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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奴妃是罂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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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儿,你,怎么出来?”在五长老的唇枪舌剑里,楚律雄猛一抬头,他就看见我在苏拉吉的搀扶下,走出了王帐,他顿时就吃惊而又不解了起来。

“对不起,王,我染上了疫病,我应该远远的离开大家,不应该再留在这里。”微微的向楚律雄曲了屈膝,我就和苏拉吉往人群的另一边的方向走去。

见我自己走了,很多狼野人开始安静了下来,不再大声的吵嚷,那五位长老,也都停止了对楚律雄的批驳,而转头看着我离去。

远远的离开了部族,在草原深处为自己搭建了一座简易的帐篷,我住了进去。我已经是身染疫病,可能没有多少日子可活的人了,因此随便有个地方能容身,能让我在离开这个世界不必受风吹雨淋那就很不错了。

一片伤感和心有不甘的怨愤里,我孤零零的待在草原的深处。

第一百六十八章 雨夜

黄昏的时候,我就让苏拉吉回去了,她原本是有些不太情愿的,她想留下来陪伴我,可是一考虑如果她也留下,那就没有人照顾我,给这里送我所需要的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了,所以她最后才不再坚持了。。

苏拉吉走后,草原深处的天更加的阴沉了,本来今天,就是一个春阴浓重的阴天,所以到了此时,它就更显的暗淡低沉了。这时,一阵晚风也吹了过来,带着凉意和浓重的潮湿之气。

“怕是马上就要下雨了!”裹了裹身上的衣袍,点亮了破桌上的灯,在同样残破的床榻边我坐了下来,然后我出神地凝视着外面。

外面,雨已经开始下了起来,斜斜的,细细的,如同在编织一张使人忧愁的网。看到这雨,我不由想起了东昭,想起了我的依云殿里的春雨,春天的雨看起来草原上和依云殿都差不多,都是无声无息,连绵不绝,而又让人几欲断魂的。

长长叹息一声,沉浸在一片难耐的伤感和孤独里,我感觉世界忽然好像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般的孤寂。这里是草原的深处,我又是一个让人躲都唯恐躲之不及的疫病病人,所以今夜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对着昏暗的灯,我流下了泪来,

可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带着满身风雨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我惊异的抬起头一看,原来他是楚律雄。

“王!”看到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楚律雄,我心里一下子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看到下雨了,而你今天为了替我解围,远离了营地,待在了这麽个荒僻的地方,所以我特意来看看你!”将在狼野常用的自我称谓,本王换成了我,楚律雄在我身边的旧椅上坐了下来棂。

“多谢王还惦记着奴婢!”又是几滴泪顺着面颊落下,我含泪向楚律雄道。

“我来看你是应该的,宛儿,你是一个能真心为自己的王考虑的好奴婢,我的女奴那么多,可是只有你能在这麽关键的时候,替我化解去眼前的危机。”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楚律雄抓起我放在自己膝头的手。

“别,王,我可是得了疫病的人。”将手极快的从他手里抽出来,我轻声的说道。

“我不怕,再说我还吃了贡林送来药,疫病对于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固执的又一次抓过我的手,温暖的握着,楚律雄的眼睛看着我,又是一片少有的温情脉脉。“宛儿,你变了,你一点都不像她了!现在的你,很温柔,很可爱,还很能体谅我,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有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她是谁?”心里明白的跟明镜一样,但我依然装作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

“什么她?”似乎猛然一下子从迷梦里惊醒,楚律雄意识到自己又因为一时没注意而说露了嘴。见他又如此,我微微的笑笑,装作很不在意。

“王,很晚了,您该回去歇着了!”在灯下又坐了好大一会,我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外面,我向楚律雄道。

“嗯,是很晚了,那我有空再来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门边,也看了看外面,楚律雄拿起了挂在门边的蓑衣,向我摆了摆手,然后他就又消失在外面的黑暗里了。

