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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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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满脸通红,看到大少还要再说,于是急中生智,把男朋友刚送过来的汉堡狠狠地塞进他嘴里,差点把他闷死。众人哈哈大笑,一齐拿两人开涮,话语之间自然多有暧昧之义。
老和尚越听越不象话,只得大摇其头,他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竟是这样一个放浪人物。等笑声稍弱,他起身告辞:“赵施主,我暂且先走一步。为难之时,记得来找我。”不等大少出言,转身飘然而出。
众人一齐把大少从头顶打量到脚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备受销售精英崇拜的赵大少经理竟还是一个大有慧根之人?看不太出啊。他虽然体格健壮,相貌帅且酷,外加一张不烂之舌,旁门杂学通晓一些,其它也不见有什么大本事啊。特别是青春痘,他很是不服气,嘟哝几声,也不知说些什么,走近内间又找小姑娘聊天。
大少懒得回答众人的提问,他心里自然有自知之明。虽说自己有点特异功能,能看见一些旁人不能看见的事物,但也谈不上慧根深种。真是那样的话,他老早不用呆在这里卖嘴皮了。一天到晚磨嘴皮,碰到两个不爽气的客户喉咙就会冒烟,这滋味好受的吗?
他客气地回绝了老板在全聚德请吃烤鸭的邀请,两手空空地挤上了公交车。晚上佳人有约,岂能耽误?
下班时间,车上人很多,挤得厉害。一个学生模样的姑娘被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挤在中间,狼狈地左躲右避,但哪能防得住?片刻之间,她胸部和臀部就被偷袭了好几次。姑娘尖叫起来,但她周围的人们互相观望着,没有一人敢出面制止,有人反而开始往四周散开。
“小姑娘,身材挺不错的嘛!要不要跟我们哥们玩玩?”一个寸顶见没有人出头,更加嚣张地大叫着,其余几个也跟着淫笑起来。女学生尖叫着,惊恐地左右躲避,但哪能躲开魔掌的侵袭?
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伙子忍无可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立即被身旁的女子紧紧拉住:“傻子,你一个打得过他们吗?求你啦,万一弄出什么事来我们怎么办?我们刚订了婚才三天呢。”小伙子看了她一眼,无奈地重又坐下。
大少冷笑一声,从人群之中挤了过去,抓住一个正在对姑娘动手动脚的家伙的胳膊用力一扭,登时就把他一条胳膊扭脱了臼。那家伙痛得大叫,却不料还没叫得响,又被一个拳头迎面重击,叫声登时便哑了,一口还吞下了自己两颗带血的门牙!所有的混混立即围了过来,但还不等动手,大少又折断了那伤者的另一条胳膊。听到骨头断裂的喀嚓之声,混混们吓住了,他们只怕比自己更狠的!寸顶心虚地大叫道:“你这小子,老子明天就要劈了你!给我等着!”
“停车,我得把这些人渣赶下去。”大少冷冷地说了一声。
“对,让他们滚下车!”那个先前就想挺身而出的小伙子也终于站了起来,怒喝道。车停了,那几个混混狼狈地扶着伤者,在人们的怒骂声中灰溜溜地逃下了公交车。
“小伙子,好样的。这世道,太需要你这种见义勇为的年青人了。”一个白发老者拼命地称赞道。他那十来岁的小孙女接着她爷爷的话说道:”爷爷,我长大了一定要找个跟这位叔叔一样勇敢的男朋友,好有安全感哟!”“傻丫头,你才几岁啊?就想找男朋友,不怕别人笑话吗?”老者教训着孙女,只是语气中全无责备之意,惹得众人大笑起来。
女学生感激地对大少说声谢谢,慢慢地靠近了他。过了几站,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人流渐渐地把那漂亮的女生推进了大少的怀里。男人们脸上无不流露出艳羡的神情,有几个年青人心中实在懊悔之极,心里想着:”如果我早点英雄救美,此刻那抱着美女的男人必定是我了。哎,机会稍纵即逝,可惜啊可惜!”
