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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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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羯温柔一笑迅速将剑从扬琴的右臂中抽出，带着扬琴温热的鲜血，剑身泠泠奏出嗜血的颤抖，骇人的韵律。
“扬琴，我不是什么走狗，我本来就是辰国的将军，申屠家世代都是辰国的世家之族，又何来那种污秽的名号呢？！”
“这么说，是你掳走了亦水？”
扬琴冷魄的双眼泛起了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可见他真的很气愤。
“没错，我就是好奇想看看，杰亦水和寅国，震刹四方的沉渊将军会选哪一样？！”
“卑鄙！”
“多谢寅王美赞，对了，血龙在你昏死过去之前还想告诉寅王三件事。第一，血龙的剑嗜血有毒，不过只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慢性毒药，你大可不必担心性命安危。第二，血龙能有今日的成就可以说是拜你所赐，我的一招一式，都是用来对付你的。第三，我们相持的这段时间里，顾及边城已经沦陷了。好了，我交代完了，祝寅王好梦！”
申屠羯的话刚结束，扬琴就觉得大事不妙，还未收起惊愤的表情，就昏倒在地。右臂的剑伤伤口处慢慢向外溢着红艳艳的血，好像没有关紧的水闸，怎么都听不下来，这就是申屠羯的剑上特有的慢性毒药的药效，抑制伤口愈合的速度，慢慢加快血液循环，让受剑伤者失血而亡。
第九十五章 高潮3许诺
“你们放开我，要带我去哪里？！”
“把她放开。”
“将军。”
“退下。”
亦水被五花大绑地带到申屠羯的房间，又被申屠羯亲手松绑，但还是有种被玩弄了一番的感觉。被松绑后亦水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夺申屠羯放在书桌上的剑，申屠羯没有防备，被亦水得了先手。
“说，你是谁？！”
“亦水，你差不多该清醒了吧？！”
“清醒？！”
亦水把剑尖抵在申屠羯的胸口，努力回想自己在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声音，才刚有些眉目，又被打断了。
“你忘了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忘记池沁衡！我知道你不小心喝下了灭神水，可是这药也是有药效的，算着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犯迷糊呢？！”
“你在说什么？！谁是池沁衡？！那个什么水是干什么的？！”
“你好好想想，你辛辛苦苦，千难万险赶赴辰国是为了谁？！让你魂牵梦绕的人是谁？！让你心痛流泪，刻骨铭心的人是谁？！是谁确切地说喜欢他？！是谁连做梦的时候都会叫他的名字？！是谁不屈不挠地赌他的心意一遍又一遍？！是谁？！你说！”
“我……”
亦水放下剑，耳边嗡嗡作响，她甚至能感到那种耳膜快要被刺穿的痛。脑海中的场景在倒带重复零星的片段。最后她被人扶回了房间，靠在床上，面对记忆的空白，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填补，可是，一直都不完整。惘然，低沉的旋律飘进亦水的耳中，这旋律再熟悉不过，是《千年泪》！不断重复的副歌调引领亦水的思绪，灭神水的药力一点点地消失殆尽，直到最后，亦水能一边想着她不该忘记的那个人的脸，一边跟着那没有词的旋律轻声唱着。
隔壁是谁？！
亦水下床，打开门，才想着隔壁是谁，只见一个人影靠在墙边，也太黑只看得到大致的轮廓，但是能听到那沉重的呼吸，亦水上前仔细一看，这不是扬琴吗？！
“扬琴，你怎么也在这里？！申屠羯把你抓来的？！”
“不，我是跟着他来的，看到你没事，我就先走了，寅国……”
扬琴支撑着身体想站起来，但很快就知道这是徒劳。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好像快要被榨干了一样，喉咙口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
“扬琴！”
亦水上手扶住扬琴，才刚刚搭上他的手臂，就大惊失色。
怎么这么湿？！
待扶住扬琴将他拖回房间后，她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看她的手。
那双沾满鲜血的手！
“扬琴！你受伤了！怎么血流不止呢？！你撑住！我帮你包扎一下！”
试了几次，都不行，不管亦水把伤口包得多紧，止血药粉好像一点效用都没有，才上了没多久，就立马被潺潺流出的血给冲掉，这样下去扬琴必死无疑！
