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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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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杜悯
    乌衣巷遗址里的游客很少,他们这一群人多势众,看着很打眼。薛凝之只转了半圈就看见了。
    众人这时也看见了薛凝之,他身边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面sè虚白,一看就有不足之症。
    “大哥”杜忱一口唤出了来人的身份。薛凝之也笑着道:“可是巧了,我和杜兄在书肆英雄所见略同,看中了同一本书。结果一jiāo谈才知大家都是熟人。”
    陆诏笑道:“真真是巧,我也是见着承和的背影认出他的。大家能在这金陵府相遇,可是难得的缘分。”
    “正是。”薛凝之给杜悯介绍了叶明净等人。笑着问陆诏:“……秋闱都是去年的事儿了,你怎么还在金陵?”
    陆诏道:“我家的祖宅就在江对面的广陵,中举后便一直住在那里。金陵府这儿有三叔置下的宅子,两位表哥刚好游学至此,诏便尽地主之谊,招待一二。”
    “表哥你中举了?”孙承和耳尖的听见重点,眼睛一亮,“恭喜、恭喜你怎么没去京城参加今年的chūn闱?”
    陆诏lù出一个谦和的笑容,道:“再等几年,我的学问还不行。对了,既然人都到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话吧,这时辰也快到晚膳时间了。”
    叶明净赞同:“此事甚好。”
    众人移驾酒楼,找了个清静的包间。
    几人排了一下齿序。杜悯二十有二,最为年长。杜忱、薛凝之、萧曼同为十八,杜忱月份最靠前。然后是十七岁的陆诏、十五岁的杜婉和同样十五的孙承和。最年幼的则是化名岳金的叶明净。
    薛凝之的兴致特别高昂,落座后就不停的夸赞杜悯学识好,见解新颖。jiāo谈几句后,大家了解到,和陆诏、杜忱这两位去年新出炉的举人不同,杜悯十五岁中举人,是衡阳一带有名的神童。
    叶明净惊讶的表示佩服:“杜大哥真是厉害。可你怎么没继续考进士呢?”
    杜悯温和的笑了笑:“我自幼便身体不好,当年乡试刚离开贡院大mén就昏倒了。母亲吓坏了。大夫说日后不可过于劳神。会试九日八夜,以我的身体是怎么也熬不过去的。”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云淡风轻,就像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人一样。
    薛凝之和孙承和立刻大呼“可惜”,薛凝之当即表示,愿意介绍名医:“杜兄,你和我回京城吧,京城太医院有不少名医,xiǎo弟都可以替你请来。”
    杜悯笑着摇头。薛凝之还想再劝。陆诏开口道:“大表哥xiǎo的时候和舅舅去过京城,二叔特地请了太医院何院使给瞧过。何院使说,这是胎里带来的弱症,只能慢慢调养。”
    太医院院使何长英一手医术据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是近些年不大出诊,就连叶明净生病都没让他出过手。薛凝之听到这里方打消了念头,再三可惜。
    杜悯豁达的一笑:“不然。悯不觉得可惜。既然天不yù我去朝中做官,我便在乡间做个闲散之人又何妨?世间道路万千,条条都有美景。无须可惜。”
    叶明净眼睛一亮:“杜大哥,你真这么想?”
    “自然。”杜悯不是随便说说,他的眼睛里有一种看遍千山万水的明澈。
    接下来的jiāo谈中,叶明净就发现杜悯学识渊博。他的脑子就像一个庞大的知识存储器,谈论到任何一个知识点都可以快速调出大量资料文献。几乎他看过的每一本书都能通背如流。不管是四书五经还是旁艺杂学。而且他的思维还非常敏捷,在别人刚想到答案一的时候,他已经将后续二、三、四都考虑清晰了。
    这人的智商绝对超过130。多么完美的基因。而且,他身体不好,不能劳神。xìng情还很豁达。这样的人……叶明净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那边,孙承和对着陆诏不依不饶的质问:“……为什么不去京城参加chūn闱?”
    杜忱笑着接话:“这是家父的意思。家父说我和表弟缺乏历练,考举人无妨,进士却欠缺了些。还是再历练三年的好。”
    叶明净下意识的瞥向陆诏。这人竟能再忍三年?
