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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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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年前的时候,这楚门村上一任村长还活着。
那个村长就是楚主的父亲,叫什么名字,这个女子并没有说。当然,这些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夜晚,村子中的更夫,一只手提着铜锣,一只手拿着马灯。鹅毛的大雪从天际之上的云层上卷下来,洋洋洒洒的落在他的斗笠上。他穿着高高的雨鞋,在这古朴的楚门村小路上留下一串串恒古不变的脚印。
他已经巡视完了全城,有些冷,最后再去村长家看看,就可以收更回家了。
“雪大风急,外出莫得。引火通畅,注意细软!”
一路这么吆喝着,终于到了村长家,却看到村长家窗内的灯火闪烁的有点奇怪。
平时村长这时候早就应该休息了,怎么会子时了还在燃灯?
敲敲门,没动静。村长很节俭,屋子里没人的话不可能开着灯。于是,打更人立刻意识到不妙,想办法从别的入口闯到村长的家中……
村长坐在垫子上,脸伏在桌子上,好像是在这里睡着了。奇怪的是,村长的老婆躺在对面的垫子上。
“村长……这大冷天的,快起来去床上睡觉吧!”打更人从二楼翻进来,看到床上只躺着村长的儿子,而村长和老婆睡在了桌前,桌子上还有饭菜。他担心村长感冒,便在二楼上叫唤村长。
村长没动。
他有叫了两声。
村长还是没动。
有些不对劲了……打更人翻进来,轻轻的推村长的肩膀,可是村长却好像没有长脊梁骨一样,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
打更人把手放在村长的鼻翼处,没有气息……
村长,就这么死了。
出了人命案,自然要有个说法。这古镇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去报案还要走三四天的山路,所以这案子是由村里自己解决。当时村子里的二长老,是个精通药物的中医。他在检查了村长之后,宣布村长是中毒而亡。
“村长那天吃的是村外林中采摘的蘑菇,虽然蘑菇本无毒,可是那蘑菇上面却有着毒蜈蚣的分泌物。所以我判定,村长是误食了毒蜈蚣分泌过的蘑菇所中的毒!”
然而,他们便将这个误食了毒物的村长,埋到了后山的坟冢里。所有楚门村的人,死后都会进这坟冢。唯有一些犯了村规的人,才不允许进入坟冢,直接找个偏僻的地方扔了了事。
“从此以后,那个二长老被众人推举为村长,就是给你们找地方住的那个人。村长看楚主无依无靠的,便将其收养为义子。可是他从小就不会说话……”
好可怜的一家人,父母双亡,仅存的孩子却是个哑巴,还长得这么丑……
听完了故事,公羊易连忙道歉,然后找个借口,面红耳赤的逃回自己的房子。
回到房中之后,他打开门,又关上窗户的木板,对别人说:“这个哑巴有问题。”
在那姑娘讲故事的时候,冷柯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现在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有自己的体悟:“是的,这老村长死的蹊跷啊。而且……有句话,叫相由心生……”
“是的,虽然骨头是改不了。可是面部的皱纹、法令线、气色,都能收到心境的影响。这哑巴面有勾陈之色,眼中还透着一股哀怨的气息……恐怕,不是什么好人!”
马克也插嘴:“我看他,总觉得毛毛的。好像他是个怪物……”
公羊易看了看手机,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村长不是叫我们去吃鱼吗,我们现在走吧!”
村长的家就离着这间房子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还没有进屋子,就从外面问道自烟筒传出来的鲜香味,直勾的人垂涎三尺。
村长家门口有一片小小的院子,里面种着一些新鲜的蔬菜。进门之后,村长正用铲子翻动在水中熬煮的鲜鱼。
“好香啊,村长好手艺!”马克虽然不会花言巧语,可是他的称赞却都诚恳之至,所以听的人也很受用。
“呵呵,自从孩子他娘病死之后,我就是又当爹又当妈,不会做饭饿着怎么办?”村长慈祥的笑笑,抓起刚从地里摘出来的韭菜,用手撕成一片片的,撒到已经变得鲜黄的鱼汤之中。
说起孩子,三个人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跪坐在垫子前等着吃饭的那个男人。
正是刚才在自己房间门口碰到的那个让人反感的哑巴。看着他脸上那痘痘的样子,这三个人原本呱呱乱叫的肚子瞬间就变得安静了起来。
要是和这家伙一起吃饭……哎……
正在无奈的时候,从门外又进来一个人,身上还带进来一股香气。这人站定以后,公羊易冷柯和马克才看清,这个人不就是刚才讲解楚主身世的那个姑娘吗?!

