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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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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手眼通天的林程山做了什么工作,第二天我就接到领导的电话,要我好好休息一周。
电话中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的局长一再的强调,我这算是带薪休假,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好生休养为是。
正好,冷柯也需要人照料。当天晚上我便回公寓简单的收拾一下,搬到冷柯家陪住一晚。
听说冷柯出事了,刘妍也不停的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隔几分钟便问一次冷柯醒来了没有。到最后索性亲自打的赶了过来,来给我们带了早餐。
昨晚在地穴中经历的那一幕幕凶险的景象,恍若隔世。打开门看到刘妍那俏皮的笑脸以后,我忽然又仿佛重回了人间。
“冷柯没事了吧?”刘妍今天穿着紫色的羽绒服,格子围巾严严实实的裹在脖子上。
但是我看着她那穿着丝袜纤细的美腿,不满的说:“大冬天的,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你看你穿这么薄,冻感冒了怎么办!”
刘妍把我推进门:“笨蛋大叔,这不是丝袜,这是保暖裤啦,实际不冷的。我去看看冷柯,给你带的豆浆油条,一点不剩都要给我吃掉!”
经她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感觉到饿了,连忙抱着她从永和带回来的豆浆囫囵吞枣起来。
“这是什么?”刘妍指着冷柯床头的那个小陶罐子问。
在我把冷柯扶回来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了那放在床头的小陶罐。冷柯养蛊的那个容器是坛子,比这个陶罐稍微粗一些。不过我猜这里面装的东西恐怕比那个蛊好不到那里去。
特别是罐子上面还贴着黄纸,黄纸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红色的符文。
“这玩意动不得!八点了,我去喂刘年喝符水。你在这可千万别乱碰,碰到什么东西那可就到大霉了!”我板起脸来警告刘妍,便去喂刘年喝符水去了。
冷柯家面积不大,但房间还不少。刘年蜷缩在副卧室的床上,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般躲在被子里。我端着符水劝他起来喝,却被他厉声骂道:“滚,你是什么东西,滚开!”
“我是马克啊,你不记得我了?”我小心翼翼的站在床前抚慰他。
“马克什么马克,滚开,妖怪!”刘年激动的很,一阵手舞足蹈,把被子都踢飞了。我满脸黑线,真想象不到冷柯是怎么喂他的。
符水就这么一碗,被打翻了就麻烦了。我把符水放在旁边,轻声问他:“那你还记得慧敏吗,是她托我来救你的!”
听到他女朋友的名字,刘年一怔。就趁着他发呆的功夫,我赶紧给他把那碗符水灌下去,直灌他个一干二净我才松口气。刘年喝下符水以后,整个人为之一振,神智立刻便清醒过来了。
“马克……刚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狂躁,我自己也不想但是就是控制不住。”他沮丧的躺在床上,抱着头的样子委屈极了。
我正想劝他两句,却听到屋外一声惊呼。我心咯噔一下坠入深潭,那不是刘妍的声音吗!

我也顾不得刘年,急冲冲的跑到卧室,却看见冷柯床头上的那个贴着咒符的罐子被打开了,呆坐在旁边的刘妍惊慌失措的望着我。
“马克!!我见到鬼了!!”刘妍原本仿佛木偶一般,见到我才缓过神来,立刻鼻翼翕动,留下两行热泪来。
我正要走过去看看究竟,却看见原本光洁无瑕的地板瓷砖猛然裂开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从裂缝的黑暗深处伸出一只手,正好抓住我的脚踝。我收步不住,被这一抓一扯之下,便毫无防备的摔倒在地。
完了,这下要遭!

不过还好当时去林家鬼宅布阵镇鬼的时候,冷柯给我的那把克煞刀还在。有胜于无,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吧,不然还能怎么办?

我从兜里抽出克煞刀,弯腰弓身,用克煞刀刺向脚踝处紧紧抓着我的那只手。那手似乎对这把刀颇为忌惮,还没有刺到便松了开,缩回到那深不见底的黑洞中去了。
我慌忙站起来,一只手搂着刘妍,一只手拿着这克煞刀全神戒备。虽然这刀盈盈在握尺寸极短,但是拿在手里却大有安心之感。
只不过就是头疼得厉害罢了!
既然刀五行为金,定然是和我体内旺盛的金气契合,导致五行失调,才会又引发头疼的毛病。但是此时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被那小手抓住拖到黑洞里,谁知道还能不能出的来!
我正全神贯注的关注着周围的动向,刘妍的尖叫在我耳边炸开了锅:“啊!你的身后!”
我惊出一身冷汗,回身一看,却猛地跟那近在咫尺的小东西来了个四目相对。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手中的克煞刀直直的刺过去。
那小鬼的形体如初生的婴儿一样,悬浮在空中,浑身发乌,皮肤的色泽看起来就像话梅一样。我一刀刺去却没刺中,反而被他给咬了一口。
靠,还真疼!