“扬琴，你不是会点穴吗？快点点住你的大动脉，我去找申屠羯，看看有什么办法！”
“亦水……”
唤不回那个人，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背后，扬琴一咬牙，站了起来。
“申屠羯！申屠羯！”
“我在这里！”
“申屠羯！你……”
“你总算是恢复清醒了！”
“先别说这个，你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扬琴受伤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那个伤口很邪门，竟然……”
“血流不止，对吗？”
“你怎么知道？！难道……”
“没错，伤他的人就是我！”
申屠羯微笑，丝毫不在意亦水脸上凝重起来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伤他？！”
“这是他该受的！他骗了你！企图霸占你！难道他不该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吗？！”
“可是……这……这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帮我惩罚他？！快拿药给我！”
申屠羯不再微笑，注视着亦水的双眼。
“你就不怨他？”
“怨不得谁！谁都没有错！你快拿药给我！就算是惩罚也不至于要他死啊！……申屠羯！把药给我！”
“你！……拿去，这药只准外敷不可内服，立竿见影，等他好些了就让他离开！”
亦水接过药，就立马跑回房间，看到扬琴倒在门口，直到他刚才一定是要离开。于是再次把扬琴扶到床上，抱怨了一句：
“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硬来！你怕我会提剑回来找你报仇吗？！”
“你都知道了？”
“纸包不住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躺好，别动！”
亦水细心地帮扬琴上药，一边说道：
“扬琴，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很可怕，虽然你长得一副书生模样，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怕你，不敢靠近你。我承认，我又犹豫过，犹豫过选择你。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被你照顾着，算我欠你一个大恩情！我发誓，如果下辈子我们还能重逢的话，我一定一定选择你，不选那个让我吃尽苦头的池沁衡了！”
扬琴错然，失神了一会儿，问道：
“这么说，你找到他了……”
“嗯！他没有死！”
“亦水，不许哭。”
“我才没有哭呢！是这药的味道太呛人了！”
亦水抬起头，歇了一会儿，麻利的帮扬琴包扎好，拿过枕边的包袱，递给扬琴。包袱里面裹着的是那件嫁衣。
扬琴感觉好一点了，慢慢站起身，也不接那个包袱，也不看亦水，向门口走去。
“你收好！别把它丢掉哦，这款式我还挺喜欢的，下辈子我还等着穿它呢！”
听完亦水这番话，扬琴终于缓和过表情，稍稍冲她笑了笑，接过包袱然后离开。
亦水，不能食言！就算下辈子你还会遇见池沁衡，你也要记得你已经许诺给我，你的下辈子是我扬琴的！
第九十六章 高潮4办法
“申屠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们哥俩又耍什么把戏？！”
“亦水，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对你不会有伤害的。”
“你们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或者说，你们还想保护我到什么时候？在或者说，你们想让我与世隔绝到何时？！”
“你……”
亦水好不容易才耐心下来，坐到一边。这一切她都知道了，她知道龙岸岑发动了战争，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她曾经答应过扬琴会让他成为王者，可是现在她心中的天平动摇不定，不能再履行她的诺言了。如果这一切都是巧合，如果十二国的分配是有什么关联，那她或许知道了，命中注定，龙是统一一切的象征，是无所不能的象征。既然是这样，那“茧”的第一位王者不言而喻就是龙岸岑。如果她的这个大胆猜测是确实的，那这场战争，扬琴完全就没有迎战的必要了，军队的损伤也能降至最低，这时她应该去劝解扬琴的，可是，如果事实并非如此怎么办？如果扬琴完全有能力领导大局统一怎么办？！到底她该不该去做这个说客？她要游说的到底是谁呢？！
