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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之雅夫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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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茵点头便下去了,我执着报纸思索着如何平定,新闻中还提到了更多内幕与关系,但却没有在今天下午给刊登出来,似乎是在吊人们的胃口,意在明日刊出,到底是谁,内幕,关系,有谁会知道这么多?
  
  查我的不少,查出来的也不在话下,但却未有这个胆子敢弄上报,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会是他吗?但除了他我却想不出第二个人来,可能吗?我不敢肯定,迟疑着,他身份本就很尊贵,犯得着这样吗?
  
  电话铃声咋然想起,惊醒了我,也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接过一听,原来是林云炫,他意在告诉我,不必担心,他会处理好的。是啊,他是有这个能力的,本不想靠他,却怎么也逃不开他,他仿佛对我撒下了天罗地网般,任我如何逃逸都不行,正如孙悟空再怎么逃也逃不出如来佛主般一样。
  
  而在接了他的电话后,心也慢慢地安定下来,不似之前那般慌乱不堪。
  叩门声又响起,进来的是如萍,她正一脸忧然地看着我,尤其是在看到我脸上的伤后,更是欲言又止了。我把手中报纸压下,道:“如萍,来了就进来吧。”
  
  如萍慢慢地走向我,歉然道:“佩姨,你的脸没事吧,很疼吧!”
  “还好,你该去看看你妈才是,你爸的那一掌并不比她打在我脸上的轻。”我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明知故问嘛,要是不疼会肿,改天她试试。
  
  如萍十分愧疚,道:“对不起,佩姨,让你受苦了,我刚才已经去看了妈,她扒在床上哭得厉害,任我们兄妹怎么劝都停不下来,只得由她去了,我虽不明事情的真相,我还是想请你担当点,别跟我妈一般计较,她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
  
  我汗颜,这话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了,如萍啊如萍,你果真是王雪琴的好女儿,王雪琴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陆振华想必也清楚,她心肠恶毒着呢,等哪天把你这个女儿卖了,你哭都来不及的。
   






22


  如萍看我淡如水的态度,便只呆了一小会儿就走了。
  我刚把手里的毛巾放到一边,就听依萍大叫着跑进我屋里,在看到我肿起来的脸时,一双眼睛顿时通红,狠决地道:“她竟然敢动手打你,我跟她拼了。”说完便飞快地转身想去找王雪琴。
  
  我没能拉住她,只得急道:“琦茵,把她拦住。”琦茵眼明手快,在依萍冲出门时便牢牢地抓住了她,依萍扭着身子,不肯就此屈服,我本就心生烦躁,被她这么一闹,当即一拍梳妆台,喝道:“让她去,我看她又要惹出什么祸来,还闲不够乱吗?”
  
  依萍安静了,也清醒了,看了看琦茵,又看了看我,缓步地走至我身边,咬唇道:“对不起,妈,我又冲动了。”
  “以后做事情时都先在脑子里过一遍,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无论做什么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别人帮不了你,唯有自己。”我叹了叹气,依萍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懂事啊,怎么还是这般冲动啊!
  
  随后便问了她回家的情况,果如我所料,有一群记者蹲在学校门口,也幸好她机灵了点,在有记者向同学打听谁是陆依萍时,她就悄然地返回至学校,直至琦茵去找了她才摆脱了那无休止的记者们。
  
  为免再次发生类似的情况,便让琦茵这两天都陪着依萍去学校,毕竟她老练些,一旦被记者围攻,也将懂得如何周旋于他们之间,虽说之后的有关新闻将被撤下来,但有了第一则新闻,难免会留下些后患。
  
  但事情往往是出乎意料的,次日下午琦茵去接依萍,但却单身回来,不见依萍踪影,心当即便有点慌了,琦茵担心的同时安慰着我也安慰着自己道:“夫人,没事的,可能隔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我也只能在心底祈求着是这样,但等了约半小时功夫,也不见半点动静,我不想坐以待毙,便要出去寻,刚出大厅,就见一辆车停在了陆家的门口,从车上下来的恰是依萍,我的慌乱也到此为止,恢复了平静。
  
  琦茵迎过去,关切道:“小姐,一路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让你们担心了。”依萍笑然回道,但难免身心的疲惫。
  
