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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挽河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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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胆战心惊。
    千万忍耐,终于等到开饭时间。夙云从厨房内端出各色菜肴,王莹也没见外,也端上各色菜肴来。满满的堆上一桌子后,雷枫才发现,两位的厨艺非同一般。
    桌子上泾渭分明的两排菜肴,夙云、王莹南北对面而坐,雷枫无奈便坐在东面,伸出筷子招呼说:“快吃别凉了。”
    说完便尴尬起来,如何下筷到成了问题,原本想尝尝夙云的菜肴,却发现王莹安然伤神,怎么说过门是客,客人亲自下厨自己却不品尝,有些说不过去。刚想伸筷子品尝王莹的饭菜,却发现夙云怒目圆睁。
    唉!雷枫叹息一声,放下筷子说:“二位,你们还等什么?吃啊!”说完眼吧吧看着满桌的菜肴,还有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女吞口水。
    到底是夙云表现出主人的大气,拿起筷子招呼说:“妹子别客气,尝尝我做的鱼。”说完夹了块放在王莹碗里,又夹块放在雷枫碗里。
    王莹也不敢示弱,笑着回到:“姐姐你也吃啊!尝尝我做的肉。”殷勤的夹起一块,放在夙云碗里,又夹块放在雷枫碗中。
    两个女子不甘示弱的对望了一眼,又同时看着雷枫说:“吃啊!”
    雷枫呆了几秒后,便觉察到空气中的火药味,赌气一般把肉放在口中嚼了嚼,面似苦瓜硬生生吞下去。而后又吃起鱼,脸色都能滴出苦水来,下了三次决心才把鱼跟吞下去。
    “是不是很难吃。”不约而同问后,又尝了尝碗里的食物。
    “苦了!”“咸了!”
    两位才发现他们的厨艺在伯仲之间,还真是不分上下。难吃的都能拿去毒老鼠。
    第一回合,两位美女的厨艺较量打合。看来抓不抓男人的心这点还不清楚,但是一定抓不住男人的胃。
    雷枫忍耐不住饥饿,亲自下厨摆弄出几色小菜,又熬了锅白粥。两个女子打打下手,其乐融融,再次回到饭桌。
    菜色虽然简陋但还可口,白粥温温,米色圆滑,倒也说不出的清爽。结果就是雷枫无意识的抓住两个女子的心。
    饭后三人晒着太阳聊着天,净说些针织女红的琐事,雷枫听着便打起瞌睡。
    古时女子有德,针织女红是必修的一门课程,夙云自幼迷恋从商,立志行商天下。王莹打小也是勤读诗书,要做状元之才。
    两个女红荒废的女子,一定是被驴踢了,一起讨论这个自己都不慎明了的东西。
    不过通过这番交谈,二人却愈发的惺惺相惜起来,同样的不善厨艺,同样的不通女红,又都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
    睡眠中雷枫感觉有人在搔自己的鼻头,睁开眼睛便看到雷同那紧张的表情。
    “大内容老爷来了,正在店内等候。”雷同焦急说完,才顾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雷枫蹭的跳起来,向店内跑去。
    既然要离开京城就要狠狠的捞上一笔,自己要建造舰队,必然需要大笔的资金,指望国内那是不成,还要向关外行商,在行商之前,雷枫还要打通大内关节,所以说容老是必须打通的关节。
    微眯的老容闭着眼睛,悠然的坐在休息室品茶,身边的车夫肃手立在一边,怀里永远都抱着根鞭子。
    雷枫冲进来喘息后拉着老容手说:“容老多日不见,身体好吗?”
