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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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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居然真的能让花开了,而且开得这般绚烂,是皇叔教给她的办法吧?

她真的要讨好他吗?为何他没见到,反而是她的激怒?

母后,你瞧见了吗?这世上除了你之外真的还有会种‘凤凰’的人。

你说过喜欢凤凰花开,那代表着现世安稳。如今,这花在这时候开,是不是您要告诉孩儿,这场仗一定会赢?

孩儿知道,只有赢了才能迎来真正的太平盛世!

凤凰忽然在手中凋谢,如昙花一现。

冲出外面去又冲回来的小玄子手里抱着一个装着肥沃土壤的陶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要不是皇上亲自蹲下身去捡起那株花,眼中流露出以往的思念,他还真的看不出来这色彩斑斓的花儿竟是那盆‘凤凰’!

可见,他离开盛华宫的那一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了。

“命人进来打扫干净!”萧凤遥直起身把花交到小玄子手里,释怀的叹了声,“把它葬了。”

执着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花开的时候,却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心底那道沉重的枷锁也该解下来埋葬了。

小玄子愣了好一下才伸手接过,傻兮兮的笑着点头,“是!奴才这就去办!”

皇上终于打开心结了,不容易啊!

·

翌日

水潋星奉太皇太后口谕前往颐和宫陪太皇太后,刚一进颐和宫就听到太皇太后的声声笑语。

“嗯,真好吃!想不到我老婆子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能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太皇太后说着又夹了块虾腰放到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太皇太后,您再试试这道江米酿鸭子!”

软绵绵的声音让水潋星还没踏进来就知道是谁了,这莫无忧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唔,都好吃!无忧啊,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好的手艺!”太皇太后从头到尾就是赞。

“舒画给太皇太后请安。”一袭鹅黄锦缎裙衣的水潋星如常的施礼,抬眸看到摆在桌上全都是些油腻腻的菜肴不由得皱眉。

“舒画来了啊!来,过来坐,尝尝遥儿的小师妹的手艺!”

太皇太后一见到水潋星,热情的招呼她,这让莫无忧看了很不快,尤其是听到太皇太后说她是皇上的‘小师妹’,光是身份上就已经差人一大截了。

“是,太皇太后!”

水潋星领命上前入座。

在一道嫉恨的目光中,终于陪同太皇太后用完了膳。

“无忧啊,有劳你今日来逗我老太婆开心,你先退下吧,我有事跟舒画说。”太皇太后漱口后,擦拭唇角,让水潋星扶着坐上了坐榻。

莫无忧停在水潋星身上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是嫉恨的,尤其是太皇太后又这么说,更让她心里不平衡了。

无奈,她也只好乖乖退下。

凭什么她忙活了一天,这女人一来就夺去了老太婆的注意力?要不是妤贵妃说太皇太后是萧大哥最看重的人,她才不会来呢!

“舒画,这几日令你受委屈了!”挥退所有人后,太皇太后拉着水潋星坐到身边,真心把她当成自个的孙女来疼。

水潋星有刹那的怔忡,而后咧唇而笑道,“太皇太后,你在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孩子,在我面前你就不必再装坚强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爱遥儿,不然不会是今日这番强颜欢笑。”

囧!有那么明显吗?她明明笑得很自然了啊!

一定是因为莫无忧在这里的关系!

“孩子,我也听说了无忧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你躲起来一整夜?你这又何苦,遥儿他是一国之君,难道你要他放着后宫妃嫔只要你一个吗?那是不可能的呀!”太皇太后娓娓劝道。

“太皇太后,曾经我以为是可能的,现在,我不会那么以为了!”水潋星垂眸苦涩而笑。

昨晚她对他的期望已经画下了休止符。她不在乎他后宫里住了多少女人,只要不是住进他的心里,只要他不碰她们,她可以当那些女人是为了给她解闷而存在的。但,如果他不止要她一个女人,那一切都可以免谈了!