    陆诏朝她微微一笑,语带双关的道:“正是。陆诏虽不才,也知凡事量力而行。”他端起酒杯,对着叶明净举起:“岳公子,陆诏在遗址时唐突了公子,在此以酒赔罪了。“
    叶明净注视了他一会儿,慢吞吞的端起酒杯:“区区xiǎo事。陆兄无需挂怀。”
    两人喝干一杯。杜悯低声询问杜忱是怎么回事,杜忱xiǎo声说了撞人事件。杜悯眉头微微皱起,分别看了陆诏和叶明净一眼。
    酒过三巡,叶明净外出更衣。示意冯立跟着替她守mén。在空无一人的男子方便处解决腹胀,完事后洗干净手出来,就看见陆诏和冯立正在mén外大眼瞪xiǎo眼。见她从男子处出来,陆诏吃惊的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
    “这,这……”他语无伦次,风中凌luàn,好似看见怪物一般的看着叶明净。
    叶明净神sè自若的朝他点了点头,刚要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招呼他:“你过来。”
    陆诏表情诡异的随她走到角落处,冯立依旧忠实的站在外围把风。叶明净xiǎo声道:“陆诏,你知道我是谁。”
    她用的是陈述句。陆诏神sè复杂的点头:“是。殿下。殿下,陆诏往日多有得罪……”
    “行了”叶明净太过了解他的为人,很干脆的拦住他的废话,直接的道:“以后记牢了,别得罪我就行。我问你,杜悯可曾娶妻?”
    陆诏怔了怔,立刻回答:“娶了。大表哥成亲已有五年。”
    “什么”叶明净脸sè一变,“那不是十七岁就成亲了?怎么这么早?”
    陆诏道:“大表哥从xiǎo身体就不好,舅母便早早的给他娶了亲,如今已有两位千金。”
    叶明净的表情变幻莫测,半天后才道:“我知道了。你该干什么就该什么去吧,别lù了口风。”
    陆诏没有离开,而是继续道:“岳公子,我这位大表哥自幼聪慧过人。陆诏能猜到,只怕他也早已猜到。毕竟世人皆知太nv殿下如今就在金陵府,今日作陪的那薛、孙、萧三人都在太nv随行的名单上,他们一路惟您马首是瞻。那位护卫,对您的恭敬是人就能看出。还有您的年纪……”
    叶明净“唰”的沉了脸:“你的意思就是我破绽极多是不是?”
    陆诏低头:“诏不敢。”
    叶明净心头不愉,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闭了闭眼,又睁开:“那就心照不宣吧。”转身走向包厢。
    陆诏待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叶明净得知杜悯连孩子都有俩了,一下子便没了兴致。这里流行万恶的早婚。照这样下去,她发现要以她这颗沧桑的心看上欣赏的男xìng,就只能是别人的丈夫。这点令她倍为沮丧。
    席间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陆诏说的对,遇上熟人,她的破绽极大。杜忱用怀疑的眼光看过来几次了。而杜悯则全无异状。
    他真的没发现吗?以杜悯的智商当然不可能。答案只有一个。他的全无异状是装的。
    所以,吃完饭后,叶明净和杜家三人作揖道别,草草回了府衙。
    洗漱完,她将绿桔等人全都赶出去,拿了酒壶和酒杯,一杯一杯的在卧室自斟自饮。
    “我是不是很傻?”几杯酒下肚,她将今日的事讲给计都听,自嘲的笑:“我以为自己多了些见识,就比别人厉害,能得到最好的。其实呢?比我聪明的人多的是。而那些好的,也不是都能属于我。我自大了。”
    “不,殿下。”计都沉声道,“您做的很好。”
    “哈你这是拍马屁”她拍拍身边的凳子,“坐。坐下来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呡掉一半,很落寞的道:“其实,我一直知道,世间有这样的人。聪明、智慧、豁达、淡薄、深情。我也知道找丈夫就该找这样的。可惜,这些人从来就不会属于我。都是别人的,是别人的……”语调渐渐悲戚。
    计都坐到她身边,道:“殿下。您是太nv,真要喜欢,一样可以得到。”
    叶明净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他:“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办法。或者暗杀,或者明着降旨。除掉他那个夫人就行了,对不对?”她笑了,抚上计都的脸颊:“傻瓜。那样只会把人越推越远。那是傻蛋的做法。”她语声低喃,“没关系的。我只要知道世间有这样的人就行了。不属于我没关系,总有nv人会拥有,总有nv人会幸福。那样就可以了。这辈子,我已经拥有很多了,有些遗憾也是应该的。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我一个人占了不是?”她的手落在计都的肩膀上,咯咯咯的笑起来。
    计都深深的注视她,声音暗哑:“殿下,属下可以去动手。不会有人发现的。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呵呵。是啊,可以瞒一辈子的。”叶明净笑了笑,身子后仰,眼睛微阖,良久后才有一声几不可闻的低yín:“可是,我不屑去做。”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渐渐均匀。计都听了一会儿,把她抱上/chuáng,脱了鞋盖上被子。凝视着烛光下的睡颜。弯腰,在她的额头间落下一个轻如落叶般的wěn——
    这章修改了两个xiǎo时,我的个天……
第一百一十章交谈
    第一百一十章jiāo谈
    同一时间,金陵城内的一幢宅子里。同样是一间幽静的卧室,杜悯喝完了一碗yào汁,用手帕在嘴角印了印。
    陆诏坐在他的对面,递上一杯温白水:“大表哥,漱漱口吧。”
    杜悯接过杯子,并没有喝,问道:“今天是怎么回事?那个岳金应该是太nv吧。你怎么还撞了她?”
