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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妙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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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凝替他将领口翻弄平整,笑道:“今儿个你才说归隐以后要当山野村夫,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过过瘾了!”左右打量了一下,钟凝肯定道:“泱哥是扮不像村夫的。”太英俊、太慑人了!哪有农夫、樵夫有这种气势的!
  夏侯泱圈住她小巧的腰身,笑道:“你又何尝扮的像村妇了!”衣服有些过于宽大,腰间紧束的腰带更显出她的玲珑纤细。一张清丽的小脸,白玉似的肌肤,大眼灵动顾盼生光,那优雅的气质是天生的,穿什么也难掩其美。
  钟凝噗哧一笑:“所以我们是半斤八两!”也环住他劲挺的腰,轻道:“可我真喜欢陆大叔、大婶的生活方式呢!平淡自适、与世无争,而且夫妻感情好得不得了……”这也算是神仙眷侣吧!
  “嗯……”夏侯泱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他们果然契合。柔柔在她眉心印下一吻,虔诚道:“我们也会的,会有属于自己的喜欢的生活。”他承诺,这是凝儿渴望的,又何尝不是他渴望的!
  钟凝乖顺地在怀中点头,知道他是重然诺的人,说得到必然是做得到的。
  “希望鞑子快快出中原去,然后你平平安安归来……”虽然深知夏侯泱的本事不凡,但身为他的女人,哪有可能不担心的呢!
  知道她的心思,夏侯泱十分感动,却也不舍得看她愁眉苦脸的,于是逗她道:“我会的,我要活著回来娶你不是!”
  “人家又没说要嫁你!”说娶就娶,那她多没身价啊!
  夏侯泱佯装惊诧道:“咦?你不是说要到大都完婚吗?长辈在那儿等……”他可没忘记今天晚上,陆大婶说得他多欣喜啊!
  钟凝伸出小拳头捶他:“那是说笑的!泱哥愈来愈坏了!”把他带坏真是失策啊……以前只有她逗弄他的份呢!
  夏侯泱大笑:“说笑可不会有早生贵子的小娃娃!”吓唬她的把她放上床,看她羞得满面通红。
  老天!她看过医书,当然知道生小娃娃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归知道,实际去做又是另一回事啊!
  夏侯泱轻笑地抚著她的发道:“你是我珍视的宝贝,在没有正名之前,我不会对你胡来的。”
  钟凝埋首他的怀中,红著脸道:“我知道你尊重我、疼我、宠我,我……不是怕你对我……只是,我从医书上看过那回事,真要去做……我很难想像呀!”
  夏侯泱轻拍著她纤细的背,柔声道:“虽然闺房之事,通常被视为淫秽隐密之事,但相互倾心的男女结合而共同繁衍下一代,是一件神圣的事!而且相恋会渴望相属是很自然的,不应该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
  钟凝点头,觉得他讲的有道理,稍稍平复那种惊异感:“就像爹爹跟娘娘相爱而有我是吗……”她抬头看他:“泱哥也会渴望我吗?”
  非常难得的,夏侯泱涩红一张俊脸,咳了两声才哑嗓道:“是啊!”
  凝儿说话向来直接,他早就习惯了,只是没想到她会连这个问题都问的这么地直接,真是也忒直接了!
  “凝儿,这事我们讨论就算了,对别人可别谈论的如此直爽。”旁人听了大概会被她吓晕吧!
  钟凝乖巧地点头,也为自己的直接羞涩起来。
  她居然……脱口就问了……问完差点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是明白的,姑娘家这样问真的太大胆了些。
  不过……泱哥说“是”呢!心头有些羞、有些喜。
  夏侯泱轻吻了她的额际道:“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帮她拉来被褥仔细盖好,自己却起身要离开床边。
  “泱哥?”
  “我睡板凳就好。”夏侯泱笑道。谨守著该有的礼教,也害怕自己的自制力会在她的体香发香中溃堤。
  钟凝看向那板凳,长长窄窄的,夏侯泱身材高大,怎么睡的舒服?
  “不要。”
  夏侯泱不解她的不要是指什么。“嗄?”
  钟凝红著小脸坚定道:“我不要你睡板凳。”
  “凝儿!我是……”
  “你又不会伤害我……再说,我迟早是你的人……哎呀!我不会说啦!总之,你要是睡板凳,我就不去睡地板。”她可是很认真很认真的。
  夏侯泱苦笑,知道她的性子必然说得到做得到。
  钟凝往床内挪了挪,其实这床不大,睡两个人有触碰是必然的。
  夏侯泱只有依言上床,合衣躺在她身边,双手交握在腹上,君子的不唐突佳人。只是她少女的幽香一直骚动他的感官,看来他这一晚是不用睡了!