怀中美女吐气如兰,香泽扑鼻,饱满的胸部紧靠在大少的胸膛,让他心神大乱,几乎忘了正在挤公交车,只盼着这车永远不要停下来才好。
可惜好景不长,美女只在他怀里呆了一站路就说声再见下车了,让他惆怅不已。好在那她的香气并未全然消散,那种名贵的戴安娜香水味一直飘荡在充满体臭的公交车里,让他幸福得难以自拔。直到售票员叫他下车,他才恍然大悟地回过神来。
下车后,他独自一人走向住处,在街角看到一个经常见面的老年乞丐。由于心情大好,他潇洒地往屁股后去掏钱包准备施舍一点零钱,但立即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
他细细一想,立即便肯定是那个假装可怜的姑娘下的手,只有她才能如此亲密地靠近自己。他怒火大起,妈的,这世界做好人怎么这么难!但那老乞丐依依不舍,就如同看着一棵正在开花结果的摇钱树。无奈之下,他只好走到熟识的小店老板那里借了一块钱施舍了一回,还承受了老乞丐愤怒的白眼。谁叫他以前总是给五块钱的?
虽说钱包里钱不多,但却是他支持到下月初发工资的全部费用,还有身份证,这让他心情坏到了极点。在浴缸里躺着骂了那漂亮的女贼好一会,慢慢地气也消了。想起那女贼微微的喘息声和戴安娜香水的气味,还有那饱满温软的胸膛,他渐渐又开心起来。他有一个好处,从来只会记得人家的好,对人家的不足之处并不太放在心上,所以大多数时候他活得很开心。
在热水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所有的疲劳和不快一扫而光,只觉得心清气爽。正准备起身穿衣时,怪事发生了!
浴室里的水雾不知何时慢慢地凝聚,早上刚跳江的师父悄悄地在水雾中现出身形,犹如一个幽灵。看得出来,他脸色不对,苍白憔悴,一副忧心忡忡的惨像。
大少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一丝惊奇之色。原来这师父真的不是人类,但为什么自己就看不出来呢?还是一双天眼呢。他不信邪,运足目力死死地盯着师父。这次他终于看清了,老家伙原来是只硕大的穿山甲!
他大笑,光着身子站起来,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没有关系,眼前是一只动物,就算在他面前抱着女人亲嘴也无可厚非。
师父终于说话了:“大少,你可得帮师父一个忙,否则我只有等死一途了。看在为师多日悉心教导你的份上,你先答应了我。”
大少只顾着打自己的领带,看也不看穿山甲一眼说:“行啊,谁叫你是我师父呢。只是,我现在手里紧得很,你看是不是。。。。。。”他没有再说下去,言下之意却是非常明显,他想眼前这个穿山甲是能明白的。至于穿山甲有什么事求自己,他还懒得想,反正先敲了再说。古人云,桥到船头自然直,这话自然大有道理。
坐地起价,本是赵大少的特长,要不他能混到销售经理吗?他妈的,你这个死妖怪,当了我这么久的师父,骗了一千多块人民币,害得我一个月没有安稳觉睡,现在也该连本带利还我了。他心里没有半点惧怕之意,因为算命先生说过,他的命大得很,任何妖魔鬼怪都不能害得他的性命。何况,他还有护身宝刀,那可是外祖父传给他的保命之物。
穿山甲很爽快,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人民币,点也不点,塞进大少的裤子口袋,媚笑道:“好徒儿,这是为师的一点心意,你先收下,不够我再想办法。”
大少凭着感觉估计了下钞票的多少,满意地点了下头。这老家伙,平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没想到也有今天!他心里暗自高兴,坐在床上点了支香烟,作陶醉状深深地吸了一口,微笑着问道:”老家伙,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话说在前头,如果帮不上忙,这钱就算是我借的,等我有钱时还你。”说完他赶紧按住了钱包,慢慢地向门口移了几步。有一点他很清楚,他脖子上吃饭的家伙绝没有钱塘大桥的护拦一半的结实。
穿山甲干笑道:“好徒儿,你可是看出我是什么了?没有关系,我是从不害人的,我是个好妖怪啊。其实我要你帮的事很简单,只要你每天都带着我就行了。这世上,只有你能给我带来安全,你是一个非常富有安全感的男人。”
由于多年未曾听到有人如此拍过自己的马屁,大少放松了警惕,很受用地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话虽如此,但十个赵大少也经不起你轻轻一掌啊!”
