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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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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气有如实质一般浓郁,他的脸隐在雾中,再也分辨不清。
远处忽然又射来数道剑光,恶灵眯了眯眼,剑光之上,俱是些须发皆白的老者。
为首的那位老者目光如电,在恶灵四周扫视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那具被吸干了的身体上,脸色不由大变。沉声道,“大胆妖孽……”
这千年不变的话正说了一遍,恶灵的攻击已经展开,一道乌黑亮泽的光芒疾射过去。老者的下半句被硬生生噎到了肚子里,手中仙诀一引,趋使剑光硬生生往一旁偏了数分。
老者怒道,“卑鄙……”
恶灵听不懂,也不去管什么卑鄙不卑鄙,身体化做万千黑气朝站在空中的道人飞射而去。
虽然只是大罗金仙的半魂,但在吞噬了一个元婴期的高手后,全力使来,未必也是骇人之极。
老者的后话又被憋到了肚子里,恶灵背后骨翼一扇,朝空中虚跨一步,整个人瞬间出现在为首的老者身旁,他伸手一抓,一只白皙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威力。
如同剑锐利的指甲直接穿过剑光,硬是伸进了老头的胸膛。
眼中红芒一闪,手一用力,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老者的身体被撕成一片血沫。
“长老!”还没反映过来的老者们俱是一呆,无数的剑光如同一片银白旋风,直朝着恶灵卷去。
恶灵冷笑几声,然后手往虚空处一抓,硬生生抓出来一个明眸皓齿的三寸小童!
小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直叫道,“不要啊不要啊!”
恶灵想都不想,一口将它吞下肚中。
然后背后的骨翼一张,如同一面惨白的骨盾,将他护得严严实实。
硬受这样的剑气也不是什么好事,“乒哧!”数声尖锐的响声过后,骨翼薄弱处如同纸扎的一般被一捅而过,恶灵厉啸一声,翅膀断口处涌出无数漆黑如墨的粘稠液体。
他愤然转身,手如利刃一般迅速插进了另一个道士的胸膛。
又一朵血色的玫瑰在天空绽放。
其余的道士怎么也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被偷袭得手,不由怒啸连连,数不尽的剑光有若水银泄地一般直朝着恶灵击去。
恶灵浑身颤抖,干脆挡也不挡,骨翼大开,如同暴涨的枝干,朝着道士们射去。
这些老头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主,这样匪夷所思的攻击还是第一次见,躲都来不及躲,便被射了个对穿。
而那些剑气也毫不留情的倾泻道了恶灵的身上。将它刚刚成型的身体打得千疮百孔。
空中形成了一副诡异的图案,一个浑身漆黑如墨般的少年背后沿生出两只巨大的骨做翅膀,而翅膀又在空中分出无数的支干,支干之上有挂了数个目光涣散的老头。
沉积了数秒之后,老头们的身体蓦得收缩起来,血液似乎顺着这骨做的支干传送到了恶灵的身上,修补着恶灵伤痕累累的身躯,老头们的原本瘦小的身体在此刻显得越发干瘪。血液夹杂着微弱的生命力被吸收,很快,他们就如同是一付付只有一层披包着的骨架。显得真拧可怕。
恶灵一抖身体,翅膀一颤,道士们的尸体一下子被裂成了无数个肉沫。
恶灵显然并未打算如此便收手了,他的身体淡了几分,他跟道士们的四周围猛得张开一张乌黑的笼子,笼子往里收缩着,空气中起了无数个小褶皱,几个四寸到四寸大小不等的小人尖叫着显出型来,小人们在空中不断得飞舞着,似是没了头的苍蝇,可在这黑色的笼子里,如何也找不到出口,恶灵戏谑地望着他们,力量大幅度削弱使他的脸看起来显得虚幻朦胧,可那丝如同猫捉老鼠一般的冷笑却依旧明显!
终于没了玩的兴致,恶灵猛得将翅膀一收。数不尽的黑焰朝他聚拢,那漫天飞舞的元婴被这股黑焰焚烧下,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不一会儿,便被炼化做天地间最纯正的能量被恶灵吸入口中。
但数位元婴期高手的能量岂是这么容易消化的?