  “夫人,静蓉不请自来到你家作客,可欢迎,要是不欢迎的话,我这就回去。”依萍身后的静蓉冒出来,调皮地道着。
  
  依萍是遇上麻烦了吧,不然琦茵怎么会没能接到她,而又遇上了江静蓉呢?也许正是遇上了她,才能平安到家吧,我回道:“静蓉这话说得这么委屈,我又怎敢伤了你的心,把你拒之门外呢,快快请进。”
  
  幸发生了昨天的动手事件,王雪琴没能出来惹事生非,呆在屋子里一天都没见人影儿了,不然又不得安静了,看依萍的样子,便让琦茵陪她回了房,我则在大厅招待着静蓉,静蓉本就是活泼的性子,跟她呆在一块永远也不会觉得没话说,在我还没有说什么时,她就把怎么遇上依萍的经过一一道了来,和我预想的倒也差不了多少,但唯有一点是我没想到的,万没料到她遇到的会是何书恒。
  
  在谈到何书恒时,连一向待人温厚的静蓉都变了脸,一脸的愤懑,似乎恨不得把之大缷八块般,“夫人你不知道,那姓何的对依萍动手动脚,就差没把手伸到依萍脸上去了,依萍不理他,甚至责问他,他却毫无悔意,继续纠缠着,怎么也摆脱不开他,要不是当时有人拦着,我非要狠狠揍他一顿,太没品了。”
  
  “好了,你别气了,你也不嫌累,一进来就喋喋不休,来,喝点水先润下喉。”静蓉不好意思地接了过去,咕咕地便喝了大半杯,才罢休。
  
  然后吐了吐舌头,道:“夫人,我是不是话特别多啊,我姐夫就常这么说我,说我就一话痨,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让你见笑了哈。”
  
  “没有没有,你这么活泼的性子谁见了都会喜欢的,怎么会嫌你话多呢?”不过好似是活泼过头了点,性子太外向了,是我怎么学也学不来的,虽然年轻时也活泼过,但怎么也达到这个地步的。
  
  静蓉呵呵地笑着,突想起了什么,惊呼道:“哎呀,夫人,我得先走了,姐夫还在车上等着呢,不然回去又得挨骂了。”
  我一愣也一惊,林云炫也在车上,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似乎也太大意了点啊,不过想想他这样过门而不入的做法也挺好的,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进了陆家,而且找我,难免会引来人们的闲言诽语啊。
  
  我本要去送送她的,但静蓉却说不用了,跳起来便跑了出去,真有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架势,而在她离去后正要回房看依萍时,她却又一股烟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在站在那儿,我望着去而复返的她,道:“怎么了,静蓉?”
  
  静蓉待气息稍稍平息了,便走到我面前,把一封信塞到我手里,道:“我姐夫要我给你的,虽然我不明白为何他对你另眼相看,但如果有一天你能做我嫂子的话,我也是十分乐意的。”随而便再次离开。
  
  我呆呆地看着手中的信,上面赫然写着文佩亲启字样。
  在回房路上,想着静蓉最后的话语,她那话似乎挺赞成我和林云炫似的,但我至始至终都没那个意思啊,他这般待我,我可如何处之啊。
  我不禁有些动容,本驻起的心墙似乎在不觉中已塌了一方。
  
  依萍也许是太过累,就那样趴在我的床上便睡着了,我挥手让琦茵退下,自己走至床边,轻身坐下,看着依萍的睡脸便不觉入了神。依萍不知是睡得不熟还是直觉有人在身边,一小会儿便醒了,半坐起来,扑到我怀里搂着我,一个劲地叫着妈。
  
  我听得一阵心纠疼,抚着道:“好了好了,再叫下去我可耳鸣了,都大姑娘还这么小孩子气,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养了个傻女儿呢?”
  
