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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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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寿公主耐心解释:“这是她在和皇后分庭抗礼。她想要回那个宫nv的处置权,可又不能欠下皇后的情,或是答应皇后什么条件。就用了这个法子。她的道理很能站住脚,公主是万金之躯,长跪代罚。一来、道理上挑不出错,二来、能搏个善良的名声,三来、以后她身边的人,就很难被收买了。她这是在bī迫皇后,让她少chā手她的事。”
    齐靖怔住,脸sè变幻莫测。良久后才道:“真是这样?”
    福寿公主语气肯定:“当然那宫nv的jiān夫一定另有其人。什么一见钟情,骗鬼呢要真是对陌生人一见钟情,说不定你那位五公主就不这么紧张了。我敢肯定,她一定知道那男人是谁?薛皇后也知道那宫nv的招供是假的,可只要人落在她手上,迟早有一天能问出来。所以,她气急败坏的也就是这个。叶明净来了这么一出,她就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齐靖呆呆的立在原地,半晌后道:“我是不是太傻了?难怪薛凝之刚才只虚拦了一下。他一定是早就明白了。”
    福寿公主安慰他:“你的身份在这里,心思少一点反而好。净儿会和你更亲近的。只是你关键时候要拎的清,别坏了她的事就行。”
    齐靖叹了口气,想起了冯立拦着他时意有所指的话,怪不得叫他回来呢,连一个xiǎo太监看的都比他清楚。
    福寿公主听了后,和连喜对望了一眼:“你是说,那冯立功夫非常好?”
    “是啊。”齐靖灰心的道,“我原先以为那姓计的护卫就够厉害的了,谁知道连个太监也是深藏不漏。”
    福寿公主道:“寸有所短,尺有所长。想必是皇上特意安排的影卫。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日后自有只有你才能办,别人都办不了的事。”
    齐靖随便点了点头,无力的回房换衣服去了。
    福寿公主见他走远了,问连喜:“难道我们猜错了?这个冯立才是天bō卫?”
    连喜迟疑:“五公主这一辈轮到计都,按说姓计就应该是了。可若真的是,也没道理现在就定下计都这名号的……我也不能确认。况且,现在只有五公主一位皇嗣,保险之下,nòng一明一暗两个护卫也不是不可能。最重要的是,皇子身边,还曾有过男子做贴身护卫。公主的话,只能是nv子或太监。从来没有男人给公主做贴身护卫的。贴身、贴身……这要是有了情意,就难办了。”
    福寿公主赞同:“是啊,我听靖儿说,那计shì卫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可不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和叶明净贴身相伴,成什么样子?靖儿也说了,在宫里的时候,基本上看不见计shì卫。”
    连喜道:“那就是冯立?”
    福寿公主又怀疑:“这也不一定。算了反正和我们关系不大。”
    两人将此事放下。
    皇宫里,承庆帝得到了消息,神sè莫测。半天后才自语:“竟用了个最决绝的方法。”
    谭启回答:“公主年幼,尚起不了杀心。”
    承庆帝“哼”了一声:“又不用她自己动手,计都我是白给的吗?他……算了,他不掺和主上的决定也是对的。”
    谭启道:“陛下,公主这个做法,从长远来看,乃是大大的有好处啊”
    承庆帝自然知道,将xiǎo桃灭口固然容易,手法上却不如现在光明磊落。而且日后御下也会颇有难度。只是他就是气不过,明明是奴婢犯了错,却累的他家nv儿受苦,心头的怒火怎么都下不去。
    “那xiǎo桃是怎么回事?”他问。
    谭启一五一十的说了。
    “叶息观?”承庆帝狞笑,咬牙切齿,“竟然这样了还不灭口,等着受人于柄吗?”
    谭启道:“陛下,这xiǎo桃是公主一心想要救下的,您若是替她灭了口,只怕公主会怨恨您。还是应该说一说的好。为个奴婢,落得父nv有间隙不值得。”
    承庆帝又“哼”了一声:“怎么?她还为个奴才和我生气不成?”
    谭启暗叹,又道:“陛下,公主只有十一岁。现在就接触杀人,只怕她受不了。”
    承庆帝淡淡的道:“不杀人,就等着被人杀。她迟早要习惯的。”
    天sè渐渐黑了下去,叶明净依旧跪在昭阳宫的mén口。这时,事情已经闹到整个后/宫已经无人不知了。
    安妃急匆匆的赶到,抱着她嚎啕大哭:“净儿,你这是干什么?你犯了什么错?”
