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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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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压制住了。置水师的费用,就从北边战争得利后的利润里来。
    说来说去,一盘棋的关键现在就卡在了北边。而那至关重要的一颗棋子,就是陆诏。
    话说回来,她在盘算着棋局,焉知陆诏就没有呢?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算的是国家兴旺之势,是空间之局。陆诏算的,是政治传承之势。布下的是时间之局。
    陆诏是她棋局上的一颗重要棋子。同样,她也是陆诏棋局中的一颗重要之子。
    孰胜孰败,还得斗到最后才能见分晓。
    叶明净哑然失笑。不管怎么说,人生能有这么个对手总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她和他的棋局,有一个共同点:盛世。
    她要盘活这个刚刚显出颓废之势的王朝、要稳固和扩大手中的权利,需要开创盛世。陆诏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是将来的未知,也需要这么一个盛世。
    这就是他们能走到现在的基石。
    轻笑着抚mō上腹部:宝宝,母亲给你找了一个很能干的父亲。可以为助力,也可以为对手。你要加油,要比他更能干才行。
    削弱对手以达到胜利,固然也是一种手段。却不可为长久之道。真正的王道,是遇强更强。强大的对手,才是提高自己的动力。
    宝宝,我相信我们都可以做到。
    六月间,天气闷热。人也就变得懒散起来。不甚重要的事,懈怠些也无妨。
    比如大理寺的彻查待选男子案件就在慢吞吞的进行着。又比如,懿安太后幸存的娘家人,新封余恩侯的船队顺着运河已经到洛水,在洛阳上了岸,一路慢行至长安。
    这时的运河,不能叫京杭运河。因为它不到北京。当然,这年头北京那块地方也不叫北京。它叫幽州,或者燕州。
    这也是一件让叶明净咬牙切齿的事情。李若棠时期,这块地方是属于周朝的。可惜儿孙无能,到了李青瑶时,这块地皮已经被少数名族给分裂去了。成了鞑靼人的地盘。改了名叫燕州。
    当然,这块地皮不是在李青瑶手上丢的。可不管是李青瑶还是叶承祜,都没人去把它给夺回来。自顾自的把雁mén关内里地皮修修补补。满心满意的当了太平皇帝。
    后面的几位叶氏皇帝,也没有一个人动过那片地盘的心思。本本分分的经营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丢祖宗地盘的是李家人。咱叶家人接手的就是这么大一块地。咱不丢人。话说,也就是李若棠非要拿下那里。人隋朝之前,那地儿不也是外族的么?什么前燕、前秦,姓慕容的,姓苻的,轮着来。
    叶明净不这么想。那是千年后的北京城。换了任何一个从现代穿过来的,你能接受北京城那块地皮不是你华夏的吗?尤其是到手后又飞了,你能接受吗?
    叶明净不能。从幼儿园开始,岳晶晶就接受着爱国教育。我们国家的首都是北京,北京有天安mén。
    现在突然的告诉你,那块地皮不是你们的。是俺们鞑靼人的。是个穿越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她需要那一片地带来开牧场、养马。燕州都城作为贸易中心则再好不过。毕竟那里已经是成熟的城市。
    “陛下,陛下。”熟悉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叶明净抬头一看,原来是计都。
    她欣然一笑:“你回来了。”
    “是。”计都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身上满是皂角的清香,鬓角尤带着微微的湿气。
    叶明净mō了mō他的发髻:“头发还湿着呢,怎么不吹干了再过来?”
