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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月销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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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之锡苦笑:“果然还是瞒不过柳兄的慧眼。”
“之锡……”莫轩寒从惊讶中回过神,沉默了片刻,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下肚子。
翅膀的扇动声越来越近,客栈里有开始有微风涌进来。只见罗卯乘着仙鹤飘然而至,灰白的须发被气流微微冲起。仙鹤停稳在客栈门前,罗卯就一脚踏在地上,眼神严厉道:“少主,小姐。”
般之锡和般之伶上前一步,恭敬道:“师叔。”
“嗯。”罗卯点头看了看其余几人,就径直朝二楼走去,“天墉派中之事,少主和小姐与我借一步说话。”
“切,谁稀罕听。”流云白了眼罗卯,就仔细打量起门口的仙鹤。
几肆回头,见那只足有一人高的仙鹤正歪着头梳理它的羽毛。接着,又抬起脚,扑腾着翅膀跑向流云。她能感觉到从仙鹤身上涌的出的灵气,让人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是她哪怕在天亟子身上都没得到过的感觉。原来,这就叫做仙气。
流云看着几肆勾起抹微笑,一把搂住仙鹤的脖子,用脸蹭着它颈上的绒毛:“小白真乖。”
还小白。几肆汗颜:“老师,你认识这只仙鹤?”
“不认识啊。”流云耸了耸肩,招呼几肆道,“肆儿你要不要过来摸摸?”
几肆走过去,仙鹤就低下脑袋,在她面前轻轻摇晃着,几肆将手覆上去,无语道:“那你怎么叫它小白?”
流云咧开嘴:“它就叫小白,不信你叫叫。”
几肆将信将疑:“小白?”
“嘎。”仙鹤居然仰头发出鸭子般的叫声。
“小白。”
“嘎。”
“小白……”
“嘎。”
“好了,肆儿别叫了!”流云痛苦地掩住耳朵,打着手势喊停。
几肆看着这只叫“小白”的仙鹤,长叹口气:“果然叫小白。”
突然,小白又“嘎嘎”地叫起来。只听二楼上“嘣”地一声,般之锡夺门而出。般之伶和罗卯同时追出来,一个担忧,一个气极。
般之伶反身怒道:“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罗卯狠狠地拂袖,灰白的胡须微微颤动:“就为了那个叛徒的女儿?”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将画儿逐出天墉,又在她身上下了禁咒,我会找不到她,以至于她沦落青楼卖艺?”般之锡双目赤红,激动得怒吼。
“你忘了天墉被门人所叛,前任掌门你父亲被弑。我们可没忘!”罗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今倪如画已是风尘女子,纵然有婚约在身,以你的身份你以为你还可以与她成婚?”
“呵。”般之锡冷哼,“大不了不做这个天墉少主。”
“哥哥!”般之伶惊呼,“那可是爹爹的遗愿!”
“你!”罗卯被气得气血上涌,只知道指着般之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终于摇头道,“少主与小姐和老夫回天墉。”
般之锡道:“掌门限我们在仙剑大会前回天墉,如今时日未到,我是不会回去的。”
罗卯扯下腰间的铜令,举到般之锡眼前:“你倒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几肆用询问的语气问柳清飞。
“天墉令中的云纹铜令。”柳清飞眯了眯眼看着铜令,自行讲解起来,“天墉令分为三道,皆为掌门所发。第一道令是云纹铜令,此令一出,得令者即刻执行掌门命令。第二道令是傲月银令,得令者即便面对死亡也要完成任务。”
“那第三道令就是金令?”几肆替般之锡捏了把汗,心想幸好昆仑没那么多清规戒律来限制他们。
柳清飞摇头道:“不对,第三道是八派通用的令,叫罗刹令。罗刹意为天地一瞬,不可超越。故得令者要将生死境地,甚至为妖成魔,元神俱灭等危 fsktxt。cōm险都置之度外。所以除当年妖魔为祸,混沌妖兽重现人间时,八派曾下达此令外,罗刹令从未被使用过。”
般之锡斜睨了眼云纹铜令,一字一句道:“恕不受命!”
罗卯脸色发青,将铜令砸在般之锡面前,丢下句话走下楼来:“你好自为知!”
般之伶追着罗卯跑下楼,焦急道:“师叔!哥哥他只是一时气昏了他。”
罗卯背对着般之伶摆了摆手,对着流云身边的小白唤道:“月白!”
