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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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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陌叹然:“明明该一清二白的事情为什么要扯上这么多?田地有多少就报多少,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大人,不可如此”师爷急了,他最怕遇到这种人。书生脾气,黑是黑、白是白。眼里容不得沙子。
    “师爷过虑了。”黄陌淡然道,“本官也不是那等不知变通的人。朝廷有朝廷的难处、百姓有百姓的难处、官员也有官员的难处。本官即便原本不知道,在这丰华县待了几个月,现在也是知道了。”
    师爷舒了一口气:“大人明白就好。此事不妨和邻县的几个县令商量着行事。”
    “不。”黄陌坚决的道,“别的县我不管,丰华县的田地有多少报多少,一亩都不能缺。”
    师爷大惊:“大人”
    黄陌转头看向他,目光灼灼:“钱师爷,你可知我为何会来这丰华县上任?”
    钱师爷惊疑:“卑职不知。”
    黄陌扯了扯嘴角:“是陛下亲点的。原本方阁老和董阁老看在家父的面子上,给我安排了一个户部的缺。陛下否决了。亲自点了我任丰华县令。钱师爷,陛下如何会知道一个xiǎoxiǎo的丰华县?”
    钱师爷倒吸冷气:“陛下早就盯住了这里”
    “不错。”黄陌苦笑,“早年间家mén遭祸,本官有幸与陛下见过几面。陛下的行事风格是,不出手则以,出手则必中。从被封太nv至今,陛下做的事并不多,可你见过有那一桩事是没办成的?”
    立储君、设铜匦、书院讲学、宫变登基。钱师爷细细一数,心下惊愕。的确,广平nv帝亲自办理的事并不多,故而在世人眼中她算不得很能干。可今日黄陌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这位陛下办的事虽不多,却件件都在点子上,而且件件都办成了。这绝不是一个平庸的人能做到的。
    黄陌淡淡而笑。没有亲自和叶明净打过jiāo道的人,永远不知道这一位有多隐忍。叶明净从不意气用事,她做每一件事都有其用意。彻查土地这事也是一样。他黄陌就是她安排下来的一个棋子。就算他这个棋子不听话,他相信叶明净也有其他的方法来达成心愿。
    这是一个选择的问题。无论从道义、良心、还是谋划来说,他都只能选择他的君王。
    “悄悄的丈量全县土地吧。”黄陌做出决定,“行事xiǎo心些,别让人察觉了。现在还不到摊底牌的时候。”
    钱师爷心惊ròu跳的领命。黄陌笑了笑:“钱师爷不用担心。你纵观陛下以往的行事就知道了,这位陛下对自己人还是很照顾的。我们不会有事。”
    钱师爷丧着一张脸:“大人,您确定吗?这位陛下的四个男人可是全死了啊造反的两个不说,另外两个都在宫变当晚死了。您相信吗?好多手无缚jī之力的xiǎo宫nvxiǎo太监都能活下来,偏偏是那两人死了。那是枕边人那”
    黄陌一怔。沉默良久:“钱师爷,枕边人并不一定就是自己人。”
    他想到了弟弟黄阡。据妻子的来信里说,xiǎo弟如今用功发奋,日夜苦读,今年就要考秀才了。
    该给弟弟定一mén亲事了。隐患要消除在未发生之时。黄陌决定立刻给父母写信
第一百七十四章田地(下)
    第一百七十四章田地(下)
    陆诏婚假结束,重新来到翰林院上工。众人瞧见他一脸的喜sè都打趣他。今科考生中没有弱冠以下的少年天才,陆诏是最年轻的一个,也是唯一未婚的人。他成婚后,翰林院中就都是已婚人士了。开玩笑的尺度便稍稍大了些。
    陆诏表现的恰到好处,面对普通的调侃落落大方的回应。尺度稍大的就红了脸不说话,自有老成稳重的学士们替他解围。
    柳文征见他来了,jiāo给他一项任务,查清承庆元年开始直至承庆二十六年的全国土地档案。其中包括勋贵和士绅们的免税田地。
    “这事我就jiāo给你们三个一甲的人了。”他如是说,“只是清查统计出来。你们不比那些庶吉士,是有品级的官员。做此事不算违了规矩。别嫌事繁琐。”
