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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烟柳满皇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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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两百 薄凉秋意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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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送爽,秋夜亦凉薄如水。
即便是有披风罩在肩头,也极难挡住沁凉入心的寒意悄然袭来。不过凭得冷风一吹,柳芙倒是觉得酒醒了一大半,原本有些昏沉的头也清醒了许多。
南宫珥的幸福,姬无渊的平和,柳娴的怨怒,还有梅若兰等几个新人的娇羞。。。。。。历历在目,如走马灯似地在脑中转换。
不过这一切都抵不过从头到尾那一只紧紧握住的的手掌,温暖,宽厚,微微摩挲,便已是整个世界。
回到常挽殿已是月上梢头,梳洗更衣,再嗅着暖神香睡下,柳芙只觉得倦意袭来,却挑灯看着窗花投影在青石的菱形地板上,似乎在等着些。
安静下来,柳芙不免又回想起之前从重阳楼出来时的情形。
素妃今日高兴,多饮了几杯,抵不住醉意提前离开。柳芙也适时地跟上,随侍在侧,免得姬无殇高兴起来动作太大,被人察觉就不好了。
唇角微翘地扶着素妃,柳芙在众人羡艳的目光下离开,毕竟在后宫中有资格伺候太后的只有皇后,如今皇后之位空缺,也只有她可以如此了。
“芙儿,真是委屈你了。”后宫之中两个身份最为尊贵的走在一起,气氛却并不见多么严肃和紧张。反倒是有些醉意的素妃脸上表情十分放松,伸手轻轻握着身边柳芙的柔腕,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若不是当年的阴差阳,今的身份就应该是我的儿媳了。”
素妃的意思,柳芙听得分明。
当年姬无殇有意要留,可柳芙却,北上和亲势在必行。但若是她选择留下,却又是一番光景。
至少,她可以正大光明的成为他身边的。
可她却只能是众多中的一个,没有丝毫把握命运,主宰幸福的机会。她去北疆,除了想要险中求的安宁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从未去深想的原因,那就是赢得姬无殇的尊重,赢得他平等看到的一颗心。
男女相交,若身份悬殊,终究有一方会成为另一方的附属,无论两人心中对彼此的眷恋和爱意有多深,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是悬殊的身份就越会从缝隙开裂,边做两人关系的沟壑,再难逾越。
她北上和亲,一来可以化解胡家往关外密送探子的机会,二来,借着身份的便利替姬无殇传递消息,最后还能换来长公主的尊贵身份和母亲的一份诰命,一举数得,她不得不去。
只是,令她没有料到的是,她的赌注竟会如此丰盛,赢得了一切,甚至是姬无殇那可万年寒冰似的冷酷之心也为她融化了。
于是唇角微扬,柳芙笑意如那秋夜的皎月,虽然清冷,却透着微暖的甜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连古人都告诉我们了这些道理,我又有委屈的呢。”
“我终于为无殇会在心中为你留那一个位置了。”
素妃抬眼,接着月色仔细打量着身边的女子,卿卿佳人,如那天际的繁星一般,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也难怪的会动心放心吧,有我这个太后在的一天,就有你这个长公主在的一天。无殇也不能负你。。。。。。”
“太后。。。。。。”柳芙有些感动,毕竟以长公主的身份和姬无殇有了情,却是世俗所不容。身为一国太后,更是姬无殇的生母,素妃能够这样,已是极大的不易。柳芙反手将素妃挽住,语气柔和亲昵了不少他真心待我,其余的,我不会在乎。”
“好孩子,好孩子!”素妃听了柳芙的话,悬着的不安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柳芙再好,已是个。若是哪一天姬无殇伤害了她,素妃根本没法保证柳芙能守口如瓶,将这段宫闱秘闻给掩住。如今得了她侧面的承诺,自然宽心了不少这几年怕是不行,等等,到时候你若愿意,总是有可能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柳芙却豁达地笑了,笑容中是掩不住的直率和洒脱若有情,若有心,身份地位只是外相罢了。若无心,即便是嫡妻正宫,到头来也只是守着空房孤寂度日罢了。您是过拉来人,可曾在乎过?”