“爹爹,给你的大葱!刚刚在文文婶子那里借来的!”这女子也不看那三人,径直把手里的大葱扔给村长。
村长也不看葱,反手一接,三下五除二的把葱剥好,用菜刀切成好几段,然后也扔到鱼汤里。
这一锅鱼,绝对香的让人流连忘返啊!
不过,更让马克他们在意的是,这个姑娘居然是村长的女儿。
“你好,我叫马克。”还是马克大方,主动跟这个姑娘打招呼。
那女子也大方的很,说:“你好,我叫楚裳,你可以叫我楚莲依。”
马克不接,这姑娘便又给这三人讲解了楚门村的规矩。
每个村人,都必须起一个单字。比如说楚主,原本名字不叫主,可是却字号为主,所以叫久了就叫楚主了。他们本来的名字一般也都是三个字,比如这个姑娘,叫楚莲依。第一个字全村人都姓这个,第二个便是村中的性别和备份,而第三个字才是他们唯一能发挥个性的方式了……
接下来,冷柯和公羊易又一一的做了自我介绍,等一番寒暄完毕,鲜鱼已经出锅了。
还好,那楚主的左右,分别挨着楚村长和楚恋依。有了距离,这几个人才敢安心的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哑巴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了。这鱼明明很美味,可是他吃到嘴里似乎在吃一些根本忍受不了的东西似的。
村长的女儿说道:“楚主啊,你今天没去三叔那里玩吗?”
楚主摇摇头,把脸埋到碗上,开始巴拉饭。
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看起来不仅有些哑巴,似乎还有些智障。不过确实够可怜的,想通这一点,冷柯还有一些自责,不该瞧不起残障儿童。
可是,他眼中时不时的透着那股诡异的光,让冷柯很不安。
“楚主经常去别人那里玩啊?”马克一边吃鱼,一边问道。
“也没有,他只喜欢去三叔他那里呆着。在老村长还在世的时候,楚三叔就和他们是世交。后来楚村长去世了,楚主住在了我爹爹家,可是三叔偶尔还会呆着楚主喜欢吃的果子来看他。哎……三叔要是多来几次就好了,他长的可秀气了……”
楚三叔,听这个名字就像是个粗糙的大汉,能秀气到哪里去?

公羊易还要追问,却听见村长不高兴了:“吃个饭堵不上你的嘴巴,不许给老子提他?闭嘴,吃饭!”
这么一骂,倒是让公羊易他们懵了。听村长女儿楚莲依的描述,这三叔人应该不错,为什么村长这么反感这个人呢?

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父亲驳斥,楚莲依也倔强的很,非要讨回自己的面子:“哼,凭什么不让提,爹爹你过去不是跟他玩的挺好的吗!?”
老头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整个桌子上的碗都震了起来:“然你吃饭你就吃饭,再啰嗦,给老子滚出去!”
性格倔强的楚莲依特想一走了之,但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知道自己这一走,父亲肯定会下不来台。虽然倔强,可是她还算是个好女儿,便乖巧的说:“好吧爹爹,那不说了……我这就吃饭……”
这一争吵,公羊易冷柯和马克,这三个局外人正是大气都不敢多出,生怕被村长迁怒。现在在楚门村可全靠这个村长了,要是他也对这三人这么翻脸,估计这三个人毫无悬念的要滚出楚门村了!

饭吃到这个份上,已经索然无味了。
匆匆的吃完几口饭之后,公羊易先起身告辞。做了一个揖之后,公羊易撤了。
冷柯也站起来,点头告辞。
只有最愣头青的马克,还在大口的吃着从山外捞回来的鲜鱼,嘴巴还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
马克还准备来一块鱼排,那楚主便把碗推开,起身离开了。他这一走,楚莲依纳闷了。
“他平时挺喜欢吃鱼的啊,怎么今天才吃了这么点儿?”
村长的脸上晦暗不明,看着那聋哑的楚主走出房门,吧唧吧唧嘴巴。
房间里,只有闷闷不乐的楚莲依,还有惜言如金的村长。马克这样神经大条的人,也觉得氛围不太好,赶快扒拉了几口之后,也离开了。
回到房里,三个人回顾这次吃饭的精力。
村长的家,气氛诡异的很。
村长也闷闷不乐的,那哑巴的神色中透着的那股诡异,还有那个跟哑巴关系交好但是却被村长所反感的楚三叔……这三个人,他们之间是有什么样的爱恨情仇呢?

