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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人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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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平说:“你千万要忍一下。今后你出门要带几个人,千万别单独行动!”
吕方说:“怕什么?咱不偷不摸不砸明火,他们就想害咱?”
李宇平说:“小心莫大意,小心点好!”
从此,吕方不叫跟随,自己光杆一人转石头城山水,很快把石头城的景观欣赏完,一鼓作气,去了九华山。九华山离南京有五六百里,吕方四天就走到了。先游山,后转寺。拜了佛祖,在寺里小住几日,又欢天喜地地返回南京。这一来二去地用了半个月。可把李宇平急疯了,派出十几批人马去外寻找吕方。正在这时,吕方晃晃悠悠回来了。李宇平一见吕方,高兴地直抹眼泪。
吕方抱拳说:“把老兄急坏了吧?小弟这厢有礼了!是这样,我玩得兴起,在安庆时,你曾说过四大佛教圣地九华山,所以我一气走到九华山。进了寺院,拜了佛祖,小住几日,我就回来了。请老兄消消气,下次再出去,一定打个计划。报告。。。。。。”
这年,听说湘赣共匪已经向西转移,蒋介石正派兵围追堵截。所以,三天五天飞赴贵阳、昆明、重庆、成都。蒋介石不在南京李宇平就有自由时间。李宇平对吕方说:“明日外出我陪你。”
吕方说:“是你外出我陪你,还是我外出你陪我?你刚才说的话把我弄糊涂了。”
李宇平说:“我明日回家,你陪我去!”
吕方说:“这就对了。可这城中不可一日无主,这军中不可一日无帅。我陪你回家,准有人告密。。。。。。”
李宇平说:“无所谓,一时半会儿还成不了大气候!”
第二天李宇平开车,吕方陪同,一起回家。李宇平自到安庆后,就在安庆娶妻成家。即使在安庆,李宇平也很少回家。到了南京后,本想将家迁居过来,但一看那环境,就没有迁移。一般情况下,两个月回一趟安庆。自“魔鬼训练”以来,军务繁忙,半年才抽时间回趟家。这次让吕方陪同回家,是想散散心,消消气。政治部主任徐光春,原来也是黄埔四期学生。开始和李宇平一样,给蒋介石当贴身护卫。李宇平去了安庆,徐光春当了蒋介石贴身秘书。
蒋介石是浙江奉化人,他特偏爱老乡。徐光春是浙江瑾县人,此人会说话,更会阿谀奉承,口甜如蜜,蒋介石喜欢他。所以这次授他准将军阶,副师长级主任。徐光春上任以来,处处挑剔,经常说吕方闲话,话中还经常带有浙江骂人的俚语。李宇平劝他做人要正派,不要背后骂人家,二人因此不断争吵。这次李宇平派人去外寻找吕方,徐光春就冷嘲热讽地说:“或许去投共党了吧!”
李宇平当场骂了他。心里还生闷气,决定回家住两天,避避邪气。这趟回家,来去一共四天。刚回到营地,徐光春就给李宇平一个下马威。他说:“校长前日下午来电,要你三日之内赶到成都。”
李宇平问:“你为何不去找我?”
徐光春说:“我说你带吕副师座回家去游山玩水啦!”
李宇平气愤地骂道:“你他妈是个混蛋!老子半年多没回家,这趟回家,你他妈给念丧经!今日正是四日,我要到成都,哪里还有飞机?唵?你这不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吗?”
徐光春一看李宇平真急了,他就蔫了。因为他既知道李宇平回家,也知道李宇平的家在哪里。如有急事,本可以派车去通知李宇平,就不影响执行去成都的命令了。
李宇平说:“你马上给校长回电,就说我明日赶到成都。”
徐光春应声就走,那黑豆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吕方。吕方看此人心里别扭,心想,此人欠火候。
徐光春从小练南拳。轻功、硬气功都有独到之处,器械类最善刀功。暗器以飞镖见长。他身材干瘦灵便,蹬墙上房赛似狸猫。因他常听李宇平在校长面前吹嘘吕方功夫如何如何高,他甚是不服,心里总是这样想,你李宇平功夫平平,你可是桌子底下放风筝——出手就不高。他吕方可能就是比你高一点罢了。他这次来特训师任职,却比李宇平低,心中不满。他一见吕方,心中就生气。在李宇平的力荐下,一个三教九流的坯子,竟然连升十级,一步登天。他有何功、何德、何能,爬得这么高?难道他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吗?
