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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传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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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照天早就想得明白了,此刻简直是算无遗策,随意道来,就让艾丹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
“好,我先送县长回家,然后回局里安排春节加班的事。”艾丹指着远处的小车说道。秦照天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然后跑到附近的超市去买了一箱剑南春。手下那些家伙个个生猛,这酒喝起来哪里会够?
刚走出超市,正准备叫车,一辆车就停在他的身旁,然后后座门无声地打开了。他正自奇怪,突然感觉腰间有一硬物抵着,隐隐作疼。一个沙哑的声音低声喝道:“快点上车!不然我就一刀捅死你!”
秦照天刚想回头,却感觉抵在腰间的刀突地用力,险些刺入了皮肉,没奈何只能上了车。刚上车,他就被蒙上了黑布,之后他就感觉到车在大街上来来回回地兜圈子。足足有一个小时左右,车才停了下来。
一个声音威严的喝道:“你这狗官!生得细皮嫩肉的,只怕也贪了不少民脂民膏吧?兄弟们,先把他绑起来,越紧越好!”原来他们见到秦照天独自从市府里出来,气度不凡,定是高官,所以早就盯上了他。只是他们并不认识穿便装的公安局长艾丹,所以很快就下了手。
秦照天也不说话,任由他们绑紧。片刻功夫,他就准确地判断出屋子里及附近共有二十一人,这倒是一个不小的犯罪团伙了。
匪首见他从容自若,不禁问道:“你胆子不小啊?不怕我们撕票吗?我们可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啊!”
秦照天轻笑道:“你如果想要赚钱,又想活命,自然要对我客气些。还不把蒙眼布拿下?这样岂是待客之道?”他不屑于和这帮无知匪徒计较,但被绑着总是难过的。
那匪首默想一会,然后问道:“如果让你见到我们的相貌,我们拿到赋金就会撕票的,你就不怕吗?”
众匪徒齐声喝道:“你还不老实点,真地想死吗?”随之而来的便是齐唰唰的刀器击地之声。
秦照天听他们如此说话,知道他们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于是笑道:“各位兄弟,想必是没钱回家过年吧?这好说啊,我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手里几块闲钱总是有的,就当我送给大家过年吧。”
一个老者的声音说道:“早知这当官的这么有气度,我们只要向他开口借就行了,又何必绑架他呢?”众人哄堂大笑,气氛倒是平和了不少。
匪首大笑道:“说真话,我们也不想杀人,只想求财而已。你既然如此说了,想必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兄弟们,给他松绑,下了蒙眼布!”
屋外忽然有一人冷冷地说道:“不必了,你们都受死吧。”话音未落,一个威猛汉子突然破壁而入,顺手便抓起了两个彪形大汉,高举过头,作势便要往地上重重摔落。原来开天豹久候首脑不到,手机又不通,立即知道不对,于是独自出来查寻。他追随金龙王已有数千年之久,自然能很快感应到首脑的所在。
秦照天突然大声喝道:“不要伤了人命!”
开天豹茫然地放下手中的两个匪徒,低声问道:“这是为何?”他从来不敢多问,但今天见王竟能忍得下如此的欺辱,实在不解。
秦照天笑了笑:“你先给我松绑,我来处理这事。”
待得松绑后,他才细看了众人一眼,问道:“你们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屋子里的人看上去大都象是朴实诚厚之人,哪里象穷凶极恶的绑匪?
那匪首三十岁年纪,虽说慑于开天豹破墙之威,却立刻想起自己手下还有二十来条精壮汉子,哪怕区区两人?当即大喝道:“你们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兄弟们,做了他们!”说着自己拿着把砍刀急扑而上。其它人见了,纷纷拔刀向两人杀了过来。
只听到一声轻笑,一道人影疾闪,然后便是一片刀器纷纷落地之音,间杂着两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原来开天豹心想既然不能杀人立威,只好先把这头脑的双手折了,也好杀杀他们的锐气。
秦照天笑道:“你这小子,大过年的,何必把人家的手给弄成这样子?还不快点给他治好!”开天豹闻言大步向前,咔嚓两声,那人的手腕便恢复原状,但疼痛却是难免的了。
匪首眼见形势不妙,咬着牙忍疼说道:“我们今天认栽就是,如果不把我们送进看守所,你们两位就请回吧。”
秦照天见他断了手臂也不哼上一声,知他是条硬汉,又见众匪徒并无一人舍弃负伤的首脑逃窜,心中对他们的厌憎之情倒也越发淡了,摇头说道:“想必看守所里过年的滋味不太好受吧?怎么,各位想进去吃年夜饭吗?”
