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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俘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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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成功侵入她的胸口,抗议声没有下文,她皱着眉,看着他手中的药汁。
  想起他低头为她把汤药吹凉的模样,那眼神、那口吻、那姿态,都让她心头五味杂陈,明明气恼他的霸道,却又觉得有些暖甜。
  是吗?原来,对于他来说,她也有些特别……两人都没再开口,气氛有种莫名的亲昵,她苦着一张脸,一口一口的吞进苦涩的药汁,心头却泛起一阵一阵不该的涟漪。
  终于,药汤见底,左克伦随手把碗摆回桌上,听见角落僖来徐缓的呼吸声,他转头,看见睡的正好的看护。
  “这小丫头,怎么睡的这么熟?”他皱眉低语,口气中有隐藏的不满。
  他进来这么久的时间,这看护竟然毫不知情,要是他不在病房里,夏敏身体不舒服时,这看护是不是仍旧熟睡不醒。
  突然,他有个天外飞来一笔的想法。
  “让护士回家睡吧。”他笑笑,温文尔雅的脸上蒙着笑意。
  她嘟起嘴,正想抗议,却在讶异自己的反应之后,垂下眼,什么话也不说。
  看到他对其他的女人那么好,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此不小的酸、小小的疼,那种情绪好熟悉,熟悉到她不知该如何回避。
  那叫嫉妒!而她……似乎没有那个权利。
  她好讨厌自己,明明知道得不到,所以想放手,却又想握住幸福的尾巴,得到他最后的温柔。
  “夏伯父还在生气,不让我来看你,所以我每天晚上来陪你,别让护士当我们两个的电灯泡,好不好?”他兴致极高的笑着,像是找到什么解决的好办法。
  瞧着他的眸光,明亮得像深夜里的星子,她心口一热,再一次,被他狠狠的震慑住,如果她还有一丝理智,就该拒绝他的提议,如果她还想从他的关爱中抽手,她该摇头,讽刺他的做法与态度……“好……”她发紧的喉头,在挣扎之后,发出令她意外的单音。
  她拒绝不了他的温柔,一直都这样,不是吗?
  明亮的大灯、宜人的冷度,墨色的办公桌后,是专心工作的左克伦,沉稳的气度,让他在三十来岁的年纪,却有操控大局的能力。
  他的唇边总带着礼貌的笑容,很容易博得旁人的好感,故装慵懒的眸光,将他的精明掩饰的很好,让人无法一窥真相,但今天他的笑容不再,宽广的额头上,浓眉总是紧聚。
  昨夜,他跟夏敏聊到很晚,从小时候的趣事,聊到他对将来的规画,从政治聊到财经,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第一次,他有意犹未尽的感触,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夏敏不是个美丽的瓷娃娃,是个极有逻辑理解能力的女人。
  女人?!他露出苦笑。
  他知道夏敏漂亮,这一点,在他初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但是在他的心里,夏敏虽然漂亮,但永远是个女孩,是他呵护在手心的宝贝,是个看到蟑螂会朝他飞奔而来的妹妹,从来就不能算是女人。
  她对他的迷恋,他并非毫无所觉,只是他一直把她归类于妹妹对兄长的感情,就像恋父情结一样,找不到原因,也因此无解。
  总有一天,她会长大,她会清楚她的感情,到那时,自然云开月明。
  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现在搞不清楚情绪的人,换成他自己。
  门上传来敲门声,而后门被推开来,秘书放进最后一叠公文。
  “陶小姐在会客室等你。”
  “请她进来。”左克伦点头示意,李秘书退了出去,他试着整理心情,不想让好友知道自己的心事。
  陶净遥推开门,没有见到垂头丧气的左克伦,而是带着笑脸的他。
  “我听说夏敏出车祸了。”陶净遥开门见山的切人重点,她与左克伦已有数年的交情,每次见面总要斗上几句话,像哥儿们一样。
  听到她的名字,左克伦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在乎的情绪在眉眼之间游走。
  “嗯,身上多处外伤,手部骨折,可能要休息一阵子。”他咬了咬牙,眉间有散不开的愁绪,再也装不出虚伪的假面具。
  “是不是因为我装成你的女朋友,害她一气之下…”陶净遥脸上满是自责,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件意外你不用往身上揽,她的伤……不是你造成的。”左克伦垂眼,长指爬梳过发际,挫折涌上心口,她的伤,不在身上,而在心上,而他是罪魁祸首!