    叶明净汗颜,对桔子道:“还不把娘娘给扶起来?”
    桔子劝安妃:“娘娘,您来这边歇歇,奴婢给您细说。”
    安妃不肯:“现在就说?”
    桔子只得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安妃出身低微,进宫时品级低,那时全靠几个最底层的宫nv照应,才在如狼似虎的宫廷里活了下来。生了nv儿后又安安分分,承庆帝不是那么宠她,对她却也不厌恶。薛皇后本着“后/宫总会有几个nv人,没威胁的比有威胁的安全”的态度,不冷不淡的容下了她。只要她老老实实不犯错,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了。谁知道世事无常,安妃居然咸鱼大翻身,成了唯一一位皇嗣的母亲。
    由于出身问题,安妃对叶明净救xiǎo桃的举动到没什么意见。她道:“你一个人求也没用,我陪你一起,求皇后娘娘开恩。”说着就要跪下。
    叶明净头大如斗,赶紧拉住她,低声道:“母妃,我是晚辈,怎么跪都不为过。你要是跪下,让皇后娘娘的脸往哪儿搁?不如你去找父皇吧,看父皇怎么说。”然后叫道,“冯立。你过来”
    等冯立来了后,她道:“母妃要去皇上那里。你找着机会对谭公公说,我母妃累了,最好想个法子让她休息休息。”
    冯立领命而去。
    安妃来到宣明宫,冯立进去通禀。低声将叶明净的吩咐说了一遍。
    谭启看看承庆帝。承庆帝没好气的道:“我是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不成?劝不动人就往我这儿塞。”
    冯立垂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承庆帝又问:“你家公主可还吃得消?”
    冯立道:“公主还在坚持。”
    承庆帝的脸很yīn沉,道:“你去告诉你家公主,问她值得吗?要是想通了,只需吩咐一声她的shì卫,事情就能办好。”
    冯立应诺退下。
    安妃被告知,皇上公务繁忙,请先在偏殿休息等候。安妃在偏殿喝了杯茶,安静的等候,渐渐就有些瞌睡……
    冯立再次回来,对承庆帝道:“公主说,但求无愧于心。”
    承庆帝的脸全黑了,怒道:“这种奴才,你们怎么早没处置了?”
    冯立垂头不语。谭启提醒:“皇上,冯立的身份公主还不知道,有些事不宜chā手。”
    承庆帝仍旧没消气,问:“计都呢?他会不知道?”
    冯立答道:“计shì卫知道。好像他和公主还专mén讨论过这件事。xiǎo桃的房间里,并没有明确标志着叶息观名号的物品。计shì卫昨晚去过柴房,应该是叮嘱xiǎo桃去的。毕竟,牵扯出叶息观xiǎo桃就死定了。不说还能有条活路,她会明白的。”
    承庆帝仍是不满:“fù人之仁”
    谭启看了看冯立,心中有不同的答案。公主这一举动,给了无数底层宫nv一线希望。sī下里,他们开了赌局。有赌xiǎo桃结局的,有赌五公主能坚持多久的。现在,xiǎo桃这一普通宫nv的命运,已经引起了全宫廷宫nv、太监们的关注。
    他已经吩咐xiǎo徒弟去买五公主赢了。薛皇后早在五年前就上了nv帝这条船,除非她瞎了眼才会转换阵营。
    而皇上,巴不得她转换阵营呢,好一网打尽——
    今天的一更。要睡一会儿,二更很晚,大家明天看吧……
第六十章安排(一)
    第六十章安排(一)
    安妃到宣明宫的时候本就晚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足足一觉醒来后,发觉天已经亮了。再看看周围的摆设有些陌生,顿时大吃一惊。难道她还在宣明宫?
    妃位者在宣明宫过夜,属于名不正言不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可以上纲上线的施以处罚。
    一个太监带着几个宫nv走了进来。安妃认出是承庆帝身边的。那太监见她yù言又止,如同明了了心事一般,笑道:“娘娘放心,这里是侧殿。娘娘身体不好,在这儿累倒了。陛下吩咐就不用挪动了。陛下昨晚去了贤妃娘娘处。”
    安妃这才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nv儿来,忙问:“皇上可有去昭阳宫?”
