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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翼天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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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素素第一次想诚心诚意地安慰萧可攀一下:“其实谁都不可能真正地被所有人理解的,每个人都要以自己的努力去适应社会的,你最多是情况严重些。”
萧可攀眼中有一丝松动,他知道他的情况不至于这么乐观,却还是喜欢她真心的安慰:“我的方式就是试着画了很多人很多表情,标注出他们的意义。一有疑惑我会对照他们找出答案。这样我渐渐可以和人沟通。”
“你做得挺棒的。”殷素素积极地鼓励着他:“其实我也就觉得你有些傲气有些自大有些自说自话,其他真没看出你有什么不正常。”
“可是这样的资料库我需要一直的补充和扩大。我偶然注意到你拍的照片。摄影确实是更有效率的一种方式,更重要的是同一个人我只能画出她的面具,可是你能拍到她隐藏起来的东西。”萧可攀居高临下地看着殷素素,目光渐渐有些灼热。
殷素素本能地觉得有些危险,连忙撇清道:“如果你说的是苏苏,我说过那是因为我和你跟她的交情不一样。你画得是你眼里的她,也……挺真实的。”
“你在说谎。”萧可攀忽然握住殷素素的手,蹲到她的膝前,凝视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吗?虽然有时候我会觉得你的话让我费解,可是我可以从你的语速和声调的变化中知道你是否说的是实话,也可以推理出你真实的情绪。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要对我说谎。”
萧可攀的语气很坚决,可是也许是因为知道了他的弱点,殷素素敏锐地觉察出他这霸道后面有些脆弱的意味。
可萧可攀固执地紧握着她的手目光紧锁着她,殷素素便也被动地注视着萧可攀,忽然觉得他乌黑的双眸幽若深潭,平静中有一种危险的讯息。
殷素素正有些警惕,萧可攀的眼睫蓦然轻轻一颤,殷素素的心像是受了蛊惑似的,也跟着猛得一跳。
殷素素心里暗自好笑,幸亏她不是生在革命年代,这不管是严刑拷问还是美色的诱惑,她显然哪样都抗不过去。
“你在想什么?”萧可攀忽然微微一笑,眉梢眼角间都有些欢喜的样子。
殷素素正转着脑筋想胡诌几句,萧可攀却已欺身上前吻住了她。
“唔……你干嘛?”殷素素奋力挣扎,可狭窄的软椅制约了她反抗的余地,萧可攀轻而易举地就束缚住了她。
“要你。”萧可攀咬着殷素素的耳朵,低声笑语。
炙热地气息哈在耳朵里,轻痒难熬,殷素素憋住了声音,却还是哆嗦了一下就被他吻得气喘连连。
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她和萧可攀。她是怎么想起同情他的呢?
殷素素心中又是后悔又是愤怒,乘着萧可攀情动时稍稍有些松懈的机会,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胳膊,轮圆了便冲萧可攀脸上招呼了过去。
萧可攀反应很是机敏,一歪头便避了开去,可下巴却还是给殷素素的指尖给扫中了,那种尖细的刺痛让萧可攀不禁皱眉,伸出只手在下巴上轻抚了一下,果然有些许血迹。
“你喜欢这样?”萧可攀惊异地瞪了眼殷素素,毫不客气地拧住了她伺机发起第二轮攻击的双手。
“疼!疼!我疼的!”殷素素夸张地大声叫嚷。
萧可攀吃不准轻重,便略松了些劲儿,有些纳闷地询问道:“你喜欢刺激点的?”
这个变态!这个流氓!
萧可攀貌似认真求教的态度只让殷素素为之气结。
萧可攀可能是真得大脑回路和常人不同,也可能只是悻悻作态。
可是不管怎样,她现在只要稍稍惊慌失措一些,显然就会被他自说自话地吃得渣都不剩。
殷素素稳住神,直视着萧可攀的眼睛口齿清楚地怒斥道:“我不喜欢刺激,更不喜欢别人随随便便碰我。你要是根据你的调查就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你就大错特错了!”
