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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勾心王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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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转身离开之际,他拽她回来,抱着她,紧拥着她的娇躯。

杨娃娃挣扎着,脸侧是她灼热热的鼻息,痒痒的。

“不要动,否则你还要帮我包扎一次。”见她不再反抗,禺疆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低沉道,“就一会儿,好么?”

他的嗓音仿若耳语,温柔而沉魅,她灵光一闪,轻轻点头。

他微闭眼睛,脸颊摩挲着她的脸腮,“告诉我,你担心我的伤,是不是?嗯?”

她僵住,不敢动弹。

沙哑磁性的嗓音,他继续道:“你在乎我,是不是?告诉我,嗯?”

**咔咔,同寝了,会发生干柴烈火的激情戏吗?谢谢小鱼儿的第四朵鲜花,狠狠地亲……

☆、同床异枕

她答应他不再抗拒,只是想给他一点甜头,让他心情愉悦一些,她可以借机保住夏心一条命。然而,他的深情耳语,一点一滴地蛊惑着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他胸膛的热度烫着她的后背,她浑身不自在,求道:“不……不要这样……”

“不要说话,嘘……”

禺疆不想听她拒绝的话,不想听,只要现在这个柔情的时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腮,抱着她幽香萦绕的娇躯,感受着她的温顺与柔软,就这样,永远不放开,天荒地老……

————

接下来的三夜,他们同床异枕。

虽然同寝,却是泾渭分明,互不侵犯,两人之间相安无事。

杨娃娃答应他,与他同寝;他答应她,遵守她的约法三章:

其一,划出三八线,不能越界;

其二,他不能碰她一分一毫;

其三,各做各的事,不能多管闲事。

禺疆清楚地记得,她说出这三个条件时的表情,高傲,淡漠。

他知道,如果不答应,以她的个性,她一定会以自己的性命要挟他。

第一次,她就已经干出这种事了,以自己的命救四个护卫。

她是一个敢做敢为的刚烈女子,宁愿死,也不愿受人胁迫。

虽然这三个条件对他不利,他很难施展攻势,不过,来日方长,他就不信她没有弱点。

只要能够与她同侍,时常在一起,他一定可以找到她的致命弱点。

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

宽敞的议事大帐,坐北朝南的主位上横放着低矮木案,主位两侧、沿着帐篷的弧度依次排开六张案几,中间的空地很大,甚是气派。

禺疆坐在主位上,精光四射,霸气凛凛。

下面坐着的,是寒漠部落的要员,是他的部属。

此刻,他们正讨论着基也部落来使的事情。

禺疆眯起黑眸,冷冷地看向众人,等待着他们协商出结果。

“单于,她是我们的俘虏,不能还给那个兔崽子;再说,单于已经把她赏给我了,总不能反悔吧。”说到后面,约拿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憨直地笑。

“塞南,你有何高见?”禺疆眼眸转向另一边。

“上邪对女人不会这么在意,不过也说不定,他现在没有阏氏。”塞南是寒漠部落的一员猛将,大约三十多岁。

“我要见你们单于!”帐外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饱含怒火。

是她!

禺疆浓眉微挑,脑中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

这会儿她跑来议事大帐做什么?哦,对了,肯定是听说夏心的事了。

这议事大帐,女人不可以进来。

“单于正在讨论重要的事情,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女子更不能进去!”麦圣挡在帐口。

“让开!”杨娃娃怒目而视。

☆、硬闯

迎上她凌厉如刀的目光,麦圣不禁一阵心虚。

呵,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知道,他这架式,如果不动点脑筋,根本别想进去。

浅浅一笑,她伸出纤纤玉手,抚着他的胸口,轻轻地摩挲着,转着圈儿……

麦圣瞠目结舌,额头冒汗。

她是单于的女人,单于对女人一向深恶痛觉,对她却非常宠爱,不仅命人每日午饭后送两桶湖水让她享用,还让她住进单于寝帐,这可真是寒漠部落惊天动地的大事。

草原的水非常珍贵,即使是酷热的夏天,他们也不会每日沐浴。寒漠部落的部民也都知道,单于的寝帐,婢女都不能多待一会儿,更别说单于和一个女子同床共枕、朝夕相处了。

麦圣尊敬单于,崇拜单于,唯他是从;单于的女人,他绝不能侵犯,即使被她调戏。

他只是不甚明白,这个女子,美丽聪慧,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人钦佩,有时却又举止轻浮,当众调戏男子,当真可怕。