    计都笑的很晴朗,眼底深处带着璀璨的火焰,舍不得转眼的凝视她:“不碍事。属下是习武之人,很快就会干了。”
    叶明净怔了怔。对着他的热切有些尴尬。
    绿桔托了一个清漆螺钿托盘进来,端过上面的素白瓷碗:“陛下,该用点心了。”
    那是一碗清汤,飘着几片葱叶。碗底是切成薄片的动物肝脏。另有一碟灰褐sè的馒头片和一些浅黄sè的粉状物。
    计都惊奇的看着那几样:“陛下换了新yào膳方子?这是什么?”他指指浅黄sè的粉末。
    叶明净顿了顿。动物肝脏、麸皮面馒头、干酵母。这些是为了补充孕fù早期所需要的B族维生素和一些微量元素。在现代可以直接去yào店或商店购买提纯物,在这里就只能靠食物摄取了。
    为着这些,御膳房和司yào房都快要疯了。不脱麸皮的的面粉、酿酒的酵母、核桃仁油、这些也就罢了。可怕的是那些听着好像明白,实际上却无从下手的东西。xiǎo麦胚芽油、海鱼肝油、橄榄仁油……祖宗,这都是什么呀
    是以,叶明净目前的食谱很是怪异。
    “这是怀了身子的人吃的。”她坦然看向计都,“朕的新食谱。”——
    昨晚直到半夜还在卡文。今天就闭关赶进度。这个还是算昨天的二更吧……
第两百零五章开戏(上)
    第两百零五章开戏(上)
    新任余恩侯终于到了京城。京中的余恩侯府邸是早就准备好的。就是原先的永昌侯府。修修改改赐给了姚景琮。
    姚景琮带着老母妻儿安顿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皇帝上书。请求入宫拜谢龙恩。并给皇帝陛下和太后带了些家乡特产。
    叶明净准了他的折子。定了个日子,让他入西苑拜见懿安太后。
    到了正日子,姚景琮穿了簇新的大礼服,带着按品大妆的妻子,一对年幼的儿nv,以及一位同族堂侄。入了西苑绿柳拂chūn,给懿安太后请安。
    懿安太后原本有些忐忑。姚家的族人死了大半,她哭了几场也就丢下了。这位承爵的余恩侯,她既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只知道是姚家的宗亲。心下就有些不安。
    再怎么说,作为皇帝的生母。一国之太后。拿的出手的娘家总要有。皇帝封了这么个她完全陌生的族弟也是为了给她体面。故而也就规规矩矩的按着流程接见。该有的都有。
    两下一见面,寒暄几句后。懿安太后对姚景琮的xìng子也有了几分把握。
    她虽不聪明,却有着最单纯的动物直觉。一个人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本xìng如此。在宫中二十余年,这点还是能分辨出的。
    姚景琮就是这么一个老实人。有着朴素的智慧。对着突然而来的富贵,没有晃huā了眼,依旧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该做的。在他看来,他能承这个爵,那是撞大运了。老天爷赐给的好运。人要惜福,对着懿安太后也就异常恭敬。
    姚景琮夫人是夫唱fù随,恭敬中带着拘谨。并在家多次提点过一对儿nv。一家人都是一般的拘束。
    懿安太后也不在意。拘谨总比放肆来的好。有敬畏就不会胡luàn提要求。也就不会给自己的nv儿带来麻烦。言词间也就越发亲切。对着另一位跟来的族侄,颜sè和悦:“这是善予哥儿吧。哀家也听说了。好可怜的人儿,xiǎoxiǎo的年纪倒是至孝之人。别总低着脑袋,抬起来让哀家瞧瞧。”
    姚善予应声:“是。”声音隽醇。懿安太后就笑了:“这孩子倒是有一口好嗓子。”
    然后姚善予一抬头。懿安太后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满殿的人都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姚景琮有些纳闷。他知道善予这孩子生的是俊俏了些。可也不至于俊俏到让人看傻了的地步吧?随后他又发现,从懿安太后开始,包括身边的宫nv太监。个个都是一脸复杂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冲撞了谁?善予这孩子心好。着火的当晚哭着要往祠堂里冲,凄厉喊着“爹娘”。人都已经冲进去一半了,亏得几个救火的大汉拉住劈晕。身上已烧了不少零星的火苗。火势灭了后,两天不吃不喝。生生虚脱的昏倒了。说自己不孝,没能救得双亲。他生平最爱这样孝顺的人,又是同宗。当即就把他带回自己家调养。得知姚善予家一穷二白后,和老母妻子商量,认下了这个侄子。想着,就当给孩子们添个哥哥,一家人也有些照料。
    相处了些时日,就发现善予这孩子人好心善,一家人都喜欢。尤其是两个孩子,天天大哥大哥的叫唤,真个就和亲哥哥一样。他也早把他当成了自家人。后来圣旨突兀而至,一家人忙忙luànluàn的进京。多亏了有善予一路帮忙,两个成年男人,也就把这事给体体面面的囫囵圆满了。现在就真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于是他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姚善予却是镇定自若,宠辱不惊的再度行礼:“姚善予见过太后娘娘。”
    “像太像了”懿安太后足足打量了一盏茶的功夫。方叹息着问身边的人:“你们说可是?”
