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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游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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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事费德勒很清楚,就算现在旁边还有其他什么人在,如果他真想干什么也等于摆设。他也不想这样怀疑,可现在不得不这么做。真是糟透了,谁都知道长老会是族的支柱,没了他们的支持后果不堪设想。
林顿做得对,这样的消息要是被其他族知道,一定不会错过机会。可那些集会的人是怎么回事?费德勒觉得头快要爆炸。
他们快步穿过走廊,前边就看到照顾的侍从正往这边走。“你们怎么出来了?”林顿快步走在前边大声问。
那边几人看到他们过来立刻让路两旁,边回答:“长老要我们出来的。”
“妈的!”费德勒向前蹿起,越过林顿向门口冲去。
“哐铛”的推门身让正伏身床头的五弦猛的回身,胖胖的脸上两条淡眉挤到一起。
“你在干什么?”声音刚起,费德勒已经冲到床边。
还好没事,乙边紧闭着双眼躺在那,脸色苍白可呼吸依旧均匀。林顿几乎同时闪到五弦的另一侧,眼角瞟了下床上,便冷冷的盯着他,隐约和费德勒形成夹角。
“你们干什么?我不过是探探族长的热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五弦双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对他们的忽然出现显得不满,跟着指责费德勒道:“你怎么敢带兵器进入寝宫?还不赶快出去!”
费德勒官低一级,这时候却也不肯让步,目光回敬道:“我有权带兵器出入宫殿任何地方,这是族长的授权,长老不会不知道吧?特别是现在的情况,我就更不能放松,免得被什么人乘了机会。”
“你……”
“好了,父亲还在休息,要说话出去说。”费德勒与五弦的目光在空气中都能擦出火来,三人这才一起离开房间。
遇到这样的事真是麻烦,丝丝缕缕,千头万绪,总让人感觉危机四伏。长老夜冰被软禁,柔水则身负重伤,并被看押起来,现在能挑大梁的就剩下他们三人。要吵架多的是时间,可决不会是现在,三个人开始商量该怎么解决。
柔水长老行刺是有这么多大头人物见证的,即使有人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另外就是那个使者,从哪方面看都脱不了干系。即使这是个巧合,那他恐怕也还有别的目的。而且单就击杀族中援军救敌大将一条,就已经可以把他处死。这个世界没有比杀同族人更大的罪,何况他还赶上这么摊子事。
事情好象已经清楚,可细想起来这中间却又疑云满布。首先就是那些民众怎么会知道?而且还是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知道,并且现在还在外边闹得不可开交。
是宫里有长嘴的人说出去?还是另外有其他人潜伏着?现在的敌人可不是一家,盟军却还在进行保卫自己的战斗。然后就是林顿,他为什么要换掉全部的侍卫?即使他是养子也难免可疑。
五弦呢?他刚才真的就是探探热度?侍从刚走他就需要这样吗?显然也不肯定。而且他拿手的魔法是金系,和蕊的属性是一样。昨晚会不会就是他在搞鬼?乘大家不注意发动,然后顺势嫁祸?
即使是外出的费德勒也免不了嫌疑,首先他那么维护柔水长老就可疑。再说他不能跟那个使者小子约好什么,然后故意离开吗?