这种被人明确拒绝的滋味并不好受,萧可攀目光暗了暗。
可是她刚开始明明是喜欢的。
萧可攀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他并不是那种会轻易认错示弱的人,便冷冷开口道:“是你告诉我你有过四五个性伴侣的。”
“我!”有的时候搬起的石头是会砸在自己脚上的,殷素素稍稍犹豫了下,便打算承认自己是吹牛的:“我那是……喂!”
萧可攀沉默着腾出了只手,魔鬼一样在殷素素的身上游走。
他决定自己动手寻找答案。
殷素素的叫声色厉内荏,她是喜欢的。
萧可攀皱眉微笑了下,便坦然重又覆住了她。
秀才碰到匪兵,这是理论家和实践主义者地贴身交锋,殷素素没走过两招便溃不成军。
身体背叛了意志,可是这真是她最无法忍受的噩梦。
就象鱼儿忽然被捞离了水面的那刹那间的绝望挣扎,殷素素也因为预见到了某种毁灭性的遭遇,忽然疯狂地反击着。
只是并不奏效。
“萧可攀,你会不得好死的!”殷素素绝望地诅咒着。
身下的女孩情动时的战栗是真实的,可是她现在的凶狠和眼角的泪也是真实的。
这种违反因果逻辑的现实,让萧可攀觉得混乱和困惑;
殷素素眼中的厌恶也让他心底滋生出某种愤怒和近乎暴躁的情绪。
“为什么?”萧可攀戛然而止,低头审问着殷素素。
这还要问为什么吗?殷素素并不以为这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只咬着牙怒视着萧可攀。
可是她这种沉默却更加激怒了萧可攀。
“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不是那个人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而是那个人的喜怒哀乐能不能引起你的共鸣。”这句话他是信了的,他也期望能和什么人有共鸣。
“这么厌恶我,你为什么还要接近我?”萧可攀的声音有些冷酷。
如果她厌恶他的话,为什么要回去找他,为什么要向他求援,为什么要跟他来青州,为什么要听他倾诉,为什么要安慰他,又为什么要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是她在接近他吗?殷素素皱了皱眉,她并不能理直气壮地反驳,只好想着该从何解释。
“别跟我说一个字的谎话。”萧可攀语气平静地威胁道:“不然,我们就继续。”
殷素素低吼道:“你敢,我会告你强/奸的!”
“随你。”萧可攀却是很满不在乎地样子:“没有人可以耍我。”
“我没有想耍你!”她最多只是想利用他一下而已,殷素素很有向萧可攀坦白的冲动。
可是这对萧可攀来说就是戏耍吧,这让她有些犹豫。
“是吗?”萧可攀冷笑了一声,很是讥讽。
难道他真能看出她心虚么?殷素素飞快地说道:“我以前没有过什么性伴侣,我是吹牛的。”
这句话总是真的,也许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不能接受他这种逾越。
可萧可攀堵截了她的思路:“以前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也没有经验。”
很值得炫耀么?殷素素心里鄙视着,却还是因材施教的解释道:“人和人都是不同的。你不能因为出门连着碰到三匹白马,就认定天下的马都是白的吧?”
“我出门从来没碰到过一匹马,更别说是白马。可我不介意研究一下你哪里与众不同了。”
殷素素的口是心非耗光了他最后一点耐心,萧可攀拧住殷素素的双手,便低头寻找最直接有效的攻击点。
萧可攀毛茸茸的脑袋让殷素素想起了某种野兽。
“我爸爸是边城警察局的!”殷素素脑袋蒙了一下,便忍无可忍地大声叫了出来。
萧可攀身形一滞,轻蔑地低哼了一声:“哦?然后呢”
然后?
殷素素并没指望施国栋边城警察的旗号就能唬住萧可攀,她其实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紧要关头她会喊出这句话。也许只是因为在很多年里,这都是她心底最大的骄傲。
殷素素苦笑道:“然后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其实是个强/奸犯的女儿。”
他似乎是逼出了她的实话。
萧可攀直起腰审视着殷素素:“可那警察为什么要收养你?”
