好,而点脂依然存在的事实,任是谁也无法改变。

她不要。

可是寒冷的漫漫长夜她又能逃去哪里?她心里乱糟糟的。

这一瞬,萌竹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许其然,离开北京。

机场酒店。

萌竹连行李都来不及回家收拾,打上一辆车直奔机场。可还是没赶上夜班机,她只能窝在酒店睡一晚,等着明天搭乘一大早的航班回香港。

她早就关了手机,做出这个决定,她更是没有通知任何人。

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当初她第一次遇到许其然时,俩人便是在机场酒店睡了一宿。半年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以后那个臭男人是死是活,她都不想管了。

她的唇边扯出一抹苦笑,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小脑瓜,她扯起被子蒙在头上。

第二天一早,许其然风风火火的找到WC集团驻北京的分公司。

由于一晚上没睡,他的印堂发黑,面色暗沉。即使如此,他的长腿一跨进WC的办公室,依然引来一阵侧目。

“好帅的男人啊!”

“这不是SBTV的许大主播嘛,帮我们公司拍摄婚纱照的那位。”

“是哦,真人更帅耶。”

分公司的员工第一次见到许其然本人,几位女人按耐不住激动,一边偷瞟他,一边叽叽喳喳的小声热议。

许其然目不斜视,径直走向Jack的办公室。进门前,他刻意瞥了一眼挂着经理助理牌子的座位,眸色随之一暗。座位上空荡荡的,那个死丫头竟然没有来上班?

Jack看到突然闯进办公室的帅哥,顿时一愣。他很快意识到来者是谁,马上客气的问道:“许先生啊,你怎么来了?”

尽管他与许其然未曾打过照面,但面前的男人在京城颇有名气,又是WC集团的合作对象,他不可能不知道。

许其然顾不上与他客套,直接问:“刘萌竹没有来上班?”

Jack心中的疑团更甚,本来许其然冷不丁找上门已经够让人匪夷所思了,一开口竟是指名道姓要找他的助理。他转念想到,萌竹与许其然曾经一起拍过广告片,俩人认识亦不足为奇。

他压下心中的诧异,不动声色的问:“我也在找她。不知道许先生找她有什么事情?”

“我找她有点事情。”许其然犹豫了一下,搪塞道。

在WC集团的旗舰店里,倒是有几位与萌竹要好的同事知道她在同许其然拍拖。不过,她刚刚调来分公司没多久,和新同事还不算太熟。因此除了Jack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

Jack岂会听不出许其然的敷衍,他不再继续追问。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脑门,兴致勃勃的说:“萌竹的男朋友是你们台的记者宋卿生,不如你去问问他吧…”

“砰”一声闷响,许其然的拳头重重的砸在Jack的办公桌上,桌面上的文件夹都跟着跳了一下。

他瞪圆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把一张充满愠怒的俊脸凑到Jack面前,咄咄逼人的低吼道:“谁说姓宋的是她男朋友?!”

Jack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几步,他来不及梳理混乱不堪的思绪,赶快结结巴巴的解释:“上次我们一起吃过饭的,卿生确实是她的男朋友啊,他们俩都承认的…”

足足折腾了一整夜的许其然早已体力不支,眼下又听到这般如雷贯耳的消息,他已然失去了理智。

他眼中的怒意越来越盛,狠狠的揪起Jack的衣领,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才是刘萌竹的男、朋、友!”

许其然不是失心疯了吧?Jack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但他一脸焦躁不安的表情,让Jack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不敢激怒许其然,软言相劝道:“许先生,你别急。萌竹那么大个人应该不会丢的,我们大家一起找找看吧。”他断不敢再提及卿生的名字。

许其然沉着脸没说话,手倒是从他的衣领上松开了。他浑浑噩噩的转身走出Jack的办公室,脑子里反复叫嚣着同一句话:流氓猪,你到底死到哪儿去了?!

