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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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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不多,却是很残忍,她生逼着这二人反目,然后相互指责,将爱人踏于脚下,然后求得自己的生存。

二姨娘和牛二闻言,都争着说是自己勾引了对方,愿意一死,应如醉听了不禁笑出了声,冲着身后的家丁说:“给他松绑!”

这下子家族的长辈可是不知道她倒是想要做什么,纷纷的问她。

应如醉也不急着回答,因为她要留着气力来说服这帮老古董,或许还有更好的办法,或许会有一箭双雕的作用!

牛二被松了绑,反倒安静了下来,紧紧的拉着二姨娘的手,彼此相视不语,二姨娘心痛的摸着他手腕处的勒痕,眼里闪着泪花,埋怨的说:“傻瓜,你怎么不跑?”

牛二闻言,憨憨的一笑:“我跑了你咋办?”

“傻瓜!”二姨娘虽是骂着,可是语气却是柔的像一汪水,轻轻的斥责漾起层层涟漪。

应如醉看着,笑着,心里却是惆怅了起来,莫名的心痛,为谁?她不知,此时只知道她们今后能不能在一起,全靠自己了!冲着宗爷微微一笑:“宗爷,你说是棒打鸳鸯好?还是成人之美好?”

宗爷端着茶杯,手抖得厉害,看了其他的人一眼,叹息着说:“可是,一切都不能坏了规矩!”

“规矩,是谁规定,相公死了,娘子就得守一辈子的寡?”应如醉笑着问,语气里满是不屑。

这下子可是引起的轩然大波,宗族里的长辈,纷纷指责起应如醉来:“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谁都不能坏了规矩!”

“哦?谁都不行嘛!”像是问他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神情。

“谁都不能坏了规矩!”其中一个叔辈的人坚定的说。

应如醉闻言一笑:“那我若是硬是要成全他们二人呢?按家法来应当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宗爷轻轻嗓子说:“杖责三十,而后逐出应家家族!”

“原来要受这么重的惩罚,我若是替他们背下了,是不是我现在要脱离应家家族?”应如醉问。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都知道自家都是靠着应如醉接济度日,若是她离开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谁都不说,可是各自的小算盘都打的及其精明。

应如醉见状笑着说:“你们看这样子行不行,我带他们受过,但是你们也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要逐我出家族,我愿挨四十杖责怎样?”

他们都想到了此,但是没人愿意提出,如今应如醉主动提了出来,既给了自己面子,也不好不给她台阶,之能装作无奈的样子开了口:“哎!小醉啊,我们是念在你已故去的父亲面上,也看在你年幼不懂事,就不追究了!不过他们不能再留在这里的,我们这也是为了应家着想”

“那我就在此谢过各位长辈了,本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大家都来喝杯喜酒啊!”应如醉笑着说。

“那是自然,不过你的杖责是免不了的!”宗爷颤巍巍的说。

“我知道,那就开始吧!我早就准备好了!”应如醉说完冲着身后一挥手。

便有人抬上来条凳和竹杖,应如醉昨夜看了一夜的家谱,她知道这竹杖看上去只有三指宽,可是打在背上就是一道檩子,虽不至于皮开肉绽,可是却是打的却是内伤。

二姨娘此时早已是泣不成声,跪在应如醉的面前,抱住她的大腿:“你不应该这样子帮我,还是将我浸猪笼吧!我愿意受”

应如醉拉她起来,笑着说:“你不要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说完趴在条凳上,头垂下,埋在发里看不清楚表情,冷静的说:“开始吧!”

执行的是来的人里最为魁梧的,程飞的手握在了刀柄之上,只要谁敢动她一下,他便要了他的命。

应如醉见迟迟不动手,方抬起头,看得程飞的模样,心头一热,仍是冷冷的说:“程飞不得乱来,即使说出了,便要做得到”

程飞闻言,不语,手依然按在刀柄上!

那人看得程飞模样,又听得应如醉的一番话,方才放下心来,拿起竹杖,走向应如醉:“小醉,不要怪叔叔心狠,这都是族里的规矩”

应如醉头埋在发下,点头:“我知道,叔叔请动手手!我还饿着呢!”