一句反问“您是人,可曾在乎过?”听的素妃一愣,随即也释然着点了点头是啊,是我执着于表象了。其实只要你们两个幸福,其他的,又有重要呢?人世间,能真正以情相携到老的,从古到今怕是还没几个呢。。。。。。”
“以情相携到老。。。。。。”常挽殿内,柳芙盯着地上的窗影,觉得心里头很是踏实。素妃这样通情达理的“婆婆”,她能遇见,着实是缘分使然。也让她和姬无殇的路,能够走得跟顺利些吧。
柳芙正思绪蹁跹之际,重阳夜宴的喧嚣此时还在进行着,除了太后和长公主提前离场,皇帝没多久也退席了,但并未妨碍众人的兴致。
大家吃着菊花酒,赏着各色斗大的菊花,轮流赋诗咏菊,整个皇宫都被这重阳楼的热闹给感染了,褪去了几分阴冷肃穆,也多了几分人气。
“主子,鸾煌殿有动静了。”
常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从屏风后绕道首席,也不经通传就来到了姬无殇的身边,低声在他耳旁说道是个高手,人已经到了常挽殿的外围,被属下等拿下了。只等主子和长公主吩咐处置。”
“走吧,这里的戏唱罢,那边也去看看有小丑跳出梁来。”姬无殇眉梢一挑,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抬手示意礼官“起驾”。
而下首的柳娴见到常胜出现,本就有些忐忑紧张,如今见姬无殇要起驾回宫,忙迎了上去皇上,今日重阳佳节,您不多饮几杯酒尽兴再回宫去吗?”无错不跳字。
语气有些发颤,柳娴明显对姬无殇还是存了几分敬畏之心,不敢太过张扬,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央求道不如,今夜让臣妾陪伴皇上您。。。。。。”
“重阳夜宴不可无主,太后和长公主走了,朕一走,这几百个宾客办”姬无殇只一笑,轻描淡写道爱妃身为皇贵妃,还是辛苦一下,暂时替朕尽尽女主人的职责,好好招呼着宾客吧。朕不胜酒力,想提前回宫休息休息。”
柳娴听得姬无殇所言,酥得一身骨头都松了,哪里还会强求跟随,连连点头,眼底俱是掩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章二百零一 行事遭败露
突然觉得身上一冷,柳芙转醒后才竟然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难道真的是放下了?
自嘲的笑笑,柳芙趁着起身来,用手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肩头,抬眼看着虚掩的窗外,冷月高悬,毫无一丝黑云,漆黑的天幕中嵌着密密麻麻的繁星,点点闪烁,迷离而绝美。
耳畔还能听见重阳楼传来的嬉闹喧哗,柳芙取下髻上簪子,挑亮了灯芯,正准备起身,却听得门响。
推门而入的正是姬无殇,一身明黄龙袍还未来得及褪下,脸色严肃而凝炼,让柳芙一也沉下了心她果然出手了吗?是怎样的?”
“带进来”姬无殇走将柳芙拥住,话音冷冽地朝身后吩咐了一下。
和姬无殇齐齐落座,柳芙才看到常胜带着两名影卫和一个黑衣人进入了屋子。
明亮烛光将跪在下首的那个黑衣人照的分明,纤细的身材,清秀的眉目,还有眼底一如死灰般的麻木。。。。。。看的柳芙蹙起了眉你是人?”
“事情败露,生死由命,长公主不比多问了。”黑衣人话音一出,满屋的人都愣住了。
不为别的,因为从黑衣人的身材样貌看来,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女子。可“她”甫一开口,却是低沉无比的男声
“你从鸾煌宫夜行潜入常挽殿,是何居心?”常胜却不管那么多,一脚踢在了黑衣人的小腿窝。
“咔”地一声双膝跪地,黑衣人忍痛咬牙,摇了摇头,却是一个字也不吐露。
“男女莫辨,从鸾煌宫夜潜入我的常挽殿。。。。。。”柳芙从黑衣人的身上,似乎已经看到了答案,语气不由得犀利起来你应该就是胡氏安排入宫的那个嬷嬷吧若只是为了刺杀于我,根本没必要找你这样一个似男非女,雌雄莫变的人。。。。。。柳娴让你潜入我这儿,是想让你污了我的清白,对吗?”无错不跳字。