李宇平去成都之前,把吕方、罗姆、徐光春叫到一起,郑重地说:“我走后,师里一切工作,由吕方主持。”
李宇平前脚走,徐光春后脚就骂大街,吕方也不理他。只命令他去四个团里收取各团的工作总结。罗姆不管谁主持工作,有他的活干就行。
从此,吕方在徐光春的心理结下更深的梁子。
罗姆在特训师用魔鬼训练法,主教一年后提出结束训练。罗姆说这个师训练有素,所以用一年时间的超级训练,足可以成为王牌师了。报告送到国防部,国防部又转到蒋介石手中。蒋介石看后批复:同意结束训练。
罗姆离开之前,全师举行特别欢送大会,蒋介石发来贺信,国防部派来参谋总长。这次欢送大会,其实是验兵大会。警卫团表演集体擒拿拳。其余三个团各选十个士兵,表演不同姿势、不同枪械的点射、连发。警卫连表演对练“空手对双匕”、“白手夺枪”、“单掌开石”。最后四个团的尖子兵混合对抗赛。散打、摔跤、拳击比赛。上午十点开始,一直演到下午两点。罗姆对东方功夫没有见过,这次大开眼界,心里非常高兴。
为答谢全师官兵的厚爱,罗姆提出要和师里任何人进行一场表演赛。要求每个团选出一至二名来和罗姆比赛功夫。
各团都有各团的想法,面面相视,都没出来人选参加。正在这时,政治部主任不请自来。他跳上台说:“罗姆先生,本人非常想和你试一试功夫。但我最想的却是和吕副师长切磋技艺。不知吕副师长可赏脸否?”
吕方心里明白,这是有意挑衅。就说:“你是应罗姆先生的挑战而登台表演的,你可先和罗姆先生表演,如何?”
罗姆说:“徐主任,既然登台应我挑战,为何又指向吕副师长?你这是想借花献佛吗?好,你不愿意和我比赛,那我先退场,看看你的功夫!”
罗姆趁机下台。因为罗姆清楚,徐光春有意向吕方挑战,谁能取胜,自己都是坐山观虎斗。
参谋总长总想看看吕方的功夫,所以口里就说,请吕副师长上台。李宇平心里有杆秤,徐光春有意挑衅吕方,肯定当场出丑。所以鼓动吕方说:“人家挑战,你为何不应?”
吕方听了也憋一肚子火,就说:“我怕徐主任栽跟斗!”
徐光春听得清楚,火气不打一处来。就说:“我叫你一声吕副师长是高抬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真要一交手,谁胜谁负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哩!”
吕方笑眯眯地不接话,跳上台说:“先比什么?”
徐光春说:“先比射击!”徐光春说完,掏出手枪一甩腕子,一枪把天上飞的一只山雀打下来。吕方接过手枪,推上子弹,向天上看,一只燕子翩翩飞来,吕方看了一眼,扑身倒地,在倒地瞬间勾动扳机,枪响燕落。士兵群一阵惊呼。
徐光春红着脸说:“下一步打飞镖,‘注意’!”刚说完话,飞镖就打出去!二人此时相距不过两丈远,说时迟那时快,飞镖直扑吕方面门打来。躲闪已来不及,吕方一低头,要用天灵盖来接飞镖。只听“噹”一声,头将飞镖击落在地。再看吕方额头,只留下一个白点。全场一片欢呼。
罗姆惊得张大嘴,参谋总长暗暗伸着大拇指。李宇平坐椅子上,面无表情,喜在心里。徐光春吓得愣了神。
吕方笑眯眯地捡起飞镖,送给徐光春说:“徐主任,还用我发镖吗?”徐光春臊得无地自容。
徐光春原以为这一镖打不死吕方,也让他半残!谁之吕方有铁头功,这支飞镖只是小玩闹!
吕方说:“徐主任,下一步比什么?”
徐光春想,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这么下场,总得找点面子回来呀。一嘬牙花子说:“咱们比拼刺!”
吕方说:“报告参谋总长,真刀真枪我怕伤了徐主任,改用教练枪怎么样?”
参谋总长说:“那听听徐主任的意见?”
徐光春说:“不是怕伤了我,而是怕伤了你。可话又说回来,上战场杀敌人,哪能用木制枪?”李宇平听了,在一旁寻思,徐光春啊徐光春,真不知深浅,快栽跟斗了!
