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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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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牢记,简直是没天理!

“呵……你啊,当心祸从口出。”萧御琛走上前把她的鞋子捡到榻前整齐放好,借着弯身掩去眼底那抹欣羡。

她嘴上越是骂那个人心里就越是装满了他。她可知道那个人的疯狂并非因他,而是因为她。

这傻丫头只怕是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逃不开了吧。

“我才不怕呢!反正你说过的,若是我闯祸了你会帮我摆平!”水潋星开玩笑的道,从来不知别人早就把她的话当真了。

萧御琛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回到案桌前重新提笔在画上锦上添花。

水潋星见他忙得那么专注,于是蹦下榻,穿上鞋小跑过去往前一凑,霎时惊喜的捂嘴。

“好美的画!”她看到镇纸下墨汁还没完全干透的画失声惊叹。

上面画的居然是她刚才与小狐狸在床上玩耍时的画面,栩栩如生,把人和狐的神态扑捉得丝毫不差,一眼望去仿佛画里居住了灵魂。不枉费这秦舒画生了副好皮囊啊,若是能把这副画带回去那就好了。

“等画干了再拿走。”萧御琛搁笔,望着她温柔浅笑,而这温柔从来都只为她一人绽放。

“送给我的?”水潋星受宠若惊的指着自己,不敢置信。

“你喜欢可以拿走,不喜欢就留我这吧。”萧御琛接着认真的把画裱上轴。

水潋星心里有点感动,他从来都是以她的意愿为最先考虑。

“喜欢!我当然喜欢了!太美了!”她激动的想要伸手卷起画轴,萧御琛连忙伸手制止,“不可!还没干。”

两手交握,四目相望,时空仿佛静止,各自交汇的眼神里流淌着异样的流光。空气跟着静谧了下来,就连小狐狸都知道不该打扰,自个到角落里玩去了。

“啪啦!”一声,门外突然传来茶壶打翻后落地的破碎声,划破了渐渐暧昧的氛围。

“毛手毛脚,怎么做事的!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

接着,景陌严厉呵斥下人的声音响起,随后,一阵惶急的脚步声凌乱的散去。

“小的该死,让底下人惊了圣驾,请皇上恕罪。”

不大不小的声音给房间里的人提了醒。水潋星惊然收回了手,不自然的垂目。连她也觉得莫名其妙,他来就来,为什么她要那么紧张?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就算有也用不着觉得对不起他吧。

萧御琛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上前拉开门扉,抬眸便见到站在门外的君王,他的肩上落有花瓣,看来已经来了一会儿了,而景陌故意让婢女打翻茶壶是为了提醒他。

“臣萧御琛参见……”

“皇叔,看来你是不把朕的话放在眼里。”

萧御琛正要撩袍行礼,萧凤遥冷冷的嗓音止住了他的动作。他勾唇浅笑,放弃了行礼。

“皇上息怒,自古君臣之礼向来无可避免。”

萧凤遥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再追究,撩袍迈进门槛。一抬眸,毫不费神就在小轩窗前寻到了心念的倩影。

她正趴在案桌前双手支撑着下颔摇头晃脑的盯着什么东西瞧得出神,细弱的肩上站着那只小狐狸,小狐狸一见他进来便开始惶恐不安的踩着她的肩来回移动。光是想到那利爪极有可能会抓伤她细嫩的肌肤,他就担忧。

随驾出宫的小玄子接到帝王的眼神,便明了了。他蹑手蹑脚的上前,想要在不惊动水潋星的情况下抓住狐狸。

水潋星生来就被父亲训练本能反应,一闻到危险靠近,反射条件般的直起身子一手扶住小狐狸,一手已经操起旁边画筒里的其中一卷书画抵在了偷袭者的脖子上,星眸凌厉霸气。

“咦?小玄子,是你啊!”瞧见是小玄子,她立马收敛了气势,瞬间笑颜如花的把书画卷投回画筒里,简直与方才凌厉霸气的女子判若两人。

“是奴才,娘娘安好。”小玄子后退一步躬身道。

这娘娘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一夕之间莫名其妙就变得这么厉害了?斗贵妃,敌刺客,溜出宫,简直是彪悍到无以复加。

“你今天怎么舍得把他带出来遛了喔!”水潋星把小狐狸抱进怀中,无视恪守礼数的小玄子,走到萧凤遥面前挑眉吹哨。

小玄子额上滑下几道黑线,他是人,不是狗啊!

