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纯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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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锐依旧平静，“还有呢？一起说完。”
　　　　“曾老是全国政协的常委，我们不便逼他说出他不愿意说的秘密，所以我自己多花点时间查。当然，大部分警察是不知道的，只是我在查。”鲁砚看着杨锐的眼睛，“因为，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早就调查过我。”杨锐苦笑了一声，心里为自己电脑的“珍藏”默哀了两秒。
　　　　“没错，虽然没有祖宗十八代，但是与你家相关的信息我都查过，我们也抓到了那两个抢劫箱子的人，都证明你完完全全是清白的，跟绑匪没有任何关系。”
　　　　鲁砚手指在桌上轻弹，“那我就纳闷了，你既然不是绑匪之一，为什么你会知道绑匪将在什么地方出现打电话呢？时间、地点，都是那么的精确，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有盯紧了杨锐。
　　　　杨锐端起杯子，毫无品茶意识的灌了一口茶，“鲁处长，我是想要知道你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是想要听您的探案故事，你就直截了当一点，长话短说吧！我听着。”
　　　　他趁机做出闭目养神的样子。
　　　　其实杨锐是提前预知到的内容完了，进来之后鲁砚一直施加心理压力，怕他看出来，没有机会继续预测。现在鲁砚还要讲一会儿，正好趁机先了解他后面的意图。
　第37章　目的
　　　　鲁砚深深地看了杨锐一眼，继续说：“那天晚上，我们没有追究你，曾宪馗留你在酒店客房里面休息。第二天，他又让人给你送了一辆自行车，我暂时没有调查到他还用其他的方式给你利益。
　　　　不过，单单这两点，已经可疑了，你只是牵连进来的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他要单独这样对你？”
　　　　“就不能是我们谈得来？酒店房间反正他已经开了，自行车是因为警察把我抓去的时候把我的车弄丢了，他是代你们赔偿而已。”杨锐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说。
　　　　“你当然可以这样解释，可是……”鲁砚略带奸猾的笑了笑，“可是你收下了我送的礼物，收得心安理得。加上只有你一个人最可疑，所以，在你收下手机的那一刻，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天曾宪馗的消息，就是你告诉他的。”
　　　　杨锐没有出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是不想暴露自己，不想让警方注意到你。所以，你在说出消息之前，让曾宪馗答应了不泄露消息来源。我估计曾宪馗对你是感激，但也带着敬畏，所以，在事情过去之后，他对你敬而远之，没有再跟你联系……”
　　　　说到这里，鲁砚停顿了一下，然后含有深意的说：“他是对你因为未知敬而远之，我则不同，我是对你更加有兴趣了。现在你应该知道，既然手机是我提供的，肯定也做过手脚。没错，你的手机我们安装了窃ting器。”
　　　　杨锐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还好我没有女朋友，要不然岂不是我的情话都让你们听去了？”
　　　　“呵呵，别那么在意，监听技术已经很发达，不用全人工服务。一般的情况，并不会提示出来，只有设定的关键字。比如说你今天的报警，银行发生抢劫案，当然引起我们的注意。不过可惜的是，等这个消息传递到我的面前时，已经晚了，银行已经发生了抢劫案。
　　　　核查监听到的信息以及110报警处的电话记录，可以确认那个电话就是你打的，再结合后面的报警记录以及对银行的调查，可以确认你的电话是在抢劫案发生之前打的！”
　　　　杨锐现在也没有再否认了，只是也没有出声承认。
　　　　鲁砚原本觉得自己说出所有的事情，杨锐应该非常震惊，没想到他反应平淡。不过，这也间接表明，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再次纳闷了，为什么你又会提前知道劫匪要出现呢？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可以向我解释一下吧？”鲁砚似乎有了自己的推测，但是他并不想自己说出来。