穿山甲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个嘛,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做妖怪的就怕千年一次的天劫,我道行不够,只怕躲不过,十有八九会遭天雷轰顶而死。我看徒儿相貌堂堂,天纵奇才,势必能助我逃脱此劫。对你而言,小事一桩啦!”原来他早就发现大少不是常人,虽说没有什么道行,但根骨奇好,说不定能助自己一臂之力。有个希望总比回到那个不是人呆的地方好啊!
”天劫?今天早上那个老和尚也说过。没有你说的这样厉害吧?”
“你没见过,真是可怕之至啊!我上次亲眼见到几个修行多年的老前辈活生生地被天雷击中,烧了三天三夜才死。我本来也在劫难逃,只因有功于大王,所以他施法让我挺了过来,然后就一直躲在地底下躲了五千年。五千年啦,我的兄弟!你想想,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永远是不见天日的黑暗,永远是冻澈心骨的寒冷,永远是。。。。。。”
大少捂住耳朵,叫道:“拜托了!他妈的象个女人一样,我受不了啦!”见穿山甲情绪稳定下来,他恶狠狠地说道:“我尽力保护你就是,但你不能再叫我徒儿,也别再叫我兄弟。我不是你徒儿,更不是你兄弟。以后你就做我跟班,但你不可伤人,每月还必须支付我五千块的保护费,还要负责洗衣做饭扫地,还要。。。。。。”
话音未落,屋子里有人轰然倒地,似是昏倒了。
第一部 悲怆问天 第三节 血光之灾
第一部第三节血光之灾
万琴坐在包厢里等了半个小时,但大少还是迟迟不到,这让她有点出离愤怒了。这男人真酷!让他白赚了不少钱,请他吃饭还要摆这么大的架子,得好好修理修理他!不过,转头看到女儿小云那张热切的小脸,她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还不是能让女儿也见见那个和她父亲有点神似的赵大少吗?她强忍着烦乱,耐着性子等待大少的到来。
直到服务生把酒菜都送上来之后,大少才推门走进,后面还跟着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白发老人。
一看到大少,小云登时两眼放光,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她实在不能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与她爸爸如此神似,虽说相貌不同,但气质上却有很多的共同点。她拼命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很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大少赔笑道:“下班有点迟,不好意思。我来介绍一下,这老家伙是我新收的跟班,你们叫他赵旺财就行。”他路上就想好了给穿山甲取个名字,此时也不管穿山甲脸色有多少难看,自作主张地给万琴母女介绍起来。
“老爷爷,你真是他跟班吗?”
大少闻言抱起小云,说道:“小云,你奇怪吗?做我跟班可没委曲了这老不死的。”正想逗她说些笑话,却突然呆住了。
小女孩天真可爱,清丽动人,但大少一眼便看到她小小的头顶处竟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血光,使得那原本可爱的孩子多了一份诡异之气。那血光本是大凶之兆,如不及时解救,这可爱的小女孩便是死期不远了。老天,怎会如此?
他生来就有一双天眼,这等凶兆自然一看就知,在老家已经好几次验证过了。穿山甲脸色也凝重起来,他功力不浅,这等小事也还看得出来的。
小云见两人突然脸色大变,心里害怕,颤声问道:“叔叔,你们怎么啦,不舒服吗?”
大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道:“小云,你妈妈今天还跟我说起你,说你又聪明又听话,是个好孩子。”
“当然,如果小云不听话,妈妈会难过的。叔叔啊,你还真有点象我爸爸。”
大少恍然大悟,原来这万琴是把自己当成了老公的替身了,难怪生意谈得那么顺利,连回扣都不用给。她老公呢?他想问,但不知怎样出口。第一次吃饭,还是小心点为妙,以后还要靠着她做点生意。衣食父母怎可得罪?
