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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传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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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
如果要在这世界上找出十个最懂得生活的人,东城老杜绝对能算上一个。
他从不舍得委曲了自己。开最好的车,住最漂亮的房子,有着最漂亮的女人,还有一大群身手最厉害的保镖。他平时有很多好习惯,不和陌生人打交道,不喝醉酒,不要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甚至只抽一个牌子的雪茄。正因为他有这些好习惯,所以他才能好好地活得到今天。想杀他的人不少,但每每都是血本无归,只因他严谨得从不给任何人机会。
但他也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每逢农历八月半,他总要单独到城西的公墓呆上一天,几十年来风雨无阻,而且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所有的保镖和亲信都得远远避开。
今天他象往年一样,独自一人来到公墓的一处坟墓前,焚香祭拜。点好三炷香,他便靠在墓碑上喃喃低语,神情快乐而又满足。这里埋葬着他那去世已有二十年的结发妻子,虽说他一生阅女无数,但总无法对妻子忘怀。
远远地有一个手提酒瓶的醉鬼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束白花。他看了一眼,只是那长发男人的脸被头发挡住,脸面看不太清切。但他还是有点奇怪,因为这人很象八年前他的一个忘年之交。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注视那个酒鬼。他那个朋友早在八年之前便失去了踪影,今天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相见?
但那酒鬼竟直向他而来,然后而在他身旁的坟前坐下,慢慢地往坟头上插花。就在那酒鬼插完最后一朵花时,他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杀气迎面扑来。
他霍然起身,但为时已晚。一柄短刀带着尖啸声已经飞向他的咽喉!刀势之快,让他全然没有了逃避的念头,只得闭目等死。他已经很多次在爱妻的坟前遭受刺杀,但从未有过如此的危险,每每都有贵人相助幸运得脱。但这次远近空无一人,还有谁能救得了他?
但良久之后他感觉到咽喉处并无异样,阳光照射着依然温暖如旧。身前有一个黑影正在与空中的一把兰光闪烁的短刀拼搏,丝毫不落下风。
又是那个救过他数次的神秘黑衣人!他心中大定,于是去细看那个酒鬼。
酒鬼此时一点都没有了醉意,正在死死地盯着他,满脸都是刻骨的仇恨。
老杜猛然大叫一声:“大少兄弟,是你吗?”说着张开双手,直扑上前。但迎击他的是一只强悍的拳头,让他不得不收住脚步。
他无奈地苦笑,突然大喝一声,双手如网,竟将那拳头牢牢地困住。正当对方的拳头在网中拼命挣扎之时,他伸手在对手脑门上重重地拍了一掌。他是洛城最为知名的散打高手,大少在神智未复之前哪是他的三合之敌?
第一部 悲怆问天 第五十节 真相大白
龙帮的议事厅里,数十人大气也不敢出。杜老大在抽雪茄的时候就是他心里不舒坦的时候,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大可不必。
老杜终于放下手中的雪茄,问道:“你们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老六站起身道:“八年前我与大少相交不浅,深知他并非善恶不分之辈,这次他暗杀帮主一定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我看那个厉大福嫌疑最大。”
老杜点头表示同意:“当年与大少狂醉一场,至今还让我怀念不已。那日便是他护送我回家的,如他若要杀我,举手之劳,又何必等到今天?”
“人总会变的。八年不见,谁知他又变成了什么样子?”负责处理这类暗杀件的张雷已忍耐不住。他想不通为什么帮主对仇敌竟是如此的妇人之仁,以他之见不如立即乱刀砍死,除了后患才是真。
“长耳,你的眼线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老杜并不理张雷,转头问负责探听消息的长耳。
长耳早就胸有成竹,只是他向来慎重,所以一直等老杜问起时才起身说道:“青帮老大厉大福家中近日来了一个陌生人,听说是他的亲兄弟。让我奇怪的是,厉大福唯一的亲兄弟五年前已死在老八的手下,这时又从哪里冒出个亲兄弟?而且我的手下明白地告诉我,那人也是长发披肩,相貌不俗,只是好象得了失忆症一般,想必是赵大少无疑了。”
众人听了,心中立时豁然开朗。张雷一拍桌子怒吼道:“老大,我今天就带人端了厉大福的巢穴!”
