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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家不卖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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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心一直记得,记得张爷爷说的话,若说在现代谁能给她一份亲人的守护,也只有张爷爷了。

“赌书消得泼茶香。”思及至此,李一心摇摇头,喃呢出一句诗词,这是纳兰容若的词。

在现代,自己经常听小倚念叨这句话,问她为什么喜欢这句,她曾笑着告诉自己,说不是喜欢这句,是喜欢这句后面的那句,而那句,只有经历过物是人非后的人才能体会,她没经历过,所以,背了也是白背。

那天,自己问了好多人,最后,是张爷爷告诉自己那句后面是:当时只道是寻常。

是啊,当时只道是寻常。

还以为可以和张爷爷在一起很久,还以为上官谨的关心会到永远,还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待在孤儿院。

而现在……穿越——真是令人不可置信的一件事。

“咦?姑娘,你在说什么?”听见了李一心的话翠儿有些莫名。好好地耍拳,耍完回房却徒生这样的话语,是怎么了?

“翠儿你知道吗?这句词的后面是‘当时只道是寻常’。”

“你体会过物是人非,或者人是物非,更甚者人事两非吗?”李一心看着周身陌生却又熟悉的景致,没等对方回话,又喃喃说道:“都说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物是人非’,都说没有经历过一两场极大的失去不会成长,都说人只有一败涂地过后才会挺起胸膛有勇气去破罐破摔……”

说到这儿,李一心抬头看看天,湛蓝的天空,几朵白云绸玉版圆滑舒爽。

“……”翠儿没有说话,只是很安静的挺李一心说话。因为她知道,此刻的主子,需要的不是安慰不是询问不是共鸣,而仅仅只是倾听。

她——定是压抑了太久,太久。

“以前,原本拥有的就不多。因为怕失去,所以就懦弱这不想去得到,现在才知道曾经拥有也是很美好的,毕竟有回忆可寻,有人可想。有痕迹,因为存在过。”

“现在呢,现在我还有什么,还能去拥有什么。上天仅仅留给我一腔孤勇。”

“跌跌撞撞,我会试着坚强,试着占有,只有握在手里的,拥进怀里的,才算是自己的,这世界从来不是公平的,活着,辛苦才会值得。”

“那么,该放下一切了,在这里总不能再杞人忧天,总不能一直沉浸在回忆里出不来。”

“你说是吗?翠儿?”忽而,李一心转过身子,面对面,看着翠儿,眼神真诚而迫切,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迷途在荒漠中的旅行者,一句话就能让她放下一切希望,彻底死心。也能让她重新开始,勇敢的寻找生的希望,努力的活下去。

“是。”

一个简单的字儿,却放佛让李一心看见了金色的光芒。那是重生的喜悦。

她不会辜负上天的安排,相信在古代的这一生——不虚此行。

十一、这青楼不简单

天色渐渐暗下来,李一心自从穿越过来后不久就住进这院子里。认真算起来,她从未出过这青楼,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还真不好说。

“姑娘,李妈妈来话,说是让翠儿帮您安排好今晚的裙裳和晚上的妆,发式,要打扮好,可不能再这样素净下去了。”门外的翠儿敲敲门,在没有等到主子同意以前,很是有礼节的静候着。

“嗯,进来吧。”懒懒的伸个懒腰,李一心从床榻上支着自己的身子起床了。熔丝被缓缓下滑,露出李一心肩头一大片似雪肌肤,春光外泄。

“仔细着,莫要凉了。”像是个小大人一样,每每看到自家主子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翠儿就头疼。

“无事的。姑娘我的身子可是好的很呢。”。

“哎呀,真是不听话。”皱皱眉,放下手中的托盘,托盘上是几件衣裙。

“怎么这么多裙子?”李一心有些奇怪,就算今晚将自己推荐出去,一个人也穿不下几套裙子吧。

“哦,是李妈妈说的,让姑娘您选,中意哪件穿哪件,剩下了若是喜欢就放衣柜,若不喜欢就给其他姑娘们穿。”说罢,来到李一心面前,将她的领子摆弄好。又到:“姑娘喜欢那件?是撒花烟罗衫呢,还是百花曳地裙?或者是藕丝琵琶衿上裳?啊,还有,还有紫绡翠纹裙。”

李一心有些傻眼,培养自己费了四年心思不错,这是青楼不错,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么‘风骚’的衣服?摆弄着盘子上的衣服,李一心郁闷了,这能遮住多少?