  陶净遥心细的发现左克伦的不同。
  与他在商场上认识,他总是谈笑用兵,让对手连输也带着笑容,眉间总是带着无意的疏离,心墙隔的很高,连相交数年的她,都无法窥得半分。
  今天,他轻易卸甲,想必是无力伪装,懊悔至深。
  是夏敏吧!从以前到现在,也只有谈到这个女孩,他的脸色才会出现温度,一种不同于表面温柔的表情,且是由衷的宠溺。
  “夏敏很喜欢你,该怎么对她,你自己要有个底。”陶净遥衷心的说出女人的肺腑之言,因为她也是个深陷苦恋的女人,自然心疼另一个女人的遭遇。
  “你和卓栩……还好吗?”左克伦扬起关心的眸子,问着她。
  “不好!很不好!不过,你自己的事该优先处理。”她大方的承认,如果好的话,她就不会出现在左克伦的办公室,想问问他情事该如何解决。
  只是,目前看起来,他的问题不会比她来的小,她也只能苦笑,爱情……是个多累人的东西埃左克伦无言以对,想起那扰了他一天的脸孔……夏敏。
  他该怎么对她?
  今天,被繁杂的心情扰乱着,左克伦比平常还来的晚,夏敏已经睡的很沉,遣走看护之后,他移步到她的床前,看着她眼儿紧闭,尖尖的瓜子脸,弯而细的眉,有另一种柔美的娇弱。
  他探幽的黑眸,只有在无人知晓的一刻,才会不自觉变得柔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对她的感情复杂的可以。
  好久没见到她的笑容了,这些夜里,虽然与她聊了许多,但是他可以发现,她正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尽量的收回她曾有的爱恋。
  他无法解释,那萦绕在胸口的不适感从何而来,只是觉得被莫名的失落攫住,无边空虚,隐约的知道,他们之间有些暖昧的情绪,若有似无的存在着,他不想面对,不想承认,只由着她单方面的努力着。
  他应该只把她当成妹子吧?这些日子里,他不只一次的问自己。
  只是……这段情,将在明天结束,她明天就要出院,夏家父母还没谅解他,要见到夏敏,恐怕要等到她伤愈之后。
  唉!这口气叹在心中,左克伦没再出声,他伸出手,以指代梳的滑过她床单上的发,乌黑亮丽的发,从他的指间滑过,他有埋入她发丝的冲动。
  不应该!他不该对一个妹妹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思绪愈来愈不受控制。
  他将目光移向她的唇……而后硬生生的转开,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用大掌遮住脸,沮丧写在眉间。
  思绪如此不受控制,他决意放任它奔走,或许,他能厘清自己的想法。
  一直以来,他的生命中总是有她,所以他未曾想过,生活中如果没有她,会是什么样子?
  出国的那几年,他总是在人群中找寻着相似的背影,他的唇边带着笑,看着神似她的人儿,想着她撒娇时的神情,心中蒙满愉快。
  他对夏敏……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他愈来愈混乱,她这一受伤,把他的思绪都撞成一团线球,每解开一个纠缠点,也会同时想起他们之间的回忆。
  他坐在病床旁,一颗心被扭转的不成形,找不出方向。
  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他从来不觉可惜,每一个女人的离开,大都是因为夏敏的强势作风跟表态,令她们不得不弃甲。
  她们有没有怨?怨他没有挺身而出,捍卫她们的女友地位?
  这一点他无从得知,他只知道在他的心中,夏敏比她们来得重要的多。
  他在乎夏敏的感受,夏敏不喜欢的女人,他也不会喜欢,所以他由着她,一次次用计赶跑他身边的女人,甚至他是抱着期待心态,等着她出现,等着她来破坏,一段又一段,他很快就觉得食之无味的爱情。
  温柔体贴的态度,从未认真的心态,造就他貌似多情,其实无情,从容的在女人堆中当个过客,潇酒自在,未曾停留。
  他扬起手拨开她的浏海,看到额上的绷带已除,只剩微红的伤口,提醒着她这一次的荒唐。
  想起车祸之后,初次见到她的对话,他又一次心惊。
  她说累了,不想再追了,这句话曾让他喘不过气,急切的想把她拥入怀中。
  但是这些天来,她与他聊天说地,好似未曾有过嫌了,这终于使他的心又放了下来,她会留在他的身边,当他一辈子的妹子,对吧?