猛地一抬眼,黑衣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柳芙会这样说,呆愣的一瞬间,却已经泄露了所有的底牌。
“贱人”
姬无殇开始还没想明白回事儿,柳芙这样直接说出口,他才暴怒而起,一个飞揣直指黑衣人的心窝歹毒至此,你若不交代,就别想活命”
“今日行动,无论成败,我都只有死路一条。难道,还需要怕死吗?”无错不跳字。黑衣人竟开了口,可语气却冷静的可怕,似乎死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柳娴或者胡氏无非是抓住了你的把柄才送你入宫来做这件事,我猜得没吧?不少字”柳芙却语气比黑衣人更冷静,每说一句话,都恰好打在了黑衣人的命门上。
摇摇头,黑衣人竟苦笑了起来长公主真是聪慧绝顶,早知如此,我就该直接寻思,也免得这番周折麻烦。”
“你若有苦衷,且告诉我,说不定,你根本不需要死。”柳芙扬了扬头,对于黑衣人的话并不买账。
原本枯槁如死灰的眼神突然射出一抹光彩,但随即又隐了下去,黑衣人沉默了半晌,却还是摇着头胡氏控制了我的小妹,但我连小妹身在何处都不,就算告诉长公主我的苦衷,又如何呢。。。。。。”
“胡氏要挟你,让你潜入我的寝宫,坏我清白。若你不从,你的小妹就会遇害。若你从了,你还能侥幸逃过一劫,是吗?”无错不跳字。柳芙嘲讽似的笑了,笑声像秋风里裹着的沙砾,让黑衣人浑身一颤。
“我从没想过侥幸逃过一劫。”黑衣人看了一眼柳芙,眼里竟有些佩服的神情浮现出来只从入宫,我便抱着必死的决心。但至少,我的小妹还能有机会活。”
“你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柳芙说完这句,便不再看黑衣人,望向了身边一直沉着脸没有的姬无殇赐他一个全尸吧,顺带,让常胜去寻一下他的小妹。”
“多谢长公主多谢皇上”黑衣人凄惨的一笑,随笔便闭上了眼,似乎一切已成定论。
姬无殇却还没消气,冷峻的眼神死死盯住黑衣人,咬牙道你难道不怕朕找到你的小妹,杀了泄愤?”
“长公主亦是有情有义之人。”黑衣人倒是聪明,并未回答姬无殇的话,反而睁开眼,看向柳芙,结局不会是皇上所言那样的吧。”
“你招不招供,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我只需要一个理由,你已经给了我理由,其他的,就看我的心情了。”柳芙不置可否,只闭上了眼,摆摆手。
常胜见状,看了一眼姬无殇,收到对方肯定的点头之后,对着两个押解黑衣人的影卫打了手势,三人便拖着黑衣人退下了。
等柳芙再次睁眼,屋里已经只剩下了她和姬无殇两人。
“芙儿,你心软了?”姬无殇伸手将她揽住,语气有些淡淡的凉意那黑衣人,就该千刀万剐”
“他不过是胡氏和柳娴的一个棋子,赐他全尸,也不为过。”柳芙也将头靠在姬无殇的胸口,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胸臆的空缺填满似的我反而要感谢他呢。”
“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柳芙语气微凌,吐气如兰她们可以断绝人性,我却不能迷失本心。那黑衣人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让我能彻底地下决心。”
“柳娴那边,你想好了如何处置?”姬无殇收紧了手臂,将柳芙略带凉意的身子给拥住还是都交给我,你别操心了。”
柳芙闭上眼,粉唇微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实话,她若只是想要杀害我,毒害我,取我性命,都好。可她既然想出来这样阴毒的法子,那我便也不用客气。。。。。。”话到此,柳芙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只细细的,冷冷的将她的打算告诉了姬无殇。
姬无殇听着柳芙低低的,心底微疼,眉头深蹙,却只是问了一句话只这样,你便能放下了?”