　　　　杨锐睁开眼睛，低头喝了一口茶。虽然他已经先知道了一番对方要说的话，不过他到底只是一个刚刚高三毕业的学生，阅历、经验远不能跟鲁砚相比，现在又是临时被找来，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
　　　　借喝茶的功夫，杨锐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直接的说：“鲁处长，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有了答案，你不妨直接说出你的来意吧。”
　　　　鲁砚沉吟了一下，“好吧，那我就直接的说了。”
　　　　他本来想要让杨锐紧张，然后主动自己提出来，他就可以更好的操控了，可是杨锐的态度，让他只好自己先说出来了。
　　　　“你的行为，虽然都可以说是出于善意，向警方提供线索帮助。可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很令人怀疑，按照常规推理，只有你是劫匪同伙，才有可能之情。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吧？”鲁砚的话带有一丝威吓的，然后话锋一转，“当然，我知道你不是，我清楚你的底细，这段时间也一直监听你的行为，完全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杨锐暗暗冷哼了一声。
　　　　“我个人有个大胆的推测，我觉得这两次事件，对你来说，可能都是意外涉入，你之所以愿意向警方提供消息，完全是出于好心。可你又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所以你只是透露消息，但是自己不露面。至于你的秘密，就是你有预测未来的能力！”鲁砚目泛精光看着杨锐。
　　　　杨锐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说：“而你的目的，就是想要我给你做事。”
　　　　鲁砚见他默认了有这样的能力，放心的笑了，“不是给我做事，是给国家做事。既然你已经知道，也承认了你的能力，我也不防告诉你。我们这个第四办公室，只是在地方上的用名而已，其实我们是解放军总参谋部情报部的分局。”
　　　　杨锐已经提前知道了，听到他的话，也没有多惊讶，知道这样的情况是无法拒绝的，便思量着怎么给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鲁砚看他没有多惊讶，不紧不慢的解释了一句：“可能你年纪小，对总参情报部不是很了解，国安部总听说过吧？实话跟你说，他们相当于美国的FBI，而总参二部，被称为是中国的CIA。除了国安，公安部、七大军区也都各有自己的情报部门，而所有情报机关，级别最高、权力最大、资格最老的就是我们解放军总参谋部情报部，也就是总参二部。”
　　　　杨锐刚才预测的时候，为了尽快多了解，都是快进跳跃式了解鲁砚的话。现在听到他详细的话，也有点吃惊，作为军方的情报部，自然目光是全球，在国内比较低调，但其能量之大，是不能小觑的。
　　　　“你们就是所谓的特工？你要我做特工，做你们的情报人员？”杨锐哭笑不得。
　　　　鲁砚认真的点点头，“没错，跟中央情报局一样，情报部门只是一个称呼，具体要负责的事情很多。国家也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你也是人才！”
　第38章　互相利用
　　　　（连载更新的时间局限性，可能前面一章会让许多小白花般纯洁的读者很郁闷，看完这章，大家应该能明白只是为了主角以后发展搭一个后台关系而已，放心，爽快的书，只会更爽，不会让大家郁闷的……请信心我，我最纯洁了。）——
　　　　杨锐看到鲁砚的样子，嗤笑了起来，“鲁处长，你别开玩笑了，我不是什么人才，也没有什么能力，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你所谓的推理，我可以反驳你，曾老先生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紧张、担心，可是你们都公事公办，有没有专人安慰他？”
　　　　“没有吧？我就是跟他聊聊天而已，安慰了他一下。老人心灵获得满足，又因为他孙子的事情牵连我无法回家、丢失自行车，让我住在酒店里面、给我一辆自行车又怎么啦？”杨锐略略冷笑了一声：“人家那是给你们警察做的事情善后！你们谁都向你们一样，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成理所当然？像你们一样，认为给了好处就有怀疑？”
　　　　鲁砚眉头一皱。
　　　　“那我再问你一句如果是我帮他获得的消息，那他的孙子就值一辆自行车的钱？”杨锐轻松笑道：“还有你说我打电话报警，有人看到吗？我可有人可以证明我一直在银行，我当时就排队在最前面。”