  心随意转,他的在乎让脑子运作的速度加快,在他有所觉之前,他已经握住她的手,惊醒了她。
  “克伦……”水眸眨了眨,焦点凝聚之后,夏敏发现他就坐在她的床前,呼吸近得几乎可以拂在她脸上,而她的手……似乎正在他的掌心里。
  “我吵醒你了。”眸光看着她蒙胧的眼,神智未明的她尚未筑起心墙,叫男人神醉的眸子,正蒙着他久违的爱恋,低吟的语调,正喊着他的名字……
  “你看来好累。”她的眸光游移着,停在他黑玉般的眸前,借着昏黄的灯光,发现他的黑眼圈果然又出现了。
  “不累,我一点儿也不累。”他紧握着她的手,她依恋的眸光,不知怎么着,竟让他放不开手。
  这些天来他们总聊的很晚,总在他看不过她疲累的直打哈欠时,才逼着她闭上眼,很快地她就会沉沉睡去,而他,则是窝在那窄小的床边,看着她的侧脸,感觉她平缓的呼吸,满足的合眼休息。
  身体或许是累的,但心态上,他却从来没那么愉快过,这几天聊上的话,比他生命中任何一个女人都来的多、来的丰富,而且……从来不感觉倦怠厌烦。
  “刚才为什么不叫我?”她敏感的察觉,他的表现有比示同,纵使只是些细微的差异,她却可以轻易的发现。
  “你一定累坏了,白天要陪夏伯母说话,晚上又要陪我这个嗦的哥哥。”他笑道,不自觉又端出兄长的称谓。
  这像是一把保护伞,将他们两人亲密的摆在同一个遮蔽物之下,却又隔着安全的支撑架,他希望可以替她撑住全世界,一辈子都这么做。
  他的话,像是一支针,扎人她的胸口,袭来一阵刺痛,唤醒她半昏沉的神智,同一个时刻,她抽回在他掌心的手,暖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
  她闭上眼,突然意会到,这已是他们的“最后一夜”,明日她即将出院,也是她告知自己,放纵爱恋的最底限。
  或许,她该现在就试着收手,能收回一点,就算一点吧。
  突然间心口一慌,他讶异的感觉她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溜走,走的没有一丝眷恋,没有任何停留。
  “夏敏……”突觉手中一空,他的喉间跟着一紧,只能徒然的握住拳头,渴望着她柔润的手心。
  “谢谢你这么多天都来照顾我。”她柔声低语,压下无依的旁徨,努力扯出笑脸,只觉唇边苦涩,怎么也扬不出美丽的唇线。
  他一愣,黑眸深处闪过若有所思,紧很着唇,讨厌她客气疏离的语气,却说不出只字片语来阻止。
  “更应该谢谢你,照顾我这么多年,包容我大大小小的胡闹。”她低垂着头,轻咬着红唇,知道那双黑眸正在打量她,想看出她话中有几分真话。
  她为什么要突然说起这些,像是要跟他划分界线?
  她礼貌端庄的像是个优雅的淑女,而不是他怀中宠溺的小妹……胸口蓦地浮现惊恐,他勉强压制那些仓皇,紧握拳头,紧抿着唇,无法发泄起伏的情绪。
  突然之间,他只觉得,眼前的夏敏正筑起坚而不摧的高墙,逐渐拉开与他的距离,顷刻间,像是跟他有着千山万水的隔阂。
  她的声音又响起,逼着他正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我决定……”她开了口但随即顿住,似乎即将说出口的话,会要了她的命,断了她的后路。
  他僵硬的抬眼看她,没在她的眼中看到几分钟前的眷恋,有的只是挣扎。
  他有个冲动,想搞上她的嘴,不想听她的任何一句话。
  但他只是僵着,无法移动力毫,牙根被他紧咬着,隐隐发疼。
  她迟疑了一会儿,紧蹙的黛眉缓缓松开,轻轻的微扬唇线,那笑容美的不可方物,水眸中不再带着伤痛。
  爱他,就该看他幸福,而不是将他死绑在身旁,一辈子不快乐。
  “我决定……还你自由!左哥哥。”
  久违的称谓,像把刀划过他的喉头,断了他说话的能力。
  他想起她说过的话……
  要我喊你哥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认清一切,决定放你自由的时候。
  而刚刚……她喊他左哥哥?