万琴知他心意,毫不避讳地说道:“我先生去世已有一年多了。”说着默默地倒了杯红酒一口饮尽。
大少见状,连忙把话题转开,天南地北的胡吹起来,说得万琴终于有了笑意。天哪,天下哪有如此幽默风趣的人?真看不出这个长发披肩的威猛男人竟有这等口才。
穿山甲见大少说得累了,也开始配合着给小云讲些老故事。既然已经堕落到了做人家的跟班,总得尽职尽责才好。只是他心里如何能平?想起往日被人们当神仙一样捧着的无限风光,他心里颇有点虎落平阳的感觉。
他讲的故事都已经老掉牙了,什么盘古开天辟地,精卫填海,女娲造人,说得活灵活现。小云很少听说过,于是缠着他不停地讲,直说得他口干舌燥,可乐喝了三大杯。但看到大少正看着万琴怔怔出神,似是沉迷女色不可自拔,没办法地再次施展不烂之舌,说起了黄帝与刑天的故事。幸亏他的年岁已经足够大了,一时半刻还不至于江郞才尽。
其实大少心事很重,他一直在想怎样帮助小云度过眼前的危机。虽说是有求于万琴,但想解小云之危却是出于他的侠义之心,见死不救绝不是他赵大少的本色。
怎么说才能让万琴相信呢?万一被她想象成江湖骗子可就断了自己的财路,那可是吃力不讨好了。
他看了看穿山甲,突然有了个主意。既然穿山甲能看出来,天机大师必定也能看出来,何不把她们母女带到天机寺拜访他?天机大师名满天下,自然有足够的说服力。他打定了主意,笑道:“万总,我听说此地有个天机寺,天机寺内有个天机大师,他未卜先知,能预知未来之事。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不等万琴回答,小云娇笑道:“叔叔,天机大师我们都认识的,不过也有很久没去看他了。妈妈,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好不好?”
万琴点点头,说道:“天机大师与我父亲是至交,所以我们常有来往。前年他说我先生有难,没想到去年真的出了车祸。去年他又说小云今年有难,但会遇到贵人,不会有性命之忧。现在我都害怕那老和尚了,生怕他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好吧,明天去看看他,问问小云的事。大少,你能请假吗?”看到大少点头应承,她顿时松了口气。
三人都没注意到,那个道貌岸然的白发老人神情颇不自然。他自然不想被天机看到,要是被那老秃驴看到,他又只能再次跳进钱塘江了。一想起冰凉的钱塘江水,他浑身就直打冷颤。
第二天一早,万琴便开车来接大少,昨晚就是她送大少他们回来的。
大少住的屋子不大,处在正在拆迁阶段的区域内。房租不贵,交通却是不太方便。不过他还是很满意,因为屋子前面有个小庭院,可以让他活动一下筯骨。
她下了车,看到昨晚那个气度雍容的白发老者正在晾晒衣物,那些衣物一看便知是大少的。她有点反感,这赵大少怎么回事,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吗?难道这个气度不凡的老人真是赵大少的跟班?
她赶紧上去帮忙,说道:“老爷爷,您和大少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好象不太知道尊敬老人呢,您得好好教育他才对。”
穿山甲苦笑:“算了吧,我命苦,你别在意。”说完转身去给大少买早餐。
大少还在睡觉,但突然感到耳朵剧疼,刚睁开眼就看到万琴那张美艳的脸。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心中狂跳起来。早上初醒是每个男人最为脆弱之时,坚强如大少者一样不能挡住如此丽色。
万琴奋力抽开手,低声说道:“起来啊,小云都等得急了。”
吃过穿山甲买回的早餐,大少满意地擦擦嘴,对穿山甲说道:“老家伙,你好好地呆在家里,我今天可要晚点回来。”
穿山甲紧张地说道:“不管怎样,大后天午时你一定要回,要不我可完蛋了。”
“看到你曾是我师父份上,哈哈,我答应你便是。走啦!”原来是大少师父,但哪有徒弟对师父如此猖狂的?连小云都看不过去了,开始强烈抗议,大少只当没听见。
万琴轻车熟路,所以两个小时后就到了。大少抱起小云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忽然听到几声钟声,清越悠扬,在群山之中悠悠回响。他左右四顾,发现不远处山腰上有一个黑色的屋檐伸出,想必就是天机寺吧。
寺庙在一座小山腰间,背后是一处青色的石崖。石崖之下,是一大片的竹林,虽是早春,依然苍翠动人。寺庙的左侧高高地挂着一道瀑布,远远望去,直如一条白色的发带,在春风中摇曳。
大少深深地吸了口气,去除心中杂念,然后走到庙前。他父母自小信佛,所以深受薰陶,每到庙里都要虔诚礼拜,但他向来不喜欢和尚。因为在他印象里,和尚大都是骗吃骗喝之流。
那庙门上高挂一匾,上书”天机寺”三字,古色古香,也不知挂了多少年月,看来此庙历史已经非常悠久长远了。
时候尚早,大殿里很冷清,只有一对中年夫妻跪在大佛前喃喃低语,似在求佛赐子。后殿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老和尚在专注地敲着木鱼,神情平淡自然,身上仿佛有宝气流动。不是天机又是谁?
