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安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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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咏闻言，无声地笑了笑，点头道：“好吧，你那边尽快准备，我们的行动时间越来越紧迫，这次我们可不能让总部失望啊。”
第七章　无奈（上）
　　　　　　　第二卷　深入　第七章　无奈（上）
　　　　李飞郑重地点了点头，正色道：“廖总，恩波利先生，请你们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绝不会再让事情出现任何纰漏！”
　　　　廖咏上前拍了拍李飞的臂膀，点头道：“好吧，你先回去，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我会通知你的。另外，除掉陈尧的行动定在下班时间，你今天坐我的那辆奔驰车回去，我会安排陈尧开车去接孙承远。”
　　　　李飞极力按捺着狂跳的心脏，从廖咏短短的几句话语中，他已经隐约地明白了对方动手的方法，制造车祸，对于除掉一名职业司机来说，的确是一个不用担心露出破绽的绝好计划。
　　　　回到办公室，李飞便立刻拨通了秘书陈小姐的电话：“立刻让陈尧来见我，或者让他立刻给我打电话。”
　　　　李飞这时虽然必须立刻联系到陈尧，却不敢直接打电话联系陈尧，真是有心无力，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陈小姐沉默了片刻，立刻回复李飞道：“陈尧已经出车了，您要是需要用车，我联系一下其他司机吧。”
　　　　李飞大吃一惊，不是说下班时才动手的吗？怎么现在就动手了？只是这时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是要立刻通知陈尧了，无论如何，自己只能冒险了！
　　　　想到这里，李飞立刻拨通了陈尧的电话，只是电话那边却只有更加令人惊心的忙音。直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电脑提示的语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焦急地挂断电话，李飞茫然地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楼下繁华的街道。他下意识地抬手向城市的上空那碧蓝的天幕庄严地行了一个郑重的军礼，面对战斗在敌人心脏中最无畏的战友，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这或许就是战士最好的归宿，鲜血和生命换来祖国的安宁，热血渐渐冷却的时候，留下的只是无言的悲壮。
　　　　李飞默念着这句话，无声地安慰着自己。为自己壮行。孤独也许只是一种考验，只要心中流淌着热血，志士先烈古已有之，这就是中华延续五千年文明的根基，也是中华文明在无数血雨腥风中悲壮前行的动力。
　　　　放下手里的电话，李飞的心情无比地沉痛，眼前不断地闪过陈尧那年轻而坚毅的面孔。深吸了一口室内空调放出来的冷气，李飞来到办公室的外间，向正在整理文件的陈秘书低声道：“有烟吗？给我一包。”
　　　　秘书陈惠诧异地看了一眼李飞，这位年轻的副总并没有吸烟的习惯，这时不觉有些惊讶。只是，她并没有过多地询问，出去向其他同事要来了一包烟，这才低声提醒李飞道：“副总，下午还有一个会议，是关于我们公司和日本的一个订单的谈判。”
　　　　接过陈惠递过来的烟，随便点燃一根，随着辛辣刺激的烟味，李飞这才感到了一种难得的放松。无法挽回战友生命的痛苦，只能藏在心底。自己还要继续战斗，还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捍卫祖国的安全。即便这可能永远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也还是要选择走下去。
　　　　无声地苦笑起来，李飞向陈惠点头道：“这烟是哪里买的？我把钱给你，总不能让你请我。”
　　　　陈惠看着李飞通红的双眼，摇头笑道：“不用了，这只是一件小事情。只是副总，您似乎心情不好，是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
　　　　陈惠对于眼前年轻的副总心里总有一丝惊讶和钦佩，能在这样的外资公司站住脚，压力之大的确很不容易。
　　　　李飞迎着陈惠那关切的目光，笑了笑，笨拙地掐灭了吸了一半的香烟，点头道：“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帮我再联系一下陈尧，如果联系不到那就算了。”
　　　　说到这里，又忙摇头道：“算了，不用联系了。你先去工作吧。”
　　　　陈惠惊讶地看了一眼李飞，顺手替他关上办公室的门，这才小心地转身离开。