冰冷冷的眸光淡淡扫了她一眼,径自走上前去欣赏案桌上能惹她神迷的东西,结果一看,心中隐约有股怒火在升腾。

他知道她很美,美得夺人心魄,却没想到就连在画里也如此勾人心魂。尤其是把她的娇、她的俏全都融汇得栩栩如生,恍若随时能从画里走出来。

“不用自卑,人无完人,就算你身为皇帝有别人所没有的技术也是合乎常理。”看着他黑下来的脸,水潋星凑上前讥诮道。

“皇叔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雅致,尤其是画艺更加精湛了。”萧凤遥冷瞪了眼在旁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女人,随后看向萧御琛道。

“谢皇上夸奖。我也是闲来无事,偶尔作作画,弄弄花草,修身养性罢了。”萧御琛回答得有些拘谨。

“嗯,关上门作画、弄花?”

萧凤遥低沉讥诮一声,目光仍盯着案桌上的画不放,凭着画中的一颦一笑他大可想象得到在他没来之前这里是有多热闹。

“有何不可?触犯哪条王法了吗?”水潋星一句话打破了瞬间冰凝起来的气氛。

小玄子已经做好承受龙颜大怒的准备了,这娘娘为什么关键时刻就变迟钝了呢?是故意还是真的不懂,居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的为安逸王反驳皇上的话,要换做其他妃子早就被处死或者打入冷宫了。

“皇叔,你我二人许久未下过棋了吧?”萧凤遥忍下怒火带着天生阴冷的眸色看向萧御琛,无视频频惹他怒火狂燃的女人。

“皇上若有兴致,择日不如撞日吧。”说罢,萧御琛立即吩咐下去,“景陌,备棋忘忧亭!”

临湖而设的忘忧亭,棋盘很快摆上了台面,水潋星在旁边漫不经心的看着两人下棋。

萧凤遥落子如飞,棋出意料,仿佛全局在握。相反的,萧御琛慢行如流水,如他的性子般沉稳淡然。

两人攻防转换,运筹高超,眼看整盘棋就快尘埃落定,胜者已出,然而,萧凤遥突然唇角一勾,选了个死角落子,整盘棋瞬间被他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水潋星瞠目结舌的揉揉眼眼,她虽然是下棋白痴吧,可对于国粹起码还是懂一点点的,刚才他明明已经成了笼中困兽,为嘛还能破笼而出啊?

难不成他学她出老千?!

“皇上的棋艺依旧如此高超,我输了。”萧御琛把手里的白子放回棋坛里,大大方方的认输。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你可以赢,干嘛要让他啊!就因为他是皇帝吗?”水潋星不高兴的要挥落整个盘棋,却被萧凤遥先一步拦截。

他冷光一拧,一把将她扯到腿上,发狠的捏住她的下颌,道,“没错,就因为朕是皇帝,所以不能输!”

这句话好似暗藏另一层深意,水潋星也莫名被他吓住了,怔怔的对上他冰冷如刃的眸光,一股寒意从心尖划过。

·

临行前,萧御琛还是命人把那幅画装起来送到萧凤遥面前了。

“皇上,这画像就当是本王送给娘娘的一份薄礼吧。”

水潋星知道他此举的深意,若是她把画像留下来必定给他落得个私藏帝妃画像的罪名,若是亲自赠予她必定造成很大的误会,所以,送到皇帝手里再合适不过,既保全了她也为难不了他。

他的心虽然藏得深,至少对她是真真极好的,每一步都以她为最先考虑。

“不接?”萧凤遥看到水潋星对呈上的画卷目不转睛,便出声问道。

比起不想收,他更不想给别的男人对着她的画像睹物思人的机会!

“安逸王画的画像没有当今皇帝画的值钱,改天你画一幅给我不就行了!”水潋星的心情有些烦躁,就因为刚才那让她心颤的眼神。

她从没想过要去进一步了解他,所以她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一旦察觉到他真的动怒了她唯有乖乖收起棱角,怕的就是自己踩到他的底线被杀无赦。对他所有的放肆,她都是赌,以她这种不死到临头不怕事的性子,哪天真被砍头也是自取灭亡。

萧凤遥见她眼神游离,伸手将她勾搂过来,附在她耳畔沉声道,“朕握在手里的笔从不作画,每一笔皆是代表别人的生死,你要?”

水潋星惊惧的连连摇头,推开他,伸手飞快的夺走萧御琛手里呈上的画像,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

他这句话充满了血腥味!