月白回以一声鹤唳,依依不舍地望了流云一眼。罗卯深深地看了眼流云,站在月白背上一阵风似的飞出客栈,冲天而去。
几肆看着很快成为一个黑点的月白感叹不已,仙鹤真不愧为仙鹤。
“之锡。”莫轩寒跑到般之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做的好。”
几肆她向般之锡挥了挥拳头:“我们会帮你抢回倪如画的。”
般之锡冲二人点头,脸上的阴霾渐渐散开。
柳清飞走到窗边,迷离地看窗外的春城飞花。
距离回琼华大概还有两个月时间吧?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渐斩适应这群人的荒唐举止了?想要和他们一起吵闹,和他们一起冲在可笑的风尖浪口,然后狼狈地开怀大笑但他是柳清飞,琼华首席弟子柳清飞。
这十年间他不断告诉自己,他要做的就是像师祖太上凌云那样的人,他要打破几百年来八派间修道者无一成仙的魔咒。而上善若水,就是成仙的必要条件之一。到时的仙剑大会就让他一试自己的实力,他相他定能冠绝八派的所以弟子。
“柳清飞。”却听见有人唤他。
“嗯?”柳清飞回头。
几肆眨了眨眼对他道:“我们把去天香院偷倪如画的时候改成了今晚,你要去吗?”
四张机 第五十三章 传说中的护院
“我?”柳清飞侧了侧头,意外于居然还有自己。
只见一个粉色影子扑过来,按住柳清飞拖长声音道:“哎呀,飞飞去吧,我们还需要你这个琼华首席弟子帮忙呢。”
柳清飞甩开流云,不自然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柳清飞一点头,四个男人就围在一起讨论起了计划,顺理成章地将几肆和般之伶排除在外,还说什么弱质女流只会拖他们后腿。几肆气鼓鼓地看着四人的后背,好歹她花几肆这十年来专攻的也是轻功,不敢说冠绝天下,但至少强这他们三个。到时如果逃跑起来,被抓的指不定还是他们三个呢。
四人稍作准备之后,等到夜深了就开始行动。好在倪如画为了失血明晚的拍卖,而没有被安排任何活动。
几肆和般之伶坐在一张桌上,因为先前发生的事,乍得只剩她们两人,相互间也无话可说。
“噔……噔……噔……”客栈外响起三更的锣声。
般之伶“霍”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几肆也站起来,追上去拉住般之伶:“之伶,你去哪里?”
“天香院。”般之伶抽出被几肆抓住的手冷冷道。
几肆皱眉:“他们不是让我们别去么?”
“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般之伶径直往前走,不屑地抛出句话。
你以为我想管你?几肆被她惹恼,站在原地顿了顿,还是运上轻功追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终于进了天香院,看不出天香院这么大,她们走了许久也不见倪如画的院子。而她们没注意到,在天香院主楼的楼顶上,一个男人正面无表情地抱着把剑,看着一左一右两拔人偷偷潜进院里。
“哈,今天天气不错嘛。”流云走在最后,望着天上道。
莫轩寒不耐烦地拉他进去:“什么时候了,还管天气好不好!”