　　　　这时，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室内令人窒息的死寂。李飞一把抓过电话，却看到来电显示的是王茜的手机号码。
　　　　“李副总，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出去喝茶。”电话那边，王茜的声音格外地妩媚动人。
　　　　李飞失笑地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十点，不禁摇头道：“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啊，这时候出去，恐怕不大合适吧。”
　　　　王茜毫不在意地娇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既然这时候约你出来，就不会影响工作了。”
　　　　李飞无奈，只好点头道：“那好吧，你现在在哪里，我立刻过去。”
　　　　王茜咯咯笑道：“我在松明大道的左路咖啡馆，你进来直接就可以看到我了，这里人不多，环境清雅。是个不错的聊天的地方，我可等着你啊。”
　　　　李飞心中一动，隐隐地感到王茜这次月自己出去似乎是简单的喝茶那样简单。说不定里面还另有原因。
　　　　想到这里，便匆匆收拾好东西，赶往松明大道。
　　　　来到路边的左路咖啡馆，才发觉这里装修简单，客人不多，环境的确如王茜所说。刚走进咖啡馆，李飞便一眼看到了坐在临街窗前的王茜。
　　　　看到李飞进来，王茜立刻笑着打招呼道：“李副总，我在这边呢。”
　　　　李飞顺势来到王茜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摇头笑道：“什么副总，这里又不是公司，用得着这样称呼？”
　　　　王茜笑着瞥了一眼李飞，妩媚的双眸在上午的阳光中，让人可以看清楚她那微微颤抖的假睫毛。
　　　　她优雅地搅动着加了牛奶的咖啡，精致的咖啡勺在阳光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李飞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接过服务生端来的咖啡，点头笑道：“堂堂公关部经理大人，这样上班时间约我出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喝喝咖啡，这么简单吧？”
　　　　王茜浅浅地尝了一口咖啡，看着李飞的黑咖啡，若无其事地笑道：“喝咖啡不加点牛奶和糖就很难品味真正的香醇。”
　　　　李飞闻言，看了看手里的咖啡，无奈地笑道：“在我看来，黑咖啡才是真正的原味，虽然苦了一点，也未尝不是人生的滋味啊。”
　　　　王茜扭头望了一眼，车流滚滚的大街，含笑道：“年纪轻轻的似乎用不着这样多愁善感吧？”
第七章　无奈（下）
　　　　　　　第二卷　深入　第七章　无奈（下）
　　　　王茜定定地看着李飞，半晌，才点头道：“等下还要请你看一件东西，这可是廖总期待很久的了。”
　　　　听她忽然提到廖咏，李飞暗自吃了一惊，看来果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王茜约自己来这里，果然是有事情！
　　　　想到这里，不觉假意摇头笑道：“什么宝贝，还要把我约到这里来看，就不怕被人偷了抢了？”
　　　　王茜嗔笑着摇头道：“你以为是什么宝贝？我只能说，事情没发生前我不能告诉你，你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坐着。”
　　　　李飞心中惊异，脸上却摇头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到这里，只听王茜笑道：“好戏上演了，我们可以开开眼了！”随着她的话音，只听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忽然从大街上传来，一辆黑色宝马闪电般从东边疾驰而来，一辆银灰色帕萨特这时刚好转入松明道，只听一声震耳的巨响，两车迎面而去。那辆银灰色的帕萨特大概反应及时，猛地错开了迎面的相撞，只是将车子的后尾部撞了一个稀烂。而那辆黑色宝马虽然猛踩了刹车，却还是重重撞了帕萨特之后，又重重地撞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
　　　　李飞这时才陡然发现，那辆黑色的宝马赫然正是陈尧驾驶的自己那辆黑色的宝马！
　　　　李飞大吃一惊，再也控制不住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正要冲出去看个究竟，却看到王茜正含笑望着自己，手里还在轻轻地搅拌着杯子里余下的咖啡。
　　　　李飞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才望着窗外的车祸现场，吃惊地皱眉道：“制造车祸，难道就不怕被警方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到时候万一……”