扶着墙,过去将门闩好后,我就吹灭了灯,脱衣躺进榻上温暖的毡毯里。可是,虽然夜已经很深了,可我就是没有丝毫的睡意。原本,我假装的失忆楚律雄已经完全的相信了,而让他陷入我脱胎换骨后柔情的罗网,这也初步的实现了,接下来就该是剪除他的羽翼的时候了。可是,在这个时候,我却染了这该死的疫病,想到这个,我的心一下子又灰了起来。

似睡非睡,胡乱的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我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忽然,迷迷糊糊里,我听到了一个男人在高声吟诵着诗经里的《黍离》,那是谁啊,难道他也和我一样,经历了国破家亡的无比沉痛,我走了过去,想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当我走近他,他却忽然无影无踪的消失了,只留下满地的汪汪的鲜血,迅速地蔓延流淌开,将我包围在其间。

“啊”惊恐的大叫了一声,我猛然从榻上坐了起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时,我眼前满地的血不见了。“又是一个这样的噩梦!”平复了一下惊恐万分的心脏,拭了拭额头上一层的冷汗,我重新又躺回到榻上。

“难道这是父皇又在梦中提醒我,让我时刻也不要忘记东昭的亡国之恨吗?”一边听着

外面的雨声,我一边在想着刚才的那个梦。这时母亲、父皇他们惨死的那一幕有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管怎样,也不管我还能活多少时间,只要有一口气在,我都不应该放弃向狼野和楚律雄复仇的信心和机会。”我暗暗地又一次下定了决心。心里打定了主意后,我这次很快的就睡了过去,没有再做什么梦,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宛儿,我给你送早饭和药来了!”连绵的雨依然在下,门外,苏拉吉却很早就来了。

听到他的敲门声,我替她开了门。

“今天有没有感觉好点啊,怎么你的气色还是这麽差,好像还没睡好,眼圈有点发黑啊!”将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苏拉吉向我的脸上看了一看后她关切的道。

“没事的,半夜做了噩梦!王帐那边怎么样,长老们还说了什么,木严王决定要放掉了吗?”淡淡笑了笑,我很随便的问着,然后我端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第一百六十九章 攻心计

“他们昨天见你自己离开王帐,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替木严求情,可是王只是答应考虑一下,他并没有立即就同意他们的请求。爱不外虚江不”见我问起王帐那边的事,苏拉吉也就很随便的顺口答道。。

“哦,那就好!”淡淡的点了点头,我就在桌边坐了下来,开始用苏拉吉给我带来的早餐,心里有了想要努力活下去决心,我早早就感觉到饿了。

喝着香甜的羊奶,吃着烹制的羊肉,我边吃着,边不由就考虑起木严的事来,那么多人,还有那五长老都替他求情,楚律雄看来多少是有些受到挟制,可是,他如果真的被楚律雄赦免了,重新再回到狼野的军中,那我又该怎么办,我还能有什么机会?不行,决不能让他被赦,我一定要想办法,让楚律雄杀了他。

“宛儿,怎么了,看你刚才还吃的那么香,现在怎么就发起呆来?”看见我正吃着东西突然就停住了,苏拉吉奇怪了了起来。

“没,没什么!”抬起头,用微笑掩饰了一下自己。“乌玛今天怎么样啊,还有贡大夫那边那些病人他们都怎么样啊?我问。

“早上起来用了药,可是烫伤,好的很慢,所以她的恢复还需要很多时日,至于贡大夫那里,今天又死了十几个,都被运到远处用火烧了,然后挖坑给埋了。”往我的脸上看了一下,苏拉吉慢吞吞的道。

“看来贡大夫还是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应对这次的瘟疫。”心里猛然又是一阵失望,我的情绪一下子又低落了起来。

“宛儿,别灰心,贡大夫这些天可是一直都在夜以继日的试验着他所能想到的方子,再说,宛儿你吃过金雪莲,疫病在你的身上本来就发作的和缓慢。爱不外虚江不”见她的话让我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了,苏拉吉忙轻声安慰。

“苏拉吉,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正当我和苏拉吉说着话时,楚律雄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就站在我们的身后。

“是,王!”猛然听到楚律雄的声音,一回头发现他就在这里,苏拉吉吓的立刻站起了身,在向他低头躬身行礼后,她就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昨晚在这里睡得可好,没有什麽来打扰你吧?”看了看我脸上的气色,楚律雄道。

