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情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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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突然要换个服务小姐，给我换鞋子的小姐有些惶恐地说道，如果服务遭到顾客的置疑，她很可能因此扣掉整天地薪水。
唐晓琳就坐在我身边，听到我的话后，也抽回了脚。转而望着我，小声的道：“老师。”
唐丫头可不是柳菲那种大条的类型，虽然很爱顶我嘴，心思却细腻不少，多半是听出我语气不善。
我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冷声的对那跪在地上的小姐道：“我不习惯自己的同胞跪在我面前，你去找几个日本人来。”
跪在那里的小姐神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若是她还听不出我语气中地讽刺，她真也妄为一个中国人了。
看到她僵在那里，跪在她身边帮唐丫头脱班的那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扶起那名一直跪在我面前，却脸色发白的女人，用一种不卑不亢的语气说道：“先生，你可以在心里鄙夷我们为了钱不惜出卖尊严，可是，一个衣食无忧，从来没有体会过灾难和贫苦的人又怎么能理解一个下位者地艰辛，我们不需要同情，也不企求你的理解，可是如果你自认为高贵，何必来为难我们这些可怜人。”
我真想不到会从一个终日跪着给别人脱鞋的女人嘴里听到这样一番话。
在震惊之余，我抬起头看向那个女人，这回……：我真的惊讶地有些色变，这女人，面目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般，虽然比不上仙儿的绝世姿容，却也至少和凝冰她们是一个层次的美女，虽说穿着和服，也化起了日本人的妆容，可是……记忆中那个女人，一头染成架色的直发，如娃娃般精致的面容，却有着一副足以让男人欲火膨张地魔鬼身材，高耸的胸脯，水蛇一样的腰身，挺翘结实的臀部，还有修长的双腿。却渐渐的和眼前的这个女人重合起来。
三凤，那个曾经被我整得逃离了S市的七凤社成员之一。
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是一种困扰，看到这个女人，不知道怎的，心中竟有些虚。
三凤见我盯着她看，也是为之一愣，说实在的，男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去，特别是在这日本人办的餐厅，她的容貌，使她每日受到骚扰无数，可是以前混七凤社的那段经历给了三凤更多的人生阅历，让她能游走在这么多好色的顾客间，毕竟这还只是一家餐厅，来这里的人和以前三凤在酒吧一条街里碰到的那些混混可差远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使她留在这里，她身边的这个姑娘，算是她的老乡吧，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她的老乡急需钱，只能留在这个日本餐厅，因为这里的跪式服务使她们能够拿带到地薪水是外面普通服务员的五倍。三凤为了帮自己这个小姐妹。不使她受伤害，也就留了下来。
这些话儿，暂且不表。
却说现在，三凤一看到那双眼睛，先是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跳出胸腔，那是怎样一双眼睛。悠远而清澈，洗尽了铅华，仿佛一双婴儿的眼睛，是如此明亮，和记忆中的白衣男子又是如此相似……可是再细看下去，三凤的心不由得涌起异常失落的情绪。不是地……不是他，不是他，容貌的差别太大了，可是那双眼睛。真的好像。
我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心中滋味如何，七凤社里面，我唯一感觉对不起的就是她，其他的女人心黑手辣，借着黑豹子的手把她们赶离S市我也没有任何过不去的地方，惟独这三凤，在那短暂的接触中。我总是能看她眼神深处的扰郁和哀伤，那次离开，我心中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安宁。
如今却见她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一下子才些措手不及。
就这么两人呆呆地看了半晌。
