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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月销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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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银剑的剑气惊动了山中之人,从房子里三两两地走出些阆风弟子前来观看,议论是什么人御的什么剑,才能产生这么大的剑气。他们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流银剑上的几肆和纪无涯听得一清二楚。

纪无涯扯了扯嘴角,脸色愈发苍白:“花几肆,近两个月未见,你强了很多。”

几肆不以为然,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撇到耳后,笑道:“是吗?”

纪无涯勉强点了点头。

几肆御剑停在一个平台上,阆风掌门紧跟上来,命身边几个女弟子将纪无涯带走,对几肆抱了抱拳,道:“多谢姑娘送无涯回阆风。”

他和几肆说话的当儿,眼睛看的不是几肆,而是她手中的流银剑,眸子里露出难以铭状的光彩。

几肆收了收剑,算作提醒。觉得阆风掌门窄长的脸看着硌眼,便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着远处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告辞。”

阆风掌门蹙眉,敛住眼里的贪婪,伸手挽留:“姑娘莫走,待我布宴谢过姑娘。”

几肆有些哭笑不得,正欲御剑而走,就听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姑娘还没告诉罗某,你将罗某的仙鹤藏到了何处,你就想走?”几肆回头,见罗卯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激动得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

几肆心里生出股厌恶,将头发一圈圈地绕着在手指上,抬了抬眼睛看罗卯:“自然是回他仙主那去了。”

罗卯拽紧拳头,面色通红:“什么仙主,它的主人就我罗卯一人!”

“罗前辈可知最近昆仑的异事?”

罗卯的拳头松了松,眼神黯淡下来:“你且说说。”

“三百年前飞升的太上凌云下凡,你说说这仙鹤是谁的?”几肆扬了扬下巴,挥手让流银剑飘在半空。

“你是说……”罗卯的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对阆风掌门摆了摆手,颤巍巍地走了。

阆风掌门笑意不改,对身旁的一个弟子道:“吩咐下去,准备一桌酒菜。”

几肆动了动意念,银流剑自动飞到她脚下,只要她一踏上去,便可破空而去。她可不想赴阆风掌门的这个鸿门宴,如若得不到,诡计败露,到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阆风掌门见几肆的动作,忙道:“姑娘莫走。”

突然,周围“霍霍”地出现几道黑影。不知从哪里跳出一群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几肆眼神一凛,看着阆风掌门,冷声问:“这就是你们阆风的待客之道?”

阆风掌门一愣,黑衣人的出现显然也出乎他的意料:“在下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啊!”

几肆皱了皱眉,心里怀疑阆风掌门的话。可黑衣人们并没有拔出腰间刀剑,而是突然齐齐跪下,大声喊道:“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几肆被这个场面震慑住,久久才回过神:“这里没有皇后。”

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头,抱着拳:“皇上说过,临安花逍遥之女,太子妃花几肆便是掌管后宫的皇后娘娘。”

几肆冷哼一声,悠悠道:“凭你们几个能奈我何?”

黑衣人突然一跃而起,一把灰色粉末撒向几肆,大声道:“皇后娘娘,多有得罪!”

灰色粉末一落到几肆身上,几肆体内的灵力仿佛都被抽走般,就连御起剑的力量都没了,流银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失去了光芒。

几肆心里一惊,连忙捡起流银剑,剑尖直着领头的黑衣人:“你们是从哪里弄到的‘锁仙石’?”

黑衣人平静地看着流银剑尖,恭敬地弯着腰:“禀皇后娘娘,是在洛阳的山寨里找到的。”

几肆叹气,又见锁仙石!

阆风掌门脸上划过丝喜色,但转瞬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指着黑衣人大喝:“来者何人?竟敢在我阆风妄为!”

黑衣人不屑地冷声道:“我们带了皇后娘娘回宫便走,掌门还是不要妨碍朝庭做事的好。”

见阆风掌门不语,黑衣人又示威性地举了举手中的锁仙石粉。阆风掌门阴沉着脸甩了甩袖子,默不作声地走了。

几肆一阵头痛,暗道天欲亡我。就这么被黑衣人们架上了马车,马车晃晃悠悠地在山道上行驶着,车外围满了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人,看来她是绝对逃不掉了。

君御邪居然派来了他身边的影卫,这些人几肆在宫里见过一次。他们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形如鬼魅般在宫内外四处乱窜,替君御邪监视着目标的一举一动,兼是君御邪的保镖。

到京城时,已经是几天后的黄昏,来接应几肆的竟是白梓。白梓款款走向几肆,眉宇间已没了初见她时的锐气,三两月的时间居然蜕变成一个标准的妃子。几肆叹了口气,古来帝王都见惯了如此的女人,被同化了的女人日日在眼前晃来晃去,又有谁能记住一辈子呢?