一个特立独行的异族女子。

杨娃娃不知道麦圣的心思转了这么多,只当是他吓傻了。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做,她已经是寒漠部落的绯闻人物,今日公然调戏单于的护卫队长,她的名誉毁于一旦。过不了多久,关于单于的女人如何下贱、如何淫荡的流言,就会遍地开花。

不过,只要达到预定的目标,别人怎么看待她都无所谓了——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很强,所谓人言可畏便是如此。她的“名声”这么臭,即使禺疆有心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单于的女人,也会基于她放荡的名声而有所顾忌。

————

不知为什么,帐外忽然安静下来,禺疆大感奇怪。

以她的火爆脾性,她不会乖乖地离去。

他示意塞南出去看看,塞南站起来,阔步朝帐口走去。

帐外,有两个护卫震惊得如泥人雕像,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麦圣僵硬地站着,不敢动弹,任凭她上下其手。

杨娃娃在心里冷笑,玉爪往上摩挲,撩拨着他……突然,纤纤玉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出去。

这一招出其不意,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两个护卫反应过来时,他们的护卫队长正与大地亲密拥抱,而她已经毫无阻碍地闯进大帐。

杨娃娃冲开帐帘,却撞上一堵厚实的肉墙。

“啊……”

她尖叫一声,没意识到自己正趴在这堵肉墙的身上。

塞南紧急刹住,一时重心不稳,被她的冲劲一撞,向后仰倒。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躺倒在地、亲密接触的男女身上,凝固的空气中,似乎酝酿着一种危险的风暴。一片死寂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杨娃娃看清楚状况,立即爬起身,窘迫地整理衣袍。

禺疆盯着他们,目光冰寒,满脸乌云。

**还有三更哈,求收~~

☆、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眼见单于阴沉的面色,所有人立马噤声,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

塞南难堪、窘迫,和单于的女人倒在一起,单于会怎么想?别人会怎么说?

禺疆瞪了一眼站在帐口、羞愧的麦圣,问的却是她:“何事?”

他生气了吗?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如果他知道她在大帐门口调戏他的护卫队长,他非得气歪鼻子、狂喷鼻血不可。

“你说过不追究的,为什么把夏心赏给他?”她指向约拿。

“你先出去,稍后我去找你。”禺疆冷冷道。

“不行!现在就谈,立刻!”她叫道,他把夏心赏给约拿,她怎能不着急?

帐中所有人皆是一愣,想不到单于的女人这么火爆,更加想不到她对单于这么不敬,还对单于大吼大叫,这怎么可以?

单于是他们心目中的天神,是高贵、尊敬的单于,这个女子怎么可以这样跟单于说话?

塞南站在她的旁边,劝道:“单于正和我们商讨重要的事情,姑娘还是先出去吧。”

杨娃娃倔强道:“我就是不出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塞南本想以自己的凶狠让她知难而退,可是,她的目光比他更迫人,毫不畏惧。

四目相对,谁胜谁负?

她的凌厉,她的威严,她的气度,让所有人吃惊。

“深雪,别胡闹,你先回去。”禺疆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对峙局面。

“只要你把夏心还给我,我立刻回去!”

她听说,夏心明天就被送到约拿的寝帐,若非事情紧急,她才不想找他。

他不想她再为夏心费心,不想夏心影响他与她,为什么她非要护着夏心?