吕方说:“既然徐主任怕伤到我,我怕伤到他,所以我就用两只手,虽然不公平,就算徐主任让我了!”
吕方说此话,损得徐光春脸一红一白的,气得浑身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手攥不住三八大盖。心里寻思,今日我要你姓吕的寿终正寝。老子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参谋总长当然偏向徐光春,就说:“吐出的唾沫摔成钉,说出来的话不许后悔。今日我当裁判。拼刺比赛——开始!”
徐光春端起大枪冲吕方刺来。吕方面对寒光闪闪的军刺只微微一笑,一个侧身闪过这一刺。徐光春这时却来了威风,一刺二拨三挑,紧追吕方不放。一枪紧似一枪,枪刺上下翻飞。吕方想,空手夺枪,易如反掌。且要耍这小子一回。马上运气,把在“飞云寺”和老方丈学的“太极悬空掌”用上。先躲闪避开刀锋,只一忽儿,功力开始发作。三八大盖枪身四尺二寸,上了刺刀,足有五尺半长。枪刺非常锋利,即使连捅二十人,枪刺也不会卷刃。徐光春恨不得一枪刺死吕方,以解心头之恨!谁知此时越气越恨越力不从心。虽说徐光春的拼刺法旣正规又标准,而且还有技巧。但对吕方来说,不过是捆了刺刀的烧火棍。不论徐光春劈、刺,还是翻身撩拨,招招落空。几招不爽,心中火起,正在这时,却见吕方身形和两臂不躲不闪,身随枪走,臂随刀行。徐光春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身子了,他的一招一式全由吕方的身行动做而左右。吕方身形矫健,两臂动作如行云流水,徐光春的动作随吕方的动作而动作。这一招令在场的上上下下惊呆了,李宇平心里明白,吕方运用太极玄功!
此时的徐光春如坠云里雾中,不知是什么力量操纵了他。此时他只听吕方一声大喝:“开!”他就被重重地摔到台下,手中那把三八大盖,不知几时被吕方拿在手中。他昏昏沉沉倒在地上,如同进了瞑瞑世界。等他清醒过来后,才看见那把三八大盖被撅成两截!
那把三八大盖是在徐光春手上时,被吕方单掌劈断的。徐光春倒地,三八大盖落地。在场四千余名官兵呼一声站起来高喊:“啊!师座,奇功!”
各团长、罗姆、参谋总长一齐拍手叫好。
李宇平开了眼界,终于看见吕方的真功。
再看徐光春,还趴在地上装腔作势。因为他在坠地之时,头脑已经清醒,他现在是无地自容。李宇平马上命令警卫连长把徐光春扶回房去休息。
李宇平望着徐光春的背影心里寻思,吕方还不止这点功夫,他可是大海里的水——深啦!
罗姆心里特别高兴,他搂住吕方笑得如同一个孩子,他说:“在我们即将分别之际,请让我一个德国朋友送给你一个祝福!你的功夫太美了,你的功夫太好了。你的功夫就是一个很好的训练科目。让你训练部队,那肯定是一支世界霸王军队。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吕方说:“罗姆先生,请你提吧!”
罗姆说:“你的功夫太巧妙了,你可以陪我表演吗?”
吕方说:“可以。你可以击我三拳,往我头上、胸、腹部连击三拳,我可以不移动半步……”
罗姆说:“太好了,我要发全力,可以吗?最后也要如摔徐主任那样把我摔出去?……”
参谋总长说:“西方人的拳击力量可以达到四百磅,他体力足,一拳把你打飞了,你可要考虑好了!”
吕方说:“我不会拳击,但我可以接他的拳击。参谋总长放心,可以敌他三拳!”
罗姆听了一直摇头,表示怀疑吕方能否经得住他的三拳?嘴里说:“吕副师长,你真有这么深的功夫?那你可要吃苦了!”