“黑衣人,我夺他性命只是为了成全。”柳芙话音肯定而柳娴,夺她性命只是便宜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一辈子痛苦,一辈子活在炼狱之中,不得超生”
章二百零二 自作孽不活
收费章节(8点)
仁寿宫是整个后宫里头最为辉煌华丽的宫殿,离得皇帝所居主殿也极近,乃是姬无殇为了补偿生母多年的付出,特意让工部重修修饰一新后才请其入住的。
宫殿的地板俱是用汉白青玉铺就,润泽如水,踏步而上,悄然无声,也是因为素妃喜静,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宫人们即便走动路过也不会吵到。
可此时此刻,已是子时末,重阳夜宴的喧嚣早就偃息,深幽且寂静的仁寿宫内竟然响起了“咔哒咔哒”的脚步声。
“太后,太后。。。。。。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宫人尖利的嗓音像是一把拉破的风箱,混合着惊恐的语气,直接划开了这看似寂静却暗涌不息的重阳之夜。
突然睁开眼,素妃只觉得心漏掉一拍似的,掀开被子就翻身下了床,身上的白色中衣在秋夜中飘然而起,衬得散落的青丝更加如墨般漆黑。
贴身伺候的嬷嬷也惊醒了,草草披上外衣就找了披风,脸色极差地给素妃裹上遮风,这才赶紧走到寝殿的门口,手一挥如此喧闹,简直放肆来人”
“罢了,定是有要紧的事儿,下来再处置也不迟。”素妃凝炼沉着的表情透出身为太后的威仪先让他进来禀报吧”
叫嚷的宫人是个年纪极轻的内侍,此时脸色青白,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耳边滴落下来,被灯烛照的晶亮。旁边跟着的是负责值夜的太监,看到惊动了太后,吓得双膝跪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个人嚷着就冲了进来,奴才等还没回过神他就已经冲进来了,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一抬手,素妃示意值夜的太监不用多言,只瞪着眼前此人且容你禀报,罪罚后面再议。”
“禀太后,大事儿不好了”内侍哭丧着脸,全身都在发抖鸾煌殿那边出事儿了”
“你是哪一宫的当差太监?连回个话都不会?”贴身嬷嬷气不打一处来,她多年伺候素妃,一如长辈般看着她长大,刚才素妃有些发白的脸色印在脑中,甚是心疼这么大半夜的,你鬼叫,惊扰了太后,你担得起这罪名吗?”无错不跳字。
“对。。。。。。对不起,奴才是鸾煌宫当差的太监,只是品级极低,平日里只负责看守宫门。。。。。。”太监被训了一通,总算开了点儿窍,断断续续地就说开了实在因为鸾煌宫的宫人都被影阁侍卫拘了起来,奴才是悄悄躲着才从侧门跑出来的。”
“影阁的侍卫据鸾煌宫的人做?”素妃一愣,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给你三句话的机会,说不清楚,哀家也不用听你了,直接送慎刑司”
太后以发话,这小太监哪里还顾得上惧怕,赶紧磕了三个响头太后息怒,奴才这就说。其实奴才也不具体回事儿,只是接近子时那会儿,奴才正巡门检查,鸾煌宫里突然传出来皇贵妃娘娘的尖叫声。可没等咱们宫人回过神来,影阁的侍卫已经将周围围得死死的。奴才平日里虽然胆小,却的主子怀有身孕,半夜尖叫绝非好事儿。加上影阁的侍卫个个杀气腾腾地就冲了进来,不许任何人离开鸾煌宫一步,奴才下意识地拔腿就跑,只想着一定要让太后您知晓才好,不然皇贵妃娘娘有个万一。。。。。。”说到这儿,小太监还适时地擦了一把眼泪,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摆驾鸾煌宫,哀家要亲自去看看到底回事儿。”这小太监罗里吧嗦说了一通,好歹还是能让人听出些端疑,素妃只觉得头疼,摆了摆手你跑得快,去看一下如今鸾煌宫情况,半路上给哀家再禀报。”
小太监接了吩咐,果然转身拔腿就跑,像丢了魂儿似的,看的仁寿宫的人俱是一愣,若非是要紧的时候,一定会笑出声来。
此时,鸾煌宫灯火通明,声声凄厉的尖叫不断传出,已经惊动了整个后宫。
寝殿内,柳娴跪在地上,一身嫣红的薄绸睡袍紧贴着身体曲线,平坦的小腹隔着薄纱依稀可见,而她身下,则是同样颜色嫣红的一片,散发出淡淡腥味儿,竟是股股浓血从裙摆间渗透而出。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柳娴一出声,竟还有淡淡的酒气从口中散发而出,惹得立在他面前毫无表情的姬无殇皱起了眉人是你宫里出来的,守卫那里也证实他的确是你母亲送来的,此时虽然已经死了,却并不是死无对证。况且刚刚太医验过,你是因为乱性才落胎,这难道还能有假么?”