他现在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将体内残余的能量给吸收。
由于身体刚刚被打散,剩余的能量又没有被完全吸收,恶灵的实力甚至比没吸收第一个道士时更加不如。
他可不敢再在那个村子附近逗留了。
否则,再来一个道士,他可没有余力去对抗了。
不过他的好运紧止于此。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他的眼帘,那张脸跟他的一模一样,若要硬指区别,就是不同于恶灵的漆黑,那是一张白皙的脸。
白色的衣杉在风中飘扬,淳风双足有如踏在虚处,整个人犹如一把割开天地的剑一般。
恶灵的眼睛眯了眯,淳风背后不远处闪过几个熟悉的身影。晨曦依旧是一袭鹅黄色连衣裙,虽然在走,却给人安静的错觉,那恬静的气息,始终不变。
一只鹦鹉停在她的肩膀上,鹦鹉的目光则射在少女怀中的小猪身上。后者哼了几声,鼻尖似乎还有一个气泡在冉冉升起。
秉承直接攻击的好习惯,恶灵习惯性得甩出一道黑芒。
淳风轻轻一抬手,一道隔空剑气立刻便将扑面而来的黑光剖成了两半。
恶灵的周身本就显得有些黯淡的黑光中立刻分出一道,如同一跟尖锥朝淳风飞射而去。
那黑锥不同刚刚的黑光,它是纯粹的黑色,没有一丝光泽的流动,夹杂如同死一般的气息,高速运动下竟未发出一点破空声。
淳风不敢托大在瞬间发出十三道剑气,每一道剑气击在黑锥上,黑锥便淡上数分,等这十三道剑气一过,黑光已经如同是透明的一般,淳风伸手一切,整个黑锥便在空气中虚化无形……
恶灵浑身黑气沸腾,正准备分出一股进行攻击,体内一阵翻腾,刚刚吸收的能量开始造反。就连善的智慧也开始涌动起来。
迟疑了一下,淳风已经闪到他的面前,举起手便是一剑,这一剑劈在了它的翅膀上,天剑毫无阻隔便穿过了他的翅膀,洒下一蓬墨黑血雾。
恶灵浑身的黑气又浓郁了几分,去没有攻击。只是用那血红的眼睛凝视着淳风。
望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淳风一阵厌恶,也不去想恶灵为什么悬着不动让他砍,抬手又是一剑!
这一剑光芒比先前那剑更甚,手臂之中,似乎还带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恶灵依旧是不动,这一剑将它的胸口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甚至还能看到里面墨色的肋骨。
恶灵终于开始反击了,一道淡黑色的箭矢从他的体内分裂开来,有气无力得朝淳风射去。
怎么变那么弱了?淳风心中惊讶,一个吞噬了一个村子里所有人生命力,以及数个元婴期高手的魂魄,如何也不会弱到这样的地步。
他小心翼翼地分出一道剑气去试探,那道箭矢变在空中被碾成齑粉。
他这才发现恶灵的异状,只见它浑身都在颤抖着,秀气的脸不断得抽搐着,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墨黑的肤色不时闪过几丝晶莹如玉的光泽,显得怪异之极。而四周那原本浓郁如实质一般的黑气却淡得如同透明。那对骇人的骨翼被天剑一剑砍成了两段,墨色的血液不断得涌出,滴在地上,发出了嗤嗤的响声。
“嗷~~~~~~~~”一声凄厉的嗥叫从恶灵的口中发出,越渐越高,似乎直达云霄一般。
若是淳风不再迟疑,痛打落水狗,或许这个恶灵就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可惜的是淳风那该死的好奇心发作了,竟站着不动看恶灵的异状。就这一缓的时间内,恶灵终于将体内翻腾的力量收做己用。
恶灵眼中血芒一现,身体四周围的黑气就像是心脏得跳动一般一缩,一张。
一次伸缩,黑气便浓了几分。三次伸缩之后,黑气已经将恶灵的整个身体笼罩住。
恶灵那源自灵魂的抽搐也跟着一停,背后似有物要破之。
那对骨翼自然脱落。
“哧!”一声巨响,两对如同是蝙蝠一般的翅膀伸展开来。
淳风再笨也发现了不对,整个人化做无坚不催的身剑。天剑破天开地,却无法破开那一层如雾一般的黑气。
恶灵的两对翅膀终于完全伸展开来。两对獠牙从他的口中延伸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在了淳风的脖子上……
“啊!”晨曦一阵尖叫,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淳风被一口咬住脖子。
小猪在她的怀中打了个转,百无聊赖得朝淳风的方向望了望,然后转个身,继续闭目大睡。
未见晨曦有何动作,鹦鹉已经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一般朝着恶灵射去。
只可惜的是,黑气越发浓郁,可怜的鹦鹉在半路就被阻挡住,难近半分。
脖子一阵剧痛,淳风的目光一阵涣散,创口处传来一股无上吸力,几乎要将淳风的力量完全吸收一般。
只是奇怪的是,那股吸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善的魂体早就被淳风吸收得一干二净,不分彼此,恶灵又如何找的到?