  依萍从我怀里起来,笑道:“我宁愿是你的傻女儿,你不乐意吗?”
  “乐意之至,傻点好,免得像个闯祸精般到处闯祸,让我去给你收拾烂瘫子。”
  
  依萍默然了,埋眼不知在想着些什么,我想也许是今天的事让她受委屈了吧,便提议道:“依依,要不转校吧,出了这事恐怕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消停的。”
  依萍摇了摇头,道:“不,我不转校,还有一个多月就期末了,这时候转校难免会耽搁学习,妈,没事的,我会慢慢适应的,况且那些人也不会天天守着啊,时间长了,就自讨没趣了吧。”
  
  明知记者不会就这样离去,但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挺赞成依萍的做法的,虽然可能上学会困难了点,烦恼多了点,但对她也何尝不是一个锻炼呢?她的人生我只能参与而不能代其过一生,如果太过平坦的话,倒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
  
  “妈,那叫江静蓉认识你啊,今天要不是她,我肯定回来不这么早的。”依萍这才想起搭救了自己的那个姑娘。
  我点头道:“依依,你知道那车上的那男人是谁吗?”
  
  依萍想了一会儿,本有些迷糊的思绪才明朗开来,摇了摇头,“那人是上海的市长,那叫静蓉的姑娘是他的小姨子,不巧我与他算得上是旧识,以后你要是再见着他,要有礼数知道吗?”我思虑了半会,这样嘱咐着。
  
  依萍好奇的看着我,而我却没有再说的打算,就只得搁下了。
  我一心挂于林云炫的那封信,但为避免口舌,怎么也没能找到个好空档,最后还是捱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时候,我从一本书里拿出这封信,放在了梳妆台,有些心乱地看着它,想着里面写的会是什么?
  
  禁不住心里的好奇,终还是伸手去打开了它,其实信里并不我所想的那样,写的是情意绵绵的文字,这点倒是让我不禁自省着,感觉自己似乎自作多情了般,怎么就往那方面想呢?信里全是关心的字语,多半是依萍的,他说虽然把后面的新闻压下来了,但之前的影响还是存在的,对此很是抱歉。
  
  最后还交待了报出新闻的人是谁,但却没能告诉给我,只是叫我别插手,一切他都会处理好的。看到这儿我很是气恼,什么事他都要管,而我倒是显得无用武之地了,他当我是什么了,典型的大男人主义。
  
  他要管是他的事,而我要不要挺好手却是我自己的事,并不是我不领他的情,而是他干预得太过头了,我很不喜欢这种作风,我虽是个女人,但却不是个软弱的女子,他一直把他所谓的感情停留在那个柔弱的傅文佩身上,从未真正地了解过我想要的是什么,他只昧着自己的想法,用自己的方式来帮我,甚至保护我,却未想过这是不是我想要的。
  
  了解我,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想,鬼迷心窍了吧,不曾是真正的傅文佩,也不曾是那般娇柔似水的女子,只曾是那个名叫金雅虹的女子,所以我不会甘于就这样被干预一生!
   





23

  和依萍约好去订做衣服,这日她恰好有空,便携手出门,刚一下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陆振华,往常这个时候他可都是不在的,今日倒一反常态,抬眼见是我们,眼露疑惑,但却未曾说些什么。
  
  虽然出去不需要向他报备,但自认为还是要说些什么,我正要出口,依萍却拉住了我,转而向陆振华道:“爸爸,我和妈妈出门买些衣服,中午就不在家吃饭了,会在晚饭的时候赶回来的。”
  
  依萍拉着我的手稍稍紧了紧,隐约感觉得到她内心的隐忍与挣扎。
  陆振华有些诧异,诧异的是依萍会如此的心平气和,但仍是不动声色地回道:“去吧,早些回来便是。”
  
  依萍之前虽没原先态度恶劣,但却未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只要陆家的人一告近她,她便全身防备着,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开始有些人还十分有耐心的劝导着,但屡劝不听后,便都忘而却步,如萍每次想与她说话,都被她冷冷的眼神的气息给生生僵在了原地,不敢上而靠之。当然刚才那一幕是我乐于看见的,但却心生不明为何转换会这么大?
  
  离繁市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要用步行走着去自不可能,于是便早早地叫王副董安排了车在离陆家不远处等着,开车的仍是小杨,见我们一行人到,忙迎着我们过去打开了车门,车上除却我们,王副董竟也在。
  
  “王副董,你可真会忙里偷闲啊。”我开玩笑地道。
  王副董转头笑了笑,道:“夫人这样说可折煞我了,自从夫人退居幕后,可着实让在下一等人忙得不可开交,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再次见到夫人,岂可错失这等机会呢?”
  