萌竹两手空空出现在香港的家门口时,刘父、刘母大吃一惊。

刘母看着目光呆滞、面容憔悴的女儿,心里一紧,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焦急的问道:“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她一脸憋屈,颤声说:“曲奇…他欺负我…哇哇…”萌竹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说到一半,又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看到父母,她压抑已久的委屈更甚,一下子爆发出来。她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哗啦”掉个不停,仿佛一辈子的眼泪都在这一刻流光了。

刘母听得一头雾水,但看样子肯定是许其然那个混账小子做了对不起自家闺女的事情。她心疼的把萌竹搂在怀里,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一边恨声说:“我们刘家还怕找不到女婿!那个小白脸算个屁,不要也罢,哼!”

找到主心骨,萌竹往妈妈怀里缩了缩,如捣蒜泥般一阵猛点头。剧烈的抽泣让她呼吸困难,她狠吸了一口气,坚决地说:“嗯,不要他了。”

闻言,刘母紧绷的心情略微放松几分,她最怕萌竹迷了心窍,拿得起放不下。她眼珠子一转,安慰说:“女儿,只要你想得开就好。男人就是滚床单用的,这个不行再换一个,脱光了都一样滚的。多滚几个你就会发现,其实都差不多的,曲奇那个白眼狼未必有什么过人之处。”

男人原来就这点用处?也太不堪了。杵在一旁一直插不上嘴的刘父自尊心严重受创,他干咳一声,说了句公道话:“大家还是先搞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吧。我看曲奇那小子不像是那种人…”

刘母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嫌他多管闲事,她抬高声调说:“曲奇是什么人,你又知道了?现在是咱们女儿给野男人欺负了,你懂不懂?你一心护着许家的小子,难不成你对他妈还有非分之想?”一看刘父胳膊肘向外拐,刘母立马不乐意了,顺带扯上陈芝麻烂谷子。

刘父尴尬的抽抽嘴角,支吾了老半天,只是弱弱的吐出一句话:“你这话怎么越说越难听了。”

刘母眉眼一横,冷声说:“话怎么说不重要。在这件事情上,刘家必须统一立场,一致对外!”她的气势逼人,语气丝毫不容辩驳,傻子都能看出来刘家谁当家。

刘父闷闷的点点头,心想为了自保,还是及时与未来的女婿划清界限吧。他在心里默念道:曲奇,你别怪岳父不帮你,岳父实在无能为力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为了阻止刘父动摇军心,刘母把萌竹拉进卧室,反锁上门。她听萌竹仔仔细细的把案发经过讲了一遍,她时不时插上两句嘴,任何细节都不放过,颇有警察办案时的严谨风范。

末了,她低头思索一阵,拿定主意。她对萌竹说:“你回来香港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曲奇知道,你要断绝与北京一切朋友的联系。其他的事情,自有老娘为你做主。”

刘母心思澄明,做足两手准备。如果许其然真的不仁不义,她就强逼闺女断了对他的念想。但假若他是被冤枉的,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定要借机挫挫他的锐气,好好折磨他一番。凭什么她的女儿要受这种窝囊气呢!

萌竹却犹犹豫豫的说起另外的事情,“我回来的太匆忙,都没向公司请假,工作的事儿怎么办?”

“咳,这事交给你爸处理吧。”刘母微微蹙眉,故意说的云淡风轻。

萌竹疑惑的问:“我爸?”