　　　　王茜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道：“陈尧酒后驾驶，出了车祸怎么能和公司有牵连呢？警方就是查个底朝天，也查不到我们公司头上，这完全是个意外嘛。”
　　　　李飞看着王茜眼中那不屑的目光，恨不得上前亲手撕碎这个没有一点中国人骨气的败类，可是理智还是让他悄悄地松开了攥得紧紧的拳头。
　　　　看着黑色宝马车被撞得几乎完全报废，驾驶室已经彻底变形，甚至断裂，李飞就知道陈尧已经在自己的眼前牺牲了！
　　　　极力控制着心底的怒火和伤痛的泪水，李飞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冷笑道：“今天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现在看完了，该回去了吧？”
　　　　王茜脸色微微一变，摇头笑道：“是廖总怕你担心，所以特意让我带你过来。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公司的秘密不会泄露了！”
　　　　李飞冷哼一声，起身就向门外走去。这时，警车和救护车已经呼啸着赶到现场，两名警察正在锯开变形的车门，想要把车里的人的抬出车外。
　　　　迎着毒辣辣的阳光，李飞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大步来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向公司而去。
　　　　回到公司，还没有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秘书陈惠急急迎面而来，看到李飞时，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地道：“副总，您真的回来了。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呢！”
　　　　李飞淡淡地点头道：“找我什么事情？”
　　　　陈惠点头道：“廖总有急事，让您回来后立刻过去。”
　　　　李飞心知是王茜已经把自己的情况通知了廖咏，不觉点头道：“好的，我明白，你去吧。”说毕，转身向廖咏的办公室走去。
　　　　来到廖咏的办公室，刚进去，就看到廖咏正端着一杯水，站在饮水机前，看到李飞进来，他热情地迎上来，笑道：“我正好找你有事，你……”
　　　　李飞强压怒火，不客气地打断道：“廖总为了让我看一场好戏，真是费尽苦心啊！”
　　　　廖咏看着怒气冲冲的李飞，放下手里的纸杯，含笑摆手道：“你不要多心，让你去看，也是总部对你的期望，我们希望你不但能文而且能武。让你去看，一来对你是个提醒，这些卧底都是思想坚定被洗了脑子的蠢货，留着他们虽然是想使用反间计，但是他们是很难真正为我们所用的。这样也是想让你学习一下处置同类事件应该需要的心理，将来我们还会遇到不少的。”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渐渐冰冷，盯着李飞，咬牙道：“这个卧底，让他似的这么痛快，算是便宜他了！”
　　　　李飞咬牙把胸中的恶气咽了下去，这才冷冷地点头道：“可惜啊，我们也只能这样便宜他了！”
　　　　廖咏看着李飞，点头叹道：“滨江的国际会议眼看就要召开了，我们的行动将要正式展开，我希望由我们两人来共同负责。这样，一旦立功，你就可以在我调往总部以后，直接接下公司在滨江的业务了。”
　　　　李飞吃惊地望着廖咏，摇头道：“有我来接手，恐怕不大合适吧，毕竟还有很多经验丰富的老人。”
　　　　廖咏笑了笑，点头道：“你是我在滨江这么多年，挖掘到的第一个人才，也是总部极少的新鲜血液，你要好好珍惜啊！”
　　　　李飞闻言，忙点头道：“既然廖总和总部这样信任李飞，李飞一定不负廖总和总部的期望，干好工作。”
　　　　廖咏看着李飞，笑道：“你在军医院的准备工作弄得怎么样了？”
　　　　李飞想了想，点头道：“这几天一直都在办陈尧这件事，军医院那边，我这就尽快去准备。”
　　　　廖咏忙摇头道：“这件事就先暂停吧，我们的重点其实并不在医院，以前那么做，是为了同时准备两个计划，看总部同意执行哪个。现在，我们开始执行第二计划。”
　　　　“第二计划？！”李飞吃惊地失声道。
　　　　廖咏得意地点头道：“这个计划非常周密，但是具体内容我只能在行动前通知大家，我们这次成功的把握非常大，这也是总部非常期望的，也是恩波利先生亲自来到滨江的重要原因。”
　　　　对方竟然还有一个第二计划！，李飞吃惊地点头道：“目前我们需要做什么？”
　　　　廖咏看着办公室上方的冷风口，点头道：“孙承远已经租好了冷库，下面的一些实验室的设备也即将从国外进口到国内。下个星期三滨江的国际会议正式召开，在这之前的一周，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把总部交给我们的任务完成好！”
第八章　解冻（上）
　　　　　　　第二卷　深入　第八章　解冻（上）
　　　　回家的路上，李飞不断地回忆着廖咏刚才的话，心里暗自惊异对方要冷库来做什么。难道对方要用冷库来存放爆炸物品？这太不正常了。难道是廖咏并不准备使用武力？但是不使用武力的话，他们又会采用什么办法呢？