“画儿。”般之锡几乎是冲上去推开倪如画的房门。
倪如画正对着铜镜发呆,听见般之锡的声音,双手一颤,铜镜“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回过头和般之锡久久对视。
莫轩寒推了推般之锡道:“现在不是互相看的时候。”
般之锡看着莫轩寒感激地点头,拉着倪如画往外走。只要出了这面院墙,他就可以带着般之伶和倪如画远走高飞。管他什么云纹铜令,管什么天墉少主,管他什么八派!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个男人从天而降,翻手的瞬间怀中冷剑出鞘,握在手上寒光森地指着五人。
柳清飞盯着男人扬了扬嘴角,和莫轩寒亮出玄煌和玄冰,两把灵剑同时迎向男人,天香院的护院终于出现了。
“之锡、流云,你们带倪如画先走。”莫轩寒自信满满地大声喊道。
般之锡知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一手搂了倪如画和流云一起跳上院墙。护院剑锋一转,向般之锡刺去,却被莫轩寒一剑挡住:“你的对手在这呢。”
莫轩寒对着护院挑了挑眉,趁他愣神的瞬间,一招攻过去。护法灵活地避过,一场剑战正式开始。
柳清飞退出战局,迅速在地上划出几条线。眼看着莫轩寒与护院的速度越来越快,招式也越来越繁复。柳清飞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来助战后,在原地开始掐诀。
护院自始至终没有一丝表情,莫轩寒看着护院的脸,侧身躺过惊险的一击。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看来他低估这个对手了。他开始认真起来,在对方诡变的招式中寻找破绽。破绽百出,但速度够快。莫轩寒脑海里出现一套方案,哪想柳清飞这时却又一剑插进来,三人混战将场面完全搅乱了。
“你不是去布阵了吗?”莫轩寒气极败坏地大喊,玄冰剑和护院的剑抵在一起,两人同时发力,皆被对方的力道狠狠推开。
护院踉跄几步,又快速地攻向近身的柳清飞。柳清飞虽精于道法,但疏于武功,险险地避开护院的一个横扫退到莫轩寒身边和他站在一起:“这里已经被施了法,我的灵力无法运气。”
“真是头痛。”莫轩寒摆好了架势,准备再次冲过去和护院火拼。
那护院却慢慢抡起了剑,做出个奇怪的动作。莫轩寒疑惑地看着护法暗忖,又要出什么怪招?察觉过来的柳清飞一步上前带着莫轩寒扑出几米之外,身后就立即冲过一道强烈的气流,卷着泥土将地上炸出好几个大洞。
柳清飞从莫轩寒身上爬起来,一把将他拖起来,大声道:“快走!““可之锡他们还没走远!”
莫轩寒还没说完就被柳清飞拉着跳出围墙,又一道气流袭来,他们站过的围墙被炸得粉碎。
“以卵击石。你想被他炸死吗?”柳清飞气喘吁吁地御起玄煌剑,又拉了莫轩寒上去,寻着般之锡的方向飞去护院收了剑插进剑鞘里,正欲纵身追上去,却被从黑暗中走出的人叫住:“非鱼,不用追了。”
非鱼点头,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是,琴妈妈。”
司琴指着地上笑道:“你看看你又要花我们天香院多少钱?”
顺着司琴的指尖望去,气流过处一片狼籍。非鱼抱好了他的剑,还是那种白开水式的口吻:“看到了。”
“好了。”司琴将香帕绕在指上,又指着另外一个方向,“去把你没完成的完成。记住,我要活的,而且不能少一根毫毛!”
几肆和般之伶听见刀剑声和爆炸声后,就知道是莫轩寒和护院打起来了。而之后的声音的戛然而止,则应该是他们成功地逃脱了。于是喊了般之伶,马上离开天香院。
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脚步声向她们跑来。此人内力深不可测,几肆着急起来,催着般之伶道:“快走,有人来了。”
般之伶看了看几肆,加快脚步朝院墙奔去。几肆回头,脚步声的主人非鱼已经出现在拐角处,般之伶此时已经跃上院墙,喊道:“花飞叶!”
“来了。”几肆回头对般之伶点头,全力运起轻功快速前进。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狠狠扑在地上,回头一看非鱼已在几步之外。
“之伶,你走!”几肆看着一柄剑挡在自己面前,顺着剑身向右望去,只见一个冷面男人看着她道:“你,留下。”
司琴的房间里,司琴已经盯着几肆的脸看了很久,终于在几肆濒临睡着的时候,一拍桌子,欣喜道:“果然国色!”
几肆被司琴这么一吓,刹时来了精神:“你要干什么?”
司琴支着下巴,拿香帕拂了拂几肆的脸:“你们偷了我的花魁,我自然要补回一个,不然我这天香院还怎么开下去?”
“你……”几肆连忙道,“花魁不都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吗?我只是江湖一粗人,实在登不了大雅之堂。”
司琴起身,从书架上拿出卷东西,摊开了递到几肆面前:“这副字可别说不是出自你笔下。”
几肆瞪大眼睛,看着那副《佳人歌》泄了气:“我当真只会写字。”
司琴微微一笑,也不理会自己,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明天我就请司书和司画来教你唱歌。这个不难吧?看你的身上,跳我当年的惊鸿舞应该再容易不过了。这舞啊,可是在宫里表演过,连先皇都说好呢。还有你这张脸……啧啧,只要你愿意,我敢保证,过上不久,我就能让你的名声比倪如画还响。”
“够了!”几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正美美地盘算着的司琴,“琴妈妈,我说过我要当花魁了么?”
司琴挑衅地看着几肆:“不当也得当!”
