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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独宠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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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样,都让白若雪有些介怀。

只是贺兰寻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不愿意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说的。

所以白若雪虽然有些担心,却也只能盼着他自己能解决了才是。

再说贺兰寻出了白若雪的院子却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向下人询问了宇文清的所在。

他来玄亲王府倒是寻常的,可是主动找宇文清却是头一遭。

只是他在白玉桥上见到宇文清的时候,宇文清却只是淡淡的笑,毫不诧异,好像分明就知道他会来一样。

贺兰寻也不拐弯抹角。

“当初,你分明知道我父亲的心思,却不加以阻止,就是为了如今叫我父亲欠你一个人情吧。你知道我父亲软硬不吃,叫他帮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受你的恩惠。宇文清,你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把事情想的那么深远!”

宇文清斜倚在白玉桥的栏杆上,笑的淡淡如风,“寻世子怎么会这么说呢?便是我当初有这个打算,我也为了让寻世子帮我保密,将令尊大人的意图告诉寻世子了。寻世子若是能劝得动令尊大人,我便是想的再深远,如今也是枉然啊!”

“不,你连我劝不了我父亲也算计到了。不是吗?你知道我父亲的脾气,他若是认定了一件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他刚愎自用,对后辈更是不屑一顾。我便是他的儿子,他也是听不进去我的话的。何况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是故意叫人在我父亲耳边宣扬,说皇上要对他动手的吗?”

贺兰寻不是笨蛋。虽然事先不曾想到宇文清有这样的目的,但是事后却已经明白了,一切根本就是宇文清的计划。为的就是让他的父亲效力与他。

“呵呵,我说过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抓得住的话,谁都能为我所用。”宇文清笑的一如既往的淡然。

“你呢?就不怕有一天也被人抓住了弱点吗?”

“若真有那一天,我也只能认输。愿赌服输,这是我做人的宗旨!”

贺兰寻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真有人可以在谈笑间让樯橹灰飞烟灭,屈指一动天下乱。

“是为了复仇吗?”贺兰寻脱口而出。

对宇文清的过去,虽然他已经全力叫人调查了,可是收获并不大。

宇文清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完全没有变化,好像没有听见贺兰寻的问题一样。

“我派去的人调查过,证实了淑妃娘娘当年产下的确实是死婴。而淑妃娘娘在去越北国之前,曾四处流浪,在那个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身边根本没有一个叫宇文清的儿子。应该是你在找到她之后,带她去了越北。你知道越北国的月颜公主喜欢南方的刺绣,所以便故意将淑妃娘娘的帕子辗转送到她的面前。你为的不是让她教越北的人刺绣,而是为了找到一个有力的证人,证明你是淑妃的孩子。我还不知道淑妃为什么会认你。但是,你绝对不是淑妃的孩子!”

贺兰寻自从当初发现宇文清的背景有问题之后,就一直让人在调查他。虽然他始终还不知道宇文清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却能确定,他根本就不是已死的淑妃的儿子。

宇文清轻轻的笑了,“寻世子还真是执着。能查到这一步,也难为你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宇文清不置可否。

“你就不怕我去皇上那里揭穿这一切吗?”

“你会吗?”宇文清反问,“你若是会这么做的话,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就算如今令尊谋反的事情已经被放过去了,可是,他谋反的证据,我手中还有不少。我若有事,你全家都要给我陪葬。何况寻世子若真证实了我的身世,我便是一定要死,难道我身边的人就不会被牵连?寻世子对雪儿一往情深,能下得了这手?”

“你!”贺兰寻从来狠狠的怒视着宇文清,“你用雪儿来威胁我?宇文清,你还是不是人 ?'…3uww'”

第两百五十四章 娶她,就是为了利用她?

宇文清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太重感情,这是寻世子最大的弱点。”

说完他转身离去。

“站住!”贺兰寻冷冷的叫住了他。

宇文清停了下来,回头,笑问:“寻世子还有什么指教?”

看着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贺兰寻真的很挫败。他真的觉得宇文清这个人有着天神一样的外表,骨子里却根本就是恶魔。

这样的人,饶是贺兰寻这样喜欢结交朋友的人,也不愿意跟他有瓜葛,更不愿意出手去帮他。

但是,正如宇文清说的那样,他喜欢白若雪,除了在白若雪本人的面前,在任何人的面前,他都不曾隐瞒过。而他也是极重感情的人,不管是对家人,朋友,还是喜欢的女人。

所以,便是他不愿意,为了白若雪,有些事,他还是要提醒宇文清。

“执着我不止我一个。你四哥华亲王的人也在调查淑妃。我得到的消息,想必他也已经知道。我可以不揭穿你,但是你能保证他也不会揭穿你吗?别忘了,如今你可是他登上皇位最大的威胁。这是他除去你最好的机会了。你认为他会轻易放过?”