禺疆加重了语气,“约拿兄弟可以给她一个家,可以照顾她一辈子,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杨娃娃指向约拿,疾言厉色,“夏心根本就不认识他,根本不爱他,而他呢?他爱夏心吗?他是娶一个繁衍后代的女人,还是玩弄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言辞犀利,字字珠玑。

情急之下,她所说的是二十一世纪的爱情、婚姻观念,根本就没想到这是战国末年的漠北草原,女人没有地位,只能依附男人而生。

众人惊诧,禺疆更是一震,回味着她的奇怪论调。

爱,这个字眼,很陌生。

她的说辞很奇怪,娶阏氏,和“爱不爱”有什么关系?爱一个女人,才能娶她吗?她怎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在他三十年的生命中,对他来说,女人,只有一个字:恨。

“我当然会娶她,也会照顾她一辈子。”约拿豪爽道,信誓旦旦,因为他早就看夏心了。

“你闭嘴!”杨娃娃怒喝。

她希望夏心能幸福地生活下去,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但是,绝对不是约拿,绝对不是寒漠部落。留在寒漠部落,夏心只有痛苦的回忆和满腔的仇恨,她一定要带夏心离开。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无论如何,夏心要跟着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禺疆锐目如鹰,“这里是寒漠部落,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三更来袭,阅读愉快!

☆、你混蛋!

他们之间有任何阻碍,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搬开,或者毁灭。

“你混蛋!”如果不是手枪被他扣留了,她早就一枪崩了他,管他是单于还是什么狗屁。

登时,抽气声此起彼伏。

他们错愕,震惊,恼怒,目光各异的几双眼睛中,有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突然,禺疆笑起来,狂肆的笑声回荡在大帐,震耳欲聋。

杨娃娃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得这么狂妄,不过,要挟他,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她也笑,笑得阴风四起,笑得桀骜不驯,“既然你不讲信用,那么,我们的约定就此取消。不过,你应该记得我说过一句话:我想走,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他阴沉的目光牢牢地锁住她,“那你就试试看!”

再次逃离的后果,她绝对承担不起。

杨娃娃反瞪回去,针锋相对。

两道凌厉的目光撞在一起,霎时,天昏地暗,山崩海啸。

“姑娘。”一道苍老的叫声,在右侧响起。

老人看着二人一眨不眨地互瞪着,缓缓道:“你想把夏心姑娘留在身边,也不太可能了,因为,基也部落的单于上邪已经派来使者,说夏心姑娘是他未来的阏氏,此次派人前来是要接她回去。”

这个老人就是那双平静眼睛的主人,无敏,收养小禺疆的人。

是了,夏心是上邪未过门的阏氏,因为部落之间的争战,夏心的命运发生了转变,变成寒漠部落的俘虏。

夏心说过不喜欢那个上邪的,她应该让夏心嫁给上邪吗?

杨娃娃冷静地问:“你们有何决定?”

约拿坚定道:“单于,不能把夏心姑娘送给那个兔崽子。”

她冷笑,“整天就知道女人,就因为你,两个部落将会血流成河,将会死多少人,你想过没有?我看,你还是趁早滚去马场刷马。”

每个字,每句话,如钢镚儿,叮叮当当,铿锵有力。

约拿的脸青白交加,说不出话。

当单于把夏心赏给他时,他满心欢喜,却没想到她是上邪的未来阏氏,两个部落可能会因此产生冲突。作为部落里的一员大将,却没考虑到这一层,他很羞愧。但是,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女子数落,他的黑脸挂不住了,悻悻然地坐下。

禺疆早就领教过她的聪慧机智,比得上每一个男子,只不过部落之间的事情,她一个女子就未必懂那么多了。此时看来,她的确深不可测,而且,他发现了一个事实:他迫切地想知道她对这件事有什么见解。

“姑娘这么说颇有道理,只不过这个上邪不比常人,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举兵争斗,让部属流血牺牲。”无敏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猾。

“哦?”这个倒是没想到,难道她高估上邪?杨娃娃吩咐道,“把上邪的资料给我!”

帐中沉寂,无人应答。

☆、锋芒毕露

她发现他们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呃……作为杨氏集团的年轻总裁,她通常都是这样吩咐下属的,她自嘲地一笑,解释道:“告诉我上邪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他多大年纪了,他的脾气喜好、行事作风等等,越多越好。”