　　　　听到杨锐的全盘反驳，鲁砚始料未及，本来以为只是一个高中生，施加一点威严就能让他服服帖帖，没想到他这么镇定。一时间，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行了，就这样吧，下次别来骚扰我了，遇到你们就没好事。”杨锐说完，干脆摊开了手：“你想要抓我的话，尽管随便，反正你有这个权力。”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杨锐开始还和和气气的，摆出这样无所谓的姿态来，鲁砚反而不知道如何处理好。
　　　　“手机我本来就没有准备要的，既然说是你的，那还给你好了。”杨锐把手机随便扔在桌子上，虽然这个手机用了一段时间，又是第一个，有一定的感情，可是相对于失去自由，他丝毫不在乎。
　　　　鲁砚苦笑了一声，暗叹幸好唐羽灵没有在，要不然让人看到自己连一个男孩都应付不了就糗大了。
　　　　“谢谢你请我喝茶，我想以您的身份，平时喝茶也不用自己掏钱吧？”杨锐微微一笑，“今天这茶钱，还是我来给吧！”
　　　　他说着站了起来，“怎么样？还没有想好怎么对我吗？不会是想着抓我父母来威胁我吧？”
　　　　鲁砚沉吟了一会儿，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杨锐说：“杨锐，你等一下……”
　　　　杨锐静静的等着他。
　　　　“你虽然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我相信监听是不会出错的。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能力，也知道你不愿意为我们做事。”鲁砚苦笑了一声。
　　　　他把手机拿了起来，快速的揭开盖子，把里面一个很小的窃ting器拆了下来，然后把盖子盖好。
　　　　在做这些的时候，他虽然低着头，可嘴里没有停下，还是在接着说话：“我没有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不要求你详细解释。我很尊重你，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我问这些……”
　　　　“或许你觉得我说的理由有点牵强，我可能只是想要你帮我做事，挂着国家的名义而已。其实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就算有私心，也只是和其他部门竞争而已，为自己的部门拉上一个或许能够在特殊情况下帮上大忙的人才。但对你、对国家，绝对都是好的。”鲁砚认真的说完，也把手机弄好了。
　　　　“先不管你答不答应，这手机既然送给你了，还是送给你。里面的窃ting器已经取下了，以后也不会有人监听你的电话，我以我的名义保证。”他说着把手机递了过来。
　　　　杨锐不想失去自由，但也不是愣头青！
　　　　他敢做出这番举动，是因为先预知到了未来，知道了鲁砚的底线，他这么做，只是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自由和利益而已！
　　　　杨锐沉默了一会儿，接过了手机，做出被他这番举动打动的样子说，“鲁处长，您是好心，我非常理解，可我根本不是什么人才，更不是做特工的料，您还是找别人去吧。”
　　　　听出他话里面的松动，鲁砚忙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以为为情报人员工作就得像好莱坞电影里面的特工一样危险？错了，那只是小部分人。大部分人其实很舒服的，福利待遇又好，说老实话，还有很多特权呢。”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杨锐的反应，“你迟早都是要出来工作的，对吧？这就当是你的一份工作，而且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上大学！”
　　　　“等等……”杨锐抬手示意。
　　　　鲁砚以为他要考虑一下，放心了不少。
　　　　“……服务员来了，等会儿再说。”
　　　　听杨锐说完，鲁砚一愕，不解的望向门口。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外面有服务员说来添开水。
　　　　鲁砚看了杨锐一眼，让服务员进来——
　　　　在服务员添了开水出去之后，鲁砚看杨锐的目光不一样了，其实他也还有怀疑，让他坚信的是，在杨锐一何人前一会儿，外面没有下车的唐羽灵已经把杨锐猜到是他在二楼残霞包间等候的事情向他汇报了。
　　　　现在无疑是杨锐亲自向他证明了他的神奇。