“翠儿……”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己的丫鬟。就差没有闪出泪花了。

“怎么了姑娘?”问完自家主子之后就坐在铜镜前埋头剪制花黄的翠儿抬头,看见自己主子拿着那几件衣裙,嘴角可疑的,极其不优雅的抽了抽。

看见翠儿手上倒腾的玩意儿,李一心又被吸引了,暂时忘了这些没啥大用处的布料,走到梳妆镜前。仔细的看了看那些被剪的小小的,细细的,各种各样的黄纸。“这是?”

“姑娘不知道?也对,之前姑娘那么小,后来有没接触这个过。这个啊,叫花黄,翠儿呢,打算剪几个贴在您的梨涡眉角处,这样,定是好看极了的。”说着,对着李一心眉心处比了比,然后又拿起剪子忙活起来。

贴,贴,贴这个?

脸上眉毛上?额……太……残忍……了吧。虽然说翠儿你手艺不错……但是……

“这呢,贴在梨涡处,叫做‘花靥’,这个呢,是贴在眉角眉间处的,叫做‘眉翠’。姑娘您放心,翠儿定将你打扮成最美的。”笑语盈盈,翠儿得意的说着,像是最美的是自己。

“……”李一心愣住,接着石化,继而风化,最后她决定被风吹走。

当然,一切只是她的想象,所以当翠儿摆弄好那些所谓的花黄之后,李一心认命地看着翠儿将纱裙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哦,原来要这么多件啊,还以为就三件呢。

由着翠儿端来清水,帮自己擦拭脸,任由翠儿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往头发里倒,然后梳发型。

“我说,翠儿啊。”实在忍不住了,脖子已经很酸很酸的李一心开口。

“嗯,姑娘您说。”翠儿从善如流,她一直都很明事理的。

“不是说要长发飘飘吗?这样固定了还怎么飘啊。别说春风吹不会飘了,我估摸着就是龙卷,额……狂风来了,这头发还原模原样着。”带着些许抱怨情绪,李一心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没那么夸张啦姑娘,这发胶只是固定整体而已,这样,发簪才可以完全盘好您的头发。那些钗子都只是妆饰。不要太用力什么的,发髻就不会乱。喏,若您不喜欢,翠儿这就给您洗掉。'www。fsktxt。com'”说着就要出去端水。

“罢了,这一次先这样吧。”耸耸肩,李一心看看窗外,都快申时了,一会儿就该出去了。第一次离开这院子。

“是,姑娘。”翠儿继续手上的工作,又过一会儿后,才终于完工。

看着铜镜中原本熟悉又变的陌生自己,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不知名的水蓝色裙裳,有点晕,这个,怎么自己现在才发现,里面的亵衣怎么被,被拿掉了?红色肚兜很,很显眼好不好。

“姑娘真是好看。”翠儿一改往日的守规矩模样,像只刚出来见世面的小猴子一样在李一心身边上串下跳的,好不兴奋。

“那个……会不会太露了些?”犹犹豫豫的,李一心扯扯衣领,不适应初次这样的装扮。

“露?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呐,姑娘你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说着,很是热情的把李一心推出屋子,仔细的合上门,领着李一心走向今晚的战场。

几个曲曲拐拐,连李一心还没开始记路线,就见到了一个弧形石拱门,周围是一些绿色的藤蔓。李一心哪知,走过这门就是迎香院了。

这阵法还真是设计巧妙,不知是谁摆下的。

“姑娘,翠儿领您进去。”说罢,翠儿自顾自的走进。李一心见此忙跟了上去。这次穿的裙子并没有很长的拖地裙摆,所以丝毫不碍李一心快步走路。

果然……眼前,一份旖旎气息扑面而来,李一心微微皱一皱眉头。转而跟着翠儿进入一个古红色的房间,只见翠儿在门外恭敬而小心的敲了敲房门,里面嗲嗲的声音传来。不知为何,李一心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也许是这个声音很特别,总能引起她一阵鸡皮疙瘩。这么……不年轻了,怎么还能发出这么嗲的声音呢?