  或许……他该把波若波罗密多心经背个百来遍……
  一大清早,曙光才刚刚破云而出,陆家大门就给人拍打响起,附带著一阵粗犷的叫嚷:
  “开门!开门!”
  陆大叔披衣下床前去应门。“来了!来了!一大清早的什么人哪?”
  大门,依——呀——地给打开来,门前站著一个魁梧的彪形大汉,身后还有九名骑著高大马儿的人,一行十人相同的壮硕。
  陆大叔微讶,但仍镇定道:“几位爷,一大早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啊?”看得出几个人是蒙古人,而且应该来头不小。
  那男人道:“我们是宫中的侍卫,奉命捉拿这个女人!”将手中锦帛一抖,让陆大叔看清画像上的人。“见过这女人没有?”
  一眼就认出这画像上的女人,正是现在睡在家中的小娇客,陆大叔不动声色地佯装在回想,心下却明白了夏侯泱跟钟凝的来历应该不简单,竟出动宫中侍卫找他们。
  “快些认!”男人看陆大叔一脸茫然,不耐地催促道。
  他们十人奉命抓钟凝回去,结果却给那娘儿们耍弄了一大圈。十一日前,他们在莞城县获得密报说她往东方去了,结果他们追了一日夜,连个鬼影子也没见著!又问人,有人说看见一男一女往北方去了,他们又卯起来追……
  追个屁……连个衣角也没追著!
  直到寻到山脚下,有间野店里的人说,画像的姑娘两日前在他们店里吃过东西,他们才急著追上山来。
  看到屋里有两问房,男人问道:“家里有些什么人?”
  陆大叔道:“有我跟妻子和儿子、媳妇四个人!”
  男人踏进屋内,大手推开一扇房门探看,正巧是夏侯泱他们住的那一间。
  其实,在男子敲门时夏侯泱跟钟凝早就醒了,夏侯泱下床将配剑拿上床贴身放著,又侧过身子背对门口护著钟凝。
  两人均是专注地听著门口的应答,准备一个不对就出去救人。陆大叔的为人他们信得过,是怕鞑子突然对他不利。
  “小犬昨天跟媳妇儿下山做生意,很晚才到家,大人给他们多睡些吧!”陆大叔温声道。
  男人看见一个穿著麻质衣裳的背影,以为真是庄稼汉,也就任陆大叔将门带上。“你倒是疼你儿子啊!”
  陆大叔陪笑道:“是……是……小人就这么一个儿子。”
  男人又道:“你到底想出来了没有?”
  陆大叔惶恐道:“想出来了,想出来了!昨儿个下午,这位姑娘到寒舍讨过水喝,后来像是在赶路吧,快马加鞭的离开了!”
  “有什么人跟她在一起没有?”
  “有一个高大的男子。”
  像是问够了,男人和同伴们旋风一样地飞快离开了。
  陆大叔回过身,正好看见夏侯泱跟钟凝从房中出来,两个人都已经换回自己的衣裳。
  夏侯泱拱手道:“多谢大叔了。”虽然他们并不避讳跟鞑子碰头,但是现在并不是好时机好地点,他们不想殃及陆家夫妇。
  陆大叔连忙回礼道:“我们夫妻昨儿个也是蒙你们相救,否则还真不知会如何,而且我断不会替鞑子欺侮汉人,这么做是应该的!倒是,我跟鞑子说你们往前去了,你们快往反方向下山才是,我怕鞑子寻不到人,要是找回来……他们人多势众,钟姑娘又是个女孩子,这……”
  钟凝道:“那些个鞑子,我们是迟早得遇上的,无所谓。倒是,我们得走了,免得拖累您跟大婶。”
  陆大婶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到前听来,闻言轻道:“用过早膳再走吧!这方圆十里内没有野店,不先吃点东西怎么行呢?”之前的话,她在房中都听见了。
  昨天夜里就跟丈夫聊过,觉得夏侯泱跟钟凝不是寻常人,那气度跟见识都不凡,没想到竟是鞑子要抓的人。虽然不知道鞑子为什么要抓他们,但在她的认知里,鞑子都是恶人,而跟鞑子作对的都是好人,更别说他们还救过他们夫妻了!