直到唐晓琳咳嗽了起来，我顿时清醒，有些尴尬地看向唐丫头，她衣服“男人果然都是如此”的表情，明显把握看成看到美女挪不开眼的色狼，这死丫头。
我不好说什么。而且在这日式餐厅门口待久了，里面巳经有些察觉，一个领班模样的女人走了出来。
先是瞪了站那里的三凤一眼。
操着生硬的中文问我：“先……生，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丫才是正宗日本小妞呢，而且看她样子，和三凤多半关系不怎地。否则我怎能看到她眼中刚才掠过三凤那一丝恶毒的目光。
原本给我换鞋地小姐有些战战兢兢的躲在三凤背后。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没什么。”
接着从三凤和她身边的小姐手里拿过拖鞋，递了一双给唐晓琳，自己快速动手换起来。
领班见我如此，还想来阻止我：“先生：我们有专门的人可以服待你的，王雪，王莺，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客人换鞋。”
“不用了。”我突然开口：“我不习惯别人给我换鞋。”
晓琳也很快将鞋子换好，我们两个站起来，我指指那三凤：“你帮忙带路吧，给我们找个僻静点的房间。”
三凤也不等那领班女人说话，径直就带着我们向内走去，把那日本女人倒是气得发抖。
沿着一个走廊走到最内，这里都是和式的房间，推开门后，就能看到一个大约十平米的房间，铺着塌塌米，一个小桌子放在上面，而四周是很日式风格的装扮，光线柔和。一阵阵日本民族风格地音乐不断的飘荡着……
我和唐晓琳在塌塌米上跪坐下后，就将三凤递过来的菜单递给她：“你自己点，我随意。”
这丫头倒也不客气，什么螺肉，三文鱼刺身，土豆沙拉，鱼生拼盘，烤鱿鱼，点了一大堆，最后又叫了一大杯椰奶。
“我可吃不了多少，丫头，你自己点了自己要吃下去的啊。”我故意逗她。
唐晓琳抬起头，翘起嘴巴：“才不管你，你只要管买单就行了。”
“鬼丫头。”我呵呵一笑。
三凤在记下菜单后，跪在地上的她说了声：“请稍等。”这才挪到桌边，将那滑拉门推到一边，站起来，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
在等侍的过程中，我又开始问起唐晓琳关于那大型汇演和齐思雨的事。
“我说老师，你怎么对这个汇演这么感兴趣呢，难不成你还要去上台演出？。在我连续的问题下，晓琳显然有些不耐了。
上台演出！我的脑海中却因为唐晓球这句话划过一道闪电。
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突然钻进我的脑袋里，让我一阵兴奋，这可是不错的点子。
“老师，老师！”见我没理她，唐晓球又叫了起来。
“啊，什么？。
“你怎么了？听没听我说话呀。”
“没什么。”我呵呵一笑．“晓琳，你回去后，帮我去把汇演的详细情况整理出来，我希望看到一份完整的报告，你不是已经进了学生会了吗，找你那些学生会的朋去帮帮忙。”
“搞什么呀？还抓我当苦力。”丫头不由得愤慨起来。
“喂，丫头，这么点忙也不肯帮你老师呀。”
“好了拉，给你弄来就是了，真是的，没才见过像你这么不称职的老师，这些东西你自己去弄也很方便的嘛。”
“这……反正你帮老师忙，我不会亏待你的，这件事对我挺重要。”我语气难得的正经起来。
“老师……你不要这么严肃嘛。”唐晓琳看我这样子，哪里还会推脱：“明天就给你去弄来好了，我可不是为了要报酬哦。”
“呵呵，我知道晓琳很乖的。”
这片刻，门口已经响起了敲门声，我喊了声“进来。”
果然是那三凤打开门，又端了一大个木托盘走进来，跪坐下后，将那盘子里的鱼生拼盘，土豆沙拉还有烤鱿鱼放到桌子上。
“请慢用，剩下的菜式还在准备中，很快就可以拿来了。”三凤淡淡地说着，也不拿眼睛看我，说完后就想退出去。
“请等一下。”我突然出声。
“还有什么事吗？”三凤转过身来，依然低着头。
我也不知道叫住她能够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就叫了，直到她转身过来，我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我和她……甚至是仇人吧，如果她知道是我将七凤逼走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还如此淡漠。只是她现在的样子，和原本在蓝血酒吧里坐着的那个扰郁的女人，实在是不太相像。
顿了顿，我说道：“你穿旗袍肯定比穿现在这身和服好看。”
三凤愣了一下，她又再次看着我的眼睛……
这一次，那眼睛里面，更相像了。
这个客人，为什么和记忆中的那个白衣人……她记得当初那个白衣人，在和她跳舞时，曾经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你穿旗袍的样子，或许会更好看。”