    老容笑着说:“能吃能睡,就是老了身体有点不舒服。”打完哈哈老容继续品茶。
    “冒昧请容老来,是有件关乎咱们商人的要事。”这句话重咱们商人四个字被雷枫咬的特重。
    “说来听,毕竟是咱们商人的事情。”老容也听出兴趣来。
    “这样的,我从异域弄来一批适合宫中的商品,就是不知道如何打开销路,这步才想起了您。”雷枫谦卑的说完,雷同颠颠的跑过来,奉上雷枫早就准备好的内衣、洗浴等物。
    “这些都是什么?”不要小瞧阉人的消息是否灵通,这个老阉人早在来时就做好了一番调查,自然明白雷枫要根自己推荐的是什么,口上不说心中却在盘算雷枫能给自己让出多少的利润。
    “这些商品都是要销往宫中的物品。”雷枫一样样为老容解释,生怕有稍许遗漏。
    老容耐心听完后说:“好像很有远景的样子,你还是说说你下步打算怎么做。”
    “这个还是要依仗你老在大内打开销路,至于最为关键的分成。”雷枫故意不说,却能看到老容昏花的眼睛后面有一丝雪亮:“分你老一成干红。”
    老容一听立刻摆手说:“那可不成,怎么说咱也是商人,你给我个八折,回头再把售价抬高一成,咱们就这样说定。”老容说完又低头喝起茶来。
    价值十金的东西给你八金,然后再对外卖十一金,里外里空出三金的利润,咱们商人这句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值钱,利润从一成转眼快要达到三成。
    雷枫思考良久后拍板说:“成交。”而后眼珠一转说:“不过我还有笔生意需要容老提携。”
    老容嘴角含笑,打了半天太极终于要到正题:“说来听,还有什么是咱们商人谈不好的吗!”
    “随我来。”雷枫在前面恭迎,老容示意马夫在此停留,自己随雷枫一起向三楼走去。
    三楼内的四大头牌早就接到类同的吩咐,开始演示起那些器具来。
    进了门,老容便明白雷枫要说的是什么,这个东西自己也有经营,不过反复都是那些老家伙,样式与功能都不能跟雷枫这些相比。
    老容眯缝眼睛想了想说:“这些东西你打算什么价格?”
    “供给大内自然价格不菲,二十金到百金不等。”雷枫瞧着老容的脸色发现并无不妥后说:“这个最多能留给同行两成的利润。”
    老容笑了,带着异样的开心说:“两成的利润,你以为我不是商人!这东西在大内销售少于五成我可不干。”
    雷枫把牙一咬争竞说:“怎么也要给我留点,分您老三成。”
    “最低四成,再少我可真不干。”老容作势打算离去。
    “听您的。”生意就这样谈下来,雷枫叹息说:“京城虽好,但早晚也要离去,容老这是舍弟雷同,以后京城的生意还请你老多多关照。”
    老容乐呵呵说:“这小伙子长得喜庆,没得说有事你说话,谁让咱们是商人。”
    就这样一句咱们商人,让雷同觉得商机无限。
    送别了老容雷枫开始交待雷同:“以后跟这些官宦只可应付,不可深交,你可明白。”
    雷同疑惑:“哥哥这是为何?假若能与他们成为盟友以后可以进退,对生意来说不是一大助臂吗?”
    “我们只是一介商人,政治太黑不适合我们。再说我们已经跟他们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路。”雷枫说完望着雷同,见他丝毫不能理解,家族内的秘密又不能向他诉说。看来这个弃子最后终究要沦为弃子,雷枫无奈的叹息一声。
章五十四 酒中催情
    章五十四酒中催情
    大内太子面沉似水,周围一片静寂,桌上杯中美酒孤零零的向外散发醇香。
    今日内场何谨进宫请辞,以年老为由,退避至长安为太祖太宗守灵。太上皇应允,何谨前来讨旨。
    怎么办,放虎而不能去其爪牙,太子陷入两难之间。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若起杀伐之心,必然人人自危,那时处理不当又是一场政变。
    太子端起酒杯深吸口气后,把酒灌入腹中,把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终于下决心放行。
    现在自己还只是一个太子,不是陛下,若锋芒太露恐地位不保。
    太子虽谨慎小心,行事却不够狠辣。埋下了他日苦果,当然这是后话。
    何谨讨得圣旨后,便开始指使内场大搬家。
    京城官面上人不由的冲何谨挑起拇指称赞高明,急流勇退除了要有一定的勇气,还要依靠庞大的智慧,你也不知道背后有没有人冲你丢黑砖。
    阉党集聚一堂,除了恭贺何谨能脱身事外,更多的是大家担忧自己的未来。
    何谨今天高兴,红光满面,杯到酒干,见这些人一个个好似死了亲戚,便不乐意,拍在桌子上说:“我们不好过,清流们就好过,先脱身事外,然后再另谋他图。毕竟我们换了片天,不低调能成吗?”
    一名臣下无意识说:“要是天还能换过来,该有多好。”
    喧嚣的饭局立刻落针可闻,臣下尴尬的左右一望,何谨起杯说:“共浮人生一大白。”余下人也跟着喝酒,不过个个眼神中多出几分明亮的东西来。
    何谨终于醉倒,在何事佬搀扶下回后室休息,阉党们很快又推选出新的领袖,并定下以后发展的目标,让太上皇重新亲政,至于太子还是下野去吧!