忍着剧痛,我手腕一抖,耍了个刀花将那小刀往回一带,正好将那小鬼的肩膀切碎。那刀也仿佛切到了话梅肉上,黏糊糊的,被我用力一拉小鬼的肩膀就被我撕成两半。
小鬼吃痛,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宛如在我脑中发出,捂上耳朵也无济于事。
我搂着刘妍向后退去,那小鬼便悬浮在空中向我们逼近。
怎么办,一扭头我看到冷柯床头罐子上的那个符,我想应该有用,便把那符揭了下来,在胸前比划着。而那小鬼也对符忌惮万分,不敢再靠近。
“哼哼,看来一物降一物,克煞刀你不怕了,这专门为你画的符总该能把你制住吧!”
那小鬼见着专克他的法宝被我紧紧攥在手里,在我这也讨不到好处,噎呜一声,瞬间又消失无形。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鬼真身消失了,但我怎能一直拿着符呢?
我扭头看看刘妍,自从玄心湖一事之后,她变得坚强了许多。不过再坚强,在面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时候,天生的恐惧总是有的。她紧紧的抱着我,身体微微颤抖着。
“给你,这个符拿着,那小鬼不能随便近你身的。”我把那张符塞到她手里,却被她推了回来。
“你给我了,那你自己怎么办?我不要!”刘妍娇嗔的说。
这句话说的我大为感动,却还是把符塞到她手里:“没事,这不还有把刀吗,神气得很。什么妖物都不能近身!”
这不胡么。
看着刘妍那因为恐惧而略微发紫的小脸,我决定还是不戳穿这胡的谎言了。我拿着刚刚斩破小鬼肩膀的克煞刀,把刘妍稳稳的挡在身后,什么东西都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时间就在这对峙中慢慢的消逝,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精神的高度紧张让人特别容易疲劳,反而不利于精神的集中。
糟糕!
不好的念头一旦发生,第六感立刻催动身体,手中的克煞刀向着周围刺去。刀刺入空气,却又像是刺中了泥潭里难以拔出。
“马克,他又出来了!他抱着你的手了!”刘妍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惊呼。
定睛一看,果然我的手上趴着那个话梅似的婴孩,瞪着怨恨的小圆眼睛死死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想要把这小东西甩开,但是却没有成功。
那小玩意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不肯松手,就在我甩胳膊的功夫,他张开那小小的嘴巴,露出里面的獠牙,就要咬下来!
要是咬到会怎样?我并没有催念细想,脑袋里已经有了答案。我瞬间拥入了绝望的深潭里,情绪已经到位,但是身体却迟迟不能动弹。
可是那小鬼并没有咬下嘴,而是直挺挺的摔了下去,掉在地板上,溅起一堆血水。
刘妍本能的向后闪去,但是我那时候已经全身麻木,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黑红的陈旧血水溅了我一身,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怎么回事?
我只记得,在那恶毒的小鬼怨恨的瞪着我就要咬下来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一种轰鸣的声音。
那声音听不出来源,似乎来自四面八方。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眼前,让人为之一振。
就在我思索答案的时候,敲门声应时的响了起来。
嘟嘟嘟……
我机械的抬起头,敲门声停了下来,门外之人在等着开门。
我刚刚绷得紧紧的神经忽然一松,宛如在水里泡了一天的人忽然站到陆地上一样,浑身脱力:“宝贝,去开门。”
说完,我就瘫坐在地上,刘妍蹑手蹑脚的去开门。
“呼呼,贫道从很远的地方就察觉到这里鬼气冲天。想要赶来渡化冤魂已经为时已晚,只能使出这招神霄雷法了。哎……这一下贫道造孽颇深,罪过罪过啊……”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开门便巴拉巴拉的说了起来。见给他开门的刘妍怔在原地,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他居然主动把她推开,自顾的走进来。
我看着这个男人,呆住了。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十六章 我叫公羊易'更新时间' 2012…04…14 20:51:06 '字数' 3264