“不是收养。”殷素素不想解释更多,只飞快地说道:“我是他合法的婚生子女。可是我妈是被人强迫的。我想我是他们的耻辱,我自己也觉得耻辱。所以我并不是厌恶你,我只是厌恶任何让我想起我身世的事情。”
是这样?萧可攀双手撑了把椅把,站了起来,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说厌恶男女之间的事情?”
只厌恶被强迫的好不好?
殷素素终于等到了最好的机会,双膝抵住萧可攀的腿,脚下一用力,软椅便往后滑了段距离。
殷素素连忙迅速地站了起来,很是防备地看着萧可攀。
萧可攀却只抱着臂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仍专心地等着她的答案。
简单的说“是”或“不是”似乎更容易被测谎,殷素素犹豫了下,中肯地答道:“如果我没有做好准备的话,我肯定是会厌恶的。”
“可是你的身体是有反应的。”萧可攀很客观地指出了事实。
殷素素克制着自己想骂人的冲动,冷静地剖析道:“也许有,可只会让我更厌恶,因为这会让我觉得我的基因真得有问题。”
“很好。”萧可攀解开了心中的谜团,便也大度的表态:“在你做好准备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殷素素却急忙说道:“可是我觉得我们也许分开冷静一段时间会更好。”
“可以,我下午会去青州开发区,也许明天才能回来。”萧可攀慷慨地答应了她的要求,转身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ps:表霸王。。。。呼呼。。。
发泄
一个人喜欢自说自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还有着将这种自说自话贯彻到实处的能力。
午餐的时候,殷素素和萧可攀隔着长长的餐桌遥遥相对,管叔领着几名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人在边上布菜。
这样的排场,殷素素有些消受不起。
撇开管叔的年纪不谈,但是他视察药厂时对着众人嬉笑怒骂皆有法度的那份气场,殷素素就觉得他就不应该象眼前这样一脸谦和地做着些伺候人的事。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殷素素对管叔平生了种莫名的敬畏。
不过好在管叔这种落差并不是因她而起。
“你可以待在我的世界里慢慢了解我。”
殷素素有些玩味地看了对面气定神闲的萧可攀一眼,他大概是觉得所有人都是有陪他玩的义务的。
萧可攀却是一派的坦然,只隔着长长的餐桌也不时定定地看她两眼,目光清楚到位,温和中带着些要庖丁解牛的意味。
可殷素素现在对他这种常规审视已经有了心理上的优势,萧可攀不过是摆架势唬人的,看得仔细却弄不明白,看了还不是白看?
有的缘分真是天注定的。
管叔悄声指点着下面的人上菜,转身见他们这样两两相望,脉脉含情的情景也只能在心里暗自感叹。
能和攀少相处得这么轻松和谐的女孩确实是前所未有。
“殷小姐下午陪攀少一起去开发区看看?”午餐结束时,管叔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征询着殷素素的意见。
“她不去,让她自己待着吧。”萧可攀拿餐巾轻摁了摁嘴角,自觉颇有些默契地看了眼殷素素,便遽然起身:“我们走吧。”
管叔和工人们都跟着萧可攀下了楼,殷素素顿时自在了许多。
站在二楼的窗台边往下看,只一会儿,萧可攀就和管叔一行人从楼里走了出来,匆匆地分别上了两辆车。
路战还有其他两个人站在楼前的空地上目送萧可攀的车离去。
这真是天赐良机。
殷素素欣喜地转身一路飞奔下楼。
游廊下的圆柱边,路战正靠着柱子低头和人交谈着。
“战哥!”殷素素冲到门口,便大声招呼着。
路战猛得回头,一脸惊讶的样子。
站在他身后和他闲谈的人居然是管小小,殷素素的心情没来由地有些低落,却还是笑着主动跟她打招呼:“你好!你是管叔的女儿小小吧?我叫殷素素,很高兴认识你。”
“殷小姐,你好。我叫管彤,很高兴认识你。”管叔的女儿很友善地笑了笑,态度却似乎有些保留。
殷素素并不真得在意她,转而对准了路战道:“战哥,你下午有空吗?可不可以陪我去青州市区转转?我还没去过呢。”
路战很明白殷素素眼中恳求的意思,只是此时此刻他却有些为难。
殷素素对路战说话的口气很熟稔,管彤有些好奇地问道:“殷小姐你原来就认识路大哥?”