马克有些兴奋,他感觉他的新书又有素材了。
他们,已经能看到,这漩涡已经开始启动,正在一点一点的把他们拉入悬疑的深渊之中……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五卷 古村阵 第五章 擎羊陀罗不详兆
'更新时间' 2012…07…17 23:07:00 '字数' 3259

第五章擎羊陀罗不详兆

这一夜,风平浪静。
马克新到这么样一个环境,心下难免激动异常。在二楼的小木板层上,有一个绳索梯子,顺着这个梯子向上看去,有一个小天窗,大小却也正好能容纳一个人进出。
现在,这窗户被一个小木门封死了。
他顺着梯子爬上去,发现这窗户并没有完全封死,从内部可以打开插销开启这一扇木门。看来这窗口从用途来说并不能算作窗口,而是一个通道小门。
他打开插销,由内而外的推开这一扇小木门,外面山间的特有的草露水的气息传了进来。
难得的好心情啊。
马克贪婪的吮吸着这窗外的新鲜空气,这几日的疲劳和郁闷似乎都一扫而空。他攀着窗口的边缘,爬上房顶,整个小村子便尽收眼底了。
这村子高低也很讲究,宛如一首动听优美的钢琴曲的曲调一般,高低错落,极为规律有致。这是刚看到这片楼海的时候马克的感受,可是若想理清这个中的规律,马克却还是说不出口的。
冷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村子,还真是不简单啊。你看,这楼顶的外延还有高半人余的台垛,就和长城的青砖台垛一样。如果有外敌来犯,从房子的顶端,藏在台垛后面,就可以痛击来犯的敌人。更绝妙的是,这屋子的屋顶互相彼此联通,宛如一条长蛇一般,在上面也可以通行。平时是民居,战乱时便成了无敌的兵阵,真是不简单啊……由此也可以看出,这村子所蕴含的文化底蕴了。”
马克回过头一看,冷柯已经脱了外衣,可是因为晚上气温有些寒冷,他又懒得再穿上白天跋山涉水脏兮兮的衣服,索性就披起毯子,爬了上来,坐在屋顶的一个凳子一样的小台子上。
“是啊,一般的村子,怎么会有这些风俗,还有专门祭祀的祠堂。哎……这个村子,真的很有底蕴啊。”
冷柯说:“是啊……若不是仇人可能就在这村中,我可能真的会想呆在这个地方,以后再也不走了。”
马克很少听冷柯提及自己的想法,现在难得有闲情促膝谈心,便问:“冷柯,你累了?”
冷柯无奈的苦笑说:“我也是人,整天活在阴谋中,怎么能不累呢?或许报了仇之后,我没有事情做的话,会在这里隐居下去吧。”
楚门村,确实是个好地方,连冷柯都想在这里隐居不出了。
那前提也得是把现在他们面临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正在谈话的时候,就听见远方的楼海之中,传来敲打铜锣的声音:亥时人歇,以养天年~卯时鸡鸣,以务农时~