“李妈妈,是奴婢,奴婢将姑娘带来了。”翠儿答道。

“知道了。”说着,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大红色的女人扭着腰肢出来了:“你先下去。”指着翠儿。

“是。”点点头,服服身子,翠儿下去了。

“哟~~”起音,是一个擅抖着的高扬声,李一心心里嘀咕,这音阶,估计自己琴都弹不上去,这老女人真强悍。

“一心见过李妈妈。”李一心腹诽归腹诽,还是极其听话乖巧的捏着帕子对着老鸨微微福了福身子。

“果然是妈妈标志的乖女儿,来,快进来。”李妈妈侧过身子,好让李一心进去。

镇静,镇静,李一心暗暗对自己说,然后,微微一笑:“是,妈妈。”跨步迈进这颜色俗到顶的房间。

李一心万万没有想到,俗气的外观里面竟是这样雅致的布置。

入目是一幅长达几丈的高山流水图,深蓝的的层层叠叠纱屏,布立屏风上画着是白鸟归巢朝凤图。

一套楠木桌椅,桌上燃着一种不知名但是香味令人只觉清爽的香。

里层摆着两盆翠绿盆景,看上去,倒挺有春意盎然的意思。房边挂着一幅雕刻图,材质是杜木,字体是行书,看上去不羁而张狂。

真不知道,谁能写出这么洒脱的诗句来:“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今宵一场醉!”

李一心终于不得不承认,这青楼真的是不简单,估计真是某个权贵刺探口风赚钱的场所吧。毕竟,青楼是用最简单的手段,就能拿到第一手消息的行径,不是吗?

十二、花魁现面仪式

过了不久,李一心走出房门。脸色有些苍白,但被妆掩饰的很好。虽然老鸨交代的无非是一些青楼的规矩和待会要做的事儿要说的话儿,允许她卖艺赚钱,前提是仅靠卖艺能赚来她定下的银子数量。

令李一心心中恶寒的不是老鸨的话和要求,而是她听力太好或者隔音效果实在不佳,她又听到了一些恶心的粗喘声和软绵绵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这让李一心心里不住的作呕,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姑娘,您出来啦。”原来翠儿只是守在屋外不远出,并没有走远。

“嗯……”有些有气无力的回应,如果细看就能发现李一心额上细细密密是汗珠,但此时的翠儿许是因为太过于兴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来。

“那姑娘随我来。”翠儿领着李一心来到台幕后面,台下堂前琐琐碎碎的议论声,还有些吆喝声,青楼女子娇嗔声,丝竹声均渐渐的平息下来。

这时,大幕帘前站着的,便是迎香院的老鸨——李妈妈。

堂下坐的不止止是一群只知花天酒地的老百姓和富家子弟,还有一些官宦人家。其实,当官的出现在青楼是不恰当的,一般如果需要,都是来接姑娘去他们府里。

但今晚不一样,今晚是迎香院做了长达四年的宣传,又做足了噱头的花魁现面仪式。虽然说,只是一个花魁而已。

但梨花院的花魁不一样,不简单。首先,会精挑细选,然后培育个三年五年,等时机成熟,再一鸣惊人,就如此时,光茶水费,就可以令李妈妈高兴的把嘴巴咧到耳后了。

在迎香院,花魁是历来如此培养。但是连李妈妈都有些纳闷,一样的宣传,差不多的噱头,为何今晚偏偏会客盈满门。她哪知,凝缘楼现在可是首次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姑娘们来来走走,只有老鸨愁的晕乎乎的,虽然总会隔几年来一次‘断客日’但就是从来没有断的这样‘干干净净的’,莫非,迎香院那丫头真是什么好得不得了的苗子?

唯有一些坐在堂下稍有身份的男人知道,此番的花销,都会是由四王爷出了,不来啊白不来。

“各位爷静一静,静一静先。听我李妈妈说几句话。今晚,是迎香院心儿初次上台的日子。各位爷们都知道我李妈妈的苦,前几年,李若兰有了天大的福气,被三王爷接到府里过她的好日子去了,而我李妈妈,则是费尽心思,又再次寻了好苗子,好生的培养和伺候着。就盼着能让爷们开开心,好多照顾照顾迎香院的生意,常来捧捧场。”说着,扑满粉的脸一抖一抖的,散落好多。

台下附和的人不少,李妈妈乐地眉开眼笑,朝一边隐在暗处的龟奴使使眼色。那龟奴见了,点点头,灭了四处的油灯,只留只颗硕大的夜明珠泛着微弱的光。

这时,那龟奴已悄悄的来到幕后,告诉翠儿可以开始了。翠儿了然的点点头,俯身告诉貌似在走神的李一心耳边轻声的说了句:“姑娘,可以开始了。”

李一心确实在走神。

确确实实在走神,但谁也没有发现,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怎么清楚。只是很直觉反应的点点头,然后应了声:“嗯。”

大幕没有被拉开,堂下楼上所有男人的听觉在几近黑暗的环境下变的极为敏感。

李一心沉浸那令人不舒服的呻吟声中,出不来,胸口闷闷的。刚想要翠儿端些酸果子来去去胸口的压抑时,环顾了四周,忽而奇怪,咦?这是……?