    她身边的大太监李进忠回道:“娘娘说的是。老奴也觉着有几分相像。乍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懿安太后就有了几分唏嘘:“我这皇儿,也不知是怎么了。样样都好,唯独这姻缘上总是不顺。到现在还孤身一人。唉……”
    殿内的空气就变得略略沉闷。
    正在这时,外头来报:“陛下遣了huā雕姑姑前来传话。”
    懿安太后拾回笑容:“快宣进来。”
    huā雕穿着nv官服饰走进,笑着回禀:“……太后千岁,陛下闻及余恩侯及其家人今日入宫。特传下话来,说都是自家亲戚。午时不妨一同在清晏临风用膳,陛下也想见见娘娘的家人。”
    “好,好。”懿安太后满脸笑容。
    清晏临风是一处观景的敞轩。建造在西苑最大的湖泊边,有一大水车将湖中之水倒chōu而上,浇到敞轩的的屋顶,再顺着琉璃瓦的飞檐如下雨一般落下。人为制造出空调的效果。
    夏季时分,这里是西苑观景吃饭的最佳地点。
    叶明净的话传了下去。底下的人立刻就准备起来。素洁去了那里置办,片刻后来回禀:“陛下,一切都已备妥。”
    “嗯。”叶明净随口问道,“没出什么差错吧。这可是母亲第一次请娘家人来宫中。”
    素洁yù言又止:“……没有。一切俱已备妥。只是……”
    叶明净狐疑的看过去:“有话就说。”
    “是。”素洁心一横,道:“奴婢刚过去的时候,遇着了杏huā烟雨的内shì。他说,今日懿敬太后也宣了家人入宫。原也想在清晏临风宴客来着。”
    “这么巧?”叶明净沉yín,“既如此,你就去杏huā烟雨传个话。彼此都是亲戚,清晏临风那里宽敞,干脆都一块儿。看着也热闹。”
    素洁松了口气,笑道:“是,奴婢这就去。”
    叶明净见她走了,从桌上取过一个白底五彩掐金丝xiǎo鸟的珐琅xiǎo盒子,这是西行的商人从大食带来的,被内务府当成珍品贡了上来。叶明净打开,里面装了满满一盒子话梅。她拈起一颗放入口中。酸的眉头直皱。面上的表情却舒服了些。
    计都从角落里走出,倒了杯温白水给她。非常时期。nv帝陛下目前是滴茶不沾。
    “好好的,母后怎么想起大热天的请人了?”她不解的问,“你知道这事吗?”
    每天进出西苑的人数,天bō卫暗地里是要记录的。计都还真知道些:“略知一二。薛官人的妻子月余前平安生下一子。前几天做了满月酒。懿敬太后今日宣了晋侯一家以及薛官人和妻子入苑。说是想看看孩子。”
    叶明净咋舌:“刚满月的孩子,这么大热天的抱出来,就为了给她看看?”
    计都和冯立一样不能理解她的这种思维,诧异的道:“……这是恩典。”
    冯立刚好走进来,听见了对话,轻咳两声。
    叶明净问他:“你有不同意见?”
    冯立道:“只怕懿敬太后娘娘要对陛下的婚事置喙了。不然,大可以悄悄的在杏huā烟雨请宴就是。又何必一定要让陛下知道她们也看中了清晏临风?”
    叶明净若有所思:“你说的也有道理。若不是正巧今日姚景琮进宫。懿敬太后宴请薛家人,朕怎么样也要去lù个脸的。”想到这里,她又含了颗话梅,“也好,事情就一并在今儿解决了。xiǎo筑子应对这种场面没问题吧?”
    冯立看向计都,计都回道:“他很有演戏的天分。”
    清晏临风。年轻力壮的太监们蹬着大大的水车,清澈的湖水被翻chōu到屋顶,顺着琉璃飞檐淅淅沥沥落下,在mén窗前织成一道雨帘。敞轩的角落里还放置着冰块,暑气顿消。在室内穿上两层衣服,都不见汗珠。
    估计是感受到了分外的凉爽,那位刚满月的xiǎo娃娃,嘟着胖乎乎的嘴。在蝙蝠云纹的缂丝xiǎo包被里睡得香香甜甜。白嫩嫩的xiǎo脸透着一股好闻的nǎi香。
    叶明净抱着看了片刻。心想自家的孩子应该会比这个更好看。只不知是男是nv。她希望是个男孩子。nv孩在这个时代活的太压抑。想要不压抑,就会有压力。比如她,比如袁鹿。
    懿敬太后言笑晏晏:“皇上也觉着这孩子可爱是不是?哀家早就说过,英娥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是。”叶明净笑着将孩子递给绿桔,绿桔再jiāo还给面sè有些紧张的夏英娥:“母后几时看错过人?”