  秘书直升为董事,气场就是不同,之前只一味的听我号令,如今可好,竟调侃起我来,我笑道:“得吧,你那点儿心思我还不明白么,言归正传,可是有什么事要向我讨经来着,还有我要调查的事情可有结果?”
  
  “夫人明智,我心里头的那些小心思可一点儿也没逃过你的法眼啊。”他一边赞我一边递了我两个文件夹,我接过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随即合上,道:“王副董,这事你决定就好,没必要征求我的意见,你现在已经是董事,担负着雅芙所有人的生计,有些事不要畏手畏脚的,放开胆子去做,就算亏了也没关系,生意场上不就如此吗,况且雅芙还没弱得就因一单生意而被摧毁的地步。”
  
  我虽面带微笑,但言词之间无不凌厉,令王副董不免有些自惭形秽,忙不迭地应下。随即便拆开了与之前文件不同的用文件袋装着的文件,此文件正是我托他调查的关于泄露依萍身份的事情,结果果然如我所料,正是我所猜的那个人。
  
  王副董见我看完了,道:“夫人,你打算怎么办?”
  “先放任他些日子,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把我们送到目的的后,王副董便径自离开,我便领着依萍和琦茵到了那家制衣店,别看这家制衣店门面小,可做出来的衣服却是一等一的,尤其是旗袍。老板姓邓,照他的说话,这制衣店可是世袭着继承下来的,至少有百年历史。无论哪行哪业,也无论大与小,能存在于百年之久,必有着过人之处的。
  
  我之所以喜欢这家制衣店,不因别的,就因为他所做出来的衣服都是一针一钱缝制出来的,没有经过丝毫加工,穿着也自在,由此便喜欢上了。我刚一进门,邓师傅便放下手头的活迎了上来,道:“夫人,好久不见,今日准备选些什么样的款子呢?”
  
  我把依萍往前一推,道:“邓师傅,我不急,这是我女儿叫依萍,你先量她的吧。”紧接着又叫琦茵也去选些料子做几身衣服,琦茵没有一下子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只是顿了半会儿,才道谢着去选料子和量尺寸。
  
  因出来的时候已是半上午,所以在出制衣店时就已正午,便拉着她们走到一处名为“云香阁”的地方准备吃了饭继续逛,刚进店站稳脚,就看到了如萍一行人,依萍也看到了他们,道:“妈,我们换个地方吧,免得影响食欲。”
  
  我心里也十分赞同,正要迈开步子离开,如萍就抛下一行人小跑过来,道:“佩姨,真巧,你们也来这吃饭啊!”
  依萍淡眼看着她,道:“是挺巧的,如萍,难不成只许你们来这吃,就不许我们来吗?还是说只有你这样的身份才配在这吃呢?”
  
  如萍脸色一僵,道:“依萍,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哪有这个意思,只不过随口一说而已,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样把大家弄得这样难堪吗?”
  “如萍,别跟她废话,她就那样,活像谁欠了她似的。”尔豪愤愤不平。
  
  “尔豪少爷,谁欠谁的还不一定呢,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怎么说你也是小姐的哥哥,也是,在你心中只有如萍才是你妹妹,其他的什么也不是,你又何尝觉得亏欠了你所谓名义上的妹妹呢?”琦茵面无表情地说着,丝毫不顾尔豪脸色的渐白。
  
  梦萍也想插进来,我却优先喝止道:“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能清静点吗?也不看看什么地儿,陆家的脸全被你们丢尽了,散了吧,该吃饭的吃饭,别围在一块,人家开门可是做生意的,由不着你们乱来。”
  
  梦萍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尔豪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面色不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何书恒不想就这样离开,但也被杜飞和尔豪架着坐了回去,除了如萍,如萍问道:“佩姨,要不要一起吃?这样也热闹些?”
  