  他浑身一僵,再也说不出话。
  第七章
  如果说,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忙碌可以让人忘却暂时的伤痛,以前的左克伦会举双手赞成,但是这几天下来的实际体验,却让他无法认同。
  说是为了资讯展也好,说是为了公司的营运也好,他忙的像个无头苍蝇,昏头转向,每天忙到回家一沾枕就睡,但是……没有用就是没有用!
  他一睁眼,莫名其妙的就会觉得气闷,有种莫名的慌乱在脑内游走,靠不着岸的慌乱萦绕在鼻端,他连呼吸都觉得不适。
  他一定要见到夏敏!这是他今早张开眼睛时的第一个念头。
  夏父是铁了心不让他与夏敏联络,不但不肯让他探望她,连电话都控制着,行动电话也改了号码,他连夏敏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的慌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他只要一想起她在病房里,叫他“左哥哥”时的神情,那象征她收起爱恋的称谓,总让他头皮发麻,心神不定。
  不见她,已经十来天了,她骨折的手不知好了没?她脚上的外伤也不知道复原得如何?因地而起的心抄…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呢?
  他快手快脚的起身料理一切,在最快的时间内将自己整理好,今天无论如何,下了班之后,他一定要见到夏敏!
  有了认知之后,他的心情显得相当愉快,在最短的时间里,他开车到了公司,精神奕奕的等在电梯前。
  突然,一位脸上妆点美丽的女人朝他走了过来。
  “林小姐,好久不见。”他和善的扯了抹笑容。
  “我今天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请左先生主持正义。”林月娇垂眼,仍是一副委屈的模样,是她最擅长扮演的角色。
  “如果有我帮的上忙的地方。”他诚恳的点头。
  “是关于夏敏……”她支吾了一下,眼眸含泪。
  “怎么回事?”他心一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倾下身,表示关心之意。
  “她今早销假上班,可是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警告我别打你的主意……”她一语道尽此番前来的目的,希望左克伦能秉持之前的关爱,帮她一把。
  夏敏已经销假上班了?!
  他挑起眉头,愉悦写在脸上,原来她的伤已经好了,他可以见到她了。
  “左先生……你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林月娇疑惑的看着他欣喜的表情,她受到欺负这件事,值得他笑的这么愉快吗?
  “对不起……你刚才说了什么?”一听她问,他心情极好的又问了一次。
  “我说夏敏威胁我,要我跟你保持距离,要不然她会让我混不下去。”林月娇加油添酸的诉着委屈,妆点美丽的脸上写满受虐的神情,让人好生同情。
  其实在报社来说,她是夏敏的前辈,在财经界而言,她是小有名气的财经记者,夏敏要整她并不是容易的事,她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引起左克伦的注意。
  “夏敏又威胁你?”左克伦挑起一边眉头,没想到车祸过后,夏敏仍旧不改霸道本色,仍旧不允许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这也让他想起车祸前,他唯一一次动怒,也是因为她的霸道行径,让他不留情的打了她一巴掌。
  虽然她梨花带泪的样子,让他马上就后悔,恨不得把她拥入怀中,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只因为他不希望她永远长不大,没想到她又犯相同的错误。
  “我会跟她谈谈,你帮我约她,请她今天下午到我办公室来。”左克伦脸上没有笑容,冷硬的说着。
  林月娇欣然点头,在他没有注意的当口,唇边扬起得意的微笑。
  她又赢了第二次。
  将近一个月没有上班,该处理的事堆得像座小山一样,她气愤的抿着嘴,咬着牙,不想在第一天上班就发脾气。
  什么职务代理人?!
  这个林月娇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大花瓶,除了谄媚长官,巴结富商之外,根本一无是处,也亏得长官还搭着她的肩膀,叫她要向林月娇好好学习学习。
  学习引诱长官上床,换得轻松工作?还是陪富商应酬,摸得有用内幕?
  对不起!她一样也做不到!