    懿敬太后笑了:“皇上,不是哀家多嘴。这人那,到什么年岁就该做什么事。我和你母亲这把年纪了,最希望的就是含饴nòng孙。有些事,于国于sī,都不能再任xìng了。”
    “母后说的是。”叶明净笑着打哈哈,“只是朕没有表哥这样的好福气,能娶着这么个贤惠有福的妻子。”
    薛凝之一脸的谦和与平静,目视自己的稚儿。目中流lù出一丝温暖。
    薛渭之的脸上就有些不自在。觉着姑母不该提这个话题。陛下说的没福气,可不就是指那东宫旧事。当年的东宫侧卿,可是薛洹之。
    懿敬太后也发觉了,立刻转过话题:“对了,不是听说今日余恩侯也带着家眷来了么?怎么还没到?”
    话音刚落,就有太监来传报:“懿安太后到。”
    懿安太后的凤驾停在外面。一个面目老实的男子陪在她身边走了进来。这就应该是新进的余恩侯了。敞轩内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投shè在他身上。看过后,众人齐齐掠过一丝失望和了然。
    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人罢了。
    余恩侯带着家人给叶明净和懿敬太后见礼。齐齐垂着头。
    “……见过陛下……”几个高低不同的音sè中,一个隽醇的男中音特别显耳。几道视线就同时投向了那位男子。带着些期待。
    “免礼。”叶明净淡笑,“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抬起头来。”——
    本章的龙套李进忠由群友魏公公友情客串……
第两百零六章开戏(下)
    第两百零六章开戏(下)
    男子抬起头。在场的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惊叹。
    这张脸太像了。像极了曾经的东宫常安王安筑。
    但是,你也只能说他像。姚善予和王安筑的面部轮廓虽然有七八分相似,却绝不会让人误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首先是身材。姚善予个子较高,体格是很典型的男子体型。夏季的衣服,料子轻薄。贴身的丝绸裹着的躯体下,隐约可以看见紧致的肌ròu。面部的轮廓更是有着男子特有的棱角。单是这一点,就迥异于王安筑的柔和。
    其次是气质。这也是最最直接区分二人的。姚善予的神情虽然恭敬温和,目光中却隐含着一丝锐利。仿佛在告诉世人,虽然他有一张俊俏的脸,却也一样是热血男儿。再联想到他冲入火中营救双亲,绝食两日以致昏厥的事迹。清晏临风里的几人都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孝子,是绝对值得称颂的。
    相较之平凡老实的姚景琮。姚善予的光彩实在是太难得了。懿安太后娘家有此一人,相信余恩侯很快能在京中打开局面。
    这里面最最吃惊的还是叶明净。她的嘴直接半张成了一个O型。
    别人吃惊,也不过是吃惊这人和王安筑长的像。
    她才是真正的吃惊。因为知道这其实就是一个人那
    叶家的列祖列宗啊如果姚善予被整容成了另一个样子站在这里,她还不会那么吃惊。现在这个样子,这才是真正的高手所为。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能将人改头换面成这般,堪称神迹。
    nv帝陛下失态了。
    大家都能理解。太像了嘛
    nv帝陛下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姚善予看。他们也能理解。这般男儿,确是吸引人。至于姚善予略微红了脸避开陛下的目光,动作渐渐僵硬。大家就更能理解了。被一个nv人、皇帝,这么直接的表示出兴趣,害羞了嘛
    懿敬太后已经开始若有所思的微笑了。
    事到如今,她也明白了。她薛家是不可能再出皇后了。换成这个姚善予也没什么不好。姚家宗族凋零,几乎没几个男丁了。姚景琮本人又是那么个样子。余恩侯,也就是个富贵闲人罢了。
    这位姚善予和京中权贵没有半分关系。大家的起跑线都是一样。即便要拉拢,她在宫中,薛家还是占了便宜的。
    懿安太后的想法比较纯粹。她对宫变之夜惨遭不幸牵连的王安筑和曹湛,本就不讨厌。对上姚善予这般的容貌,倒是有了一种‘上苍给予补偿’的心态。更何况,姚善予是铮铮男儿,比那雌雄莫辩的王安筑要好多了。
    宴会在友好的气氛中圆满结束。
    薛渭之和薛凝之两人与姚家的两位男子相谈甚欢。他们两人的夫人也和姚景琮的夫人谈起了育儿经。这个最保险。
    由薛家人介绍姚家人融入京城权贵圈子的路线,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定下了。
    黄昏,叶明净去给两位太后请安。这两人竟不约而同的凑到了一处,在杏huā烟雨。
    懿安太后是为着nv儿来向懿敬太后打探情况的。她不懂政事,想问问能有什么办法将姚善予也加进待选男子中。
    懿敬太后笑道:“这事也照着规矩来的,并不会太难。余恩侯家的爵位本就该参选。这位姚公子听说是认了他做叔父的,那就是一家人。怎么不可以选进去?这就要看皇上有没有这心了?”