    陆诏立刻恭敬的行礼道谢:“大人这是爱护晚辈,让晚辈从琐事中学习,既可避免了田地清查的纷争牵扯。又可在圣上询问时腹内有物。晚辈万不是那不识好歹之人。多谢大人的爱护。”
    柳文征满意的捋捋胡子。心道难怪陛下喜欢他,这xiǎo子果然通透,一点就亮。那罗士涛和马致忠还是在他的再三提点暗示下,才明白这个道理的。不出意外的话,这届的进士当中,陆诏的前途最为高远。
    随后又指点了他按照表格排列出历年的数字。“这是陛下最喜爱看的格式。”他提点。陆诏又是一番真诚拜谢。
    一旦投身繁琐的工作,时间就会变得很快。夏季来临的时候,叶明净带着两宫皇太后搬到了西苑避暑。懿安太后还是住在绿柳拂chūn,懿敬太后舍弃了凤凰台,搬进了一处叫杏huā烟雨的地方。叶明净住进了蓬莱仙岛,每日来往议事的官员不断。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气候好还是现在的身体好的缘故,叶明净并不是很畏暑。她chōu空去了一趟上林苑。
    上林苑地势开阔,晚间凉风一吹,很是舒爽。从今年开chūn起,顾朗、孙承和、江涵就一直在这里练兵。
    “老虎不能养在笼子里,朕想让你们去西域。”叶明净对着三人说出她的打算。
    顾朗一听就松了口气,上林苑条件很好,可总在这里窝着也不是个事。
    江涵一向是三人当中考虑最多的,问道:“陛下需要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叶明净笑了笑:“一支三百人的队伍,xiǎo涵你说能做什么?”
    孙承和立刻给手下的士兵们谋求福利:“陛下,我们是jīng锐,可不能听那些老古板的吩咐。”
    叶明净笑:“承和,你好歹快当爹了,稳重点儿成不成?不听老将们的吩咐,难道你还想单干?”
    “有什么不行?”孙承和xiōng脯一tǐng,“顾校尉也在西域打过仗,对那边的熟悉不比当地的驻军差。”
    顾朗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叶明净点头:“言之有理。你放心,你们这三百人若是送去了驻军手里,朕也是舍不得的。只是若要自己单干就得吃苦了,你可受得了?”
    孙承和连连保证没问题。江涵也道:“臣下们听凭陛下吩咐。”
    叶明净看向顾朗。顾朗眉峰紧蹙,沉声道:“陛下轻吩咐。”
    叶明净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朕要你们去当沙匪。”
    顾朗全身一颤,怔怔的抬头看向她。叶明净笑容淡淡。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孙承和的嗓音响起:“陛下缺钱了吗?行,我们帮您打劫去。西边的商队富的流油。”
    叶明净“扑哧——”笑出声。江涵懊恼的看向那两人,真要命一个是唯命之从、不问对错。另一个是脑子一根筋,话全憋死在肚子里。这支队伍里要是没有他该怎么办
    “承和你胡说些什么?”他半真半假的呵斥,“陛下又不是强盗。用的着去抢钱吗?让你去当沙匪,是为了肃清西域来往的商道。收服和消灭那些零luàn的沙匪势力,将边贸通道掌握在手里。”
    “啊,是这样啊。”孙承和嘻嘻一笑,“这种琢磨深意的大事有你不就行了。我只管动手。”
    江涵啐他:“你还能再懒些吗?”眼角却瞥向顾朗,见他的面sè重新明朗起来,方暗暗点头。
    叶明净笑:“秋天的时候你们就出发,趁着两三个月的时间把该办的事都办一办,这一走后面就只能轮流回来探亲了。行动间还得保密。xiǎo涵啊,听说你定亲了。赶紧着把人娶过mén,别耽误了。”
    江涵很难得的红了脸,尴尬的不行。孙承和连声大笑:“对,对赶紧着点儿,还能让你新媳fù怀上。”
    江涵气的狠命给了他一拳:“就你能耐是不是”
    顾朗在叶明净面前不如那两个人一般自在,杵在一边看着他们打闹。叶明净等他们消停下来,才道:“你们不能这么光溜溜的走,朕在调令上会说是安排你们去北边草原执行刺探任务。你们出了凉州城的关卡后就得自己行事了。补给什么的一开始要靠自己。朕随后会安排齐靖出面,组织一个商队跟着岑家的人走商。日后就由那一支人和你们接洽。这是机密,出了这间房子就不能再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你们的家人,可明白了?”