白梓见到几肆,微微笑了笑:“今天就先住客栈吧,君御邪让我来陪你。”

几肆没应她的话,一路沉默着到了客栈。白梓和她住一间房,君御邪有了先见之明,怕以她的轻功有机会逃跑,干脆让白梓守着她。

几肆一边想着阆风掌门会不会大发慈悲,将自己的消息告诉柳清飞,一边又端着碗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

白梓放下碗,盯了她好&书&网}久,她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白梓。

“皇后之位是天下女子都争着要的位置,如今你唾手可得,怎么还百般不愿?”白梓蹙眉,音调越上提了提。

几肆也放下碗,摇了摇头:“你明明喜欢君御邪,为什么却不向他表白?”

白梓摸了摸绯红的脸,躲开几肆探寻的目光:“你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朋友。”

几肆脸上有了笑意:“那你躲什么?”

“我……”白梓捏着袖子,深吸口气,“你别多想就是了。”

“爱一个人,是从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的。”几肆缓缓道,“就比如说你,如果只是朋友,你会愿意牺牲自己的清誉,以此来助君御邪?”

五张机 第九十二章 客栈(加更)

白梓咬了咬唇,站起来独自走向床,往床上一躺,背对着几肆蜷缩在上面:“我乏了,你也早点睡吧。”

几肆走到客栈的一楼,并没有人出现阻止她的动作。此时,这个客栈正被黑衣人们在暗中紧紧监视着,几肆就算再怎么有本事也插翅难飞,更何况他们还有锁仙石。在这个关头,君御邪再怎么也不会让人发现她的所在,一是为了防止有人伤害到她,又一是防止她被人救走。

因而,这间客栈也没被完全隔绝,仍旧有些平民在客栈里喝着小酒。几肆放心地找到一张桌子坐下来,以这群黑衣人的素质是绝对不会有露网之鱼进来的。

几肆品着桌上上好的龙井,这茶是小二刚刚送过来的,平常人可不会有此待遇,只可能是君御邪吩咐下来的。她不经意挑起嘴角苦笑了下,把伸进银袋的手缩了回来,现在可不是她应该付钱的时候,茶可是正宗的临安产的龙井。

“如今的形式可是全都掌上皇上手里啊。”只听另一桌上的人小声议论,“我估计尉迟偃和卓安两派和皇上做对,最后都得没戏!”

一个声音道:“莫谈国事,万一被探子听见了,还不得去一层皮!”

又人道:“那些探子可是神出鬼没,谁知道这一刻你是不是被他们玩在手里。”

几个声音诚惶诚恐地说:“那是,那是。”

几肆看着手中细腻的白瓷小杯,叹一口气,宦海沦茫,谁主沉浮?

若爹爹不是江浙巡抚,若他们花家不被卷入十年前的两派之争,那如今……她摇了摇头,又在痴人说梦了。

她不禁想起那年的春夜,花夫人倚在窗前一整夜的等待,满身酒气的花逍遥从外回来,嘴里还念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花夫人以为她不知,其实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从来不去提及。到后来花逍遥降职为临安知县,日子总算平淡下来,花逍遥眼里的功利已经日渐消除,不再去想官场的争名夺利,不再想跟着梁相就能扶摇直上。

可这一切……几肆的手抖了抖,茶水从杯里晃出来,洒上桌上。她用食指沾了沾,行云流水地写出一行字,昨夜闲塘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哎,你们说当今皇后卓婉秋的位置还能坐多久?”静静地喝了一会儿酒的另一桌人又忍不住议论起来。

几肆这一会儿对“皇后”这个词尤为敏感,虽然那几人将声音压得极低,但还是尽数进了几肆耳里。

“嘿,我看做不久了。”几肆斜眼看去,只见一个喝得脸色绯红的男人摆着手道,“如今尉迟偃和卓安两个可是彻底翻了脸,而皇后正是左相的重要支持力,尉迟偃恨不得马上撕破这张牌。再加上皇上虽没了花几肆,但日前正宠着吏部尚书的长女白梓贵妃呢,哪有空理皇后?”