一句调侃,却让几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人看了眼应如醉,笑着赞叹:“好丫头,有气魄!”

虽是夸奖,可是手劲却是不小,一下一下的打在应如醉的背上,虽然应如醉早就弄了块牛皮垫在了背上,可是这样的力道,还是疼的难忍,可是到了此时,也只能咬着牙硬撑了,谁要自己硬是要替他们出头呢!可是若是自己受着一时之苦,换得他二人的性命,值了!

应如醉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想要笑,可是脸上的肌肉早就因为疼痛,抽搐的变了形,汗沿着发迹滴落在地上,只是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哭了,可是她便做坚强的拨开黏在脸颊上了头发,所有的人都看到她微微勾起的嘴角。

一下……一下……又一下,应如醉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只是痛了连呼吸都觉得苦难,头也越来越沉,她告诫自己不能晕,至少不能在所有的面前晕厥过去,既然要逞英雄就硬撑到底吧!

紧紧的咬着下唇,可是为什么,口腔中有血腥味?痛的麻木了,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嘴角正在不断的往下滴血……

程飞看着才,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握住高高扬起的竹杖,狠戾的盯着那人,那人不由的一颤,可是却不能退后,只听得程飞冷冷的说:“余下的我替小姐受了!”

“不行!这不能由外人来替她受罚”宗爷无情的说。

应如醉闻言,声音有些飘忽,但是却是异常的坚定:“程飞,我能撑住,你不必代我受罚,站一边去!”

程飞叹息着,躲到了一旁,头垂的低低的,却是清楚的记得那一声声的脆响。

每一次落下,都是一阵皮肤欲裂的感觉,火辣辣的撕扯着整个后背,唇,滴血,却没感觉疼。

一个宽厚的手伸到了应如醉的面前:“咬着!”

是程飞的声音,应如醉笑着张开了口,疼却是不敢用力,程飞显然感觉得到,他无奈的摇头,这样的女子太倔强!

二姨娘啜泣声不断,牛二也湿了眼眶,此时随着二姨娘跪在应如醉的面前,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汗迹混在一起,本是最为浓烈的颜色,遇到了最为淡薄的液体,此时却是调和在了一起,化成了一朵朵绵延不败的浅红色花朵,一滴滴,一朵朵,开在了地上,却是种在了他们的心头,怕是此生都不会忘记!

“够了!”程飞数着,不多不少正好四十,连忙叫住他。

点头,宗爷走了过来,冲着应如醉怜惜的说:“哎!你这娃,太倔强,这是何苦呢?好生养着吧,我们走了”说完已是带着众人走出了应家

“小姐”程飞轻声的唤着她

应如醉昏沉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昏厥过去之时,见到一抹艳红,像是血一样的颜色。

“醒了!终于醒了”一个声音,激动的语调有些高,不过可以听得出是个女人的声音。

应如醉缓缓的睁开眼,看着二姨娘喜极而泣,拉着应如醉的手,不停的流着眼泪,身旁站满了人,程飞、秦叔还有久未露面的白子矜,此时看得应如醉醒来,均是深深的舒了口气。

应如醉见状笑着问:“怎么都来了,不就是挨了顿打嘛,怎么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我没事!”

“你没事?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几天了?”白子矜没好气的问。

“几天?我感觉只是睡了一会!”应如醉说着,声音沙哑的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不就是挨了顿打,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白子矜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的边,语气不善的说:“你都睡了五天了!还说我们大惊小怪”

“五天!怎么会,你别在这里忽悠我了,我才不信你呢,秦叔你告诉我睡了多久?”应如醉看来看去,整个屋子也只有秦叔可以信的过了。

秦叔叹息着点头:“小姐,你的确是睡了五天了,白公子没有骗你!”

应如醉闻言倒是楞了,自己这是什么身体,挨了顿打,就睡了五天?可是自己怎么没感觉?