太皇太后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话看开了,不由得欣然大笑,“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

水潋星知道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却也不点破,老人家高兴就好。

“方全,去把我那个盒子取来!”在帷幔外候着的方全听到叫唤,立即行进内殿。

不一会儿,方全出来了,双手捧着一个四方形的檀木雕纹盒,盒子上了锁。太皇太后把盒子接了过去,然后交到水潋星手上,让方全退了出去。

水潋星看着手上的檀木雕纹盒,淡淡久远的檀木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舒画,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和安逸王之间的事吗?等我哪一天死了你再打开,这个盒子会告诉你一切。”太皇太后语重心长的说完,便把盒子的钥匙交给她。

水潋星一手捧着檀木盒,一手接过那钥匙,明明盒子不是很重,可听了太皇太后这句话后她却觉得万般沉重。

太皇太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像在暗示什么?

“不久了,不久了啊!”太皇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下榻,方全立马进来搀扶她往内殿走去。

水潋星愣着不动,又是一句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玄话,据说老人家在死之前能事先意识到,难道真如此?

呸呸呸!我想什么呢!

水潋星自打嘴巴,看了眼又恢复了冷清的屋子,抱着这让她压力重大的檀木盒离去。

·

今日,凌霄城内比往常更热闹,只因为今日有由安逸王举办的花卉鉴赏大赛,要知道出自安逸王府的可都是奇花异卉啊,何况在这秋末初冬之时,能看到百花齐放更是稀奇,于是不少人闻名而来。

比赛规则很简单,谁能说对花因何命名而获胜,胜者便能抱回那盆花。

不喜喧哗的安逸王自然不会出现在台上了,他只会在赛台对面的茶楼雅座抱着小银狐静静观赏,所以这场花卉鉴赏的主持便是由管家景陌全权包办。

红绸高挂的赛台上此时摆放了一盆开得红艳艳的花,名为千日红。

“熟话说花无百日红,何况是千日,难不成这花真能千日红不成?”看官甲说。

“哪能这么简单,而且这世上不可能有千日红的花!”看官乙道。

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

“娘……公子,你说答案是什么?”同混在人群里男装打扮的绿袖差点叫错了身边同为男装打扮的主子。

“当然知……”

水潋星正要解答,倏然左边传来低沉熟悉的嗓音。

“此花的寿命从下种算起只有千日,故名为千日红!”

人群中站着两男两女,身后还有两名护卫,男的俊,女的娇,自是惹人夺目。

“哇!萧大哥真厉害!”软绵绵的嗓音欢呼起来。

水潋星透着人群望过去,觉得格外刺眼,分外内伤,心里还是有点不愿意承认站在他身边笑闹的女人已经不是她的事实。

为什么?

那些小说里的女主角看到交往多年的男友在眼前上演活春宫、劈腿后不是都很潇洒的转身,然后就遇到她的总裁,她的真命天子吗?(好吧,她承认看总裁小说也是为了帮老妈找灵感才被逼扒狗血情节的!)

可她明明已经很潇洒的转身了啊,为什么看到他还是会在意?

心,烧得难受!

就连他身边的苍轩、柏雪、日月星辰她都觉得已经融不进了,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她只是暂时在他们的团队中活跃了下气氛而已。

“公子,你怎么……”绿袖顺着水潋星的目光望去,看到站在那里的正是皇上,还有无忧姑娘,才明白为何主子湿了眼眶。

她们也是听说今日市集上有赏花大会后,娘娘就千方百计的拉她出来了,难怪那么容易出宫,原来皇上早就不在宫里了啊。

皇上带着别的女人出宫娘娘却毫不知情,仿佛被遗忘了一样,难怪娘娘会伤心了。

“绿袖,下雨了吗?”水潋星回过头对绿袖笑道。

“不是,是公子的泪水。”绿袖伸手接住又一滴滑落下来的泪给她看,满脸不忍。

“不是泪水,肯定是汗水!”意识到自己不争气的掉泪了,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下,水潋星抹了把眼,蹲下身借着画圈圈躲开这尴尬的一刻。

绿袖不禁也跟着难受起来,这秋末哪来的汗水呀!

就在水潋星蹲在人群里越平复心情越糟糕的时候,一只厚实的大掌握上了她的手,温柔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声响起,“跟我走。”

像那天她想要插手管太傅府的事一样,温柔的嗓音,厚实的大掌,淡淡的花草香,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埋进他胸膛,任他扶着她站起来,搂着她离开人群。

两个大男人相搂着离开必定引起些许轰动,萧凤遥等人正要朝轰动的方向望去,倏然,台上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敲锣声。

“恭喜这位公子答对了,这盆千日红是你的了!”