“你说的也对。”坐在他旁边的人皱了皱眉,“但据说皇后不是怀了龙子么?皇上怎能如此绝情?”

那人不屑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杀兄弑父的事情常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几肆暗忖,卓婉秋是否被冷落她不知。但有一点她敢肯定,那就是卓婉秋肚子里的孩子定不是君御邪的,这孩子是当天被劫入宫中的男子的。

时已入秋,几肆坐的正是靠窗的位置,一片叶子从旁边的树上落下来,多了几分秋的悲凄。桌子上的一壶茶热了又冷,冷了又热了好几回,一直等到最后一桌人离桌结账,她才起身往二楼走去。

轻轻推开门,只见白梓在床上翻了个身,转过来看着她。原来白梓竟也没睡,怕是被自己的话扰到了。

几肆将门合上,但见白梓已经站到她面前,紧紧地看着她,突然笑出声:“花几肆,我若是男子,恐怕也会迷上你。”

几肆一愣,被白梓扯了过去:“君御邪说你写得一手好字,反正今晚我们也都各怀心思睡不着,不如你就来给我露一手。”

几肆点头,算是应下了,却见案上崭新的笔墨纸研一应俱全。她提了笔,不禁一惊,发现竟是上等的湖笔,连宣纸也是最好的。

白梓也走了过来,轻声道:“这些都是他亲自安排的。”

几肆没接白梓的话,头也不抬地问:“你要我写什么?”

白梓不好意思地笑笑,低头道:“我自小和草药混在一起,也无心行风雅之事。对诗书实在不是很在行,你想写什么且写了。这副字权当送了我如何?”

几肆见白梓略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心里也有了一些畅快:“那是自然。”

几肆看了看纸的大小,正欲落笔。白梓喊停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梓顿了顿,又道:“不如,你就写下晏几道的那首《蝶恋花》。”

几肆提着袖子,又沾了沾墨:“好。”

渐渐地,一首《蝶恋花》跃然纸上。这首词也不知被多少人吟了多少次,却也磨灭不了其中绸缪的江南味道,人到了江南却是要伤感几分的。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不与离人遇呵。

待墨迹干了,白梓捧着这副字看了又看,眼里起了层薄薄的白雾。

几肆叹了口气,对上白梓的眸子,白梓避了几次也未必开,只有任她这般看着。

几肆微微一笑:“白梓,和我讲讲的你事吧。”

白梓扁了扁嘴,一副娇俏的模样可谓我见犹怜:“你先说说你的,柳清飞,莫轩寒,流云,那个黑衣男人,还有蓝眸的男人。花几肆,围在你身边的,若算上君御邪可都是一干绝色。”

“我可不想。”几肆连忙辩道。

“那敢情都是他们自作多情了?”白梓嬉笑着,“如果我是你,我就把他们全部收了。”

几肆抽了抽嘴角,额角冒出滴冷汗,这帮家伙里可是人,妖,仙齐聚啊,至于全收了……她可是想都没想过:“我只要飞儿哥哥……”

几肆终于憋出句话,引得白梓又大笑起来:“柳清飞那张脸,啧啧……值得你花几肆的真心。”

几肆马上又道:“即使飞儿哥哥丑,我也不会介意分毫!”

白梓连忙作安抚状,抚着几肆的背道:“莫急,莫急。我不逗你了,你说吧。”

五张机 第九十三章 客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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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肆说完时,三更的更声正好响起。还作江南会,翻疑梦里逢。万家灯火渐渐熄灭,剩下满城的寂寥,只有更声偶尔响起,却更称出夜的静谧。

白梓叹了声,用手支着下巴,声音朦胧像在呢喃:“我只知当年梁相的势力要么被尉迟偃收归,要么都遭了牢狱之灾,没想到……”

几肆浅浅一笑,似乎只是在讲述一件陈年旧事,罢了便转向白梓:“那你呢?你和君御邪又是怎么认识的?”