“我全都知道了！可是龙岸岑他完全是为了完成他弟弟的遗愿，难道他就能不念旧情，将他们原先的兄弟情结抛于脑后吗？！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或许，当时他想的，除了完成先帝的遗愿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想把你轰轰烈烈地抢回来。”
听到申屠羯的这句话亦水感到脸颊发烫，她从来都不会这么去想，俗话说：“红颜祸水”，可是她没有想过会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而发动一场惊世战争这类“轰轰烈烈”的抢夺。
是吗？有这种因素在内吗？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我不允许这么荒唐的战争爆发！申屠羯，你快撤兵啊！”
“亦水，没有皇上的命令我不可能撤离驻守的兵将，恕我爱莫能助，我也不想战争爆发，但既然我已身入其中，此事就已无法挽回了。”
“那只有想一个办法，把伤害降到最低！申屠羯，告诉我龙岸岑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恕难从命。皇上先前指派我把你带回辰国，待他统一‘茧’，自然会来找你。”
“你……你不要这么死板好不好？！变通一下……”
“恕难从命。”
申屠羯说完就离开了，留亦水一个人站在房中，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一定有办法避免战争的！
既然这个世界不是所谓常识中的任何一个朝代，只是一个架空的历史的话，何不改变一下，龙虎斗，各有千秋，倒不如……
亦水眼睛骨碌一转，想到了什么点子。
“皇上，地方叫城！”
“应！”
“是！”
扬琴整装，站在城楼上，看到楼下的申屠羯，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明显的不服气。从小他就是一个表态不明的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习惯”愈发强烈，扎根在一切的深处，不动声色，让人无法看穿。但现在他不想再这么隐藏下去了，表露出来并非不好，重点是表露得是否恰到好处。
“扬琴，你精神不错！”
“多谢你的解药，可是单凭这解药想让我绕你一命恐怕是无用的。”
“哦，是吗？恐怕你是搞错了主次，别忘了，你败于我手才几天而已。”
“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扬琴一跃跳下城楼，轻轻落在申屠羯面前。宝剑出鞘，直逼申屠羯的面门。申屠羯早有准备，翻身避过这一剑，翻身下马，抽出长剑，与扬琴对峙，在两人强烈的气场下，四下的小兵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次不同于上几次的交手，这次早有准备的反而是扬琴，他恨来就是个天生的武学天才，在这短短的休养的几天中，他已经对自己顺手的身法进行完整的剖析，知道申屠羯对自己剑法中的破绽了如指掌，所以，今天他特意在剑法中显出自己的破绽，待申屠羯有所反应后将计就计。
果然这么做很有效果，一番比试后，申屠羯知道自己上当吃亏了，连忙逆转剑锋，用扬琴的剑法来对付扬琴，扬琴也非泛泛之辈，巧妙应对，几个回合下来谁都没有占上风，也没有谁处于劣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不可能以一敌众，兄弟们，我们上！”
申屠羯的副官悄悄做了一个手势，命令士兵小队，小幅度行动，将两人包围起来，等着那个副将一声令下。
“你们太卑鄙了！怎么可以这样？！”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在忘我比试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只见亦水脱去用来伪装的小卒的外套，站到包围圈之中，双手叉腰，柳眉紧蹙，略透威严。
“听好。战争应打只会两败俱伤，搞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倒不如我们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来代替战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决不反悔！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斗文斗武，能得到民众的呼声最高的人，有最好的治国之道，又是最强的一方，就有能力统一‘茧’！怎么样？！”
“这是什么烂方法阿？！”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士兵当然都是打仗的，不然养我们何用？！”