  夏侯泱仍是推辞了,这山径只有一条又人烟罕至,那些个鞑子往前追个几里路,要是注意到地上根本没有蹄印的痕迹,回头的可能性很高,真到那时候,就会拖累这一对大叔大婶了!
  陆大婶只好到厨房去拿一些乾粮腊肉等东西,让他们可以带在路上吃,心里是舍不得的紧,她挺喜欢这一对年轻人,尤其是清丽娇美的钟凝,真想多留他们两天。
  分离在即,陆大婶道:“一定要平安啊!日后有机会再来坐坐吧!”
  钟凝道:“有缘份,会再相见的!”想到了什么又笑道:“大婶,令媳妇现在腹中这个男孩子,你们要好生教养,日后必非凡物!”就当是临别赠礼吧!
  两匹马儿拉开脚步,旋即只留下一阵黄上飞扬,人已经去的远了……
  陆氏夫妇面面相觑,不知道钟凝为什么会晓得他们的儿媳妇现下怀上了孩子?事实上他们夫妻俩就是为了要替媳妇安胎,前些日子才会到山下小住的。
  是男孩子吗?!
  啊!那是陆家长孙哩!
  第七章
  两个人沿著山径而行,过没五里路果然见到了陆大叔所说的雁子坪。
  雁子坪实际上算是个断崖,崖高并不算是特别高,但崖壁光滑又是内削地势,下边的洎水奔流湍急,河边直接就是崖壁,丝毫无立足之地,没法由这儿下去,下边也万万不可能上来。
  雁于坪的视野极好,风光的确秀丽。四周群山揽翠,诗意盎然,洎水水势盛大、水气充沛,由雁子坪上往下望,隐隐有彩虹横跨其上。
  “这儿真是美!”钟凝策马环了一圈,来到夏侯泱身边道:“泱哥,我们在这儿用早膳吧!好山好水的,多惬意!”
  “就依你。”夏侯泱轻笑。
  将囊袋里的食物都拿出来,两人席地而坐,用起早膳来了。
  钟凝是非常懂得享受的人,从来见不到她有慌张忙乱的情况,也从来不曾见过有粗鄙、不合宜的举措在她身上出现,而即便她有率性的行止,也因为她自身优雅的气质而使得一切变得恰当。
  倚著夏侯泱缓缓吃著胡饼,钟凝忽而笑道:“泱哥,你知道吗?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觉得好生惊奇啊!”
  夏侯泱递了水袋给她,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惊奇?”
  竟有她会觉得惊奇的事,她是他生平仅见最奇特的姑娘了!还有什么事会比发生在她身上的更让人惊奇,他实在想不出。
  “我在想你啊!遇见你是我觉得最惊奇的事了!”钟凝跪坐起身,大眼眨也不眨地望著夏侯泱。
  夏侯泱看著她认真无比的小脸失笑道:“我?!”这真是一个诡异的答案啊!像他这样一个人,好听的说是刚正坚毅,说白一点就是沉闷无趣,有什么令她惊奇的地方?
  钟凝给他大大的一个颔首:“就是你!我啊,遇见你之后,好像就开始一直在改变。怎么说呢,你身上有让我改变的力量,那种改变是很不经意的就变了,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改变了,没有一丝勉强,理所当然的好像就应该这么变似的!”太令她惊奇了嘛!他居然可以让她这么我行我素的人改变,而且心甘情愿的,或许,这正是因为他们相爱,而她为了爱而有所改变吧!
  “哦?!那你说说,你变了什么?”他逗她的问。其实他也有感觉,两个人一直不停地在相互影响,若说她改变了,他又何尝没有变呢?最起码……以前的他是不懂得逗人的,更不懂得宠爱心上人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我觉得自己变善良了,变得懂得悲悯,变得会为人著想。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吧……”当她发现自己变“善良”,真是吓了好大一跳啊!
  夏侯泱轻笑:“你本来就很善良!”
  钟凝嘟起小嘴才不承认呢!又继续道:“还变得会牵挂,变得会舍不得,变得……总之,变得真多啊!”突然想到一个漏数的,连忙又道:“最最重要的是,自由竟然不再是我最重视的了!”
  夏侯泱惊诧,他没忘记自由对钟凝有多重要啊!她先前情愿不嫁人也舍不得自由的。
  “对你而言,有什么是比自由更重要的了吗?”
  钟凝在他怀中咯咯娇笑起来,然后在他耳边轻道:“你啊!”一双细白藕臂轻轻环上他的颈子。“我的泱哥,比我的自由重要多了!”