想必瞒是瞒不住了,刘母娓娓说道:“你们老板的儿子是你爸的学生,你之前找工作的时候,你爸帮你说了两句话。我们当初没告诉你,是怕你骄躁…”

萌竹一愣,怪不得大Boss一直对她关照有加呢,原来他一早便与刘父相识。一阵暖洋洋的感动涌上她的心头,父母的苦心她岂会不懂。不过Cow也太会做戏了,所有事情都处理的滴水不漏,连她都看不出破绽。

萌竹回到家的当晚,刘家就接到了许家的电话。

电话本来是刘父接起来的,但他偷偷瞟了一眼刘母的眼色,讪讪地对许其然说:“你伯母在这呢,你和她说吧。”说完,他赶快把电话递给老婆大人。

刘母一握上听筒,立马按下免提键,她热情地说:“曲奇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刘父全身骤然冲起一层鸡皮疙瘩,老婆的演技真是太高了。他不由暗叹,最毒妇人心那,曲奇,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她的女儿,接下来可有你受的了。

许其然的声音嘶哑,明显精神不济,他试探着问:“伯母,萌竹回香港了吗?”

“没有啊!你们不是在一起吗?”刘母断然否认,语气里透着一丝迷惑。

“她…她不见了。”他心里一沉,讷讷的说道。

刘母的情绪随即激动起来,她急切的问:“曲奇,你别吓唬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其然压根不知道刘家三口都在听电话,他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萌竹若有所思的垂下脑袋,刘母则默默地将他说的话与萌竹所说的版本比对一番,认真分辨着他的说辞是否带有水分。

看来这小子还算老实,他把全部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没有说萌竹半句不是。刘母的不满减低了少许,可她仍然忍不住埋怨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事儿搁在哪个女孩儿身上都受不了。你有你的苦衷,可也不能不考虑萌竹的感受啊。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许其然虚心受教,乖顺的说:“伯母,我错了。我现在找不到她,快要急死了。她应该是刻意不想见我,可她一个女孩子又没跟平时的朋友联络,万一出点什么事…我害怕。”说到后面,他的声音竟然哽咽起来,几乎说不下去了。

性情沉稳的许其然长这么大,还从未怕过什么事儿。但自从萌竹出走之后,难以言喻的害怕和担心一直充斥在他的心头。他不知打过多少电话,跑过多少地方,然而每一次等待他的总是希望落空后的失望。

小不忍则乱大谋。刘母没有心软,她的立场坚定,厉声质问:“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女儿弄丢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和你伯父可怎么办啊。”说着,她也跟着“嘤嘤”哭了起来。

杵在一旁看戏的刘家父女一阵纠结,刘父悄悄对萌竹使了个眼色。她赶快扯了扯老妈的手臂,示意她适可而止。

刘母却铁了心要搞得许家鸡犬不宁,她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声呜咽。

许其然本来已经心乱如麻,被刘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一搅合,更加六神无主。

这时,许母一把抢过儿子手中的电话,软声说:“亲家母,你先别哭,我们再想想办法。萌竹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闪失的…”

萌竹尴尬的扯了扯衣角,这话说得怎么好像她遭遇了什么不测似的。

葬礼

在萌竹失踪的第三天,点母去世了。

她是在睡梦中静静的离开的,尽管生前长期忍受病痛的折磨,但她的遗容安详。

即使早有思想准备,这个消息依然让本已手忙脚乱的许其然措手不及。他不得不暂时停下寻找萌竹,与点脂一同筹备葬礼。

葬礼的规模不大,除了点脂与许其然出席外,就是点家的亲戚了。但是在小型追悼会上,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当Nima抵达火葬场的时候,追悼会正好进入尾声,点母的遗体已经送去火化了。等待领取骨灰的空当,点脂站在角落里与许其然说话。

由于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衣,大家并没有注意到Nima的出现。

点脂的眼圈浮肿,瘦小的身子被长呢大衣紧紧包裹着,看起来格外孱弱。冷风一吹,她一头深棕色的直发随风飞扬,透着说不出的凌乱。

她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嘴唇,低声对许其然说:“我租的房子到期了,可以住到你那里去吗?”

同样是一脸憔悴的许其然听闻一愣,他沉声拒绝道:“不行。”

点脂没想到他推拒的如此干脆,她迷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不是在等萌竹回来吧?”