匪首听他语气,知道有得商量的余地,立即大声说道:“我们只是想弄点钱过年,并没有想过要伤先生性命。只要先生高抬贵手,以后就是我们的朋友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自ωωω;ūdtxt;Còm,就算是为你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
开天豹怒喝道:“呸!好不要脸!我们先生会做你们的朋友吗?”
匪首勃然大怒:“不做朋友就拉倒!谁稀罕了?大了不进监狱,老子怕个鸟!”
秦照天制止了暴怒的开天豹,思量了一会,问道:“这几天街头的飞车抢劫案,是你们做的么?”
“不是。我们只对那些有钱人和当官的下手,一般的居民我们是不会动他们的。”一个年轻女子大步走进,理直气壮地说道。
“如此说来,你们还挺有道理的了?”秦照天不由大笑起来,他实在想不到有人做了坏事还能这样理直气壮,这女子看来不是简单人物。
那女子双手叉腰,昂首问道:“我们之中自然有不少游手好闲的人,但大多数却是被生活所逼,没奈何才走上这条路的。我和我丈夫,前年在建筑工地做了一年的工,年底里那包工头自己收完钱一拍屁股走路了,害得我们回家的路费也没有。我们不想办法难道等死不成?”她说到这里,竟悠闲地喝了一口水,然后接着往下说道:“你再看看,那些贪官污吏,他们为什么过得那么好?一点点工资,动不动就上高级酒店,还要在暗地里包养几个漂亮的小姐,听说还要求要有高学历的女学生。哈哈,我们就盯着那些人下手,抓住他们的把柄,然后就敲诈勒索,你说我们做得对不对?还有那些昧着良心赚黑钱的人,他们可以拖欠民工的工资,却要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你说我们要了他们的钱该是不该?”
秦照天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但并不是每个有钱人都是那样子,也并不是每个当官的就是贪官污吏,你说是吗?比如我,我以前是东华市市长,现在是齐安的副县长,我就没有贪过一分钱。你信还是不信?”
那女子盯着他看了许久,脸上渐渐露出了崇敬的神色,轻声说道:“我信。你看上去正气凛然,威武不屈,不象是贪官。贪官每次落在我们手里无不胆战心惊,明知我们不会伤害他们也是魂不守舍,因为他们怕自己的脏事被我们说了出去。”说到这里,她突然笑道:“你的外衣虽然名贵,但里面的衬衣领口却已经破旧了,领带上似乎也挂花了一点。哎,我说老公啊,你这笨蛋,要绑架也要绑个有钱的贪官,你怎么把一心为民的东华市市长秦照天绑了来?”秦照天治理东华期间,万般无不欣欣向荣,又是廉洁奉公,所以大名早就流传了开来。众人哪有不知之理?
匪首突然打了自己两个巴掌,突然又停手说道:“老婆,我的手受伤了,所以用不来力气。你来,死劲地打我几巴掌,就当我们夫妻俩向秦市长道歉。”
那女子听了,嫣然笑道:“傻子,秦市长胸怀磊落,哪会与你这种粗莽汉子计较?再说,我力气小,要真打的话你就叫老三打。”
匪首听了,眉开眼笑道:“我就说老婆比我聪明得多,果然不假。来,老三,你力气最大,狠狠地打我几巴掌。其它的人自己打自己,谁留半点力气我就砍了谁的手!”
听着满屋噼噼啪啪的巴掌声,秦照天与开天豹相视苦笑。开天豹低声说道:“王,不如叫他们住手吧?主母可等着您回家吃年夜饭呢!”
秦照天笑道:“我倒忘记了。”说完对着众人喝道:“都给我住手!只要你们帮我做件事,把专门飞车抢劫的匪徒给我抓住几个,今晚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们同不同意?”
“好!只要秦市长一声令下,我们无不拼死向前!”
