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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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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滚啊滚。
  “哈啰。”她大小姐笑得一脸谄媚,甚至刻意噘唇眨眼。“不介意把我当成你的生日礼物吧?”
  ……够了。
  “请你出去。”霍克勤面无表情,打开房门,送客的姿态明显。
  “啊?不行喔。”唐左琳努了努嘴,在唐家的生活早使她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功夫,虽然霍克勤神情不为所动,她仍知道他生气了。“还是你不喜欢金发?我很好商量的。”说着,就把那顶一点都不适合她的金色假发摘了下来。
  “不是那个问题。”霍克勤头痛,瞅着她恢复了平常略鬈的秀气发型,衬出她纤巧的瓜子脸以及点缀于其上的灿然眼眸。“好了,大小姐,请你回房吧。”他依旧面无表情,但脸色比方才还要沈了几分。
  尤其,在他看清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比基尼上衣及清凉短裤之后。
  “好吧。”唐左琳揉了揉手里的假发,抬脸问他。“你真的不喜欢金发?”
  “不喜欢。”
  “真的真的不喜欢?”
  “是。”
  霍克勤不懂她这么纠结在金发上的理由是什么,只见她听了答案以后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笑出来。“我也觉得金发不好。”
  所以?
  对于她的不按牌理出牌,霍克勤早已习惯,问题是她一直提到金发……他想起来隔壁住了一位年轻的金发女郎,偶尔会来敦亲睦邻一下——不得不说是针对他个人居多。
  该不会……是为了这原因?
  “等一下。”
  霍克勤叫住她,唐左琳闻言立即转头,小脸饱含期待。“怎样?”
  见她双眼都要眨出星星来了,霍克勤吁口气,好气又好笑,但神情还是不动分毫地拿了件外套罩在她身上。“于飞还在外头。”毕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这副模样,看到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唐左琳开心了。“你在意?还是……你吃醋?”
  而她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霍克勤的表情变了,他唇角微微上扬,难得一笑,偏偏笑得非常不讨人喜欢。“你想太多了,大小姐。”
  霍克勤那模样明摆着就是说她自作多情兼往脸上贴金,不行啊?人因梦想而伟大嘛!唐左琳嘴角抽搐,拉紧外套。“好啦好啦,反正我穿成这样就是伤眼……行了吧?这样是不是比较有自知之明一点?”
  她一副自暴自弃的口吻,丝毫不对他失礼的反应予以责怪,老实说,这个大小姐尽管有时古怪又难缠,可直来直往的坦率,他并不讨厌。
  “我没那样说。”想了想,他附加一句。“至于我跟隔壁的瑞秋小姐,只是邻居,我想并不会有超过这以上的关系。”
  所以?唐左琳一口气堵住,整个人处于惊诧状态,不晓得应该为他猜出她的心思感到困窘,还是开心他愿意特别跟她解释……但自作多情这种事,她脸皮再厚仍有固定额度,今天的已经用罄,她不敢再多问。
  “哪,给你。”离开之际,她终于记起自己守株待兔的真正缘由,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这才是你真正的生日礼物。”
  当然,如果他愿意“享用”她这个伪礼物,她为人宽厚大量自是不可能介意的……只可惜,他比她还介意。
  霍克勤抬眉,尽管脸上没有多余波动,可认识这么久,唐左琳也看得出他很惊讶。
  她因此笑了。“不讨厌的话,下次用给我看。”
  霍克勤就这么看着她离开房间,沈黑的眸若有所思。
  唐左琳一走出去,掩上门,刚才强撑住的潇洒自若完全不见了。
  “天啊天啊天啊……丢脸死了……呜……”她蹲在地上,掩面发出呜咽,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干出这种事……
  “怎么了?”听闻声响上楼察看的霍于飞见她蹲在地上发出有如便秘的呻吟,好心指向厕所。“马桶在那里。”
  “都你啦!”唐左琳跳起来,把那坨假发朝他身上一扔。“出这什么烂主意……”
  “不会吧,难道你真以为会成功?”那他罪过可大了……霍于飞一脸不可置信。并非他瞧不起唐左琳的条件,而是霍克勤那性子,就算玛丽莲梦露脱光光躺在他床上,只怕他眉梢都不会多挑一下,这结局不意外吧?