“想不想吃点东西?”白自矜问。

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肚子倒是咕噜咕噜的配合起他来,引得大家一阵轻笑,只有二姨娘躲在一旁抹眼泪,应如醉笑着说:“行了,别哭了,我这不没事嘛!”说完要起身,可是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不禁骂着:“我在背上垫了块牛皮,还这么疼,早知道多垫几块好了!这仇我早晚得报回来!”说完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你呀!还是先好起来再想报仇的事吧”白子矜笑着说。

“不过说来也怪,应五爷晚上从青楼里回来,竟然跌倒了沟里,现在还躺在床上哼哼呢”秦叔老实的说。

应如醉闻言,眼见看向白子矜和程飞,他二人都有些躲闪,但是都没做声,程飞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只有姓白的那厮,嘴角勾起笑意,看向应如醉。

应如醉只觉得头疼,恐怕大家都知道是府中人做的吧!这算什么?报复?不过这样的方式,应如醉很是满意,随即冲着白自矜微微一笑:“他摔的比我重吧?”

应家大事三

白子衿闻言神秘一笑,但是应如醉知道他了解自己说的什么,程飞也知道,只由秦叔和其他人一头雾水的样子,笑看着这三人笑的神秘。

“行了,别傻笑了,快点起来吃东西”白子衿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是掩饰不住笑意。

应如醉不理他,依然独自笑着,眼眸里笑意颇深的看着二姨娘一面抹着眼泪,一面笑着,这样哭笑不得的样子,倒也成了应如醉的笑点,不停的笑着,弯着嘴角。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看着其他的人都走了,室内而已只剩下了,白子衿和应如醉,她方才开口问:“你那天怎么突然消失了?又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的?”

白子衿显然料到她会由此一问,不经意的微笑,甚是动人,看得应如醉一阵恍惚,不过他似乎是感觉到应如醉的愣神,满意的轻轻点头,轻声的说:“此次我是来奉公子的命令来办些事的!”

“公子?什么公子?你的朋友?”应如醉不解的问,她可不认为骄傲如他的人,会给人做下人,打死也不相信!

白子衿微微皱起眉头,深沉的眼眸转向了窗外,难得的沉默,直到惊雷声响,雨点噼啪的敲打在窗棂上,白子衿方才开口:“是我的主子!”

应如醉闻言,长大了嘴,不错眼珠的看着他,不过他表情凝重,似乎提及那人的时候还带着些不可掩饰的赞许,应如醉不能想象出,那是个怎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他自甘为奴,死心追随于一个人?

沉默的片刻,应如醉声音有些抖动,这样的变化她自己都觉得意外,白子衿更是诧异的转过头,看着她,一脸的意外,应如醉自感有些羞赧,不由的自嘲的一笑,玩笑的问:“他是花了多少银两买下你的?”

“多少银两?你觉得我值多少银两?”白子衿此时已是玩心大起,笑弯了的眼,即使是在黑夜,都觉得美得恍惚,他就是那种让人窒息的俊朗。

应如醉别过脸,不去瞧他,撇着嘴说:“恐怕会是很多,不过看着白、应两家时代交好的份上,我决定赎你回来!”

白子衿看着她虽是笑着,但是他知道她说的无比认真,心里一阵暖暖的感觉,这是多久都没有的感觉了?他记不清楚了,不过此时来到正好,雷雨交加的夜晚,能与人这样的交谈,或许也成了一种难以忘记的回忆了,白子衿想到这里,无奈的一笑,随即摇头:“他是已我白家上下七十三条人命买下的我!”

应如醉闻言愕然,惊愕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不禁惊诧的问:“你是说,他能为白家报仇?难道就这样就把你收买了?”

白子衿闻言坚定点头,眼里充满的期望,说:“还有我的一条贱命!”

果然仇恨会改变一个人,她不知道公子是何人,不过看得他如此模样,仍是有些担忧的说:“他,真的有如此本事?”

白子衿坚定的点头,这下子应如醉虽是担忧也不好说些什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能够让他如此臣服,单此一点,应如醉就知道此人不简单!

雨下个没完,窗外漆黑一片,应如醉不知道白子衿能够看到些什么,不断的看向窗外,一脸的笑意!