“不要急在一时,此事由大少兄弟来决定。厉大福就是当年累及他女友惨死的主谋,我看还是由他来主持此事为好。”他向来欣赏大少,有意借此把大少拉进龙帮。自己年过半百,膝下无子,这帮主之位也得物色一个合适人选了,免得手下明争暗斗,乱了规矩。他掌管龙帮数十年,逐渐使得一个黑帮走上了正道,在洛城正当的产业多得自己也记不起来,实在太需要一个能干又能服众的后继之人了。而赵大少文才武功无不是杰出之士,胸襟也宽阔容人,实在是最合适的人选。
“小六子,你留下,我有话问你。”老杜等众人发表了见解之后说道,于是众人立即散去了。
两人商量了几分钟,然后老六出门而去。他要去请一个与大少相关的人前来,这人是洛城的知名人物,身负奇术,定能治好大少的怪病。
大少很快就醒了,毕竟老杜并没有下重手。他摸了摸腰间的破月刀,硬硬的还在,心中顿时安定了些。正想起床间,门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壮汉满脸微笑地走了进来,正是东城老杜。
他在三天前看了大哥给他的资料才认识老杜,此刻见了仇人,双眼血红,立即从床上翻身而起,手中破月刀直刺向老杜喉间。
老杜大急,叫道:“兄弟,先听我说!”正想避间,只觉喉间一疼,一阵寒意顿时涌上心头,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屋内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一掌击退大少后转身抱起老杜,看他并无性命忧,忙帮他止了血,低声说道:“此人留着必是个祸端,杀是不杀?”
“不杀。”老杜大笑,脖颈间鲜血飞溅。
“你算什么东西?我用得着你来说杀是不杀?”大少狂啸一声,手中光芒暴长,一刀斜砍,直取杜老大的脖颈。
黑衣人冷冷地起身,袍袖一拂,兰色的光芒便如碰到强大的屏障,再也不能进得一步。“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十秒钟之内还不在我面前消失,我就要取了你的性命。”黑衣人说话的声音不带有一丝人类的情感,仿佛大少在他眼里和一只蚂蚁并无分别。是的,以他之能,常人在他看来和蚂蚁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你去死吧!”大少怒喝一声,尤如晴天霹雳,让黑衣人愣了一愣。就在此时,大少已连人带刀扑进他怀里。这一段时间里他失去了记忆,但内心深处的狂暴并未稍减,此刻见黑衣人如此轻视自己,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让他的力量和速度大增。
黑衣人惨笑一声:“你杀不死我的。”说完一掌击在大少的胸膛。
大少只觉胸膛一阵剧疼,猛地跌坐在地上,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慢慢流出。黑衣人这一掌虽未出全力,但也是他所不能承受得起的。
黑衣人缓缓站起,胸膛处只有衣服破碎,连刀伤也未曾留下。大少登时忘了胸膛的剧疼,呆呆地看着黑衣人说道:“你不是人!”这一刀明明已经深至没柄,是人如何能不死?
“本想留你一命,但你自找死路,休是怪我!”黑衣人一声长叹,手掌尽化为手茸茸的兽爪,慢慢逼向前去。
老杜大叫道:“老八,不要伤他!”
黑衣人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杜老大。好,我再听你一次。”
“你是妖怪,我就怕了你吗?”哈哈狂笑,大少长身而起。虽说他功力全失,但傲气未改,听得老杜之言,心中傲气一发,登时便要挥刀杀敌。
黑衣人眼里现出一丝敬佩之色,说道:“破月刀在你手里,确是没有辱没它。但以你现在之能,还远非我的敌手,还是坐下好好听杜老大说话吧。”
“拿命来!”大少已经战意狂涨,手中的刀带起万道兰光。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使出这一招,只觉得刀随意动,不知不觉中使出来了这般精妙的刀法。
黑衣人措手不及,身体已被斩成数段。但大少才收了刀,那残破的身体又迅速复原,然后化成一股烟雾消失不见。大少也不理他,一把抓起杜老大,怒喝道:“你为何要害我茹花的性命?”
老杜苦笑道:“哪有此事?你误听人言,误会了老哥哥了。”
“放屁!我大哥岂会骗我?”大少一刀便插透老杜的肩,重重地钉在八仙桌上,他不想让仇人死得太干脆。
老杜喘了一口气,怒道:“你是家里的独子,哪里来的大哥!你认贼为兄也罢,还认错了生身的爹娘,岂不丢人!”他见大少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心中怒火大起,在生死关头竟是破口大骂!