    雷枫没什么好收拾的,随时坐上马车就可离去,相谈甚欢的两个女子依依不舍,雷枫便提议在这附近随意吃些东西,于是三人又找个小馆子。
    何谨早就布下暗棋,非要让阉党骑一次清流,番子们苦苦等待,终于有了这次良机。
    三人随意坐下,点些酒食。少顷内场番子们便把酒食送上来,雷枫举杯说:“以后京城报馆还要多劳莹妹负责,在此为兄先敬你一杯。”
    王莹无语,除了工作上的就没其他的要说吗?干涩的喝掉一杯酒后,有些手脚无促。
    夙云又端起酒杯:“离别在即,我在此恭祝妹妹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王莹无奈,酒到杯干,双目中好似有些朦胧。
    酒入愁肠,王莹醉眼陀红,不胜酒力。余下二人也觉得酒意上头,雷枫好生奇怪,自己没有多喝,那又为何有些不胜酒力呢!小腹上似有一团火焰燃烧,雷枫觉得自己的双眼开始朦胧,原始的**更加强烈。
    早有内场番子去给何谨报喜,估计阉人都有些变态,何谨轻车简从迅速赶到酒楼,令人严密把守四周,自己端起一壶小酒,隔帘观影。
    阉人去势,假若是打小就切,那还行心里完全没有男女之间的印象。假如是半路出家,并且已经体会过男女之间的情趣,心中的火焰无疑是条不安分蛇。
    何谨无疑属于后者,在他心中一直压抑着一种变态的思维。老太监是非分明的把世界分成黑白色,对自己人是尽心尽力,对政敌则是不遣余力的死命打击。经过一番安排后,何谨终于如愿以偿的欣赏到自己导演的剧本。拉拢自己人,又能打击政敌。
    雷枫喘着粗气,抱起夙云便啃,夙云心里明明知道王莹就在身边,却刻意逢迎。王莹却大胆无比,双手在雷枫身上摸索,大好的饭馆就被三人改造成宣淫之地。
    饭馆内四方炉火燃烧出夏日的炽热,雷枫的身体内更是引火燎原,大有举火烧天的架式。
    番子们下药有些迷幻成分,雷枫脱去衣服,就向内捅。
    夙云娇羞哼叫,王莹不知哪来力气,移行换位,把夙云顶到一边。
    拉扯中情火早就点燃,衣衫都化为地上的铺垫。
    雷枫用力,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四体同泰,五肢遭遇前所未有的感觉。
    雷枫脑袋中就一个念头,这个不是夙云,那她又是谁?
    夙云被药力撩拨,抱着雷枫一起的用力摆跨,王莹舒爽的吟唱而出。
    坐在帘外的何谨面皮一紧,好似勾起往事。品酒的手一阵颤抖,叹息一声,放下早就预备好的衣服与条子,转身离去。
    他是个阉人,也是个可怜人,现在更加是个即将失去权力的老人。何谨就在此刻心中生出无数的念想,最后又都化为死寂。
    华夏国朝政治舞台上,权倾朝野的大太监何谨,在听房后黯然退出政治舞台,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又被触动哪根心弦。
    似火燃般的温度仍在燃烧,王莹在雷枫的讨伐下丢盔卸甲,四肢无力瘫软在桌上,雷枫转身又把夙云搬在王莹身旁,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如此这般一番后,夙云也瘫软,雷枫终于得以发泄。
    室内传出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似有似无的娇喘,终究是男子的体力好上一些,雷枫小恬一会,睁眼便看到**的美腿,贪婪的摸上两把后,才发现这腿是王莹的!同样**的夙云与王莹抱在一起,桌面上还有点点落红。地面一片狼籍,找个傻子都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雷枫无语,自我催眠说:“一切都是做梦,一切都是做梦。”
    夙云听到雷枫在嘀咕,便也睁开眼睛,我的妈啊!看是这么个情况可把夙云吓的不轻。
    王莹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双颊绯红就是不睁开眼,初经人事的处子再豪放也有个限度。王莹心中五味翻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稀里糊涂的就把身子交了出去,难道是情动?
    王莹很快就想到了酒水。
    雷枫起身,恰巧看到一旁的衣服,还有何谨留下的那封手书。
    雷枫打开一瞧,便长叹一声,被人算计了!