在第一次刘年提出请外援的构想的时候,我就幻想过他的那个外援是什么样的。
而后他又告诉我,这个人叫公羊易,我对他的幻想又丰富细致了几分。
最后冷柯在地穴里中了那神秘女子的埋伏,昏了过去以后,我又和他通了一个电话。那稳重成熟的声音,让我几乎就对他有了一个所谓的定位了。
声音粗犷有力,应该是一个孔武有力之人。从电话中,又足见他见多识广,连对地处滇西之远的事情都如数家珍,这样的人绝对经得起岁月的推敲,有着深深的抬头纹和法令线,宛如罗贯中的那副名画《父亲》。冷柯还说过这人是道士,那必然是个仙风道骨,飘飘若仙的世外高人。
这样一个人……
现在就站在我眼前。
但是我整个人完全都HOLD不住了。
“怎么了小伙子,傻了?”公羊易过来拍拍我,见我呆呼呼的看着他,他居然笑嘻嘻的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仍有他玩弄了许久,我才缓过神来:“阁下是……公羊易?”
那男人见我说话,把铁三角的大耳麦从耳朵边拿开,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不错,正是在下,俺就是公羊易,哈哈哈~”
说完他还配上一长串得意的笑,真不晓得告诉别人他叫公羊易这件事儿有什么好笑的。这时候我眼前蹦出一副论坛里的漫画来——一个小人仰天长啸,与那邪恶到让人发指的表情相得益彰的,便是旁白那一大串的幼圆字体:“颤抖吧凡人!”
我不禁开始仔细打量他起来。
这个男人着一身藏青色的道袍,鼓鼓囊囊的,里面估计还套着棉衣。裤腿处用尼龙绳系着道袜,在这大冷天里就穿着一双薄薄的布鞋。
更神奇的是,他居然还带着耳机。颇有古风的穿着之下居然配着这么潮的玩意,我瞬间表示接受不了……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不是中午才来么?”我悠悠然又站了起来。这么一惊之下,我忽然又有精神了。
“嗯,说来话长,贫道凭借那三寸之舌打了个顺风车,好容易才赶到寒城。刚下了车便察觉到冷柯家这个方向滔天的怨气,可见那凶物并非凡品。于是贫道快马加鞭,一路杀过来,终于赶在你们挂掉之前抵达,哈哈。”
我满脸黑线:“师傅,我们能挂吗,我们可是全武装。”
我扬了扬手里的克煞刀,表示我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却看见他露出轻蔑的眼神,右手一挥,也不见多余动作,我手里紧紧攥着的克煞刀却随之无缘无故而断裂,碎成了几半掉在地上。
“哼,克煞刀,还真是冷柯的手笔。但是你不知道吧,克煞刀对于无形的煞气来说是很有用,但是对于有形的鬼物一点用都没。要不是老夫及时赶到,你早就被鬼物干掉了,还不道谢哟?”
他说的是这么回事。但是就是有这么种人,虽然他占着理,可就是不让人折服。
“哼,不还有这符么!”我犟嘴,从刘妍手里抢过来那符。
公羊易挪揄的翘起高傲的嘴角,摇摇他的食指:“哼哼哼,现在不用这玩意了。这小鬼已经化成齑粉,被老夫的五阳雷轰成了渣渣!只是可惜,造成杀业一件,老了以后肯定会受到报应,哎……”
这个穿着道士大褂的人此时居然还露出了惋惜的表情,看得让我特想揍他。
笑闹够了,他把耳机收起来放到随身带着的那画满了八卦的单肩布包里。步伐稳重而有力,他走到冷柯床前,定了定神。
“冷柯不是说有个小伙子叫刘年中了毒蛊吗,在哪里?”他看着冷柯,却问我刘年的情况。
“在里屋,刚刚喂下符水呢。”我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然后径直走向里屋。我也跟着过去一探究竟。
他推开门,看了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的刘年,也不多言语就径直走过去。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公羊易还没有走到他跟前,却看见刘年忽然就毫无预兆的蹦了起来,原本还在睡觉的他让我放松了警惕,全然想不到他还能有这么大动作,着实吓了一跳。而公羊易却似乎早有准备,风驰电掣间射处右手,狠狠的扼住刘年的喉咙。
刘年似乎跟着年轻的道士有宿仇一般,被他扼住喉咙,眼睛里却死死的瞪着公羊易,满是怨怼之色。他的双手还不停的挥舞着,想要对这个穿着道士大褂的男人造成什么损伤。
“止!”
随着公羊易的一声爆喝,刘年软绵绵的瘫了。
“不错,他中的正是中害神蛊!”
“啥子叫中害神蛊?”我大为不解。
“具体如何制蛊,恕我不能透露。放了害神中了害蛊的人脾气暴躁,神智不清楚……而且你看看……”他指了指失去意识的刘年的额头:“这额头都快变成焦黑色,嘴里也有一种腥臭味。最重要的是,中蛊以后他还能看到邪鬼形,听到邪鬼声。所有的一切症状,都表明了他中的是害神蛊!”