  我拒绝道:“不用了,我们三个就没必要去打扰你们的雅兴了,你们吃尽兴点,玩高兴点就好,快回去吧,他们都盼着你呢?”如萍回头看了看,又看了看我们,只得转身回去。
  
  云香阁在此时的上海也算是比较大的饭店了,我本想着要个雅间吃个清净的午餐的,却被服务员告知雅间被人包了,只得将就着,选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点餐,虽不能眼不见心不烦,但也比近处处着好。
  
  因着先来的缘故,他们自是先吃完,如萍本想着过来打个招呼的,却被尔豪给遏止住了,而正当几人结完帐要出云香阁时,突进来一席人,为首的男人约近三十岁的样子,一脸冰然,一席正装在身无不显露出他的霸气,浑然天成的气质令在场的人无不臣服于之下。
  
  店里因他的到来刹时鸦雀无声,但有人就是那么不分场合,问了句,道:“他是谁啊!”男人眼神看了过去,让那说话的人也就是梦萍禁不住这气场,直往尔豪背后躲,不敢再造次乱说些什么。
  
  后面的人,尊敬地道:“少爷,就是楼上了。”
  显而易见,除了那男人,其余的都只是他的手下,无不例外。
  
  那男人没有吱声,迈开脚步就要往楼上雅间的方向走去,人生就是如此,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砰”的一声枪响,不知从哪个方向横飞来一颗子弹,直闯过店面的玻璃,直射向那男人。
  
  刚鸦雀无声的店因此而混乱,性命摆在了首要位置,众人到处逃窜着,尖叫声随之而响划破在了整个氛围里,除了恐怖还是恐怖,我们三人亦如此,反射性地滑到桌子下层,以求自保,我抱着浑身颤抖吓得不知所措的依萍在原地不敢乱动一分,生怕一个乱动就会招来横祸,我脑子早也已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在想些什么。
  
  枪声仍持续地响着,似乎愈来愈强势,只听得见有人高叫着“保护少爷”。凌乱的脚步,毫无规章的枪声,总之一个字:乱。而叫声,哭声,玻璃碎声深于此氛围中,更是乱上添乱,我不知还有多久才停,也不知这样持续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枪声停了,只剩下了哭声,我睁开眼小心地打量着这一切,似乎已归于平静,但刚才还辉煌不已的云香阁却仿佛在一刻之间尽失,满目疮痍。我把依萍和琦茵拉起来,轻声问着有没有事,直到她们都摇头我才放下心来。
  
  虽然刚才的一切如场梦般已过去,但给人留下的印象却是深刻的,只要一回想起那惊险的时刻我就忍不住后怕,直冒冷汗。那男人身着虽微乱,但却没有受伤,尽管如此,却也损失了不少,看那横七竖八的尸体便知了,更别提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了。
  
  男人的手下关切地问着有没有事,男人却只是摇了摇头,本就冷然的面孔,更是瞬时降了几度,发生了这样的事,是自不会再呆下去了,便要率人离开,如萍不知是被吓糊涂了还是以为他们走了,直向我这边跑来。
  
  “少爷,小心。”一手下大惊失色地吼道,那男人反应很快想躲过,但再快也比不过那子弹,原以为他死定了,却不料到有一手下直向他扑去,才幸免于难,但那子弹却划过了那名手下的皮,而子弹却并因此而掉下来,仍朝着该有的轨道而进发。
  “如萍”
  “依萍”
  不知是谁的叫声,也不知是谁在叫谁,只听连续的两声枪响,我脑子便一下子懵了。
   




24
…网
… 网
… 书…网
 …网
… 书…网


  “小姐……”我恍着神眼睁睁地看着依萍倒下,倒是琦茵最先反应过来,扑过去接住了依萍坠落的身体,以至于自己和她一起倒在地。
  
  不明的几声枪响拉回了不明所向的我,望去才明白是那男人的手下捉住了贼,当地处决了,我跑过去从琦茵怀里接过依萍,惊慌地道:“依依,醒醒,可不能睡啊,坚持点,我这就送你去医院,琦茵,快去把小杨叫过来,快去。”
  
  琦茵不顾自己的狼狈,点头便往外去叫小杨,庆幸王副董吩咐了,送他回公司后就在下车的地方等着,也庆幸下车的地方离制衣店不远,而制衣店就在云香阁不远处的两百米处。依萍受伤的地方不在胸口处,而在胸口大约三四厘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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