对了!她不是正在台上吗?悄悄看了眼一直不停地在打手势的翠儿,了然的点点头。抬起手‘铮~’起音了,李一心虽然走神过,但她记得自己需要弹什么曲子,待会要做些什么。

一曲《梅花三弄》,飘然而起,稍显活泼的曲调在静寂的迎香院洋溢。

看见的是满眼的梅,闻见淡淡的香,傲立于雪中俏颜相迎,迎风而舞,遇雪而韧。

白色的,粉色的,红色的,梅。清雅的,妖媚的,张扬的,梅。一处处,一片片,漫无边际的花瓣飞舞着,狂乱者,勇敢着。

“这真是一首欢快的曲子。”二楼一处黑暗的角落,白衣男子勾起唇角对着另外一个着红色长袍的男子说道。声音很轻,但是,耳力挺好的李一心听到了。不知为何,许是没有真心的沉浸到琴音里吧,她可以听到任何一处的声音,甚至,外面的风声,细雨声。

又下雨了呐。李一心心里隐约一烦,手中拨动琴弦的速度稍稍快了几分。

“下雨了。”李一心又听到那人轻声说。暗暗皱眉,这是谁?听出了自己的心思不成?这样不露山也不露水的,巧合?

不再去想东想西,瞥到快要抓狂的翠儿,李一心抿嘴一笑,心情突然释怀,别污了好琴与音乐才是。

心下一定,纤手柔软的不可思议,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刚劲有力。此番,李一心算是彻底沉浸在自己的梅花世界了。

“这才是水平?”可惜沉浸在自己的琴音世界的李一心没有听见那个着红色长袍的男子问的话。更可惜,没有看见白衣男子轩辕子辰嘴角那抹张扬放肆的笑。

窗外了雨淅淅沥沥,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夜。

一曲毕,站在几个落灯点的龟奴点起灯。大厅里,大堂下,楼上,突然就哄闹起来,然后,响起一些对于李一心来说,已经很响很捧场的掌声。

该谢幕对不?

大幕布徐徐上升,众人屏气凝神。缓缓的,旖旎的水蓝色出现在台上。

也许是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也许是没有做好足够充足的准备。总之,李一心很丢脸的——忘词儿了。

李一心紧张了,余光看向李妈妈,只见她一副天快塌了的表情,还用手拍自己额头,仰天。

闯祸了还是丢脸了?台词儿是什么呢?一本正经的,李一心好想先坐下来,因为这样站着很不安呐,像动物园里的动物,有钱你就可以来看。

想词儿,想词儿,赶紧想词儿……

正当李一心努力想词儿的时候,正当李妈妈就要冲上来打掩护的时候,正当轩辕子辰快要笑出声的时候……

台下一位穿着蓝色长袍男子站起来,说:“在下欧阳启明,那姑娘可否做下自我介绍?”

话音一落,很多原本在堂上坐着的男子都起身来到其身边,鞠躬的鞠躬,抱拳的抱拳。

经他一提醒,李一心大悟,忙浅浅一鞠躬,标准的非勾引微笑道:“奴家小名心儿,承蒙李妈妈看得起,竟当做门面来撑了,希望各位爷儿莫要嫌弃才是。”

堂下一阵议论,末了那位之前帮忙解围的蓝袍男子又说:“姑娘,谦虚了,若是姑娘都称不上天姿国色,怕是这京城街巷也就无人了可以担当得起了。”

这话说得好,京城街巷,就是没有包括皇帝他老婆小妾,王爷的老婆小妾,一切官宦人家的女子。又恰到好处的奉承了李一心,李一心心里暗暗留意,这个欧阳启明估计简单不了。

“欧阳公子谬赞了。”点点头,李一心眨眨眼睛,给对方送去一个俏皮的微笑。若是注意观察,任谁都可以看出欧阳启明有一刹那的微怔,然后才转而优雅的点头回李一心一个谦和的笑容。