    顾朗面sè一肃:“臣等明白。”孙承和和江涵也双双应诺。
    接下来过了几日,兵部的秘密调令下达到了亲兵营。三百士兵只知道会有任务,具体在哪里不知。他们都被安排了一次探亲假。
    思康伯一家知道江涵要去北边守边疆后,果然加快速度,赶着给他成了亲。因为赶着急,江涵这几年又常年不在家中,故而连个通房都没来得及准备,急急忙忙的挑了两个家生子的大丫头打算给他通人事。江涵很直接的给拒绝了。他是大家出生,人又聪明,知道忌讳。家生子成了通房姨娘,几代奴才在家族中经营成网,对正室夫人的威胁极大。至于通人事,笑话?青楼调/教姑娘的教程他都被迫学习下来了,dòng房huā烛夜算什么。
    说道青楼教学,最受益的人是孙承和。他和萧曼成亲的时候年纪xiǎo,对nv人的心理如同阅读天书。莫名之间惹得萧曼生过不少闲气。故而在青楼潜伏的那段时日,他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楼子里的姑娘爱他俊俏,喜欢逗他说话。他出身世家,又是陪公主读书出来的。言谈举止间对nvxìng很是尊重。姑娘们见他为人尊重,请教这些又是为了讨好自己的媳fù。便也都心生好感,言谈间倾囊相授。什么你家媳fù说‘你给我出去’,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出去,还要死死抱住她啦,什么不管为什么吵架都要先认错啦等等。
    孙承和回去一实验,果然和萧曼之间有了明显的进展。再加之某些实战方面也有了理论指点,十九岁的他身体素质又有了质的飞跃。于是卧房之内,萧曼被折腾的如同一团酥泥。一来二去,心思也就全在他身上了。再后来有了身孕,更是将年少情怀抛在了脑后。孙承和大部分时间在上林苑,家中在萧曼的霸道和他的配合下,有意无意的忘记了置办姨娘和通房。现在得到了他要去北边的消息,萧曼算算日子,发现自己的预产期很玄乎的就在初秋,于是天天祈祷着能在孙承和走之前生下孩子。
    武成伯顾缉听闻顾朗要去草原一代,沉默了良久。在他回府请安的时候道:“你媳fù一个人在那府里要不要紧?”
    顾朗沉声回答:“不要紧的,岳母经常去看她。还有孙家的萧夫人也时常帮着打点。”
    顾缉点点头,递给他厚厚一本手札:“这里是我记下的西北一带地势、气候、部族的大要,你一路带着随便看看。”
    顾朗接过,嘴chún蠕动。他有一种冲动,想问问顾缉为什么当初不保护他的母亲,为什么将他置于危险之下。而既然将他排斥在武成伯府,又为什么给他打点出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从来没有读懂过自己的父亲。
    顾缉像是没看见他的目光,挥挥手:“你去吧。”再无半句话。
    江涵成亲后,四个伴读各自带着夫人聚了一次,表面的目的是联络通家之好。实际上除了薛凝之,三人都心知肚明是给那两个践行。
    萧曼临近产期,胃口特别好。想吃望福楼的水晶肘子,几人便将聚会地点定在了望福楼的包厢雅间。
    四位男子少年时经常来此饮酒作乐,萧曼做姑娘的时候也不是循规蹈矩的主儿,对这里都不陌生。齐靖的夫人郦氏只吃过带回家中的外卖,江涵的新婚夫人纪氏不是京城人,是第一次来。
    席间郦氏很羡慕的看着萧曼的肚子。她头胎生了个nv儿,正急着想要儿子。见萧曼大鱼大ròu吃的喷香,笑道:“孙夫人这胎一定是个儿子,xiǎo子爱吃ròu。我怀着我们家闺nv的时候,胃口就没这么好。”
    孙承和笑的眼睛成了弯月:“谢谢嫂子吉言了。”
    十六岁的纪氏有些拘谨和紧张。上书房四位伴读她是知道的,夫君带她来聚会,就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故而说话行动间xiǎo心翼翼。
    吃喝了一会儿,三位nv子进了包厢里间喝茶闲谈,四个男人在外面。郦氏发挥了大嫂的架势,指挥xiǎo丫头们服shì萧曼躺下说话。萧曼却拒绝了,两手捧着肚子在里间走来走去:“上次钟司yào来家里问诊,对我说要多走走路,这样生产的时候才顺溜。越是到了后期就越不能懈怠。”
    郦氏皱着眉:“钟秀儿的话能作准吗?她又没生过孩子。”
    萧曼笑道:“陛下的身子都是她在调理,她的话怎么不作准?”