无敏道:“上邪大约三十多岁,勇猛过人,弓马骑射一流,部落里无人能敌,一人对付七八个勇士绰绰有余。十年前,他被基也部落的部民推举为单于,处事冷静,不过,自负多疑,城府很深。他娶过两个阏氏,五年前,兰氏部落兵强马壮,是一个大部落,单于兰扣看上了上邪最美丽的阏氏,向他讨要,上邪自认拼不过兰氏部落,把最美丽的阏氏送给兰扣。三年前,呼衍揭儿被推举为呼衍氏部落单于,上邪选了两个美貌的女子送给呼衍揭儿,说要和呼衍氏部落缔结盟约关系,世代交好。呼衍揭儿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致,差人送了回去。一年前,上邪把另一个美丽的阏氏送给黑氏部落,两月后,黑氏部落的单于突然病死,上邪夜里突袭,打败黑氏部落,黑氏部落尊他为单于。”

杨娃娃蹙眉深思,这个上邪还真是不简单。

在他眼中,女人只是一颗棋子,或者说,别人都是他的棋子。

幸亏夏心没有嫁给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夏心是寒漠部落的俘虏,他派人讨回夏心,应该知道寒漠部落不会轻易拱手送还的。那么,两个部落岂不是又起争斗?不,上邪不会这么做,对部落不利的事,他应该不会做。

对,上邪的目标不是夏心,是声东击西。

“尊敬的单于。”杨娃娃微笑。

“说!”禺疆一直看着她,只是片刻,她就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现在最紧急的,不是在这里讨论,而是派人快马加鞭到加斯部落打探消息。”

她清晰而笃定的话,令所有人震惊,只有无敏面不改色。

匈奴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则:凡是进行过武装抵抗的对手,一律格杀勿论;只有在一开始就投降的人,才能保住性命。目的在于最大限度地打击敌人的士气,迫使大批潜在的敌人未战先怯,主动放下武器。

几天前的征战,寒漠部落吞并了加斯部落,收编了投降的骑兵,现在寒漠部落整训。而驻扎在加斯部落的寒漠骑兵,只有五百骑。

她不得不佩服,禺疆的确是一个出色的军事首领,集合加斯部落的骑兵,进行精神洗礼,效忠于寒漠部落。

禺疆定定地望着她,黑亮的眼眸暗沉如海,深不可测。

杨娃娃惊觉他目光的变化,或许,今天真的不应该来这里,而且这么的锋芒毕露。

片刻后,他对无敏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接着看向约拿,“约拿,还不去?”

“为……为什么?”约拿一脸茫然。

**二更完毕。

☆、我不是你的女人

“上邪的目标是水草丰美的加斯部落,派人讨还夏心姑娘,只是迷惑我们。”无敏道。

“夏心姑娘不是上邪未来的阏氏吗?他不要了吗?”约拿窘迫地问,上邪不要,那他不就可以娶夏心了吗?

“娶过门的阏氏都能忍心送给别了,还没有过门的,他会在乎吗?对他来说,女人只不过是一个有点利用价值的交易品。”杨娃娃嘲弄道。

众人又是一阵惊愕:她的结论,太精辟,也太可怕。

禺疆站起身,凛目而视,“约拿,火速赶到加斯部落打探消息,记住,不要让人发现,一有消息,立刻回报,不得延误,最迟明日天亮之前要赶回来。塞南,立刻召集兵马。麦圣,扣押也部落两个使者。无敏大叔,你负责粮秣,我们出发后,你负责看守大营。诸位分头行动,日落之前再集合一次。”

众人齐刷刷地应声,接着退出议事大帐。

杨娃娃感慨万千,他是挛鞮氏的子孙,目前只是一个小部落的单于,却拥有出色的军事才能、惊人的领袖气度,不知道他将在匈奴历史中扮演什么角色?

从刚才的讨论中,她知道匈奴统一后的四大贵族已经出现兰氏、呼衍氏,丘林氏和须卜氏还没听他们提起,看来,匈奴统一的关键性历史时刻,应该不远了。是否如史书记载,头曼统一了匈奴?那么,头曼又在哪里?

而她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穿越到匈奴,甚至,遇上他,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偶然?

“在想什么?”禺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我在想,你会怎么做?如果上邪攻占了加斯部落。”杨娃娃回神。一个念头急速闪过。

“你放心,你想再次从我身边无声无息地逃离,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机会。”他猜到了她的意图。

“你带兵征战,也会带上我?”她故意惊诧地问。

“对,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他捻起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绺发梢,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你很聪明,不过,这议事大帐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记住了吗?”