它想去吸收淳风的力量,却发现淳风的力量如同被禁锢住一般,如何也吸不到自己的身上。
翅膀高高举起,如同一把死神的镰刀一般,正欲收割淳风的生命,恶灵浑身一颤,脑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自己把淳风杀了,那么自己也将不复存在。
獠牙从淳风的脖子上拔出。只见淳风双目涣散,身体似乎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得倒在了地上。
“不!”晨曦一阵尖叫,发足朝着淳风狂奔起来,连怀中小猪被摔到了地上也不管。
恶灵的目光阴翳,淡淡地扫视着远处狂奔而来的晨曦,跟那只努力突围的鹦鹉。
眉头一皱,伸手朝着晨曦一点,一道若有若无的黑气直射而去。晨曦两眼一翻,竟这么昏了过去。
鹦鹉周围的空气一松,整只鸟身有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朝着恶灵飞射而去。
恶灵伸出一只手一挡,却没想到鹦鹉在空中奇异得打了个弯,一口气撞进了恶灵的身体。
恶灵浑身一颤,整个身体不可遏止得颤栗起来,黑色的气体如同是火焰一般升腾上天。眼中的红光忽聚忽散,然后伸手抓进自己胸膛,硬是将那小家伙给提了出来。
他目光闪烁不定,淡淡得朝晨曦看了一眼,然后凌空一抓,将她提起,正欲飞走,却瞥见淳风不知何时张开了眼睛,愤怒得望着自己。
冷笑几声之后,一道黑气在空中化做一把榔头,在淳风脑袋上狠狠一敲,淳风闷哼一声,黑气势如破竹,将他体内的经脉都撵了个粉碎!淳风只觉得头一沉,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淳风渐渐从昏迷中醒来。如眼处又是两个黑洞洞的鼻孔,他吓了一跳,急忙身手将小猪塞到衣襟里。
模糊的最后记忆却是晨曦被恶灵抓走时那恬淡的神情。
莫名地觉得又是愤怒,又是心痛,狠不得现在就去把恶灵给抓出来,但此刻他受伤极重,根本无法移动,只能重新合上眼睛,定心凝神去修补被恶灵最后一击绞得乱七八糟的身体。
真气经过这场战斗,变成珍珠似的色彩,在经脉间缓缓流转,一点点地梳理着紊乱的脉理,在破漏之处化作无色薄膜,肉眼可见地生长着,渐渐如同就是原本的经脉一般。
虽然潜意识里却隐隐觉得这真气的变化并非好的兆头,寻找恶灵的念头更加急迫。
不知为何,淳风心头涌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就是恶灵不会伤害晨曦,而且还是绝对不会,这样的想法似乎也是烙刻在了淳风的灵魂深处一般。没有一点让人怀疑的余地。
他逐渐静下心来,努力思索着这个想法的原因,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不愿意去深思。
胡思乱想之际,真气又动荡起来,吓得淳风连忙敛去杂念,定起神来。
混沌之中,万千世界,尽皆虚妄……
惟有晨曦的恬静的笑脸在眼前浮现。
恍惚中,似乎还有另一个身影,只是被淡淡的雾气给笼罩,如何也看不清。
修好了伤势,淳风一跃而起,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不出所料,果然发现不了晨曦等人的踪影。他心间一痛,低头看了看从衣襟中伸出一个头的小猪,心痛稍稍缓和了些。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
昨天吸收了半个魂魄之后,他的记忆中便多了当年好奇学来的卜算之术,跟炼器之法,由于时间跟材料有限,所以只炼制了两件法宝。
这“水镜月天”便是其中一件。
就是那面看似破烂的铜镜,淳风重新炼制之后,将绣迹消去,镜子两旁又多了几道镂饰的花纹显得颇为别致。
“外金之质,真水之形,生!”
淳风左手掐印,右手剑指,大喝一声。
那铜镜凌空飞起,上下振了三振,渐渐散出一片蓝霞。
只听“锵”一声响,蓝霞骤然亮起!