姬无殇一字一句,就像尖刀利刃插在了柳娴的胸口,她只觉得脑中“轰鸣”,下腹又是万般的绞痛,回想,也想不出这一切会倒发生在的身上。
侧眼处,一具半裸男尸横陈在的床榻上
这王立乃是母亲胡氏从胡家参与的死士里挑出来的,因为他容貌男女莫辨,才让他入宫,借要挟他的胞妹让他深夜潜入常挽殿,准备先夺了柳芙的清白,撕破她的面具,再徐徐图之铲除沈氏。
今夜有些兴奋,有些得意,想着菊花酒不醉人,也没多想身孕的事儿,只多喝了两杯而已,就醉了。还醉得不省人事,竟与这王立发生了。。。。。。发生了关系呢
不对,不对,此时尖叫着的人应该是柳芙那贱人才对,会是呢?还有,手边的这把匕首,还有身下的一滩浓血,还有腹中那要死人般的绞痛,到底,这一切是发生的?
柳娴脑中已经纷乱如麻,双目也随即变得赤红起来,股股凶光和狰狞直透而出是柳芙是柳芙那个贱人害我”
话一出口,柳娴似乎已经十拿九稳,不顾身子瘫软一团,支撑着爬到了姬无殇的脚下,张口嘶吼道皇上,臣妾根本不此人竟是男子,根本不他会死在臣妾的床上,臣妾有孕,会醉酒,又会随便和一个男子。。。。。。”深吸一口气,仿佛续命般,柳娴喉咙都吼哑了,还继续道一定是柳芙,她恨臣妾,她陷害了臣妾,是她,是她,是她啊”
章二百零三 彼道还彼身
微凉的夜风直吹进了大门敞开的寝殿,阵阵安息香的气味已经被驱散,只留下满满的血腥之气在弥漫着。
面对脚下柳娴的凄厉失魂模样,姬无殇非但没有被勾起半点同情,反而嫌恶地一脚将她给踢开,那声音一如上朝时的冰冷威仪今晚的夜宴,长公主早早便与太后离开,此时正在常挽殿休息,也和你身边的男尸扯不上半点关系。你倒是告诉朕,你怀疑长公主的理由是?”
柳娴张开嘴,却像是被人用拳头塞住喉咙,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总不可能告诉姬无殇,这个黑衣男尸原本是派去常挽殿侮辱柳芙的,却莫名其妙反爬上了的床,又被莫名其妙的刺杀而死。。。。。。
一抹绝望的表情挂在了脸上,柳娴终于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说不出话来?那就让朕替你说吧”
姬无殇看着柳娴有苦难言,除了鄙夷和厌弃,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悯,只走过她的面前,坐在了屋中的广椅上,低首冷冷地看着她你刚刚说,你也不此人竟是个男子。可他分明是你母亲亲自送进来的,还在你的鸾煌宫呆了足足三个月的。你告诉朕,这么长的他负责照顾你,难道你都不他是男是女?”
张了张嘴,死灰般的眼眸中一片枯槁之色,柳娴只觉得姬无殇的话,还有他的表情,都刺得生疼,由肌肤到肺腑,无处不在逐渐溃烂腐败中。
看着柳娴绝望的垂下头,姬无殇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语气从冰冷无情变得犀利起来在朕看来,分明此人就是你的老相好。你母亲胡氏送他入宫,就是为了和你私会吧。说不定,你之前连怀孕都是假装的,后来才悄悄和此人珠胎暗结。从头到尾,都是你胆大包天,才敢做出此等丧德败行之事。最后,还手杀了你的情夫。。。。。。朕说的对吗?”无错不跳字。
被姬无殇一问,柳娴猛地抬起了头,满腹的委屈偏偏却没有一丁点儿泪水可以流出来,只傻傻地摇着头,由慢到快,不停的摇着头。
“你摇头做?”姬无殇冷冷一笑事实都摆在那儿,你也不用狡辩了。朕先把你这个贱人打入冷宫,再彻查此事。若你母亲也牵连其中,一样也逃不掉”
“此事与臣妾的娘无关还请皇上放过她”听见姬无殇提起的母亲,柳娴终于开了口,只是嗓子已经哑了,低低的透出几分凄厉皇上请臣妾啊。。。。。。”
“是么?与你母亲个无关法?”眼看柳娴“就范”,姬无殇翘了翘唇角,想起柳芙对说的话。
“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要污我的清白,她以别人的亲人为人质要挟,我便统统都还给她,一样不少,一样不剩。。。。。。”
果然不出柳芙所料,一旦提及胡氏,柳娴便会乖乖就范。恶人不是没有死穴,只是要找准罢了。柳娴此女虽然可恶,和胡氏却感情极好。母女两人一唱一和,关键时候却成了制约彼此的夺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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