    陆诏垂下头,低声道:“我一时不xiǎo心,再者,她穿了男装,举止也没有nv孩子的样子。”
    杜悯皱了皱眉:“她既能做到一国储君之位,就不会是普通nv子。听闻她从xiǎo和四位伴读一同长大,举止间带着几分男儿气也是应该的。你太不xiǎo心了。”
    陆诏低头不语。
    杜悯见他如此,放缓了表情,柔声道:“婉儿从xiǎo就同你亲近,你不必担心她使xiǎoxìng子。男子汉大丈夫,切不可因儿nvsī情耽误了正经前程。你和二弟日后都是要走仕途的,倘若今日因此得罪了太nv,岂不因xiǎo失大?”
    陆诏抬眼,嘴chún微动:“大表哥,太nv殿下是一国储君,心xiōng宽广,想来不会因我无心之举就怪罪。我今天已经借酒向她陪过罪了,她好像也没有生气。”
    杜悯笑了:“若是这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她哪里还能是储君?我生气的是你这xìng子。平时tǐng谨慎的一个人,偏偏一遇见婉儿的事就máo手máo脚。这máo病趁早给改了。别到时让人家说你儿nv情长,当不得大任。”
    陆诏不好意思的笑了,随后又垂下眼帘:“大表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从xiǎo最羡慕的就是舅舅家的亲热和睦。这才是一家人呢。哪像那府里,人人都在背后议论我。看着好似怜悯我不能继承爵位,实际上全是幸灾乐祸,还,还看不起母亲。我从xiǎo就想,若我是舅舅的孩子就好了。没想到,母亲真的给我定下了婉儿表妹,我,我怕表妹不喜欢我。”
    “你呀”杜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觉得有些心酸。叹道:“我们本就是亲戚。如今更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xiǎo时受的苦难,未必不是上天yù成你大器,特意降下的磨练。还记得《孟子》里怎么说的?”
    “记得。”陆诏目光闪动,孺慕的看向自己的表哥:“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记得就好。”杜悯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嘴角噙笑:“所以,你大可不必患得患失。只要有恒心,终会展翅云霄。”
    陆诏展颜一笑:“大表哥,我知道了。你身体不好,早些休息吧,我回房去了。”
    “嗯。”杜悯想想,又嘱咐了一句:“若再遇见太nv,平常心待之就好。切不可媚上。”
    陆诏点头,转身离去。替他关上房mén,吩咐值夜的丫鬟xiǎo心伺候。
    出了院mén,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面无表情的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走到院mén口,一个守在暗处的xiǎo厮消无声息的上前,低声道:“表xiǎo姐在里面。”
    陆诏挥手让他退下,脸上重新浮现出温文尔雅。
    “婉儿,你怎么在这里?”他推开房mén,惊讶的看着那身姿柔弱的nv子。脸上立刻浮现愠怒:“伺候的丫头们呢?怎么一个都不在?竟让你在这儿干等”
    杜婉立时红了脸,连忙道:“表哥,别怪她们。是我让她们下去的。”
    陆诏皱眉,随后mō了mō温在布窝子里的茶壶,见还是热的,便替她倒了一杯,换掉已经变冷的残水:“婉儿,晚上天凉,喝点水暖暖。你身子不好,出mén时怎么不加件衣服。可见是身边的人伺候的不尽心。”
    杜婉捧着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口,心中甜蜜。仰头问道:“表哥,大哥叫你过去,是不是训斥你了?”