他说到这里,让我想到冷柯曾经是怎么解释刘年见邪鬼的原因的:“可是冷柯说此人原本就是阴阳眼,中了蛊气元衰退,才会让阴阳眼在他那阴气大盛的身体里复苏。你的意思是说,他看到的邪鬼……”
“不错,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是这种蛊本身就能致幻。哎呀,我说的没有错的孩子!”公羊易得意的说。
听到公羊易的论断,我大为心安。看他说的这么专业,似乎能解得开了:“那怎么治呢?”
公羊易笑了笑,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去,买点明矾去。道爷这就给你露一手!”
公羊易来寒城就是客人兼医生,怎能有让医生躬身亲行去买药的道理。我在冷柯家冲了个温水澡,把身上的血污都去掉,换了身新鲜的衣服,便和刘妍一同去她的大学去取明矾了。
就在洗澡的时候,公羊易给了我一把药粉。他说用这个东西抹在身上可以消去鬼物的血污带来的凶晦气。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好使,那药粉搓在身上滑滑痒痒的,还挺舒服。花洒喷出的温水打到身上,顺着身体一点点滑到地板。看着身上的血水被一点点冲刷干净,一地的黑血被稀释,打着旋子从下水道排出去,我长出了一口气。
刘妍的大学是一所理工大学,设有化学系,还有专门的实验室。所以从他们那里取点儿明矾应该不难,反正那又不是什么违禁物品。
一进校门,广场上举着书的知识女神雕像的目光便迎了过来。重新回到寒城理工大学,我顿时百感交集。
这不正是我曾经和冷柯第一次见面时的地点吗。
刘妍把我领进他们宿舍,说了声去去就来然后兴冲冲的走了。我拘谨的坐在凳子上,打量起这女式寝室来。
说实在的,这里我也来过几次,但今天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看看这小女生的闺房。
别想歪,前几次来这里实属逼不得已,那时的我们疲于奔命,哪还有心思计较那么多,更顾不得害羞了。而现在闲暇之时来这里静坐,闻着扑鼻而来的幽香,看着女生宿舍温馨的布置,我老脸一红。
这间小房共有六个床位,都是上床板下书桌的结构。更让我面红耳赤的是靠着窗户的那扇床上,从枕头上还悬下来一个粉红色蕾丝边的胸罩……
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我盯着那胸罩发呆的傻样子正好被迎门进来的陈敏看的清清楚楚。
“……是马克警官啊。”她一看是个男人,吓了一跳,但是自己看清楚是我以后,便随手关上后面的门,去自己的书桌前去了。
抬头一看,自己的胸罩在床边缘悬挂着,她手忙脚乱的把那粉色的小可爱塞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书桌前。
“刘年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她冷冷的说:“不用讲了,我跟他没有关系了,我们分手了!”
前几天还为刘年的情况疲于奔命,现在却说和他毫无关系。现在的九零后的这一代还真是薄情寡义啊,跟林翰学和卯木曦臻那一代人直接是没法比。
有句俗话说得好,“难得糊涂”。现在的人,都太过聪明,既有斤斤计较的能力,也有不肯让步的决心。到最后,想得到更多的人却什么也得不到。
“是他跟我提出来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陈敏才回过身,眼睛里噙满泪水:“他说他不爱我了,如果我不和他分手,他就永远消失。呜呜,我不能失去他,我知道他分手是担心连累我,你说这样的老公,我能忍心和他从此萧郎是路人吗?”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忍不住轻轻拥她入怀,巧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替刘年寻找解药,我们已经知道怎么救刘年了,你不要担心了!”
“真的吗!你没忽悠我啊!”听到刘年有救,她的精神马上就抖擞起来,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有力起来。
“那当然!我啥时候骗过人,人民警察不骗人!”我立刻向她保证。虽说公羊易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他。因为他是冷柯的朋友,鸿鹄安能与燕雀为伍!?

