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需要安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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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我错了，对不起。”她望着我说：“我真想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你相信天长地久吗？”“我相信。”“那你发誓，一生一世都跟我一起，好吗？”我们在课室里发誓：永远深爱对方。　　她说过一生一世都跟我在一起的，而今天，她却为了男人抛下我去到很远的地方生活。是我太天真了吗？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吗？我们很不容易地厮守了四年，但最终都是被那个可恨的男人夺走了。　　那一晚，她在我家过夜。她说她认识了一个男孩，他们一起也有两年了，他对她很好。他们的交往一直瞒着我。现在那男孩说要到远方工作，希望她能同去。她也希望在那边读书，家人也同意了。我问她会跟他走吗？她肯定地说会。她说跟我一起觉得很累，希望能过一种新的生活。我问她那男人可靠吗？她说不肯定，但这次过去不是全为了那男人，而是她每天都要背着沉沉的包袱生活真的觉得累了，所以她要离开我。　　我哭了。哀求她别去。但她只是安慰我说她去意已决。希望我也能过上新的生活，毕竟我们还年轻，自己的性取向也不确定，又何必走这条路呢。我问她还爱我吗。她说很爱，但又能怎样，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吗？何苦呢？我爱你，所以希望你也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紧紧地抱着她说，不要离开我，为了你我甘愿承受。但她推开我说，别傻了，在中国这个社会上，这条路跟本行不通。你能为了我承受一切压力，这句话确实让我感动。但我不想累你，即使我们能厮守终生又能怎样呢？能结婚吗？更不用说孩子了。我们不能有孩子呀，怎么向他们解释没有爸爸的原因呢？这无形给了孩子压力，她会想为什么每个同学都有爸爸，而我却有两个妈妈呢。他们长大以后有可能会成为LES（李注：女同性恋）或GAY，这样也就等于害了他们。但没有孩子又怎样对得起父母呢。他们辛辛苦苦地把我们养大，没想到我们却是这样的一种人。所以我们就必须尝试过正常的生活。她说了很多很多，而我还是多么希望她能留下。可是最后她还是走了。　　我回头望了望机场。曾许下的诺言像那班飞机一样一去不回了。我只能孤独地空守着这样的一个背影，空守着一句诺言，无止境地等，无止境地心痛。　　李银河：　　从个人的角度看，这是一个个人的悲剧，有个人的原因，比如你们两人之间有不和谐的地方（她说的“很累”）；还有可能她是一位双性恋者，而不是如你一样的同性恋者。然而，这又是一个社会的悲剧：是社会对同性恋的不宽容使她视这种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为畏途，最终离去。为了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我们应当改变这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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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爱情是什么东西，静下心来想一想