再仔细下去问题就更多了,可现在时间再不允许他们多想。封锁消息恐怕已经很难,但驱散民众还是可以做到的。现在首要就是防止敌国可能的进攻,把消息流传造成的危害降到最低,这点上三人总算是达成共识。
还有显然就是提审人犯,在这里猜也没用,那是傻瓜的行为,只有审问才会知道真相。三个嫌疑人,要下手最好的当然就是那个使者。他已经有条要命的罪在身,怎么折腾都行。
另外就是对族长四子的安排,这时候真不能让他们回来。要不就会死人的,死很多人。一切只有希望乙边可以挺过来了,只要他能活着,什么人都不敢乱来。三个人都要求自己承担保护族长的责任,可谁也不同意,最后只有三个人都派兵进驻。
冷风乍起山寒色,一夜惊变,要惹得多少英雄落人头?日过正午他们三人才商量妥当,就按计划开始行动起来。
第一卷 与命运抗争 第十四章 山寒色(二)
反正几件事没一件是好办的,就算是驱散民众也没那么简单,还得尽量限制他们的活动才行。这需要很多人,可现在夜冰和柔水的部队都处于戒备状态。除非乙边亲自下的命令,谁都别想去解除他们的武装,除非你想大干一场。
防内防外,还要阻止四个公子哥回来捣乱,人员顿时紧张得要命。这些事情也不是他们任一人就能承担,所以还得互相合作。
其他的事情这样,提审人犯当然也不例外,最少要两家到场。当然对那些当晚的侍从,他们三人就不必亲自去了,这指的是三个重要人物而已。
鸿饮现在靠坐在墙边没动,几个小时足够他把什么都想清楚,反正可以想的也不多。自己在飞马城的事铁定露馅,最坏的也就是帮着杀了佐冰。
知道就知道吧,那事他点都不后悔。不过这样可能还不足以让他们这样对自己,肯定还有别的事,可能还小不了。能想的也就这些,能做的就是等,最少暂时是这样。他查看过牢房,也试过这墙壁的石料。
估计给自己十天半月,就能从这里挖个通道出来,总而言之是不能死在这里。可现在还不能这么做,乙边曾经答应出兵,都谈到细节了,这样毁掉实在不甘心。
铁制的牢门“哐铛”打开,外边明亮的灯火晃进来照着他的脸,让他不适的闭上眼睛。
“嘿!你小子还蛮悠闲,这还能睡的。起来吃东西了,吃保了有人问你话。”一个粗粗的嗓门在嘲笑。
跟着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好象伙食还不错。鸿饮心里好笑,先毒打一顿现在却弄好吃的,这什么意思?他家乡可没审话问话的套路,就连断头饭都没有。那是想杀就杀,难怪他会不知道。鸿饮睁开眼,就见跟前站着两大个头,黑不溜秋的脸。跟前还有一大篮子,热腾腾的饭菜就摆里头。
“有吃干吗不要?有吃就吃,吃饱了好挖洞。”他想着也不答话,端起饭就狼吞虎咽,全没把眼前两大个放在眼里。
再过会就进来五个人,把刚吃完的鸿饮给上了刑具,然后架到刑讯室。也算是故地重游,心里多少还真有点发毛。这身上痛,你是好汉那也只是忍着,并不表示会喜欢。要不就是变态,而且是严重变态。
手脚分开栓在大木架上,成了个大字型,粗大的铁链把手脚连同脖子都锁紧。把他绑好那些人就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对着烧满红碳的铁锅。好一会过去林顿和费德勒才来,两人走到他跟前面对面的看着,谁也没先开口问。鸿饮也不着急了,即使他们要杀也得给个理由吧。
林顿回头看了费德勒一眼,先问了:“你有没什么话要说?”
鸿饮微摇头:“应该是你们告诉我才对。”
林顿忽然吼道:“是谁派你来行刺族长的?”
费德勒微微楞了下,望着鸿饮皱起眉头。
“行刺族长?你在说什么?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然后喝醉了,不是你们送我回去的吗?”
“你不要装了,说说我们不知道的吧,说说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冰冷的语气。
“没有。”
“真的不说吗?不说可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没有。”
“真的没有?要我提示?你不知道柔水长老刺杀族长?”