大少满意地舒了口气,感觉真地不错。风景很好,老和尚今天也特别可爱,全然没有昨日的神秘莫测之态。小云叫了声爷爷,扑到天机怀里。天机慈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招呼大少与万琴跟他到禅房里去。
天机示意三人坐下,和万琴寒暄了几句后,微笑着注视大少说道:”原来你和我故友之女认识,倒也是天意。”
大少笑道:“大师,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云近日定有大难,想必大师也能看出。我们今日前来就是请大师指点,如何才能救得小云的性命。”
老和尚捊须微笑:“赵施主定能化戾气为祥和,何须老衲多虑?此事全然应在你身上,天意如此。”
“大师,您是说大少就是小云要碰到的那个贵人?只有他能救得了小云吗?”万琴急道,毕竟女儿与她血肉相连,这份关切之心自是急切。
天机大师笑了笑,拿过笔墨纸张,写了两行字:“身处绝境浑不知,得解还须有缘人。”写完递给心急如焚的母亲,袍袖一挥,手指大少,拖着破僧鞋长笑而去。万琴知道他的个性,也不再细问,三人一起出了禅房。
下山的路上,小云很开心,在山路上又唱又跳,万琴喝止不住,也只好由她去。刚到山脚下,一阵读书声传来,读的正是文天祥的《酹江月》:“睨柱吞嬴,回旗走懿,千古冲冠发……”
大少自幼随外祖父习字,经常以文天祥的诗词临摹,故对他的《酹江月》记忆深刻,听到这读书之声虽是女声,却气宇轩昂,竟隐隐有文天祥作此词时的胸襟和抱负,心中不由暗暗赞赏。
山脚拐弯处,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子坐在路旁的石椅上,正在摇头晃脑地捧书诵读,而天机大师正在一旁草地上盘膝而坐。大少有点奇怪,正待问话,天机却先开口笑道:“她是我的孙女李小丽,自幼在此长大。听说山里来了贵客,她定要前来看看,打扰诸位了。”
李小丽面貌清秀,虽不及万琴美貌,却因长期生活在山林之中,集山水灵气,竟是清丽脱俗之极,相形之下,万琴也不禁心生妒意。
李小丽一双秀眼定定地盯在大少身上,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相貌虽是不俗,但威势并不如何出众,隐隐还有一丝落魄之色,哪能值得爷爷如此称道?只是那一双眼睛偶尔有一丝神采掠过,熟悉得让她心惊。肯定在哪里见过这种眼神!然而她可以断定自己这一辈子也从没见过眼前这个长发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时心乱如麻。
大少一见她神色犹疑不定,心中不快,登时傲气大发,也不和她说话,拉起小云的手,直往来路走去。万琴和李小丽闲谈了几句后,也跟在后面,神色间显得大为轻松。她这一段时间总是心神不定,现在遇上了大少,心似乎定了下来。跟着感觉走一程吧,她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所发出的不可轻侮的男儿气息和狂傲之气。大凡狂傲的人大都不会是无耻之徒,而且大都会是有一点真本事,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天机见大少一行走远,摇头说道:“危难将至,他还是一窃未开,我徒奈何?”说完闭目苦思良久,只觉心中悲凉无比,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啸声中积愤难抑,让人不胜愁苦。
远处的大少听到啸声,心中一动,但闻那啸声中不满之意甚浓,大增了他的怒意,于是暗骂一声老秃驴,立即昂首发出一声怒啸。啸声直如海啸山鸣一般,群山呼应,良久不绝!
老和尚闻声大喜,昔年壮志凌云斩妖除魔的往事历历在目,心气大起,胸中郁闷之意尽去,不吐不快,也是长啸相和。两种啸声交织在一起,当真风起云涌,惊得鹰飞兔走。
远远地有一个身背猎枪的大汉走出,指着大少怒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大清早地在山里鬼叫,害得老子连一根鸟毛也找不到!”
大少正想发作,万琴连忙拉住说道:“算了,何必跟这些山里人一般见识?我们早点回去,我请你喝咖啡。”
那汉子一听更不依了,吼道:“山里人就不是人?你瞧不起我们山里人,我们还瞧不起你们城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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