马克不禁说:“啧啧,看,还有打更的!”
冷柯沉思几秒,喃喃道:“恩,这个时候,那个家伙,他在干什么呢?”
马克自然知道那个冷柯说的那个家伙是谁,他没有答案,只是嘘了一口气,摇摇头。
然后,两个人,坐在这被古老的气息所缭绕的屋顶,静静的,看那静谧的夜空,谁也不说话了……
……………………
翌日,鸡叫的时候,盘腿打坐的公羊易第一个醒过来。
屋内的炉火已经凉了,他用铁钩子翻动记下,冒出一缕青烟。用火折子生了火,他把昨天村长给他的几个地瓜烤了上去。
翻动炉火的声音惊醒了马克与冷柯,这两个人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略一挣扎,就坐将起来。
“呼呼……这一晚上睡得,可真香啊!”马克伸个懒腰。
他们醒了,打更的也醒了。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亥时人歇,以养天年~卯时鸡鸣,以务农时~抖擞精神,起床干活咯!”
公羊易笑了笑,说:“你们再歇会儿吧,我给你们做早饭。旁边有铁锅,一会儿给你们下点儿苞米糊糊吃地瓜!”
多棒的早餐啊,马克心满意足的躺了下去,睡他的回笼觉去了。而冷柯,也躺下去,却没有再闭上眼睛。
他的心中还是很沉重,鬼禽门门主一日没有线索,他就一日不得安歇。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外面又响起了敲打铜锣的声音。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的动静,很明显不再是打更所有的那种缓慢而悠长的节奏。而是那种急促的,火烧火燎的频率。
这阵节奏吵得马克睡不着,只好披衣而起。而冷柯,更是一个激灵的坐起来,迷惑的看着窗外。
公羊易走到窗户边,推开木板,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情。
渐渐地,敲打铜锣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人向这边走来了。
而且,那敲击铜锣的脆响,由一声声,变成了此起彼伏的一阵阵。似乎千家万户都在叩响铜锣,而且越来越大,这个世界一瞬间就被这让人不安的声音所笼罩。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马克不安的问。
公羊易一摊手:“我怎么知道,我们去看看吧。听声音,好像楼顶也有不少人在走动,而且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这个村子,古怪的很哟。”
冷柯说:“我们出去看看不就行了吗,走!”
公羊易连忙阻止:“且慢。我们都是外村人,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是不要参合吧。”
马克焦急的问:“哦,那我们就这么闷在屋子里吗?”
冷柯狡黠的说:“没事没事,我们去楼顶看看!”
把门锁好,并且在门前设下了陷阱,只要有人进门就能听到陷阱发出的警报。他们几个顺着绳索软梯,迅速的爬上了楼顶,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看到好几个穿着松垮的长袍的人,和昨天在祠堂门口见到的所有人的制式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手臂上佩戴着红色的丝巾,他们的斗篷也没有戴到头上,而他们的脸上却裹着黑色的蒙面巾。
这些人在屋顶上疾驰,因为速度飞快,所以看起来宛如足不点地一般轻飘。他们跑到离这件房子不远处的一个宅子那里,然后停下了脚步。
紧随他们其后敲打铜锣的人,也停在了这里。
再向四周看去,发现和他们一样站在楼顶观望的人还不少呢。
马克忙问附近看热闹的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哎,这些人是村中的擎羊陀罗!”
“擎羊陀罗!?”好奇怪的名字,马克不由得疑惑。可是久居江湖的公羊易和精通术数的冷柯,都知道擎羊陀罗是什么。
这是紫微斗数中的大凶之星,多主残破不安。而拥有这凶星名号的这么一群人,想必也是不祥之人!

不久,他们看到自村长家,几个蒙着黑色面罩的擎羊陀罗用担架抬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上面蒙着白布,可是还是能从外表形状上看出,这个白布下盖着的应该是个人无疑!?

用白布盖着的……当警察多年的马克,意识到可能有人死了!

从村中家抬出来的,莫非是……村长?

鸡又叫了两遍,天就彻底亮了。他们推开门,走上街头,看到村中的很多村民,也都陆陆续续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好像就是他们去过的祠堂的方向。
和村民一道,他们走到祠堂。祠堂门口的那个小广场上,正停着一个空木。
这是山上二人围抱那么粗的大树,掏空中间的木头,做成的一个棺木。他们看到这空木的尽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嘴唇发紫,看起来,应该也是中毒而死。
而这个人,正是马克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村长了!
村长死了?
在村长的周围,站着一群擎羊陀罗,从面罩中露出的双眼,闪现着哀痛的神色。
马克他注意到,那个叫楚主的哑巴,正拉着一个男人手,怯生生的躲在他的旁边。那个男人穿着和村民一样的黑色袍子,只是脸上更多的是平静。
这个人,白面无须,眉目清秀。应该正是楚莲依所说的楚三叔吧。
在棺木的旁边,楚莲依抱着他父亲的尸体,哭的梨花带雨。
是啊,从村长的话来看,从小到大,都是这一个男人把这个女儿拉大。可以说村长是楚莲依唯一的亲人,现在他走了,楚莲依怎么能不伤心如斯呢。
却看见站在村长馆目前的一个老头,打扮和擎羊陀罗一样,不过没有蒙着面罩罢了。他忽然抬起头,严厉的指着公羊易等三人说道:“你们三个,给我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他们什么事儿?不过在人家的地盘,凡事还是不要太忤逆为好。公羊易他们走过去,心安理得。
“你们一来,村长就死了。说,你们来这个村子到底是什么居心!”
公羊易面不改色的说:“我们三个只不过是迷路到这里而已。村长是怎么回事,我们并不知道啊!我们整夜都呆在自己的房间!”
“除了你们自己,谁能作证!?”那老头面色不善的说。
“你……”公羊易被这句话一呛,不知道如何作答。
是啊,自己要是整夜在房间,谁还能给他们作证?