“只要我们飞虎大哥出马,那几个毛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说的,那还得我们飞虎大嫂出谋划策。大嫂向来是妙手神算,百密无疏!”
“我们的人马加起来都快有二百出头了,办这点小事自然是小菜一碟,请秦市长放一百个心!不,放一千个心!”
众人见威名远扬的秦照天市长命令他们做事,只觉得脸上大有光彩,哪里还有片刻之前的无比狼狈?
飞虎得意洋洋,忍着手臂的剧疼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名片递了过来,笑道:“秦市长,从今天起,我们负责齐安县城的治安。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兔嵬子敢乱来,我们就将他绳之以法!”
“你们就先抓飞车抢劫犯吧,以后我会对你们有个安排。至于以前做的行当,可不能再干了。法律是公正的,你们无权去判决那些人的罪行,但你们可以去检举揭发。你们明白了没有?”还不等众人回答,秦照天把口袋里的钱统统放在了桌上,掉头而出。
回到家中,众人无不高呼大王,然后轮流地跟秦照天拼酒。只有在喝酒的时候,秦照天才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平时他的手下哪敢放肆半分?
喝得迷迷糊糊之间,秦照天突然心中狂跳,默然屈指一算,终于大喜过望,抱起妻子飞天龙叫道:“我们的宝贝女儿终于复活了,我已经感应到了她的存在!哈哈,此生此世,既能造福于民,又能合家团聚,岂不是大快我心!”
开天豹急道:“王,要不要我去接应战神?”他思念龙女心切,此刻已是半点也等不及了。
秦照天摇摇头:“那仙界高手如云,就算我去也得小心从事,你去了反而会坏了战神大事。还是遵从战神吩咐,等他归来再作打算吧。”话虽如此说,但他心里此刻却已是豪气干云,想着很快便要和五千年前肝胆相照的仇敌联手作战的风光,不由已是酩酊大醉。
第二部 痴心破天 第五节 我本嫘祖
春节里,秦照天一刻也没闲着,和本地的企业走得渐渐熟了。好在他素有令名,那些企业领导大都很给面子,很快便有十几家答应下来配合县府的工作。正月十二那天,他在助理小张的陪同下来到了天一神织总部。天一神织是本地最为出名的针织品公司,出产的针织品图纹秀丽精美,虽说价格高昂,却能远销世界各地。不知它要求的员工素质高不高?秦照天一路上心里并没有底。
走进工厂,秦照天就深深地被工人们精湛的针织技艺所倾倒。而且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大多的工序都是手工操作,虽然也有流水线,却只起了个简单的传送作用,这在竞争日益激烈的针织界实不多见。
接待小姐早就等在大厅里多时了,见他们进来,立即款款迎上前说道:“秦县长,久闻大名,我们陈总已经等候多时。请!”
秦照天脸上突然泛起一丝微笑。原来,就在那小姐走近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她身上所带着的淡淡妖气!
老总陈安却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正在低声对着电脑麦克风说着什么,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意。见到本地的父母官进来,他赶紧放下麦克风起身迎客,笑道:“秦市长,我久闻您的大名,素来佩服之至。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秦照天脸上笑意更甚,笑道:“不必客气!我如今只是齐安的副县长,不再是东华的市长啦。这市长两字,以后可不能再提起。”只在这一照面间,他又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妖气,不由得意起来。原来这些子民中也有不少能干之士,眼前这个年轻的老总不就是年轻一代妖族中的姣姣者吗?
陈安志得意满地介绍了公司的大致情况和他自己的营销生产方针后,开始请教秦照天:“秦县长,你对我们公司的经营状况有什么意见吗?”