　　　　苦思之下，还是捉摸不透廖咏的计划，心里不觉焦急万分，看来只能等到对方行动的那天了。可是，到时候万一还是联系不到张智胜，又该怎么办呢？冒险阻止的话，又怕自己一个人起不了多少作用。
　　　　心情沉重地回到家里，李飞下意识地举目向门岗上执勤的战士望去，却惊喜地发现，一个月没有看到的马洋正笔直地站在哨位上，用热切的目光凝望着李飞。
　　　　看到马洋，李飞的心顿时猛地一跳，真想扑上去好好大笑三声！只是，这段日子的磨砺，经过了陈尧的牺牲，李飞更加习惯了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到马洋，李飞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若无其事地快步向家里走去。换掉身上那使人窒息的西装，李飞这才打开了很久没有用过的和张智胜联系的那部手机。
　　　　一开机，果然立刻收到了一条短信：“我从外地回来，见面详谈。”
　　　　李飞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立刻给张智胜用暗语发去了一条短信：“我想立刻见面，有重要情况。”
　　　　不久，接到了张智胜的回复：“八点，门卫值班室见。”
　　　　收到短信，李飞的心情真是分外激动，一个多月的孤军战斗，总让他处在高度的紧张中，孤独、焦灼，纠缠着心底最后的坚持。尤其是在无力地看着陈尧牺牲，更让他在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深吸了一口潮闷的空气，李飞关好房门，有点激动难抑地期待着同张智胜的见面，有太多的情况要向张智胜报告，也有太多的想法要同张智胜交流。
　　　　好不容易捱到了约定的时间，李飞迫不及待地向门卫室赶去，短短的距离竟然让李飞感到一阵剧烈的心跳！是自己太期待了，同张智胜回复联系，不仅仅是自身的安全得到了保障，更重要的是，自己所掌握的情报终于可以安全地送出去了！
　　　　来到门卫室，远远地就看见刚刚换了岗的马洋一身军装正随意地，门卫室前，同一名战士闲聊，眼睛却不时地向李飞这边打量着。
　　　　看到李飞走进了门卫室，他这才不动声色地四下打量着来往的小区内的居民。
　　　　刚走进门卫室，就看到张智胜穿着李飞熟悉的军装，神色有些严肃，也有些激动地望着李飞。
　　　　李飞极力控制着激动的心情，低声道：“张叔，我……终于见到你了！”
　　　　张智胜抬手用力握了握李飞的手，低声道：“这段时间，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暂时中断了‘蝴蝶计划’，实在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你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努力做着工作，我很意外，也很感动！”
　　　　李飞控制着即将彭勇而出的眼泪，故作平静地道：“陈尧的事情，我……很难过。可是……我尽力了。”
　　　　听李飞提到陈尧，张智胜的眼圈微微泛红地叹了一口气：“我明白，陈尧不是我在负责，所以，他的事情，也是接到你的消息后我才知道的，而我也只能等待上级的决定。却没想到陈尧就这样牺牲了。”
　　　　李飞有些不解地怒道：“为什么不能立刻通知陈尧呢？现在人都没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张智胜痛苦地看着有些恼火的李飞，低声道：“是这样的，陈尧的暴露，是我们的工作出了问题。如果我们在那种情况下，出手救出陈尧，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安全？有没有想过蝴蝶计划的顺利进行？如果你因此而被廖咏怀疑甚至暴露，我们的情报损失，还有对方即将就要付诸行动的破坏计划就无法阻止。那样一来，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因此而伤亡？陈尧的性命在这样的大局面前，真的救回来，我们的损失孰轻孰重？”
　　　　说到这里，他的口气微微缓和了一些，还是沙哑着嗓音道：“我们不会轻易放弃同志的生命，但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我们也许需要牺牲个人。”
　　　　他看了一眼，还是有些没有想通的李飞，低沉而庄严地道：“如果为了保证你的安全，需要我付出生命，我不会犹豫的，包括马洋和其他所有的同志！”
　　　　被张智胜的深深地震惊的李飞，抬眼望去时，才发现张智胜的耳边又多添了不少白发。仅仅一月未见，张智胜憔悴不少。
　　　　看着神色憔悴地张智胜，李飞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想到张智胜刚才的那些话，李飞有些感动，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悲壮。