  “是没错……”唐左琳嘟囔着起身。这BirthdaySuit的馊主意是霍于飞帮她想的,当然正统的BirthdaySuit是在全裸的情况下绑上缎带,不过她有贼心没贼胆,何况她主要目的只是给对方一个惊喜——也许正确来说是“惊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期待……
  唉,与其说是期待,不如说是妄想吧?唐左琳垂头丧气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整个人摊成大字形。
  从喜欢上他开始,究竟过了多少年了呢?
  扳起手指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三年。
  那是一个很热的夏天……
  那一年,她二十岁,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被外公聘用的男人。一般来说,越专业的保镳越要懂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霍克勤也是。他面无表情,不动声色,活像个影子。她不懂,像他们这样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随侍在侧,完全不能显露自己的情绪会不会太痛苦?至少,她就不喜欢。
  不喜欢,可她别无选择,甚至习以为常。
  不过她才二十,平素尽管掩藏得很好,可玩心一起,难免压不住,偷偷朝他扔石头——当然,是很小的小石子,没太大杀伤力。不料他一个转身,大掌一捞将石子握于手心。这像是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画面让她一愣,完全忘了自己在干坏事。
  “天,你好厉害!”
  而他似乎有些错愕,因为她看见他的动作僵硬了两秒,接着将石子扔下,转过身,好似没发生任何事情。这引起了她的兴趣,从此,她便忍不住看着他。
  整整三年。
  老实说,霍克勤不得不佩服她的好耐性。
  唐左琳离开房间以后,他闷在胸臆间的一股热气好不容易找到出口。他吐息,打开她给他的黑色盒子,里头是一个特别订制的领带夹。
  使用的材质并不特别奢华,但金属质感极好,光华内敛,大概是顾虑到他的工作,没有使用太多繁复的设计,颜色也是恰到好处的古铜。他放下来,坐在床沿,自床头柜摸索出烟来,点燃,抽了一口。
  灰白色的烟雾吐出,在房内袅袅上升,直至不见。他沈静地望着,三十三岁的生日,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度过。
  但,感觉不差。
  “我喜欢你!”那是去年,她的告白。
  正确而言,应该是他们识得以来的……第三或是四次?说真的,霍克勤已经记不太得了。
  自从丢石头的恶作剧之后,他偶尔会注意到她。她总是看着自己,尽管不是美人,她的眼神却有种味道,细长的凤眼不大,彷佛有一股灵气流淌,那是年轻的、倔强而不服输的,初生之犊不畏虎的眼神。
  她的眼吸引了他。
  毕竟是雇主的女儿,不好把话说太狠,但是她除了告白之外,还有一些蹩脚的邀约,他用很多理由婉谢,她却是越挫越勇,依旧不怕死地向他诉说情意,一年一次,然后在被他拒绝之后摸摸头,说:“你还是不喜欢我喔?那没关系,我会再努力。”
  努力什么?他不懂,甚至一年一度的告白也很奇怪,彷佛某种神秘仪式。她就像个万花筒,七彩斑斓,充满颜色,不知道下一秒看到的会是什么,让他明知失职,却无法移开目光。
  不过今年……现在已经八月了,她还没有任何表示呢——如果刚才那个乱七八糟的BirthdaySuit不算的话。
  真服了她。
  思及此,霍克勤苦笑一声,将烟拈熄,准备小憩一下,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在期待她今年的告白……
  第2章(1)
  霍克勤有着一张十足顽强的扑克脸。
  堪称是铜墙铁壁等级,纵使偶尔一笑,也仅是嘴角微微上扬零点五厘米的差异而已。
  这次他生日,她安排了那些“惊喜”,很开心看到他有比较多像人的反应出现,可她真正放在心上,并一直希望能够再看到的,应该只有那个表情——
  那是在他们刚刚认识的那一年。
  当时,一辆飞车自远处横冲直撞而来,她一时闪避不开,就在那瞬间,霍克勤以他高壮的身体护住她,两人滚到马路的另一端,躲开了那次的撞击。
  而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表情变了。
  不再是那样无动于衷的冷静,他炯黑的眼透露出属于人类的真实感情,护住她的胸膛既硬且实,赋予她极为强大的安全感……她心跳失序,头昏耳热,这个男人给他的温度掩盖了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
  然后,他问她:“不要紧吧?”