“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
“没意思，没意思！”
……
反对的呼声一大片，这是亦水早就料到的事情，她正想宣传一下她这个竞选的方法多有可取性的时候，扬琴跨前一步，说道：
“朕觉得这个方法不错！”
“既然寅王都这么说了，那我岂能落后？！”
人群中又走进来一人，薄衣轻衫，但胸口的龙让整件衣服变得不一般，嘴角平平，眼中凛冽的投出决胜的目光向扬琴看去。
扬琴怔住了，启唇喃喃道：
“池……池沁衡……池沁衡……”
龙岸岑站到亦水身边大大的袖口盖住他握着亦水的手，亦水刚才眼中的神采具消，看着龙岸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第九十七章 高潮5死……
龍出天嚕а銡w門，
虎入歧陽鬼失身。
前峰不定鐘山動，
暗喻成奇悔不同。
亦水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浮现出签文，莫非这意思就是——
龙虎斗？！
若是这样的话，她岂不就是导火线？！
刚开始还稍稍有几秒沉浸在有男人为她决斗的满足中，可是自我陶醉了没一会儿，亦水才发现事情绝非她想得这么简单，不管是龙，是虎，是辰国，是寅国，总有一方要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败下来的一方将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和灾难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她希望任何一方不管孰胜孰败，至少不会被伤害，从而导致什么不能挽回的后果。
“亦水，你说，怎么比？”
“交换身份！”
“交换身份？！”
亦水说完这四个字的时候，全场哗然，唏嘘声不断，弄得她只能求助两位无尚君主，来维持秩序，才让大家安静下来，勉强继续解释。
“我知道这方法有些荒谬，但是这也是服民众的一种荒唐方法。现在最强大的就是辰国和寅国，既然想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又不至于遗祸百姓的话，不妨两位君主就暂时交换一下身份，两个月为期限，扬琴暂代辰王，而龙岸岑做两个月的寅王。待两个月之后再看百姓们有什么反应，较深得民心的那一方就算胜出，不过在这期间两位君主也不能闲着，不能保有私心，而是要尽心尽力地去主持所在的国家，怎么样，两位皇上？！可否觉得有趣？”
“哈哈……”
两人在答案方面还是一样的默契，同时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点头。龙岸岑拉过亦水，对她的小卒打扮欣赏了一番，亲昵地小啄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
“就你的鬼点子最多，有意思，真有意思！”
扬琴在一旁看着两人亲热的举动，胸中难忍的冲动快要将五脏六腑都挤碎。他撇开额外的表情，冷下脸端详了一会儿一旁若有所思的申屠羯，转身向他的亲兵们作了退回的手势，首先扬长而去。
那一夜，曾经的兄弟在郊野彻夜饮酒，一同看太阳出升，明白在太阳离开地平线的那一瞬间，他们就是敌人了，兄弟的身份将不复存在。
扬琴和龙岸岑都是不喜欢拖拉的人，接受亦水的提议后就开始行动。
龙岸岑直接入住寅国皇宫内，熟悉环境和人事后，毫不耽搁就下令让寅国的文臣拟定榜文，公布给每个臣民百姓，告诉他们交换身份的比试。
而扬琴就累一点，马不停蹄地赶去辰国就花去了四天的时间，进城的时候还是受了辰国百姓的“欢迎”，虽说不上狼狈，但百姓这么的抵制，对龙岸岑这么的拥护却是寅国的百姓没有的。这场比试对扬琴来说，并不容易。
“没想到寅国的事务扬琴管理得这么井井有条，简直到了无法挑剔的地步，看来他真的很重视这个国家。就连地方芝麻官上呈的折子他也一一批阅。一直都知道他带兵打仗是强项，没想到他原来在治国这方面毫不逊色于领兵的天赋。”
“扬琴自然是很厉害咯！他对得到的东西有一种很特别的珍惜，你和他这么多年的相处和交往，应该很了解吧。”
“是啊，我应该是很了解的，可是为什么你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龙岸岑看向一边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专心看从辰国那边送来的关于扬琴的举动的亦水。他放下文案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看到她的单衣衬出若隐若现的瘦小骨架，美玉软颈，惹人想要一亲香泽，他慢慢伏下身，抓住她的手，移开她手中的书信纸张丢在一边。
“池，沁衡……”
龙岸岑满意的赏了亦水一个浅吻。他喜欢她叫他“池沁衡”，觉得她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格外的好听，没有距离。