    懿安太后就看向一边的叶明净。叶明净mōmō鼻子:“善予看着倒是比那些待选男子清爽些。”
    “那是。”懿敬太后拍手,知道她这是看上了:“哀家也觉着好。得来全不费工夫。”心头暗忖,明天就送信出去,得关照渭之和姚景琮再亲密些才好。若能和他的那个nv儿定个亲,结了亲家,将来也是一样的。
    懿安太后笑容满面:“既这么着,明儿我就宣了礼部尚书来说道?”
    这等不费钱的锦上添huā,懿敬太后也乐的卖好:“行啊,我和你一起见他。一定把这事给办成了。”
    由着太后们出面,再好不过。叶明净松了口气,回到蓬莱仙岛。第一件事就是找来计都。
    “你们怎么训练王安筑的?nòng得都成两个人了。”她好奇的要命,一直惦念这事。
    “其实还是一个人。”计都回答,“怎么说呢,他这个人,非常善于……”他皱着眉选择词汇,“像在戏台演戏一样演绎不同的角sè。那种状态,他其实并不能维持很长时间。他只是将其当成了一次表演。”
    人生本来就如戏。叶明净不在乎这个,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又追问:“他那身材是怎么回事?还有那眼神。那个锐利,朕是不会看错的。演戏还能演成这样?”奥斯卡、金马、金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计都道:“改变相貌和气质,在天bō卫中有专mén的人负责。他们研究了一下王安筑,发现他会演戏。就定下了不改变容貌,而是改变内在风骨的方案。属下想了一下,皇后需要在众人中出现的场合也不多。就同意了。从长远来看,这比改变容貌要稳妥。体型,是每天五个时辰的体力训练,再结合一些yào物。在最短的时间内塑造出形体结实的表象。”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据训练他的人说,王公子练得很辛苦,还掉了几次眼泪。”
    叶明净大笑,对着冯立道:“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原来到底还是哭了几次。”
    冯立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笑意:“这么爱哭的xìng子,那锐利之气他们是怎么nòng出来的?”他也有了几分好奇的问计都。
    计都回忆此事,很难得的lù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神情:“想要有锐利之气,最好的莫过于杀人。可这位王公子,杀人他是万万不敢的。属下觉着也没那个必要。负责伪装易容的那些人就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杀猪。”
    “杀猪?”这下,连冯立的表情都变得诡异了,嘴角chōu搐:“那帮家伙,真是……”亏他们想的出来。
    计都摇头叹气:“你别说,这法子还真有些用。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鲜血喷溅一身。猪的惨叫能传出五里地。他被bī着杀了几次,还真就有了点气势。”复又叹气,“就是那猪太惨了,生生拖了半天才断气。猪血都làng费了。这手艺,若是生在村子里,便没人敢请他杀猪。”
    “噗——哈哈哈”叶明净发出一阵剧烈的狂笑,笑的肚子都疼了:“这个活宝笑死我了”抖着身子弯下腰,双手捂着肚子。
    计都吓的赶紧将手放在她的腹部,轻轻的róu:“陛下,您没事吧?”
    冯立心中轻叹,别过了眼。
    “朕没事。”叶明净缓过了气,端起茶盏喝了口水。想想又笑:“也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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