白梓看了看窗外,眼里闪现一丝光彩,整了整衣服,寻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原来,当年势力尚弱的君御邪命令身边影卫竭力保护柳清飞出宫时,就被尉迟偃列入必须铲除的对象。当下命令士卫杀掉君御邪,并欲图嫁祸给柳暮然等人。君御邪没想到尉迟偃会对他动杀念,身边的影卫大半都护了柳清飞去,却无形中将自己置于危 fsktxt。cōm险的境地。

正是那一场厮杀,让君御邪坚定了要强大的信念。在皇家弱肉强食的规则尤为突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什么对错可言。剩下的几个影卫拼死将他送到宫外,直到最后一个影卫倒下时,他遇到了十年前的白梓。

又是一段美人救英雄人的事迹……几肆暗忖,吹熄了烛火,眼前一下陷入一片漆黑。

“然后,你用毒将追杀君御邪的人全都解决了?”

黑暗中,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翻动被褥的声音。

白梓“嗯”了一声,又哈哈笑起来:“说起来,他那一身功夫还是我教的呢,只不过教着教着就赶到我前面去了。”

几肆眨了眨眼睛,睡在床上:“你喜欢了他十年,就甘心将他让给我?”

白梓的身体一僵,许久之后说:“夜深了,睡吧。”

第二天,两人刚一洗漱完,就听小二在房外说有人找她们。几肆寻思着,在京里可能有谁找她。

小二刚说完,就听外面“岑”的一声刀剑出鞘声。几肆心里一紧,只听外面一个女声大声道:“麻烦到要死!”

几肆松了口气,不用看就知道,外面的人一定是吴野药。白梓也是一愣,见几肆的神情,便将手里的一瓶毒放回袖袋里,惊异地摸了摸下巴:“这是哪位女侠,可堪与我一比了。”

几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拍了拍白梓道:“见了不就知道了。”

白梓一步跨到几肆面前,打开门就见吴野药正想开门的动作。

“你是?”两人同时开口问。

“花几肆!”吴野药一眼瞥见白梓身后的几肆。

“宋布初!”而白梓也扫见站在吴野药身后的宋布初。

随即两人会心一笑,竟马上手拉着手到一边去聊起天来了。几肆微愕,宋布初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点了点头问几肆:“宋某能进去一坐吗?”

几肆让出一人可通过的空间,伸手向里:“那是自然。”

“宋公子近来可好?”几肆与宋布初对坐在一张桌上,细细品着又一壶龙井。

宋布初拿着扇子在胸前扇了扇,也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姑娘是问宋某个人好否,还是问朝庭安好否?”

“在宋公子眼皮底下,谁还能圆得成谎?”几肆这话不是恭维,而是出自肺腑的。

几肆看着宋布初的扇子,嘴角不竟向上弯了弯,这扇面上的字迹是柳暮然的。她记得,柳暮然唯一题过字的扇面送给了君御邪,如今君御邪将此扇赐给宋布初,可见对其的信任度。果然不愧是她花几肆推荐给君御邪的人。

宋布初见几肆看了几眼他手中的扇子,便直接递到她面前:“姑娘应认得这扇上的字迹。”

“如果我没认错,这是先师柳暮然遗迹。”

宋布初欣赏地点了点头,似乎已经了然一切,淡淡地说:“姑娘是聪明人。”

寥寥数语间,宋布初已将几肆想问的尽数告知。几肆虽喜于宋布初的夸奖,但更多的是替吴野药担心,和这种聪明人生活在一起,猜他的想法猜个一辈子可能都无法猜透。

宋布初看了看吴野药,摇了摇头苦笑:“宋某有这么恐怖吗?”

“自然恐怖。”几肆直截了当,“有人告诉我,贪狼星现。”

宋布初坐在位上,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姑娘觉得?”