“多谢王的关心,一切都还好!”也向他躬了躬身,我答道棂。

“这里还是太荒僻了,没有几个人,晚上恐怕会有野物来,这样,今晚我派些人在外面,这样也免得你害怕。”

“不,不用,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好,我不需要您派人来保护。”赶忙摇了摇手,我想起了木严还有那些和他一样对我很仇视的狼野人,这里不知有多少人都恨不得将我杀了。因此我连声谢绝了楚律雄对我的好意。

“怎么了,宛儿。怎么我让人来保护你,你却似乎是更害怕了?”见到我这个样子,楚律雄的眼睛里顿时露出了几分疑惑。

“没什么啊!”淡淡的笑了一笑,我心里飞快的盘旋起了如何向楚律雄说提起木严的事情,很快的,我有了主意。“王,我可以向您问一件事吗,这件事搁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可是在王帐里,苏拉吉和乌玛她们都不告诉我。”

“什么事啊,你想问我?”目光里忽然有了些戒备,楚律雄看着我问道。

“我到底是谁,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什麽那么多部族的人都似乎对我满怀着敌意,大法师无缘无故就要烧死我,木严木将军他更是莫名其妙,一心想要将我置于死地,难道我以前得罪他们很厉害?”茫然不解的睁大了一双秀美无比的眼睛,我问楚律雄道。

“哦,你问这个啊?”嘴里缓缓地说了一句,眼神微微的飘忽起来,我知道这是楚律雄在想着如何编谎话来骗我。

“其实那是他们都误会了你,你没有得罪过他们,你原本就是一个狼野人,是他们嫌你生的太美,美的不像是草原上的女子,因此他们就总认为你是个祸害,想要将你除掉。可是,你放心,这里有我在呢,我是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只是转瞬一刻,楚律雄就这样对我道。

“是吗?”清清楚楚听了楚律雄的谎话,我心里冷声的笑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就是一个已经变得无比单纯的傻子。“可是,如果您要是和这次一样不在呢?您不知道,那些人有多麽听木将军的话!”委屈不而可怜,我的眼里又噙了泪。

“他们……”话说了一半在嘴边,楚律雄猛然又止住不说了,可是,他的脸却从此阴沉了下来,眼睛里也慢慢浮现出来了一种发狠的意味。

木严,这次看你还怎么嚣张,你以为你有勇有谋,是最受部族人的拥戴的将军。违抗王命后,又有那么多人为你求情,甚至以往很少聚首的五长老,都一起率众来保你,你认为楚律雄他不会也不敢将你怎么样,但是你却不知道,你这样才最是犯了他的大忌。

偷偷的转头一笑,不动声色我就挑动了楚律雄那独霸之王的敏感神经。

从小生在帝王之家,看多了争权夺利的场面,当然更熟知帝王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心思,楚律雄虽还不是什么帝王,可是他却也是全草原最高的统治者,所以他也必定容不下一个可以让全部族都听命的将军。

楚律雄走后,我就专心的等着苏拉吉她来送午饭。

“苏拉吉,王回去了吗?”等苏拉吉又一次拎着食盒,还带着些生活用品走进我的帐篷时,我有些按捺不住的问道。

“回去了!我刚侍候他吃完午饭!”苏拉吉道。

“那他回去有没有说什么?”尽量不叫自己的脸上带上很期待什么的神情,我问苏拉吉道。

“没有啊!”转过头看了我一下,苏拉吉又道:“哦,对了,王说让人给你把这里的东西都换一下。”

“这样啊!”失望地,我垂下了眼帘,楚律雄,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七十章 如愿

琢磨不透楚律雄的用意好几天,终于在一个焦灼难耐的午间之时,苏拉吉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宛儿,王下令将木严处死了。”带着很大的震撼,苏拉吉一来就将连忙先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是吗,什么时候?”霍然的站起身,因为太过突然,我还是满脸惊异的睁大了眼睛。