大少冷笑一声,缓缓拔出破月刀,就要往老杜喉头刺下。
“慢!”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房门慢慢地开了,一个相貌清雅的老者走了进来。
大少眼中一亮,心中突然有了一股亲近之意,只觉得这老者是自己极为亲近的人一般。他是谁?大少又觉得脑子里糊涂一片,手也不由放松了老杜。
老者微笑道:“大少,你的名字也是我取的,不记得了?好,你先收起刀,看着我的眼睛。”他的言语恬淡平和,让大少狂乱的心逐渐安静下来,竟依言将刀收起。
那双眼睛犹如春水般清澈,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又似有无限生机。慢慢地,大少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了自己童年时光的天真烂漫,少年时期的年少轻狂。他看到了生命中的幸福和快乐,也看到了他最不能接受的残酷现实。原来如此!他大叫一声,登时坐倒在地。
这老者虽然是洛城知名的神算,确有常人不及之能,但也不能将大少的失忆症轻松治好。只是大少本经江海流治疗过,多少恢复了一点记忆,又在洛城遭受了不少的刺激,所以竟在这洛城神算的回天眼功之中恢复了记忆。
当大少站起身来后,才发现身边已空无一人,太阳也已西斜了。他苦笑了一声,然后走出内间。一切都已经过去,要面对的又何需躲避?他已经不再惧怕任何痛苦。
大厅里,一个壮实的汉子正背对着他在独饮,颈项之间缠着一块带血的纱布,举手投足之间无不萧瑟寂寞。他下首放着一只倒满了酒的海碗,摆了一双象牙筷。
大少看到那背影,心里升起一阵温暧,大笑道:“老哥哥,喝酒也不叫我一声?”
老杜霍然回头,击桌叫道:“好兄弟,我等你等得好苦!此番不杀我了吧?”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什么时候我要杀你了?”大少神智一清,脸皮立时就厚了起来,端起海碗敬老杜道:“老哥哥,今天只和你喝一碗,改天再来尽兴。”说完一饮而尽,摔碗于地,狂笑而去。远远地有龙帮的帮众看了,无不目瞪口呆,敢在他们老大面前摔碗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但老杜只是一饮而尽,微笑着看着那人龙行虎步而去。
大少坚决拒绝了老六他们的护送,独自打的往家中行去。要是被老父亲看到自己与黑社会的人有牵连,只怕立时就要翻脸。老父亲平生最恨黑社会,嫉恶如仇,平常老是拿拿孟子的名言教导儿子:“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每逢说到此处,老父亲横眉立目,真如眼前真有千万不义之师,他孤身一人也要冲杀上去一般,而母亲总是在旁崇拜地看着他,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心中充满了平和,又有一丝不安,因为他不知老父亲这次见面又要怎样教导自己。按照惯例,父亲定要在爷俩坐在桌上等上菜时教训他一顿,从无幸免。
他老家就在洛城郊区的一片小山坡前,小车飞驰,很快就已望见自家的老屋了。屋子已经很老,据说是做石匠的爷爷为唯一的儿子娶新娘而亲自一砖一瓦地垒起来的。所以多少年过去了,父母亲也不愿重修旧屋,更不愿搬进大少给他们买的房子里去。两个人就住在老屋里,看着自己爱情的见证,也在体验着当年自己老父的心情。更让他们满意的是,这里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成长之地,所以儿子长期在外,他们也觉得他从未离去,因为这老屋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院子里有几只小鸡在地上啄食,还有一条小狗在懒洋洋地晒太阳,屋子里隐隐传来父亲威严的读书声,而母亲,应该戴着老花镜坐在父亲身旁做着针线活吧。
当大少进入院子时,那只小狗叫了起来,它可不认识这间老屋的少主人。听到狗吠声,母亲手里拿着老花镜跑了出来,定神一看,只见一个魂牵梦系的身影正向自己走来,然后她又清楚地听到熟悉的呼唤声。原来真是儿子回来了,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啊,你也知道回家了?”说着跌跌撞撞地迎上前去,把儿子抱在怀里。
母子俩放开后,大少才发现老父亲满脸笑意地站在门口,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严肃模样。
当一家三口吃晚饭时,老父亲一反常态地说道:“今天我们不上思想教育课,只是喝酒。来,我先给你满上!”