网友：　　所谓圈子，真是再奇怪不过的东西。那么多陌生人，连名字都不肯说，聚在一起，立刻掏心挖肝，吐尽肺腑。每个人一下子就都跟爱情沾边儿了：享受着的，追寻着的，回忆着的，背叛着的，凭吊着的，再不济，也可以当旁观着的。于是圈子里恋情与诽闻共舞，流言共眼泪横飞。一时热闹非凡，人人都不能自拔：一会儿是看热闹的观众，一会儿又成了各式各样的主角配角。反正，热闹总比寂寞好嘛！　　你们自己信吗？就凭着网上聊几句，传几张照片，一块吃几顿饭，唱几次卡拉OK，上几次床，你就找到真爱了？才怪！　　没办法呀，社会压力那么大，爱一天是一天吧。这是最经典的借口。　　这些总是你自己的事儿吧？扯不上什么外部环境吧？老老实实地想一想：　　第一，你在最近的五年里，有过几个伙伴呢？五年若是太长了，那么三年呢？两年呢？一年呢？半年呢？　　第二，你有没有对你的伙伴不忠过呢？即，你有没有在明确地告诉人家你不爱她了之前跟别人有过亲密关系呢？　　第三，你的不忠行为有几次呢？另外，如果你的好朋友有此种行为时，你有没有想到，应该提醒一下呢？　　呵呵，答案一定多种多样：　　回答第一个问题：我是有过很多个女友啊。不过那都是有原因的……　　——是啊，会有很多个原因。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不是个故意的playboy（girl）（李注：花花公子，花花女郎）就是个爱情白痴。那么短时间犯那么多次错误啊？而且心情恢复得好快啊！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么在乎吗？别装了。　　回答第二个问题：我是同时真的爱她们两个啊。谁也不忍心伤害呢。　　——真心话就是，你其实爱谁也不像爱你自己那么深，其实最不忍心伤害的是自己：两个好MM（李注：女友）都没有了，你多伤心呀。所以你打死也不能说。　　回答第三个问题：我每次都是真心的啊。朋友的事，我怎么好多管闲事？　　——每次？！你不是死性不改就是说谎成性。朋友的事？放心，很快也会同样发生在你身上。　还敢说这叫爱情？省省吧。　　一起生活中一点点的委屈和容让都不能担当，还敢说彼此照顾一生一世？　　伴侣之间最低限度的忠实和坦白都不能保持，还敢说我们要相爱到永远？　　才怪！　　拉拉的爱情动机各式各样：有的是天性注定只能喜欢女人；有的是在异性婚姻之外寻找调味料；有的有恋母情结；有的为满足控制欲；有的人来者不拒，管它是男是女；有的年少无知，纯属好奇；有的人因为寂寞难耐。等等等等。　　这都无所谓。　　有所谓的是，无论你是常住还是路过，真心或者玩耍，为了自己，好歹也认真投入些。笔者相信大多数在圈中混的，还是真心的。那么彼此伤害时，为什么不设身处地呢？对于很多女人来说，“爱”的意思就是“被爱”。如果你爱我，那么我爱你。因为你爱我，那么我爱你。太弱智了吧！　　　　　现在是什么年代？哪有那么多雷锋李素丽？嘴上说着爱情啊爱情，你真的懂吗？！如果没有爱情，和女人上床就真那么爽吗？还不如对着镜子自摸：一下子就知道自己的G点在哪里了。　　总是听见抱怨社会偏见如何如何，有没有想过这偏见里有无你的一份功劳？人家说同志变态，可以回敬他无知；人家说同志下流，性乱，你拿什么回嘴？！现实中人家的论据比比皆是。大家都说圈子里真心实意的人少，你自己又如何？俺看这圈子里一来真心实意的人少，心智不成熟的也不在少数呢。抱怨异性恋社会的同时，想想你自己有些事，是不是就一定做得够好，才有意义。　　拉拉的爱情，应该是无异于异性的：真诚，安定，成熟。　　可惜，咱们目前还只是初级阶段。不是吗？　　同志尚需努力呢！　　李银河：　　这位同志很有自律精神，难能可贵。人是应该常常检讨自己。哲人云：不知检点的生活不值得一过。　　但我对您的说法有一点点异议。美国一位著名的女同性恋女权主义者葛尔·罗宾表达过这样一种观点：在性的问题上不应分等级，认为长期关系一定高于短期关系，忠实的一对一的关系一定高于多性伴。人们有权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如果有人因为别人有多个性伴就说别人下流，这种指责不一定有道理。
我真的快窒息了
网友：　　非常非常不幸的是：我是一位HOMO（李注：同性恋者），一位必须压抑自己的感情的HOMO。我们也是人，也需要情感的交流与释放！但是世俗迫使我们必须压抑自己、必须掩饰自己，必须孤独地、寂寞地、切肤痛般地活着——这个人活得真没意思。死亡是我惟一的追求。　　我目前在北京就读，不知道在哪儿可找到“同志”，我崇尚心灵的交流。谁能帮帮我？　　我真的快窒息了——没有爱的人生有何意义？　　李银河：　　除了非常不幸的同性恋者，也有非常幸福的同性恋者。没有爱的人生是很无味。你在网上可以找到许多同性恋网站和许多的同志。北京也有不少同性恋酒吧，可以去找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同性恋者聊聊天，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情。
爱不是交配