  那是一副真正担忧着她的表情。
  身为唐家人,这样的事唐左琳早已司空见惯。唐家在她曾外祖父那一辈与黑白两道牵扯不清,如今在事业版图茁壮以后,唐沅庆却强硬地想将之驱除,自然受到各方不满。而她身为名义上的接班人,小时候遭逢绑架,主谋就是她外公的哥哥。
  她就像一个活的标靶,所有人皆已习惯,包括她的外祖父,可唯独霍克勤不同。他是真心把她当作一个生命,把她的安危置放在心,第一时间搭救她。
  他甚至主动争取,把她身边那些不尽责的保镖统统解雇,换了一批新人——包括霍于飞,全是由他亲自挑选而来。
  从此以后,她便想尽方法要看见他更多的表情,偏偏事与愿违,她甚至动用关系要外公将他让与,要他跟来美国……是啦,他的表情是丰富多了,但问题不是无奈、受不了,就是冷漠疏离……
  “为什么?我真的那么没魅力?”
  第一千零一次的自怨自艾,唐左琳照着镜子,里头是个长相一般的女人,相较于那个瑞秋小姐等级的确有差……她垂首,忍不住揉了下胸部,至少她的身材还不差吧?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不一会儿,门打开。“小姐,时间到了。”
  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唐左琳不及反应,维持手放在胸前的诡异姿势呆立,尤其镜子把她的动作映照得一清二楚。“我、我在检查有没有乳癌……”
  霍克勤目睹这一幕,俊凛的脸依旧不动声色,唯有瞳孔因一时的错愕而收缩了那么一下。他拉上门。“我在楼下等你。”
  门关上的声音震回了唐左琳的意识,瞬间一股热潮自脚底爬上,蔓延至她白皙的脸。老天,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她好想死!
  这种丢人的样子不但给人看见,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而且……她说了什么?乳癌?晕倒!
  她欲哭无泪地走下楼,一身西装笔挺的霍克勤早已等候多时。“可以走了?”
  “嗯。”两人坐上车,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你可以笑出来,我不介意。”
  霍克勤一愣,没料到她居然会这么说。
  在撞见画面的当下,他除了莫名其妙外,的确也觉得很有趣、很好笑,可那并非一种嘲笑心态,而是……她很妙。
  这个大小姐确实是与众不同。
  除了她扔石头的那一次之外,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姐,不说多余的话、不做多余的事,总是恬静自持,害他几乎以为那时的恶作剧只是自己的幻觉。直到某天,她突然跑来向他告白,那生动鲜活的表情使得“唐左琳”这个人的形象,开始在他的心里慢慢鲜明起来。
  而这半年在美国的生活,更让他意识到她在台湾究竟有多压抑,珍贵的是她并未因此埋葬自己的本质,真正的她,其实很洒脱、很自然、很古怪、很特别……
  也很可爱。
  “叽”一声,前方红灯,他猛然刹车,同时也刹住了自己脑内莫名的想法。唐左琳吓了跳。“怎、怎么了?”
  “抱歉,我没注意到红灯。”该死!霍克勤额上渗出冷汗,他刚才想的是怎么一回事?!
  他为自己不受控制的心绪感到懊恼,分明早已告诫自己不该多想,偏偏像是中了毒,关于她的一切,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悄悄占据了他的知觉。这不该发生,过去他可以克制,如今却越来越频繁,几乎抵触到他的底线,他感觉危机……
  唐左琳望着他。他表情沉冷,好似被什么东西搅乱了心思。她没想打扰,只是发现了一件事。“啊,你用了!这颜色果然很适合你!”
  霍克勤一愣,这才明白她指的是自己的领带夹。那古铜的金,带一点内敛的奢华,却又不过分张扬,和他清一色墨黑的西装确实是极配,也很衬他刚棱的脸,看得出来送礼的人的用心。
  老实说,他没打算要用的。
  而一早,他走至客厅,霍于飞一见到他便问:“你没用大小姐送你的领带夹?”