  所以,她只好在上班的第一天,打资料打到手痛,整理卷宗整理到想打人,而那个该死的移动花瓶,竟然还走到她的跟前,跟她呛声,说左克伦她要定了!
  凭林月娇?她也配?!
  就算她已经放弃追求左克伦,但是她仍旧有那个责任,让他保持清醒,别被这个外貌美丽心如蛇蝎的女人迷惑,所以,今早她不客气的“以下犯上”,再一次警告她,别把念头打到左克伦的头上。
  不过,林月娇只是轻蔑的笑了笑,似乎正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几句话就让她住了口,小脸刷白。
  他西。经为我打了你,所以他会相信我,不会相信你!
  是的!左克伦唯一一次动怒,就是因为中了林月娇的诡计,打了她一巴掌,让她的心痛到现在。
  要不是个性好强,不愿轻易转换跑道,她早就不想留在财经当记者,不想再跟那个女人打照面。
  既然要留,最好的方法,就是别再理会她,纵使,林月娇正花枝招展的朝她走过来,脸上带着自豪的神情。
  “还没忙完啊?”林月娇一改柔弱,单手支在夏敏的桌上,笑容有着得意。
  “拜你所赐,我还在努力。”夏敏咬着牙,提起精神跟她对上了。
  至少,林月娇还有用处,能将她的战斗力提升许多倍,而不是像在家一样,整个脑子里,就只绕着左克伦打转,害她心情沉闷到不行。
  “你的动作最好快一点,下午有个重要的工作在等着你。”林月娇一脸看好戏的嘴脸,涂上红色蓊丹的纤指,在桌上轻弹着,发出恼人的声音。
  夏敏皱起眉,并不记得行事历上有什么特殊的行程,脑筋一转,随即知道又是林月娇耍的小把戏。
  “又有什么指教?”夏敏唇角再扬,水眸中怒气流转,斗志又起。
  在外工作已经数年,知道与小人争斗,定遭暗算桶刀,但是她不是任人搓图搓扁的个性,只能捍卫自己的尊严。
  这也是她在长官不疼的情形下,还能在报社里撑下去的原因,就是她的韧性超强,绝不轻易弃甲。
  “我去见过左克伦了。”林月娇也不是简单的角色,笑容更是妖媚。
  夏敏脸色一僵,她什么都不怕,就只有一个死穴,数年不变。
  林月娇轻易看出她的弱点,高八度的笑声响起,知道她又成功刺了夏敏一刀,这个外貌更美于她的年轻女子。
  平心而论,如果夏敏肯像她一样牺牲,这间报社早就没有她立足的余地,只可惜夏敏是个倔强的丫头,现实面的优劣取舍,夏敏怎么比得过她。
  “克伦要我转告你,叫你下午去见他,他要帮我出气,骂骂你这个黄毛丫头,竟然敢威胁前辈。”林月娇故作亲昵,像是两人的交情已有多么亲密。
  夏敏咬着牙,所有的话哽在喉间,除了闷,还有说不出的酸涩。
  多日不见,他找她的第一件事,还是为了替这个女人出气?
  她的粉拳紧握,蝶翼般的长睫贬呀眨着,硬是逼回即将溃堤的泪。
  好你个左克伦!真有你的!她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她如果还流露出什么在乎的样子,她就会撞墙来惩罚自己!
  至于今天下午的邀约,她,绝对不会去!
  资讯展迫在眉睫,对手突然出了一个新的游戏软体,势力万钧的引人注目,他们只能召开临时会议,商讨如何夺回优势。
  只是这个会议召开在夏敏可能会出现的时间,他第一次担心会错过与她见面的机会,结束会议,左克伦神色匆忙的从会议室走出,就往会客室走去。
  空无一人。
  她走了?还是根本没来过?在走回办公室的路上,他忍不住猜想她的行踪。
  她知道他忙,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非处理不可,她不会先行离开……不过,这是以前的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留在他身边的她。
  询问过秘书之后,他一颗心沉到底,脸上闪过明显的失望。
  她,真的没来过。
  在墨色的大桌后坐下来,将目光移到桌前造型精巧,利落干净的铝合金时钟,那是夏敏送的,为的是提醒他,看时间的时候就要想到她。
  这是她示爱的方式,有些霸道,也带着贴心,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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