第一百七十五章夜色撩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夜sè撩人
    纪氏听到‘陛下’两个字,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是了,我也听说过这位钟司yào。就是她提出nv子不宜过早生育这一说法的。”
    郦氏嫁人的时候也是十五六岁,而齐靖的那个姨娘年纪就要大些,故而她特别不爱听这些话。脸一沉:“不过读了几本医术罢了,尽会nòng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哗众取宠。陛下从不生病,身子好的很。说是她调理也不过白占个名儿。”
    萧曼笑道:“郦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她替陛下调理的是fù科,有好些讲究的说法呢。我就是给她调理了一段时日后怀上的这一胎。钟司yào是有真本事的。”
    “真的?”纪氏眼睛一亮。对于后宅fù人来说,再没有比子嗣更重要的事了。她虽是新婚,却也不可大意。
    郦氏的眼睛也亮了亮,心动了几分:“那咱们也请她帮着调理调理。”fù科调理,的确还是nv人之间说起来更为方便。
    萧曼歉然的笑笑:“钟司yào是宫中nv官,我是进宫见陛下的时候,陛下让她帮我诊脉的。”而且问诊的过程十分羞人,连夫妻间的房事多少都要问,她要不是求子心切,还真拉不下脸来。
    郦氏却不在乎,子嗣之事,何其重要。不过是个司yào。她们请不来钟秀儿,夫君们难道也请不来吗?
    晚上回府后,郦氏便向齐靖提起了这事。齐靖一阵踟蹰。嫡子他当然想要。福寿公主脾气大的很,说一不二,嫡长子没出生前,妾室和通房一律不准有孕。迎夏定了姨娘的名分后,反而要时时喝避子yào。如今身体也越来越不好。那没几分血sè的脸,齐靖看着看着也就不太情愿让这样的nv人给他孕育子嗣。
    萧曼今日红光满面、jīng神抖擞的样子,他也看见了。说不羡慕是假的。谁家的nv人快要临盆了还满大街跑老跑去的。偏她就敢,孙承和还凑热闹的说他现在一只手就能保护住媳fù儿。这么不稳重的夫妻俩,偏生太医说萧曼腹中的孩子长的非常好,萧曼本人也养的很壮实。照这样说来,帮她调理身体的钟秀儿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想想这也是应该,nv人家的事nv大夫自然更会调理。
    想到这里,他也有了几分心动。只是让他去找叶明净说子嗣的事,齐靖是万万拉不下这个脸的。他严肃了一张脸:“这事再说罢。你又不是没生过孩子。还没怀上,cào那份心干什么。等怀上了我再进宫请钟秀儿来帮你调理。”
    郦氏十分失望,却又无法反驳。萧曼今天说的也是调理,没说能包生儿子。她只得自己在房里生闷气。
    那边纪氏在房里也向江涵提起了这事。她是新fù,脸皮薄,话说的吞吞吐吐,脸上的红霞都快烧到脖子上了。
    江涵先是怔了怔,随后忍不住笑了:“你也不用问别人,这事我是知道的。可不单单是nv人的事。调理你一个也不顶事。”孙承和当时得了法子后,支支吾吾的对他咨询过,故而也知道几分。
    纪氏又急又恼,气的哭了:“夫君就知道羞妾身,妾身也不是那没脸没皮的人,这是大事,只能顾不得了。夫君若将妾身看成那等轻浮之人,妾身也无话可说……”眼泪‘啪啪’的滚落了下来。
    江涵讪讪然:“我没和你开玩笑。”有些话实在是不太好说。钟秀儿的原话是:男子之jīng,贵在质量。若要生育健康之子者,夫妻间房事应适量。不得饮酒、不得体亏,还要适当禁yù。零零种种一大堆。他和孙承和对照了一下,发现只要他们在上林苑封闭式训练,就基本能达到这样的要求。剩下的只要配合nv子的葵水周期计算就行。
    他叹了口气,过去哄纪氏:“钟司yào和承和说的时候我也在,男子也是要忌讳些事物的。比如不可饮酒,不可暴食。我也想要孩子,怎么会在这事上大意。更不会耻笑于你。”
    纪氏chōuchōu噎噎:“是妾身糊涂了。”
    江涵安抚了她好一会儿,纪氏方破涕为笑,两人帐中旖旎,别有一番风味。
    等纪氏睡着了,江涵躺在一边,睁着眼睛出神的看着红绡帐顶。他的妻子一如想象中的一样,温柔可人、美貌端庄、大方得体。一mén心思全在他身上,如同水一般幽幽柔柔。只是此时夜深人静,他突然想起,有这么一个nv子,同样十六七岁的年纪,却从未见她哭过。
    是了,从xiǎo到大十二年间,他从未见叶明净哭过。