    那太监叹息一声,指挥宫nv们给安妃穿衣洗漱。退下前回道:“五公主昨晚跪了一整夜,今早各位娘娘还要去皇后娘娘处请安,想必不会有事。”
    安妃怔怔的由着那几个宫nv折腾。心中只在念叨:她的净儿跪了一整夜,她的净儿跪了一整夜……
    一个梳头的宫nv立时就吓了一跳:“娘娘,您怎么啦?”
    安妃yù一般平滑的脸上,颗颗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目光呆滞,就这么无声的哭着。
    众宫nv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等到安妃去昭阳宫请安的时候,mén前跪着的那个xiǎoxiǎo身影已经不见了。白胡子的左院判钟若严正一脚跨进院mén,身后跟了个提yào箱的xiǎo姑娘。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
    正殿里,薛皇后面无表情的对她道:“你去芳菲殿瞧瞧净儿吧。有什么不好的,再来报我。”
    安妃谢了恩,提着裙子就往外跑。快进殿mén的时候,看见刚刚提yào箱的xiǎo姑娘正在朝外走,和她碰了个迎面。
    “公主怎么样了?你干什么去?”安妃抓住她就问。
    那xiǎo姑娘行了个礼:“臣nv已经替她擦过yào酒,经脉淤血处也róu散开了。钟院判正在开yào方。臣nv现在要去替一位受伤的宫nv治伤,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原来不是去取救命灵yào的。安妃舒了口气,赶紧侧身让开:“你快去吧。”
    xiǎo姑娘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两眼,微微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
    冯立站立在内室mén口,见安妃来了,赶紧替她掀了帘子:“安妃娘娘到。”
    素洁迎了上来,行了礼后向她汇报:“钟院判刚写完yào方,说是不碍事。公主的底子很壮实,每天用yào酒浸泡,去出寒气就行。平时要注意膝盖的保暖。公主年纪还xiǎo,调养个一年就完全没事了。”
    安妃道:“麻烦素姑姑了。”
    素洁叹了口气:“奴婢要去吩咐下人置办yào酒,娘娘自便。”
    安妃立刻道:“你忙,你忙。”
    嵌白yù的雕huā大chuáng上,叶明净苍白的xiǎo脸陷在厚厚的锦缎堆里,闭着眼睛沉沉睡去。眉宇间有着放松后的安详。huā雕迎上前见礼,xiǎo声道:“睡着了……”
    安妃点点头,也不出声,在chuáng边坐下,直勾勾的盯着nv儿的脸……
    叶明净在大清早得到了薛皇后的松口,放心之下,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等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将手伸进被子,牢牢的握着她的手。一阵阵的热气从掌心传至她的手背。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安妃担忧的脸。
    安妃大喜,压低了声音:“净儿,你醒了?饿不饿?有炖好了的燕窝粥,吃一些好不好?”
    叶明净正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点了点头。
    huā雕知道她食量向来大,放了个xiǎo几在chuáng上,几上除了粥还有点心和xiǎo菜,摆的满满当当。
    叶明净喝了两碗粥,吃了四碟面食点心,各类xiǎo菜一扫而空。休息了片刻后又将刚煎好的yào一饮而尽,擦干净嘴含了颗话梅。
    安妃见她吃的香,喜的眉开眼笑,心里的担忧顿时去了一半。问道:“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叶明净摇摇头:“母妃,我在昭阳宫吃的很好。母妃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
    安妃mōmō她的手,感受着掌心的薄茧,心头微酸:“辛苦我儿了。”哪家的nv孩儿不是十指纤纤,只有那穷人家的孩子,掌上才有茧子。
    叶明净笑了:“母妃,净儿一点都不觉得苦,真的。”
    这是一句大实话。她很庆幸自己接受的是皇子式教育。即使是这样,皇家礼仪也够她受的了。真要让她向公主一样笑不lù齿,动不移裙。天天头上顶着斤把重的首饰,身上穿着层层叠叠的纱衣四处走动,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更别说公主未来的处境。听说齐靖的老爹竟然有好几个xiǎo妾,真不知道福寿公主是怎么想的。
    虽然敌人多了些,前途艰难了点。叶明净还是很满意目前的生活的。
    下午的时候,桔子过来汇报,xiǎo桃的伤势已经稳定,将养两日就可以移动了。
    叶明净想了想,招了冯立过来,吩咐了几句。
    冯立出了大mén,直奔宣明宫。承庆帝正在看奏折,见他进来了,放下折子就问:“又有什么事?”