“皇叔,皇祖母的七十寿辰就快到了,她时刻惦记皇叔何时成家的事,朕希望皇叔好自为之。”萧凤遥淡淡撂下话后拂袖追上去。

萧御琛看着那抹穿廊而过的倩影,倒不担心自己成家的事,而是她。

那个男人动怒了,他们都心知肚明,她之所以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是为他着想。

听景陌说派去的十个人死时并不痛苦,能死在她手里总比死在皇上手里好。

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定狠到极致,绝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想必,在她面前,他还是想有所保留的。只是,这样的他能保留多久,当有一天真正的他彻底暴露在她面前的话,她承受得住吗?

她看似表面刁钻古怪,其实她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也难怪他的心湖会被她撩动了。

“王爷,属下认为与前朝公主扯上关系恐有不妥。”看着主子的眼里有了波澜,景陌在旁担心的提醒。

今日这盘棋就是一个警告。

二十年的隐忍绝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前功尽弃!

“本王自有分寸。”

“可是王爷……”

“景陌!”

景陌还想再加劝阻,突然向来温淡无波的声线加重了语气,他知道倘若再坚持无非是惹王爷动怒,无奈,只好作罢。

“是,属下遵命!”

·

“你没把绿袖怎么了吧?”回宫的马车上,水潋星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既然知道她来了安逸王府,那应该已经去过瑶安宫了,依绿袖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招,不知绿袖有没有按照她教给她的,若是真的被发现了就利用坦白从宽的办法?

从上马车开始就始终闭目养神的萧凤遥明显是听到了她的话却故意不回答。从见面到现在她开口的哪一句话有跟他扯上一丁点关系吗?全都是为别的男人抱不平,就连一个无关紧要的婢女都来得比他重要!

他在试着调整自己狂乱的内心,在乎她的感觉已经超出了可以想象的范围。

“小玄子,你说!”见他不回答,水潋星撩开车帘直接问外面驾马车的小玄子。

“娘娘……这……奴才,奴才在赶车。”皇上都不回答他哪敢回话啊。

“行!我来驾马车,你进里面去坐,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说做就做绝不拖泥带水的水潋星作势就要接过他手上的缰绳和马鞭。

“娘娘,您别为难奴才了,奴才奴才……”

眼看着小玄子就要哭了,身后突然有了回应。

“如无意外,你回去刚好可以替她收尸。”语调平淡得好像在谈论一只蚂蚁的生死。

“你说什么?”水潋星放下车帘回到车厢站到他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撑在他头顶,只差没拎住他衣襟了。

萧凤遥无愧的与她对视,不再重复刚才的话。

水潋星脸色煞白,她知道他不爱开玩笑,尤其是拿人命来开玩笑。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忍住了要爆发的冲动。

“小玄子,让马有多快就给我跑多快!不照做的话我现在就办了你!”她对外面威武的吼完,而后依然是那副流氓痞痞的样子对杀人凶手挑眉,“诶,我的人不是那么容易伤害的。”

“朕也是你的人,昨夜。”马车开始剧烈颠簸,萧凤遥体贴她的手撑得辛苦,伸手将她捞到腿上刻意提醒。

想起昨夜的星星点点,水潋星勾起绝美的笑,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睡过又怎样?你还不是伤了我家绿袖?”

他下旨要杀绿袖的时候有想过他们昨夜才爱爱了一整夜吗?

她明明只当自己是身不由己,为什么想到他的无情心却隐隐作痛,这颗心会不会也像这具身体一样不是她原本的那颗啊?

“回宫后,朕会给你一个交代。”萧凤遥不怒反喜,只因为察觉到她话里的点点在乎。

她在乎他是否在乎,如此足矣熄灭他满心的熊熊怒火。

“交代?你会把命给我?”水潋星勾唇嗤笑。

“八十年后任你取。”他勾唇,笑得恍如可以主宰自己生命的主宰者。

“可惜,我没打算要陪你白头偕老!”