在我安慰陈敏的功夫,刘妍便回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塞了木塞的试管,那就是明矾了。
“欧了,咱们走吧!”我看她的唇形似乎还想叫我声老公,但她又怕刺激到陈敏,愣是硬生生的收了回去,给我抛了个媚眼取而代之。
又安慰了陈敏几句,我和刘妍就离开了这充满了故事的寒城理工学院,钻进一个出租车,打道回府。

阴阳笔记
正文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十七章 篾片蛊'更新时间' 2012…04…15 21:46:18 '字数' 3114

明矾是有了,接下来就看公羊易如何施为了。
却见公羊易不慌不忙的在冷柯家里晃悠了一圈,最后找到厨房,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跟着进去。
他拿起厨房案板上的菜刀,在铁锅的锅底刮下来一捧黑乎乎的锅灰,然后扔到早就准备好的放在案板上的一碗水中。而后他又把我给他要来的明矾扔到那碗水里。
看着好恶心……
公羊易就把这碗水端起来摇晃一下,然后邪恶的看我一眼:“走,给刘年灌下。”
他一只手叩着刘年的下颚,把他的嘴巴撑开以后,把那碗水整碗都灌了进去。看着那黑不拉几还油乎乎的水流到刘年的嘴巴里,我一阵阵反胃。
却见这水似乎有了效果,刘年一喝这个水,当下就苏醒了过来。而他的第一个反应则是哀怨的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俯下身哇哇大吐……
“哎,幸好这家伙遇到的冷柯,害神蛊乃是极为刻毒的蛊之一,可与金蚕蛊尸婴蛊相媲美。这种蛊会附在宿主的身上,护住宿主的心脉,使得宿主短期内无碍,但却变成一个移动并且有意识的蛊毒人。与宿主接触的人则完全不能幸免。不过冷柯早就用特殊的方法镇住蛊的传染,而且还用祝由术延续了宿主发蛊的进程……”
“这玩意能传染?”我大惊失色。
“那是当然,不过无妨。必须由皮肤接触才能传染,这大冬天的人穿的都厚,应该没关系……哎,你怎么这个表情,你被他碰过?”
被碰的当然不是我,可是我却想起一个人来。陈敏,刘年的女朋友。
刘年中蛊后不会连他对象都没碰过吧,哪怕一次!?
“被传染的人会怎么样?”我连忙问他。
公羊易严肃的看着我的双眼,郑重其事的说:“无高人救治的话,活不过三天!”
那个难得痴情的年轻姑娘,难道就这样在蛊毒的残害下沦为阴谋的牺牲品吗?

第一次见面在饭馆中因为担心男友状况而语无伦次,又为男友绝情分手却为此哭泣不止的她,就这么随着爱情陪葬了吗?如果是,那这个世界也太残酷了。
却看见公羊易原本扑克一样严肃的脸忽然松了松,绽放出一个贱得要命的表情:“骗你的,哈哈哈!”
和感冒不同,害神蛊的蛊毒完全由蛊虫控制。宿主传染了他人以后,而后本身却被克制的话,那它传染的那些受害人身上的毒就会自行消解。
公羊易从自己的单肩布包里掏出几包用报纸裹着的中药,往桌上随意一扔:“之所以来这么晚,也并非全是春运的原因。我去南方采了点特有的药物,专治害神蛊。中蛊服药期间受害者不得睡觉,否则蛊虫会立刻反噬。他要是敢睡着,你们抽他就行。”
这也就意味着,刘年不能睡,连我也要跟着不能睡了。
刘妍这时候蹦了出来:“马克,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他,而且算上陈敏,我们几个人照看他应该不会很辛苦。”
她说的也对,刘年出事了,陈敏一直想做点什么,这也正是给她有所表现的大好机会。
“不成,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又没有出嫁,家里人肯定担心啊!”对于刘妍要照顾刘年这事儿,我基本上是不同意的。再说我也不舍得让自己的女人通宵达旦的为一个基本上没啥子关系的人守床,特别是那还是个男的,想想就不是滋味。
“没事,以后我白天守着你休息,等晚上你再来吗。你不是说你们局长放了你一个长假吗,正好可以白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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