　　　　“杨锐，你果然神机妙算，请你一定答应！”鲁砚有点激动的说：“我保证你有薪水发，享受军方情报人员的所有特权，平时不干涉你的私人情况！你只要挂名半编制就可以了，平时一切正常、一切自由！”
　　　　杨锐开始的作态和现在的故意显露，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不紧不慢的说：“不干涉我的私人情况？我还是像现在一样的身份，完全自由？”
　　　　“没错。”
　　　　“而实际上我又享有情报人员的权力？什么特权？”
　　　　鲁砚犹豫了一下，才说：“只要你在不卖国、不走私贩卖军火或毒品、不出人命的底线下，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享受一定的特权。没有超出这个底线，就是捅了再大的娄子，我们都能解决。当然，我相信你也不会捅娄子的。”
　　　　杨锐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说真话了，也明白现实中做起来，肯定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特权。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就是相对于普通人，这是一个大靠山，一般的麻烦，可以轻松解决。
　　　　他正想着怎么赚钱，这么有前途的工作，当然具有不小的诱惑。只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
　　　　“凭什么给我这么好的待遇呢？我到底能为你们做些什么？”杨锐又问了一句。
　　　　鲁砚苦笑了一声，“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包括我们四办，并没有任何工作要你做，我也不知道你具体能做什么。我这么做，只是想要抢先留住人才而已。你现在才十八岁，已经有这样的本事了，就算你刻意低调，假以时日，还是会散发光彩的。
　　　　现在社会什么最重要？人才！公安、国安他们对于各方面的人才，同样求贤若渴。要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们是总参的，部队里面还缺少训练有素的特工、战士吗？挂靠在我们名下的大商人也多得是，但是像电脑奇才、军情分析人才就不容易最找了。像你这样有特殊能力的人，更是可遇不可求。我能比国安的人先发现你，当然希望能留住你。”
　　　　原来竞争！杨锐安心落定，开来有自己这样异能的人还是非常罕见，并不像电影、小说里面一样一抓一大把啊。他是怕我被其他部门先挖去了！估计他推荐我这样的人才，也会是一件大功吧？要不然哪里会皱起了这么卖力？
　　　　“你还是先说说，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我工作。我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应付的。”
　　　　“你放心，上次是因为曾宪馗是全国政协的常委，一般地方上的案件，我们不会介入，重大的也只是协助一下而已。你的工作量绝对不会多，肯定是非你不行的情况才会让你出面，毕竟我们也不愿意太早让其他部门知道我们有你这样的人才。”鲁砚赶紧打包票。
　　　　看杨锐还没有表态，鲁砚急了：“杨锐，算我求你拉，你就答应吧。你看……羽灵漂亮吧？答应了跟你就是同事关系了，以后……嘿嘿……”他心里暗道：小唐啊，异性相吸，先拿你吸引一下再说。
　　　　透露出底线后，局面换了一下，他开始小心翼翼怕杨锐不答应。
　　　　杨锐没想到他会拿唐羽灵来诱惑自己，不禁好笑。
　　　　暗暗思索了一下，反正自己家没有什么后台，有这样一层关系也不错。就算是互相利用吧，自己也不吃亏。再说这特权说不定真的能换来利益呢。
　　　　“如果我分数不够，你们的特权能让我加分进入大学吗？”
　　　　此时的杨锐，还不知道这层关系以后可以给他带来巨大帮助和便利，只是问了一个目前来说很实在的问题。
　　　　鲁砚一愕，暗骂自己笨，商人想方设法跟我们套上关系，那是为了可以带来的商业便利，可杨锐还是初出茅庐的学生啊，他更关心的不是钱而是学习成绩！
　　　　“当然可以！你要哪个学校？只要是国内的，你就是要到大学里面去当讲师，都可以帮你办妥！”鲁砚急忙问。
　　　　杨锐打了一个响指：“成交！”
　　　　他心里暗笑，反正是你自己没有问清楚我的情况，以后真的弄一些我解决不了的事情来，我能忽悠就忽悠，忽悠不了就明说了。谁怕谁？乌龟怕铁锤！
　第39章　填志愿
　　　　自从中**队开始搞第三产业以来，吸引了社会上的许多人以有军方背景为荣，更希望以有军情背景为靠山。
　　　　总参二部的情报人员基本上有三种人：密工、商干、挂靠。第一种人是总参二部的专职间谍，是在编制内的，这种人在***里被叫做“密工”，这一类人基本上是受过专业培训的职业间谍。而国安部和公安部的这类人则都叫“密干”，也是在公安或者国安内部编制里的。