“哦,她原来也在嘉年华干过一段时间。”路战很迅速地抢在殷素素的前面给出了答案。
路战一向是喜欢以沉默应付一切质疑的人,他这不同寻常的反应让殷素素心里微凉。
很多时候给别人留有余地,其实也就是给自己留有余地,可惜她偏偏不是那样的人。
殷素素仍旧嬉笑地追问着路战:“战哥,好不好啊?这地好像离市区挺远的,我又不知道路,又不会开车。帮个忙行不?”
路战犹豫了下,却还是礼貌地劝说道:“殷小姐,你今天刚到,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去青州看看也不迟。”
站在一边的管彤也微笑道:“是啊,殷小姐。攀少和我爸隔三差五地也会进城的,很多机会的。
殷素素一时不敢相信路战竟然会拒绝她,那个在机场里劝说她赶紧离开萧可攀的人难道不是他吗?还是说他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殷素素眼中的欣喜瞬时黯淡了下去,路战有些不忍心,可是有些代价是他承担不了的。
“前面那片儿农场,风景也不错,你要是想玩玩的话,可以让小小陪你去走走。”此时此刻,他只能想到这个法子来安慰她。
管彤娇嗔道:“路大哥,你不是要到农场去办事的吗?干嘛撇开我们,大家一起去啊。”
路战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尴尬的样子。
“呵呵,原来战哥你有正事要忙啊。”殷素素甩着膀子,很轻松的笑,:“那你们忙吧,反正看这片的时间多着呢,也不急在这会儿,我先上去歇会了。拜拜。”
殷素素长腿长脚的,几步就跨到了楼房的正门前,一按手印,开了门,人便进了楼。
她进得是主楼,而除了萧可攀和管叔,像他这样的普通的员工只有进出西楼的权限,这就是他们目前的差距。
“小小,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到农场去了。”路战瞥了眼殷素素的背影,跟管彤打了声招呼,就开车走了。
315农场原来只是片盐碱荒滩,占地有三万多亩。因第一批来拓荒的部队番号得名。
农场归属地方管理已经很多年了,可是却因为经营不善,而举步维艰。
萧可攀在青州最先收购的就是315农场,不夸张的说,这里就是飞鸿集团的孵化地。
萧可攀在农场的一角建立起了自己的理想王国。
当初飞鸿集团最核心的实验室就设在别墅楼的东楼。
直到萧可攀兼并了青州药厂,并在开发区又创建了新厂后,实验室才被搬到了开发区。
可315农场仍是飞鸿集团最重要的事业基地。
他不过是刚刚成功从夜总会跳板到飞鸿集团,管叔今天就指明了让他多照应农场的事情,这是个难得的机遇,容不下一丝闪失。
路战开着车慢悠悠地往农场办公区去,心里却是沉甸甸的。
窗外的农田被划分成了若干管理区,每一块管理区上都插着醒目的标识牌。
路战眼前却是殷素素很轻松地笑着和他说拜拜的样子了,他很清楚她是生气了,很生气。
只不过凡事都有轻重缓急,他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喂,施叔。素素没听劝,跟过来了。嗯……我看她情况还好……好的……。”
“死路战,你个混蛋!”深刻地领会到自己已经被放弃的殷素素此刻却是满腔愤怒,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路战会真得不管她。
小学五年级时,她第一次和人起冲突,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在放学路上拦住了她。
她当然不肯认输,张牙舞爪地和人对峙着。可是寡不敌众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所以当她看见路战远远地走了过来,心里的喜悦简直是无法形容。
“喂,你帮我把书包带回去吧。”他一直讨厌她叫他小路子,她便也不好意思直接跟他求救,只把书包递给他,做出一副轻装上阵好跟人干架的样子。
彼时已经上高中的路战什么也没说,一手接过书包,一手拽着她,直接就把她提溜回家了。
从此那个披着夕阳的余晖缓缓走来的俊美少年俨然就成了她身边的守护神。