    陆诏失笑:“大表哥那样好的xìng子,怎么会训斥我?只是和我说了些为人处世的道理罢了。你不必担心。”
    杜婉面sè微红,垂下睫máo:“谁,谁担心你了……”然后她就看见一个yīn影遮住了眼前的光亮,陆诏走到了离她很近的地方。杜婉心脏狂跳。那人越来越近了,耳边传来他温热的鼻息……陆诏伸手,衣袖拂过她的手腕……杜婉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然后,她手中的杯子被chōu走。陆诏的身体又回到了原先的距离,柔声而坚定的道:“婉儿,天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杜婉的心脏重新恢复跳动,心头涌上甜蜜和失落。喃喃的道:“是。表哥,你早些休息。”
    陆诏唤来丫鬟,给她穿上披风,又亲自提了灯笼:“天黑,我送你回去。”
    杜婉心头的失落顿时一扫而空,眉间lù出欢欣。陆诏将她送回院落,目送她进房后才离开。
    等他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xiǎo厮和丫鬟们已经将里面重新打扫整理了一番。陆诏让他们退下,熄了灯。在黑暗中静静独坐。
    第二天上午,太nv一行人坐船离开金陵府,朝着西林书院所在的无锡府驶去。
    船舱里,叶明净单独留下计都,接过他递来的杜氏家族资料。
    “咦?”她看了几行,便吃惊的发现,原来杜悯和杜忱不是一母所出。陆诏的舅舅杜归,家有一妻一妾。长子杜悯和xiǎonv杜婉都是正室夫人所生。其中杜悯聪慧,自幼便有神通之称。可惜这兄妹二人的身体都不怎么好,先天不足。常年和yào罐子打jiāo道。
    而妾室所出的儿子杜忱和幼子杜怀,则都身体健康,结实健壮。可惜读书的天赋不怎么样。杜忱非常刻苦用功,以勤补拙。去年刚考中举人。两位庶子都非常崇拜他们的大哥。家庭和睦,妻妾一堂。
    叶明净微微一笑。从昨天的见面来看,杜忱的确对杜悯敬重有加。看来杜归是典型的古代文人,一妻一妾,治家有方。杜悯和杜婉兄妹身体如此不好,估计和他们的母亲有关。
    接下来,她就看见了根源。杜归的正妻是他的姨表妹,两人亲上做亲。杜归的岳母就是姨母。
    叶明净的第一个反应是,对科学无知果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第二个反应是,陆诏同学惨了。
    两代近亲hún血,她可以想象陆诏日后的子嗣会艰难到什么程度。
    又翻看了一下杜家的亲戚们,发现,杜家世代书香,上上代也曾有过几例近亲繁衍的案例。她沉思,或许,这就是杜悯那130+高智商的由来。杜家习惯和有名望的文人之家联姻,当初愿意将杜蘅嫁给陆云,也是看中他有才华。和愿意把杜婉嫁给陆诏是一样的。
    杜家嫡系的婴儿夭折率非常高。杜归正妻前后夭折过三个孩子,其中还有没正式记录的流产。所以,杜归相当疼爱杜悯和杜婉。杜婉身体不好,一般人家都不愿求娶。陆诏和她的定亲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陆诏出身显贵,勤奋好学,走的是清流科举的正途。还和杜婉从xiǎo青梅竹马。杜家对这个nv婿应该是非常满意,为了nv儿的归宿和日后的幸福,必将倾其全部的人脉来为陆诏的仕途铺路。说不定那位杜忱兄都排在他后面。陆诏这笔生意做的可真是盆满钵满。可惜啊这人永远想不到成也基因,败也基因。杜家的基因给了他聪明的头脑。同样,杜家的基因也将毁掉他子嗣的健康。
    “哈哈”叶明净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
    计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叶明净笑着对他道:“我见着陆诏日后会倒霉,心下欢喜。”
    计都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出声道:“殿下为何对这陆诏另眼相看?”