大少感动得眼泪也要出来了,举杯笑道:“老爸,先干了这杯!”他见免了让他难受之极的教育课,心中实在是轻松无比。
陪父母说话说到一点多,然后两位老人便催促儿子上床睡觉。睡在床上,大少便想好了明天如何向父母辞行,因为他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此刻见了父母,心愿已了,该是替茹花报仇的时候了。他睁着眼睛,整夜未眠。
就是大少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之时,龙帮总部上下却都是一片死气,低沉的哀乐声缓缓地在院子里回荡。消息灵通的人士立刻知道了一件震惊洛城的大事,龙帮的龙头大哥杜震东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杀手杀死!
老杜在洛城拥上亿资产的正当产业,同时也是洛城最大的纳税大户,更是最大黑帮的龙头大哥,影响力之大可想而知,不到一个小时,他的死讯当晚便在洛城传了开来。
第一部 悲怆问天 第五十一节 快意恩仇
厉大福自从大少走后就一直等着东城老杜的消息。凭着那赵大少的飞刀绝艺,哪有不马到成功之理?他一想起这个绝妙的安排不由心中偷乐。为了这个计划,他特意改名换姓过了好几天,还专门请了两个临时演员扮演自己的父母,实在是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一直到傍晚时分,他在龙帮里安插的手下终于向汇报了他最想要听到的消息。真是大快人心!自此洛城还有哪个帮派敢抢青帮的地盘?他想着日后财源滚滚,于是开始得意地构想往后的美妙计划。东城的地盘那是要全部接手过来的,至于老杜的正当产业,想弄到手只怕有点难度,但这难不住心智过人的厉某人。还有老杜那几个小妞,风骚得让他心仪了许久,那也是万万不能错过的。他心里计较停当,然后安排手下准备明天晚上先把龙帮那些见不得光的产业接手过来。
却不知这一切都在大少和老六的算计之中。老杜多年前就没有心思理会这些江湖帮派之争,但大少和老六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他无可奈何地只能配合一下,委屈地先让自己“死”一回。他这一“死”,除了几个亲信,连帮中的兄弟们都瞒过了。
第二天傍晚六点,厉大福的大队人马就倾巢而出,直扑东城老杜的地盘。龙帮的老大身死,帮里肯定是忙个不停,还有谁能主持大局?哈哈,争斗十来年,总算今天有了结果了。厉大福一边打电话主持战事,一边极力邀请一个重要人物前来相会。所有的一切,还得那人的积极参与,否则肯定会前功尽弃。
局势的发展果然全在他意料之中,他的人马并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东城的地盘牢牢地掌握了,只有龙帮的总部尚未在控制之中。那里是他特意留给自己的,他要亲自前去杜老大的灵前,祭奠死在龙帮手中的小弟的英灵!想起唯一的小弟,他的情绪又坏了,恨不得把杜老大再杀一回。
且说大少一早便告辞了父母,背着少年时常用的吉它来到了东城的公墓。沿着碎石铺就的小路,他不假思索地走到一个墓地前站定。尽管送她来这里以后,他就远走它乡,再也没来回来看过,但却从未忘怀。此刻,他似乎又清晰地听到了从地底里传来深情地呼唤。
墓地很整洁,不象附近的墓地那样荒草从生,而且墓碑前还有纸灰的痕迹,看得出最近还有人前来祭奠过地下长眠的人。也许是老六吧,他是茹花的堂哥,肯定会前来拜祭。
大少在墓碑前跪下,抱住墓碑低声说道:“茹花,我回来看你来了。你若在天有灵,定要护我杀了那恶贼!”说完抱起吉它,轻声弹唱。当年他们就是这样相知相恋,在临别的这一刻,他只想再给她唱几首老歌。
墓地上很少有人来,如果有人来了,听到大少悲凉的歌声,也不忍长听下去。原来不知不觉他的曲调全已变成萧凉之音而不自知,哪有半分当年与佳人相会的洋洋气象。假如佳人地下有知,肯定也要伤心落泪了。
七点整,厉大福已经同一个神秘人物商量完毕,正准备出门前往龙帮总部,手下来报说赵大少已经到了别墅外。听到大少回来,他心中更是得意,立即通知手下按计划行事。
两个保镖迎往大少,笑道:“二哥回来了?老大在那幢三楼里等你,正准备为你好好庆祝一番呢!”