那是她心中最宝贵的珍藏,她再也没叫过他“小路子”,只叫他“战哥”。
有时候傻傻地去爱一个人其实很简单,简单到不过是因为以为对方也是同样的爱着自己。
纵然他并没有一个字的表白,可在这样的错觉误导下,对方所有的言笑举动都会有种暧昧得让人心跳的气息。
于是爱与不爱的忐忑并不难熬,反而是甜蜜多过苦恼。
只是再悠长的梦也终归是要醒的。
殷素素并不清楚路战到底为了什么放弃了她,重要的只是结果,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松开了她的手。
这一刻殷素素恨自己不够好,更恨自己太白痴。
别墅楼里空无一人,殷素素象困兽一样在客厅里绕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上了书房。
失意的时候,咀嚼一下别人的痛苦会少一些自怜自艾。但是可恨的是萧可攀的书架上的人物传记虽然是古今中外无所不包,却毫无例外都是军政界人士。
殷素素拿了本胡乱地翻了翻,丝毫找不到沉浸其中的感觉,于是她只好另找发泄的途径。
萧可攀回来时只见偌大的书房里,每一寸地板都铺上了他的素描,书架上的书也被拿下来不少,充当着镇纸的角色。
殷素素赤脚站在那里,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端详着地上的画。
这种满地狼藉的现场完全超出了萧可攀的想象。
“你在干什么?!”萧可攀又惊又怒。
殷素素见了萧可攀也有些惊讶,理直气壮地反问道:“你不是说今天不回来的吗?”
“这房子除了我和管叔,别人都没有独自进入的权限,你不开门,又不接电话。我不回来,怕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书房里,他完全迈不进脚,萧可攀很清楚的明白,他还是回来晚了。
他的每一张入册的素描都是有编号的,现在却被殷素素胡乱地铺了一地。萧可攀忍不住怒喝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殷素素却很镇定,眼都不眨地就答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不就是废寝忘食地在研究你眼中的世界吗?”
机会
他的世界一向洁净﹑井然有序而且富有逻辑,可眼前却象是龙卷风袭后的灾难现场。萧可攀的目光厌恶地从满地狼藉的地板扫到了瘫倒的书架,最终还是恨恨地落在了殷素素猫一样的眼睛上。
他真是低估了她的破坏性!满地的素描书籍,每一张人像,此刻都在嘲笑着引狼入室的人正是他自己。
“你研究出什么了?”萧可攀的话音丝丝儿直冒冷气。
“我觉得……”殷素素踩着地上的书,就想走过来回答他这问题,萧可攀却猛得地伸直了手臂,坚决地做了一个请勿靠近的手势。
殷素素愣了一下,萧可攀却森然开口道:“一切恢复原样,否则……”
不可预知的惩罚才更有恫吓的效果,萧可攀拿目光冷冷地威胁了殷素素两秒,
拂袖而去。
事实上,他也需要先冷静一下。
到了楼上的卧室,萧可攀动作利索地脱了衣服便径直进了洗浴间冲凉。
冰冷的水幕,细雨一样沁凉了他心底近乎暴躁的情绪。
和殷素素相识以来的片断在脑中转瞬即过。
一切似乎都是偶然的,可又遵循着某种必然的轨迹。
萧可攀长吁一口气,关上笼头,扯下架上的一块白色浴巾草草地搭在腰间就匆匆地走出浴室,径直到了和卧室相连的起居间。
相比起布局紧凑的卧室,萧可攀的起居室非常的开阔,这其实也是他的影音室,独处时他会在这里消磨很多闲暇时光。
萧可攀走到角落里的环形酒吧台,打开冰柜,拿了一瓶冰镇Veen瓶装水,坐到沙发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便拿起遥控器对准了对面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液晶屏。
“谎话所提供的信息并不比真话少。”那个留着两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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