　　　　看到李飞神色沉重，张智胜笑了笑，拍着李飞的肩头，低声道：“这段时间，你一定有很多情况要向我报告。我也有很多重要情况向你通报。我们还是不要去想那些沉重的事情了，要打起精神来，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你继续战斗下去。”
　　　　李飞整理了一下思绪，把自己在廖咏公司这一个多月看到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对于廖咏所说的针对滨江这次国际会议的破坏，他皱眉道：“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搞到这个计划的详细情况，不过，他们既然要租用冷库和试验室设备，我总觉得不是普通的暴力活动，恐怕会是出乎我们预料的一种形式。”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凝神苦思的张智胜，低声道：“陈尧的暴露虽然是无意中被廖咏发现的，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是偶然事件，我有些担心。”
　　　　张智胜闻言，皱眉道：“你说的情况我会直接报告给上级，至于陈尧的暴露，你说的很对，虽然这时偶然事件，但是我们不能放松任何警惕，我会开始进行内部调查。这个情况，我们已经在做了，只是暂时不是有我来负责，这也是这段时间冷冻蝴蝶计划，来保护你的原因。”
第八章　解冻（下）
　　　　　　　第二卷　深入　第八章　解冻（下）
　　　　李飞这时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觉皱眉道：“如果陈尧的牺牲真的能够混淆对方的视线，我想尽早拿到对方的行动计划，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早防范，虽然这个难度很大，我还是想试试！”
　　　　张智胜惊喜地看着李飞，思忖了一下，才点头道：“你要考虑清楚，如果能够不暴露自己，我才能同意你的想法。不然，就在行动当天，你再把情报送给我们，这样你可以减少风险，我们也可以达到阻止对方的目的。”
　　　　李飞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廖咏一向狡猾，我很担心如果为了安全而非要等到计划通知以后，就来不及把情报发出去了。”
　　　　张智胜闻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点头道：“好吧，具体情况还是你自己随机应变，还是那句话，保重安全！”
　　　　听到这句话，李飞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看着张智胜鬓边的白发，李飞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才点头道：“张叔，你也要保重身体。”
　　　　张智胜没想到李飞竟然说起这个，不觉怔了怔，才摇头笑道：“什么时候能把潜伏在滨江所有的这些特务清除干净，我才能真正地放下肩头的担子。只是，随着我们国家军事实力越来越受到国际的瞩目，我们所有的相关情报都成了国外反华势力继续窃取的目标。这还不包括，他们费尽苦心地破坏中国这么多年建设的险恶用心。”
　　　　经过这段时间的特工生活，这些情况李飞也开始略微地知道一些，只是却没想到这样严重。转念想到滨江这个作为重点军工研发基地的城市的重工业背景，心底的惊讶也就释然了。
　　　　这时，张智胜小心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装在白色密封塑料盒的手机卡，递给李飞，低声道：“你把这张卡装在我们联系的那部手机上，里面有特制的信息控制装置，可以防止信息被窃取。以后发信息，还要继续使用暗语。”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马洋，低声道：“时间不早，你该回去了，以后有情况，去滨江证券公司客户部找我。我在那里叫郑通，是客户部助理。”
　　　　李飞点了点头，低声道：“张叔，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尽早拿到对方的行动计划！”
　　　　说毕，用力握了握张智胜那温热的双手，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家里，一个月来的焦灼终于再次被紧张而兴奋的心情取代。看到他脸上露出了笑容，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的老妈立刻明锐地察觉到了李飞的变化：“小飞，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你心情好了很多，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如果不行，就不要做了，反正你也应该把公务员考试放在首位。不然，你爸又要发脾气了。”
　　　　李飞听老妈提到老爸，不觉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