大少好象没有看见他们眼中掠过的冷酷神色,一言不发地向后院走去,那两个保镖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穿过大厅,他已经能感受到了里间传来的深沉杀气。自从他恢复记忆后,以前的敏锐的感觉又回来了。
内间的门开着,只有厉大福五个手下在。大少冷冷地说道:“叫厉大福见我。” 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自ωωω;ūdtxt;Còm
“你到阎王老子那里先报道再说吧!”身后的保镖大笑着,然后迅速掏出腰间的手枪。但笑声未落,突然间从中断绝!一道兰光在他喉间闪过,立时又回到大少手中。大少头也不回,一脚把死鬼的手枪远远地踢开,沉声喝道:“我只杀厉大福,你们不要送死。”
死者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敛,但死鱼般地眼睛里却充满了恐惧和怀疑,他做梦也想不以大少的飞刀竟然比传说中的还要霸道,竟然一刀就要了自己的命。他的六个同伴看了看死者,手足发抖,动不动手?互相对望一眼之后,一个黑脸汉子强笑道:“二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就放过我们吧。大哥正在会客,我们这就带你过去。”他是从特种部队里退役回来的,心里素质远比同伴要好得多。
大少冷冷地转过身去,跟在先前那人的身后。还没走出里间,他就感觉到身后杀气直冲后背!他大喝一声,突然纵身平飞出房间。在倒卧在地之前,他的刀终于再次出手!
破月刀通灵,虽说主人功力未复,但灵气仍在,在空中厉啸一声,闪电般地掠过里间几个人的咽喉。然后,几声沉闷的枪声同时响起。想必这些人平时训练有素,死了之后竟能扣动手中扳机,真是难为他们了。
侥幸活命的那人拼命地往外逃窜,直往厉大福的会客室跑去。只是两腿发抖,又如何能快?好在大少并不想杀他,只是慢慢地跟着他,有一个带路的总比自己找过去方便得多。
厉大福在会客室听到几声枪声,但不见手下打电话,心中正自奇怪。他的一个手下狼狈地跑进门来,慌慌张张地叫道:“大哥,快跑,那个赵大少杀来了!”
厉大福怒道:“这么多人竟杀不了一个赵大少!你还有脸活着见我?”说着一枪就打爆了那个倒霉鬼的头,然后对客人笑道:“郑大哥,你从后门走吧,改天再和你细谈。”那客人听了,从容地戴上墨镜闪身从后门离开。厉大福冷静下来,立即吩咐手下按他的话行动。他本是一代枭雄,此刻临危不乱,让一众手下佩服不已,于是分头领命而去。
灯光暗淡,但足可视物。远远地看去,厉大福正在慢慢地喝茶,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少毫不在意,直向会客室走去,竟是丝毫未把对手放在眼里。虽说他的功力未复,心志却已坚定如以往,感觉也是灵敏无比,方圆数十丈还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和耳朵?
会客室在一楼,屋前屋后都是修剪得非常整齐的灌木,正对着门是两棵高大的古树,足要六七人才能合抱。一切都安静,却透露着浓重的杀机。就在厉大福看到大少走进最佳的射杀距离时,心中一喜,正准备叫手下开枪,此时大少的手却忽然动了,一道兰光穿透了房前左侧古树的庞大树干!就在厉大福惊愕间,一声惨叫响起,立时划破了死一般地沉寂。
那道兰光在空中转了个弯,又射向灌木从后,于是又多了两个短命鬼。厉大福拿出把机枪冲了出来,大叫道:“兄弟们,出来杀了他!”他自知偷袭不能成功,干脆当机立断,实施正面突击。
十来条身影从暗处闪出,开始发狂地向大少扫射,把他压在一处假山后不能抬头。但他不急,慢慢地估算着敌人的精确位置。破月刀已经能让他心意控制,还怕对付不了这几个亡命之徒?除了远处的厉大福,还有十二个人。但他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总觉得还有一个人正躲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然而,不等他计算出那人的位置,脚步声和枪声已经越来越近,时间不容许他再等下去!
他大喝一声,从假山后跃起,手中的破月刀再次发出。只见破月刀在空中变幻了几十道美妙的弧线,只片刻功夫,便将十二个人一举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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