　　　　第二种人是半在编的，在***里被称为“商干”，属于“半编制”，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名字上了情报部的电脑档案，但是并没有进入军情系统的行政编制。
　　　　这其中又分两类：一类是比较接近于“密工”的，是既上了军情电脑名单，也正式发了军装的。并且，在名义上还有一份工资，军委是认账的。
　　　　另一类人其实并不做情报，也可以说这类人进军情部门，纯粹是为了平时能够靠二部的关系做买卖赚很多钱。因为，中**情部门有免检章，有货物进口免检的绝对特权。这种人如果和军情的关系过硬，可以赚很多钱。这时，这个人就可以拿出一部分所得，捐给国家，支援中国的军事情报工作，也算是互惠。
　　　　第三种人被称为“挂靠”，这些人当中的绝大部分人，是挂靠于军情在地方上对外的一些办公室下边的。这种人在整个情报系统里是地位最低的，但也是在社会上最能唬人的。他们利用这层关系做生意，但实际上，这种人的名字并不在电脑档案上。维系和情报的关系就是靠某个办公室的处长或其他头目。
　　　　鲁砚就是处长，别看职位似乎不大，但是权力不小，也能从挂靠商人那里获得不少的好处。
　　　　只是让他比较郁闷的是，平时都是大老板找他拉关系，辛辛苦苦的求他给个挂靠在四办名下。今天倒过来了，他求别人加入，而且还是一个十八岁、没有仍会社会背景的高中毕业生！
　　　　不过杨锐最终答应了，让鲁砚舒了一口气，这跟挂靠的纯利益关系不同。这是向四办的主任汇报过的事情，有这样一个人才，或许在某些特殊的场合，对分局（四办）甚至总参二部都会有利的。
　　　　杨锐的信息鲁砚基本上都有了，所以只要他答应，就可以帮他办理半编制的身份、落档案。这些都不用他自己操心，鲁砚上报第四办公室的主任，自然有人办好。
　　　　半编制的商干自然是以商人为主，他们不会像挂靠办公室的商人一样高调，但往往也会利用身份做生意。所以总参的薪水，只是象征性的。
　　　　但杨锐不同，杨锐现在既不是情报人员，也不是商人，就算有这样一层身份，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化成利益，当然要薪水了——
　　　　确定了这件事，杨锐还是杨锐，就好像开玩笑一样，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也没有什么影响改变。就连已经由冤家对头变成同事的唐羽灵，对他态度也没有改变。
　　　　杨锐很想把这事跟贝臻说一下，让她帮自己分析一下，看看自己的决定有没有错。毕竟他还年轻，在鲁砚面前努力镇定，回头想想，还是有点担心的。
　　　　不过这事非同一般，鲁砚也保证他的资料和情况只要他和省四办的主任知道，最多还有总参的将军会知道，不会泄露。杨锐也觉得自己得遵守规则，不能轻易把身份说出去。
　　　　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责任，意识到自己真的长大了。
　　　　突如其来的意外，一下子让杨锐当前两个难题都解决了，可以解决上大学的问题，有了一份自己的薪水，他暂时已经满意了。
　　　　接下来的日子，天天在家里玩，把因为高考不能好好玩的都补上了。打网络游戏、看258文学的小说，考察考察‘步兵’和‘骑兵’的不同，偶尔也研究一下飞机枪炮的问题……过得不亦乐乎。
　　　　刘佳自从那天的银行遇到之后，就没有再遇上了。杨锐除了自己在家玩之外，就是夏雨、张宇飞等几个男同学找过。
　　　　时间很快过去，到了回学校填志愿的时候了。
　　　　高考的分数已经开始可以从网上查到了，杨锐第一时间查看了自己的分数，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够录取深川大学就可以了。
　　　　他看了今年的分数线，距离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点差距，毕竟自己最后冲刺的时间不过久，提升有限。不过看到分数的时候，他非常的开心，就是那么巧，比深川大学的分数线就高那么几分。
　　　　鲁砚来电话问他需要报考哪个大学，杨锐因为自己的分数已经够了，不用他帮忙，目标就确定深川大学——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大家看起来都精神了很多，无论哪个班，都不再是高考前死气沉沉的紧张模样，所有人的焕发了生机。
　　　　因为是在知分、知线、知位的前提下来填志愿，大家都心里有底了。有高分数的固然高兴，不如意的也做好了折中的准备。
　　　　填志愿的第一天，大部分人都到了，在教室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