秦照天初闻之下,大是赞赏,缓缓说道:“我刚才随意参观了一下工厂,觉得你们的产品崇尚自然,无一不带有勃勃生机,让人一眼便能感觉到希望和健康的存在,所以我不能在这方面提出任何建议。只是,贵公司的生产规模也太小了点吧?作为本地最为出名的针织品企业,员工就只有八百来人,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我这几天听说秦县长已经游说了很多工厂,肯定非常成功吧。我本不想立即扩大生产规模,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违背您的指令。只是,我目前也有一件为难之事,想请秦县长大力相助。”陈安说完,看了秦照天的助理小张一眼。
小张挺识趣,和那接待小姐一起退开了。房门一关,陈安怱地跪伏在地,叩首道:“大王,我是云雀王子,当日也曾去东华拜见您老人家,但苦于等级太低,不能如我心愿。不想今天在此相见,实乃三生有幸。”
云雀一族,素好针织和修建,特别是针织之艺,向来天下无双。秦照天见他是云雀王子,喜道:“不必多礼,起来说话。你说眼下有一件为难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陈安不敢起身,颤声说道:“昔年中华始祖黄帝功德无数,其妻嫘祖也因开创了纺织技艺而被世人称为纺织始祖,在纺织界威名赫赫。后来嫘祖因机缘巧合,竟修成了长仙不老之身,功法超群。千年前,我的父亲曾因与她发生冲突,约齐了本族所有功力高深的长者联手与她决斗了一场,使得本族长者伤亡过半,我父亲也伤重不治。那嫘祖重伤临去之际曾扬言,一千年后再来取我族人的性命,而今年便是一千年之期。”
一千年前嫘祖与他父亲本意是相讨针织艺术,开始之时还大为投机,但没想到后来因所见不同,各不相让,竟致死伤了十几条性命。当年他还年幼,亲眼所见那嫘祖的强横法力,千年过后尚是心有余悸。
“你不必慌乱,只要你走了正道,天下人又有谁敢取了你的性命?”秦照天哈哈大笑,扶起了自己的后辈。
“大王,这样我就放心了。只是近日里我常感觉到心惊肉跳,想必那嫘祖已经找到了齐安。不知大王有何良策?”
秦照天不答,盘膝坐下闭目默想良久,突然笑道:“果然有高手到了齐安,但若想在此兴风作乱却是远远不够。小陈,你给我端一盆清水,我要施展水镜之术。”陈安欢喜地去了,有了万妖之王相助,天王老子又有何惧?
不一会功夫,那清水中出现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身影,但就在此时波光开始动荡不休,两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看清楚她的容貌。想必她也发现有人用神识锁定了自己,开始作法相拒。秦照天想不到小小的齐安竟有如此高手,不由见猎心喜,动用了八成功力,双手缓缓在水面拂过,盆中的水波立时静止下来,清晰地现出了一个老婆婆愤怒的面容。
“哈哈,原来是她!你只管安心工作就是,到时我会亲自帮你化解这场仇恨。”秦照天站起身来,拍了拍陈安的肩,大笑着正要出门,却突然听到电脑的扬声器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女声:“骆驼,你忙好了没有?”一听这声音,他登时脸色大变。这明明是他女儿龙女的声音!
陈安见了,满脸愧色地说道:“王,这是我三天前认识的网友,她的网名叫小龙女。”
秦照天点了点头,飘身来到了电脑旁。屏幕上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满脸愠怒地撅着小嘴,手指如梭般地重复发来信息:“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他完全呆住了,眼前的姑娘虽说容貌与龙女大不相同,但生气的神情却毫无二致!这是梦吗?他使劲地擦了擦眼睛。
陈安见他呆立出神,不知何故,以为大王是怪罪自己欺骗女学生,慌忙解释道:“我虽然只认识小龙女三天,却是一见钟情,绝无轻薄之意。”
秦照天拿起话筒,柔声说道:“龙女,是你么?”
“你她妈的是谁啊?我要跟骆驼说话,不要和你这个臭男人说,滚开!”那姑娘正在气头上,不由分说地大骂起来。陈安苦笑道:“大王莫怪,她就是这样一个性子,好的时候比谁都温柔,坏的时候比天王老子还难侍候。”
“你认识她才三天,你就爱上她了?她说过爱你了吗?”秦照天放下话筒,突然问了一句连陈安一时间也无法回答的话。
陈安想了一会,正色答道:“我和她第一次聊天是打字的,没有用语音和视频。但说不到几句,我就发现她的话总能引发我的共鸣,心中就突如其来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爱慕之情。所以,我就毫不犹豫地跟她说了我爱她。大王,那种感情来得虽然非常突然,却很真实,让我都为自己的勇敢和冲动而深深感动,这一辈子我可从来没有对任何异性如此动心过。”
秦照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陈安顿了一会,接着深情地往下说道:“她问我,为什么不看她的人,也不听她的声音就说爱她?我如实回答,她总不信,却主动地给我看了视频。天啦,我都高兴得发疯了。本来还担心她是个丑女无盐,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大美女,比我所见的美女都要美得多了。只不过,她的脾气可不是太好,老要我迁就着她,逗她开心。”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好象迁就那个网上的小龙女是他无比的荣耀一般。此时,在他眼里,秦照天早就不再是他的首领,而是他倾诉衷情的对象了。
“我每天在网上等她,只为逗她开心。只要看到她的笑脸,我的心就深深的陶醉了,不可自拔。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真正的爱恋,虽说只有三天,但我却感觉到已经幸福了千年!虽说她并没有说她爱我,但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内心里的情感,她还是很在乎我的。大王,你不高兴了?”陈安突然看到秦照天的脸色变得铁青,终于清醒过来,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站在他面前的是不可一世的万妖之王,根本不是他所幻想的忠实听众!