水潋星的目光比他更狂,仿似娇笑傲视天下,天地万物在她眼中不过一粒尘埃。

一抹冰凉划过心间,萧凤遥沉着脸硬是将她扣在怀中不放……

·

水潋星飞快的奔回瑶安宫,目光所及的是庭院里还没搬走的行刑的板凳,板凳上面还滴着血,整个瑶安宫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她脑中自动想象出绿袖挨板子时的情景,声声凄厉的惨叫,一次又一次挨不住的昏过去又再被泼醒。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无能,甚至比秦舒画还无能还窝囊,穿越过来到现在除了连累绿袖还做了什么?以前的秦舒画她虽然活得窝囊怯懦,可至少没让绿袖受过什么大苦大难,而今……因为她的随心所欲,一条生命就那么如花凋零了。

“娘……娘娘……”

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传入水潋星的耳朵,她站在庭院里感觉天地在旋转,所以这声音让她觉得只是幻觉。

“娘娘……”

声音又再重复从身后传来,水潋星浑浑噩噩的回过身去,眸光无力的抬起,看到绿袖就站在眼前,黯淡无光的脸色立即转为惊喜的跑上去。

“绿袖!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水潋星上前把绿袖摸了个遍,虽然已经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但至少还吐着气,她欣喜若狂得语无伦次。

“娘娘,是太妃娘娘救了绿袖,所以绿袖才能活着见到娘娘。”绿袖气若游丝的解释道,因为承受皮开肉绽的疼痛额上不停的渗出冷汗。

原来是燕太妃而不是他手下留情!

水潋星心里划过淡淡的失落,亲自动手扶绿袖回屋。

上次夜妤要置绿袖于死地,这次燕太妃却出手相救,这人情恐怕欠大发了……

68.单挑狐狸精(新角色出场,粉劲爆!) 'VIP' 2012…12…09

不把账算一算水潋星是绝对睡不着的,所以她夜阑更露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入了盛华宫,盛华宫的人见到她哪里敢拦,朝野上下谁不知道现在舒妃受宠,拦下她等于拦皇上,又不是不要脑袋了。

“皇上,该歇着了。”

水潋星还没踏入御书房,里边已经传来了娇滴滴的嗓音。她止住了脚步,心里打了个机灵。

有股狐狸***味!

难道是某某宫某某妃?今儿晚是谁侍寝来着湎?

想到他差点打死绿袖,如今却在这里逍遥快活,心里一把火烧得她外焦里焦。

“皇上,我这嘉宾不请自来,不知有没有犯罪?需不需要挨板子?”

水潋星大大方方的走进去,瞧见旁边招待贵宾的金座,再撇了一眼此时坐在他腿上的‘小太监’,拂袖翩然入座,翘起了腿,撑着扶手,懒懒挑眉看过去黑。

那‘小太监’坐在萧凤遥怀里,也朝水潋星投来审视的目光,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更加得瑟的搂紧。

萧凤遥冷静自若的看了水潋星一眼,也不推开怀里的软玉温香,不为所动的继续阅览手上的信函。

尼玛!她被无视了有木有!

莫名的桑感,莫名的揪心,莫名的火大!

“啪!”水潋星气冲冲的上前拍案,伸手就扯过坐在他怀里的狐狸精,谁知她的手还没碰到人家,已经被一股内劲弹开。

诶呀呀!还是个练家子!敢情这厮的后宫没点武功底子会被淘汰,关键时刻还可以临时组成一个军队抗敌,还真懂得珍惜资源。

四目交接,似有闪电流光,两人用眼神较劲了起来。

水潋星对狐狸精下战书:出来单挑!

那女子勾唇一笑,更加过分的偎进男人的怀里:你不是我对手!

试过才知道!

水潋星一个箭步上前,出拳攻击狐狸精。

女子狂傲的勾唇一个腾空而起,离开了男人的怀抱,飞落到水潋星面前。

两人凌然对立,气势旗鼓相当。

这女人虽然一身太监打扮,却难掩女儿家之秀。柳眉弯弯,顾盼星眸,小巧琼鼻,立体的精致五官恍若神女相貌,这样狐媚的外表当小三再适合不过!可偏偏,这狐狸精周身散发出来的狂傲令她有种想要交心的冲动。

“他今晚是我的!”管这狐狸精哪个洞来的,她特地上门来算账绝不能败兴而回。

“打赢我再说!”女子显然也看得出她是个难得的对手,欣然跃跃欲试的出招了。

快如闪电的拳法挥之即来,水潋星也毫不示弱,伸手利落的挡开,等到机会就发动攻击。

两个女人在御书房里打了起来,而御案上的男人看完信函后,抬手揉揉眉心,施施然的往后靠进椅背,镇定自如的欣赏这出武打戏。

御书房里两个女人形如闪电的攻守,两人好似一见如故,越打越起劲,彼此的眼中都有着不服输的倔强。

双方拳脚凌厉,水潋星忽然扯下了挽纱,化作气流投出去妄图能缠住那个狐狸精,哪知狐狸精利落的来了个侧身,探手抓住了挽纱的另一头,卷在腕上形如飓风的逼近。水潋星也不差,一尺挽纱被两人将两人卷到了一起,同时傲气冲天的面对。挽纱最终敌不过两人的争夺,嘶啦碎裂成两半飞在半空中,也为这场打斗画下了休止符。

“你就是那个为小遥遥安排了32场侍寝夜的舒妃?”女子施展轻功后退,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御案上,脚唯美的交叠在一块,搔首弄姿的道。

小遥遥?