景陌命人把千日红送到萧凤遥面前,对他微微螓首表示对他行礼了,而后望向早已走出人群的主子,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要这盆花来作甚?”日月接过沉重的,疑惑的问。

“自然是看你们闲得没事干,让你们抱着暖暖身了!”顾柏雪也很喜欢调侃日月星辰,谁让他们好欺负。

日月星辰脸上滑下两道黑线,面面相觑了下,认命的抱着‘取暖’,心想:若是舒妃娘娘在,他们会不会不用抱呢?

噢!突然好想小虎猫了!

被小虎猫整总比被这个母老虎整强,至少小虎猫还有点人性啊!

93.绾青丝 'VIP' 2013…01…01

“萧御琛,你……转过身去!”

水潋星由萧御琛带出了人群,拐了个转角停在巷弄里,还没站稳脚跟,从他怀里退出来的水潋星已经捂着脸理所当然的命令。

萧御琛温然一笑,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一把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摁入自己的胸怀,轻抚着她柔软如丝的发墨,“傻瓜,你不是说过我是一个可以令人放心的男人吗?既然放心为何要怕。”

他知道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哭泣的样子,他也不想看,那样的她太让他心疼,会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去揍那个伤害她的人。

她的泪水为别的男人而流,而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可以替她擦泪的人,所以,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把胸膛给她滟。

“呜呜……萧御琛,该死的你!我本来都把眼泪塞回去了的!都怪你!呜呜……”水潋星捶了这个借她的胸膛几记粉拳,双手改而紧抱着他彻底扑进他的怀里,边跺脚边放声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蹭着人家华贵的锦袍,好似要把心底不愿意让人看到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是,都怪我。”哭吧,把心里所有的不快全都哭出来,哭完了别忘记最初那最美好的笑容獭。

萧御琛温柔的拥着她,包容她的所有蛮不讲理,抚在后脑的手的袍子宽袖正好为她挡去了清冽的秋风。

哭够了,哭累了,水潋星稍稍推出这个让她毫无顾忌放声大哭的温暖怀抱,一手一边的抹泪,鼻子和双眼红通通的甚是惹人怜,再加上她孩子气的抹泪动作实在令人想笑。

萧御琛终是不忍,温柔的微微一笑,一手握住她的双腕,俯首,另一只手抬起以袖子万分轻柔的替她拭去泪痕,对待她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舍不得弄疼一丁点,更舍不得在那白皙无暇的脸蛋上留下半丝痕迹。

这样的萧御琛让水潋星又想哭了,她明明对他发了脾气,明明把所有的不快都赖在他身上了,明明把他胸口的衣服弄湿一大片,好似一小屁孩在上面撒了泡尿一样难看,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还对她这么好。

这一刻,他让她有了家的感觉,再也不怕自己在这异世界里无依无靠,他让她明白,她,不是一个人!

“这么美的脸蛋可得好好呵护。”萧御琛拭干她脸上的泪痕后,直起了身,与她保持了距离。

“唔,你对我这么好该不会只是为了我这张倾城的脸蛋吧?”水潋星严重怀疑,直觉告诉她他不是这么肤浅的男人啊!

“若我说是呢?”萧御琛抿唇不露齿的微笑,凤眸里的温柔几乎溢出来了。

“啊?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水潋星有些失望的撇撇嘴,不过她也不在乎啦,要她是个男人,她肯定也会为秦舒画这美貌折腰的,没办法,爱美是人的天性!

“当真了?”萧御琛看着她嘟嘴的模样,不禁低笑出声,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

“别碰我头发,整你们男人的发型很难的!”水潋星一把挥开他的手,为了冠这发她和绿袖可是琢磨了老半天,才弄得八分像,没办法,绿袖又没伺候过男人,自然不懂得弄古代男人的发型了。

看,都乱了!

看得出来她的懊恼,萧御琛摇头而笑,上前一步抬手取下了她银色的玉冠,让万千青丝在指间飞扬而下。

“喂!你很过分耶!”水潋星抓着散开的长发大大后退一步,不满的瞪着他,视线很不巧的瞄到了他胸前的那片地图,她非常非常明白那地图是谁的杰作,于是愧疚的眼神骨碌碌转了起来,“我知道我弄湿你衣服没错,可你也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啊,你没听说过吗?好男不跟女斗,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而且还是个大大大大的好男人!”