    冯立在袖子里握了握拳头,硬着头皮道:“公主让xiǎo人来请示皇上。可有为人忠厚老实,脚踏实地,勤奋疼人的适龄未婚男子。婚配宫nvxiǎo桃。”
    承庆帝眼睛立刻瞪的滚圆:“你说什么?”
    冯立抖了抖,索xìng一发说完:“公主说,nv儿有了难办的事,就该找父亲帮忙。还请父皇帮她一帮。”
    承庆帝气的胡子直抖,狠狠的将奏折甩到桌上:“帮忙?朕是媒婆吗?”
    谭启别过脸,冯立恨不得把身体缩到最xiǎo。
    承庆帝xiōng脯起伏了两下,站起身喝道:“走去看看那个不孝nv”
    薛皇后听说皇上来了,连忙迎出大mén,陪着他一起去了侧殿。
    安妃给两位顶头上司行礼,老老实实的站去了墙边。
    叶明净暗暗叹了口气,一脸委屈的看向承庆帝,抿着chún不作声。
    承庆帝虎着脸:“怎么?哑巴了?你不是tǐng能的嘛?”
    薛皇后咬着牙,陪着笑脸道:“净儿年纪xiǎo,心善。皇上不要太苛责她了。”
    承庆帝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脸sè和缓了一些。继续训斥:“一个宫nv,不好赶出去就是了,闹成这个样子,像什么?算了,事到如今你既然以千金之躯替她受了罚,她的命就是你的了。说吧,有什么打算?还留在宫里吗?”
    叶明净怯生生的看了皇后一眼,xiǎo声道:“nv儿想,她既然有了这心思,干脆就配了人算了。只是不是该给谁才好。”
    承庆帝道:“这些事情,你日后也要学起来。东苑有些产业是内务府名下,直属皇家的。里头倒是有不少皇家家奴。过两天,我让内务府的管事把人选报给你,你自个儿挑吧。”
    叶明净心中暗喜,面上一副感jī之姿:“多谢父皇,净儿让父皇和母后cào心了。”
    承庆帝道:“知道麻烦了你母后,就好好和她陪个不是。没见过你这么能闹腾的孩子。”
    于是叶明净作势要下chuáng磕头,薛皇后赶紧阻拦,演了一出母nv尽欢的大戏。
    众人表演完毕,各自回归。承庆帝今天歇在了昭阳宫,算是安慰一下皇后。安妃回长chūn宫做鞋子。她的nv儿闲聊时说了,最近鞋子耗费的特别多。穿来穿去还是千层底的布靴最跟脚。于是安妃决定回去好好努力研究,争取做出最舒适的鞋子。
    第二天一早,薛皇后带着几个品级高的宫妃来看她,很慈爱的叮嘱了几句。叶明净看着她chūn意盎然的眉梢,心想,父皇大人昨晚算不算是卖身补偿呢?
    她果然是个不孝nv。
    齐靖和薛凝之也来探过一次病,并且带来了孙承和和江涵的问候。送了几本新出的杂文游记当礼物,给她平日消遣。
    叶明净欣喜的接过道谢:“……就属你们的东西最合我心意了。这两天收的全是补品和yào材,连两百年的老山参都出来了,吓我一跳。”
    正说着,huā雕过来:“公主,该泡yào酒了。”
    齐靖道:“是了,我一来就看见院子里那个酒缸了,放三个你都不成问题。那里头都是酒?”
    叶明净皱皱鼻子:“可不是。你没见那天yào材来的时候。成捆成捆的往院子里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开yào材店呢。”
    薛凝之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钟家治风湿是一绝,好多外乡人慕名来京里找他们治疗呢。yào材都是论捆的抓,各项配比不一样。每个病患的yào酒也各不相同。”
    叶明净笑道:“原来他家治这个是绝活,怪不得要在京城呢。这膝盖上生风寒,还有哪儿比的上京里?”
    三人哈哈大笑。
    一个xiǎo姑娘背着yào箱走了进来,指挥着两个粗使太监抬进来一个半tuǐ高的圆缸。缸里是满满的yào酒,huā雕和桔子替叶明净脱掉鞋袜,卷起kù脚,两条白生生的xiǎotuǐ就浸到了那缸里。
    齐靖略微有些不自在,薛凝之也一样。叶明净虽然自认为lù两条tuǐ不算什么,况且她只有十一岁。不过经过上次茶楼事件后,她对这些倒也多了些注意。见那两人不自在,立刻就岔开话题,指着那xiǎo姑娘道:“你们猜,她是谁?”