  夏侯泱受震撼地拥紧她。
  老天!对于酷爱自由的她而言,他竟超越了自由在她心目中的份量,这教他如何不惊喜,如何不激动?
  那么,他呢?
  凝儿不是会钻牛角尖的女孩,也不是会计较的女孩,所以凝儿不会问他这种问题。
  但……在他心目中,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在凝儿出现在他生命中之前,最重要的无疑是将鞑子赶出中原。
  那么,现在呢?
  对现在的他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
  没有时间让夏侯泱细想这个答案,一阵马蹄响打破了寂静——
  钟凝看向来人微微耸肩道:“泱哥,咱们有客人了!”
  多日不见,徐诗织依旧是一身的红衣,满脸的怨怒。
  很明显的可以从她的明眸中读出对钟凝的憎恶,而两个人益加亲密的神态,更是使她狂怒不已。
  夏侯泱双目如冰,冷声道:“你来的倒好,我正要找你。”
  徐诗织慑于他的怒气,于是小退了一步,但天生的骄气却又让她硬是支撑著面对。
  夏侯泱继续道:“以义军中的规炬来说,通敌谋叛勾结鞑子,陷兄弟于不义……够你死一百次了!”要不是凝儿要他先迁移了莞城县义军的驻军地,现下就会多一万多个枉死鬼。
  徐诗织叫道:“你要办我?!我会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要办我……我爱你啊!”
  夏侯泱摇头:“我五年前就拒绝你了。再者,就算有天大的理由,勾结鞑子就是不对,任谁今天遇上了你,都有权力杀无赦。”
  徐诗织疯狂地哭叫,一手恶狠狠地指向钟凝道:“这贱丫头有什么好?!你要她,鞑子也要她!她只不过是个算命仙的女儿,除了招摇撞骗还会什么!”她密告鞑子,要的是藉他们的手杀了这个小妖女,没想到鞑子一知道她是钟湛的女儿后,就不愿意伤她了。
  这算什么?!不过是个术士的女儿罢了!“她爹是个大骗子,欺骗了世人对他奉若神明;她也是骗子,骗得你神魂颠倒……”
  “住口!”钟凝皱眉。这女人愈说愈过份了!“你污辱我也就罢了,不许你污辱我爹爹!”
  夏侯泱将长剑出鞘,冷声道:“你既然已经密告鞑子,又为什么跟著我们?”他可不会当在这深山野岭遇见她是巧合,倘若真有那种巧合,猪都会飞天了!
  “我要她死!”徐诗织尖笑出声,一张明艳的丽容扭曲得吓人。飞快地将长剑出鞘,以凌厉的招氏攻向钟凝……
  当!夏侯泱出手将她挡下。她又出手再度向钟凝挥剑。
  夏侯泱劈开她的攻势,将她手中的长剑震得飞出老远。
  她徒手又向钟凝出招……
  “不知悔改。”夏侯泱剑尖一抖,直指徐诗织而去。
  一双小手及时拉住他,再差一寸就要穿心而入了!
  “泱哥!”钟凝道:“别杀她,将她武功废了就好吧!”
  徐诗织怨恨地叫道:“我不要你假慈悲。臭丫头!小贱人!”
  她想逃,却给夏侯泱点住了穴道。
  夏侯泱不赞同:“她这样对你,你还替她求情?!”他可下以为这个女人值得人家同情。
  “假惺惺!”徐诗织仍不停地咒骂。
  钟凝不理会她,迳自道:“我不是为她求情,而是,她爹曾有恩于你,她又是她爹唯一的女儿,杀了她,徐适将军会有多难过不言而喻,以你的个性,即使你没错,日后你必定还是会自责。再说,她天命未到,不应该死在这时候,不应该死在你手上,日后自有人会收拾她!”
  夏侯泱颔首,长剑飞快地落在徐诗织的身上各大关节处,举凡习武之人重要的大穴也将之点破,伤皮伤肉伤筋未伤骨,但日后要动武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将徐诗织的穴道解开,任她跌在地上,夏侯泱还长剑入鞘,不理会她的哀号叫骂。
  在夏侯泱心中,就属钟凝跟抗元大事最为重要,任何人犯了其一,他就不会容情,更别说她两者都把透了!