宇文清笑着点了点头,“寻世子便是被软禁了将近一年,对外面的事情倒还如此了解,真是难得。我也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放心好,他便是要揭穿我,也不会是现在。跟寻世子一样,他还要顾及雪儿。我若被揭穿是冒充皇嗣,那么做为我的妻子,雪儿能不受牵连?四哥可是为了雪儿,连命都豁出去过,也抗旨擅闯过父皇的寝宫。你以为,他会在不能确保雪儿不被牵连的情况下,去揭穿我吗?”

贺兰寻很佩服宇文清,他轻而易举的便能抓住所有人的心里。

一个人聪明到这种程度,实在是不得不让人佩服的。

可是,听到他用那么笃定的语气,料定他跟宇文辰都要顾及白若雪的生死而不敢动他,贺兰寻实在是愤怒至极。

“宇文清,你便是这样对雪儿的吗?你娶她,难道就是为了今天,为了能利用她牵制我们?”

“呵!”宇文清笑的很夸张,“寻世子该不会以为我是神吧?我娶她的时候,四哥还没有见过她,而我也不知道她还有个表哥是你。我如何又能得知日后你们都会喜欢上她?还有,‘利用’这两个字很刺耳。寻世子听清楚了,不是我在利用她,而是你们喜欢上了不该喜欢人!窥视别人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宇文清说完后,不再多话,转身欲走。

“等一下!”贺兰寻再一次叫住了他,“我还有一个问题。凭你的武功,若是要报仇,这世上还有谁是你杀不了的?为什么要如此机关算尽?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宇文清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有些人就算一死也还不清他所犯下的罪孽!”

他的语气淡淡的,带着笑意,就好像他寻常说话的样子,温文尔雅,云淡风轻。可是贺兰寻却不由的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好像单是那杀气,就可以取人性命一样。

他行走江湖多年,有这样气势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待他回神的时候,宇文清已经离开了。

怔怔的望着清澈见底的河水,看见水中有各色的金鱼欢快的游走。从来都能轻易便会开心起来的贺兰寻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

宇文清是回来复仇的,他的仇人很可能就是当今的皇帝。

他说,有些人就算一死也还不清他所犯下的罪孽。

那么他是要用什么办法去复仇,去发泄心头之恨呢?

正如宇文清预料的那样,宇文辰虽然得到了确实的证据,证明宇文清不是淑妃的孩子。也就是说,宇文清是冒充皇嗣的。

但是,他并没有揭穿他。

“爷,为什么不揭穿他?这样,就可以置他于死地了!”吴旭不解。

宇文辰摇了摇头,“不能这么做,至少现在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这可是最好的机会啊!皇上若是知道他根本不是皇子,一定会大怒。这是灭族的大罪啊!”

“灭族?”宇文辰下意识的重复着,“可是冒充皇子的人是他一个人,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跟白若雪有什么关系?

她分明是因为皇帝的指婚在才嫁给宇文清的,在那之前,她根本就不认识宇文清啊。

所以,宇文清冒充皇子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如果事情被揭穿了,皇帝定然大怒,那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会想这些事情。他一定会让白若雪给宇文清陪葬的。

当初,怀疑宇文清身世的时候,宇文辰还是很得意的。

至少,只要他有了这样的证据,宇文清就死定了。

那么这朝中就再没有跟他抗衡,争夺皇位的人了。

可是当证据到手之后,他却犹豫了,害怕了。

怕他除去的不止是自己的对手,还有藏在心中在意的那个女人。

“爷,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跟宇文清有瓜葛的,一定都是我们的敌人,一举将他们全部铲除,不是更没有后顾之忧了吗?”吴旭说。

“谁说跟他有关系的都是我们的敌人。白若雪呢?她是无辜的吧。难道我要连她一起除去?”宇文辰心中难得急躁。

吴旭怔怔的看着自家的主人。他跟在宇文辰的身边已经很多年来,什么时候见宇文辰这么拿不定主意过?

而且现在看来,让他如此犹豫的原因竟是因为一个女人。

第两百五十五章 老天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不是吴旭亲耳听见的,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个自幼就将皇位视为自己最大的目标的宇文辰,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犹豫不决。

“爷,那白若雪就算是无辜的,为了爷的目标,也大可不必在意啊!”

“不!”宇文辰下意识的否决了。

不,不可以!他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曾经,他以为皇位是他这一生最想要得到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他的心意。

而女人,更加不可能。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的。或者说从前他的眼中只有皇位。

但是如今,他却有了顾及。

他害怕,他如果就这样揭穿了宇文清,连累到白若雪,他便就算达到目的了,也不会有成功的喜悦的。

所以,不可以。他绝对不能让白若雪也受到牵连。

“吴旭,教给你一件任务,用尽一切办法,拆散他们。让白若雪跟宇文清没有半点瓜葛。在那之前,他不是淑妃的儿子的事情,不许透露出去半句!”