网友：　　如果仅仅是因为很喜欢很合适常常在一起，在一起依赖，在一起快乐，在一起伤心，想在一起，想一起快乐，想一起伤心的话，那懂得爱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只有同性才是最合适。因为这样的爱没有杂质，而且仅仅因为这样的爱没有占有。作为爱的极致的占有也可以认为是极限。性爱分离是永远没错的真理！爱，同性之爱，是美学的产物；而性，同性之性，以及与此而产生的西方丑学代表的人妖，则是一种人造的丑！　　李银河：　　一起快乐，一起伤心，不一定只有同性才最合适。异性也可以一起快乐和伤心。同性恋的爱与异性恋的爱相比，其中较少占有的因素，这倒是真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国家承认同性婚姻，很多同性恋者都不会长期保持一对一的占有关系。也许这种状况使同性之爱显得更加纯粹：爱则合，不爱则分。
什么是同性恋？
网友：　　我已经30了，也结婚了，听过同性恋的名词，可不知道怎样是同性恋，同性恋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呢？能告诉我吗？　　李银河：　　所谓同性恋就是指恋爱的对象是相同性别的人。同性恋这个词就是对这种性倾向的描述，就像异性恋（或者桌子、椅子）一样，既不是褒义词，也不是贬义词。
同性恋是病态的恋情
网友：　　首先，同性恋是一种病态的恋情，是一种人类欲望的无限制的膨胀的结果。冷静地细想一想，自然界之所以创造了男人，女人，雌性，雄性，都有它的道理。人再伟大，在自然界面前是渺小的。人做任何事情都要尊重“自然规则”。不管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人类在不断地满足自己无止境的欲望时，总是认为自己是自高无上的。因为这，到现在为止，人类走了多少弯路。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就是很好的例子。　　话又说回来，生物界同性繁殖的又是什么等级的生物呢？　　所以，同性恋者就和艾滋病患者一样，首先要承认是病态的，然后再向社会提出自己的社会位置。因为艾滋病患者也不想得病，但不应因得病而受到歧视。　　李银河：　　中国精神病协会的专家们以及全世界的学者一般都认为，同性恋不属于病态。这是科学界的共识。关于什么是“自然的”什么是“不自然的”，这是一个极为复杂的问题。不能简单地下结论说：能导致繁殖的就是自然的，不能导致繁殖的就是不自然的。因为人性中除了繁殖之外，还有其他的标准。社会建构论认为，所谓“自然”其实是社会和文化建构而成的。　　在西方，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进行的一场生理决定论（本质主义）与社会建构论的论争至今已经持续了40多年。在过去的近半个世纪中，生理决定论渐渐失去了影响力，社会建构论占了上风。如今，大多数人反对生理决定论的观点。且不论人的性倾向，就连人的性别（这看上去更“自然”吧）都是社会和文化建构的结果。　　从1960年代起出现的性别新概念认为：将某些行为归属于男性或女性只是一种社会习惯（就像在英文中将船称为“她”，而其他文化中却不会如此）。社会建构论最初的观点是：每个人的成长都是基因和环境共同作用的结果，人类的许多差异都不是源于一个基因，而是许多基因的相互作用。性别是以生理性别为基础的社会建构，个人生而为男为女，但是却并没有天生的性别认同，他们是在成长过程中获得性别认同的，在经过社会的建构之后才成长为男人和女人。虽然生理性别是天生的，但是社会性别既非内在的，也非固定的，而是与社会交互影响的产物。它会随着时间和文化的不同而改变。社会性别是由社会建构的。社会性别是社会和符号的创造物。　　在1980年代初的西方性别学界，就连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的两分也被质疑：男女两性的生理区别是否就是固定不变的？有学者指出，变化的社会实践会改变身体，例如，女性的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壮。在女性体力强壮成为社会可接受的事实之后，女性的基因和内在生理学也改变了。原因很简单：如果社会喜欢娇小的女人，这些女人的生育机会就多些；如果社会喜欢高大的女人，她们生育的机会就多些。因此，生理学和社会实践是互为因果的关系。换言之，男女的生理差别也是社会建构的，是社会习俗的产物。社会性别并非固定的自然的男女生理差别的反映，而是为身体差异建立意义的知识。