她还记得他身上，总是有股特殊的气息，淡淡的，和麝香仿佛……
第二二五章【可怜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先……生，我们见过面吗？”三凤终于忍不住轻问了一句。
我看着她，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三凤咬了咬嘴唇，退了出去。
唐晓琳在一边吃着东西，看到这一幕，女孩子心细，她可是看出点端倪来了，等那三凤把门合上后，唐晓琳悄声说道：“老师，你认识她？”
我僵了一下，看着唐晓琳的眼睛，摇摇头，没有说话。
“老师……”
唐晓琳还想说些什么，我却抢先说道：“快吃吧，女孩子不要那么八卦才好。”
“切……”唐丫头听我这么一说，忍不住嘘了声，不过还是低下头吃起东西来。我看着那些菜式，却没有什么胃口，在口袋上摸了摸，突然掏出一包烟来，直接抽出一根点上，好｛&&｝久没有抽烟了，因为和仙儿在一起不敢抽，这会没什么外人，我一下子吞云吐雾，感觉颇爽。
“老师，你还抽烟？”唐晓琳闻到烟味，皱了下眉，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我：“我记得你好象从来没才抽烟过。”
“没有，有那么奇怪吗？我以前读的时候因为经常熬夜，就学会了这个，不过确实好｛&&｝久没抽了，抽根玩玩。”这烟是下午和柯蓝见面的时候，他丢在我办公室里的，离开的时候忘了拿走，我便顺手放到口袋里，也没想抽，不过这会无聊，就拿出了根来。
说话间，我还在空中吐出个烟圈。
唐晓琳看得出神，望着那个飘飘扬扬，不断扩大，变淡的烟圈，一脸惊异。
这时候，门又敲响了。和上次一样，三凤再次进来，端着剩下的菜式，看到抽烟的我，她顿了顿神。想说点什么，不过最终没有说话，将那些菜放到桌子上。
正要告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接着一阵日语的叫骂声传来，之所以说那是叫骂，我明显听到那话语中的火气，还有夹杂着“八格”之类的话。
一个女孩嘤嘤的哭声，随即响起来。
那哭声倒是有些熟悉，喝骂声又不断。本来正准备告退的三凤神情突然一变，猛地站起来，匆匆向外跑去。
过不得片刻，就有她清脆的喝止声：“住手！”
可惜，外面哄乱一片，我本不愿意去管那些闲事，然后外面的争吵越来越激烈。似乎还有动手的声音。
我忍不住眉毛大皱，将那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我站起来，向外面走去，唐晓琳一见我如此，匆匆叫了声“老师……”她也站了起来向外追来。
走到外面走廊上，沿着过道两排房间很多脑袋都钻了出来，却鲜有人出来的，都在等着看热。
我循着声音，很快找到出现混乱的房间。
一走进那门，我就发现了，三凤正挡着一名女孩面前，正是在门口曾经给我脱过鞋子的那位。
看女孩的样子，和服有些扯松了，头发更是散乱，一手捂脸，那肿起的脸部明显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正一下一下的抽噎着。
桌上，地上，有不少菜式散乱着，一个男人捂着脑袋……在流血，口中不断的叫骂着。又哭又叫的样子，情绪异常激烈，而其他几名客人，正对三凤怒目而视，却不敢上前，在原地挥着双手，激动的嚷着什么。
我再一看，却终于发现了，三凤正拿着个酒瓶子，一头碎了，那些玻璃刺露在外面，加上三凤眼神锐利地瞪着那几个小日本，怎么说也是混过黑杜会的呀，那几个日本小样全被她震住了。
见到我进来，那个捂着脑袋地兄台哇呀呀的就冲过来，下了我一跳，他一冲到我面前，就叽里哇啦地说起来，又神情激动的指着三凤……厄，我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已……他好象把我当成这个餐厅的人了，是在向我告状吗？
“发生什么事了？”我转头问三凤。
三凤一见到我的来到，心中不知怎的，竟是一松，她看看身后的少女，不自觉的将那高举的酒瓶子放了下来，冷冷地说道：“这几个畜生想对小莺动手动脚，小鸳不肯就范，情急下就推了这个畜生（她J指指捂着脑袋的小日本）。结果被他打了一巴掌。”
原来是这么回事，妈的，每次碰到小日本都没好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指指那几个日本人：“你们几个，滚蛋的，明白？”
晓琳在我背后走进来，听到我不中不日的一句话，差点笑喷。
“八格！”那几个日本人显然听得懂中文，操，这不玩哥们我吗？我还照顾他们不懂中文。
闹剧还没结束，领班地日本小妞总算姗姗来迟。
一进门，首先就冲着三凤操起中文大骂：“王雪，你又给我捣舌……”