他要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揭穿宇文清才不会牵连到那个女人。

吴旭虽然心中疑惑,可是,宇文辰的命令,他却不得不听。所以领命离去了。

宇文辰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心下觉得一股悲凉油然而生。

他曾经只执着于自己在意的东西,所有其他的一切都不曾牵动过他。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就在他快要达到自己的目的的时候,竟因为一个女人,如此的为难。

他从怀中拿出了那条白色绣花的丝质帕子,紧紧的攥在手中。已经过去三年多的时间了,这条帕子,他一直随身带着,从来没有让别人碰过。

他竟也有为一个女人如此痴情的时候。

怎么会如此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初次见她的时候?

是在他逼她离开宇文清,而她与他针锋相对的时候?

还是在看到她哭的泪眼朦胧,却还要佯装没事的时候?

或者是在她狠狠的咬他的手腕,在那上面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的时候。

开始是在什么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事到如今,他早已为她沦陷了。

既如此,他便不再放手,他便要江山,也要美人!

宇文清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既然能料到宇文辰为了白若雪不会揭穿她,自然也能料到宇文辰为了除去自己,又不牵连白若雪会怎么做。

所以便是吴旭不管用什么的方法,都如当初的花含烟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吴旭如实回报宇文辰的时候,宇文辰也觉得棘手。

若是在这样拖下去,宇文清在朝中的势力就越来越大了。

可是,因为顾及白若雪的安危,他终是下不了决心,直接将证据呈于皇帝。

不过宇文辰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在他绞尽脑汁要破坏宇文清跟白若雪关系而不得门路的时候,宇文清却得到了一个让他几乎崩溃的消息。

“你说什么?”宇文清素来气定神闲的脸上,那一刻显然完全震惊了。

唐七还单膝跪在地上,“是白守城。属下已经彻查清楚了,当年给您母亲安胎的太医就是他。当初他才进太医院,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后来受了指使在您母亲的安胎药中下了毒。因为立功了,所以才被一步一步的扶持成了太医院的院判。”

宇文清的手死死的攥着手中的杯子,只听啪的一声,完好的杯子已经变成了细碎的粉末。

他的脸色铁青,紧紧的握着的手竟然微微的颤抖着。

“真的是他?你确定?”

唐七的情报网从来没有出错过。他说是,就一定是。

可是头一次,他真的希望,唐七错了。不是白守城,怎么能是他?他是白若雪的父亲。如果真的是他,他也是他一定不会放过的仇人。

他如今身上治不好的怪病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是遗传,都是拜白守城所赐。是他在已经将近临盆的时候,在他母亲的药中下了毒。让他生下来便身患奇病。

而她的母亲,也差一点因此而死了。

虽然白守城这么做,是被人指使的。可是,毒是他下的。他脱不了干系。他该死!

宇文清曾经想过,有一天找到了那个下毒的人,他一定会让对方尝尽这世上所有的奇毒,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老天是在开玩笑吗?

为什么他一直在寻找的仇人,竟然是白若雪的父亲?

“尊主,还有一件事情,属下也调查过了。当年在您母亲饭菜中下毒,将她毁容的,也是白守城。”

宇文清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的大手狠狠的拍在面前的石桌上,只听得一声巨响,那石桌灰飞烟灭。

他站了起来,脸上的没有半点表情,“唐七,派人监视白府。不要打草惊蛇!”

“是!”唐七领命,顿了顿,问道:“可是尊主不打算报仇吗?”

宇文清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的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若现在杀了他,只会让当年指使他的人有所察觉。”

说完,宇文清拂袖离去了。

望着宇文清的背影,唐七心中燃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荒唐的想法,他觉得宇文清刚才撒谎了。他不杀白守城,不是因为担心让敌人有所察觉。而是因为白守城是白若雪的父亲。他不愿意让白若雪受伤,所以,他便是心中多恨白守城,一时下不了手去报仇。

第两百五十六章 间隙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白若雪抱着小明香坐在院子里纳凉,听着院子里已经有知了的鸣叫,这才发现,原来又要到夏天了。

小明香如今已经会牙牙学语,也开始学着走路了。

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白若雪的心中自然是欣喜的。只是从前日日都要过来哄小明香玩的宇文清,竟已经半个月都不曾踏进这个院子了。

从前宇文清只要在府上就一定会陪他们母女吃饭。有时候很忙,晚上也是一定会过来的。

可是,半个月前不知道是怎么了,竟一直都说朝中有事要忙,所以早出晚归。晚上回来了,便推辞说时间太晚,怕打扰到她与明香休息,所以已有半个月,他夜夜都是一个人留宿在自己的住处。

虽然宇文清还是很体贴,便是自己不来,也交代了下人,帮她们母女打点好了一切,一点不用白若雪去费心。

可是,白若雪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总想找机会去问问,可是宇文清却总是不给她机会。

半个月来,她虽然也曾见到过他,可是宇文清总以太忙匆匆离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小姐,七爷这是怎么了?”