    夙云穿上衣服,王莹也不自然的穿上衣服,扭捏拿起手书,看罢脸上说不出的喜悲。
    夙云还算冷静,换上干净衣服说:“此地不可久留,有什么回去说。”
    雷枫、王莹也换上干净衣服,努力地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若无其事走回雷家宅院。
    王莹还没出口,夙云便先问:“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打算?”
    王莹能怎么说,垂头不语,心乱如麻。一切发展的有那么点快,完全不是王莹心中的节奏,按照这个小姑娘心中想,最起码也要踏青、登山、放风筝,甚至吟诗作对,引荐一众的闺中姐妹。
    这下可好,不清不白的就这样在酒店中,稀里糊涂的把身子交了出去,这要传出去,就唾沫就能把自己淹死。
    清流家总喜欢给自己戴上重重枷锁,有时为大义可以丢却羞耻,有时却要为世俗人的眼光而不得不改变自己。所以有人说,清流就是想立贞洁牌坊的婊子。
    雷枫咳嗽一声,刚想说话,便被夙云眼神制止:“妹子,我也知道你委屈,我们都被这内场之人算计。”话刚说完便觉不妥,自己怎么说也抗过内场的牌子,雷枫又与内场有扯不清的关系。
    王莹抽涕问:“姐姐,要是你的清白被人在酒店取去,你又能如何?”
    夙云干张口却不知这话如何说,没办法,这妮子心中的想法夙云比谁都清楚,也不要明说,看来自己是挡不住了!
    夙云心中不由的郁闷,何谨啊何谨,你想看阉党压清流,有本事你自己压啊!利用我家夫君作甚,不过话说回来,好似何谨这个阉人也没那个功能。
    王莹幽怨看了雷枫一眼说:“也只有眼睛一闭,牙一咬,跺脚嫁给他得了。”
    雷枫傻笑后故意充满无奈的说:“我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唉!没其他办法了。”
    夙云见事已至此,拉着王莹的手说:“妹妹,以后咱们两个可要牢牢的管住这个花心大萝卜了。”心中却是几番自危,甚至怀疑,这个局是何谨安排的,还是雷枫故意安排的。
    一切都似说不清楚的浆糊,糊里糊涂就这样吧。
章五十五 婚事
    章五十五婚事
    望着京城高大巍峨的城墙雷枫觉察到一丝暮气,一起都太平静,太子心不够狠,早晚朱家皇朝还会翻腾出波纹来,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国自然也不能有二君。太上皇,很好听的名字也为国朝的明天画满问号。
    拜别前来送行的尚书,顺道拐走尚书家的千金。
    王尚书很是无奈,原本在乎清名想要等雷枫下聘后再让女儿跟他走,熬不过夫人与女儿的坚持,尚书也随波逐流,让女子自己选择未来。
    于是民生报高层产生变动,原本京城报馆的副主编升任主编,王莹则调任渔阳出任总报社社长。
    一切都是那么的名正言顺,顺理成章。
    雷枫站在那里却不知如何开口,陪着尚书傻笑。
    王莹与尚书夫人话别,丝毫没有离去的苦楚。
    夙云是站也是,坐也不是,离开显得小气而且失礼,不离开却没有什么话好说。
    如此这般的交待一番后,王莹终于拎着包袱上了马车,夙云很是惊讶,在她记忆中官宦小姐应该带着大队仆从,装上几马车的生活用品,搞得好似搬家一样的出行。
    见王莹携带如此简单,没有官家小姐的娇气,心中不由的好感上升几分。
    “就这样把我女儿拐走了?”尚书心里嘴上可是很不满。
    雷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这个也不能全怪我,男人魅力大,有时还真没办法。”说完又傻笑了几声。
    “好好对她,我要是知道你欺负她,我非把你弄成真正的阉党。”老尚书身上满是凶残,倒让雷枫惊讶几分:“你老不去当贪官可惜了,有些贪官都没你狠。”
    马车终于向渔阳驶去。京城!也许六年后,我还会回来的。
    雷枫趁着朝阳升起,回头又看了眼沧桑的城墙,唉!国之首都稍显沧桑,何况华夏其他地方。看来年后必有大战,战何以为力!