吕方站在台上笑眯眯地点头。罗姆松松双臂,扭动扭动脖子,说:“吕副师长,我可要出拳了”罗姆运一口气,一记直拳直击吕方的鼻子,这一拳击出,一般人会口鼻流血,仰面倒地,一厥不起。而打在吕方的鼻子上,震得罗姆倒退三步。罗姆以为自己间歇发昏,挤挤眼睛,看看吕方,纹丝没动,心里叹服。罗姆运足气,击出第二拳,这一拳击在吕方的当胸,如击在石板上,疼得罗姆呲牙咧嘴,如五指骨裂。再看拳头,指骨皮落渗出血来,心里惊奇。第三拳他换了左拳,直击吕方的腹部。这一拳如击在棉花套上,本想回拳,不知什么力量,那拳就被吸在吕方的腹外。无论如何也抽不回来。吕方站在原地,三拳没打动他。笑眯眯地对罗姆说:“罗姆先生,你能从我身上抽回拳头,才算你力大无穷!”
罗姆心中生气。我的拳头击打力达四五百磅,难道我连抽拳之力都没有吗?于是重新运足气,全身用力猛拽,使足了吃奶之力,也没拽出这个左拳头。台上台下人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吕方并没有用什么力量,就靠自己的无形功力吸住罗姆的拳头。此时罗姆终于气馁了,只好说好话:“吕副师长,求你宽宽手,放我一马,我这里拜托了——”
吕方哈哈一笑说:“你只管用力。”罗姆用力一挣,左拳终于挣脱吸力,但罗姆却被惯力重重地摔到台下。吕方飞步起身,扶起罗姆,说:“你的要求达到了——”
罗姆说:“你的功夫太奇妙了,我多么想和你学习,只是太晚了。”
吕方扶起罗姆说:“太对不起了,算是临走给你留个纪念吧!”
这场表演把在场的官兵都看傻了,参谋总长暗暗称奇,李宇平赞叹无比,士兵们一遍又一遍高声喝彩。
罗姆离开南京去上海,他将在德国驻上海领事馆工作。第二天,国防部参谋总长、李宇平、吕方三人送罗姆到南京火车站。罗姆再次表示,如有机会,他要向吕方学东方功夫。他搂住吕方久久不忍松手。这个西方大个男子,虽有野兽般的骠悍,却有一腔特人性友爱的情谊。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血浴金陵
更新时间:2008…9…28 19:02:59 本章字数:21877
一九三五年蒋介石有两大窝心事。一是调兵遣将围追堵截共军长征部队,最终还是让他们胜利到达陕北,这无异于龙归大海。二是华北五省要求成立日本傀儡自治政府,这如在他心窝上戳上一刀。这年底北平学生举行“一二九运动”。十五所大中学校成立了联合会,发表宣言,反对华北“防共自治”,动员全国民众联合起来,一致对敌!“一二九运动”如滚滚春雷,响彻九州大地。全国各大城市纷纷响应,天津、上海、南京、西安、武汉、长沙…亿万学生、民众自发组织起来,发表演说,集会游行,声援北平的爱国行动。全国民众齐动员,如发生一场强烈地震,震得蒋介石寝食难安。
一九三六年,蒋介石不顾民众艾怨,继续执行“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政策。两次飞赴西安,督促西北军、东北军、晋绥军加快围剿陕北红色政权的步伐。
西北军司令长官杨虎城早有北上抗日之心,但碍于蒋介石的大政方针,不能成行。
东北军少帅张学良空有报国心,怎奈蒋介石从中阻拦。民众骂张少帅忘了杀父仇;文人墨客写打油诗嘲讽他:“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最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自从把东北军调到甘陕之地,不打日本打同胞。张少帅心有所感,情有所动。自己是中国人,就应该坚决抗战!
晋绥军司令部长官阎锡山对蒋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只要搪塞了蒋介石,转脸我行我素。阎锡山也恨小鬼子,但他更抱怨蒋介石。因为蒋介石对各部有亲有近,有远有疏。阎锡山自知不是蒋介石嫡系,所以他的处世哲学就是“无利不起早”!
这一年年底,李宇平又陪蒋介石去了西安,亲身历练了惊天动地的事变!
张学良和杨虎城苦劝蒋介石国共合作,走联合抗日的道路。但蒋介石执迷不悟。二位将军苦口婆心,蒋介石仍然固执己见。迫于无耐,二位将军不得不实行“兵谏”。于是发动了一九三六年 西安“双十二事变”。在国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共产党人胸怀博大、从长计议、以大局为重,和蒋介石坐下来商讨国共两党合作大事。迫于形势、迫于全国民众的呼声,蒋介石终于同意两党第二次合作。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一扫阴霾,妥善解决了“西安事变”危机。
李宇平随蒋返回南京,他便将“西安事变”的梗概叙说给吕方听,他说:“当时可以说是剑拔弩张,就差一点,稍不冷静即可铸成举国大错。现在想起来后怕之极。当时,张、杨二将军派兵把临潼华清池一带围得水泄不通。外面有学生示威请愿,院内枪声大作。警卫把我看护起来,‘校长’吓得赤脚翻墙躲藏在一块巨石后面。如不是共产党代表从中斡旋,‘校长’恐怕命悬一线,我也跟着冤枉一生去了西天。”
吕方说:“不就是两个问题么,一是要‘校长’抗日,二是国共合作。这有什么难以答应的呢?”