“好了好了,各位爷儿接下去想听我们家心儿的什么曲子?您说便是。”这时,见事儿差不多都完了的李妈妈上台,谄媚着。

台下说要单独聊天的有,点曲子交银子的也有,说是要李一心跳支舞来看看的也有……

正当场面热闹的不得了的时候,楼上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十万两,契约拿下来,姑娘接走。”

十三、四王爷

霎时,全场安静了,所有的人都望向声源处。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立于楼上的栏杆前,淡淡只是一抹翩然浅笑,便已生出千种风华。

有眼识见过世面,或者在朝廷任职的男子,大都已认出这正是先皇最为宠爱的四王爷——轩辕子辰。而一些市井娄娄则心下嘲讽。是啊,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就算是花魁,就算没开苞,就算才华横溢,美得不得了,也不值得十万两啊。

“额……呵呵,呵呵。”李妈妈干笑着不知如何是好,她当然知道这就是四王爷。但是,好歹李一心是她费了四年功夫培养的。四年成本没有多少,加之之前买下李一心的时候花了四十两,算来算去也只有千把两银子。但是,抱着棵摇钱树,总不能还没眼睁睁看着她结果了,却没开始掉钱就先给了别人吧。

何况,这丫头的身份,上头还没给出个确切答复只说不要调查了。这样就把人给了,成吗?

“十五万两。卖身契拿下来,姑娘接走。”还没等李妈妈犹豫琢磨完,轩辕子辰把玩着手中的纸扇继续开口,并没有看谁。

十五万……李妈妈心里已将不是微震了,已经是地震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登徒子呢。”趁着李妈妈没有决定,李一心扬声道,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这样飘啊飘,飘到了轩辕子辰耳里。

“姑娘还记得在下,是在下的荣幸。哈哈。”说罢,大笑的几声,张扬且气势凌人。

“奴家不才,承蒙爷儿看得上,但是妈妈的培育之恩,心儿不敢轻易忘记。心儿还是给爷弹个曲儿吧。给爷消遣消遣。”说着,李一心就要坐下抚琴。不是李一心喜欢这青楼,但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想比于青楼,她还是比较喜欢这青楼,至少惹不起还可以躲,而这男人给她有很多变数的感觉。

“呵呵,心儿姑娘未免太过谦逊,在下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是否是真的对在下有些不满?”戏谑的勾起下巴,轩辕子辰子心里其实已经稍有不耐烦。

“不满?爷说笑了,奴家怎么敢对谁不满。来者是客,奴家永远不敢不客人不满。这不是说了么,心儿给您弹首小曲儿。解解气。如果说公子喜欢心儿,就多多光顾心儿的场子,心儿也就感激不尽了。”李一心面上和善柔顺地不得了,心里却在暗暗腹诽,你丫个一见面就吃我豆腐,再见几次,还不是人都吃了?

“好了,好了。心儿啊,四王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让妈妈来解决。”说着,扭着腰肢,露着谄笑,嗲嗲的说:“四王爷,果然大气,为了佳人一掷千金。”

“妈妈客气了。”那人有礼的回话,却在李一心心里打了个响雷,什么?他就是四王爷?四王爷真的来了?那个老婆不会生孩子,府里有只有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的男人,他来干嘛?

一看就是有阴谋的。

“想必王爷知道,上届花魁兰儿是被三王爷——您的兄长接回府里嫁过去做小妾的,妈妈我啊,什么都可以,就是舍不得自家姑娘出去受了委屈,因为这里的姑娘啊,我都是依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养着。若是什么名分也没有的,李妈妈心疼啊。”说着,还用帕子假意拭了拭眼角。

李一心略有鄙夷的扯扯嘴角,心疼?怕是你自己为了好看啊,得瑟吧?一个李若兰嫁于三王爷,三四年的旧账现在都还翻,那自己之后呢?那尾巴不得翘上天?

花魁李若兰嫁于三王爷做妾,继而新花魁李一心一出场又嫁于四王爷做妾。这名声,这脸面,这样招摇的事儿如果出去显摆,显摆完了若不会可盈满门就问她言小依!

“那是当然,本王对心儿可谓是一见倾心。”‘唰’的收了扇子,一个凌空翻,白衣男子几个轻点,眨眼间便来到了李一心面前。

还好李一心早就见过对方的功夫,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反倒是座下之人,连连称赞这轻功好俊。

虽然对眼前这人的目的有些奇怪,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穿着白衣真的很晃眼好不好啊你。麻烦低调点行不?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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