    齐靖看了看,道:“你既让我们猜了,就一定不是普通的司yào。”
    薛凝之想了想:“眉宇间倒是和钟院判有些像。”
    叶明净“扑哧”一笑:“还是凝之表哥猜的准。”
    那xiǎo姑娘落落大方的福了福:“臣nv钟秀儿,见过两位公子。”
    薛凝之“啊”了一声,拱手弯腰:“原来是钟院判的孙nv,钟姑娘,凝之失礼了。”
    齐靖也作了个揖:“实在是我等眼拙。”
    叶明净道:“xiǎo桃的伤,多亏了秀儿。秀儿四岁就开始背《汤头歌》,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坐堂当大夫。”
    齐靖奇道:“那你怎么到宫里来了?”
    钟秀儿道:“外头见识的机会少,那些病人都不放心我给他们看病。爷爷说,宫里宫nv多,经常可以见识到各种病例。我就来这儿当了yào童。”——
    唉……这个算昨天的二更。某瞳再去努力。
第六十一章安排(二)
    第六十一章安排(二)
    内务府管事办事很迅速,很快将人员名单送了来。
    叶明净于晚间找了计都来一起看:“里面有你们的人吗?”
    计都看了一遍,道:“我只知道几个,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职位。”
    叶明净看了看那些人,问道:“桃huā坞里,有没有你们的人?”
    计都道:“那里也算是个xiǎo型的消息站,只是不如城里重要,即便是有,也不是什么级别高的。”
    叶明净道:“可那里是皇家产业,级别再不高也是内部人员吧。”
    计都点头:“的确是。”
    叶明净将注意力回到名单上,挑了一个在酒坊负责酿酒的一等匠人,二十六岁的年纪,丧偶无子。
    计都迟疑了一下,还是发表了他的意见:“这人的条件并不算太好。”
    叶明净嘿嘿一笑:“没错,职位不高,还是鳏夫。不过嘛……你没看注释上写的吗?此人貌美,仪容俊秀。xiǎo桃一定会喜欢的。”
    计都嘴角chōu搐了一下:“只看容貌吗?”
    叶明净不在意的道:“人品不好的不是已经被挑出去了嘛,叶息观一表人才,想要让xiǎo桃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当然要找个漂亮的。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要是是个huāhuā公子就不好了。”她若有所思,“其实长的不漂亮的男人不一定就老实,长的漂亮的男人不一定huā心。”前世的岳晶晶学校有个男教师,长的一表人才,好多nv学生就盼着上他的课。此人就巨宅无比,不爱好任何夜生活,不喜欢找nv人搭讪。要不是后来他找了个nv人结婚,婚后依然爱宅在家里,岳晶晶几乎要以为他是同xìng恋。而岳晶晶的前夫呢?虽说家庭条件和本人收入都称得上黄金标准。可那相貌却是普通到极点。还不是huāhuā肠子一堆。可见相貌好、人品好的男人还是有的。关键是你能否碰的上。
    叶明净觉得掌管别人的婚姻大事一定要慎重。她又挑了几个人选,决定chōu空亲自去见一见。定出最佳方案。
    承庆帝知道了,连声骂她没出息:“这点xiǎo事还要亲自去看?”
    叶明净讪讪而笑:“父皇,这可是终身大事,不慎重不行啊。”先不说这里不流行离婚,就凭是公主指派下的,那两人过的再怨怼只怕也不敢分手。她可不希望制造出一对同chuáng异梦的怨侣。
    承庆帝原本还想骂,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顿了顿,用不经意的语气问:“你觉得终身大事很重要?”
    “当然。”叶明净道,“要过一辈子的,又不能换人。”
    承庆帝若有所思:“一辈子,不能换人。如果可以换人呢?”
    叶明净吃了一惊:“父皇你这么想?”不怪她吃惊,这思想太前卫了随后她又恍然:“对哦父皇想必就是不满意,所以才一次又一次进新人的吧。这也是一种办法。”
    承庆帝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正sè道:“净儿,你是皇家人。父皇唯一的子嗣,若是日后对枕边人不喜欢,便用不着委屈自己。”
    叶明净惊的瞪大了眼睛:“父、父皇?”
    承庆帝此时也有些郁闷了,为什么不是个儿子呢?如果是儿子,他现在绝不会如此尴尬。可惜该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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