亦水被龙岸岑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吻吓了一跳，羞涩地低下头，看到地上躺着的扬琴的“资料”，刚想俯身去捡，被龙岸岑拦住，说道：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喜欢扬琴吗？”
“我……”
“我要听实话。”
“我……可能会……”
“是吗？……我很庆幸，我活着……”
说完，龙岸岑烙下深深一吻，结束后附赠上亦水最爱的笑容。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两位王者在此相聚在应战的城楼下，两国的文使各自呈上了百姓的请愿书，结果实在令亦水失望，本来就做好最坏的打算，可是事实｝残｛书｝酷｛网｝ ，打破了亦水仅存的一点点奢望，最坏的打算成了结果——平局。虽然两国中百姓在经过这次君主呼唤的比试中或多或少都对新的君主产生了一点赞同，但是，结果出乎意料的相同，两人的支持率基本上一模一样，令人乍舌。所以，这也就意味着必须要由武斗来分胜负成败才行，这场比试显然毫无意义……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既然规则是我订的，就一定要遵守，武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好！”
再次是两人异口同声地答应。
“不过，在比试之前，扬琴，我们签下生死状，如何？”
“龙岸岑！……”
“好！”
亦水被一同在场的申屠羯拦住，眼看着他们互相签了生死状，亦水竟有种说不出的危机感，这种感觉好像他们其中一个会永远离开一样。
亦水还惊于她的这种感觉的时候，只觉得杀气扑面而来，再看眼前两人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了，利刃间相互的撞击不断有火花冒出来，感觉到龙岸岑的杀气特别的重，好像把扬琴看作是不可饶恕的仇敌一般，一定要将他置于死地才会收手，否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亦水看得心惊胆战，就连平时一直受森剑名魔鬼训练的寅国将士们也看得抽气声连连，胆战心惊。
“申屠羯，你看谁会赢？”
“胜负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皇上，一定是皇上。”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扬琴这么厉害……”
“难道你希望皇上输吗？”
“怎么会？！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受伤……扬琴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扬琴躲过龙岸岑的攻击，反刺龙岸岑一剑，亦水能听到周围将士们的惊呼，她自己也捂住嘴巴不尖叫出口，只觉得双脚发软，坐在地上。
两人停顿了一会儿，稍作调整，又再次开始殊死的搏斗。堇弈在寅国的军队中带着帛慈和两只小虎一同观战，期间也是耐着冲动的吼叫着，好像在为扬琴加油一样。
“决胜一招。”
申屠羯在一旁说到，亦水紧张的看向两人，只见龙岸岑奋力一劈扬琴的宝剑竟然被斩断了，亦水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拼命向战场冲去，不顾一切的挡在两人之间，瞬间满天飞血，映红了龙岸岑的大半剑身。
“亦水！”
“杰亦水！”
扬琴，龙岸岑，两人身上沾满了亦水温热的鲜血，好像深深烙印在上面似的，显得格外的鲜艳。这是的亦水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疼痛，慢慢闭起眼睛，什么话都没说。
（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高潮6 遇见（上）
“死了？！你们这群庸医，全都给我滚开！去叫申屠骜过来，快去！”
从来都没有见过像现在这样叫嚣着，谩骂着的辰王，平常侍奉在左右的太监宫女们都纷纷逃离开来，几乎是龙岸岑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去找国师申屠骜了。
空旷的宫房只剩下毫无生命气息的亦水，还有部分彼此守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扬琴和龙岸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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