四张机 第五十四章 花魁亮相
该死。朱颜一手扶在墙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十年了,为什么她还不能融合末月的力量?每每强行运功,总会导致两种灵力在体内乱窜。末月的灵力属阴,而她的体质也属阴。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始终无法完全得到这力量?
“尉迟偃!”朱颜一脚踢开扇门,看着十年未见就已经苍老了不少的尉迟偃。不由冷笑,呵,凡人就是凡人。
尉迟偃被突然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见是朱颜才平静下来道:“朱颜,老夫可不像十年前了,经不起你这一惊一乍的。”
朱颜强忍住不适,从容地坐在尉迟偃对面的椅子上:“为什么我始终无法融合末月的力量?”
“我只是一介凡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仙物的功用?”
尉迟偃的反问让朱颜一时语塞,是啊,她跑来问尉迟偃有什么用?但她却不能让墨冉痕知道,以他多疑的个性,她得到末月十年未告诉她,说不定就用杀心一起,一掌夺了她的性命。
“你不是末月的守护者吗?”朱颜不甘心地反问。
尉迟偃不耐烦地看着她道:“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将末月化为己用了。”
朱颜再想说什么时,末月的寒性一下从丹田冲上来。她有些发颤地站起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必须马上离开尉迟王府,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今晚。移花宫右护法朱颜有多少人想血刃而后快?她皱了皱眉,运气最后一缕没被末月冻住的灵力向外冲去“尉迟王府。”柳清飞提着灯笼,站在不远外看着大门外挂着的牌匾,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十年修仙,修的是上善若水的境界。可他却始终压制不了心中的yu望,那么是不是只有报了当年的仇,他才可以安心修道?
忽然,一个跌跌撞撞的红色身影闯进他的视线。
朱颜?他一愣,想起前几天在明月湾遇见的那个红衣女子。柳清飞走到她跟前,昏黄的烛光映出她苍白的脸。
柳清飞问:“朱颜,你怎么了?”
朱颜尽力对他扯出个微笑,眼前一黑,就完全没了知觉和司琴耗了一晚上,连眼都没合一下,就被人拉去量尺寸、选布料。什么金、银、玉、水晶,还有什么红黄蓝绿各色宝石的饰物都在她身上试了个遍。几肆无比郁闷地看着窗外,莫非她这个根正苗红的昆仑弟子真的就要留在这里当花魁了?
为了防止她逃走,司琴还将像根木头般的非鱼安在她身边当专职狱卒,以至于几肆只要一开门就可以看到他一动不动地杵在对面的楼顶上。
终于等到一群三姑六婆都忙完了在她身上的活,几肆连忙关上门窗,她花几肆决计不能留在这种鬼地方!
忽然,她眼前一亮,瞥见后窗外就是条繁华的街道。老天果然还是眷顾她的。几肆飞奔过去,两只手刚扒上窗台就被一柄横空而出的利剑逼了回来。
“别想逃跑。”居然又是非鱼那个冷面男。几肆气得“嘣”地声关上窗,在房里来回踱着步,以防止自己暴走。
“啊!”与此同时,天香院大厅里一阵混乱,客人和姑娘们看着几个拿着剑的不素之客,吓得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琴老鸨,怎么样?”莫轩寒幸灾乐祸地挥舞剑玄冰剑,也不破坏任何东西,“你要不把人交出来,我们几个就天天来闹,闹到你们天香院倒闭为止。”
司琴杏目一瞪,叫来个丫环,问:“非鱼呢?”
“妈妈安排他去守着飞叶姑娘了。”丫环回道。
“你的小护院不在么?”流云眯着他的桃花眼看司琴,又用手肘碰了碰柳清飞,嬉皮笑脸地看他,“飞飞,当琼华首席弟子可没现在这么刺激吧?”
柳清飞木木地点头。的确刺激,都刺激到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他堂堂一个琼华首席,居然和人三番两次地来青楼抢女人,真是匪夷所思。
司琴看着几个本要进天香院,又被几人吓了出去的客人,火冒三丈道:“要不要我赏你们顿牢饭吃吃?估计京城里的大小官吏都应该会赏我个脸面吧?”