说完,还不忘竖上大拇指,声情并茂。

“真是败给你了。”萧御琛无奈的叹息,上前一步,她又退一步,没办法,他只好伸手将她拉住,“不是嫌头发乱了吗?那就乖乖站好别动。”

啊?他的意思是要帮她重新绾青丝吗?

他会?

他是个男人耶!

他那只手拿拿笔作作画写写字,或者养养花,拔拔草还行,弄发型?算了吧!

在现代的发廊里人家还不一定收他这种温润如玉,完全没脾性,看起来淡然若素,什么都能迁就的人当发型师呢!

不!应该是说学徒都当不成,收他人家还怕亵渎了他的神圣嗫!

水潋星死死抱着头让萧御琛无从下手,他实在是不得已的轻笑,弯腰凑到她眼前,“反正都全乱了,让我试试又何妨?”

他知道她对他抱有很大的怀疑,却没有半点怪她的意思,反而很耐心的等她答应。

“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水潋星此话一出,温润的萧御琛倏然脸色一沉,“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什么死不死的。”

“只是比喻,你干嘛那么紧张!”水潋星嬉笑,但萧御琛仍是不悦,她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赶紧板正脸孔,正儿八百,无比凝重,拿出老爸给她上政治课时的严肃道,“安啦,我没那么容易挂的!”

挂了也只是代表她在这个古代玩完了,回归祖国继续茁壮成长!

萧御琛没再说话,将她拉近,以指代梳让柔顺的青丝从指间流泻而过,水潋星只及他肩膀高,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一颗心不知不觉的一再放松,可以说她很享受这种静谧的空间,没有彷徨,没有焦躁,整颗心好似也跟着他上善若水。

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为她束发的男人心中早已千折百转。

今生,第一次为女子束发,他不知道是不是这世间所有的女子秀发都如她这般美,如云似墨,但他认为在他指间滑过的就是唯一的最美,流淌过他的心间,只怕,此生再也忘不掉。

时间仿佛静止,她在他肩头沉静,他在她发香沉沦,两颗心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好了。”

温柔中带着淡淡的沙哑是他嗓音的独特,轻轻响在耳畔,水潋星觉得所有的坏心情都被赶走了。

她抬头对他灿然一笑,举手摸上头顶,有棱有角,光滑无意外,连一根发丝都没跑出来,比她和绿袖束的都还要好。

验货完毕,她崇拜的目光死盯着人家的手。

这手真神了,简直就是万能啊!

“想不想剁下来占为己有?”

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发直的眼前晃了晃,她迷糊的点头接话,“想!”

“呵呵……”萧御琛好听的笑声响起,他把手放到她闹门前用绝对轻得不能再轻的力度推了下,“回去吧,别白白浪费了出宫的好机会。”

水潋星从迷惑中惊醒,囧囧的摸摸被他按过的脑门,经他的提醒终于想起绿袖被悲伤过度的她不小心抛弃了。

“果然知我者莫若你!”

突然满心担忧找不到她的绿袖会怎样,水潋星撂下这么一句话,提着衣袂转身冲出巷弄。

身后的萧御琛嘴角温柔的弧度加深。

若你能永远让我在背后看着你这么开心该有多好。

她的黯然神伤,她的泪水通通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想留住的从来都是那抹自由自在的笑容。

“出来吧。”

萧御琛收回视线,侧眸眼角余光瞥向身后的巷角。

“参见殿下!”

“以后‘殿下’二字撤了,唤公子即可。”温温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信。

“是,公子。”来人拱手遵从。

“待会有一盆名为‘霜满天’的花摆上赛台,你只需要说‘花飞花落花满天,霜降霜落霜满天’既能拿走那盆花,花里有下一步行动指示。”

“是,小的明白!”

“去吧。”萧御琛摆手道,短短对话却始终没回过身来面对来人。

巷弄的另一个角落很幸运的聆听了这一切的小脑袋缩了回去,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只是跑出市集了后才忽然想起忘了跟他道谢才跑回来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隐私的密谋。

刚才要不是她躲得快只怕已经被那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男人发现了,要知道人家可是纵身一跃就可像只小鸟一样灰走了啊。据说这古代的武功神乎其神,方圆十里之内都能听得到人的呼吸声,萧御琛的武功不差,他会不会早就知道她在偷听了?