“什么?柔水长老刺杀……”鸿饮顿时呆住了,他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一旁听着的费德勒眉头却皱得更紧,这段问话太让他意外,真是很奇怪的感觉。
接下来鸿饮是一问三不知,不管他们问什么,全都两个字回答:“没有。”
该问的问了,该说的说了,刑罚也跟着来到。鸿饮咬牙顶着,顶不住的时候就是昏倒过去,水浇醒后又再继续。
这回施刑的人比上次可卖力得多,重鞭下去体无完肤。当然一些小节目也不会少,象针刺进肉里、烧红的铁烫等等,鸿饮只是使劲的吼。
他什么都没说,这不是因为要倔强什么,而是他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大的阴谋。不论自己说什么都可能被利用,他不能让自己深陷进去。何况即使全抖出来对自己根本毫无帮助,反会加重他们的疑心。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费德勒目光在鸿饮身上跳动,微锁着眉头。
林顿也在看着他,这已经是鸿饮第五回昏倒,就在带刺的钢针从脚心里抽出时。他迟疑了一下,吩咐道:“把他弄醒了押下去。”
“给他上药,你们要看好他,他要是死了或者逃了,你们就等着抵命吧。”费德勒跟着命令。
两边的打手听着一颤,开始有点后悔下手太重,现在这人反成了索命的主。等两个头头离开,他们就开始用凉水浇,浇透了还得给他上止血的药。
“我说这差使越做越奇怪,哪辈子见过这样的事?打完还上药。”
“……你们小声点。”
“痛啊!好痛……”鸿饮眼睛都睁不开。
这回伤口真的是满布全身,打完前边打后边,真是残忍。他呻吟一下就每再出声,静静的躺着,头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可那来自全身的煎熬,却让他无法真的睡去,只能是闭着眼慢慢等体力恢复。
这样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才开始慢慢适应。终于又可以思考,他在心里总结已经知道的东西。
“他们已经知道我的来历,知道我在飞马全部的事情,我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秘密。他们会不会杀我?”鸿饮首先考虑的是自身安全,只有活着才能去完成使命。
“是,他们已经有理由杀,那我现在就必须离开。”他想着一急,双手撑地就要起来。可那伤口的疼痛,随即象要钻进心里,让他一下子又扑倒下来。
“该死的,怎么比打的时候还痛?”他忍不住骂道。
可这也让他稍微冷静一些,“我这样能跑多远?即使跑得掉,那以后呢?他们会满世界追杀,那还到哪里找援军?不行!”自己的命是用来救族人的,如果没法完成任务,他宁愿被活活打死。
思路回到不能逃跑应该怎么办的问题上,自己身陷苦牢又能做什么呢?
“是哪个混蛋干的?他为什么要把我拖进去?不对啊,他如果是要干大事,绝不会给自己多找麻烦。可我在整个事情里是个完全的意外。他没办法回避,所以才干脆把我拖进来!”鸿饮赫然间看到希望。自己干了什么当然知道,如果那人可以回避的话,他大可以用其他方式打发。
“可这是为什么呢?”鸿饮又有些想不明白了:“柔水长老刺杀的,假设不是呢?我不也正被冤枉吗?如果不是她,那敌人就在剩下来的人当中。我需要知道更多,可去问谁呢?他们中间谁更可靠?”
鸿饮想着长嘘口气,身体的疲惫侵袭上来,终于让他昏睡过去。
不单是他,其实所有人都不轻松,掉进这样一个阴谋里,敌我双方都难以把握。林顿和费德勒连夜去见夜冰,一见面空气就象满是火药,双方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出元凶,其他的没什么好说,你们请便吧。”夜冰在自己住所的客厅接见他们。
即使现在已经是软禁,他依旧气势不改,对两人连给坐的机会都没有。
“元凶就是柔水,当时你也在场,难道还要庇护?你知道庇护叛族者是什么后果。”冷冷的声音象要冻结空气。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夜冰的回答更是毫无余地,厅里赫然安静落针可闻。
片刻后林顿才接着说:“那确实是你亲眼看到的,你是族中长老,应该知道现在这样做,会让我们很难办。”
“哼,你们走吧,什么事情我会查清楚,你们以为现在这样真能困住我?做梦吧?”
“你……那你说不是柔水是谁?是五弦?这就是你要说的?”