  徐诗织满脸的血泪交错,冷笑道:“你们以为这样东绕西绕就可以避开鞑子吗?错了!大错特错!”她从鞑子到羌城县贴皇榜时就跟著他们,想趁鞑子找到她的时候杀掉她。当有名男子密告钟凝的行踪后,那些蠢鞑子当真马上追了去,她觉得有异,于是留下来而听到了真相,鞑子们全都给耍弄了!
  她猜测,他们真正走的应该是北门,于是从北门追来,果然在路上一些店家口中,打听到了他们的行踪……又因为他们净挑小路走,她追丢了好几次,到今天才追上来。
  “你们以为我为什么挑这时现身?”
  夏侯泱跟钟凝都无言地看著她。
  “那是因为,我知道鞑子们都在左近……”徐诗织从怀中拿出一粒墨黑的丸子。“倘若,我失手了,还有他们!”将丸子向地上使力一抛,一道蓝色的烟幕直通天际。
  这是当初她密告时鞑子给的信号弹,只要抛下,三里之内的距离一定可以看到!
  “哈哈哈……那些鞑子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你们以为自己赢得了吗?哈哈哈……”就算鞑子不会杀钟凝,也必然会抓走她,而夏侯泱是必死无疑!她徐诗织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他们两个……作鬼也别想在一起……
  钟凝纤手一抚点中她的昏穴,太吵人了!该让她静上一静!
  “泱哥,看来今日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了!”钟凝苦笑,徐诗织真的是疯狂极了!
  夏侯泱点头:“迟早都该遇上的。”是早是晚并不重要,他只是在想该怎么护得凝儿周全。
  钟凝轻笑,他们可真是豁达啊!“那么,我们就在这儿看风景等他们来吧!”这雁子坪山明水秀,还刚好是平台的地形,用来决生死真是不错的地方,要是有个万一……
  风水也是挺不错的!
  信号弹果然引来了鞑子一行人,在发出后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十匹黑马以雷霆之势踏上雁子坪。
  鞑子中一个看像是首领的人,开口对钟疑问道:“你是钟凝?”
  “如假包换。”
  “很好,你害我们浪费了很多时间,现下我们可以交差了。”
  钟凝轻笑:“不是吧!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完全就是因为你们……呃……不大聪明,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设计的圈套,只准备甩掉他们三天,至多五天,两方人马早该见面了!谁知道这些家伙这么有本事,足足给了她跟夏侯泱十天游山玩水的时间。
  “牙尖嘴利的……看你落在我们手中,口舌还有没有这么便给!”一群人脸上均有忿忿之色,显然钟凝的调侃已经惹怒他们了。
  “那也要你们有这个本事!”钟凝依旧是笑得自在,浑然不见他们沉煞忿怒的面容。
  首领不想再听她气死人的言语,转而向夏侯泱道:“你该就是叛军将领夏侯泱了!”
  夏侯泱冷道:“是又如何。”
  “我们奉旨取你项上人头!纳命来吧!”首领瞬间从马上跃下,手上大刀一个横劈攻向夏侯泱。
  夏侯泱飞快地出剑,克住他的刀势,一贯地冷淡道:“有本事,你尽管来拿。”
  啊!这么快就开打啦?
  钟凝用脚尖挑起徐诗织先前掉在地上的长剑,对昏迷的她巧笑倩兮道:“徐姑娘,借长剑一用,在此先谢过了!”
  虽然她平素少有使用兵刀,不过今天鞑子的武器多是一些蛮子的粗鲁兵器,赤手空拳跟他们打实在太吃亏了!
  钟凝素指弹弹长剑,轻笑道:“人不怎么样,用的剑倒是把好兵刃啊!”这剑应是出自名家之手,剑身通体莹白,薄如冰片,剑刃极其锋利,有断玉砌石之势,跟先前给泱哥震断的那柄一样,都是少有的好剑。
  十名鞑子全都加入打斗,七个人攻向夏侯泱,三个人攻向钟凝。
  一方面,钟凝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压根儿不相信她可以构成什么威胁;另一方面,上头的命令是要抓她回去,他们自然就不会痛下杀手。
  这样的情势对钟凝极为有利,她的身手虽不能说是一流,但就一般而言她已经可以列为高手之林,虽说对手是大内高手,但他们不下杀手,更是轻敌,对她而言最好不过。
  她的功夫是由她爹传授,石伯盯著她练习出来的,尤其是家传轻功跟抚穴手法更是练到炉火纯青:还有这一套如行云流水的“御风剑法”,是他爹娘自创的武功,天下少有人见过,鞑子要是小瞧她,那只有自取其辱而已。
  “著!”钟凝清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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