  他“嗯”一声,没多做回应,霍于飞沉默一阵,才开口。“昨天大小姐去追那个劫匪,就是因为她包包里放着那个东西,那是她特别找人定制的,全球仅只一个,唯有霍克勤先生有资格拥有……”
  霍克勤抬眉,表情、口气依旧很淡。“所以?”
  “我嫉妒行了吧?”霍于飞夸张地耸了耸肩,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按大小姐的性格,根本不会罔顾自身安全给别人造成麻烦去追一个小偷,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他知道。唐家大小姐的身份,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光鲜亮丽,可对当事人来说,其实是一种烦扰。
  旁人提到她,反应总是扯扯嘴,哼一声,“唐沅庆的外孙女”,充满仇富心态及莫名其妙的不屑。别有目的来示好的更不用说,她的一言一行并不代表自己,而是代表唐家,只要有一点差错,就会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极尽嘲讽。如果成绩不好,便有人嘲笑有钱人真好,不努力读书一样可以靠钱买到文凭,当一辈子的败家子;如果拒绝同僚邀约,则是被说摆大小姐架子,自以为了不起……
  所以她早习惯在反应之前掂量再三,那天却盲目地追小偷,假如不是有足以超越一切、真正重要的原因,她根本不可能那么做。
  思及此,霍克勤叹了口气,眸光深沉。“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霍于飞撇了撇嘴。“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人家追着你这个木头,怪可怜的。”
  对于这个大自己一岁,却始终疯癫,感情用事的堂哥,霍克勤既好气又好笑。“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思想单纯成这样,居然没被人给害死。
  “啥?!”
  不顾霍于飞的抗议,霍克勤上楼,叹息再三,最终还是戴上了她给他的礼物。
  于是现在,他看见唐左琳的表情,很开心、很满足,不过是一个领带夹……
  他不该这么做的。
  甚至也不该懂她背后的原因,他为自己产生的失控心惊。
  唐左琳被他莫名的眼神瞅得一阵心悸,他深幽的眼显见暗沉,其中流淌的东西太复杂深邃,任她再敏锐也看不透。
  男人的眼神像有着极大力道将她困住,一瞬间她呼吸困难,竟有些坐立难安,她试着开口。“呃……克勤?”
  被她一唤,霍克勤才大梦初醒,她明亮的眼正略带不解地望着自己,不施半点脂粉的脸颊透出一层薄红,那是很诱人的色彩,让人情不自禁想探手触碰。不可否认,她很美,但美的并非表面,而是她整个人显露的自然气韵。
  够了!
  “到了,请下车吧。”
  霍克勤力图自持,握着方向盘的手已冒出青筋。他心烦意乱,有些东西在逐渐崩塌,为什么?过去分明可以控制得很好的……
  唐左琳不明所以。他脸上表情还是一如既往,但隐隐多了一丝……焦躁?
  “你不舒服吗?”她探手,却在触及他额头的当下,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拦截,令她疼痛。
  但痛的,却不只是手。
  “我没有别的意思……”她干干一笑,在他放松力道的同时抽回了手,尽量努力掩饰,可她乌润的眸底还是流泄出伤心。“呃,我去上课了,你如果不舒服的话,回去休息一下,下午请于飞来接我就可以了。”
  “谢谢大小姐。”
  这是霍克勤的回答,有礼、生疏。唐左琳宁可他半句不吭,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回应。
  可她无力责备,也没那个立场,他陡然建筑起来的冷漠刺痛了她,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下车,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是昨天的恶作剧?可临出门前,分明还好好的……
  霍克勤在车内目送她走入商学院大楼的背影,直到确信没问题了,才解开领结,整个人倒在座位上,重重地逸出叹息。
  而手心里,还残留着方才属于她的温度。
  一点点一点点,并不深刻,他试图抹去,但越是刻意,那触感便仿佛根深蒂固一般,久久……徘徊不去。
  最近的霍克勤有一点奇怪。
  也不能说是奇怪,他只是变得更沉更硬更冷漠,好似在她面前张开了网,用尽一切力量抗拒她的亲近,就连用语也越来越客气、生疏。
  唐左琳很沮丧,她以为这半年来的相处,已经让霍克勤慢慢开始接受自己,但事实不然。现在这样,甚至比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还糟糕得多。
  “唉……”她忍不住叹息。今年,她还没告白呢。
  不过按这个情况,结局肯定和前几年差不了多少吧?她惨笑。
  这一堂课结束了,离下一堂还有点时间,唐左琳打算去图书馆窝一会儿,却在安全门附近听见了争执声,她有些疑惑,走了过去,发现几个高头大马的外国男人正围绕着一名身形矮小的黑人男人。“黑鬼,就是你拿去的吧?!”