一个是灵力召唤,另一个是金属性,几乎是非此及彼。
夜冰双眼寒光闪过:“最后一次要你们走,否则我就亲自请你们出去。”
这回真遇到个不讲理的,可偏偏他还有这本事。
一直旁边看的费德勒赶忙打圆场:“我们先谈到这吧,让长老冷静下也好。”
林顿双眼盯着夜冰,要不是知道这位不好惹,说不定现在已经动手。一翻折腾下来,两人似乎并没什么收获,他们又回到宫殿,去看看乙边怎么样了。柔水依旧昏迷,蕊的力量非同一般,而乙边反击的力量同样不是吃素的。
虽然柔水长老本事不差,可依旧没能承受那几乎是搏命的反击,若不是夜冰及时相救她可能已经死了。五弦一直在处理民众的事情,同样忙得脚跟不着地,根本就没回来过。
天已经很晚了,林顿脸上露出疲惫,看过乙边后就先回去休息了。费德勒也回到自己的住所,他就住在宫殿旁边不远,这主要是为了行使职务方便。民众早已散去,嘈杂喧嚣的沸沸扬扬,此刻随着夜幕降临而冷却。谁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呢?也许有时候谎言会很有用。
“是啊,是谁在说谎呢?林顿?还是五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费得勒心想。
今夜宫殿里格外的寂静,连那些侍从走路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响,好象坏事是他们干的一般。要是乙边没事,现在这里肯定依旧是热闹非常,转眼间的变化好大啊!费德勒抬头看着上边的宫殿,那里的灯火依旧明亮辉煌,只是它的主人却还昏迷不醒。他心里忽然有种沧桑感,好象乙边真的是离自己而去。
“不行!我必须找出真凶,柔水长老不会是那样的人,这里边一定有问题。”费德勒忽然想做点什么,心情急切却又不知从何着手。
跟着他就想到鸿饮,打死只说两个字的家伙。
“难道他真的知道些什么?今天的审问也是够奇怪,这里边会有什么问题?不行,我得重审那小子。”他迟疑一下,是否通知一下林顿,可终还是没有。象他自己说的那样,这时候谁都不能轻信。
鸿饮在昏睡中给人摇醒,全身都觉得象虚脱了一般,软飘飘的都提不起劲来。“起来起来,有人提审你了。”
“啊?又来?没这么③üww。сōm快吧?”鸿饮这回好象明白了。
“你小子精神劲还蛮好嘛,一天到晚的打,现在还会说笑话。”一个说的那感觉象看到宝贝。
另一个好言相劝:“看你小子还是条汉子,哥哥我就劝你两句。这天下没什么事是不能说的,这都要命的时候了,你犯得着用自各的皮肉护着谁吗?”
“是啊,是啊,我说兄弟,你就认了吧,他们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再多吃苦头何必呢。”
鸿饮苦笑摇头,心说:“我说什么啊?我说?而且这条命也不能就这么丢了。”
他没回话,知道跟这些人说什么都白搭,挣扎的要起身,却站都站不起来。旁边五个过来两把他扶住,看看他那么样,也是叹气摇头。他们也知道凭自己的身份劝这位,那是自己抽自己十大耳巴子,自各给自己“掌”脸了。再不多说,上了刑具就把他架出去,一切如前把他锁到架子上。
“你们都退下。”费德勒冷眼打量着他,先遣退左右。
那些打手是心里偷乐的赶紧出去,就平常用刑那就是真弄死也不用赔命。可这位不同,给他上刑这就等于是在割自己的头。而且以他们的经验都知道,这样高频率的酷刑,想不死那都加着三分运气。
刑讯室的门关上,忽然安静让费德勒的耳朵里,有自然的嗡嗡的鸣响。他不由整了整嗓子,目光落在这具满是伤痕的躯体上。真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这么犟,那些外翻的皮肉,烧伤的痕迹,让他不由得微微摇头。
“现在只有你跟我在,你没有什么话说吗?”鸿饮过了会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眼前这人一眼,又脱力的垂下回答:“有。”
第一卷 与命运抗争 第十五章 到底谁是真凶(一)
费德勒顿时呆住,他停了下问:“你要告诉我些什么?”
“水,给我水。”
费德勒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还是倒了杯水递到他跟前。
“喝了就告诉我。”
鸿饮抬起头,再任他垂下,算是点头答应。
他真的口渴得要命,喉咙里跟有火在烧一样。咕嘟咕嘟的就是大半杯,他还要喝完,费德勒已经把杯子拿走。
“说吧,我在等你。”
鸿饮眼睛不由得望向那只杯子,干吞了下问:“你的职务?”
费德勒顿时哭笑不得,这家伙真是不怕死,好象都搞不清状况。他考虑下还是开始自我介绍:“我是侍卫队队长,司职就是保护族长安全,这一使命对我来说临驾于所有一切之上,还有问题吗?”