莫轩寒一脸不屑地把玩着玄冰剑:“琴老鸨,你觉得那帮捕快打得过我们几个……”
“三派首席”这四个字被他化作意味深长的凝视。
柳清飞负着手往前一步,风清云淡地道:“我敢保证我们的后台会比任何人的要大。”
司琴闻言一愣,冷哼了一声:“你们爱怎样怎样,总之,花飞叶我是要定了!”
看着司琴的背影,般之锡叹了口气,将剑收回剑鞘:“我看我还是先不回天墉了。”
“那怎么行?”莫轩寒指着他挂在腰间的云纹铜令,“你们掌门不是下了这道铜令么?”
“肆儿是同之伶来的天香院,如今她身陷院中,我又如何安心回天墉?”般之锡愁眉不展。
四人不再舞弄他们的剑之后,周围的人见他们并不伤人,也逐渐放下警惕,重新开始玩乐。
转眼间过了整整一个月,他们都在天香院里晃荡,但因为非鱼的缘故,别说句见几肆一面了,就连靠近她的住处都做不到。光看后院的道道打斗痕迹就知道,他们和非鱼打过几次。
而这一个月间,几肆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天天被逼着唱各式小曲,和跳什么惊鸿舞,就连做梦都在不停地唱歌跳舞。
“飞叶。”司书和司画捧着一套衣服走进来,“把这套衣服换上。”
见几肆不为所动,司书和司画索性自行帮她换起来,边换还边在一旁念叨什么今晚初次见客的注意事项。
“好了,好了。”几肆听得耳朵就要生茧,懒懒地打断她们。
“胸口的桃花是谁给纹的?”司书帮她束好腰带,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简直是神来之笔。”
“也不知司琴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妖精。”司画笑着帮几肆描上深浅适宜的眉,推着她到铜静前看她的新形象。
几肆一愣,似乎找回了十年前仍是花家小姐的花几肆。清雅的云纹白裳,随意挽起却又不失贵气的发髻,几根用来固定着的白玉簪子,额前的银白色的花钿,胭脂抹出的脸颊上的绯红一夕桃花尽芳菲,独立朱门香几肆……她愣愣地想起许久未提起的诗句,却被司书的话唤回来,她说:“哪里是妖精,我看呀,说她是仙子也不为过。”
神情恍忽间被几人簇拥着向天香院的主楼走去,她马上要在大厅的舞台上,展现出这一个月司琴她们魔鬼训练的成果。看着人满为患的天香院前院,她不禁愕然,花几肆竟然可以有这种影响?!
莫轩寒拉着流云和般之锡,不断回头催柳清飞快点,否则就抢不到靠前的座位了。流云也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般之锡难掩眼中的担忧,而柳清飞则一如往常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人群中,一个黑衣男子也走在最前面,一头好看的黑发柔软地披在肩上。仔细一看,那张脸可长得妖孽之至,他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但似乎没什么人敢上前一步,和他抢近在眼前的位置。
舞台后的小隔间里,几肆正一人默默坐着等待上场。
朱颜不知如何进得来,在她身边坐下,默默地打量她。
几肆一阵狂喜,扯着朱颜的袖子问:“朱颜,你是来救我的么?”
“不。这次要靠肆儿自己努力了呢。”朱颜扯起一抹魅惑的微笑,“我好像看到了十年前在花府里的那个小丫头。”
几肆的眼神一阵黯然,天香院里有非鱼这个变态守着,仅凭他们的力量,她如何出得去?
朱颜正了正身,看着几肆的眼睛,认真道:“肆儿,你喜欢那个柳清飞么?”
“啊?”几肆一愣,连忙摇头,“我才不喜欢他呢。”
“那就好。”朱颜满意地点头,却听门外有人喊几肆上场,“肆儿,那我就要了。”
“要了什么?”几肆听得云里雾里,只是朱颜已然消失在空气里。
几肆对外面喊了句知道了,就提起裙子往门外走去。那个司琴才威胁她说,做不了花魁就让她去接客。
舞台上,随着司琴的那一句“花飞叶”落下,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几肆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几肆放眼望去,人群中有莫轩寒、柳清飞、流云,还有君御邪和君祁镇居然也来了,而坐在前面的那个黑衣男子是谁?她总觉得这个男子眼熟的很,但就是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她走到台中央,缓缓道:“下面便由小女子为各位跳一段惊鸿舞。”
几肆的声音犹如天籁般唤醒了台下众人,热烈的掌声直到乐师们奏起音乐时才停下来。
几肆运气轻功跳起来。台下不懂武功的人哪里晓得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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