结果，话还没完，突然僵死，三凤竟然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乖乖，日本小妞哪里还敢吱声。
真不愧是混过的，我也禁不着有点欣赏起三凤来，她这人别看外表柔弱得和仙儿有一比，可是动手贼黑，我一看那流血的小日本就知道了。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吧”日本小妞色厉内茬的指着王雪。
眼看着她掏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我一个手快就将她手中的电话抢过来，那女人惊讶地望着我。
报警，开玩笑，这几个小日本在中国的地盘上猥亵女人，谁报谁的警，人王雪最多一个防卫过当。
“我说，小姐，你可得看好了，这一会警察来，我这个目击证人在这里，这几个客人猥亵女服务生在先。说不得你这个餐厅还要停业整顿。”我慢悠悠地说着，其实全是扯淡，我也没看见小日本怎么猥亵，可是看王莺那样子，有点脑子就想明白了。所以这番话倒把女领班唬愣在那里。
我敢肯定这里发生客人骚扰女服务生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那领班一进来，瞅都没瞅受猥亵的王莺一眼，就开始喝骂王雪，足以说明这一点了。
“你是什么人？”女领班打量着我，强自镇定。
“我？我可是你的上帝啊，来这里消费的客人。”我依然打着花腔，不咸不淡地说着。
这时候捂着脑袋的日本人，血已经流了满脸，甚是狰狞。
女领班大约是和这几个客人都熟得很。朝那流血的客人鞠了个躬，连忙道：“松田先生，请鞘等，我马上让人送你去附近的医院包扎。”
他们几个日本人叽里呱啦的交涉了一番……
最后几个日本人把凶狠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显然他们已经知道我是站在王雪那一边，而且还要给她们做什么证人。
事情还没完，女领班犹豫了一番。有我在这里，她显然不能对王雪和王莺做什么，这么僵持了一会，那领班说：“王雪，王莺，若是你们还想留在这里，就马上给松田先生道歉，这件事就先这么算了。”
女领班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
“走就走。想我给这几个杂种道歉。门都没有。”王雪声音尖利，一点不甘示弱。
“王莺，我们走。”她说着拉起王鸳的手，准备离开这里。
倒是有些骨气，我在心里赞了一声，却不料此刻，那王莺突然不肯动了。
王雪回头：“怎么了，小莺。”
王莺目光闪烁地看着王雪，甚至不敢和她对视。只是嗫诺着：“我……我不走。”
“为什么？难道你还没受够这里。”王雪大声的质问出来，其实她早想离开这里了，只是为了王莺不得不留下，可是今天发生这样的事，王莺还不肯走。她实在是想不通。
王莺只是不答，而女领班看到这一幕，得意起来，在一边嘲讽地说：“王雪，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只要给松田先生道个歉，你还能继续工作，要知道，在这里的薪水可比外面高多了。”
王莺脸色变了，突然像下定了决心，挣开王雪的手，走到那松田面前，鞠了一躬，哽咽着说：“松田先生，对不起。”
几个日本人看到这一幕，得意的笑出声来。哟西，哟西的大叫。
女领班一副得胜者的表情望着脸色惨白的王雪。
“为什么，王莺，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家里大叔生病需要钱，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呀，干吗还要在这里受这些畜生的气。”王雪全身压抑不着的颤抖，连手中那酒瓶子也掉在了地上。
王莺蕴着泪，回头看着王雪，突然失声尖笑起来：“王雪，你不了解我，我爸早死了，三年前就死了，因为没钱治疗活活痛死在医院门口。从那以后我就发誓自己要赚很多很多钱，我需要钱，我需要钱：我已经不想再过那种三餐只能吃泡面的日子了，我受够了，可是我这样的女人，没文化，又能找到什么好工作，这里地薪水这么高，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我不想！！”
王莺有些神经质的呐喊让王雪眼前一黑，差点跌倒。
从这个自己待若妹妹的女孩身上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王雪忍不住颤声道：“小莺，不是这样的，钱不是这样赚的。”
“那是怎样？，这样不是赚钱，难道你以前靠“卖肉”就是赚钱了。”王莺突然尖刻的叫起来。