“擎羊部众,给我把他们拿下!”
却听得村长的女儿厉声喝道:“慢着!我还记得很多年前,老村长中的毒,好像也是这样的。我的爹爹说他中的是毒蜈蚣的毒,那现在,我的爹爹中的也应该是毒蜈蚣的毒。他们几个外乡人,如何能得知附近山林毒蜈蚣的寻找方法?”
“那他们也有嫌疑!”老头不悦的说。
“哼,我一定要查出真相!他们有嫌疑不假,可是不排除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就隐藏在村子中!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可是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楚三叔牵着哑巴的手,赞许的看着这个村长的女儿。
好有魄力,或许,下一任村长的职位,有眉目了……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五卷 古村阵 第六章 夺命凶物血飞线
'更新时间' 2012…07…18 23:31:16 '字数' 3044

第六章夺命凶物血飞线

冷柯公羊易和马克他们三人,来到这个宁静的小镇,却发生了不宁静的事情。
在他们到来的当夜,村中就有人被死去了。而且死者并非寻常村民,居然还是这一村之主。
更糟糕的是,他们三个来历不明的外乡人,成了村中长老们首要的怀疑对象。
马克关上窗户,其实天光已经大亮,他看到对面楼台上的石墙台垛后面,一双冷冷的眼睛盯着他们。
那双眼睛自然来自与那双面罩之下,擎羊陀罗。
马克毫不客气的关上窗户外的木板,发出重重的声音,将那一双怀疑的目光阻隔在窗外。
“我们被他们盯上了。”马克说。
公羊易和冷柯盘着腿坐在火堆的灰烬前,互相盯着,却大眼瞪小眼的谁都没有说话。
事情好像糟糕了啊。
“好漂亮的一步棋。”公羊易说。
冷柯赞许的点点头,表示认同公羊易的推理:“是啊,如此一来,我们处处掣肘。哎……虽然看似风平浪静,可是这现在的情况比我们在龙城市可不知道凶险了多少倍!”
马克走过来,也盘着腿跪坐在垫子上,插嘴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
公羊易高深莫测的倒了杯茶,慢慢的喝。而冷柯,便给马克解释道:“你以为这村子的死跟我们没关系吗?”
马克一急,直接就把想法说出了口:“跟我们当然没有关系!我们整夜可都是在屋子里睡觉的啊!”
冷柯说:“不错,可是你想想,为什么我们一来了村长就被人毒害了呢??我告诉你,十有八九,害死村长的人,就是鬼禽门的人!”
马克想不明白了。
“那鬼禽门的门人,这是在借刀杀人。明知道如果村长在这个时候死了,嫌疑最大的就是我们。所以他们才会选在这个时机,制造了这一出事!”
马克恍然大悟:“哦……这样一来,那我们可就百口莫辩了。就算是村中的擎羊陀罗无法认定我们是凶手,也会派人监视我们!”
冷柯说:“是的,就是这样。”
这么一想,鬼禽门做事可真是毒辣啊!

“呵呵,你也不想想,在这村中隐匿的人可是鬼禽门中的门主,那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看来那寻崖子的死讯也被他们知晓了,看来事情不妙啊。不过这样一来也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马克和冷柯异口同声的问。
公羊易笑道:“既然他们是用这种手段陷害我们,那就表示,鬼禽门并没有控制村中的所有人,最多他们只控制了一少部分人!也就是说,在明面上,他们鬼禽门还是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冷柯首肯的点点头:“是啊,别看这村子如此偏僻,可是村中藏龙卧虎,如果联手起来,鬼禽门也无法全身已退。你看看出事的当夜,夜行的那几个人身手如此了得,看来擎羊陀罗不是一般的村中治安队啊!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鬼禽门人才会想出这种借刀杀人的办法吧!?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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