几肆用手指轻敲桌面,学着宋布初的语气:“公子是聪明人。”

白梓和吴野药也不知正唧唧喳喳地说着什么,见两人停下来,也就停止了说话,看着两人耸了耸肩:“听他们讲话真累。”

另一个则附合:“就是。”

宋布初一笑了之,低头看着杯中茶叶渐渐沉到杯底:“这次皇上派我来,是要告诉姑娘一件事。”

几肆头也不抬,吐出一个字:“说。”

“皇上让我来告诉姑娘,今天他准备废后,皇后之位本来就该是你的。”

几肆皱了皱眉,止住心中的厌恶:“他还说了什么。”

宋布初虚咳了两声:“皇上他还说……从今天起,你要给他忘了柳清飞,忘了莫轩寒,忘了墨冉痕,忘了倾寐,忘了凌云,你的心里只能够有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

宋布初不自然地转了转头:“……皇上说他知道你仍是完璧之身。”

几肆深吸口气,忍住想掀桌子的yu望,狠狠地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当这个皇后的。”

宋布初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点了点头对几肆道:“宋某听见了,但还请姑娘自己同皇上讲。”

“我要是见了他,我还能完整的出来?”几肆话一出口,就发现这句话有歧意,马上跑到窗边,“你们别拦我,否则我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三人闻言,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几肆就要跳下窗,却几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窗外,仰视着正要跳窗的几肆。

几肆气得狠狠一关窗,宋布初双手负在背后,慢慢地踱向几肆:“花姑娘,该进宫了,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五张机 第九十四章 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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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宋布初微微躬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几肆黑着脸出了客栈,在一群黑衣人的暗中护卫中上了驶往宫里的马车。

马车上,白梓看着靠着车壁的几肆欲言又止,只有握了握她的手。几肆淡淡地看着时而飘起的帘子,嘴角忽然上扬,大婚之日必昭告天下,除非君御邪不将花几肆这三个字告诉普天下的百姓,不然她就有办法再次逃离皇宫。

马夫驾着马车从侧门进了皇宫,这次的目的地是御政殿。

今天的皇宫出奇的安静,就像预示着什么大动荡即将出现。几肆站在御政殿前,突然一阵迷惘,还是白梓拉着她走向御政殿。君御邪就站在御政殿殿口,显然早已在那候着。他笑着对白梓点了点头,继而目光久久地停在几肆身上,直到一个公公进来通报说皇后来了,才将目光移开。

卓婉秋手里抱着波斯猫,由晴儿扶着款款走了进来。宽大的宫装遮住了微微隆起的肚子,再加上也只有两三个月的身孕,看上去与平时并无二致。

那波斯猫一见几肆就在卓婉秋的怀里龇牙,卓婉秋见到几肆也是一惊,重重地冷哼一声:“夫人不久前方才伤我宫中禁卫,这会竟再次来这里。本宫敢问一句,有何贵干?”

几肆皱了皱眉,就听君御邪冷冷道:“入座。”

卓婉秋小嘴微张,深吸口气,走到脚前的位置坐下来,波斯猫被她勒得发出“呜呜”声,眼神幽怨地看着她。

几肆站在原地冷眼看这一切,在她眼里君御邪废不废后都与她无关。

“花几肆,你过来。”君御邪见几肆无动于衷,心里生出个想法,他的嘴角勾起抹微笑,眼里闪过的狡黠之色却给几肆看得一清二楚。

几肆没作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君御邪也不恼,大步走过来,强行拉着几肆走回他的皇座。几肆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君御邪的手,但君御邪的力量太大,任凭几肆怎么会力也成了徒劳。

“坐下。”君御邪转身坐在皇座上,顺势一拉就将几肆带进他怀里。

“你……”几肆一抬头就看到君御邪亮晶晶的眸子,气愤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殿里的几道目光都微带惊讶地集中到两人身上,看得她脸上忽地烧了起来。

君御邪邪气地一笑,在几肆耳边呢喃:“肆儿,我说过,你是我的。”

几肆狠狠一拳捶在君御邪胸口上,君御邪忍住一声闷哼,满意地扫了眼底下:“你若再打我,他们就要以为我们在调情了。”

君御邪说着这话时,宋布初带着吴野药从殿外走进来,行了个礼:“陛下。”

“坐。”君御邪点了点头,指着离他不远处的一个位置。

“是。”宋布初和吴野药齐声应道,坐了下来,殿中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君御邪索性将头靠在几肆肩上,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肆儿,我忍了十年,这仇总算可以报了。”

几肆鼻子一酸,下意识避过君御邪的目光。是啊,十年了,她的仇也总算可以报了。

“皇上,监政王与左相,还有文武百官都到御政殿外了。”这时,一个公公走进来低头跪在地上禀报。

君御邪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漠,冷声道:“让他们进来。”

几肆眯了眯眼睛看殿外射进来的阳光,只见两个身影逆着光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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