“就是刚才,正午的时候,他被押到了部族之外的草地上,给斩首了。”带着些惊恐,还带着些微微的称心,苏拉吉道。那天,她和乌玛也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听到这个好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放回到实处,我长出了一口气,木严死了,从此这里就少了那双紧盯住我不放的眼睛。“那部族的人,还有那五长老,他们这次没有来吗?”我问。

“木将军这次是被查出勾结雪戎谷,意图造反而被王查出来的,所以部族的人,还有五长老他们都不敢再来替他说情了,现在狼野人最恨的就是雪戎谷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皱了皱眉头,我一下明白了。楚律雄到底是楚律雄,他怕贸然的杀了木严,难以服众,所以他这几天就精心谋划,给木严扣上了一顶勾结雪戎谷的罪名,木严曾偷偷绑架我,将我送给雪戎谷,还在那里和二王子松布会面,这件事在狼野人尽皆知,因此给他这样一个罪名,那可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想透了楚律雄高明之处,我也不禁暗暗佩服,狼野之地,山高地阔,草原无边,人们的生性大都是粗旷豪放,性格直爽的,可楚律雄却是个十分难得的例外,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被他们还要雄健彪悍,但他的头脑里,却充满了狡诈的智谋,因此,无论对于谁而言,他都是一个厉害的,难以对付的对手。爱不外虚江不

“以后做事看来还要更谨慎小心,千万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来。”在心里,我默默的又告诫了自己一句。

“他死也是死有余辜,自打杜姆王妃死后,雪戎谷就和狼野成了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可他却还偏要和他们搅在一起,这次雪戎谷的人又杀了这麽多的狼野人,你说提到这个,他能不招人恨吗?”淡淡地说着,苏拉吉的话里完全是说,木严之死,纯属他咎由自取棂。

“好了,不说他了说说别的事吧!”我掉转过了话头。

“嗯!”微笑着点了点头,苏拉吉就又道:“还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你?”

“什么事啊!”听苏拉吉还有事要告诉我,我抬起了头,专注的看着她。

“悫旺大法师被王驱逐了,王说他面对这场疫病,没有什麽有用的办法,只会装神弄鬼,弄一些歪邪的巫术,所以就将他驱逐出了草原,不许他再回部族半步。”

“这是真的?”这一下我可是真的吃惊了,狼野是一个游牧民族,人们信奉的就是神秘的巫教,而悫旺就是他们心目里神灵的化身,怎么楚律雄竟然将他给赶走了,这可真是有些太让人难以置信。

“是真的,本来部族的都是很反对的,他们认为王这样是冒犯神灵,触怒上天,可是这时贡大夫来向王禀报,说他已经找到治疗这次疫病的办法了,他有一副方子很多病人吃了以后,现在病情都慢慢有了好转。人们一听原来疫病是可以治好的,就不再坚持要悫旺一定留下来了,这次的疫病很厉害,很多人的家人都染了这个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刚闻听了木严的死讯,此时又听说悫旺那张像鬼骷髅一样诡异的脸很快就会在草原上消失不见,而贡大夫也有了治疗疫病的方子,我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否极泰来,看来我的好运气终于要来了啊!

……

“宛儿,这是贡大夫为你准备的药,你赶快把它喝了吧!”站在我的面前,将一碗盛着浓黑药汁的碗亲自递到我的手里,楚律雄催促着我道。

“是,王!”双手恭敬地接过楚律雄递来的碗,我将它捧到了嘴边,然后猛一昂头,就将它一口气全部喝下了。

“很好!贡林说了,,只要喝一个月他的这种药,你的疫病就看可以完全的被治好,所有的病人也都会被治愈。

“还要喝一个月啊!”咽了咽满喉咙口奇哭无比的唾沫,我满嘴苦味的说道。

“我知道这药很苦,让你喝一个月你有些难以忍受,可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啊,你就忍忍吧,以后苏拉吉天天就给你送这个药。”看了看我一脸的苦相,楚律雄突然露出了极其难得的笑一副笑容来。

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我一下有些难以适应的呆了。

“怎么,没见过我这样笑过是吗?”在我的脸上读到我的吃惊,楚律雄的笑很快就又脸上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他往日的深沉。