柔若秋水的光芒一晃即逝。
一汪清泉凭空涌出,抛洒万千晶亮水珠,纷纷旋转飞舞,化作一个个小小太极,又忽而碰撞到一起,纵向伸展开一片晶莹透明的水幕。
水幕边缘现出红玉镜框,一面光华流转的水镜现形出来。
淳风满意地点点头,手捻灵诀一挥。
水镜中迷蒙一片,隐约见到恶灵身边的黑雾,和一角衣衫。
一念之下手中变换灵诀,镜中角度随之变化。
模糊地看到一个女子,眼背影似是晨曦。
淳风激动之下,左手的灵诀错了半分,恶灵似是觉察,镜面被黑色蒙住,再现不出象来。
他收了“水镜月天”,伸手又取出“灵龟筹”,这灵龟筹便似一般庙中的签筒,淳风在老头子家无意中发现的,聊胜于无之下,顺便将它炼成了件占卜算卦的法宝。
口中默颂几句,向空中抛洒。
这虽似一般庙中的签筒,可任淳风如何抛洒也不见空。无数的命笺从天洒落,隐隐布成一个深奥的阵形。
淳风见了卦象,默默筹算良久,终是定了方位,径自向西南方行去。
灵龟筹根据他自身的魂气锁定方位,自是不会出错。
只不过,一路行去,他的心中总是生出几丝迷惘,几分惆怅……
一些恍如不知身在何处,去向何方的迷惘……一种离乡千里,不见亲人的惆怅……
似乎他的灵魂一直彷徨着。
一种身在异乡为异客的彷徨……
这个世界,就如同是水月镜花。真实,又显得虚幻。
眼中的,不是真实的,而真实的,又不在眼前……
第五十四章 妖精
西南方向是一个小镇,看上去似乎有些历史了,古老的青石地板让踩上去的人都多了一分古意。
没走几步,淳风突然发现远处人声鼎沸,间杂是无数女子的嬉笑声。
旁边有一个身着粉衫梳着双鬟的亮丽少女,与同行的女伴笑嘻嘻地小碎步快跑着拐了过去,仿佛是要参加什么热闹又宏大的庆典。
“快点快点,过会儿可就赶不上啦……”
“死丫头,平日里做女红没见你这么积极,都扔给我帮忙……”
“哎呀,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过会阿容那丫头可就也来啦,又怨我不想着她,谁教她总那么慢条斯理的?”
“哼,又背地说人坏话!”
“唉呦,容姐姐,好姐姐,最好的姐姐,我下次可不敢了……”
“明天收拾你……快点快点,这次就不和你计较……”
以淳风的功力,这些女儿家们的笑语半点也没逃过他的耳朵。
只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叫他迷惑不解。
淳风快步走去,刚转过一个拐角,便对着眼前的景象生生愣住。
花团锦簇,形容这景象毫不为过。
无数女子微笑着羞笑着妩媚地笑着,整着明明梳理得极为整齐的云鬓,抱着花的挽着篮儿的扬着手帕的,黄裳紫衫粉裙,垂垂荡荡明珠坠,颤颤巍巍金步摇,桃李芙蓉面,柔风杨柳腰,莺声燕语不断,娇笑声不停响起。
分明一个百花国。
最让他惊讶的则是站在正中间的人,却是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
他一身青衫,身材修长,俊面如玉,剑眉斜飞入两鬓,更显得眸亮如星,顾盼间逼人的风采。
此刻却看上去极为狼狈,英俊的脸庞微微泛红,身上的青衫都被那些大胆的女子们的小手扯得褶皱起来,更别提那些借机在他身上吃豆腐的“色手”了。只是他的目光焦急得朝着远处望去,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
淳风瞠目不已,男子面目英俊的他没少见过,可如此“红颜祸水”还是第一次见得,吐舌惊叹之余却是暗暗好笑。
但看着那男子面红耳赤几乎要哭了出来的模样,在对他的英俊表示羡慕时,不由现过几丝同情之心。
淳风旁边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笑起来道:“这李二郎也是可怜,每次出来便遇这样的情状,他竟然有勇气娶个媳妇回了家,真是有胆气。”
“哦?”淳风转念想想,搭上话头去,“小哥,这是怎么说的?”
那人估计也是个喜欢搬弄是非嚼舌头的,看有人捧场,愈加激动起来,说得比手划脚唾沫纷飞:”你是新来这个镇子的吧?难怪你不知道。就这个,这个读书人,叫李承,是我邻居的邻居前头里那个大院里住着的,自小时候起就俊俏无比,那些大婶大娘哪个没偷偷给过他糖吃?”