“那个,那天你留着张字条,说是要我远走高飞是什么意思?”应如醉终于忍不住的问。

白子衿叹息着说:“为什么不离开?此时怕是要离开都离不开了!”声音难掩的低沉,似是不甘,似是不舍,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应如醉不解其中意。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应如醉问。

“我说什么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嘛!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现在应家面临的是白家曾经也面临过的状况,不同的是,那是时白家以为能够挺过去,可是,他们的心意太过坚定,收了美人,竟然还是赶尽杀绝了,应家之所以现在还这么风平浪静,或许是他真的动了心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尽早想好办法的好!”白子衿难得的说了这么多,看他的样子,或许早就知道了,而他真的给了她许多的暗示,只是她不知。

应如醉笑着摇头:“不会的,不会是他的!”不相信,可是眼眸里却是难掩的失落,声音颤抖的问:“什么美人?送给了谁?”

此时的应如醉觉得手脚冰冷,只想着端起茶碗来,暖暖手,可是刚刚端起,便听到杯盖和杯子碰撞的声音,确切的说是抖动的声音,就像是她此时颤抖不停的心。

白子衿叹息着摇头,声音清冷的说:“是我的姐姐!已经死在了宫里了,被人活活的掐死在床上!”

“是谁?送给了谁?”应如醉问,声音抖的不成调,脸色在夜色下,也显得太过的苍白。

白子衿眼眸中杀机顿起,手握成的拳,此时全身微微的抖动起来,咬牙切齿的说:“上官天语!”

应如醉闻言方才舒了口气,那么不是上官轻语那厮了,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一样的东西放了下来,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起来,待她看到白子衿的模样,不由的挣扎着起身,刚一起来,便觉得有些头晕,她想或许是躺的太久了,随即扶住床幔,待到眩晕的感觉消失的时候,方才一步步的走向他,握住他是双手,轻声的安慰他:“一切都过去了!”

话一出口,应如醉也觉得这是多么大的谎话,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吗?那么应家该何去何从?

白子衿反手握住应如醉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指尖的冰冷,不过与其独自发抖,不如彼此温暖的好,彼此相视一笑,都知道,此时的四手相牵不关风月。

那夜任凭应如醉怎么赶他,他都笑着不走,在她屋内的睡塌上蜷缩了一夜,然后独自守到天亮,方才昏沉的睡去。

一夜辗转反侧,应如醉一夜未眠,她想不出此时除了让应家无辜的人渐渐消失外,还能做些什么?手里把玩着上官轻语送的发簪,难得他还有这份心,记得自己当时就很喜欢,觉得价钱有些高便没有买下来,可是他是何时买的?

看着簪子里面那条形状怪异的龙,有些暗自发笑,这簪子怕是在他身边许久了,已经磨出了旧物的痕迹来了,不过此时的应如醉心里,仍是一阵暖暖的窝心的感觉,明知道没结果,可是依然心动!

清晨的叩门声,显得有些小心奕奕,应如醉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白子衿,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后背依然很疼,不过似乎好了许多,打开门将二姨娘迎了进来。

二姨娘看到睡塌上的白子衿,突然张大的嘴巴,随即了然的一笑,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笑得极其暧昧。

看得她如此模样,应如醉不禁羞红了脸,应如醉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由着她误会好了,笑着问:“你来有什么事?”

二姨娘闻言摇头,柔声的说:“没事,我就是来问你,早饭是出去吃?还是端进来?”

应如醉看得她的模样有些好笑,不过总不好拂了她一片热情,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白子衿,压低声音说:“我和你们出去吃,躺了这么多天,都快要散架了,该好好活动活动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二姨娘的眼圈又红了起来,应如醉连忙的摆手:“不准哭,不然那天怎么做新娘子!”

二姨娘点头,破涕为笑的说:“你呀!我还真是舍不得离开你,我真想就留在你身边一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应如醉沉思了片刻,方才点头:“好,那就不嫁了,等会我遣人去通知牛二一声,就说你不愿意嫁他了!”

二姨娘闻言,不由的一愣,随即笑出了声:“好啊!到时候我就与他偷偷的见面!”

应如醉闻言不禁愕然,暗道:这女人真够彪悍的!不过可是不能说出口,不过既然她有心报答,自己怎么也得给她的机会,说:“你若是有心报答,我会给你机会的!”