他揉了揉额角,“她迟早会回来的。”他的语气中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她发出一声怪异的轻笑,“其然,你不会履行我妈的遗愿,是吧?”她黯淡的面容因为这个充满嘲讽的笑容,而显得有些扭曲。

许其然的眉宇间凝结起浓重的郁色,他软了语气说:“点脂,过去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你应该走出来,开始新的生活了。我爱的女人是萌竹,就算她现在误会我,我也要把她追回来…”

点脂微微蹙眉,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的追问道:“我不想听你们的事情。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我妈死了,你就不会实现你对她的承诺了?”

她拿已经去世的母亲做挡箭牌,口气咄咄逼人,让许其然险些吃不消。

他生硬的说:“你这是要逼我背上大不孝的罪名吗?为了让你妈安心的合上眼睛,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伤害了,你现在居然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我?”

点脂丝毫不顾及他的不快,伸出素手捋开被寒风吹到脸上的发丝,挑眉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许其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狠戾,或许亦有固执和不甘。他一扭头,极为艰涩的吐出几个字:“是的,我做不到。”

她的水眸中一瞬间溢满绝望,“你真狠心…”说着,她捂住颤抖的双唇,低声呜咽起来。

抓不住。他的心已经走远了,即使她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依然留不住他。

而许其然两年如一日照顾病重的点母,甚至是面对萌竹的压力,他亦不曾退却过。现在他为点母养老送终了,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他断不可能再为此赔上他的幸福和女人。

更何况他每每想起点脂使出的伎俩,便没来由的厌恶她。

突然,从他们身后的角落里闪出一抹黑色的暗影。Nima狠狠地抓起点脂的手腕,冷声说:“你跟我走。”

他猝不及防的出现,让点脂与许其然俱是吃了一惊。点脂试图甩开他的钳制,怎奈他的力道太大,根本不容她挣脱,她惊慌失措的大叫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你吃我的用我的,现在你问我要干什么?”他冷漠的说道。接着,不由分说拖着她向外走去。

点脂死命的挣扎着,她求助的目光落在许其然脸上。他英挺的身躯几不可察的挪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上前。

许其然把冷清的视线从Nima身上收回来,心知肚明他便是与点脂有染的已婚男人。

Nima像是塞麻木包一样,将点脂瘦弱的身子塞进车后座,又向里面推了推,他才紧挨着她坐下。然后向司机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眼:“开车。”

黑色的加长奔驰轿车是JQ集团的,司机也是JQ集团的。因此任是点脂如何拳打脚踢,车子都不可能会停下来,一路向Nima下榻的酒店疾驰而去。

Nima已经在北京待了三天,他早把点脂的事情打探的清清楚楚。他得到的消息令他颇为不爽,但碍于点母病危,他一直隐忍未发。今天他前往点母的葬礼,本来是想与她好好谈一谈的,谁知居然撞到她在前男友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大概是点脂闹累了,她终于放弃了抗争,被Nima推搡进酒店房间。

他“砰”一声重重的关死房门,把点脂逼到墙角处,一脸怒意问道:“那个小白脸就是你的竹马吧?你与我分手就是为了向他投怀送抱?!”

她桀骜的扬起头看着他,“是又怎样?”

点脂并未回避他沉寂着郁色的眼睛,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明显的轻蔑和讥讽。她的人生再无所托,还有什么好怕呢?

她的表情彻底激怒了Nima,他大手一挥,拎起她往床上一丢,“不会怎样。做你一直做过的事情而已。”

点脂心头一颤,她低估了他的兽性和阴狠。

“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冷的骇人。

她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的紧捂住衣襟,缓缓向床边挪去,她软语哀求道:“Nima,别这样,好吗?”

他冷哼一声,“你刚才的狠劲呢?你就这么抗拒与我上床?”说着,他脱掉上衣,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亦步亦趋走到床边。

点脂带着哭腔说:“不要,求你…”

(请美人们移目去老地方~)

点脂胡乱的裹上衣服,从酒店的房间落荒而逃。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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