“在匈奴,在草原,甚至在其他地方,女人服侍丈夫,遵从男人,繁衍后代,抚养孩子,相夫教子,快乐地生活,开心地死去。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你所认识的那种女人,永远也不是!”杨娃娃软语铮铮,微抬下巴,傲然如凤。

“在匈奴,草原男人扬鞭放牧,挥刀杀戮,而女人要做的事情就很多了,挤奶,制作奶酪,剪羊毛纺线,裁制衣服等等。勇士们出征时,强壮的女人要跟着出征,帮我们打理行李和辎重、搭建毡帐和运送粮秣等等。”

禺疆捏住她尖细的下巴,“你是我的女人,我所说的这些,你都要做到。”

草原的女人,可真辛苦。

说白了,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物,只是生存,而不是生活。

她拍开他的黑爪,恨恨道:“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会成为你所说的那种女人。”

**这周每天都四更哟,爽歪歪吧,宝贝们收文哈。

☆、该死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黑眸暗涌如潮,“我会让你是我所说的那种女人,而且,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最好记住。”

杨娃娃很清楚,他要定了她,绝不会轻易罢手。

三日的朝夕相处,他们互不侵犯,但她知道,他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一只假寐中的猛虎,养精蓄锐,伺机而动,接下来的攻击,将会更加可怕。

她看得出来,他的征服本能已被激起,她必须逃离,远远的。

她冷哼一声,算是回应。

反正早晚都是要离开的,他怎么看待女人,关她屁事。

“你随我征战,我不能时刻照顾你,你自己当心。”禺疆突然柔和道,眼中分明有怜惜。

“那你为什么非要带着我?万一我受伤了,或者一箭穿胸……啊……”

“我不会让你受任何损伤。”他勾住她的腰肢,紧拥着她。

有时候,他真的不知应该把她怎么办。

不愿她受到任何损伤,可是,他更不想她在他不在的时候逃得无影无踪。

杨娃娃愣住了,他担心自己吗?

无论如何,这个危险的男人,要逃得远远的。

“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她挣开,尴尬道。

“这里不是寝帐,约法三章不管用。”禺疆揉捏着她的小手,眼中似有怪异的邪气。

他总有理由。

她不满地瞪他一眼,转身坐在案几上,跷起二郎腿,“你要我跟你去出征,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禺疆瞠目结舌,从来没有人胆敢坐在案几上,她是第一个。

他摇头一笑,坐在她身旁,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让她抽回去,等着她的下文。

杨娃娃轻道:“我想带上夜天明和林咏,他们可以保护我。”

“你何不把四个护卫都带上,顺便也带上夏心?”他目光如箭,仿佛洞穿她的所思所想。

“就算你同意,我还不高兴带那么多人呢。”她早就知道他会起疑,也知道他绝不会同意。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你就等着到天上去见他们。”禺疆的黑眸犹如野狼泛着青光的眼,森寒阴鸷。

杨娃娃觉得脊背窜起一股寒意,如果功败垂成,夏心和四个护卫会有什么下场?他会杀了他们吗?也许,他不会杀她,但她在乎的人,他绝不会放过。

想到此,她手脚冰凉,“你很残忍。”

“对,我很残忍,你最好不要给我残忍的机会。对了,马场那两个马夫,已经上天了。”他淡漠道,仿佛跟自己毫无关系。

“什么?”她猛地抽回手。

“他们该死。”他一字一字道,好像要敲进她的脑袋。

杨娃娃明白了,那两个矮冬瓜侵犯了单于的女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唯有死,才能弥补他们无意中犯下的过错。在草原,也许部民命如蝼蚁,可以随意残杀。

**二更。

☆、单于的女人

她嘲讽道:“单于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禺疆道:“应该说,只要我一句话、一个眼神。”

以两个马夫的死,警告她,如果她再次逃离,后果不堪设想,有人会因为她而丧命。

仿佛置身冰窖,她心神俱颤。

他朗声道:“我相信阔天和洛桑可以保护你。”

杨娃娃淡淡一笑。

她随他征战,想带阔天和洛桑一同前往,她必须反着来,才能得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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