连云锦都看出了宇文清最近的异样了。

白若雪轻叹了一声,摇头,“我也不清楚啊。他好像故意在躲着我。”

“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吗?”云锦说。

白若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不像啊!”云锦又说:“七爷自从小姐死而复生回来之后,就日日与您在一起。连月颜公主跟花含烟都打发了。对小姐您的心意,奴婢做下人也都看的真真切切。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呢。”

白若雪不说话,只低着头看着怀里嬉笑的明香,看着明香的眉眼处越来越像宇文清了,心下真是难受的很。

宇文清这般莫名其妙的对她,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是他却什么也不与她说。同一个屋檐下住着,他竟不半个月都不来看她跟孩子,不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便是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样,也该说出来啊!

当初他跟宇文清之间总是误会重重,不就是因为每次遇到事情,都缺少沟通,自己想当然的做了决定。

自从她生了孩子回来之后,他们之间这样的误会倒是没有了。可是如今,宇文清心中明明有事,却不跟她明说。这样下去,难保他们之间不会又生了间隙。

跟所有结了婚有孩子的女人样子,白若雪再不想他们之间再生什么事端。

便是她还有精力,也承受得起与那人分开,她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长大了没有父亲,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她是野种。

所以,她要在事情演变的更糟糕之前,跟宇文清好好谈一谈。

这样想着,白若雪把明香交给了乳母。也没叫云锦跟着,自己去了宇文清的住处。

白若雪听说这些日子,宇文清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要到大半夜。所以她过来的时候,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要等到大半夜的。

可是才一进院子,她便看到一身白衣胜雪的宇文清坐在走廊的栏杆上,抓着酒壶仰头喝酒。

从他身上远远的就传出来的酒香味,白若雪知道,他已经维持这种状态很久了。

也许不是今晚,而是在过去的半个月中,他夜夜如此。却故意叫人传话给她,说他回来的晚,没空去陪她。

白若雪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停下。

“七爷便是夜夜在这里自饮自酌,也不愿意见我跟明香吗?”

白若雪知道,宇文清这么样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比起理性上的理解,感情上她却不能接受。

宇文清抬眼看她,可是却没有反应,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白若雪被那种毫无感情的眼神伤到了,她咬了咬嘴唇,努力的平静了下来。

“七爷若是那么不想看到我们母女,便与皇上请道圣旨,打发了我们就是了。何必像现在这样,日日……唔……”

白若雪话还没有说完,却忽然被宇文清抵到了墙上,霸道的吻住了。

因为宇文清突如其来的举动,白若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嘴巴里充斥着男人淡淡的青草香的时候,她才渐渐的回过神。

她用力的想要推开宇文清,想要狠狠的质问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凭什么他不高兴的时候就可以不理她,他高兴的时候,便宠她吻她要她。

他难道就不会考虑她的感受吗?

可是宇文清霸道的将她的两只手钳制在一起,拉过她的头顶,压在墙上。

他灵巧而霸道的舌,一刻不停的侵占着她的口腔,几乎将她腹中的空气都抽干了一般。

他的另一只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他们是夫妻,这样得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白若雪觉得好难过,好委屈。

此时的宇文清就像是一个被欲望支配了的野兽,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他要的只是找到一个宣泄欲火的出口而已。

这样想着,白若雪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落到了唇边,落进了相交的唇齿之间。

而正是因为泪水淡淡的咸味,让疯狂的宇文清冷静了下来。

他放开了白若雪,心疼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你了吗?”

看到宇文清终于恢复了正常,眼神中深深的都是关切的神色,白若雪更觉得难受,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第两百五十七章 决定

宇文清伸手轻柔的帮她擦拭着泪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半个月来每一天都在想念着这个女人,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所以只能逃避。

可是看到白若雪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压抑不了自己的想念,疯狂的想要拥抱她亲吻她,让她跟自己融为一体。

白若雪忍住了眼泪,可是眼眶中却还有泪花在闪动着。

“七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怎么了?”

宇文清看着她,好一会儿,他低下头把脸埋在白若雪的肩膀上。

“雪儿,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不是真的不想见你。事实上,我每天晚上等你跟明香入睡之后,都会过去看你们。可是,我越来越不敢靠近你们了。”

白若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她伸手抱着他,“七爷,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把你担心的事情,都告诉我好不好?”

宇文清紧紧的抱着白若雪,心下真有冲动,就这样带着这个女人走算了。去一个没有认识的地方,平平静静的生活,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

什么复仇,什么公道,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再不去想了。

可是,他怎么甘心呢?

那些过去的一切,曾经无数在他的梦中出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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