想着,水潋星抚着仍剧烈跳动的小心肝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伸出去一瞄又缩了回来,再一瞄,还是缩了回来,再再最后一瞄,长长的巷子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看来她成功的没被发现!

霜满天……霜满天……

花飞花落霜满天,霜降霜落霜满天……

霜降霜落霜满天,花开花落花满天……

啊!照她这么个记法,跳过河就直接霜花天得了!

·

赛台上的赏花大会仍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台下的观众更是聚拢如云。

水潋星悄悄回到人群里刚好看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绿袖正打算朝萧凤遥那帮人靠近,相比是因为找不到她又担心她出了意外所以万般无奈想要求助那蚊蛋吧!

嗯,说什么她也不会让绿袖这么做!

水潋星箭步如飞的穿梭在人群里,在绿袖与萧凤遥他们只差两步之遥的时候拍了下她的肩膀,而后担心她惊叫出声,在她回头的瞬间快速捂住了她的嘴,并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两人眼神交涉后,不约而同的点头,水潋星这才松开手,牵着绿袖的手悄悄退离到离他们很远很远的角落,来个眼不见为净!

“娘娘,您刚才去哪了?”绿袖凑近她用仅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

“人有三急,姐姐我去纾解纾解了。”水潋星以手挡住唇形道。

没想到她回答得这么直接,绿袖清秀的脸蛋红了红,“那娘娘万一再离开记得先告诉绿袖一声,好让绿袖跟着您。”

“啊!瞧我,我忘了你也有三急!”水潋星拍额怪自己大意。

“娘娘……”绿袖知道她是在逗自己玩儿,难为情的用手肘推了推她做无声的抗议。

还是这样爱耍弄人的娘娘比较让人适应。

这时候,台上传来了阵阵不停的锣声,明显是压轴花上场了。

水潋星也赶紧敛起了开玩笑的心思,认真的往台上看去。

会吗?这盆花上来会是萧御琛口中的‘霜满天’吗?如果是,她要不要出手?

如果不出手会怎样?会就此点燃一场战争吗?

她刚才在巷子里听到那个男人叫他‘殿下’,殿下不是只有太子、或者皇子什么的才有的称谓吗?萧御琛已经贵为亲王,为什么是殿下?

难道是他以前还是皇子时的旧部?

萧凤遥是知道这场赏花大会不简单所以才会出宫的吗?

糟糕!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想要情不自禁的往某个点望去,最终还是被理智给压了下去。

管他此刻在干嘛,管他是笑还是冷,管他……

奶奶个熊!

越想越宽了!真希望哪颗心也穿越到这身上来得了,至少她现在不会这么婆妈!

“接下来大家期待已久的压轴花王就要登场了!”锣声停止,景陌声音嘹亮的宣布,雷鸣般的掌声、叫喊声纷纷响起。

一盆有人的半身高的花被两名壮汉抬了上来,垂长的花叶嫩绿扶疏,伞形花序顶生,每个花序有小花7~40朵左右,小花有柄,在花顶端呈伞形排列绽放成花漏斗状,颜色是亮眼的橘红。

“此花名为‘霜满天’,请大家猜猜这花名的来意,谁猜对谁就可将今日的花王抱回家,另外附赏五十两白银!”

景陌的话再一次让台下的看官们话闸轰炸开来,七嘴八舌凑一起任是旁观者也难听得齐一句清晰的话。

水潋星紧盯着台上那盆沉重的花,那盆花光是栽种花的陶盆都重有几公斤了,再加上盆中的泥土和生得茂盛的花儿,只怕抬走都吃力。

为什么萧御琛要绕那么大个圈子把下一步行动指示借由赏花大会传出呢?而且还得整这么大棵花。

所谓的行动又是什么?

难道他早就料到萧凤遥会来?他们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友好,反而暗里较劲?

水潋星忽然又想起那日在安逸王府他们俩下的那盘棋,起初萧凤遥处于下风,萧御琛稳当直上,后来下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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