    “哦?”叶明净兴味的看向他,“何以见得我对他另眼相看?”
    计都垂下眼:“他轻薄了殿下。”
    “那个呀”叶明净笑了,“只有在意的人才会一直记着。计都,我都不在意了,你还在什么意?三年前的那次,还有昨天mō我手上的薄茧,这都是他的手段。你瞧,他一旦确定了我的身份,立刻就表示了忠心。再没有半分不妥的举动。”
    “可是,他冒犯了您。”计都很坚持,“而且,他何时向您表示忠心了?”
    “唔——”叶明净点头,“你说的对。他这个招蜂引蝶的xìng子日后是得敲打敲打。省的误会孤是那等普通nv子。至于忠心么?计都,你没看出来么?他提醒了我杜悯看破了我的伪装。”
    “……”计都不明白。
    叶明净看看他纳闷的脸,有些寂寞,叹了口气道:“他在向我表示,他忠于的人只有我。”
    计都立刻警惕的道:“殿下,属下认为此人不可信。”
    叶明净笑:“你放心。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他忠于的是权利。而我如今恰恰好是权利的代表。所以,昨天在杜家人和我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出卖了杜家人。这样的人,就像是一把快刀,用的好,是伤人的最佳利器。倘若主人略有控制不住,它就会噬主。陆诏这种人,和他谈什么都是假的,唯有功名利禄才是真的。而我,将是唯一能赋予他这些的人。”——
    先放出今天第一更给大家解馋。等会儿要出去,二更会很晚。咳咳……评论区的诸位,我好像说过太nv同志要找一班属于她的臣子的吧,说过的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西林书院(一)
    第一百一十一章西林书院(一)
    太nv殿下的凤凰船在江面上舟行数日,终于到了无锡。
    西林书院坐落在城市的西郊。叶明净不打算上岸住宿,而是就住在凤凰船上,派遣林珂、萧炫、薛凝之、孙承和去与当地官员以及书院山长jiāo涉,安排好演讲的地点。
    西林书院的学子并不多,大约三百人左右。对于现代人来说是máomáo雨。不过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可观的。演讲的地点和安全问题让西林书院的卢山长和江苏布政使裘方平郁闷了很久。
    原本在去年,他们得知太nv有此一行后,就决定要在西林书院建一座豪华的演讲会堂。江南的几个富商嗅觉灵敏,表示可以捐款,工匠之间还展开了图纸竞赛。可惜叶明净深知修个大观园是要败家的,及时给三大书院所在的布政司发下了公函。其中特别强调演讲的地点就定在三个书院的饭堂。
    她的想法很简单,一个书院可以没有大会堂,却不能没有可容纳全体学员用餐的饭堂。她在公函中指出,如果饭堂地方不够大,可以进行扩建。但是请牢记,再扩建它也是饭堂,殿下演讲完后,这里还是要继续供应书院全体学子吃饭的。
    消息一出,原本准备大展手脚的官员们只得偃旗息鼓,你能把学生吃饭的饭堂改建成雕龙画凤的行宫吗?显然不能。而卢山长和书院的教习们对这位太nv的印象却大为改善。原先以为她来书院一行只是为了哗众取宠。现在看来,这位殿下到不是不知民生疾苦的孩童,颇有几分周太祖的风韵。
    随着公函而来的,三大书院还分别收到了纹银一百两。叶明净指出,这是她个人的一点儿积蓄,用于饭堂的扩建改建工作。并表示,如有当地士绅愿意捐款给书院,可在饭堂mén口竖立一块古朴的石碑,将捐款人的姓名、籍贯所捐银两数额镌刻其上。她在演讲完后将酌情接见几位为教育事业慷慨出力的善心人士。
    这下一来,士绅们纷纷踊跃捐款,喜笑颜开。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太nv殿下捐献纹银一百两,谁人敢不长眼的超过她?捐一百零一两都是藐视储君。于是,有名望、有地位的乡绅们的捐款就卡定在了九十两这道界限。地位稍低些的,就八十两、六十两。豪富商人们捶xiōng顿足,深感英雄无用武之地。士绅们对这位太nv殿下却满口称赞,称其有古朴之风。毕竟士绅们再有钱也比不过富商。而九十两这道底线,却是大部分人都能承受的。
    这样一来,书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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