这女人疯了！！我在一边看得寒心，可怜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原本我看这王莺柔柔弱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想不到竟然为了钱翻脸比翻还快，对奋力保护自己地王雪，也能狠下心来说那样的话。
我真是见识了。
钱那，我突然发现，有些人比日本人还值得憎恨。
一瞬间，我失去了给这个女人出头的兴致。
人家自己死皮赖脸的要去舔日本人的屁股，我去操什么心，我又去可怜什么。这世上每一个可怜之人，总是才其可恨的地方。
摇了摇头，我看了王雪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唐晓琳看到这一幕，哪里还能再留在这里吃得下饭，她忍不住啐了一声，跟着我赶紧向外走去。
走出了那间日式餐馆，我停下来，又从口袋里抽出根烟，点燃后猛吸了一口，努力的想驱除心中那不舒服的感觉，唐丫头几步追上我：“老师！”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丫头眼里明显有些担忧，甚至有些害怕。
“怎么了？”
“老师，你刚才……刚才身上好象很冷。”
“很冷？什么意思。”
“哎……总之我刚才都不敢靠近你了。”丫头还故意拍拍自己胸口，一副“姑娘怕怕”的样子。
怎么会冷呢，也许是情绪导致了灵力外泄吧。
“对了，丫头，你肯定还饿着，我们去找家中餐馆吧。”
“嗯。”
到停车场将车子开出来后，我打了个弯向西而行，车子开得不快，这时候，坐在副驾驶上地唐晓琳突然又叫了起来：“老师，你看，那名很厉害的姐姐。”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以前的三凤，现在应该叫王雪吧，巳经换了一身简单的体恤和牛仔裤，头发扎着马尾，正郁郁地走在路边。
看她的样子，多半是辞职出来了。
我将车子开到她身边，按了下喇叭，同时摇下车窗。
“Hi。”
她看到我，也愣了一下：“是你。”
晓琳也钻个头过来，摇摇手：“姐姐你好。”
“你好。”王雪显然有些纳闷，迟疑了一下，才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厄……”我总是这样，打了招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呆了一下才道：“是这样的，我们正要去吃晚餐，你知道，刚才在那店里，我们等于什么都没吃，可以邀请你一起去吗……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这有点唐突……”
我试图解释一下自己这蹩脚的搭讪方式，却不料王雪看了我一眼，耸下肩膀：“好吧，难得有人请客。”
第二二六章【蜕变】
在一家中餐馆里，我们找了一个雅间，三人点完了菜，坐着后互相聊起来。
我没有刻意去询问王雪以前在七凤社的那些事，至少我不想让她看出我就是那个易容的白衣男子。
不过王莺的事我倒了解了个大概，这女人和王雪是同乡，算是本家的远亲吧。和王雪相遇的时候，已经极度落魄，在S市这样的大都市里，王莺这种文化程度不高的女孩确实也很难混得下去。王雪收留她在自己租住的地方，不过那时侯王雪也是靠自己的一些积蓄在支撑着，本身却已经没了工作。据王莺她自己说，她父亲重病，她出来打工是为了给父亲治病，论起辈分来王雪应该叫王莺父亲声“叔”，听说了这事后，王雪便将自己的积蓄拿出一大半给她，两人又一起出去找工作。最后就找到了那间日式餐馆。王雪本不愿意在那里工作，结果王莺听了那里的工作条件后却要留下来，王雪怕王莺这样的小女孩吃亏，毕竟论阅历，她是知道这种餐馆里会发生一些令女孩难堪的事。所以她也留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到，今天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王莺把她也骗了。
听王雪说完，唐晓琳在一边一阵唏嘘。
我在一边沉默了一会，问道：“那你呢，准备再找个工作吗？”
王雪看我一眼，突然奇怪地问：“你干吗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想追我呀。”
“……”我噎在那里，唐晓琳在一边吃吃笑起来。
“开玩笑的，你别介意。”王雪见我无话可说，打了圆场。
想了一下，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来找我吧，应该可以给你安排一份工作。”
“明阳科技董事长兼总经理，董阳。”王雪轻声地名片上的字。
“咦？老师。你什么时候办了个公司，还董事长兼总经理？”唐晓琳坐在王雪身边，也看到了那张名片。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