“使命?呵……咳……”
“说吧,这样你会舒服点,我也不用为难,说吧。”
“你真的忠于你的使命?”费德勒没有回答,深吸口气平缓自己的情绪。
鸿饮抬起头看着他,讽刺:“你的族长在自己的宫殿被刺杀,这就是你的忠诚?你这样的人也配谈什么使命?你可真是不知羞耻啊!”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呵,不是吗?你现在只能看着自己的族长躺在那而束手无策,只能在这里瞎吼,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当然,也许你根本就不在乎。”
“我……你……我打死你!”费德勒转身去架子上拿鞭子。
“哼!你真的在乎吗?别装了,作给谁看啊?”
“你!你真是在找死!”
“我死?呵呵,我的使命本就是死,怎么样的死法我根本不在乎,而且你们这些手段都不够看。是啦,你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叫使命。”
费德勒手扬到一半停下,问:“你的使命是什么?”
“没有。”
“到底是什么?不要再挑衅我!”
“没有。”
“你真的不怕死?”
“没有。”
费德勒觉得很失望,一切好象回到头次审讯时候,眼前这个人再也不会说什么。
手里的皮鞭垂下,再没兴趣对他做什么毫无意义的事,更没劲对他多说话。其实刑讯也是种战斗,只是获胜的一方大都会是施刑者而已。
费德勒对眼前这个人实在无能为力,即使是他也不能在这时候真把他杀了,这真是个无奈的局面。他把鞭子丢到地上,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就这样走了?你不是还有想知道什么?”
费德勒已经把门拉开,“这是个疯子,异形,管他是什么,反正他够结实。”他心想。
“嘿!你的使命呢?你真的在乎你的使命?”
费德勒赫然停下脚步站在门口。
“告诉我你知道的,也许我真的可以帮你。”
费德勒一动不动站了会,终是走出门去,反手把门关上。
鸿饮无力的垂下头去,刚才的对话耗费了他很多精力。现在他只想睡一会,再忍受也许还有什么别的人来折磨。打手们很快进来,看看他的样子,检查一下伤口,就把他架回牢房。
走出阴暗的地道,费德勒已经冷静下来。看起来这又是一次无功而回,可鸿饮最后的话,却让他有些特别的感觉。
“告诉他更多的东西?”他耸耸肩,心道:“真不知道是谁在审谁。”他没有回去,直接往囚禁柔水长老的房间走去。
她关押的地方虽然是在一处,可条件就完全不同了,无论如何她对杜特族都曾经有功。上楼梯转过一个弯前边就到,他忽然停了下来。
那边有声音传来,“是林顿?”他不由得竖起耳朵。
“你们一定要把她救醒,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她活着。”
“是的大人。”
“你们去吧。”
费德勒立刻打消了再去看的念头,转身飞一般飘过通道,转弯直接出了牢门。“他是什么意思?不是说累吗?这个时候还在?难道就是他在说谎?”
他猛的在门口站住:“不,他现在不敢对柔水长老做什么,如果是他做的,那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族长的位置。”
他想着觉得太可怕,要知道林顿可是族长的养子,平时对他可不薄啊。他相信林顿不会蠢到现在去杀柔水,那样他依旧无法得到任何东西,还会给自己增加无数的障碍。
“应该去找五弦,不、不,应该去找夜冰。”他有些迷糊,还有些开始冲动。
林顿做这些太象一个局,怎么会恰巧自己去的时候那样说?而且最奇怪的就是今天的审讯,他凭什么动不动就做那些提示?那根本有违常理,林顿不可能不知道。
费德勒好象一下子全都想通了,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夜冰长老身为三大长老之一,他是绝对可以信任的,现在也只有他有能力帮忙。只要他肯调动军队,再加上自己的人,就可以控制局面。
“对了,他为什么敢把五弦一个人留在那里?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瓜葛?如果是这样……宁可信其有!”
夜冰的住所要从,当初鸿饮见林顿时那个花园进去,实际他们就住在楼上。原来今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这戒备森严的公寓,进进出出的人还真多。
“原来他早有防备啊,可笑林顿还以为自己手下多靠得住,现在却是半点消息都没得,还在那做戏。”费德勒心里忍不住嘲笑着,快步穿过走廊。
很快有人注意他,并快跑的抢先奔向夜冰的房间,肯定是去通知他的。费德勒一停顿,故意放慢脚步,想给夜冰一点时间准备。他嘘了口气,整理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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