    同一时间,东阳侯府。杜婉端了一碗补汤行至陆诏的书房mén外。
    守mén的xiǎo厮不敢懈怠,忙敲mén禀告陆诏。陆诏亲自出来迎接,示意xiǎo厮接过丫鬟手里的托盘,搀了杜婉进书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杜婉满目温情:“夫君辛劳,婉儿睡不着。”
    陆诏扶她坐下,温言道:“天这么黑,身边只跟了两个丫鬟,路上摔倒了怎么办?你身子不好,以后还是早些睡吧。”
    杜婉柔声应诺。成亲以来,陆诏对她一直很好。温柔体贴。身边的通房丫头在她出嫁前就打发了。正经婆婆改了嫁,不怎么有立场管她。加之是亲姑母,疼爱她还来不及。东阳侯府里的下人对她尊敬有加、东阳侯夫人孙氏对她关切备至。连一向严肃的太夫人对她这位长孙媳都是偏颇疼爱。事事顺心,母亲说她的福气真真是好。
    这一些都是陆诏带来的。大哥和她说过,陆诏幼年在府里过的并不是很好。如今成了朝中新贵、前途无量。东阳候府中再不会有人敢于置喙他们夫妻。杜婉嫁过来这些天,的确过的舒舒服服。
    只可惜她的心里还是有几分黯然失落。陆诏对她很好,温柔体贴。偏偏就是这份温柔体贴让她日渐焦虑。太温柔了,哪怕在最亲密的chuáng第间都那么温柔无暇。她觉得自己的夫君如同云端雾中之人。永远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杜婉知道自己,虽不如大哥那般聪明,却也不是那等蠢笨的nv子。她见过新姑父看姑姑的那种目光,柔软的可以滴出水来。陆诏就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她想再近一些,和她的夫君再紧密些。
    “表哥,你这般忙碌可是朝中之事繁琐?”杜婉换了称呼,出嫁前母亲教导过他,对自己的夫君在外面忙的事要有所了解。即便不能帮忙,也可做朵解语huā。
    陆诏依旧温文而笑:“婉儿,朝中之事繁琐枯燥。何必说那些。”伸手半抱住她,“可是白天在家中寂寞了?”
    杜婉浑身发软,娇声低语:“没有,太夫人和婶婶对我都很好。”男子在外面做的都是大事,好nv子是不应有闺怨的。
    陆诏轻笑:“婉儿若是闷了,不妨去蓝桥巷的宅子找岳母说话。”
    杜婉惊喜:“真的。你陪我去吗?”没有夫君相陪,新fù不好总往娘家跑。
    “自然是真的。”陆诏轻shǔn她的耳垂,“等天凉快,岳父岳母大人就要回衡阳了。母亲和三叔也一同去。趁着现在在京中,多去见见。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杜婉欣喜,被他wěn的柔化成一池chūn水。陆诏wěn上她的脖子,轻轻而笑:“是为夫的不是,冷落婉儿了。今日补偿一下可好?”
    杜婉羞的满脸通红,声如蚊纳:“这是书房……”
    杜诏目sè深沉,身体力行,直到杜婉无力的瘫在了他身上,方喷薄而出。
    抱着她回到内院卧房,丫鬟和妈妈们接手。两人清洗换衣,杜婉疲乏不堪,躺上chuáng后很快睡着了。陆诏躺着出了一会儿神,也闭目睡了。
    一个月后,萧曼的肚子突然有了动静。腹痛开始的时候她正在huā园散步,孙承嘉和孙承思的夫人得到消息后,吓的差点吐血。这个活祖宗,都快要生了还天天去huā园东跑西跑,怎么就没个轻重呢急急忙忙往huā园里跑,结果扑了个空。丫鬟们回答,五少nǎinǎi自己扶着肚子走回院子去了。
    娘啊这个活祖宗妯娌两个脸都吓白了,拎着裙子换了方向跑。
    庆国公夫人吴氏和孙承和的老娘魏氏比较有经验,得到消息后在第一时间就是往xiǎo两口的院子里冲。到了院子里一看,气的浑身发抖。
    孙承和扶着萧曼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萧曼阵痛来了,就靠着夫君歇一会儿。阵痛过去了再继续走。一边的妈妈丫鬟们,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五少nǎinǎi进屋去。
    “胡闹”吴氏大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扶少nǎinǎi进产房。接生婆呢,去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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