“知道吗,我好多年都没有这样笑过了,我以为笑容它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脸上,没想到它突然就回来了。宛儿,你知道吗,是你帮我把它叫回来的,你让我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愉快。”很近的在我的面前,楚律雄的眼睛熠熠生辉的落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到了一种他的、熟悉的激情马上就要从他的胸膛里蓬发出来。

看到他这样的一副神情,低垂下了眼睛,我不由自主就向后躲了躲。

“不许躲我!”眼睛里带着火一样的炙热,紧跟一步,将我紧紧抱在他的胸前,楚律雄低声的命令着我道。

“可是我……”

“又要说你生着疫病,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怕。”不等我说完,楚律雄就蛮不讲理的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同时他的身体就紧紧的贴住了我的身体。“宛儿,你快点好起来吧,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现在有些迫不及待,想将你接回我的王帐了。”如同蛇一样一样纠缠不已,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带着强烈而又难以忍受的渴求。

第一百七十一章 醋意

天天都喝那种奇苦无比的药汁,一个月的期限显得是那麽的漫长,好容易熬到了月底,苏拉吉来却告诉我,楚律雄又领兵出战去了,我还得在这远离人群的地方再呆上一阵子。。

这次的战事,是因为罗措带着十几万戎族大军来侵。赛雅死后,丹巴选他做了雪戎谷的权利继承者,所以他这次来就是为赛雅报仇的,因为楚律雄前不久在雪戎谷外杀死了赛雅。

“这就是草原,永远的战事连绵,仇杀不断!”和我站在帐篷外的草地上,苏拉吉的眼睛看着面前无边的草场,她声音很沉郁的说道。

看见她此时的深沉,我知道是因为听说了这次的战事,它又碰触到了她那敏感的神经,勾起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的回忆。

“苏拉吉,你想到过要报仇吗?”转过头,我问苏拉吉。

“宛儿,你?”听到我的话,苏拉吉突然的转过头,将一双探询的眼光全投在了我的脸上。

“你的身世我是听乌玛说的,她还说杀光你们全族,杀死你的所有亲人的人就是海格将军,而你到狼野,也是被他强掳来的。”连忙替自己撇清了一下,我一脸平静的道。

“哦!”眼睛里的惊异没有了,但却立刻又黯淡起来,苏拉吉的脸被一层悲戚的乌云完全给笼罩了起来,她的目光又飘向了遥远的天边。过了半晌后,她才将她的目光收了回来,这时她低声长叹一声道:“宛儿,在我心里,你不是什么外人,我心里的痛苦告诉你其实也无妨,我恨狼野,恨这里这些无缘无故就欺凌我的狼野人,当然我更恨海格,因为他是没有人性的,真真实实的野兽,我恨不能现在立刻就杀死他。”

一张柔弱的脸渐渐显出两片绯红的颜色,那双清澈如湖的眼眸也全是仇恨的光,苏拉吉和往常一下子判若两人。

“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怀着满腔的同情,走到苏拉吉的身旁,轻声的安慰了一下她。我想再试探一下苏拉吉,因为木严死后,我把下一步复仇的目标放在了海格的身上,我想如果以后我需要一个同盟者,那她应该就是苏拉吉。

忽然当我猛然一抬头时,我看见远处有一个人正向着这里走来。他是谁?我很惊讶,很久了,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只有楚律雄和苏拉吉经常的来,不知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来这里又是做什么?

一直定定的看着来人,过了一会后,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他是宇文虚,他今天一反常态的没有穿他以往最喜欢的白色衣袍。

“上次楚律雄不是强将他给轰走了吗,怎么现在他又来到了狼野?”看着越走越近的宇文虚,我心里一团疑惑,不由自主,我就又想起了神山峡谷的宝藏。

“宇文公子!”急忙迎上前,苏拉吉向宇文虚躬身问好。紧随在苏拉吉之后,我也向宇文虚欠了欠身。“请问公子这会怎么会来这里?”我问。

“是这样的,宛儿,我才来狼野,一下马就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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