“哦……”
“等长得大了,更加不得了啦,只要出了门,若不把自己给遮起来,就是这样被小姑娘小媳妇们堵住的场面,再没有二种的,你看现在的场面大不大?”
淳风咽了咽口水,道,”算是很大了吧……”
“接下来还有更惨的呐,”那人说得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这是才被堵住……过一会严重起来,衣裳能给扯成叫花子!”
淳风心中同情之意更重,只嗯了一声。
那人”嘿嘿”笑几声,道,“从小到大这样,要是我早怕女人怕成病啦,可这小子前两年也不知从哪娶了个媳妇地娶了个媳妇,啧啧,可真是……漂亮得象朵花儿似的!要是我有这小子的福气……”他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撇见身旁早没了淳风的踪影,不由奇道,“咦?怪了,这人呢?刚刚还在这呢!”
淳风望着那书生没由来闪过一丝悲哀,男人嫉妒他,女人仰慕他,人生在世,岂不是束手束脚难受得很?
他从指间绽出一个隐身诀,身体顿时化做无形。
大街上顿时卷来一阵无名飓风,凭空生出无数沙子,女人们都是极注意自己在心上人前的装扮,急忙掩住自己的脸,好叫这恼人的风不将他们的妆给破坏了!
淳风抓住机会,一把将那书生模样的男子抓住,发足狂奔起来。
躲到一个没人的小巷,那书生气喘吁吁半天方平静下来,感激地看向淳风道:“恩公大德,小生感激不胜!”
区区小事竟让他以恩公相称。可见这男子被这些女人所缠爹有多痛苦。
淳风仔细打量他半天,越看越觉得亲切,忽然想起适才听到的话,又好笑,又同情,不觉露出笑容。
书生李承惊魂方定,被这“恩公”上下打量许久,心中不由有些发虚,自己想起前几日读古书说自古时起便有那样一等专爱男子的人号称“断袖”,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再看看淳风一直忘了松开的手,身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片,正巧看见春风脸上那个古怪的笑,胃里一阵翻腾,急忙抖开淳风的手。
淳风看他脸色不对,关切道:“兄台,可是适才惊吓过度了么?”
李承见他凑近,心下一惊,便避了开去。
可巧淳风未觉,又近了一步,直吓得李承大叫道:“恩公,恩公,饶了我吧……承蒙厚爱,但小可并无与常人不同的嗜好,还请自重!”
淳风愣了半晌,终于明白了李承的意思,不由得弯腰狂笑,几乎笑得眼泪横流。
他笑得语不成声地道:“在下虽然不肖……但对着……那龙阳……之事却断没有一点兴趣……你可是……误会了……”
李承大窘之余,心下终于定了下来,却是越思想越觉得不好意思,连声道歉,一口一个“恩公”叫得淳风都有些受不了。
淳风摆摆手道:“别酸来酸去,你这声恩公可把我的骨头都给叫软了,你我兄弟相称便可。”
“兄弟,今天还真多亏了你,不然……”说到这里,李承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一抖,又有些疑惑地道,“不过真是奇怪……”
“怎么了?”
“我们这样逃走,竟然没有人追上来……”李承的眼里透着纳闷不解,“奇怪了……”
淳风全身一震。
回头望着这个书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隐身法诀一直未解。
可是他,怎么还能看见自己?
反常即为妖!这句话在淳风心中跳过。
淳风忽略自己对李承心中的好感,双目精芒暴涨,审视良久,却不能从他身上发现一丝异样,隐约中还是觉得不对。
李承也是个感觉迟钝的家伙,惊吓一过就若无其事了,丝毫没发现淳风前前后后的变化,兀自热情地拉住淳风的手道:“兄弟!在你看来,这件小事,微不足道,但在小生看来,却不抵于救了小声的命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就请随小生到寒舍喝杯清茶吧。”
淳风摇摇头,笑道,“小事一桩罢了。”正欲拒绝,怀中的小猪从熟睡中苏醒,急忙探出一个头,热切得望着淳风,胖嘟嘟的小脑袋不住得往淳风的胸口直蹭。
淳风转念一想,自己可以不吃东西,可小猪不行,便点头答应了。
李承走了几步,又显得觥踌起来,显然是怕一出这个巷子就被围住。
淳风哈哈大笑道,“放心走吧保管没人会拦你!”
李承将信将疑,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果然没人注意到他,仿佛当他是空气一般,不由大喜。
来到他家,淳风举目一眼,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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