    王朝已经开始老去,但大部分人还沉迷在天朝上邦意淫中。
    不着急赶路,悠闲的马车向渔阳行去,身后跟着车队,车上满是金银。
    货币还是以金银铜为硬货流通,望着这一车车硕大的箱子,雷枫不由的想,若是不远万里在没有官道的地方,押运这些货款,那又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金银因为成色不同,所以在流通中兑换的方式也不同,自从雷枫突发奇想的才用扑克牌上的阿拉伯数字后,雷家帐房的活轻松许多,但是计算货币方面却没有丝毫轻松。
    金银被运回雷家库房后,帐房先生会把这些金银称重,而后送到冶炼的地方,这些金银会被重新冶炼,提取成含金量九十以上的金银锭。
    各地运来的金银不可能达到标准,就是大内的冶炼技术也不如雷家,好在雷枫从事的都是暴利行业,即使出现钱币贬值,也不伤其筋骨,但每次业务后收益的缩水都让雷枫心痛。
    必须进行货币改革,即使自己提炼好的金银再次流通,难保别人不会再重新冶炼掺入杂质。
    怎么办,雷枫苦苦思索如何才能让货币流通中的金银达到平均份量。
    夙云与王莹窃窃私语,见雷枫正在闭目凝思,便也没有打搅他。
    凝思中雷枫灵光一闪,想到了个东西来,曾经听老人说过多年前西北大豪陆天放经营茶马古道时,便是觉得这金银往来运输不便,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茶马古道是华夏西南地区,连接南越(今越南)等地的茶马古道上,马帮往来贸易非常兴盛,陆天放出口南越茶砖等物,又从南越拉来玉石,时间久了两边都有铺面,挖上地窖,窖存不少黄金。
    一次南越玉石商人,给陆天放送货,恰巧陆天放手中没有现金,便随手给南越玉石商人写张白条,玉石商人半信半疑,带着白条前往南越商铺还真提出黄金,一时陆天放的大名在茶马古道上声名鹊起,信誉可以与黄金相提并论。生意越做越大,成为西南独一无二的大豪。
    雷枫觉得手写条子这个很值得借鉴,雷家在十三州多有铺子,小地方也设有分号,假若这种东西能够流通,便省去来往运输不便,如此这般一来,市面上除了流通金银还流通这种条子,假如雷家有个什么周转不灵,还能够从条子上面做文章。
    雷枫想通这些后,立刻激动的坐立不安,这代表什么,代表雷家随时可以启动超越自己家族十倍乃至百倍的财富,只要经营得当,雷家的财富将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兴奋的雷枫立刻命令车夫日夜不停的赶路,雷枫想要在世道没乱之前,弄出一套全新的金融体系。
    三日后,雷枫带着夙云、王莹出现在雷府。京城雷家的情报系统早就告知了雷枫的行程,虽然雷枫离家在外,家中却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往来。
    雷老夫人看到王莹便心生欢喜,到底是大府宅的闺秀,尚书家的闺女,长得就是一个俊啊!其实夙云与王莹的姿色不分伯仲,夙云好比是带刺的玫瑰,火辣辣的爱憎分明,你对她好,她也对你好,你伤害她,她必将十倍乃至百倍的奉还。
    王莹好似空谷幽兰,看似文弱淡雅,其实很有主意。一旦下定决心,不管前面是不是刀山火山,也要踏出一片坦途来。
    雷老夫人喜欢王莹的身份,不由自主的又喜欢上王莹的相貌。
    夙云叹息一声,人在出生时,身份便决定命运,好在自己已经牢牢的抓住生命中的珍贵,能不能抓牢,现在夙云迷茫。
    雷府下人早就出来接待,迎宾的标准被接待知州还要高上三分。
    雷公看着雷枫悄悄的挑起拇指,此次京城之行生意上的成就抛开不谈,舆论上的成就可以不说,单说拐来尚书家千金,就是一笔最大的收益。
    同是拥有清流与阉党的支持,进可攻,退可守,如意算盘。
    家丁们很快就郁闷的发现,新来的主母除了随身一个包裹,其他的没什么东西。
    雷老夫人愕然,王莹解释说:“家父为官清廉,小女子自幼节俭。”还没说完,雷老夫人就拉着王莹的手说:“孩子以前你可受苦了,以后到咱家也就没那苦吃。”
    一众人寒暄一番后,雷老太爷开口说:“枫儿也不小了,开春后我看就把婚事给办了吧!”
    雷枫与夙云虽然订婚,但还没有制备喜宴,这些又多出个王莹来。这个更出格,连亲都没定就把人拐来家,雷老太爷不由恶意猜想,这个是不是尚书家的亲闺女。
    雷枫倒也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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