在社会建构论看来，就连人的高矮胖瘦都是社会造成的，这一社会建构过程首先表现为减肥瘦身的实践；其次表现为经过社会偏爱选择后的生育——由于社会观念偏爱苗条，苗条者有较多的生育机会。这种选择在形成一定规模之后，就会对人类的体形产生影响。　　据此社会建构论认为，生理性别、社会性别和身体都是社会建构的，都不是自然的分类。由于生理性别和社会性别都是社会建构的，男性和女性（社会性别）的建构并不仅仅来源于男性和女性的身体（生理性别）。就连男性和女性都是社会建构出来的，不是天生的，人的性取向就更是社会建构的，而不是“自然”形成的。　　极端本质主义认为：一切都是生理决定的；而极端社会建构论则认为：一切都是社会建构的，不存在先天的自然事实。论争双方各自坚持生理决定论与社会建构论的立场，与此相应的是“自然”与“文化”的两分法。前者强调天生的自然基础；后者强调养育的作用，社会条件，社会权力关系，或者个人选择。而大多数人属于温和的社会建构论——仅仅承认两性已经存在的一些生理差别如身高体重及生育功能等方面的差别，认为这点差别对社会性别的影响极其有限，而且就连既存的这点差别也是长年累月的社会实践建构起来的。
我很想与你谈谈我的事情
网友：　　我是一个T。从高三开始，我就一直与她在一起，甚至在读大学时我们也形影不离，关系维持了两年多。她一直待我很好，噓寒问暖，无微不至。分开的理由大概是因为社会的种种压力，还有是我的无理导致。那段时间不知为什么，我像吃错了药，想问题时总会很极端。她害怕我了，我们分开了。在分开的两年多日子里，我都在责备自己。我还是爱她。　　最近，公司来了个暑期工，一个很可爱活泼的女孩子，我很喜欢和她谈天说地，爱与她在一起。一个星期后她就要离开公司回学校了，我们或许再难得一见。喜欢她什么？也许是她与两年前的她太相似了。　　我生活在一个小城里，很羡慕那些在北京、上海的人，能找到知己。我是一个开朗、幽默的人，你可以为我介绍一些朋友吗？我等你的回答。　　李银河：　　从你的叙事风格可以看出，你的确很开朗。据我所知，北京现在有一个女同志工作小组，外地也应有类似的非正式组织。北京也有女同志的酒吧，外地的大城市想来也会有。由于你所在的城市比较小，我想比较现实的办法是在网上交友。网上的女同志网站应当不少。
我不能确定友谊与爱情的界限
网友：　　了解同性恋这个名词，是在高一。那时看日本的漫画，一个男孩爱上了另一个男孩，从此他就逃不出画家的魔掌，被“命运”捉弄。我就想起了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朋友是不是就是一起出去逛逛商店，或者有时到对方家里坐坐，一起看看VCD，聊聊各自的偶像？我总觉得这种友谊很浅。可是我要什么呢？我要心心相印，深深相爱。这是不是（男女）朋友的标准了？我不知道，可是自从我懂事之后，我对朋友下的就是这个定义。　　初二时，我和一个女孩是很好很好的朋友。那时候我觉得朋友就应该相亲相爱。我经常拥抱她，很喜欢亲吻她的脸。那时写的东西现在看来，真有些情书的味道。到了初三，她就不允许我亲她了，她说她怕别人说同性恋。那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应该是异性恋者。高一她有了男朋友，我为这件事伤心了很久，告诉自己她是不会喜欢自己的。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友谊与爱情的“棕色合剂”，我真的分不清是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这样还是别的原因。　　爱情是不是每天都记挂一个人，做什么事都想到她，看到她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送给她？我觉得是。我曾很依赖一个人，每天到她家去。她也说，要不是我是女的，她的父母早就怀疑我的企图了。最后她还是没有接受我，她说我让她窒息，她说她不是lesbian（李注：女同性恋）。　　现在我高三，正是稀里糊涂的年龄，我甚至不能确定哪里是友谊与爱情的界限。我有的朋友说牵了手就是爱，我说同性间呢？她也不知道。我也利用网络查找了很多关于同性恋的资料，但我一直不能判断自己的性取向。今天写这封信，也是想获得你的帮助。平时看王小波的《我的精神家园》，知道了你。后来在书店里看到《同性恋亚文化》，却不好意思买（再说come　out（李注：出柜或现身）的多是男性，觉得可能无甚价值），错过了。