秦照天深深地呼出了胸中的浊气,低声说道:“在没有得到我的许可之前,不许让她爱上你,但你必须还象这几天那样让她开心快乐。如果你让我失望的话,将受妖界极刑。”话一说出,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陈安不知所措,他想不到大王竟会对自己第一次网恋持如此反感的态度,莫非人妖之间终是不可相知相爱?他迷惘良久,终于记起了大王的话,但坐到电脑前才发觉小龙女已经逃之夭夭,再也不可追寻。但他不敢松懈,如果让她不高兴的话,大王怪罪下来哪能担当得起?那传说中的妖界极刑,是让受刑的妖怪经受三昧真火焚烧七天七夜而不死,他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但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小龙女还没有出现,办公室里却响起了悠长的叹息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出现在他面前。
陈安惊道:“你是嫘祖!”他一千年前见过嫘祖一面,自然记得真切。那满头的白发,那偶尔闪过的凌厉眼神,那看似老得不可动弹的病弱身躯,一切都没有改变。而世事改变得已经太多了,当年和她为敌的妖界前辈都已烟消云散,就连他的父亲,云雀之王,也在千年前的大战后死去。他安定下来,扬声说道:“老前辈,千年前我的父亲便已伤重不冶死去,他纠集族人围攻前辈之仇也已经化解了吧?”
“云雀王已经死了?可惜啊可惜,自此世上再也无人可以与我一较长短了!” 嫘祖再次长叹一声,似乎意兴索然。
陈安挺胸答道:“老前辈不知所说何事?如果是说法力,我自不能与你一较长短,但就针织而言,我却想斗胆一试!”他向来狂妄,素以针织之艺天下无双,此刻见嫘祖视自己如无物,心头火起,再也无法自持。
“好,你先来试试这个!” 嫘祖轻声喝道,十指急速凌空穿梭,片刻之间,一幅织绵就飘落在陈安面前。
那是一幅七仙女出浴的织绵,画中的七位仙女罗衣半解,笑靥如花,在旁偷看的董永却有如木雕,形容呆滞。再待细看时,那七位就浴的仙女竟似活物一般,眼目之中春光四溢,竟让陈安不能自已。
这是什么门道?他心中明白不能再这样看下去,但偏偏不能摆脱眼前美女的诱惑。一时间他汗如雨下,苦苦支撑不让自己意志崩溃。但只过得了片刻功夫,他再也不能自控,突然发疯一般地撕开自己的衣衫,在他那有如白玉般的胸膛上抓出了几十道血痕!
“老婆婆,别来无恙?”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陈安面前,随手一指点在陈安的脑门上。陈安犹如醍醐灌顶,登时清醒了过来,大喜叫道:“大王,救我!”
嫘祖冷冷说道:“原来是你!我想齐安怎会有人能看破我的行藏?好,你这是来保护你的子民吧?”
“老婆婆本无意取他性命,我又何必护他?不如看在这一身白衣的份上,放过千年前的恩怨。以老婆婆的身份,自然不能与小辈计较吧?”秦照天长笑着扬起了白色风衣的下摆。那风衣是嫘祖在他离职审查时送给他的礼物,此刻被他穿在身上,合体而又纤尘不染,皱纹不兴,实在是潇洒之极。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本是嫘祖,自然不能与这小子计较什么。但也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事还得看他自己。”嫘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不屑地向陈安问道:“你们云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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