“什么机会?”二姨娘不解的问,看着应如醉表情就知道她说的认真,不过自己可以和牛二双宿双栖,还不是亏了她,此时为她做什么都成。

应如醉点头:“到时,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先不要想太多,去吃饭吧,我饿了。”

门被轻轻的关上,白子衿的眼顿时睁开,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缓缓走远的身影!

应府张灯结彩,一派的喜气,连门口的石狮子的脖子上都系着红绸,此时的应府也是一派的热闹!

墙外,人山人海的围观者,都想知道如醉是怎么样嫁掉他爹的小老婆的?

“这应员外若是知道她女儿将她小老婆给嫁给别人,还不气的活过来了,啊!哈哈哈……!”

“那是,谁家若是有这么个女儿,还不一早就掐死,免得现世丢人!”

“可不!自古还没听说那个做子女的将老爹的妾给嫁掉的呢!”

“哎,应员外也是非得弄两个青楼女子回来,还那样青春貌美,若我是被休在家的应小姐,我也巴不得快点将她们打发出去呢!”

……

人言不断,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多都是说,应如醉不孝,竟然将老爹的小老婆给变相的赶出去了,不过其他人说什么应如醉才不在乎了,直到有个熟悉的身影,慢慢的踱了进来,应如醉只是一瞬间的惊讶,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来到都是客,随即冲他展颜一笑:“江公子今日能来喝杯喜酒,我代我家二娘谢谢了!”

二娘?应如醉也不知道,此时应该叫她什么了,这样的称呼只不过是顺口说出来的而已!

江碧寒摇着头叹息着说:“客气了!”

面对她的疏离,已是早已料到,只是此时这样喧嚣热闹的气氛,她的淡漠,还是让他觉得不痛快,她离京时,自己不知,只是多天后去了将军府,方才知道,直到处理完那里的事,方才匆匆的赶了回来,刚一回家便听到此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

应如醉对他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去招待其他的人了,门口来人匆匆的跑了进来报说:牛二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到了,还不让进来!”应如醉没有经验,此时有些不知所措的焦急。

喜婆笑着说:“小姐莫急,先让新郎官等一会无妨,看看他有没有诚意!”

“诚意?也好,今日有劳刘婆婆多费心了!”应如醉诚恳的说。

一旁的白子衿和江碧寒闻言均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她,只见她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双颊微红,有些焦急的皱着眉头,仿佛出嫁的是她一样。

“小姐,您就放心吧,老身一定办的妥贴贴的!”喜娘刘婆婆一副讨好的样子,不过看她微微发福的身子,脸上笑出了朵花,便觉得此人很是喜气。

“还要等多久才让他进来?”应如醉看着已经过了很久,吹鼓手在门口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很是焦急,不停的问喜婆。

“小姐,你真是个心善的人,好了就让他们进来吧!”喜婆一声令下,早有人出去通报了。

看着牛二喜气洋洋的走了进来,一身的喜气,甚至是眼角都堆满了笑,此时见到应如醉停住脚步,面色庄重的站定,深深的作了一个揖,感激的说:“多谢应小姐成全,你的大恩大德,我牛二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即使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小姐!”

牛二说的慷慨激昂的,一副庄稼汉的老实模样,不善于表达,可是说出的都是情真意切,应如醉笑着点头:“不用谢了,快去看看新娘子吧,她已经等候多时了,怕是此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虽是玩笑话,可是牛二可是当了真,快步的走了过去,将蒙着红头盖的二姨娘领了出来。

应如醉说过,你进应家门的时候没有蒙上后头盖,没有像样的婚礼,但是出了应家的门,一定要隆重的操办,不能比起其他人逊色,所以无论是嫁衣还是红头盖,都是出自名家的手,自然时间短促来不及置办,这些原本是应如醉的嫁衣!不过此时穿在二姨娘的身上,颜色依然很艳,艳的人眼疼!

由于二姨娘在应家是长辈,她也没了父母,所以拜完天地,就直接宣布礼成了,应如醉笑看着一对新人,没有感慨,只有开心。

昨夜二姨娘还担忧的问,在应家行礼会不会引起不便?

应如醉笑着摇头,她知道,礼成之后,他们便要离开了,离开这里,带着自己的嘱托离开!

酒醉心明

“我走了!”二姨娘红着眼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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