一直想给你写信，这次网站提供了机会，自然不放过了。　　希望你能给我回信，告诉我自己是不是年少的痴狂。　　李银河：　　从你描述的情况看，你对同性别的人是有欲望的。但是，你还很年轻，性取向也许尚未定型。有两个可能性：同性恋或者双性恋。如果你对自己的性取向还是没有把握，可以尝试去接触一下异性，看自己会不会有兴趣。关于友谊的问题，福柯有个很深刻的思想，大意是说，同性恋之所以在近现代成为“问题”，就是因为友谊被抛弃了。你可以读一下我的《福柯与性》，里面介绍了福柯关于友谊的看法，也许对你会有些启发。　　在历史上，与同性恋有关的一个领域是友谊。福柯在回答《先驱者》报的采访时说：“自古以来，在多少世纪中，友谊始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社会关系方式，人们从中拥有某种自由和某种选择，友谊同时也具有强烈情感的关系，我认为正是在16和17世纪，这种友谊消失了，至少男人社会如此……我的一种假设是，同性恋，男人之间的性关系是18世纪的问题。我们看到它同警察、司法体系等发生了冲突。同性恋之所以成为社会问题是因为友谊消失了。只要友谊仍是一个重要因素并为社会所接受，就没有人想到男人之间的性行为。他们之间有无性行为都无关紧要。然而一旦友谊这一在文化上被接受的关系消失，问题就会产生：‘男人们在一起搞些什么？’我敢肯定作为社会关系的友谊的消失和作为社会…政治…医学问题的同性恋的诞生是同一过程。”费孝通在描述中国乡土社会中男人们之间的关系中也提到过男性之间的友谊，他发现，在他所调查的人群中，男女之间的关系是相当拘谨和有诸多禁忌的，而在男人们之间却存在着一种近乎兄弟情谊的亲密关系。　　由于这种友谊关系在近代的消失，人们才觉得同性恋成了问题，成了一种怪异的关系。而在一夫一妻制成为唯一合法的性关系、唯一符合行为规范的性关系和唯一合乎社会道德伦理和价值观的性关系之后，同性恋关系的存在昭示了一种远古时代的观念和价值，同时也对人们以为唯一正确的生活方式造成了冲击。福柯说：“我以为非同性恋者最烦恼的是同性恋生活样式，而不是同性恋行为本身。……我指的是一种常见的恐惧，害怕同性恋者会建立一种强烈而令人满意的关系，虽然他们并没有遵从别人认可的关系法则。人们最不能容忍同性恋者去创造一种未曾有过的关系。”这是一种忽视占有和忠诚观念的关系。它也许不是持久的、不是从一而终的，但却是强烈的、能给人带来幸福感觉的关系。它违反了所有我们所受教化中培养起来的伦理价值，使人感到惊愕——难道人可以这样生活吗？难道人可以建立这样的关系吗？在福柯看来，这是非同性恋者最难接受、也是同性恋生活方式最受嫉妒的一个方面。　　虽然福柯所讲的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但是对女人之间的友谊也可以这样来看。
我想哭！
网友：　　已经是深夜两点五十分了，可我依然在床上辗转难眠。我努力使自己赶快入睡，因为明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等着我去做。可无论如何我无法入睡，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你将我这颗封闭已久的心重新点燃？难道是我真的再次从上次发誓不谈感情之后又一次陷入感情的旋涡？　　我该怎么办？　　我为什么总是想你？　　我是不是喜欢你？　　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你？　　立秋后的深夜有点凉意，躺在床上的我却燥热难耐。我睡不着，我脑子里为什么总是你？我一翻身起来了，坐在桌旁，就在我静下心来准备宣泄一下自己饱胀的感情时，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寒而栗。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反常，我穿上了毛衣。　　这几天你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不时地呈现。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感谢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或许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