  “我、我没有……”
  那人反驳声音虚弱,显然被眼前的阵仗吓到了。为首的男人叫唐纳文,至于那被逼到墙角的矮小黑人,她不晓得叫什么,印象中同修过几门课程,家境贫寒,是靠奖学金就读的。
  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应该不至于太冲动惹事,唐左琳上前问:“嘿,你们怎么了?”
  没想到她会出现,一旁围堵那黑人男子的家伙转头看到她,“啧”了一声。
  “这里没你的事。”
  “我只是问问。”唐左琳一笑,好歹是纽约大学商学院,学生素质不会糟到哪儿去,她上前拍了拍唐纳文的肩。“嗳,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不行吗?需要搞成这样?”
  “唔……”唐纳文瞥了她一眼,意识到她放在他肩上的手带着某种难以挣脱的力量,他一愣,随即撇了撇嘴,指着那个叫米克的男声。“他拿了我的钢笔。”
  “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口袋里这只笔是怎么回事?我忘在教室里不到十分钟,那时只有你一个人在里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穷,这笔你根本买不起!”
  “那、那是人家送的……”
  唐纳文重重“哼”一声,他跟他旁边的人显然都不信,唐左琳估量眼下情况,这种罗生门事件最好是请校方人士过来处理,问题是眼前这人势单力薄,又难证实无辜,不论是不是事实,他偷窃的事若传出去,被记过事小,奖学金被取消才麻烦……
  叹了口气,尽管自认没那种人溺己溺的精神,但她的情况确实比他有余裕多了。
  “这样吧。”唐左琳开口,从自己的包内拿出另一支钢笔来。“唐纳文,你没办法百分之百证明那支笔是你的对吧?干脆我的给你,至于那支笔,就当作是他的吧。”
  “这……”
  唐纳文有点犹豫,唐左琳笑了笑,把笔交给他。“我没用过,当然,我不知道那支笔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如果你坚持要找回,最好是请校方过来处理,只是这样一来一往,不知道要耗多少时间……”
  她的钢笔远比他不见得那支要高级得多,唐纳文想了想,索性把笔手下,离去之前恶狠狠瞪了那叫米克的黑人男子一眼。“这次算你运气好!”
  唐左琳松了口气,眼看差不多快上课,图书馆是去不成了。她正准备离开,却被身后的男声唤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喔。”唐左琳搔搔头,想了想。“反正那笔我也用不到,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是最好不过的啦。”至于他是不是真的有偷,那不在她关切的范围内。说着,她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你也很不容易吧,保重。”
  唐左琳离开安全门,这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桩小到不能再小的插曲,她没放在心上,反倒烦忧着究竟要如何,才能解开她与霍克勤之间的僵局呢?
  真教人头疼啊!
  晚上八点,每天过来帮佣的劳伦斯太太回去了,唐左琳深呼吸,敲了敲霍克勤的房门。
  不一会儿,里头传来沉着的男声。“进来。”
  唐左琳推门而入,一见是她,霍克勤本来就冷沉的表情瞬间凛了数分。摆明当她是不速之客的反应使她很难受。她抚着胸口,吐了口气。“我……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去客厅吧。”霍克勤起身,显然不愿和她共处一室。
  他的举措再度令她难堪,她苍白着脸,极力不使自己的声音颤抖。“不用,在这里就可以了。”
  霍克勤没作声,他深幽的眼望着她,像是等待她的下文。他注视她的方式很聪明,依旧看着她的眼,却封闭自己所有的感情,这对她来说,简直就像一种凌迟。“我……我惹你生气了吗?”
  “没有。”
  骗人!那摸样摆明就是生气了!
  唐左琳内心OS,瞅着他一脸深沉,想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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