李宇平说:“你是个无党无派人士,岂知集权这根魔杖之厉害?一个集权、一个主义,那可是当权者的命根子呀!”
吕方听了,笑咪咪地不说话了。转而说:“你这次跟‘校长’出去既辛苦又后怕,这几天我主政,把这几天工作训练情况向你汇报一下。”
李宇平说:“行行行啦,不就是训练吗,不用说了,还是先说说你吧!”
吕方说:“说我干什么呀?”
李宇平正色道:“从今往后,咱们‘特训师’将有大的变动,可能陆续增添不少外来人。你今后说话要谨慎。。。。。。”
吕方说:“得,那往后把嘴上把锁算了!”
李宇平说:“‘校长’这次回南京,要加强党务工作,在咱师里要设党务部、宣传部、监察督导室。这些部门的正付手几乎都是军统人员。今后连咱们的哨兵,山头哨所都会安插他们的耳目,所以你说话办事要特别小心。特训师士兵不许随便走出营房半步。”
吕方说:“听你这么说,咱这里成了监牢狱不成?我没有思想自由,也没有人身自由?我可不伺候,说不定哪天咱就走人了!”
李宇平说:“你呆一天就先遵守一天这里的规矩。你跟我说什么都可以,跟其他人就要‘贵人话语迟’了。”
吕方说:“他们那么厉害?是狼啊,是虎哇?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
“他们虽都不是虎狼,但比虎狼还要厉害!”李宇平说,“我说这话可不是吓唬你,你时时处处要防备他们!因为他们,比如徐光春,早已把你当成‘那边人’!”
吕方说:“把我当成哪边人?”
李宇平说:“别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还是说一说你家中事吧!”
吕方说:“我家里有什么事?”
李宇平说:“昨日我回来,在咱信箱里拿了一沓子信,一看还有你一封家书。家书可值万贯呐,快看看吧!”
吕方高兴的接过信,撕开信封一抖,掉下一张相片,看见一对大胖小子,再看内容,才知是妻子侯天梅写的家信。她说家中大伯大妈身体很好,一家五口生活很愉快。又叙这几年思念之情,现在一双儿子已经五岁。在儿子两岁时,大哥侯天瑞根据信上地址把娘儿仨送到桑洲。从此一家五口生活在一起,叮嘱吕方放心。如有时间可回家探望。大伯大妈年事已高,日夜思念……吕方看着两个长相一样的儿子,高兴得合不上嘴。想想家中的老老少少,又不由得伤心落泪。
李宇平见吕方的表情后说:“是弟妹写的信吧?这两个小家伙长得可精神,将来注定是个人才!”
吕方说:“我大伯大娘已近七十,非常想念我。。。。。。”
李宇平说:“你实在想家,抽时间回去一趟,怎么样?不过得和你说明,你今后出入都有人跟着你,‘校长’其实很喜欢你,他怕你离开咱们这个师,……”
吕方说:“谁喜欢我也不行,只有我师尊喜欢才行!”
李宇平说:“我真佩服你的师徒情谊!”一句话说得吕方沉默不语,眼里噙着泪花。李宇平说:“喂,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伤心落泪了?”
吕方就竹筒倒豆子 ——把自己的一切讲诉给李宇平听。
一九三七年初,日军加紧了侵华的准备工作。陆续派兵进驻平、津。调来了重炮师团、机动旅,不断在平、津城外举行假想敌的军事演习。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夜,驻丰台侵华日军借口“失踪”一名日军,强行进入宛平城搜查。遭到中国守军的严词拒绝。八日凌晨,田代皖一下达了进攻命令。日军猛烈攻击卢沟桥宛平城,打响了侵华战争的第一枪。七月十一日晨,日军统帅部做出向华北派兵的重大决定。
卢沟桥事变的第三十七天,驻沪日军海军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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