水潋星深深拧眉,如果她嘴里有口水的话不喷死也会被呛死,堂堂一个皇上,一个统一东南的帝王居然被一个女人叫成小遥遥?

水潋星撇了眼狐狸精身后淡定的坐着不打算开口的男人,顿时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该有多亲密他才会默许她这样叫?

呀呸!管人家叫小遥遥还是大遥遥,或是亲亲遥,只要你还是水潋星,只要你还是你妈的女儿,只要你还是你爸的闺女,叫偶爸你都管不着!

水潋星俏皮的皱皱鼻子,走到金座旁,右脚一跨,踩在了金灿灿的金座上,一手叉腰,姐什么不多,就是气势足!

“没错!姐姐就是如雷贯耳,你久仰已久的偶像!你想当第33场侍寝夜的女主角我可以给你八折优惠!”

说罢,还不忘比了个八。

“不需要!”

清幽的嗓音几乎是在水潋星尾音未落就响起,那恃宠而骄的姿态让她气得牙痒痒。

“是不需要我给你八折优惠,还是不需要当女主角?”

哼!仗着是那厮的爱宠以为想爱爱就爱爱吗?姐姐今天就偏不让你们成就好事!

“是都不需要!”

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块上等丝绢,又拿出一枚印章在上面盖了个印,然后跳下御案,走到水潋星面前,夹在指缝中递给她,狂傲的挑高下颌,“32场侍寝夜我全包了!”

水潋星看了她一眼,一把抽过丝绢,垂目一瞧,眼前一片金光。这上等的丝绢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腾,熠熠生辉。再看右下角她刚才刚盖上的印章,小小的四方形里挤着四个字:苍顾柏雪。

“我当你傻子!这丝绢就算它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买不走姐手里兜售出去了的32场侍寝夜!”水潋星不屑一顾的把丝绢往上一抛,挺直背脊笑着直视她。

“哼!看来你方才没使出全力,小心把自己累垮在床上!”女子说罢,轻佻的出手挑开水潋星的纱衣,美丽白皙的肩膀及以下皆有淡淡的斑痕。

她出手如风,眨眼不及而,水潋星想阻止却已经迟了一步。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了技不如人的感觉。

老爸从小就训练她的本能反应,是因为知道她对武术不感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从不认真钻研,所以他担心自个的女儿有一天无法保护自己,至少可以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能出奇制胜。

这下,她丢老爸的脸了!

都怪那个男人!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出神,不出神这狐狸精绝对碰不到她分毫。

“无需自责,你的体力明显不如我!昨晚战况很激烈吧?”狐狸精暧昧的对她抛了个媚眼。

水潋星自认为自己属于厚脸皮那一型的,经得起对骂,受得起调侃,可是,尼玛!为嘛被这女人一语中的,她的脸轰轰发热了起来?

没错,她的骨架还酸疼着,要知道她翻安逸王府那道墙可费了全部的劲,刚才全力对敌没顾得上,现在动一动都觉得难受。

女子见她无话可说便以胜者的姿态得意洋洋的晃回萧凤遥的面前,伸手就从后抱住他的脖子,举止亲昵。

然后,水潋星看到她在萧凤遥耳畔说了什么,萧凤遥时不时的点头,两人卿卿我我,完全将她无视,一股酸不溜丢的感觉涌上心头。

尼玛!人家亲密关她神马事!昨晚……昨晚她只不过是身不由己,顶多算得上是各取所需!

她明明只把它当一夜情的好不好!要不然……也可以把它当成是上了一堂性教育的课!

总之……当什么也不能当真啊!

水潋星再敛神看过去,好巧不巧刚好对上狐狸精射过来的炫耀眼光,她鼻子不屑的轻哼一声,压根不在意的抬头瞻观盛华宫的华丽构造,脚尖有节奏的打着拍子,让别人以为她一人独乐其中。

其实,她的心还是克制不住的隐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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